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丽娘被他这一巴掌拍去了全身的力气,压在他身上柔弱无骨,媚眼如丝,又水波在流转,脸蛋红红的,顺势窝在刘李佤的怀中,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暧昧了,豁出去了,顺势问道:“你快说,对面那个女人,还有和楼下太监一起来的公子哥,到底是谁呀?”
被这个大肉球压着,刘李佤觉得无比舒爽,她轻声细语的问,就好像一个吃醋的女子在朝自己撒娇,这就是典型的美人计,对刘李佤最管用不过了,但有了孩子当了爹,意志也坚定了许多,而且还不影响占便宜。
他捏着那一身丰满的肉肉,适当的向武丽娘透露道:“那女子和公子是一对姐弟,当今皇帝亲叔叔的的千金和公子,也算是公主和小王爷,奉皇命将要远嫁南方,嫁给驻守南疆的一位将军,以表示皇恩浩荡,没有忘记戎边的战士,至于楼下的太监,是奉皇命送嫁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和他们什么关系?”武丽娘像只大肉。虫子蠕动着,动的刘李佤骨酥肉麻。
“我都是听楼下那个太监说的,而且好像这位公主并不想远嫁,听说南边的局势很复杂,好像与一条什么运河有关系。”作为一个双面间谍,刘李佤每句话都有含义,都掌握着分寸。
果然,这话刚说完,武丽娘立刻翻身坐起,不过她的肉太多,起来太猛惯性太强,一阵摇晃险些再次摔倒,幸好小手抓住了一根‘把柄’。
刘李佤苦笑道:“大姐,只不过说了个运河而已,你不用这么着急就练习划船吧?”
“划什么船?”
“不划船你抓着我的‘船桨’干什么?”
“呸……”
武丽娘连忙站起身,那握过‘船桨’的小手被在身后不敢示人。
害羞是一个女人自然的反应,但作为一个间谍头子尽管抑制不了害羞,但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乱,她红着脸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运河,那太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他只是随口一说,说这趟是个苦差事,没准还会丢到性命,估计只是抱怨抱怨吧。”刘李佤信口胡诌,偷偷观察着陷入沉思的武丽娘,就因为南方这一天内陆开凿的运河,曾经引发东宁朝堂震荡,引发了血腥的屠杀镇压,这一切都与南川国脱不了干系,而武丽娘作为南川国驻东宁办事处主任,肯定对这件事情更清楚。
不过武丽娘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个劲的问她:“这和你请假有什么关联。”
“那太监就是出来享受的,知道我会讲故事,他怕这一去路上无聊,又不敢公然带着姑娘,所以就高薪聘请我同行。”刘李佤笑呵呵的说,编瞎话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好,那你去吧。”武丽娘一口答应,同时告诉刘李佤一些机密:“所谓南方就是东宁国与南川国的交界处,那里始终有东宁重兵镇守,历任将领都备受皇家信任,但历任将领又都逃不过南川国的腐蚀拉拢。”
哪有猫儿不偷腥,哪个男人不好色。刘李佤暗自点头,糖衣炮弹防不胜防,金钱美色的魅力谁能免疫?
“不过,这些将领都有家眷被控制在京城,即便他们比南川拉拢,也多半是阳奉阴违,不敢真的背叛东宁,直到上一任将领,彻底被南川买通,以修运河,开漕运为名上书朝廷,并得到了当时负责监国的二皇子的批准,只是运河刚刚动工就出了意外,那位将领被斩了,现在这位是新皇登基后重新派去的,现在又将皇室女下嫁,显然无比重视将领的忠诚度,一旦联姻成功,那就是皇家的女婿,将很难在拉拢了,所以,这次你必须要去,而且还要发挥你的特长。”
“发挥什么特长?”刘李佤纳闷道:“总不能让我一大老爷们去勾引那将领吧?”
“呵呵,你这不是对你的特长很了解嘛!”武丽娘没好气的笑道:“你除了会勾引女子,还有什么特长。这次你既然有机会与他们同行,那就一定要把我机会,将那位皇家女勾引到手,最好能带着她私奔,让皇家白忙活一场,让那将领空欢喜一场,到时候他一定会觉得自己被皇家欺骗可,说不准还会和皇家翻脸,到时候我南川适时介入,让他假装继续忠诚与东宁,其实暗地里们帮你,在他的帮助下,偷偷再次开凿运河,到时候水到渠成,南川强大的水军在内陆也可以发挥巨大的战力,必将所向披靡。”
武丽娘压低了声音,但眼神却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当着刘李佤的面承认了自己是南川国卧底间谍的身份,尽管眼前也了解,但她这次敢亲口承认,说明她意识到一个巨大的机遇来临了。同时也说明,南川那边始终没有放弃任何一个机会,说不准那新调任的驻南方的将领已经变节了。
为了不让武丽娘看出端倪,刘李佤故作愤怒的摸样道:“说了半天我的特长就是勾引老娘们啊!还别说不是,就算是,谁能保证肯定能把那女人勾引到手?就算到手了,人家是皇室宗亲,又有和亲的重大意义,就这么跟我走了,还不得引起全国的追杀啊。这到底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将那女人拐带走,我可以派人直接将你们送到南川过去,至于好处,你白白得一个公主一般的女人,还不算好处吗?”
“这算什么白得的,是我费尽心思勾引来的,还要冒着生命危险,不值得,有这功夫我老实呆在醉心楼,这里面的姑娘都主动勾引我!”刘李佤执拗道。
武丽娘见他软硬不吃,眼珠一转,咬咬牙道:“事成之后,大不了让你再打,打我屁股……”
“哦?”刘李佤立刻来了精神,看着她努力挺直的身体,想要将那丰满隐藏,他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道:“真的假的?”
“你又不是没打过。”武丽娘白他一眼,到了这个份上,武丽娘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诱惑刘李佤卖命的筹码了,而他最感兴趣的也只有她本人了。
刘李佤更高兴,都说,用谎言去验证谎言,得到的只能是谎言。可刘李佤这次用谎言不断套出了武丽娘的真实身份以及南川国的机密目的,还有意外收获,他还不客气的说:“咱说好了,这次任务艰巨,如果完成,可不能用藤条打,要打就用刚才你抓过的‘船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