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敌人找上门再说了。
或者……可以考虑和靠谱一点的风麒骥合作。
「你……你真的能不在乎小玄的死活吗!兄弟情谊到底在哪里!」那讥讽的笑容落在上官炎眼里,他全明白了。
这家伙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他要他们死啊!
明着杀人,雷御冥很可能会拦阻。
但他默不吭声的停留在这里,继续承受他们的指责与怒骂,还大度的给了雷御冥陈述意见的机会,对比之下真是通情达理饱受委屈不平。
你!
一个大男人还玩啥后宫心计!
要不要脸!
节c在哪!
小玄每天都念着这家伙,结果这浑蛋竟然把他们当假想敌!
上官炎的脸se变来变去,在不屑和气愤之间来回转换。
……
哥就是换个法子来对付你们,怎么了?
不屑?
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好不屑的。
着这群小鬼的年纪太小,他才懒得装聋作哑。
以后雷御冥就会明白了,无谓的好心别用在别人身上。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他大可以赶在雷御冥出去之前先把访客杀了。
相信吃过亏的雷御冥不会再拦阻。
而是像他现在这样装聋作哑。
他是在教他的人,懂不懂?
雷御冥这货不乐意在同个地方吃两次亏的心态还是不错的,教的好以后事情发展都能往他所想的方向走,教不好才会老和他唱反调。
收好脸上所有表情,孙涧冰可不想再让人指着鼻子骂心机。
哪个人没有点心机?
刚刚在等待的时候,他发现已经可以探测到真正的位置了。
只是雷御冥没发现。
一心一意沉醉在被利用的感觉中,哪里有功夫放出精神力。
可惜……
他懒得说。
不知道这是不是个陷阱,也许对方就是知道有人正在探测,故意放个假的地点出来想把他们一打尽。也许对方有事离开这里,但……
差不多该走了。
孙涧冰这次拉住雷御冥,雷御冥相当配合的离开。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雷御冥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说这些话,很愤怒吗?有一点。
毕竟以为是非常团结热血y光的一群小伙,和十年前的自己很相像,看着看着会让他回想起青春年少,那些热血的岁月。
虽然他现在才刚过三十,但悠闲的生活让他感觉像个老年男人。
现在他明白了,
不是跟着帮扶一把就能找回一点青春岁月。
那些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东西了。
有时候心理压力就是突然有一些,说出来就没了。
他想和上官炎说的就是:别把他们当成好利用的。
上官炎以为他看不出来?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他们已经说过找不到了,上官炎还要让他们留下。因为责任归属、因为众人的怨气。
只要一天没有找到,就是他们的无能。
他们一走,这个责任就落到了上官炎自己的头上。
雷御冥的眼睛里很平静。
小孩子都能耍这种心机,看来当初他真不应该把公司托管。
从父亲手中把权力要过来的时候,很拚命。
但做到了一个规模,他就意识到不能再这样劳累下去,健康和财富,在他已经拥有挥霍不完的财富的时候,他明白后者的重要。
于是找了些ceo,把公司的经营权大致分出去。
自己爽爽的坐等年末的g利分红。
这样的自己又经历过一大段时间,心机怎么和上官炎比较?
看着雷御冥他们沉默的离开,上官炎能够感受到,原本一致排外的气氛变得诡谲且风起云涌。他的手下们无不希望他给个j代,最好是一个有高道德能让人热血激昂的戏剧x理由,但他无法拿出来,说谎已经是不得已,他没有脸再把自己美化神化。
「为什么这点谎!我们有那么让人信不过是吗!」
「s生子明明是末日前才有的分类了,现在谁管你s生不s生!连这点都要骗,难道先前说风哥要对付我们的事情,也是说假的吗!」
「就是啊!有什么好隐瞒的!」
「老大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
其实根本没有人在意s生子……
从手下们的话语中拼拼凑凑,上官炎总算认识到,这一群任何幸存者都能立刻接纳的伙伴根本不在意出身。
他们在意的是说谎。
人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朋友在意的是能不能信赖。
而他自己,已经亲手把这份信赖终结掉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崭新秩序已然形成……是时候离开这里了。」鸽子咕咕的感叹,他这一走这边的结界立刻就破了,那些人类会来到此地……
烧杀掳掠。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黑乌鸦无聊的嘎嘎乱叫,要走就走了还这么墨迹,这些人类没了他们,难道就活不成了?要让人类信仰神意,那就放山下那些人上山来,在他们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开着圣光跳入中心,一边一掌让他们通通倒地,然后bb……
ok,这是最迅速的造神方法。
人类在技术上有难度,他们这些不是人的可没有。
以前在地狱里连人类的络玩游戏,开个挂就能够大杀四方,他还有本事让游戏商查不到他开了挂,当然其他玩家也查不到他用的哪种挂。
他自创的。
打怪升级练功挖宝全部一把罩,还能组队刷本聊天一秒回复,对话内容完全在掌握之中,不会出现复制贴上。
在其他游戏玩家眼中,这就是个金光闪闪的大神。
对于这些人类,他当然可以成为神。
只需要一点小小把戏。
「神只有一位,吾等不愿意与造神一流同流合污!」扔下一句话,鸽子气呼呼的飞走了。
黑乌鸦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不远处的人类,也拍拍翅膀飞走了。
……
……终于走了。
至少,他还是幸运的。
看着已经离开这里的两个威胁,崔克得意的笑了。
没人喜欢有两个家伙在脑袋上虎视眈眈的盯着看,他也一样。两个随时能要他命的家伙悬在他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