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预言这种东西本就无可厚非,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精准的预言,大多数被以为绝对的预言,都是被预言者自己联系上而已,事物之间的关联本就千丝万缕,所以只要找对一个大致的方向,很多预言家都可以做到成为别人眼中的先知,其实只要细想一想,就不难发现这其中的猫腻之处。”奥古斯都拿起南瓜汁,微微笑道。
“有理,索尔你还是过于相信这些道貌岸然的骗子了,我想即使是特里劳妮的祖父,其大部分的预言也不过是在做一个推测,就像奥古斯都先生所言,只要掌握了事物之间错综复杂的种种关联,要想成为先知蒙骗世人,还是很简单的。”马尔福点了点头,显然对于这些先知也是很不感冒。
“即使是这样,不过盛名之下无虚士,我相信有些预言通过一定轨迹的存在而进行的推测,还是有几分准确之处,存在既是合理,就像是镜花水月,也不过是事物另一面的呈象罢了。”索尔摸了摸下巴,海蓝色的瞳孔里带着思索。
“啧啧,作为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居然相信这种神鬼之论,真是大涨我们斯莱特林的脸面,我看你以后不如跟随特里劳妮教授专攻预言,相信用不了多久,一个崭新的神棍就诞生了,你们家族一定会以你为荣。”洛基实在看不惯索尔如此推崇斯莱特林学生大多不屑一顾的预言,出言讽刺道。
“咳,”索尔脸色微红,“我只不过是随意一提而已,其实我倒也不是太热衷这些东西,用不了如此上纲上线吧。”
晚宴在一片嘈杂的氛围里结束了,临走之前,马尔福实在见不惯心情愉悦的哈利,在人群中高声叫道“摄魂怪向你致意,哈利!”,不过似乎作用不是很大,因为哈利向他投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如此微妙的笑令马尔福后背莫名升起一阵寒意,这样的效果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奥古斯都一行人顺着礼堂的楼梯向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进发,走到格兰芬多胖夫人画像之处,发现大多数格兰芬多学生全部拥堵在了门口,似乎被画像出现了一些问题。
马尔福越过人头向前看去。那张肖像画好像是关闭着的。
“请让我过去。”珀西的声音,他从人群中神气地走出来。“干吗堵在这儿啊你们大家总不见得都忘了口令吧对不起,我是男生学生会主席”静了下来,是从最前面开始安静下来的,所以这就像一阵寒流在走廊里散布开来一样。他们听到珀西说话,声音突然尖起来:“谁去请一下邓布利多教授。快!”
人们都回过头来,站在最后的人踮起了脚。
“呵呵,看来这些小狮子们出了什么有趣的大事了,居然要惊动校长,真是喜欢闯祸的学院,难道是罗恩的两个哥哥又发明了什么新的恶作剧。”洛基琥珀色的瞳孔里带着笑意,对于格兰芬多出事,显然是喜闻乐见。
“看样子事态倒是颇为严重,否则也不必请邓布利多。”奥古斯都疑惑地看着拥挤的人群。
“出什么事啦”金妮说,她刚到。
过了一会儿,邓布利多教授到了,他急忙走向那幅肖像画;格兰芬多院的学生都挤在一起让他过去,哈利、罗恩和赫敏靠得更紧了一些,想看清楚麻烦出在哪里。
人群开始分开,奥古斯都终于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哦,天哪”赫敏惊叫,抓紧了哈利的手臂。那胖夫人已经从肖像画上消失了,肖像画遭到了恶意破坏,帆布小片在地上到处都是,大块画布则被完全从画框上撕走了。邓布利多对被损坏的画迅速地看了一眼。“麦格教授,请马上到费尔奇那里去,告诉他在城堡里每幅画上寻找那位胖夫人。”
“真是神作,到底是哪为大神如此行为艺术,把这副画做得如此有品位。”马尔福脸上露出一丝恶意的笑容,周围格兰芬多的学生皆对他怒目而视,不过以他的脸皮,这些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显然已经被完全免疫。
“我觉的不太像是学生所为,即使是我们学院,也不会有人无聊到拿一副画像开刀,另外两个学院的学生就更不可能了。如此说来,应该是校外的人。”索尔简单的推理了一下。
“倒不排除是校外人员,不过如今有大批摄魂怪驻扎在学校周围,真是难以想象有人可以潜入学校作案,即使真潜入进来,难道只是为了破坏一副毫无用处的肖像?”奥古斯都提出了关键的一点。
“是啊,谁会无聊到冲过摄魂怪的重重包围潜入霍格沃茨,在繁杂的城堡里四处游荡,只为了找到一副胖夫人的肖像,然后将其破坏掉,难道是学生时代和胖夫人结下了难以清算的深仇大恨,十年磨一剑,只为报仇?”莉莉安实在是难以想象,语气里带着疑惑。
“你会走运的!”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那是捉弄人的皮皮鬼,他在人群的头顶上跳着,很高兴的样子,看到破坏和忧愁的景象,他向来如此。
“你这是什么意思,皮皮鬼”邓布利多镇静地问道。皮皮鬼的笑容消退了一点。他不敢嘲笑邓布利多。他转而采取了一种油滑的腔调,听起来倒比那嘶哑的声音要好些。
“不好意思,校长先生。不想被人看见。她弄得一塌糊涂了。看见她跑过五楼那张风景画,先生,躲在树木中间,哭着说什么可怕的事情。”他高兴地说。“可怜的东西。”他加了一句,却全无可怜别人的意思。
“她说了是谁干的吗”邓布利多安静地问。
“哦,说了,教授头子。”皮皮鬼说,神气像是怀中抱着一枚大炸弹似的。“她不让他进去,他非常恼火,你明白。”皮皮鬼在空中翻跟斗,从他自己的双腿中间对邓布利多咧着嘴笑。“他脾气可真坏,这个小天狼星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