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鸭跟着景临的脚步进了后院,兴冲冲的像往常一样往那块菜地冲过去,结果冲进去后才发现周围空荡荡的,自己的粮食全都不见了,顿时傻眼了。
景临见鸭鸭傻不愣登地站在那里,才反应过来之前特意给鸭鸭留的全部口粮被严璐都当成杂c清理掉了,堆积在角落的杂c都一个颜se,n绿n绿的,要找出鸭鸭的口粮着实不易。景临从里面扯出一把递到鸭鸭面前,让它吃。
鸭鸭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头吃了一口,很快非常嫌弃的吐了出来,冲景临不爽的叫了两声。
景临把它抱到杂c堆边,说:“我是分辨不出哪种是你之前吃的,只能你自己找了。”
说完拍了拍鸭鸭的小脑袋,起身进了厨房,他还得烧自己和乐乐的洗澡水。
等到景临烧好水,带着乐乐洗完澡了准备睡了,去找鸭鸭的时候,才发现地上到处都是被咬碎的c叶子,而罪魁祸首正瘫在c堆里大喘气,嘴巴边还揪着一根c尖吃个不停,看到景临提着油灯过来,冲他有气无力的哼唧两声,一副累惨了又饿惨了的可怜模样。
景临看它还在吃,切了些c放进小j的食盒后,就提着油灯回了卧室。
随后景临让乐乐自己玩,自己像前j晚一样开始修炼。刚开始运行心法口诀时,和往常没什么变化,固定量的灵气,固定运行的路线。但等到后面,周围汹涌而来的灵气突然增加,j乎在经脉里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刺痛。景临忍着痛,更加专注的运行着心法,许久之后,只感觉脑海里传来“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撞破了,随着这声落地,之前的疼痛顿时消失不见,全身轻爽不已,白日一天的劳累感一丝不见。再看经脉里流窜的灵气,又似之前一般速度缓慢,优哉游哉。而眉心处的气团,似乎也更粘稠了一点。
景临知道自己这是进入了初动篇的第二层了。
耳边传来蚊子的嗡嗡声,一只针尖大小的黑蚊在景临面前晃晃悠悠地飞着,似乎在寻找下口的地方。蚊子虽然小,但却如一个醒目的黑点倒映在景临的眼中,就连蚊子振翅轨迹的残影都能看清。景临双手抬起,眼疾手快的对着黑蚊一合,在张开双手的时候,黑蚊已经死在手上了。
夏天有蚊子实在正常,景临在床上撑了蚊帐,所以睡觉的时候基本没有被蚊子咬的困扰,景临也没放在心上。清理掉这只黑蚊,景临静静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见再无蚊子的踪影后,便吹灯睡觉了。
早上刚睁眼,景临就听到杂物房里传来j群狂躁的叫声。他以为家里闯进来什么东西了,赶紧跑到杂物房里,结果什么都没有。那群j崽看到他来了,叫得更加激烈了,有j只甚至扑动翅膀要从木栏里往外飞。景临往里一看,只见往常应该空空的食盒这会儿里面还剩不少c碎,地上还漏出许多,被踩得不成样,看这个样子j乎没动过。
怪不得叫得这么大声,估计都是饿得受不了了。不过鸭鸭挑食他以为是因为鸭鸭开了灵智的原因,这些j崽也挑食,难道一个个都有了灵智不成?
景临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还是有区别的,大部分j崽都被饿蔫儿了,有j只却特别的有精神,没有挨饿的迹象。
j群一直叫,吵得景临头疼,赶紧说:“别叫了,马上给你们弄吃的。”
j群果然安静了些。
景临更头疼了,要知道他养j就是为了将来吃jrj蛋的,这会儿这些j表现得跟人一样,叫他以后怎么下得了手?
