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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人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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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扬州古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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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脚扬州,一股古城所独有的味道直接弥漫身边。这种湿润却干燥的味道只在此独有,南北的交界处,物竞天华,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东西被藏在了这儿的土地里。

    对于寻找张午我没有任何的头绪,扬州城是不算小的,邮编锁定的区域在现在如此复杂的交通网下变得错综迷离。电话已经又拨过去几通,依旧是停机告语,想必是来电的人在故意探测我,也不知其中有何缘由,怎么想破脑子也难想出这些天发生的事儿到底是如何突然的闯进我的生活。

    我想既然没有任何的线索,也不必迫切的可以去寻找。何况来扬州也有我自己的动机,吃一份扬州早茶点。没有到过扬州的人,会觉得扬州是小桥流水、青砖黛瓦、诗画西湖、人文古韵。而到过扬州的人,都会把记忆留在那浪漫又值得回味的早茶里了。

    第二天一早就来了东关街,沿着古运河与参差的平房,底下沉落着很多的茶馆店铺。“富春茶社”是我在同学那里问过来的店名,扬州人常说,富春的包子,冶春的饺子,共和春的馄饨,其美名可见一斑。大学里扬州籍的同学不在少数,提到早点必然就会提到这家店的名字。

    “富春茶社是一座闻名中外的老店。1885年始为富春花局,由茶座起家,历经百年,形成了花、茶、点、菜、结合,色、香、味、形俱佳,闲、静、雅、适取胜的特色。它是淮阳点菜的正宗代表。为适应海内外宾客的需求,近年来富春茶社进行了更新改造。继“春江”、“醉月”餐厅建成后,“淮扬第一楼”融中国传统的古典亭楼建筑艺术和现代化装饰于一体,点缀以清新雅致的假山、喷泉。餐厅内红木桌椅、漆器桌椅古色古香,舒适典雅。楼内花卉盆景,争芳斗艳。”茶社外面的介绍写的似梦似幻。

    在外面看茶社里人数并不多,但进去的时候我还是震惊了,富春茶社分里外两层,上下两阁,人多挤在里层的包间里,每个人手里都有号牌,在外面看,看不出任何人多的迹象,内涵就在这夹层里,容人量大,整个的屋子缩在里面,所以顾客们只管耐心的在里等候就是。我环顾完四周发现周围声音弱了一片,几个人还不时的对着我瞧,心中有点纳闷,都是来吃早饭的有什么好瞧的。我领到的牌子是032,发牌的姑娘故意装扮成古风模样,十分有古代的意蕴。

    扬州早点制作的很精细,时间制作长,我看到牌子位数都心寒了一节,茶舍里层与外层之间有帘子相隔,外层人多但却都不往帘子里钻,我感到奇怪,也不敢贸然的就进去,于是心想还是喊来“小二”问问究竟。

    “客官您这边坐的吧,茶社里层一般是供上客用的,今天啊,我们茶社里来了几位大人物在里面典当东西呢,我劝你啊千万别忍不住这好奇心偷看咯,怕是难走哟。”店小二说道后半部分装神弄鬼的凑到我耳边把声音放的很低。我心想,这早茶怕是不是重点,这帘子后面典当的东西才是这些外面座客想一睹为快的东西。说是典当我猜想应该是什么赃物移交,这类事情经常发生在这类茶馆餐店里。茶馆不是什么好地方,店老板都是帮派头目或是地方一霸,茶馆就是他们的“堂口”,不少**常在那里吃“讲茶”(即他们中间发生了纠纷,请“老头子”出面处理),以及做不正当的交易。

    “我这货可不是你这点钱就成的。”里面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小二正好将包子端来,我一只手接着笼过来,另一只手把放着信的包往里别。

    “我们走。”里面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分辨的出是同一个人的声音,我闷着头咬了一口汤包,油水立马扑了开来,里面的人分分散散的向外走的脚步声听得很清楚,我抬头看看外层的人也一个个屏气凝神的不敢说话,空气十分凝固,与刚到时处处的热闹劲儿比,现在整个楼层就我发出的滋油水声和脚步声混在了一起。松开嘴,一声吧唧的咀嚼声破了这安静,一群人从帘子后面走出来,我抬头看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一双凌厉的眼。

    这群人其实一共五个。前二后一,凌厉眼神的家伙贴身着一个中年男子,从刚才几句的声线来看,说话的人就是中年男子没错了,凌厉眼神的家伙除了眼神,整个人像是裹在一个斗篷里,像书中所描写的某种使徒,但下身露出的确实牛仔裤,服饰搭配的角度让人哭笑不得,还有三个家伙同他们一样,一脸严肃,其他倒没什么特别之处,我心想这是现代保镖间的区别还是古代高手间的不同。

    一时间没什么人说话,店小二来回的穿插在人群里送早点,熟视无人,想必是见多了这样的场景。里面的人逐个的都走了出来,看来是和这帮人交易的另一群人。

    “老爷子,这货我今天买不下,我怕你早晚还会来求我,您这些年混的也不容易,您说是不是。”一个平头的年轻人出语锋利,一个小辈对长辈如此的用语,我都替他觉得不该,但这也似乎说明了这老爷子的不得人心,我抱着一种娱乐的态度看着这场“门派”风波,其实也并非门派,我初到扬州,对这里的一切并不熟悉,但这样的情形一般也就是**之类的打闹纠纷,何况现在在管制区内,也没见人手一把菜刀,没必要显得害怕。

    外层的人看起来都是底层的杂碎,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但几十双目光盯着的压迫感还是极为强烈的。中年男子在外层找了一个空座坐下,说道:“请便。”

    平头没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知识嘴角轻微一笑,然后就出了门。他们之间的对话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平头出门前的微笑更是让人捉摸不透。难道这现如今道上的交易都这么没激情了?我懒得再去管这些,一口又咬下汤包,油水将笼屉的下层整个覆满差点溢了出来。

    就在我吃完准备离开的时候,外层终于有人忍不住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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