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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然买的这套水晶酒具,即便是放在现代时空也是相当的漂亮。放在大唐贞观时期,说是宝物一点也不夸张。这不,在看清楚礼品盒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这物,吴承恩那双原本还眯缝的小眼,顿时就瞪得溜圆,整个人都呆了。
之前穿越回现代时空后,李安然也查询了有关玻璃的资料,知道这玩意其实在中国的历史上很早就已经出现了。
玻璃,在古时一般称之为琉璃或者颇黎,从出土的玻璃器来看,我国西周至战国时期的玻璃工艺已趋于成熟。在春秋末战国初出现了蜻蜓眼玻璃珠和仿玉玻璃器,这枚具有外来式样的中国玻璃珠,反映了中外玻璃制造技术的交流情况。
等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随着罗马、波斯玻璃器的大量输入,再加上技术上的原因,我国自制玻璃的数量减少。在隋统一全国之后,内监何稠借助烧绿瓷的方法烧造玻璃,获得成功。
唐代玻璃器零星出土,陕西临潼出土了玻璃果、玻璃瓶等器物,其器型都是中国传统式样,采用吹制方法制成。选装到了五代、宋、辽、金、西夏的时候,出土玻璃器物主要有玻璃葫芦瓶、花瓣口杯、壶形鼎以及玻璃饰物等。
据文献记载,宋人对来自阿拉伯国家的玻璃器皿极为珍重,出土于浙江瑞安的磨花玻璃长颈瓶就是从阿拉伯输入的。好在,不管制造玻璃的技术在后期如何发展,最起码在大唐贞观时期,象李安然这套玻璃酒具所表现出来的纯净与透明,不敢说没有,但也绝对不多。
特别是这套玻璃酒具还采用了类似钻石切面的制造工艺,造型相当的华美与耀眼,否则也不会卖得那么贵。面对这套酒具,吴承恩哪里还顾得上别得。当即一点形象也不顾地扑到了李安然的案几前,那双眯缝小眼就跟抹了502强力胶似的,已经彻底地“粘”在了上面。
就在这时,守在雅间门外的下人突然敲响了门。
“何事?!”正准备拿起宝物品鉴一番的吴承恩,语气有些不满地说道。
“掌柜的,孙大夫来了,还有,还有县尊也来了。”听出自家掌柜不满的下人,连忙解释道。
“什么?快快有请!!”
孙大夫的到来还没被吴承恩太放在眼里,可在听说县尊也来了之后,这位再也顾不上面前的宝物了。
很快,雅间的门被推开,接着就看到一个便装打扮,看起来很有些文人雅士风采的中年男子率先走了进来。
这人进来的同时,还不忘以一种很爽朗的声调,笑着调侃道:“看来有人是不太欢迎我这个父母官出现啊。”
“哪儿能啊,县尊大人能来,绝对是小店的福份。快请,快请,来人,上菜!”早早迎到门口的吴承恩,笑着招呼道。
“孙大夫,您也请!真人可是一来就问了,您怎么没到,待会儿务必要为小弟解释一二,以免真人雷霆之怒落在某的头上。”
在吴承恩热情却又不显得刻意与虚伪的招呼下,顾邦才和孙长庚两人,很快就在各自的案几前坐下。
大唐这个时期,社会底层的老百姓吃饭到是比较随意。但在正式的场合里却都采用得是分餐制,每人一个案几,而且还是跪坐。得亏李安然有一个超然物外的身份,换成是别人采用这种盘坐的方式,从礼仪上来说可是对主人的大不敬。
按说顾邦才还顶着个县尊的身份,这上首的位置原本是非他莫属。可没人想到他也会来,上首的案几这会儿正被李安然占着。可让李安然有些意外得是,这位县尊大人到是很好说话。不光是吴承恩之前明显有些随意的话没有引起这位丝毫的不满,连座位也没跟自己争。
眼瞅着自己用不着在端架子和放低身段之间做出选择,李安然自然不会傻到再提起这件事情,而一旁的吴承恩更不会傻到哪壶不开提哪壶。
等众人坐定之后,自然又是一番介绍与寒暄。
在吴承恩居中招呼之下,李安然很快与本县的父母官顾邦才有了初步的接触与认识,气氛到是非常得和谐。
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一身道袍的李安然尽可能地保持着沉默,静静地看着顾邦才和吴承恩之间的谈话。
在发现身为一县之尊的顾邦才居然能以一种平等的身份和熟稔态度和鸿福楼的掌柜有说有笑时,李安然基本能够确定,姓吴的家伙肯定不只是掌柜这么简单。否则,即便是鸿福楼的身后有足够深的背景,堂堂一县之尊也用不着卖一个掌柜面子。更不可能像知交好友一样,言语之间没什么顾忌。
