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如云,刚才的人是见山的话他为什么没有认出来我,刚才的人不是见山的话那他留见山的名字是想告诉我什么,不过看起来无论是不是见山,刚才的那个人必定与见山有关。
看到是信我的心里缓了口气,刚才的一幕仍然历历在目,人吓人吓死人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吧。这来的一路上我从没有回过头,就是怕遇见这样的情形,忽然的发现有东西在黑暗里的角落看着你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往右边的秘道里走,在蜡烛的光下看上去几乎和昨天的尸沼的地形一样,我留心的靠着墙壁行走,深怕又会出现怪手将我缠住,这条秘道并不是直行的,一直在向里绕圈,越往里走,绕一圈需要的步数越少,犹如一个螺旋状的转盘,我正担心着会不会又再次转进一个死角,路已经到头了。
这次又是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的灯火,我将蜡烛截成两半,一半抓在手上,一半放在房间的中央以供照明。狭小的地方摆着好几排的箱子,我一一打开来几乎全是珍贵的矿石珍珠,价值不菲,在一排大箱子后面还放着三个较小的箱子,我提起蜡烛,轻轻的提拉开其中的一个,一个个圆圆的像是玻璃珠大小的东西挤在里面,我用蜡烛的后端拨动了几个玻璃珠,整个人背脊凉了一节,插在房间中央的蜡烛火苗被我往后倒退的随风刮的乱窜,房间忽明忽暗,被我拨动的眼珠朝上,瞳孔已经放大,腐臭的味道从嗓子不自然的冒了出来,干呕了几声后仍然没觉得缓解,再多的珍宝我也看不下去,向着房间另外一边的门跑了出去。
房间的另一面是直行的道路,我迷迷糊糊的有点看出了这奇怪的构造,刚刚的房间应该是一个中心,向里不断旋绕的那段路像蜗牛壳一样卷着缩小一直通往这个房间,而这边的门则是直达的一条捷径而并不是死路,看来出口就在这里。
秘道里渐渐地又出现了滴落的水声,这表明着我又在了下水道的下方,按照来时的路程计算再走不远应该就是木屋的入口了,突然,我似乎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人在说话的声音,轻轻地踏着步子,秘道出现了向下和向上的两个阶梯,声音大概是从上层传来的,越来越清晰,对话也越来越清晰。
“吴忧,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听老声张和外边的那些人胡言乱语,你说这地底下要是真有什么我们人还活得踏实么?”吴忧?不是上次茶社那个奇形异服看人眼神特别伶俐的那个家伙吗?声音又继续说道,“你就安心的呆在我身边,难不成我还会骗你吗?”
“那”
“不用多说了,这样吧,要是下次阿成那老家伙招呼我们过去,我就派你过去好好的看看这地底下是不是除了石头就是矿脉。”从声音看是上次的中年男子,似乎记得老声张说是叫午庭,别名老狗。
“那”
“成了,你把高个儿给我喊进来,还有我交给你的这批货可给我拾掇妥当了。”
声音突然断了,一时间没什么声音,看来吴忧是已经离开了,我耳朵紧贴着墙壁,这里看起来和小木屋那里的入口一样,但是没看见那两个像死人般揪在一起的虫子雕像。吴忧和午庭在这里,难道不觉间已经到了东城?突然声音又出现了。
“老爷喊我有什么事?”
“高个儿,阿成那老家伙说下个月有发大买卖,老规矩。”
“这次从哪儿下?”高个儿将声音压了一个调。
“…”午庭似乎是和高个儿进行了耳语,我只能依稀听见窸窸窣窣的咂嘴声。
我坐在最上阶的楼梯上等着,外面的声音渐渐地没了,这午庭果然是只老狐狸,难怪老声张如此对他不满。等到听不见一点动静,我拿起蜡烛照看了一下眼前的这堵墙,果然有门的缝隙,我试着用力打开,但外面好像有什么给挡住了,我人站在阶梯上,两侧都是滑极了的墙壁,完全用不出力,出口就在眼前,但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几次尝试后,整个人更加力不从心。爪子在口袋里醒了过来,不停地翻动着身子,我坐下来想着办法,突然想到刚才看见的两个分层,只顾着听对话直接奔到了上面,下面的路被我完全忽略了,出口会不会在下面,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