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话一出,那女孩笑眯眯的说:
“大哥,你放心,你看我们店名叫“发在飞”就听着店名,就知道我们店里追求的品质。
李俊显然没有进过,这么高档的发艺馆,他表情尴尬的望着我,那女孩见李俊穿着病号服,又是我抱进来,搂着李俊的肩膀往上移动。
李俊平躺着,我看的出,他此刻已经如坐针毡。
李俊此刻的心情,我心知肚明。
当初我陪万心伊去化妆,做头发时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害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让人家看笑话。
也许那女孩的胸部,贴在李俊的头上,也不知道是走光,李俊脸红的跟猴屁股的,又紧张又不敢看。
他手握的跟小锤子似的,一动不动。
那那种表情,显然不是全身心的防松而是在受罪。
我见李俊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偷笑。
李俊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如果我再看下去,李俊说不定,会当着这么多的人骂我。
索性我转身走到中央空调后,对着自己,让自己舒服点。
那女孩在李俊头部位置,开始给李俊干洗头发。
洗了大约几分钟,李俊问:
“还没有洗好吗?
那女孩笑着说:“这才刚开始洗,一个钟四十分钟的呢?难道我洗的不舒服吗?
李俊红着脸说:“不是,不是。
李俊紧张的表情,把那女孩逗乐了。
我在那玩了一个小时的手机,终于等李俊忙完了。
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一愣,李俊剪过头发。剃过胡子,立马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果然一分钱的手艺,一分钱的货。
李俊洗了个头,剪了个发,花了我80块。我一天的工资没有了。
随后带着我抱着李俊进了旁边的桑拿,李俊知道自己在我手上,自己当不了家。
索性一句话也说,绷着脸看任由我安排。
在浴池里,我找师傅给他搓了个背,打了个盐浴。
又让楼上的按摩技师,给李俊作了一个腿部按摩拔罐。
等一切就绪后,李俊目光呆滞的,望着我说:
“我长这么大。第一来这种场所,而且还是被你这种人渣带过来的。
被一个穿着妖艳暴露的女人,在身上摸来摸去。
韩冰你想让我死是吗?
我反问李俊说:
“你t是脑子小是吧,是不是你们干警察都有一个普遍的心里,只要是桑拿就是旮旯地?
人家是正规的腿部走火罐,你t长时间大腿不动,你自己难道没有发现自己的腿,比我小了一圈。肌肉已经萎缩了,你真想一辈子躺在床上。
我告诉你李俊。是男人想哭就哭出来,憋在心里有意思吗?
我哭过很多次,出车祸后,我躺在床上,知道邢所长为了保护我,去世我哭了。
小时候从来就没有哭过。直到十八岁那年,是我记事以来除了,在武校里失去我那几个出车祸的同学,唯一在外人面前流泪。
当时你t,还骂我没有出息。
进监狱后我每天都躲在被窝里哭。我感觉自己t才二十岁,就要象狗一样在笼子关一辈子,那种对自由的渴望,对未来迷茫,忍不住的眼泪啪啪往下掉。
人总是在挫折中成长,让自己变的无限强大,慢慢想明白了,哭有时候也是一样发泄。
老话说的好,男人流血不流泪,我只能说,是因为t未到伤心处。
我和邢睿之间的事。
说句真心话,像做梦一样。
你,我彼此都爱邢睿,但是直到现在,我才清楚的发现我们这俩傻逼,一点都不了解邢睿。
所以我现在,我奢求一个愿望就是,照顾好你,等你从新站起来,和你公平竞争。
也许是我的肺腑之言,打动了李俊,一连串清澈的泪花顺着,李俊的眼角流了出来。
李俊龇着牙,表情痛苦的说:
“竞争你吗的叉啊?我现在这样有资格竞争吗?
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去照顾邢睿,我和他在一起,只能连累她,让她跟着我受累。
你t站那说话不腰疼,说的倒是轻松。
如果你现在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你还敢说这样的话?
