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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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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恕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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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浩一副不解的盯着我问:

    “冰冰,你脑子烧坏了吧!我们tmd,正是用人的时候,你tmd在干什么?

    我长叹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

    “是我们的兄弟,总归会回来,不是tmd一两句话就能赶走的。我要的忠于我们的虎狼之师,不是tmd为钱卖命的走狗,郭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只是简简单单试探他们一下,你激动个锤子,有点城府,存住气行吗?

    郭浩一听我这么说,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你小子屁股里面,没有厥好屎。

    我笑着说:“滚,,滚犊子,郭浩你看见没有,武海那小子虽然穷,但是有血性,他们手下的那些兄弟,虽然一个个看起来弱不禁风,不装门面。

    但是战斗力绝对不是一般的强。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五里营赌场里细节,当时我们面对的可是雨龙精锐中的精锐。

    你说真心话,你第一次见他们的时候,是不是有些看不起他们,认为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

    郭浩点了点头说:“呵呵,确实,他们那身衣服一层黑油垢,而且身上还有股汗馊味,

    当时在地下室里,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当时雨龙的那些看场子的,二话不说,就抽刀和我们干。

    可见那些看场子的人勇猛之凶悍。就这场面,如果换成一般的人,早tmd腿软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先冲上去吗?因为我当时怕。武海手下的那些兄弟,面对砍刀会撒丫子。

    但是显然我多虑了,我没有想到他们。个个久经沙场临危不乱,从我们下楼梯开始,他们就开始呈半圆形包围对方,他们真的让我眼睛一亮。

    你刚才看见没,武海和他带的那些兄弟,虽然贫穷爱财,但是不贪。这就是人最执真的品质。

    所以我必须把他们本性逼出来,这些人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无可挑剔。

    我敢断言。他们这些人将是我们的基础,也会成为我的嫡系,你信吗?

    我说完这些话,也不等郭浩回话。就径直走向窗台。望着楼下的人来人往的人群陷入了沉思。

    住院的日子异常烦闷,除了吃还是吃。

    邢睿每天给我送饭,等我吃过饭就走,也不和我说一句话。那感觉就象她是我请来的护工似的,我故意说些俏皮话逗她开心,她也不理我,也许她是真的伤心了。

    我知道她心里有气,但是我却不想向她解释什么。

    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心里只有陈妮娜,我不会给邢睿一丝希望。

    我的电话因为没有充电器。一直关机。

    我几乎和外界失去的任何联系,还好有玉田在,在我住院期间他回了一趟大骨堆,亲自帮我向他父亲请假,然后又让王叔和蔡大爷帮我瞒着我母亲。

    我父亲因为肋骨有伤,一直在家修养,所有家里人一概不知我住院的事,而新房子家里玉田却没有本事摆平。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我这么长时间不回去,陈妮娜那一关玉田是没有本事圆起来的。

    玉田在经过我的允许后,开车把陈妮娜和丁铃接了过来,陈妮娜一见我就是哭,我骗她说,我小手术割阑尾,等伤口一愈合就回去。

    丁玲知道我是什么伤,在一旁劝,富强那货从丁玲一进病房,就开始眼冒红光地盯着她,一会给丁铃拿苹果,一会拿牛奶。

    我能看的出,丁玲知道富强喜欢她,但是丁铃这女孩,对富强不远不近很礼貌,也许真应了那句老话,女孩心细如针,我却看不出丁铃对富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拒绝,还是接受。

    陈妮娜在我病房里呆了一天,到晚上还不愿意走,她几乎是被丁玲拉走的。

    我站在窗口望着,陈妮娜远去的背影无限凄凉。

    邢睿那一天一直没有出现,或许是富贵和她说了陈妮娜来,她刻意的回避。

    玉田给她们送回去后,直到夜里十一点多才回来,可我们几个担心死了,我们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等他回来一问才知道手机信号差,回家看了一趟未婚妻,我们几个没少拿他开涮,玉田显然脸皮够厚,随便你这么说,他就是憋着嘴笑。

    那天我们几个打了一夜的牌,我一只睡到下午,直到郭浩给我买饭把我叫醒说:

    “你大爷的,睡醒吃,吃了睡,韩大爷快起来吃饲料了,这是五道镇最有名的,红烧鲫鱼,尝尝味道咋样。

    我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口哈欠望着那油腻腻的东西说:

    “天天都是肉,我现在一闻腥味就tmd想吐。

    郭浩白我一眼说:

    “你小子真不是东西,我在医院门口,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给你买的,你小子说这话。

    我嘿嘿地笑着说:“知道你辛苦了。我现在能走能动的,下次我自个出去。

    郭浩笑着说:“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血还是要补的,对了,我刚才在医院门口,看见武海手下一个兄弟,提着一提子白面馒头,往旅社进,他们不会没有走吧!

