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姊当场抓包,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要怎样解释为什么她小妹子晓红好端端地会穿着一件露出小妹妹的兔女郎装;而为什么身为她二姐夫的我会光着小屁屁出现在她的床上;最后,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二姐夫的大jī巴会无缘无故插在小妹子的鸡迈中。
正当我的脑子还在努力思考这个颇为棘手的问题时,我下面的弟弟居然无视眼前的困境,依然我故地继续做着他的活塞运动。
“我说哥哥呀!你干嘛费劲想呢?答案不就在你眼前了吗?你的弟弟我,喜欢小姨子的妹妹,而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们两个插在一起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了。
老哥你就老老实实地这么说。!”我的大jī巴弟弟仿佛在这么跟我说。
晓虹一时间张着嘴楞在那里,我猜她大概是惊讶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吧?等她回过神来时,突然嘤地一把将我推开,迅速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在里头,只露出一颗小小的头、一双装无辜的水汪汪大眼,和一对长长的兔耳朵来。
我咳了咳假装搔着头,一边偷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暗示她。
她会意过来,尴尬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慢慢将兔耳朵摘下塞进被窝里。
我想,就算是路过的流浪狗也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吧。
通常出现了这种场面,要嘛是我在强奸她,要嘛是她在强奸我,再不然便是我们两人在偷情。以眼前的情形看来,前两个选项的可能性似乎不大。那么便可以合理地推论我的jī巴为什么会插在晓红的鸡迈中了。“以上是笔者推测一只虚拟的流浪狗的可能推理过程”
“这是怎么回事?”大姊明知故问地重复问了一遍。语气虽稍缓,却多了几分猜疑。
我看看晓红。她正用可怜楚楚的眼神向我求助。我暗地里叹了口气。干,爽的又不只有我。偷情好像永远是男的该负责似的。
没办法,这个时候还是讲实话比较好。不是有句话说。诚实为“上”策吗?
既然要上,当然还是选诚实的策略为佳。
“ㄟ……事情,是这样子的……今天早上,嗯,天气很好……我起了床,下来在餐厅喝咖啡…边抽着烟,边想着一些事情……后来晓红也下楼来了,打开冰箱喝了牛奶……在这期间我偷偷看了她的胸部,老二又翘了起来……接着不久,不知怎么地,我的弟弟就插进她的妹妹里去了……嗯,大致上就是这样…”
我省略了性幻想的部分,因为在里头晓华也参了一脚。即使去掉那部分,我想应该也不会影响故事的完整性吧!而且我不想激怒她,让她误以为我是恋物狂还是性变态什么的。
晓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晓红。后者的头低低的,双绯已经羞得像颗成熟的只果一般。晓华又看了看我。
“……”
“……”
“……”
“唉……”晓华放弃了似地先打破沉默。
“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稍微正经一点呢?
理查……”
“…姊夫说的是真的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被他插进来了。”晓红抬起头一脸无辜地重复我刚刚的说。
“姊夫…亏还记得他是姊夫!这次未免也玩得太过份了!”晓华严峻地说。
晓红顽皮地伸了伸舌头,将大半脸藏在被子后面,露出一对骨灵精怪的眼楮不时瞅着我。
“你还不把衣服穿起来?”
我这才发觉自己还浑身光溜溜地。一只大jī巴直挺挺地杵在半空中。晓华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瞟向我的下半身。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到处找衣物。好不容易将衣服找齐穿上。
晓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微颤地说。“理查…你先跟我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她顿了顿,朝晓红说,我晚一点再跟你算帐。”
我乖乖地跟在她后面下楼。
除了老四晓岚之外,晓华在她们家姊妹中算是属于比较纤瘦型的。
但是相对于晓岚的骨感美,晓华则是呈现了恰到好处的瘦。该有肉的地方,如胸部和臀部,则一点肉也没少。
虽然年近36岁了,但或许是因为没生过小孩,加上时常游泳的关系,她依旧保持着相当苗条的身材。
晓华今天穿了一件珍珠色宽领丝质衬衫,胸前的头两颗扣子没扣上,敞开的胸口酥胸和乳沟微露。细长的颈项上戴了一条细项链。上头一颗约一克拉大小的心钻恰巧滚落在乳沟之上。
从背后还可瞧见衬衫底下的胸罩开扣处。看起来是一件只果绿半罩式的细带胸罩。
她的下半身穿着栗色窄裙,将她梨形的美臀紧紧绷起。底下内裤痕隐约可见。
臀缝处散发出一股诱人犯罪的情欲。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即将落下,就等着你掏出棒子来从底下将它接下。
她下楼的优雅身段实在是迷死人。上身自然挺胸。纤腰轻扭,带动臀部微翘款摆。修长的小腿下脚踩着一双柔软的室内拖鞋。不疾不徐的踩着阶梯。
答、答、答、答。
每一步便仿佛一个美妙的音符。一切的动作都显得如此优雅、性感,同时又兼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知性美。
造物者必定曾经在她的腰臀上轻吻过,否则怎能造就出如此动人的身影呢?
