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家后,刘刀在省城纠结了几个兄弟加入竹狼帮,靠着一身不俗的武艺和心狠手辣的狠劲闯出名头,得到当时竹狼帮老大的赏识,一步步爬到竹狼帮高层。
刘刀的野心极大,一点都不满足于现状,于是发动叛变,干掉了他的恩主,自己坐上了第一把龙头交椅,后又大肆清洗帮内的反抗力量,巩固地位。
同时他以各种手段扩张,一边金钱开道,结交白道权贵,一边吸收帮众,强大势力,使竹狼帮越来越强大,超过了省城另外两个老牌帮会忠义社和清河会,并开始侵蚀他们的地盘,想要吞并他们。
忠义社和清河会不满他的手伸的太长,联手狙击,三方发生了几次激烈火并,互相损失惨重,才使得刘刀偃旗息鼓,放弃了吞并计划,最终三大帮会各据一方,形成了三方鼎立之势。
柳成文听说过这个刘刀的名头,对他的情况亦有所了解,深知此人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心狠手辣之辈,而且行事向来嚣张霸道,很喜欢黑吃黑,这次被他盯上,绝对不好善了。
若非这批文物是杨阳的,依照柳成文的脾气,早就报警亦或是动用家族力量了,岂能容的他这么嚣张放肆。
不过眼下杨阳已经赶到,柳成文心里松了口气,转头对手下的十几名保安沉声道:“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打响,你们的责任就是给我守好各个入口,连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若你们做的我满意,事后每人多奖励五万块。”
五万块!
这对这些保安来说,绝对是不低的奖励,已经相当于他们半年的工资,顿时个个精神大震。
他们都知道外头是赫赫有名的竹狼帮,且人多势众,他们这十几个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但他们干的保全工作本身就是刀口上舔血,随时都有可能受伤丧命的活,拼的就是命。
现在有这五万块额外奖金激励,再加上原有的两万,那就是七万块,足够让他们动心拼一把了。
……
……
竹狼帮临时据点设在西苑别墅大门外二十米处,刘刀坐在靠椅上,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皱了下眉头,不悦道:“外面什么事情,怎么弄的哭爹喊娘的?”
“帮主,好像出了点状况。”一个身材枯瘦的瘦子低声道。
“什么状况?难道还有人敢来找我们竹狼帮的麻烦?那就带点人给我收拾干净。”刘刀霸气十足的说道。
“是,帮主。”那瘦子答应一声,转头招呼了二十几个人向外头走去。
此时杨阳已经带着众人到了竹狼帮控制范围的外围,十几个拿着西瓜/刀、钢管、棍棒的混混气势汹汹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另外还有许多人也在各个小头目的带领下把七人团团包围起来,人数足有五十左右。
这么多人呼啦一下全聚集过来,使得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杨菲菲、钟奎和两个小丫头都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向杨阳靠近。
倒是燕虎和维娜斯二人表现不俗,始终镇定自若,面无惧色。
“你们干什么的?不知道是我们竹狼帮在这办事吗?”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凶神恶煞的喝问道。
“竹狼帮算个屁,让你们老大出来说话。”燕虎一步上前,沉声喝道。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竹狼帮在省城何等风光,连忠义社和清河会的人都不愿轻易招惹他们,现在这七个人却敢当着他们的面辱骂竹狼帮,这还了得。
霎时,竹狼帮帮众群情愤慨,一个个手握武器,怒容满面虎视眈眈的盯着杨阳七人。
“草,这是哪里蹦出来的傻叉,居然敢在咱们竹狼帮的地盘骂我们竹狼帮是个屁,干死他丫的。”
“马戈壁的,我看这群孙子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想找死。”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也敢来招惹咱们竹狼帮,砍死他祖宗十八代。”
“兄弟们,给我上,男的全给我砍了,女的全部留下!”
“还有那两个小丫头,也留着!”
……
一众混混你一言我一语,骂骂咧咧的不停叫嚣,不知谁高声喊了一句,为首的十几号人呼啦一下全冲了上来,其他人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好戏,看他们的神色,显然是已经把杨阳他们当成了死人。
他们都是混混,最擅长的就是以众凌寡群殴敌人,什么单打独斗之类的江湖规矩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屁。
“不用怕,都只是一些混混而已,三两下就收拾了。维娜斯,菲菲,这次你们两个上,燕虎,你来掠阵。”杨阳拍了拍秦灵和嘉琳两个小丫头的肩膀,对三人道。
“是,师父。”燕虎答应一声,魁梧的身子如铁塔般大步往前一跨,
维娜斯和杨菲菲相视一眼,重重点头,毫不犹豫的迎着那十几名混混冲了上去。
“哈哈,这三个男人还真是怂包,自己怕死,居然派两个娘们来送死!”
“这下兄弟们有的享受了,这两个妞可都是绝色靓妞啊,只要搞一次,死了都值了!”
“兄弟们,加把劲,搞死她们!”
……
那些混混一见杨阳竟然让两个极品美妞出来应战,都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维娜斯和杨菲菲听得心里大怒,面含煞气的迎头就向一名靠近的混混杀了过去。
“**,乖乖束手就擒,哥哥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那混混邪笑道。
“回家疼你老娘去!”杨菲菲难得爆了一次粗口,手脚不停,当先一拳就向那混混砸了过去。
“啧啧,没想到还是个辣妹子,不过我喜欢。”那混混咧嘴一笑,浑然没将杨菲菲的粉拳放在眼里,一棍扫了过来。
他这一棍下去,就凭杨菲菲那苗条的小身板肯定受不了。
孰料,杨菲菲根本无惧他的棒球棍,突然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和速度从棒球棍下穿了过去,一记拳头狠狠砸在那混混的小腹上,那混混顿时如遭重击,身子弯成了弓形,痛的他脸色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