你t,你给我滚,滚,,,,。
李俊话音我是听出来了,这小子又执拗了。
我知道在和他说下去也是茫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小子是软硬不吃,那那颗防备我的心,伪装的太坚强,我根本走不到他心里去了。
这小子对我防备太深,看了我要做长期打算了。
我一把提着李俊的领子吼:“你t就是一憋三,只会选择逃避。
李俊恶狠狠的望着我,擦了一把眼泪说:
“发也理里,澡也洗了,送我回去。
李俊这话说的冷冰冰的,让我无言以对。
随后我便带着李俊回了病房。
回到病房后,没过一会,李俊的父母和邢睿就下班了。
他们一个中午没见李俊,到病房后见李俊整个人,精神多了。
视乎很开心。
从李俊父母的表情上看出的出,他们很开心。
但是李俊这小子,一见她母亲进门,也不顾忌邢睿在旁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跟恶婆娘告状似的,说我虐待他,让他们父母把我赶走。
把我早上逼他喝牛奶,理发,洗澡的事全盘托出。
李俊父母是个明白人,一听这,不仅没有怪我,还说我,就应该这么办,说是他们心软放纵李俊。像李俊这倔驴脾气,非要我这种性格的人治他。
李俊震惊的望着我,又瞅了一眼他父母,他对着他父母吼:
“韩冰胎里坏,他阴着呢?你们怎么就看不明白,他的邪恶用心。这比样的是的。变着法的折磨我,报复我啊
李俊父亲走过去,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火冒三丈的吼:
“李俊你知道你现在,再说什么吗?
李俊愣愣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李父指着他说:
“你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人家辛辛苦苦的来照顾你,你呢?
不仅不感恩,还恶言相加。
我和老曹共事一辈子,你和韩冰的事我都知道。
你曹叔临死之前。说了八个字,韩冰可以委以重任。
李俊,摸摸自己的良心,韩冰折磨你什么?你有资格让他来折磨你吗?
你自己不严格要求什么,凡是把问题想的那么极端,李家的家训,你是怎么学的?
李俊母亲,本来还想劝李俊父亲。但是见李俊父亲那张铁青的脸,站在一旁偷偷的抹眼泪。
我和邢睿显然没有想。到李俊的父亲会发如此大的活。
我以前听邢睿说过,李俊父亲是一个挺严厉的人,从来没有在家里发过火,李父好像是市局治安大队大队长,分管全市的治安。
邢睿从小到达,从来没有见过。李父当着自己的面,他发这么大的火。但是邢睿的工作,毕竟是李俊父亲的手下,她吓的站在一旁,脸色煞白。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李俊的父亲。
李父骂完李俊。对我说:
“犬子从小被惯坏了,别和他一般见识,这小子真该好好的反省了。
我尴尬的说:
“李父,其实没什么的,我习惯了。
随后李父对李母说:
“都是你天天放任他,如果不是你,小俊能走到这一步,跟回家,让这小子好好的反省反省,如果不悔改,就让他自个在医院呆着。
李父说完出了门,她母亲表情复杂的看着儿子,又看了一眼我和邢睿,便跟着李父离开了病房。
李俊目光仇恨的盯着我说:
“现在你得意了吧?你果然是个两面三刀的阴险小人。
你以为你蒙蔽我父亲的眼睛,你就能放心的整治我,韩冰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逼走你。
如果逼不走你,我李俊随你姓。
望着李俊恶狠狠的目光。
我挑衅的说:
“随你便,你爱咋咋地。
也许昨天夜里,我和邢睿那事窝在心里。
当我和邢睿目光接触的时候,她脸唰的红了起来,低着头,开始沉默。也许邢睿在我们两个男人面前,心里一直想不开。
随后,她找了一个理由,去食堂给李俊打饭了。
等她回来后,我们三个在病房里大眼瞪小眼,干坐着。
我反正是脸皮厚,也许体力消耗的太多,便把邢睿从食堂打的饭菜拿出来吃。
我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反倒是李俊有些不自在,他一直和邢睿说一起的事,妄想激怒我。
很显然我对李俊这种故意,秀恩爱的方式一点都不在意。
自从李父发过火后,他和李母果然真的不再来医院了。
这让我原本以为,自己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来医院,彻底覆灭。
那段时间,我t累的吐血,李俊这混蛋,不停的拿捏我。
除了洗衣服,不用我。洗澡,上厕所按摩腿部肌肉的活,都是我。
而且李俊做理疗的房间,又在楼上,这货自从我去了以后,轮椅也不坐在,愣是让我背着他上楼。
爬三楼做个理疗,能把我累的吐血。
最可恨的是,这小子上厕所,十分钟能上两次厕所,天气那么热,背着这货,走到厕所再回来,就是一身汗。
邢睿一般中午下班空隙,和下午下班后,在病房里看护李俊直到他晚上休息,才回去。
我和邢睿,在李俊面前刻意的表现冷漠,不怎么说话。
因为我们都不想,再去刺激李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