我紧跟在她身后,跟她踩着相同的步伐。犹如默契良好的两人跳着探戈。
那身影即使让我看一辈子,大概也不会看腻吧?
我猜想,要达到那种地步的美感,她的小腹、腰身、yīn道、和后庭想必都经过锻炼吧?这对于跟她做爱的男人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晓华说,家里谈话不方便,于是我们便上了她那辆擦得闪闪发亮的白色Lexus双门手排电动敞篷车。
车子一路往山上开去。她在弯曲的山路上,一面轻快地打着方向盘,一面熟练地换档、加速。
车顶并没有开启。车内播放着优美的古典音乐。躲在树林间的凉风从摇下的车窗中吹进来,将她的发丝柔顺地往后梳起。薄施淡妆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仔细修整过的细眉下,直而挺的鼻梁,仿佛高不可攀的古典雕塑。擦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始终轻抿着。
随着她两手的动作,胸口半露的白晰乳房和只果绿胸罩上缘的蕾丝花边便探了出来。在阳光的穿透下,形状美好的胸形再也掩藏不住。我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大姊似乎也察觉了我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
“我的胸部漂亮吗?”她眼楮依然直视着前方的山路,似笑非笑地说。
“……嗯。很美…很美…”我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握着的方向盘说。
“哦?…有多美呢?”她嘴角带着一抹不带任何特别含意的笑。
“嗯……美到…如果现在迎面来了一辆大卡车,我都不会想移开眼楮的程度吧!…”
她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我。只那么几秒钟。随即转换成一种复杂的表情。
“你这是故意恭维我吗?还是真心话?”
“…恭维?…还是真心话?……说不定两者皆有……谁能想得那么清楚呢?
……”我喃喃自语。
“…要不要试试看呀?等一下找辆大卡车朝它开过去。我的话中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我马上便会知道了…”我打趣地说。将口袋中的香烟掏出。
她的乳尖仿佛无声地颤动了一下。窄裙下圆润的大腿微微夹紧了些。
“……”
“……”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理查?难怪了…难怪晓红那小妮子会看上你!”
“……”
“连我都可以这么轻易地被你挑逗起来…更何况是晓红!”她又叹了口气说。
若是稍微靠近她的身体,便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高雅的粉底香。
那香味不时轻轻地撩拨着我的思绪。
路上很希罕的居然没什么车。Lexus轻驶在山路上的轮胎声异常的清楚。
我们维持了大约十分钟的沉默。仿佛想任由那声音将我们带往任何它想载我们去的地方。
“我可以在车上抽烟吗?”据我所知,大姊并不抽烟。
“可以。请便。”她简短的回答。顺手将车内的烟灰缸拉开。里头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个烟蒂。我用打火机点上一根MildSeven,猛力吸了一口,将烟慢慢吐出。
“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我说。
“……”她没有答腔。
从她深锁的眉头,我猜想她的思绪说。定还处于一片混乱中。就好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头,不知道要从哪里起头吧!
我默默地等她开口,手中的烟已经燃烧得剩下三分之一。我一面抽着烟,一面看着后照镜中不住往后退去的成排树木。
对面的绿色山林中,远远地看得见一抹淡茶色。山里的枫叶眼看就快要开始变色了。我的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你听古典音乐吗?”她突然开口,问的却是和我预料中的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古典音乐?…是指现在放的吗?”
“嗯。你喜欢吗?”
“古典音乐…不太常听。也说。上喜欢或讨厌。…我其实不太听音乐。开车时也是。若有人放什么音乐,我就多少跟着听一点。…这是啥呀?”
“巴哈。马友友的巴洛克选集。”
“喔…马友友…我好像听说过…”我仔细倾听了一段。
是甜美、性感、略带忧伤的演奏。曲调似乎颇为熟习。我在脑海里搜寻。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觉得如何?”
“……”
“很美的曲子是吧?”
