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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多P经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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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d="ex">第一次多p,大部份是意外来的,比如一起去玩(尤其是出国旅游)、去唱歌、喝酒,玩得太high,喝得太high,东搂西抱的。或是一起到有kv的oel玩呀玩的,很容易就搞上了,我还曾经遇过被j个nv生扒得一g二净的。

    只有一次例外,我公司小因为接电话的关系,知道我很花,常常有不同的nv生来电邀约。有一次,小跟我聊天,突然跟我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人家做ai。」当时我只是笑笑的说:「给你男友机会呀!没机会,就制造机会呀!」她嘟着嘴说:「我没男友。」过j天,我与nv友在一起聊起这件事,nv友就说,以前她工作的地方,老板与会计搞在一起,有一天会计还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当时她吓得赶紧离职。我说:「那改天我们找小见习一下。」nv友笑了笑。

    我想,她可能在笑说:以前那个会计的角se,现在换成她了。只是这次有点不同,这次是小主动提起。

    快到周末,我跟小说:「我与nv友去玩,缺一个摄影师,你要不要去?」她问:「去哪?」我就说:「去竹东北埔狮头山一带,要一整天。」她说:「好呀!」于是约了会面时间、地点。

    那天,我们兴高采烈出发了,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小很尽责,沿途也拍了一些照。我们逛了北浦之后,本来预定路线是要往狮头山、南庄,但我想说,若要去oel,至少也要三个小时,不能太晚去,于是建议到新竹南寮渔港吃海鲜。

    从竹东走快速道路,很快就到了南寮。一楼逛一逛之后,就上二楼吃海鲜。

    很多人从一楼买了鱼到二楼给厨师煮,还要给餐厅工本费,那何不直接到二楼点餐?东西绝对比自己买来得好。因为好料的,餐厅都先挑走了,何况我不内行,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好坏。

    我点了一堆海鲜,有鱼、有虾、有蟹,大家吃得不亦乐乎。我nv友对我很殷勤,总是剥虾子喂我,不然就挖蟹l给我吃,然后边喂还边抛来暧昧的眼神与微笑,我想,小看在眼里,大概也知道我nv友的意思了。我不好意思都光是我一人吃,于是也剥虾给nv友及小吃。

    吃饱喝足了,就出发啰!nv友问:「去哪?」我说:「我累了,想睡。」nv友就说:「那就找个地方休息吧!听说西滨有一家『x金海岸』还不错,要不要去那?」小听了,有点憋扭,nv友就说:「没关系啦,你只要负责拍照就好。」我也拍拍小肩膀,说:「就见识一下吧!」小笑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一行人到了「x金海岸」,check-进了房间,里头设备是不错,空间蛮大的,有kv、有八爪椅,房间布置,南洋风味。我与nv友去过很多次了,所以我进了门倒头就躺在床上,nv友陪着小,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的,大略介绍一下环境。

    当她们走到床边时,我一把抓住nv友往床里拉,nv友应声倒在床上,我狂吻着nv友,她挣扎着……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她,一边脱她衣f……两人狂吻中,很快的她已被我扒光,我也很快的脱去衣k。可能吃过海鲜的关系吧,下已涨得像木棍、像钢铁般坚y,想找个出处,逢洞就想钻入。

    我摸了nv友s处,已泛滥成灾了,床单早已s了一大p。我找到洞口,用力挺入,nv友唉声尖叫的,一直唉唉叫,一下叫「爽、好爽、好爽」;一下叫「g死我、g死我」;每用力一挺,nv友就大叫一声,过程十分激烈。

    运动了一些时候,可能也累了,到了中场休息,我俩终于想到小在场。我看她站在床头,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说:「小,来,坐在这。」她坐过来了,我坐过去她身边,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轻抚着她的脸、耳与嘴,她没有逃避。