    我猛的坐了起来问:

    “提着一提子白面馒头?

    郭浩笑着说:

    “是啊,那小子好像叫四蛋,瘦高瘦高的,上次在一线天就是他和武海还有两个兄弟,用人墙把我和玉田,卡在卫生间里,我jb眼有不瞎!

    我笑眯眯地盯着郭浩半天没有话。

    郭浩有些慌乱地望着我说: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说:“滚你娘的蛋,你吗的还跟我玩心眼,你说这话的意思,无非想表达,武海他们没有钱,吃白面馒头,十几个人挤旅社,也不愿意走。

    郭浩笑着说:

    “呵呵,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也不绕圈子了,他们一直没有走,是我安排他们住在门口的旅社里,不过吃的很好,不是白面馒头,每顿饭店的家伙。

    冰冰,见好就收吧!都tmd十几天了,这些人也不容易,如果换成一般人早就回去了。

    韩冰,这个社会不是美国大片,搞个人英雄注意,你住院期间,我一直在观察他们,房辰也同意收了他们。

    你就tmd行行好吧,点个头。

    郭浩见我不说话,摇了摇头说:

    “你到底咋想的,行还是不行,给个痛快话,这jb都快半个月了。

    他见正津津有味的吃鱼肉,气呼呼地说:

    “你就可劲的吃,别tmd卡死了。说完气呼呼地出了病房。

    随后几天里,武海和那些兄弟,开始轮番赖在病房门口不走,就连憨货富强都看不下去,对我发了几次脾气说,我什么,,,不近人情,暴君,看不起人,什么的,

    吗的(w),我知道这一定是玉田,郭浩,房辰,富贵教唆的。

    因为富强那木瓜脑壳子,压根就想不出来这几个词语,什么不近人情,暴君,不是富强那厮能说出来的。

    富贵,玉田,郭浩,房辰,他们不吭气,他们四个背后给武海那些兄弟出点子。

    每天轮班在医院门口守护。

    邢睿每天按时给我送饭,等我吃过饭就走,也不说什么话。

    人最怕就是过感情这一关,在我出院的头一天夜里,我们和几个商议出院后,是回阳北市还是继续在五道镇躲一段时间。

    正在这时,武海和那十几个兄弟走了进来。

    郭浩抬头盯着他们,挤眉弄眼地说:

    “你们先出去,我们商量些事。

    我望着那些兄弟说:

    “既然都来,就听听吧!

    郭浩表情夸张地一愣说:

    “冰冰这不合适?

    我问:“怎么不合适?

    郭浩脸色有些难看地说:“冰冰,说句难听的,你没有带过兄弟,也不是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子。

    郭浩说这话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武海。

    武海笑眯眯地说:

    “你们商议吧!我先和兄弟们在门口候着。

    郭浩点了点头。

    我见武海要走喊住他说:

    “都是兄弟,没必要回避。打开天窗说亮话,有话就敞亮的说!

    武海有些尴尬的说:“这不是合适,冰哥,我懂你的意思。

    武海说完,便转身要出房间。

    我再一次喊住他说:“站住,郭浩双簧就别tmd唱了。

    富贵走过去,拦住武海说:

    “冰哥让你在这,就这老实在这,哪那么多废话。

    郭浩白了我一眼说:

    “武海,冰哥让你留下,你该知道什么意思吧!就留下吧!

    武海有些激动地望着我。

    我还一笑脸。

    郭浩接着说:

    “既然冰哥让你们都留下,这什么意思我就不明说了,老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也不多了,我也是带百十号人的大哥,按规矩,这大哥之间的事,小弟是没有资格听的,既然冰哥留你们这些人,你们也算是裤头子换背心,上去了。

    这以后该这么办,就不用我说了。

    咱阳北市“恕爬子”(阳北市拜大哥的意思)规矩不能坏。

    郭浩说完从裤袋上把匕首掏了出来,又扫了一眼富贵,和玉田。

    富贵不露声色地从怀里掏出几瓶白酒,玉田从怀里掏出十几个精致的小酒杯,递给武海和他带的那些兄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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