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达索命吗,不错的咒语,这个世界唯一值得关注的几个咒语之一,一种无伤致死效果的咒语,在这个世界体系里,似乎还没有任何防护咒语可以抵挡,无视任何防御,存在的唯一目的,只是破坏生命。奥古斯都目光流转在波特身上,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也许,阿瓦达索命的确是完美的。
他把手伸进玻璃瓶,第三只蜘蛛仿佛知道即将到来的厄运,拼命地绕着瓶底爬来爬去,想躲开穆迪的手指,但他还是把它抓住了,放在讲台上。蜘蛛又开始不顾一切地在木头桌面上爬动。
穆迪举起魔杖,哈利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瓦达索命咒!”穆迪吼道。
一道耀眼的绿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同时还有一阵杂乱的声音,仿佛一个看不见的庞然大物在空中飞过——与此同时,那蜘蛛翻了过来,仰面躺在桌上,身上并无半点伤痕,但无疑已经死了。
奥古斯都在绿光飞过的瞬间,习惯性的打开探知之眼,不出所料,被喻为这个世界终极死咒的阿瓦达索命,在真正的魔法体系之中,效果其实远远没这么无解,几乎任何六级以上的魔法,都有抵御它的办法,也就是说,一个标准的魔导师,完全可以轻松破解掉这个名不副实的无解咒语。
“很不美好,”穆迪平静地说,“令人不愉快。而且没有破解咒。没有办法抵御它。据人们所知,只有一个人逃脱了这种咒语,他此刻就坐在我的面前。”
大家的目光随之转到哈利身上,哈利盯着空无一物的黑板,似乎对黑板着了迷,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在学校向学生展示三大不可饶恕咒,这个叫穆迪的,似乎不太按照常理出牌。”莉莉安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马尔福,随意道。
马尔福自嘲般地笑了笑,“哗众取宠而已,你忘了,我也差点中过洛基的钻心咒,对于我们来说,不可饶恕咒也不过是三个稍微强效一些的恶毒咒语。魔法的世界,早在我们遇到奥古斯都先生之时,就已经打开了另一片天空。现在的我,或许离穆迪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他已经停步不前,而我的魔法之路,还有很长很长,总有一天,这样的人,也只是我脚下的踏脚石。”
奥古斯都有些惊异地看着德拉科,经过这次事件,他似乎成熟了很多,没有时常挂在嘴上的我爸爸,也没有所谓的怨恨,只是坦然地接受一切,平静地看清他们的差距和未来。对于魔法师来说,时刻保持理智,不为仇怨蒙蔽双眼,这才是真正的优势所在。
穆迪又在说话了,“阿瓦达索命咒需要很强大的魔法力量作为基础。——你们都可以把魔杖拿出来,对准我,念出这句咒语,我怀疑我最多只会流点鼻血。可是那没有关系。我来就是教你们怎么念咒语的。”
斯莱特林学生大多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这个学校,恐怕没有人敢在奥古斯都面前说,你在我面前,对准我,念出阿瓦达索命,我最多只会流点鼻血。他不过是认定奥古斯都懒得和他认真而已。事实上,奥古斯都也的确没有任何表示。
课堂结束了,格兰芬多的一众狮子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语气敬畏地讨论着这堂课的内容,对于斯莱特林的来说,大部分纯血实在没有兴趣对所谓的三大不可饶恕咒进行一番学术讨论。
时间飞逝,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十月下旬,这天,奥古斯都三人来到门厅时,发现再也无法前进,因为一大群学生都挤在大理石楼梯脚下竖起的一则大启事周围。周围的学生注意到奥古斯都的出现,都自觉让出了一条通道,奥古斯都信步走了进去,马尔福莉莉安跟随其后。
三强争霸赛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将于10月30日星期五傍晚六时抵达。下午的课程将提前半小时
结束——
“这么说,三强争霸的进度已经提上了日程,既然两个学校都已经要即将抵达,估计很快,选举勇士的流程就要开始了。”莉莉安眼中带着惊喜,毕竟三强争霸,这种已经停办百年的活动,马上要重新举办,还是有些**力的。
“只有一个星期了!”赫奇帕奇学院的厄尼麦克米兰从人群里挤出来,两眼闪闪发光,说道,“也不知道塞德里克是不是知道了。我去告诉他一声吧……”
“啧啧,看来塞德里克在赫奇帕奇的威望依旧如初,”马尔福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上次决斗俱乐部完败在您面前,不过他的粉丝似乎仍旧不少啊。”
“你太低估奥古斯都先生的支持者了,撇去年龄的优势,如果真要投票选举勇士,恐怕整个学校至少有四分之三的学员会支持奥古斯都。”莉莉安瞥了一眼马尔福,脸上带着不屑。
“那个白痴迪戈里,也想当霍格沃茨的勇士?”人群中,罗恩高昂的声调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赫奇帕奇的众人怒目望去,罗恩苍白的脸,完全变成了赤红色。
“别丢人了,快走。”赫敏拉着罗恩,哈利尴尬地对赫奇帕奇的同学笑了笑,三人颇为狼狈地逃离了现场。
“哈哈,”马尔福捧腹大笑,“不得不说,我开始有些喜欢这个实话实说的韦斯莱了,你看,他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奥古斯都无奈地摸了摸下巴,这种破坏团结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值得提倡,恩,不值得,绝对不值得。
门厅里出现的这则启事,对住在城堡里的人产生了明显的影响。在接下来的一星期里,不管走到哪里,人们似乎都只谈论一个话题:三强争霸赛。谣言在学生中间迅速传来传去,像传染性很强的细菌:谁会争当霍格沃茨的勇士,争霸赛会有哪些项目,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与他们有什么不同。
城堡似乎正在进行彻底的打扫。几幅肮脏的肖像画被擦洗干净了,那些被擦洗的人物对此十分不满。他们缩着身子坐在像框里,闷闷不乐地嘟囔着,每次一摸到脸上新露出的粉红色嫩肉,就疼得龇牙咧嘴。那引起盔甲突然变得锃光瓦亮,活动的时候也不再嘎吱嘎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