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刺激的水兵战士们纷纷跳入海中灭心火,但不知是谁带头,呼喝一声,以打破世界纪录般的速度向主战舰游来,其实刘李佤看得出,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更不是来抢女人的,只是憋得太久了,刚才又没有尽兴,大胆的游过来,靠近点看得清楚些。
不过,成百上千的士兵跳入海中,游泳的速度极快,乘风破浪,仿佛展开了抢滩登陆战一般,声势极其浩大,让船上的军官们都有些慌乱,感觉好像集体叛逃,要不就是要起事。
其中有反应快的军官,在船上大声呼喝,命令他们立刻停止,即可返回自己的岗位,可受了刺激光棍,就像受了惊吓的野马,哪里能控制得住,何况他们驻扎在此多时,既不练兵,又不出征,没日没夜的在这耗着,粮食也耗空了,清水也没有了,新兵们早已心浮气躁,如果再加上半果女人露点韵律操的刺激,他们彻底疯狂了。
他们并非不顾军纪,而是大军驻扎在这里纯属扯点,没事儿闲的,哪还有什么军队的军容军纪可言,再说,论起军纪,他们首先要终于朝廷,终于皇帝,可他们现在却成了叛军,更别谈军纪了。
所以,现在这些士兵们的眼中只有女人,脑中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和女人们一起跳露点韵律操。
船上的军官们不知道士兵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觉得他们发狂了,不住声的大喝,可海水中的水兵充耳不闻,由于大家都是叛军,士兵们义无反顾的跟着他们,服从军令,此时此刻他们也不敢太为难这些士兵,若是朝水中放箭组织,那现在本就咱动的军心必然会彻底崩溃。
船上的一种军官急得跳脚,武丽娘站在船头看着那些近乎疯狂的士兵,也深深的蹙起了眉头,她在深思,以南川公主,储君的身份在深思,眼前海中的,都将是她手下的精兵强将,为什么会见到几个女人蹦蹦跳跳就会发狂,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应该置军纪于不顾,若是以后上了战场,敌方使出美人计,后果岂不是更严重?
武丽娘在担忧未来,而刘李佤带着二十多个姑娘,更是一副怕的要死的摸样,蜷缩在加班一角,刘李佤看到西门剑,他也只认识西门剑,连忙一把拉住他,用蹩脚的口音,夹杂着神马帝国特色,焦急的说道:“尊敬的尼玛大人,请快阻止那些疯狂的士兵,莫要吓到姑娘们。”
西门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想,这些姑娘还会害怕吗?刚才那写抖胸,扭腰,摆臀的动作,是个男人看了都激动。
西门剑心中愤愤,想着吓唬一番他们也好,能让刘李佤更挺好,没准能套出战舰的制作方法,哪知刘李佤下一句话却把他吓住了,只听刘李佤道:“尼玛大人,这些姑娘可是要敬献给东宁皇帝陛下的,若是贵方军士发狂,亵渎了姑娘们,到时候皇帝陛下怪罪下来,在下可担当不起呀。”
西门剑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自己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为女人发狂的时候,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也许当着他的面不敢,也许在海中正游过来的人不敢,可是在这艘船上的,就在他身边的那些军官们也是男人,也是抛家舍业跟着他组成反对派的大老爷们,若是他们也冲动起来,西门剑也不好意思阻拦呐。
可是,如果这些女人有什么闪失,到时候他们找来‘东宁皇帝’,是接受还是不接受这些女人呢?
“呵呵,使者大人太过紧张了。”西门剑强迫自己保持镇静,微笑道:“贵国盛意拳拳,我国皇帝陛下自然知晓,只是我国皇帝陛下项来不惜女色,说句不当说的,贵国敬献的这些姑娘,恐怕也不会全部纳入后宫,而是封赏给他们这些有军功之臣。”
刘李佤当即点头表示理解,很直爽的说道:“这些姑娘只是表达我神马帝国的诚意,敬献给贵国皇帝陛下,至于皇帝陛下如何处置,我们神马帝国不会过问,只是在下身负皇命而来,一定要让这些姑娘保持完璧之身敬献给贵国皇帝陛下,以示我国诚意,可现在,姑娘们本就因为海中遇险而受到惊吓,如今这些士兵宛如虎狼,我们神马帝国的女人最是娇弱,若是因此而受惊过度引发不测,恐怕会影响贵我两国的关系吧?”
西门剑抹去额头冷汗,越发觉得事情棘手,首先作为反对派,他还没有把这件事儿上报给朝廷,想要自己研究新式战舰从而增加底气,实在不行,第二部仍然是隐瞒,他想找个其他人冒充所谓的东宁皇帝陛下,彻底忽悠住刘李佤等人,可是现在,由于这些水兵过激的举动,看来他的计划是没法实施了。
而这也是刘李佤精心算计,施展露点韵律操的最终目的,他就是要制造这样混乱的情况,以免夜长梦多,也能接触他们被软禁的现状,逼迫西门剑趁早与南川国主联系,促进双方何谈。
海中极度兴奋的士兵已经游到主舰边,但却没有登船,因为他们发现主舰上箭窗中有箭矢在绽放着点点寒光,其他船只他们可以不听号令,到这艘主舰上都是军方高级将领,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在这种情况和情绪下,绝不会让他们轻易靠近。
即便如此,那二十几个姑娘仍被‘吓得’瑟瑟发抖,口中叽里咕噜说着神马帝国的语言,其实是在用北方方言和青楼中的术语谈论着哪个男人更健壮。
面对这种情况,西门剑实在没办法了,还有船上的清水和食物也是难以为继,内外交困下,他无奈的一叹,下令命人去与朝廷皇室接洽,但嘴上并不能服软,主要是拿着刘李佤‘敬献’的图纸,说明神马帝国的情况,这也算西门剑这些反对派将功补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