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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帝国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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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8章 丞相鸩酒死边疆燎原大火烧元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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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章丞相鸩酒死边疆燎原大火烧元朝

    元朝丞相脱脱突然遭遇不测之祸,临阵贬职,流放云南,其中有着错综复杂的原因。最初的起因是,他过去在外地领兵打仗,平息叛的时候,他听说宫廷里的皇帝,受到身边近臣的引诱,受到西番僧人的迷惑,整天与近臣们在皇宫里,赤身**,与宫女们**,说是修炼什么佛法,对军国大事不闻不问。脱脱得知消息后,急匆匆地返回京城,不请自到,到宫廷里莽撞行事,冲撞了元顺帝妥欢帖睦尔与宫女淫乐的佛法大喜乐,还当场责问皇帝身边的大臣,弄得那些人面红耳赤,丢尽了脸面,使得元顺帝妥欢帖睦尔心里很不痛快,他们都不禁对他怀恨在心厄运埋下了祸根。

    丞相脱脱闯进皇宫,大声斥责与皇帝淫乐的大臣的时候,哈麻头戴官帽,身穿朝服,站在那里,急得抓耳挠腮,丑态百出。哈麻在元朝宫廷里,与皇帝的关系很铁,他一直把脱脱恨得牙痒痒的,早就想除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元顺帝元顺帝妥欢帖睦尔异想天开,赤身**地修炼大喜乐佛法,就是哈麻打的鬼主意,哈麻在暗地里引进西天僧人,教授运气的法术,以此讨得皇帝的欢心,元顺帝妥欢帖睦尔很快就痴迷上那种让他欲仙欲死,快乐无边的佛法,号称是演揲儿法,也称演揲儿,大喜乐。哈麻的妹婿集贤学士秃鲁帖木儿,也挖空心思。获得了皇帝的宠爱,与老的沙、八郎、答剌马吉的、波迪哇儿祃等十个人,由于陪伴皇帝玩乐有功。被人们称为皇帝的倚纳,臭味相投,沆瀣一气,成为皇帝身边最亲密的狐朋狗友。

    至正十四年秋,脱脱领率领朝廷大军离开京城,讨伐高邮农民起义军,哈麻乘机重新进入中书省。成为平章政事。脱脱率军出师以后,让他铁杆盟友汝中柏在朝廷中担任治书侍御史,协助也先帖木儿处理朝廷政务。哈麻在朝廷执掌大权后。想方设法,罗织罪名,诬陷脱脱的兄弟也先铁木儿,怂恿皇帝剥夺了脱脱的军权。没收了脱脱在京城中的全部家产。以莫须有的罪名,把脱脱安置淮安。后来又被流放到云南的腾冲。

    元朝丞相脱脱来到遥远的腾冲,虽然远离了故土,远离了繁华的都城,但是南国腾冲风光秀丽,让他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脱脱是元朝学识渊博的文臣,过去阅读过一些讲述腾冲历史文化的书籍,腾冲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很知道,腾冲地处西南丝绸之路。“蜀身毒国道”的要冲,在秦汉时期已是一个商贸重镇。唐南诏时“畴壤沃饶,人物殷凑”,筑腾充城,为云南西部重镇。宋大理国设腾冲府。

    明洪武十五年,即1382年,设腾冲府,后来被废除。永乐元年,即1403年置腾冲守御千户所,隶金齿军民指挥使司。宣德五年,即1430年置腾冲土州。明正统年间的三征麓川之役,以腾冲为战略基地和管制边境土司的触角,大军云集腾冲。万历年间平息岳凤之乱,平叛大军从腾挥戈收复三宣。

    腾冲县位于云南省保山市西南部,西部与缅甸毗邻,历史上曾是古西南丝绸之路的要冲。腾冲县是著名的文化之邦和著名的翡翠集散地,也是省级历史文化名城。腾冲在西汉时称滇越,大理国中期设腾冲府。由于地理位置重要,历代都派重兵驻守,明代还建造了石头城,称之为“极边第一城”。

    腾冲,这座南方丝绸之路上的历史文化名城,边陲古道的马铃声,记录着中、缅、印的商贸历史;春秋战国时期的铜案、铜鼓凝集着两千多年悠久灿烂的文明;石雕佛像,闪烁着中原与东南亚文化交流的光芒。

    腾冲道教有悠久历史,云峰山是道教圣地之一。当年徐霞客游历到云南时发现,云南各地都是佛教寺庵居多,道教宫观为少。然而,腾冲是一个例外,在腾冲道教宫观居多,佛教寺庵为少。现在云南的道教宫观中,腾冲的宫观占其一半,超过巍宝山宫观的数量。

