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你杀掉你杀掉你”
疯狂地挥舞着双手,但是却无法碰触到“敌人”的一丝一毫。U点
“别跑让我杀掉你”
傻子才会乖乖站着让他杀掉。
上午还是一片晴朗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阴沉沉的,仿佛凝结成一大块铅块的天空之中不知不觉中飘起了雪花,那一片片洁白的纯净的没有一丝污点的结晶就如同在寒冷的空气中舞动的小晶灵,无数这样的小晶灵不一会就将天地间染上了一片雾蒙蒙白茫茫的颜色。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快出来让我杀掉你”
巴萨罗穆独自站在空旷的原野上焦躁地挥舞着手臂同时不停地“深情”地呼唤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他只是知道那个一直在前方不远不近的曼妙身影在一瞬之间就不见了。
疯狂的大脑无法处理正常的事物,这也是对方能够轻易将他yin*到这个地方的原因,然而疯狂的人更加危险,因为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他下一刻会怎么做。
雪越下越大,如同一片厚厚的帷幔将天地笼罩了起来。
“让我杀掉你让我杀掉你求求你让我杀掉你”
悲情的呼唤,像是一位深情的男子在呼唤心爱的女孩一样,但是他所呼唤的内容实在是……如果不注意内容只听他那悲戚的语气的话倒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一片五彩斑斓的光芒突然从白色的“帷幔”当中泼洒而出,迎面向着焦躁地在原地打转的巴萨罗穆扑来。
“在这里”
无视那片光芒中危险的气息,疯狂的男子张开手臂如同投向情人怀抱的多情少女般投入到那一片五彩斑斓的光幕之中。
“叮叮叮叮叮叮叮……”
立时间,金属相撞的脆响连成一片,那声音如同一阵疾风骤雨,又好似一通激烈的战鼓。而漫天飘洒的洁白雪花在激荡的空气中飞舞得更加狂乱了……
“呛~~”
一声刺耳的长吟之后,漫天的风雪之中渐渐显露出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咿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乐太快乐了”
在原地像个陀螺般不停地打转,巴萨罗穆兴奋地大叫着。
“果然,只有这样的猎物才值得我这样认真啊。”
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吗?嗯,疯子的思路是不能用常人的逻辑来推论的。
“嘻嘻嘻嘻嘻,那你认真给我看看啊?”
矮小的人影丝毫没有被他那疯狂的样子所影响,娇笑着继续挑衅着。
“咦?”
听到对方开口说话了,巴萨罗穆立刻停下了旋转的身体。
“为什么你还能动?”
“为什么我不能动?”
很奇怪的问题,没头没脑的问题——双方都是。
“你看了你看了你明明看了
你刚刚明明看过巴萨罗穆的眼睛了为什么你还能动?”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
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小了一些,一个明眸皓齿拥有一头褐色短发背着双手的俏丽女子渐渐显出了身形。
“哦,忘了跟你说……”
短发女子好像恍然大悟一样,伸出右手在额头上拍了一下。
“任何精神系的攻击对我都是无效的哦。”
巴萨罗穆并没有注意,自己身后那淡淡的影子里一柄厚重的剑刃的一侧呈倒钩的锯齿状,而另一侧却是波浪一样的形状的短剑正无声无息地探出——那是被称为“影龙之牙”的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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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的眼睛有古怪?”
法斯特罗七世紧紧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是的,陛下……”
一名手臂上缠着纱布的士兵站在他面前一脸愧疚地回答道——他与那个疯子交战后受伤最轻的战士。
“……我们当时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但是只要与那对血红的眼睛对视一会后很多兄弟们就都动不了了……”
“动不了?”
“是的,就像是被铁链子给拴住了一样。”
“……你也一样吗?”
“是的,手脚就像是挂上了铁块一样非常吃力。”
“……好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快下去休息吧。好好养伤,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事并不是你们的失职。”
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下,法斯特罗七世就安慰了这名士兵几句打发他下去休息了。
“奇怪,很奇怪呢。”
罗德曼抓抓自己乱糟糟的胡子喃喃自语。
“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能够让人无法动弹的导力法术或是魔法啊?”