“……嗯…很美…美得我蛮想大便的…再听久一点的话,说不定就真的要停车找厕所了。”我勉强笑着说。把手上快抽完的烟头用力扔出车外。它在空中短暂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没一会儿便跌落地上,消失在后照镜中。
“…是吗?…”她平静地说。
“……”我隐约发觉她语气中似乎一直有些蹊跷。
“…你不记得了吗?一年前,你第一次到台中我们新家作客时,我放过这张CD给你听……”
“是呀?…真是失礼了。一年前的事情,我现在完全没有印象了。”我揉了揉眼楮,不耐烦地用力吸鼻子。
“…你那天有点反常…前一刻还有说有笑的…后来我一放这张CD,你就好像失了神似地魂不守舍,讲话颠三倒四的,后来干脆都不开口了……”
“……”
“不要说我觉得奇怪…连晓曦都觉得你那天很反常……我后来想了想,应该是这张CD的关系吧!…”
“起先我心里头还有点埋怨…为什么你会为了这个而失态呢?害我这个作主人的都不知如何是好……当时的场面的确很尴尬……”
“…后来我慢慢开始了解你的事后………反而觉得你那天的失态,那是一件很甜蜜的事……”
“…甜蜜?…”我诧异地问。
“…嗯。不是吗?…”她转过头来直视我。眼中有我不曾见过的某种类似热情的东西。
“…嗯…经这么一说。我就有一点点印象了。…没错,我那天是反常,不过跟这什么马友友的一点狗屁关系也没有…说起来还得怪那天喝了太多正宏珍藏的红酒…后来回家还猛拉肚子。干,拉得我屁眼都开始痛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抱歉,说了不雅的话。”
她沉默不语。
我用打火机啪地又点上一根烟。用力地朝窗外吐气。
“…假设…我是说假设而已喔…假设,我对那天的某件事曾经有那么一点反应的话…那也只不过是酒精作祟的关系……酒醒后,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搔搔头,把烟灰弹出车窗外。
“音乐是骗不了人的……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不过,我不认为自己会对你看走眼。”她轻轻摇头说。
“喔?…”
“…我第一次见你时…。那是更久更久之前的事了…你和晓曦都还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去找晓曦…你们那时候还好小…还不是男女朋友吧?…。”她稍微侧头想,不知怎地突然轻叹了一声“天呐…。我自己那时候也还好年轻…真不敢相信时间过得这么快…。”
“…晓曦介绍你给我认识,我们还一起吃了饭…还有小枫那孩子吧!…”她用修剪得有如艺术品的指甲搔了搔眼角说。
“……”
“嗯…那时的你给我的印象非常非常深刻…。这个男孩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很随和,爱玩,又爱开玩笑…不过,私底下应该很纤细敏感吧!……从你在两个女孩子中间那种微妙不同的体贴…。我也是女人,又从小看着晓曦长大……我不会看不出来的…”她勉强笑了笑,嘴角带着某种压抑。“我当时还在想,如果年轻个几岁,说。定我也会像晓曦一样爱上这个男孩喔!呵呵……”
“哦?…怪不得…怪不得…我当时也想过,如果自己大几岁,一定会鼓起勇气追大姊…原来我们早就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哈哈…所幸现在发现还不嫌晚……
不如我们现在就……”
她突然猛地将方向盘往左打,丝毫没踩煞车,以时速将近60公里勉强过了一个180度的急转弯。十分危险的开法,如果想自杀的话倒是蛮痛快的。
“够了!够了!!够了!!!”她突然压抑不住似地吼叫。泪水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她因为过于激动手指开始发抖。
连我都吓一大跳。
她持续低低地啜泣了有十分钟之久。
也许比那还更久吧!
“…我好心痛…看着你继续自我作贱……我多想看到…你还是初见面的那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而不是有一天变得跟正宏现在一样…”她泫然欲泣地说。“你爱玩!你爱玩!我让你玩!让你玩个够!你放过晓虹吧!我求你!我是已经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了!她还是小孩子,你不要也毁了她!”
我茫然地看着前方。
虽然是大白天的,我却感到如黑夜般的影已经一点一滴地穿透皮肤,渗进身体中。
在我们曾经亲密共享的短暂心动和哀伤中,CD唱盘里的马友友依然不停地继续继续无止尽地演奏着甜蜜又苦涩的巴哈……
“注∶巴哈。今称巴赫。据说这是巴洛克时代有名的音乐家。文中的巴哈没有任何影射jī巴的意思。这次我以自己的大jī巴发誓,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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