    腾冲境内有很多规模宏大的道教宫观,脱脱流放到云南,也满怀兴致地一一游玩,让他流连忘返,乐而忘忧。云峰山道观云南省腾冲县瑞滇乡玄天观、朝阳寺、松峰寺、洪恩寺、仙乐观、三棋宫、玉皇阁、观音寺、盘龙寺、甘露寺、观音寺、观音寺、观音寺、慈光寺、龙台寺、文昌宫、华严寺、西宁寺、金家寺、永寿寺、回龙寺、琅琊山、元龙阁。这里的每一个道观,都有独自的风格,景色清幽,气候宜人。

    脱脱流放到云南边疆后,当地的知府高惠,知道他是一位了不得的在大人物,出生皇室贵族,居位丞相,长期执掌朝政大权,有心巴结他,很想借机旁上这位朝廷高官,以后有一个照应,脱脱刚到腾冲,高惠就设宴为他接风洗尘,在宴会上就很明白地向脱脱表示,把如花似玉的女儿送给脱脱。但是当时脱脱的内心很纠结,从内心来说,他很喜欢知府青春貌美的女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也很想有一位他心爱的女人陪伴在他的身边,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被朝廷中的奸臣在皇帝面前下了药,自己无缘无故地被突然贬职,他的弟弟也被驱逐出了京城,有这被查抄了没收了全部家财,他现在处境险恶,自身难保,哪里还有想女人的心思。

    脱脱拒绝了知府高惠的好意,也惹恼了知府,被知府派人监视了起来,从此他无论走到哪里,后面都有总是甩不掉的尾巴,脱脱知道,自己处境险恶,不能不万分小心。每天都没事儿一般。带着身边的随从,游山玩水,与高僧和道士们参禅论道。

    让他没有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他游览了一座寺庙,与那里的高僧参禅论道,说得十分的投机,当他刚回到他居住的旅馆,那天晚上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了一位朝廷的公使,进屋后就立即叫他跪下,接受朝廷的密诏。那道密诏宣布了他过去所犯下的罪行,并宣布要立即处死他。除了密诏以外,那几位朝廷公使还带来了一瓶皇帝特赐的珍贵礼品。酒漆黑的酒瓶上面雕刻着金色的蟠龙,在蜡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脱脱看了不禁心惊胆战,冷汗直流。

    脱脱是朝廷高官。对朝廷里的典章制度再熟悉不过了。他知道皇帝给他送来的不是什么名贵佳酿,天下名酒,而是夺人性命的鸩毒药酒。脱脱是元朝学识最渊博的丞相,对鸩酒的来历和传说最熟悉不过了。他知道鸩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比鹰大,鸣声大而凄厉。其羽毛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久而久之鸩酒就成了毒酒的统称。

    除此之外,鸩酒还有另外几种说法,有人说,鸩不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实际存在,就是人们常说的食蛇鹰,是一种小型猛禽,比鸡大不了多少,在南方山区分布较广,比如武当山地区就有这种猛禽。因其食蛇故被误认为体有剧毒,道士做法时的“禹步”经考证即为对其捕蛇时动作的模仿。还有一种说法,鸩是一种稀有未知的鸟类,后来被人捕杀干净,现在民间已经很少发现了。

    鸩鸟最可怕的地方自然是它的羽毛。鸩酒,也叫酖酒,早在《左传》中就已提到。用鸩鸟的羽毛划过酒,酒即含有剧毒,就是鸩酒,饮之令人立即毙命。鸩毒毫无颜色和异味,毒性却能够尽数溶解于酒。当然这只是个被夸大了的传说,事实上有许多毒酒并不是仅仅用鸩的羽毛划过的,而是在酒中同时掺入了某种毒物,不过人们习惯上也都叫它鸩酒。

    但是鸩酒不是可以随意配置的,这需要技术精湛的医士出面,从而分化为一个阴鸷的职业,叫“鸩者”。这些制造毒药的天才在犀牛角、兽皮的保护下,也是颤颤巍巍地接近尤物,稍有不慎,即会引火烧身。古籍上有很多关于以鸩酒赐死和饮鸩酒自杀的记载,“惧鸩忍渴”、“饮鸩止渴”就来源于此。在酒中渗入某些有毒的物质制成的毒酒,历来被人们作为杀人的利器。

