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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大团圆【完】(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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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唧唧’粘腻y水声。

    当我感觉到欣筠已经变得炽热的膣壁,第三次传来急遽收缩的反应时,我也到了即将发s的边缘。

    看看墙上的时钟,从rbcha进她那s濡不堪的yx开始到现在,已经g了快快一个小时,于是我趁她刚经攀上高c的顶峰,尚未回神之际,立即冲百米的速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缩的蜜里快速冲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cha死了……喔……欣奴又要丢了……啊……主人……”

    “喔……y荡的j奴……主人……主人也要s了……”

    “呜……请主人把宝贵神圣的精y……灌满欣奴yj的子宫吧……啊……主人……”

    “噢──g!我受不了……要s了……啊──!”

    快速挺动j十下后,我随即狠cha到底,在她温热的子宫里,尽情喷洒出浓稠的白浆。

    当斗室内的浓重喘x声慢慢变得细不可闻后,我才chou出s精后的疲软rb;正想起身寻找拿卫生纸擦拭老二上的残渍时,欣筠却己握住了半软不y的y具,伸出舌头仔细地为小弟弟清理善后。

    “多谢主人赐精给y荡的欣奴。”说完这句话,欣筠居然跪在沙发上,向我恭敬的磕头致谢。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样算完成主奴确认仪式吗?”

    “嗯。”欣筠向我点头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关闭的dv对着自己,一手掰开被我g得红肿,从里头流出了带着腥臊味的白浆的粉n蜜x,以无比妖媚地y荡语气说道:“各位暗黑教界的长老及教师们,欣奴已经在主人的允许下,完成了主奴认主仪式喔。你们看,”

    只见她用手指伸进尚未闭合的x口挖弄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抠出了一坨浓稠的白浆后,便拿到自己的嘴边,说:“这是安迪主人赐给欣奴的宝贵精y唷。现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精y噜。请各位长老及安迪主人,为欣奴做个见证。”

    说完这句话,她就在镜头前,把手指上沾了我s在她蜜x里的精y,缓缓含入口中,吸吮了j下后,又张开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调说:“请各位长老检查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随后只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同时发出咕噜的细微声响:“嗯……主人的精y真好吃。以后,欣奴y荡的身,就完全j由安迪新主人教享用啰。虽然欣奴即将脱离暗黑教界,不过欣奴在此还是要感谢各位长老及教师们,这些日子以来不辞辛劳,尽心尽力教、栽培y荡的欣奴,让欣奴可以用这yj的r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过得充实快乐。欣奴再次谢谢各位长老及教师。”

    说完这段话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键,将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从现在开始,全听主人的指令,请主人尽情教欣奴,帮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仿佛回到正常nv孩的雀跃神情,然而全程参与整个主奴仪式的我,始终不发一语地观看她刚才的表现,发现她仍把自己当成了yj的x奴,那种根深柢固的奴x烙印,早己深植她的灵魂深处,试问,看到自己的亲变成这副德x,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

    想到这里,我又习惯x从桌上的烟盒chou出一根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呼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人x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跟您说话?”

    “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f,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g!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l的大n,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老公,我跟你说,那个教师姓徐,名家荣,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教我。如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妳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满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se论坛留言,希望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nv孩教得更y荡的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案,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妳的意思是,妳早就知道我是妳哥?”

    “嗯。”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竟出奇地有了短暂地扭动。

    这种肢小动作,似乎像小nv孩感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

    由此看来,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教’就是调整教育。意思就是教者下达言语、肢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x奴,反而是一名深得教心理学个中真谛的教师。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yu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齐天大圣》这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精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yu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并且让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这样的话,我觉得才能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f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就这样,我和从此过起了亦奴亦q的同居生活。

    当然,我也把找到的事告诉了父母,但只说她现在在国外治病,等痊愈了之后就会带她回家,请他们不要担心。

    白天为了让她有事可做,我便请她帮我接听电话,敲定客人来访时间,或是订购纹身相关器材,并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纹身知识。

    到了晚上,除了教她设法成为正常人之外,就是彻底放开身心,享受她带给我的疯狂x生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充满ai心与耐心的教下,欣筠的病情开始逐渐好转。

    当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说话时,已经可以用正常人的语调和人j谈,不再开口闭口就是“欣奴怎么怎么样”、“客人请您在这里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马上就出来”……等,这些充斥着主奴关系意味的用语。

    能够让她言行举止看起比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以我这不够格的业余教者,还能把她教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感到无比地欣了。

    尽管基础教还算成功,但有一点,无论我怎么做,就是无法改变她。

    ──她的穿著打扮。

    刚开始在我店里帮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门,她一定全身光溜溜地在我的工作室里晃来晃去。

    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主人才可以随时享用欣奴的r。身上有衣f,是身为x奴的原罪,所以欣奴绝不可以穿衣f。”

    “万一寒流来呢?不穿衣f不会冷吗?”

    “欣奴已经到玉山进行过寒训教,所以就算现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撑得过去。”

    “寒训教?怎么个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气温特别低的时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动了,就请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g我,一直把我这副yj的身g到发热为止。假如这样还不行,他才让我进到屋里的大型狗笼里,灌我一瓶烈酒后稍微烤一下火,让我身暖和。”

    听到如此变的教手段,我当场抱着她放声大哭。

    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让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小nv孩,晚上全身赤l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动了,就让一群变禽兽恣意蹂躏她刚成熟的娇躯,甚至还把她当狗一样关在狗笼里……

    那些日子,她到底怎么撑过来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给她下达“你可以全l入镜,但必须三点不露”的穿著指令。

    自此之后,只要来到店里的客人,总会看到一个,若不是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x感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纱x感睡衣的年轻nv孩,在我店里神se自若地招呼上门的客人。

    也因为这个改不过来的习x,让我一直不敢带她回家见父母。

    我们兄就这样同居了半年之后,病情已经好转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说要一个人出去逛街,结果一回来就拿着一张大波斯j的照p,要求我在她细n的g蕾刺上这个图案。

    等到我心软答应了这个要求,以做为割线使用的锋利扁针,划过她淡se的gj剎那,尽管她已紧咬一条厚实的ao巾,但她的泪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我当时马上停下动作,问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y,可是她却倔强地要我继续动作。

    割完了线,打好了雾,当我完成作品时,她的脸蛋己苍白无血se,就这么趴在工作台上放声大哭约半个多小时才逐渐收声。

    等到她g蕾里的那朵j花结痂后,她竟主动要求我玩爆j的花招。

    我当时问她:“为什么?”

    “知道大波斯j的花语吗?”

    “我哪知道!”

    “它的花语就是少nv的心。我把它刺在那里,就表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也是我唯一可以当成贞c的地方。如果你真的ai我,就用你的大rbs穿这颗少nv的心吧,我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让我找到永远属于你的感觉。”

    “老公……老公……你怎么还不去接宝宝。”

    “喔,我现在就去。”

    刚走到大门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头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欣筠说:“对了,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吧。爸妈早上打电话给我说,他们都很想念你耶。”

    娇q正在贴春联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可是我……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还会认我这个nv儿吗?”

    “没事啦!我已经跟她们说了你的情况。他们说,连我们这对亲兄生了小孩都能接受,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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