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崆峒弟子落地后,迅速就爬了起来。其中一个没有丝毫犹豫,看了杨阳一眼,立即头也不回的起身往密林里钻,另一个崆峒派弟子见状,也不甘落后的朝另一个方向没命狂奔。
“落到我手里的人,还想跑?”杨阳冷哼一声,身形突然如闪电般射出,追上了先逃跑的那名崆峒派弟子,一记刚猛霸道的‘裂山拳’裹挟着千斤巨力轰一声砸向他的后心。
“唔!”
那倒霉催的家伙顿时惨叫一声,身体被打出了一个血洞,呜呼一声就当场毙命。
另一名崆峒派弟子见状,不由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使出吃奶的劲埋头狂奔,只恨爹娘少给他生了两条腿。
杨阳漠然看着他,脚尖往地面的长剑一勾,不偏不倚的落在他手中,对准那崆峒派弟子的后心哧溜一声掷了过去。
噗哧!
一道银白色的寒光划破空气,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准确无误的刺进那崆峒弟子的后背,穿胸而过,巨力产生的惯性将他的身子一起连带着飞出了好几米远才砰一声落在地上。
眨眼间,两名崆峒派弟子已经毙命当场。
杨阳的强悍实力令剩下的两名青城派弟子心惊胆颤,亡魂直冒,哪里还敢和林晨田恋战,其中一个叫了一声走,当即舍了早已是强弩之末的林晨田,头也不回的窜向密林。
“我说了,别在我面前逃,你们不会有机会的。”杨阳懒懒的说道,几个纵跃就追上了其中一名青城派弟子,当头一掌把他的脑袋拍成了烂西瓜。
剩下的最后一个青城派弟子彻底傻眼了,明知自己跑不过杨阳,跑了也是死,但求生的本能依旧让他顽强的继续跑路,速度比平日里不知道快了多少。
“唉,都叫你别跑了你还跑,真是一点都不听话。”杨阳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一把钢剑,在手里抛了抛,突然嗤一声投向那名已经跑出数十米的青城派弟子。
“嗤!”
激射而出的钢剑如划破夜空的流星,以闪电般的速度掠出,噗一声从那青城派弟子的脖子穿透过去,刚好把他钉在了一棵大树上。
林晨田看着这一幕,顿时冷汗潺潺,心底直冒寒气。
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尊杀人不眨眼的恐怖杀神!
在场的这些弟子都是各门各派悉心培养的年轻一代,如今却全都死在了杨阳手上。如果让青城派和崆峒派的人知道了,肯定会找杨阳报仇雪恨,不死不休。
尤其是那个武功最高,却死的最杯具,一来就被杨阳给干掉,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方宇,其父母双亲皆是崆峒派的长老,他本身更是深得崆峒派白义海掌门的宠爱,为了他的安全,还特地把宝衣送给他,哪知道他这宝衣在杨阳面前,根本没发挥的机会。
林晨田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眼角余光瞥见杨阳向自己走来,心头突然一突,脚底冒出几缕寒气,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把我也给杀了吧?!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杨阳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没,没什么。”林晨田警惕的盯着他,惶恐的摇头道。
“你是在担心我会不会杀了你?”杨阳咧嘴笑道。
林晨田嘴角微微抽搐,不敢应答。
所有主动权都握在杨阳手里,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杨阳见他不回答,便也不说话,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林晨田,那神情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很好玩的玩具。
四周一片可怕的黑暗死寂,六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各个位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伴随着清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响,阴风阵阵,寒意凛凛,让人毛骨悚然。
面对杨阳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林晨田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浑身直哆嗦,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像是一座大山从天而降,将他压迫的几乎就要窒息惨死过去。
夜,**静了,静的连心跳声和脉搏声都清晰可闻。
“呵呵。”杨阳忽然轻笑一声。
林晨田猛地打了个激灵,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目光灼灼的盯着杨阳。
“你猜对了,我就是想杀你灭口。”杨阳淡然道,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好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毫无相干的事情。
“非杀我不可?留着我,比杀了我有用的多。”林晨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的说道。
“杀你对我没什么好处,但不杀你,对我却是坏处多多。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杀了你比较好。”杨阳耸了耸肩膀道。
“但我还不想死。=,我不会给你机会杀我的。”林晨田神色一变,沉声道,几乎是在同时,他突然撒腿往一堆茂密的灌木丛里钻了进去。
这里的灌木丛一片连着一片,加上又是夜晚,人如果躲在里面,很难被人发现。
果不其然,林晨田窜进去后就消失了踪影,一点动静都没有。
杨阳眼睛一亮,盯着林晨田消失的地方,咧嘴笑了笑,道:“看来这么多人里,果然还是你最阴险狡诈,也有一点脑子。可惜你出卖师门和师兄弟,也出卖了你的同伴们,我怎么可能留着你这个祸患给我自己添堵。”
话音一落,杨阳人影突然如闪电般掠出,唰的冲进一处灌木丛中,扬手一掌拍了下去。
“噗!”
灌木丛被震开,露出里面的一条人影,赫然正是想要逃走的林晨田,被杨阳一掌给拍的气血翻腾,喷出了一口鲜血,面如死灰的看着杨阳,眸里满是怨毒之色,脖子一梗,不甘心的说道:“要杀便杀,少他麻废话。但你千万别得意,今天我们这些人死在你手上,青城、崆峒和我师门都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三大门派无休止的找你麻烦吧。”
“是吗?”杨阳不等他话音落下,力达千斤的拳头已然击在了林晨田的胸口上,几乎把他的胸口打成稀巴烂,血肉模糊,让人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