    古代的一些史籍如《史记》、《汉书》中,都有这方面的记载。《南唐书申渐高传》中说:南唐皇帝李升顾虑大臣周本威望太高,难以控制,想诛杀之。有一次,李升倒了一杯“鸩酒”赐给周本。周本察觉了皇上的意图,用御杯分出一半酒说:“奉给皇上,以表明君臣一心。”李升当即色变,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为帝王演戏奏乐的优人申渐高见此情景,一边跳舞一边走了上来,接过周本的酒说:“请皇上把它赐给我吧。”说毕,一饮而尽,将杯揣在怀中走了。李升立即暗遣人带着解药去给申渐高,未等药到,申渐高已经“脑裂”而死。

    黑鸩为鸩鸟中最为稀少的一种,其毒性强而难发,这种引而不发的性质就像它所具备的深厚功力,待当事人的想象力和恐惧感挥发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一发则动全身,发则无药可救,无怪此物一旦侵人头皮之后,非数月甚至一年之久毒性才始行发作。

    普通鸩毒人一旦饮下就行将发作,其性急而有治,且易辨别,黑鸩毒性缓而难察,直至慢慢地将人血化尽,其毒一旦侵入头皮,即可寄生在发根之内,使这黑丝维持原毒不绝,而且使当事人觉查不出。

    由于鸩毒的残酷性实在太过彰显,仁者一直反对使用这种奇毒。战国时,楚国的使者驸马共前往巴国,途中见到一人挑着一担下了鸩毒的酒正欲谋财害命。驸马共请求买下毒酒,但所带的钱不够,驸马最后把自己的马车也一并给了对方。东西到手,他立即把鸩酒倒入江里。

    这个故事,被作为宣传仁慈的例子广为流传。在晋代,朝廷曾下令严禁鸩毒。并不准鸩鸟过江。当时石崇任南中郎将、荆州刺史时,曾经捕获了一只鸩鸟雏,交给后军将军王恺养护。司隶校尉傅诋立即向朝廷告发了此事,朝廷下诏宽宥了石崇,但命令立即把鸩鸟当众烧死。东晋升平二年,即358年,王饶竟然向朝廷进献鸩鸟,晋穆帝司马聃大怒,下令把王饶鞭打二百。并把那只鸩鸟当中烧死在京城的十字路口。一方面,在这些仁义皇帝的围攻之下,鸩鸟自然是越杀越少;另一方面。心如蛇蝎的统治者一直大力弘扬毒文化,鸩鸟面临绝境,直至湮没在飞禽的最高空。

    宋代之后,鸩毒的使用并没有被抛弃。直到明清两代仍然有人使用。并取得了立竿见影的鸩杀之功。在这以后,鸩鸟就像镶嵌了金边的乌云,被暴力彻底地从历史的天空抹去了。现在,我们只能使用过往文字来复圆它凌厉的形象,推测矗立在宫阙楠木梁柱上那一串“梆梆”的怪响。其实,中国是构思杀人方式最多的国家,一块砖头就可以置人死命,好像并不需要曲径通幽的鸩毒来实现宗旨。也就是说。鸩鸟之毒,多半是被权力妖魔化了的结果。

    但是脱脱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这道密诏其实是哈麻假造出来,他此时已经接连升官,成为元朝的左丞相,因为脱脱未死,他总是心里不安,他知道无论从学识、才能和威信,他都无法与脱脱相比。为了处死脱脱,彻底消除心中的隐患,彻底拔除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就大着胆子,假传皇上的命令,对脱脱赏赐鸩酒,命令他自尽。

    脱脱很明白他的处境,他莫名其妙地被贬职,流放到边远的云南腾冲,他的弟弟也受到牵连,多次贬职,流放南方。脱脱对鼠目寸光,贪图享乐的皇帝很失望,对各地纷纷起义有军队很痛恨,对哈麻恩将仇报深恶痛绝,他此时已经万念俱灰,他想到即若皇帝让我自尽,我也好解剖了,谁还去辨别什么真假,干脆死了干净,一了百了。

    脱脱想到这里,他就转身进屋,穿上整整齐齐的朝廷官服,恭恭敬敬地向遥远的北方,双眼含泪,一次又一次向远在都城的皇帝告别,从朝廷公使的手中接过鸩酒,一饮而尽,须臾毒性发作,立即呜呼哀哉,气绝身亡。当时他年仅四十二岁。他正处于强壮的年纪,学识渊博,才能卓越,是元朝难得的治国人才,正是他为国出力的大好时机,被朝廷中的奸臣设计害死,真令人愤怒和叹息。

