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是一场小规模的战争,我会毫不犹豫地派你的骑兵第一军去展示你的威力,可现在是两国间的战争,我们只能胜不能败。如果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萨莫基凝重道。
“我布置了四道防线,站雄鹰军层层阻击苏联人的进攻,这会死很多人。”
萨莫基接口道:“正因为这样,你更应该让哥萨克骑兵去打,哥萨克骑兵从来就不怕死,不能只到苏联人的后方去小打小闹。”
“你若认为你们是小打小闹,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徐彦卓谆谆诱导道:“两国打仗,说穿了打的的就是后勤。其实前方的阻击,并不能决定最终的胜负,阻击的作用就是为了给你们争取时间。你们能越快切断敌人的后勤供给线,给他们的破坏越大,那我们胜利的可能性就起越大。所以说,决定战争的胜利与否,不在于正面战场的阻击,而在于你们在敌后执行的任务。”
“徐彦卓阿塔曼,你说的我明白了!”萨莫基又问道:“可是,您为何不让雄鹰军去敌后,而让我们去正面阻击呢?”
“在敌后切断后勤供给,需要长途奔袭,这是哥萨克骑兵的特长。而正面阻击,则需要依托阵地进行战斗,这是雄鹰军的特长,我这样安排不合理吗?”
萨莫基哑口无言。
“在敌后打击后勤运输线,需要隐蔽身份,有时甚至还要冒充苏联人,你说说雄鹰军能都是黄种人,他们能胜任这个任务吗?”
萨莫基依然无法反驳。
“生活在联盟的哥萨克人都是我们的同胞,他们把身家性命和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联邦军的身上。你说,是展现哥萨克骑兵的勇敢与威力重要呢,还是保全雄鹰哥萨克联盟重要呢?”
萨莫基起身道:“我明白了,徐彦卓阿塔曼,我会尽最大努力完成任务的。”
“萨莫基!”徐彦卓拉住了他的手:“雄鹰军是在他们的命在为你们争取时间,联邦的命运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上,别让我失望,也别让千千万万的哥萨克同胞失望,拜托了!”
萨莫基郑重地向徐彦卓敬了个军礼。
……
1926年元旦过过,苏联红军便从地面开始大举入侵雄鹰哥萨克联盟。可双方的正式交火却并不是从陆地开始的,而是首先从空中与海洋开始。
顿河畔罗斯托夫地处顿河下游右岸高地上,西南距亚速海塔甘罗格湾46公里,始建于1749年。1761年建为要塞,1761年发展为居民点,19世纪开辟为南方大港。顿河畔罗斯托夫因其宜人的环境,成为北高加索地区经济交通和科学文化中心,同时是也是整个南部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中心。
阿克赛镇位于顿河畔,距离州首府顿河畔罗斯托夫18公里,这里是苏联最大的军用机场之一。
以往这里只驻有两个飞行大队,可现在由于要与雄鹰哥萨克联邦作战,苏联本土的大部份飞机都转场到了阿克赛机场。各型军用飞机太多了,就连两个备用机场也同时启用,才勉强够用了。
在苏联还没有开始兵力调动之前,徐彦卓就仔细研究过阿克赛机场的有关资料。他知道,阿克塞机场是苏联距阿宾斯克最近的机场,只要摧毁了阿克赛机场,以苏联飞机现在的继航能力,不可能从别的机场飞到阿宾斯克了,也就无法从空中对联盟军造成威胁了。
为此,徐彦卓与王元酝酿了一个成熟的作战方案。为了这个方案的成功实施,联盟军空军已经无数次模拟了对阿塞克机场进行的出击。然而苏联人却不知道这一点,他们仍然相信苏联空军要远强于联盟军空军。
摧毁阿塞克机场是联盟军蓄谋已久的,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就是要等苏联空军的飞机都转场进入后,再一次连窝端了。如今,时机终于成熟了,联盟军空军先发制人,毫不犹豫向阿克塞机场发起了突然袭击。
联盟军空军打破了战争史上突然袭击多在星期天和凌晨进行的惯例,它选择的既不是星期天,也不是早晨,而是1月3日星期三的下午。
此时,阿克塞机场一片忙碌的景象,苏联空军也在积极做着配合地面战争的准备。
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阵嗡嗡的响声,由小变大,由远而近。凄厉的战斗警报拉响了,回音在上空激荡。机场立刻进入临战状态。终于,所有人都看见了,联盟军空军的战斗机已经从远方飞了过来。
机场的战斗机立刻起飞,可由于事发突然,苏联空军只有60 架仿制德国的福克dr.l型战斗机来得及起飞迎战。联盟军的fr-c5型战斗机足足有100多架,它们迅速爬高,抢占有利位置,准备空中格斗。双方在天空混战成一团,根本无法辨认谁是谁。机场的高射炮兵只好保持沉默,他们无法保证不会误伤自己的飞机。
空战中要想取胜,有两个重要条件,首先是飞行员的素质,其次是优良的武器,联盟军在这两个方面都占据着绝对优势。联盟军参加这次空战的飞行员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在空中有灵活处置的主动权,而苏联飞行员则较多地依赖于地面指挥所的指挥,在如此大规模的空战中,地面指挥根本无法控制空中行动。
联盟军的战斗机本不管火力、航速还是灵活程度,都比苏联战斗机要优越的多,再加上数量的优势,仅仅四十分钟,空战就结束了。空战的结果,苏联空军的战斗机全部被击落,联盟军连一架都没损失。
空战结束并不意味着战斗的结束,联盟军的轰炸机紧接着登场了
没有了敌人战斗机的威胁,近百架fr-b7型轰炸机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它们像恶狼一般向阿克塞机场猛扑,顺着阳光做低空进入,爆炸声在机场上隆隆回响,片刻之间,机场已经已变得伤痕累累。第一攻击波刚过,苏联人连气还没来得及喘,第二攻击波已紧接着来到了,而担任第三攻击波的黑压压的机群也出现在天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