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以言说的感觉宛如海浪将她淹没,初经人事的她那里承受得住梅开二度的刘李佤的猛攻,感觉自己好像翱翔在九天之上,身体极度膨胀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终于,刘李佤低吼一声,再一次尽情的释放,身体彻底虚脱,趴了下去,正好看到一双迷离的眼睛盯着他,眼中神情又羞又恼又无奈又不甘,看着气喘吁吁的刘李佤,很平静的说:“谢谢你救了我,对不起我要杀了你!”
刘李佤本来累得要死,吐着舌头喘着气,口水滴答在那小瓷碗似地山包上,一听这充满悖逆的话,立刻精神起来,瞪着眼珠子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女人彻底缓解了脑缺氧,只是说话还有点喘,但已经恢复了一项的平静,淡淡的说:“希望你能原谅我,我身为东宁国公主,不能平白无故**于你,更不能给你留下要挟我的把柄,所以我只能杀了你。尽管我知道你是在救我,同样我也明白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感情,但我是公主,注定不能像寻常人那样。”
我靠……刘李佤心肝俱颤,并不是因为她公主的身份,而是她这一番高智商的演讲,声情并茂,合情合理,感觉就算被她杀死,也理所应当,让你甘心赴死。
不愧是身在皇家,搞政治工作的公主,说话就是有水平,就是有煽动性啊。就连刘李佤都觉得有道理,一位身份显赫的公主,微服出巡却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这男人再知道她身份之后,肯定会做驸马的梦,但公主是一个很特殊的个体,看似金枝玉叶,身份显赫,但命运却不受自己掌控,特别是婚姻,有的公主远嫁敌国和亲的,为了维持内不稳定嫁给本**中将领的,所以说,公主的婚姻是和政治,皇权密不可分的。
还有就像她所说,如果这个男人把这一夜晴当成要挟的资本,逼迫公主给他加官进爵,或者要求金银珠宝,有一次就有百次,人的贪婪就像无底洞。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这位公主殿下都不能冒这个险,而更让刘李佤害怕的是,这娘们刚刚死里逃生,竟然会如此冷静的考虑问题,排除后患,这说明她的智商之高,还有就是对皇室无比的忠诚度。
不过她有智慧,刘李佤也不是傻子,更不能坐以待毙,他喘着粗气躺到一边,笑呵呵道:“原来是公主殿下,草民真是失礼了,我觉得公主殿下说的对,不过我区区草民,死不足惜,很愿意配合公主殿下的决定,何况还有公主与我一同赴死,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你是在吓唬我,威胁我吗?”公主淡定的说。
刘李佤摇摇头道:“草民岂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在公主之前,草民已经倾尽全力为赵家大小姐解去了身体里的鬼气,而纯阳之气即便在我的身体里也极其稀少,消耗一次,需要许久才能得到补充,可没想到公主殿下又受到鬼气侵袭,刚才生死攸关之际,草民只好强行对公主殿下施救,只可惜上一次纯阳之气消耗过量,这一次只能面前将公主体内的鬼气压制,并没有完全驱散,不过没关系,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区区纯阳之体绝不仅草民一人,以公主之尊若再寻一人也并非难事,所以草民愿意为了公主的名节与清白,甘心赴死。”
公主殿下并不是很相信刘李佤的话,但却被他所表现出来的从容淡定而震惊。这是要杀他,取他性命,如果他没有后手,可能如此淡定吗?
刘李佤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喘息着说道:“公主殿下可能不相信我的话,但为了殿下的安慰,还请惊醒感受一下,身体是否与以往有些不同,是否有某一些部位在轻轻的跳动和抽搐呢?那就是阴邪之气在冲破阳气压制的反应。”
听了他的话公主立刻静了下来,很快她就感觉到了刘李佤所说的,真的有地方在跳动,有些地方在抽搐……
见她忽然坐起身,一脸的惊悚和紧张,刘李佤偷偷的笑了。她之所以身体有些地方会感觉到抽搐和跳动,那是因为神经在调动,而人体有好多神经是通过情绪变化而产生波动的,刚才刘李佤故意吓唬她,她情绪紧张而有所反应。
这就像,我们偶尔喝了一杯水,再喝第二杯的时候,发现杯子里有一只苍蝇,你下意识的就会觉得,第一杯水中也有苍蝇,而且已经被你喝下去了,会感觉很别扭,有反胃,恶心,觉得嗓子眼很痒,这就是神经反应。
现在公主殿下就是这种感觉,她越是担心体内的阴气未散,全身神经反应越强烈。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还得和你……才能彻底将体内的阴邪之气全部驱散吗?”公主努力保持着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无论是谁,身体内埋着个定时炸弹,谁都会恐慌。
刘李佤也坐了起来,苦笑着摇摇头道:“这个我可说不好,也许阴气会在这段时间侵袭入你的五脏六腑,周身经脉,也许还会自动散去,不过我还是劝殿下,趁早找到一个或者几个纯阳之身的男子,让他们一起用纯阳之气彻底将阴气驱散。”
“放肆!”公主殿下大怒,瞪着眼睛,霸气外放,有刘李佤一个就够她受的了,还找几个?
刘李佤懒洋洋的撇撇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养生息,其实他心里也在打颤,这位公主殿下对自己的名誉看得太重,又身负和亲下嫁等重要的政治使命,所以不敢冒任何风险,但又担心自己的安危,一时间他很难抉择,刘李佤也真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当然这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得想办法尽快摆脱她,不然可能会引来给大的麻烦。
可就在这时,公主殿下咬咬牙,做主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既然如此,在我体内的阴毒未完全清除之前,我就时时刻刻跟着你,但完全康复之日,就是你断命之时。”
刘李佤冷笑一声,没好气道:“呵呵,你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吃饱了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怀了孕就做结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