而且坐陪在一旁的孙长庚,貌似也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显然这种事情,已经见过不是一回两回了。
在寒暄了一番之后,话题不知不觉就被扯到了只来得及被盖上盖子,却没来得及拿走的礼品盒上。
让李安然无语得是,在说到自己的玻璃酒具时,刚开始吴承恩还想耍滑头把话题岔开。可身为一县之尊,特别还是蓝田县这种离长发极近的要害县城,顾邦才可不是傻子。
眼瞅着吴承恩被挤兑的有些招架不住了,李安然这才主动地接过话题,先是将之前忽悠吴胖子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才打开了放在自己案几上的礼品盒。恰好此时一线阳光从李安然旁边的窗户倾泄了下来,正好照射在了礼品盒的酒具之中,原本就造型华丽、质地“名贵”的酒具,顿时就变得璀璨夺目起来。
即便是之前已经看过了一回,可在看到这一幕时,吴承思的眯缝小眼依旧跟抹了502胶似的粘在酒具了上面。
一旁的顾邦才身为一县之尊,又有着一定的背景,按说也算是见过不少稀罕之物,可在看到眼前这套水晶酒具时,眼神依旧忍不住一阵收缩。
相比之下到是身为大夫的孙长庚反应足够淡定,虽然同样也很惊讶,但这种惊讶很快就消失不见。
“吴掌柜,这是我从来处带出的一套水晶玻璃酒具,以后不敢说,最少到目前为止,这个世间就仅此一套。”
“吾的要求并不多,但求一个足够大的庄子,一些庄户,几间县城里的铺面,再随便给个价钱也就足够了。”
轻轻将礼盒的盒盖关上后,李安然也没去理会顾邦才刚刚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轻轻一甩手中的拂尘,神情相当的淡定。
“不多!真人的要求果然不多!!就这么办!!某愿以一处占地六千亩的庄子、三处铺面和三万贯来换这套宝物。”
听完刚刚那番要求的吴承恩,压根连还价的意思也没有,直接一拍大腿就把事情定了下来,而且价格还要略高一些。
刚刚在近距离看过这套水晶玻璃酒具之后,吴承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花再大的代价都要将之拿下。
更何况,蓝田县又不是都城,不管是周边的庄子还是县城里的铺面价值方面要低上不少。两者算在一起再加上三万贯钱,这生意也是稳赚不赔,而且还是绝对的大赚。
如果换成是旁人,面对这套水晶玻璃酒具,哪怕就是看出了此物的不凡之处,在开价的时候也是要好好考虑一二。
因为无价之宝有的时候也意味着有价无市,就拿这套水晶玻璃酒具来说,值不值十万贯?吴承恩就觉得很值。
可换成是别人,即便也是家底非常丰厚的豪门大家,同时也觉得这套水晶玻璃酒具确实值十万贯,但能够这么爽快掏钱的依旧只是少数。再加上这又是给钱又是给庄子,还搭上了三间铺面,可不单单是为了这套水晶玻璃酒具。以吴承恩私底下的身份,此时坐在上首位置的那个人才是关键。
而对于这样的价格,即便李安然事先也考虑到了这套酒具在大唐贞观年间,绝对能算得上是一件宝物,也不由为某胖子的大手笔感到一阵惊讶和狂喜。
不说那占地足有六千亩的庄子和三间位于县城里的铺面,但但是这三万贯的现钱对于李安然来说可不只是铜钱这么简单,三万贯铜钱就是三万两白银。把这三万两白银换成黄金就是三千两,如果将这笔黄金带到现代时空去卖掉。就算黄金的成色和古代重量单位与现代不同,也意味着会是一笔巨款。
想到这里,李安然借着饮茶的动作平复了一下狂喜的心情,然后才不动声色地一甩手中的拂尘,笑着说道:“大善!”
这时,刚刚并没出声打扰交易的顾邦才却开口笑道:“如此宝物,怎能不见识一二。承恩,想必你不会吝啬吧?”
面对这样的提议,原本也是想着进一步验验货的吴承恩自然不会拒绝。不过,也没舍得让下面的人去动,而是亲自动手。
“且慢!”眼瞅着酒具被拿了出来,李安然却突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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