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庄总是在讲着九玉是多么的厉害,他甚至将九玉和我师傅做起了比较,可是这显然让我和雷千微感到一丝的不悦。不过事实上,九玉这人光从年纪上看,就已经输掉师傅一大截了。
因为晚上要与我们一同行动,庄还是告诉了他的母亲,今晚在我的家中歇息。
其实他妈妈很反感我与庄来往,总以为他儿子考不上大学完全是因为我的关系,如果不是我的话,或许他儿子现在已经在美国的哈佛留学了。
不过因为庄父很支持我和他儿子的来往,所以庄母也不好说什么。
回到家中的雷千微准备了道具,随后装进了包里面。可是当我们准备充分的时候。却看见一个手机号已经打过来。我接过手机,发现是张才文的电话。
刚一接到电话,就听见张才文说到:“我们抓到那个冒充死者nv朋友的人了。”
这个消息先让我们为之振奋,因为抓到了他,起就能知道她冒充蒋林媛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我们j人匆匆赶往公安局,发现这人正坐在审讯室当中,张才文有些得意的说:“今天下午出去巡逻,刚好发现了她,让我一举拿下。”
“你怎么确定,她就是那个冒充的人?”
张才文满不在乎:“这还不好分辨啊,本来我是看见她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本想问问身恢复的怎么样了,可是哪知道她刚一看见我,掉头就跑,这不就把她给抓来了。”
坐在里面的“蒋林媛”坐在里面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她冷冷看着我们,眼神当中带着一丝的不屑。
坐在她对面的我们问了很长时间,她却一点都没有说,眼神依旧是老样子没有变。
正当我们以为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结果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她说:“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吗?事情远不是你们看的那样。”
当我们回过头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什么也不剩,手铐还在审讯椅的上面静静的躺着。
雷千微不由得一惊,因为就连她也看不出来这里的任何破绽。
“没想到别骗了。”雷千微有些丧气的说到。
而一旁的张才文显然没从之前的状态当中回过神来,好一会才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拍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
从警局出来之后,我整个人都开始有些不太舒f,自从听完那个人的话之后,我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眼睛正在时时刻刻的盯着我们。
我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它的掌控之下。
夜晚的降临总是那样的如约,它从来没有迟到过,就像生命的死亡。
我和庄两人实在有些不情愿,谁也不想在这夜晚还跑去刚刚就发生了命案的地方。可是和夜晚的害怕比起来,雷千微的拳头似乎更加令人恐惧。
雷千微背上了之前她准备的东西,而我和庄就像是两具尸已经被她赶着朝学校走去。
夜晚的教学楼其实都会锁门,可是这教学楼的锁并不是那样的牢固,我与庒只不过是轻轻的一拉,就将这锁给打开了。
整栋楼漆黑的,里面没有一丝的光亮,我们就这样的摸着黑朝班级走去。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是能感觉到有脚步声回荡在这教学楼当中,甚至有j声我听着就在我的耳边响起。我问了庄他却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可是我看向他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他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se,显然已经吓蒙了。
走在楼梯上,每过一层,我总要朝着们层楼的防火门上看上一眼,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层的防火门后面,正站着一只披着长发的“美nv”。
为了让我们更加的安心,雷千微放出了连芝,这样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我和庒倒是胆子大了不少。
连芝走在前头一言不发,我问了她有没有听见什么脚步声,她也没有回答。
就这样走了四层楼,离班级所在的六层楼还差两个楼层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事情。刚刚爬上四层楼的时候,楼梯口的防火门上的玻璃处闪过一个人影,很快,可是同样带出了声响。
我和庄突然愣住了,可是当我转头看向雷千微的时候去却发现,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见了。而连芝就像是没有看见我们的一样,径直的朝着楼上走去,可是当我们想要追上她的时候却突然看见那门上的玻璃当中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掌印。
这就像是一个警告,让我们别再继续深入。否则为什么这掌印会在这个时候被我们两个所看见。
“阿佑,怎么回事啊!”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言语当中充满了恐惧。
我四下看去,对他说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没有雷千微我俩不就是个死!”
庄连连点头,立刻就朝着楼下跑去,我紧紧的跟在庒的身后,当我们从四楼跑向三楼的时候却看见三楼这里也有一个血手印。
我和庄想都没想就朝着楼下继续跑去,可是当我们跑向二层时,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了这里,而更可怕的是,我们根本就跑不到一层。也不知和庄跑了多长时间,我觉得已经可以将这六层的楼的跑上跑下好j遍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过来。
我突然停住了脚步,而还在玩儿命跑的庄突然停在我的前方,问道:“你怎么不跑了!”
我看着她说道:“我们遇到鬼打墙了。”
听到这句话,庄显然愣住了。过了好久他才突然爆了一句粗口:“c,老子就知道玩儿命跑了这么长时间,******还在原地踏步走。”
骂声过后,整个突然场面安静下来,静的可怕。
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却隐约的听见雷千微的声音:“你们人跑那里去了?”
我刚想要大喊,却再一次看见四层的楼道里面再次出现那名长发的nv子,只是这一次更加明显,苍白的脸上,竟然还带着丝丝流过脸颊的血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