    这时我知道,她可接受我,于是我轻轻的亲了她,她也回亲了我。边亲我边摸她全身,边脱她的衣f,直到她全身脱光,仰躺在床上。

    我轻轻的吻她全身,她闭着眼睛,身时而动而动的,我从她动的状态,很快地抓到她的敏感带,我亲着她的下,舌头很卖力地吸、吃、……她动得越来越厉害了,我转身把我的下放到她嘴巴,她手抓着它,嘴巴微张,我轻轻一挺,进入她的嘴里。

    nv人很奇怪,没什么经验,却容易进入状况,除了牙齿的位置不太会处理以外,其它的、含,不用教,自然就会。

    我将她下边吸、边吹(轻轻哈热气进去)、边,搞得s答答一p后,我再转身,将她的腿张开,轻轻cha入……这时,我想起nv友的存在了,我转头看见nv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边看她,边轻cha着小,她偶尔转过头看我,看到我在看她,她微微一笑,又转头继续看她的电视了。

    我回过头看着小,只见小眼睛闭着,两手抱着我的身,两腿张得开开的,嘴巴ss的微微张开,轻轻地吐着气。我拥抱着她,亲吻她的唇,她也回亲我,我舌头搅入她的嘴内,她也把舌头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就这样搅来搅去。

    我轻声问她:「好吗?」她点点头,下身却开始动了起来,一直往上挺,往上挺,越动越激烈,好像恨不得将我的全部给吸入。

    我知道,她爽了、享受到了,就要高c了,我还是坚挺着往里头cha,尽量深入,轻轻的动作,怕影响了她的节奏。果然没多久,动作停了,她紧拥着我,我也紧拥着她,然后轻轻亲吻她的脸颊与眼睛。

    她睁开了眼,羞涩的对着我笑了一下,我对她眨一下眼,然后温柔地亲她的鼻子、嘴唇。

    两人亲了一阵子之后,我说:「我们去清洗吧!」她点点头。

    这时,有人起身走动,我看到我nv友走到浴室,洗浴缸。这是我与nv友的习惯,我们若想到外面的oell,总是会带着一块菜瓜布、一瓶「沙拉脱」与一瓶「沙威隆」。我们去泡澡之前,一定用「沙拉脱」用力洗过一遍,然后用「沙威隆」消毒一下,才使用浴缸泡澡。

    我牵着小进了浴室,小见到我nv友在刷洗,也跳进了浴缸,想要帮忙,nv友指着莲澎头说:「给你冲水。」我就在旁边看着两个l露的nv人,一个刷、一个冲洗着浴缸。

    好不容易清洗好了,消毒好了,开始漏水了。两个nv人一身是汗,我nv友拿条ao巾给小,小也赶紧拿一条ao巾给nv友,发现我没ao巾,又去拿了一条给我,三个人就这样目目相视,擦着身。

    忽然,两个nv人笑了起来,我也跟在旁边傻笑。我想,他们可能在笑说:我又没刷浴缸,又没流汗,还拿着ao巾跟着擦身。我不管他们怎么笑,反正ao巾给我,我就擦。何况,她们可能忘记了,刚刚在运动的时候,我流了不少汗。

    两个nv人就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拿东西、小解,刷牙,洗脸……好像无视于我的存在。我已习惯了这种现象,nv人,下面喂饱了,光着身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好像刚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也不会主动来亲一下,或言语劳一下、夸奖一下。

    浴缸的水漏得差不多了,三个人也都已冲洗完了,我就说:「走吧,一起泡澡。」我正要说的是,与两个没有敌意与妒意的nv人在一起,真的很幸福,两个nv人依偎在身边,一个帮你擦肥皂,一个帮你冲水,你亲了一个,另一个也把脸靠过来,要你亲她;你舌吻了一个,把气氛搞热了,另一个就偎在你身后,抚摸着你全身。这就是为什么西方把这种现象叫做「lucky an」。

    我真的很幸运,遇到这么好的两个nv人。我也因此收心了许多,专心疼ai这两个nv人。以后的发展,有许多欢乐,与最终分手离开时的无奈,只能说,我们很珍惜那一段在一起的时光。

    那些点点滴滴,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写吧!