“现在你听说了。”
一边捻着坚硬的胡茬,弗朗西斯大公一边接过话茬。两个块头差不多,年龄也差不了几岁的老家伙(罗德曼也快奔四了)互相瞪了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同为万夫莫敌的武者,这对抗意识还真是强呢。
“不管过去有没有听说过,现在会用这种莫名其妙能力的敌人已经站在我们面前了,先想想怎么对付他吧”
法斯特罗七世没有理睬这两个老小孩互相之间别苗头的趋势,沉吟着思索着如何对应现在的状况。
城防营被冲击,这不得不说是波特拉尔有史以来所发生过的最严重的事态,这么严重的事态根本就无法掩盖,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必定会在王都之内引起混乱。
“我倒很想会会这家伙,不过对付他之前,首先得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吧?别整那没用的了,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咱现在立马过去削他一顿。”
东瞅瞅西望望,在像是被猛兽袭击过后的灾难现场的事发地转了一圈回来的冯侃说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他不怕打架,但是你还得先知道打架的对手在什么地方不是吗?说实话,比起坐在大厅里和人磨嘴皮子,他更喜欢与对手明刀明枪地干上一场,他就是这种脾气。
“嗯?”
弗朗西斯大公和罗德曼同时意外地看着他。
“你小子还真是不怕死呢。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也想一个人去干啊?”
“年轻人,太自大可是要倒霉的哦。”
“嘿看你们说的,难道咱在你们眼里就是个顾头不顾腚只知道横冲直撞的二百五吗?”
“……”
没有回答,但是有没有回答都没有区别,弗朗西斯大公和罗德曼的眼神明确的告诉他——没错,你就是一顾头不顾腚只知道横冲直撞的二百五……
太伤人了
“靠”
冯侃双手一抬对着这两个老家伙坚挺地竖起了中指——全特兰塔克敢这么干的也只有他了。
“阿侃别闹。”
对于身后这三个活宝法斯特罗七世也哭笑不得,不过经他们这么一闹,所有人的心情也都放松了不少。
“咱可没胡闹。”
冯侃翻了个白眼,对于两个老家伙质疑自己的智商很是鄙视。
“你们以为我刚刚兜了一圈是去玩儿吗?”
“咦?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一听这话里有话,弗朗西斯大公和罗德曼同时两眼放光饶有趣味地追问起来。
“切你们不是不相信我吗?”
不过这个时候冯侃把脑袋一昂反倒拿捏其腔调来了。
“……”
“干嘛?”
眼见着两个老家伙眼神不善,挽袖子解衣襟的看样子想动手,冯侃一个虎跳跳到一边双手一架摆出个白鹤亮翅……
“男子汉大丈夫,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你们想来硬的老子奉陪到底”
“好了不要闹了都什么时候啦?”
法斯特罗七世终于看不下去了。到底是一国之主,这一瞪眼不怒自威,一嗓子倒也把三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唬得一愣一愣的,立刻想起现在所面对的正事了。
“阿侃,你先说说究竟发现些什么?”
深深吸了一口气,法斯特罗开口询问道。你说这三个家伙怎么就像长不大的小孩似的呢?冯侃和罗德曼也就算了,他们打打闹闹早就习惯了,可弗朗西斯大公呢?这个可是全大陆闻名遐迩的“钢铁公爵”啊怎么连他也这个样子呢?看来传言还真不可信呢。
“嘛~~~”
冯侃抓抓脑袋,整理了一下自己发现的东西。
“根据幸存下来的士兵反应,这次袭击城防营的敌人只有一个,不过那家伙怎么看精神都不正常,所以
说要说正面对敌的话其实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难的是他那诡异的能力”
“就是那对让人无法动弹的眼睛?”
“还有笑声”
冯侃沉吟了一下认真地说道。
“据那些与其对抗过的士兵反应,那家伙的笑声能够让人心神不宁,无法冷静下来,那么就是说,他的笑声也能够干扰人的思维,只不过那对眼睛实在是太诡异了,以至于大家都无意识地忽略了这一点。”
法斯特罗七世等人听着他的分析一边沉思一边微微点头。
“而那对眼睛——说实话,那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破绽。”
“怎么说。”
“我刚才去看了一下,那些战死的弟兄们都是实力非常突出,但是年纪比较轻,入伍时间并不长的战士,他们都是受对方能力影响,无法行动所以才会遭到毒手的。而那些受伤的兄弟们都是一些年纪教长,经历过多次战阵的老战士,虽然也受对方能力影响,但是还不至于完全不能动……”
“等等”
这个时候,罗德曼打断了他的话。
“这跟他们入伍时间长短有关系吗?那些老兄弟虽然经验丰富,但是安排他们在这里就是为了磨合他们之间的关系帮助那些年轻人应付突发状况啊。那些年轻人可是从各个军团里挑选出来的精英,实力反而比那些老兄弟强啊?”
“关键就在这里了”
冯侃耸耸肩,对于狮族将军的问题他早就想到了。
“什么意思?”
“很简单,那些老兄弟所经历的战局比那些年轻人多得多,而在历次战斗中存活下来的老战士对于各种地狱般的战场也比那些没经历过几次战斗的年轻人熟悉的多……”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得不说,冯侃最近有向鹫羽靠近的趋势。
“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啊……还有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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