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的常雪,她刚才的话让我一时间呆住了。
话说完时,她的眼睛可一只盯望在我的身上,不自觉的,眼泪竟然流了出来。常雪哭的很伤心,眼泪晶莹剔透,从眼角流出时,竟是说不出的绝美感。
常雪痛苦难过的样子,我自然是见过的,但像现在这样还是为了我而哭的,目光中饱含真意实情的,确实让我心头颤动不已。
当然,这种所谓的真情实意并非绝对是ai情,即便是对我的关怀,这种发自内心的关怀也着实让我心头动荡不已。
我惊愕的一时间没有马上接话,而面前的常雪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马上再转口道:“现在我身边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要是你也出事了,谁来保护我?”
我心里也是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想的到底是什么,但还是嘴角一笑,道:“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等我的话一说完时,常雪一伸手,又在我的身上拍了一下,当然,她的力道也没敢用大。
“保护我?现在整天的让我给你担心,你就是这样来保护我的嘛!”常雪再对我一阵指责道,一副气愤非常的模样。
即便如此,常雪此时这样愤怒的样子,却又多了j分的诱h。她微露出的一排贝齿正咬在自己晶莹剔透的红唇上,雪白的下巴配合上一双秋水明眸,而双眸中因为对我的担忧,反而多了一层迷雾似的东西,将她微微萦绕,这一副情景,简直迷人翻了!
“看什么看?你说话!”常雪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再对我一阵喝声道。
我略一错愕,再笑了笑,道:“这个,不也是意外嘛……”
“意外,整天都是意外,你怎么不直接意外过去了呢!”常雪气愤着,再咒了我一句。
常雪既是担心我的安危,同时又出声对我万分的不客气,见着她这样的前后不一,我只得再无奈的笑了笑。
“放心吧,就算我真的要挂,也会提前经过你同意的,怎么样?”
我故意带着一副轻松的口气对常雪说着,见我这么说,她也白了我一眼,显然,刚才这话也起了些许的作用。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常雪再转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去了。
“你不让我救他?”
“当然不是,他虽然可恶,但还罪不至死。”
我点了点头,道:“对啊,连你都知道的道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着常雪不悦之se,我也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话里确实有些不妥,这才马上缓声道:“我的意思是说,这道理我们都明白的,所以,我救他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了。何况,常董也就这么一个nv儿,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你总不会想要见着常董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吧?额……好像也有点不太妥当,常董头发可还没白呢……”
“你……”常雪本来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在听我说话,突然再听到我后来的一句话,也是被我给气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为好了。
我笑了笑,不以为然。
“这下你可以告诉我,常松那边这j天怎么样了吧?”我再问道。
常雪先是一撇嘴,接着也是一副轻蔑的口气道:“他把家里一半的保镖给栓他的k腰带上去了,都已经两天没出门了。”
我刚才在问话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地方不对,等常雪的话一说完时,我再马上问道:“这么说,你你和伯母回去了?”
如果没回去的话,常松的消息她又从何得知的?
“没回去我就不能知道了?白痴!”
常雪这话说的,我却是无言以对。
“好了,你也别说那么多话了,这j天,你好好的在这里休息这,要是需要什么,你直接给我打电话。”话说完,常雪便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
“现在就走?”我有些错愕。
“难道还在这里看你啊?看你长的!”
“喂!”
我再喊了一声,但常雪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临转身出门时,她还对我道:“有人会来照顾你的!”
我没来记得询问前来照顾我的人是谁,但她现在突然离开,确实让我有些心里滋味怪怪的。
正当我这边想着时,一护士也过来给我换y水了。
“你nv朋友走了?”护士一来,便有些好奇道。
我刚准备回说她不是我的nv朋友时,护士又继续道:“这两天没日没夜的在你的床头陪着,一会觉都没睡过,是该需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耳听时,我的心头再一惊。
常雪,她……
听到护士无意的话,我的心头却泛起了轩然波l,重伤昏迷一睁眼见到的就是常雪,我怎么没朝这点上去想?!
由是想来,我更有些懊丧了。
躺在床上,脑袋里万缕缠丝,心中良久难以平复。
不过,更让我难以平复的可是在下午,常雪口中说的来照顾我的人,我万没想到这人竟是她的妈妈!
见着常夫人来到,我惊的嘴巴张大,不知如何为好。反观常夫人倒对此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并且,她来的时候也很奇怪,竟丝毫不提我的受伤的缘由,只一心的对我好,关心着我想吃什么之类,对我简直比对亲儿子还好。
我其实也是很想询问常夫人一句,但这话却无论如何也都没能说出口。
一整天的时间里,我就一直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常夫人对我的好,外人不知道的全都以为她是我亲妈,而在有些护士以及病友如此称呼时,常夫人也不反驳。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我稍有点点别扭的样子,常夫人倒是非常清爽g脆的回答道,反正早晚也是要喊妈的!
得,人家常夫人都这么说了,我还说个ao线?
我的伤其实说起来并没有看到的这么严重,简单的说来,也就只是被打了一顿而已。现在的这伤,在医院里也做了许多的检查,总来说,并没有伤到要害,小命是保住了。不过,现在这养伤的阶段,不管是在医院里面还是在医院外,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与其如此,我倒不如出院了。
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出院当天,常雪带人亲自过来接我的。常雪的身边跟着不少的保镖都是常家保镖,这一点我还是能一眼认出来的。先前我跟常雪提了常夫人是不是跟常董和好的时候她也不回话,但眼下情况看来,应该也差不远的。
我没多言,直接上车。
现在我这副受伤的模样,若是再回我自己的住处,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不是没想过开口,但我却非常清楚的知道,常夫人和常雪是不可能允许我一个人待着的。更何况,这期间常夫人其实也已经多次跟我表示说会好好的照顾我直至痊愈。要是我在出院的时候再说自己要离开的话,也只会让常夫人觉得我对她还是比较生疏的。
这种感觉,我可不想给常夫人。
车子朝前行着,本来我还没多少在意,再加上自己有些困倦直接就在车子里躺着睡下了。
等车子猛一停下,见着车子所停的地,我也有些慌了。
这……
我望着车子里的常雪和常夫人,刚要说话,却见常雪直接就chou出来一张面巾纸递到我的面前,道:“把你的口水擦擦!”
话说完,常雪还一副嫌弃的样子,再拿出面巾纸来,擦了擦自己的肩膀衬衫。
扫眼一眼,她的肩膀快至x口处的一p雪白衬衫有些s了,只看了一眼,再想着刚才我舒f躺在车子的情景,我瞬间明白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来计较我枕头的事,我连忙问道:“这么回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