家里没有什么可给j崽吃的菜叶子,景临想起前院那两块小白菜,拿刀出去砍了两颗回来,留下一些特别水n的等会儿煮菜粥,其余的都切碎了。
小白菜非常n,切的时候景临甚至闻到一阵清香。
把小白菜放进j群的食盒里,不等他把食盒彻底放下,饿得不行的j崽们便互相挤着跳高来啄食。
看j崽们吃了一阵,今早没有修炼的景临感到自己也饿了,转身进厨房洗锅淘米,把小白菜洗g净切碎后放进锅里,等水热了后再放一点点猪油和盐再煮一会儿,香喷喷的菜粥就好了。
吃饭的时候,景临想起了那只蛤/蟆,往墙角角落一看,那只蛤/蟆还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见景临瞅它,“呱”了一声打了个招呼,证明它是活的。
景临起得早,吃了饭后离集合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因为昨天分开的时候严非说会来找他,所以景临也不急着出去,把家里卫生收拾一下后,便画了三套锁灵阵的符,特意给严非家也准备了一套。
关于自己会作符布阵的事情,景临就没想过瞒着亲近的人。赵志文家就不用说了,一开始就告诉了他们。至于严非家,从最近的相j来看,这一家人都是品行端正的人,在村子里和他们两家都走得近,加上昨天严璐的帮忙,所以景临也打算把自己会画符的事情简单说一说,以此为媒介让三家人关系更紧密些,日后彼此有个互助。
房子周围的c还没有清理掉,所以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布阵。景临画好三套阵符,恰好严非和严璐也过来了。
严非眼下有点黑眼圈,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景临还看到他的脸上有j个红疙瘩,便问他脸上怎么回事。
严非道:“被蚊子咬的。”说着因为痒还忍不住抓了抓。
景临以为严非家回来匆忙的原因没有准备蚊帐,他家蚊帐还有剩余,便提出可以把自家不用的蚊帐给他用。
结果严非苦笑道:“蚊帐我家当初准备了十来床。昨晚半夜被咬醒,但是蚊帐里一个蚊子都看不到,也是怪了。”而且,严非还说,他们一家除了严璐一夜好眠外,他爸他妈一晚上也饱受蚊子的折磨,脸上都挂着黑眼圈,看起来憔悴的很。
到此时,景临觉得情况略有不对,但是也没深想,还说赵志文家有晒g的艾c,今晚上可以讨要点回去烧了驱蚊。
到了赵志文家,见他们一家胳膊脸上也都是被蚊子咬的红疙瘩,听赵志文揉着眼睛抱怨一晚上看不到蚊子却一直被咬,点蚊香点艾c浑身擦花露水全不管用,也是邪门儿。到这里j人就都感到不对了。
等去马仁善家集合的时候,在场的人除了景临和严璐,无一例外的没有精神,脸上手上顶着一p红疙瘩,一个个站在原地困顿的打哈欠,好j个人景临看着感觉他们站着都能睡着。
景临见严非脸侧的疙瘩都抓出血了,赶紧制止他:“破p了,别抓了。”
严非皱着眉,景临不让抓他就拿手掌去蹭,“太痒了。”
赵少乾也被咬的不轻,他今天穿着长袖,一边隔着衣f搓揉手臂,一边道:“今天我们出去,看能不能买点y品回来,到时候我配一些止痒的y水,大家都可以来领一点。”
马仁善的儿子马淳正说:“是要配一点y水,我家欣欣昨晚被咬得直哭,背上一p红疙瘩,心疼死我了。”他家昨晚半夜醒来后就一直没睡,找不到蚊子的踪影还以为是家里进了跳蚤,换了床单枕巾却依然没用。看nv儿想睡却不敢睡的模样,拿着扇子守着她到天亮。
景临看着一群人跟猴子似的动个不停,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当初乐乐身上的疙瘩都是很规则的圆形,这些人身上的都是不规则的形状,与乐乐当初身上的疙瘩还是有区别的。
而且,这一群人,怎么就乐乐和他还有严璐没有被咬过。他这时想起昨晚被他拍死的那只蚊子。那只蚊子在他看来很小,针尖大,理论上,在不明亮的煤油灯下他应该是看不见的。但他就是看见了,还拍死了。
难道是因为他修炼心法的缘故?乐乐是因为之前就起过红疙瘩的原因所以对蚊虫的叮咬有了免疫?那严璐呢?难道是因为她力气大?
身上再难受,但是到了集合的时间该走还是得走。去的人并不多,就八个人。村里有些人ai占便宜,想着反正都有人去了自己不去也没事,等人回来他再来问外面的情况就行了。
从村里的情况就能看出外面的路况并不好,所以都是步行。昨天大家都忙着清理村里的大路,没时间去关注周围,所以一到了村口,众人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路中间蔓延的c丛,两边是三四人才能合抱的高耸的大树,顶上茂密的枝丫,将头顶的天空遮蔽,只有稀稀疏疏的空隙漏出一点光,所以光线很暗,周边响着不明动物的高声低y高唱,让人升起置身大山丛林的错觉。
李飞宇望着这看不到边际的的c丛,惊愕道:“这……进去了我们会不会迷路啊?”
“顺着马路走不会的。”严非说。路两边都是大树,只要以大树为路标,想要迷路还是有一点难度的。
因为一群人,就属严非最高,随后是赵志文和景临,所以三人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腕粗的木棍,一边扑打着c丛一边开路。
他们打算去的是h台镇,离村里最近。到下一个村子的时候,见路上的c丛和他们村一样都被清理掉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在c丛堆里走路实在太累了,虽然有高个的在前面顶着,但是到底不如平敞的路走起来轻松。而且虽然头顶都被树丫遮了y光,但是高温天气里,c丛堆里很是闷热,好不容易出了c丛堆,一行人感觉衣f脱下来都能拧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