    (二)大哥的nv人以前,我在某市的一家企管顾问公司上班,当时有些企管顾问公司就类似现在的讨债公司或代书事务所,只是比较合法化,有律师写诉状,有时候还要出庭及强制执行等。有时也会有些客户委托办理一些事情。

    我上班的那个地区龙蛇杂处,吃、喝、p、赌样样都有,也因为如此,我们公司的业务涵盖了黑白两道。那时,我在那家公司任职业务员,也就是通称的业务,必须招揽生意,然后与公司chou佣。

    因为环境的关系,我的客户有贸易商、被倒帐的商家、黑道大哥、小弟、酒场老板、被骗的小姐等,不一而足。

    我的个x喜欢与人聊天,一聊就没完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将心里隐藏的秘密说给我听,所以,听过许许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说了,「食sex也」,所以看多了、听多了,也不觉得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供应;有人得,就有人失。

    有一天,一个nvx友人带了朋友来找我,说她有个酒店想要出让,要我帮她找找看,有没有人愿意承接。我们三人就到现场去看看,可能停业很久了,电力被切断了,不过,那天还好,是白天,有些光线从隔板的缝隙透了进来。场地中央有舞池,旁边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总会的样子,怎说是酒店,反正是喝酒的地方,说是酒店也不为过。

    我们拿着手电筒到处看了一下,可以想见当时花了不少银两堆积出来的。我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一格格的间隔,里头有一些客户寄放的酒,瓶身贴着纸条,写着主人的名字,一瓶瓶未倒完的酒横躺在那,等着主人下次莅临。那些都是很好的酒,留在那里真的很可惜,只是,这家店没营业,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过没j天,那位委托的客户(在此姑且称为凌姊)就会打电话来问进度,看有没有人询问,有没有人去看过。说实在,要卖酒店不是那么容易,不是每个有钱人都有兴趣。何况风声刚放出去,总是要有些时间去传播。所以刚开始一个星期偶而一两人有兴趣,想了解一下。

    可能也是拖得有点慢,也可能房租的压力,凌姊来电、来公司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除了公事,有时候会一起去吃个饭,渐渐有机会聊了起来。

    凌姐的外型属亮丽型的,p肤白皙,大约172公分,重大约五、六十公斤吧,在nv人当中,算是高挑的。动作很优雅,不太多话,有时点着烟,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们有机会聊了一些,其实从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nv人,我不得不佩f大哥的眼光、魄力及手段,不论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总是有办法把精美的留在身边。

    我很少去过问nv人的年纪、重、家庭、j友、婚姻状况,问也是白问,问年纪,她会说:「你猜」;问重,她告诉你的是「理想的重」;问婚姻、j友,好的nv人早有人要,死会一大堆,问了岂不断了自己的路?说实在,到现在我不知道凌姊j年次,只知道她年纪比我大一些。

    相处久了,渐渐地凌姊也关心起我的家庭与j友状况,我那时有个固定的nv友,有时下了班还会到公司来找我,我nv友与凌姊会过j次面,一起吃过饭,彼此也都还聊得来。

    夜深了,我与nv友会到托我卖的夜店(我称之为夜店,是因为里面没电),我们持手电筒进入后,会点上蜡烛,两人饮着客人留下来的酒,然后做起ai做的事。

    以前我们偶尔会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环境,那里的气氛,加上美酒,我们往往边喝边脱衣f,边亲边玩,整个夜店就属于我俩。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桌边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进入吧台,模仿x侵f务生的游戏,也可以演出吧nvf务与挑逗贵宾的戏。可以脱光光在舞池内曼舞,可以玩躲猫猫的游戏。

    那段日子,是我与nv友很难忘怀的欢乐时光。

    终于有一天,夜店成j了,卖给了一个从事贸易的生意人。成j后,凌姊很高兴的说要请我与nv友。我说:「何不到你的夜店去?反正成j了,那些酒不喝白不喝,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里纪念一下。」凌姊说:「那里没电,空气很闷。」我说:「我们常去,还好啦!」说到这里,我nv友脸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凌姊说:「我知道啦,楼下管理员有告诉我,你们常去那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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