    脱脱是一位被贬职的朝廷的高官,朝野上下都很关注,腾冲知府得知脱脱在腾冲被毒死的消息,心里十分惊恐,他急忙写出奏章向朝廷报告,派出快马迅速送到京城大都。朝廷里接到报告后,立即呈给最高国家领导人,元顺帝妥欢帖睦尔。皇帝近来身体有些欠佳,经常沉湎在女人堆里,身体严重透支,他总觉得浑身上下酸软无力,肾虚耳鸣,头晕眼花,精神不振。更让他上火的事,元朝的天下总是不太平,起义的队伍此起彼伏,愈演愈烈。国破思良将,家贫思贤妻。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脱脱这位才能卓越的大臣,就这样离他而去。他一个人独自坐在勤政殿里,手里拿着刚刚收到的奏报,痛苦地闭上眼睛,浮想联翩,联想到了脱脱的一生,脱脱的音容笑貌,不禁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脱脱仪表伟岸雄壮,是一位标准的美男子,他器宇轩昂,性情深沉,为官清正廉洁,不贪图财产货物,远离女人声色,对同僚友好,不喜欢说别人坏话,不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显摆功劳和地位。对皇上忠心耿耿,坚守大臣的气节,是朝野上下交口称赞的忠臣。元顺帝妥欢帖睦尔心里最明白,脱脱被迫害致死,完全是朝廷里那些小人中伤的结果。那些小人公报私仇,贪图个人利益,对脱脱百般陷害,最后将他流放致死,一代精英就这样结束了生命与才华,不能不让他万分叹惜。

    转眼就到了至正二十三年,在一天的朝会上,朝廷里的检查官监察御史张冲等人,为脱脱喊冤叫屈,起草了专题报告,上书为脱脱鸣冤,元顺帝妥欢帖睦尔收到了报告,为了争取人心,顺应民意,下达诏令恢复了脱脱的官爵,并且向他的家人发还了被没有的家产,把脱脱的后人哈剌章、三宝奴召还还朝廷,只有脱脱的弟弟也先帖木儿已经死,无法召回朝廷官复原职了。

    到了至正二十六年的时候,监察官员们又提出报告,在朝廷会议上当堂宣读,指责朝廷里的奸邪小人,罗织罪名,陷害大臣,以致朝廷大军征讨农民起义军援时候,临敌换将,就是从那时开始元朝军队一蹶不振,屡战屡败,耗尽了国家的所有钱粮,毫无战绩和收效。就是从那时开始,全国各地的盗贼更加猖狂,难以平定,生民涂炭,国情危急。如果脱脱没有被谋害死去,至今还健在,哪能会有导致天下大乱,直到今天也无法改变。监察官员们在奏章中,请求皇帝封赏功臣的后裔,并追赐功臣的爵位,授予称号,以安慰大臣的忠魂,以激励人心,挽救国家。

    元顺帝妥欢帖睦尔听过奏章后,也不禁满脸羞愧,感到后悔莫及,立即宣布,授予哈剌章、三宝奴的朝廷官职,命令礼部大臣拟出应该授予的称号。但是事情还没有全部施行的时候,明朝的大军已经席卷而来,元朝军队连逃避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顾及这些事,所以脱脱丞相的称号,后来一直没有着落。

    正当元朝宫廷忙乱得一团糟的时候,外地的军情更加吃紧。在河南行省前线领兵打仗的左丞相太不花,出生朝廷显贵之家,从小锦衣玉食,他对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对军事知识却一无所知,他以皇室贵族的身份代理统帅,率领朝廷大军,在前线指挥作战,性情高傲,不遵照朝廷命令,有勇无谋,独断专行。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左丞相太不花部下的士兵,看见他们的主帅是如此的怠慢无礼,吃喝玩乐,不禁欣喜若狂,四处抢劫掠夺,大量抢劫女人,金银财物,贪图眼前的快乐和享受,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夺取徐州,收复失地。朝廷里的监察官员们知道消息后,向朝廷提出检举报告,指责左丞相太不花,性情傲慢,居功自傲,虐待民众,应该署名官职,另换统帅。

    元顺帝妥欢帖睦尔迫于官员的压力,就命令平章政事答失八都鲁,前往阵地,代理太不花,担任统兵元帅,朝廷接着又下令,削去太不花的官职,命令他继续在军效力,将功折罪。元朝军队军一再更换统帅,头绪异常纷繁,扰乱了军心,涣散了斗志,全军上下,人心涣散,毫无斗志,无心攻打农民起义军,收复失地。除此之外,元朝的各路参与招抚和讨伐作战的大军,也大都胆小如鼠,对敌军闻风丧胆,毫无勇气,没有取得一点战绩,没有立下一点军功。元朝当时的局势,各地农民起义大军风起云涌,愈演愈烈,就像熊熊燃烧的燎原大火,来势凶猛,不可阻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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