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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静静的辽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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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的辽河

    (一)

    一觉来我便可思议地来到另外一个世界睁开惺惺松松的睡我

    发觉自己莫名其妙地躺一个陈旧堪的外星球上前的一切都是极其可怕

    的陌生。()与里惨白的墙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间陈旧的屋子四面的墙壁以

    及天棚全部用废旧的报纸一层一层地裱糊起来哇长着大鼻子的赫鲁晓夫什

    么时候爬到天棚上正凶神恶煞地瞪着我哼我冲他扭扭鼻尖将目光挪

    移开他那个奇丑比的大圆脑袋。

    我左右环顾起来很快又有的发现:东侧的墙壁上贴着一幅年画一

    位解军叔叔正喜笑颜开地给一个幸福的胖娃娃理发着那可笑的姿式我敢

    打赌这位解军叔叔的手艺比起阿根叔来强多少;西侧的墙壁亦有一

    幅年画舞剧《红色娘子军》里的吴清华衣衫蓝缕高抬着性感的大肥腿一

    只细嫩的脚尖竟然能够支撑住整个丰硕的身体真是让我敢想象。她激动已

    地手抚着红旗热泪盈眶。

    我又将目光向头置上挑挑头上油漆斑驳的窗户是单层的、呈着讨厌的深

    蓝色一块紧邻一块的长方形玻璃透射着朦朦胧胧的暗光单层木窗的上方

    有一排长长的四方形木格裱糊着一层薄薄的白纸有些地方已经被可恶的冷

    风撕裂开几道细窄的缝隙嗖嗖嗖地狂灌着丝丝凉风。

    贴满废报纸的天棚上孤零零的悬挂吊着一只昏暗的灯泡。纸棚由中央开

    始缓缓向两侧低垂下来与方木格接合的地方非常显的挂着一个竹蓝

    上面盖着一块洁净的花手绢。

    「咪——」

    一只深黄色的浑身布满虎皮似条纹的花猫懒洋洋地爬起身来悄悄地走

    到我的头置旁比机警地嗅闻着我的脑袋那尖尖的细长的触须险些没剌

    到我的我冲友好地笑笑轻轻地伸出手花猫身子一跃非常灵

    巧地躲开我的抓摸一对圆圆的大充满敌意地瞪着我。

    我冲摆摆手可是花猫根本予理睬将微闭成一条迷缝转

    身离我而去安然地坐土炕的尽头有来道去地着毛茸茸的利爪继尔

    又用利爪停地揉搓着可爱的脸蛋。

    「哦陆陆喽」

    正当我漫目标地东张西望着姑姑悄悄地坐到土炕的木沿上温脉脉地

    注视着我一只细嫩的玉手热切抚摸着我的面庞梳理着我的头发到我怔怔

    地望着花猫姑姑温柔地道:「陆陆猫脸一定会有客人来嘻嘻

    这我的大侄子来奶奶串门喽。这可是求之得的贵客啊」

    「哎哟睡啦?」

    听到姑姑的话音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略微有些驼背的老妇人面带微

    笑一双慈祥的里充溢着尽的爱怜和善地问我道:

    「大孙子饿吧?」

    老妇人一边亲热地问候着一边用她那结实的、生满硬茧的、比普通女人略

    显粗大的手掌轻轻地抓摸着我的脸庞。啊奶奶我依依稀稀地记得前这位

    老妇人是我的奶奶。奶奶贪婪地抚摸啊、抚摸啊直把我抚摸得好难为

    啊好长时间没有人这么认真地抚摸过我啦我的身体感觉着暖洋洋的。

    还没容我回答一只余温尚存的煮鸡蛋已经塞到我的手里:「吃吧」奶奶

    非常自信地道:「刚煮好的还热乎着呢」

    「嗨这个老鳖犊子」

    我握着温热的鸡蛋正发楞土炕的尽头传来爷爷那熟悉的略带沙哑的

    嗓音:「倒是把鸡蛋皮给他剥掉哇他咋吃呀?老鳖犊子」

    「爷爷」

    听到爷爷的话音我扑楞一下跳起身来握着热乎乎的煮鸡蛋顾一切地

    扑向我亲爱的、我敬爱的老爷爷:「爷爷」

    「嗷哟挠哇」

    爷爷张开干枯的双臂一把将我搂抱住因过于激动他喊叫的声音都走

    调同时瘦弱的病体剧烈地颤抖着:「嗷哟嗷哟嗷哟……大孙子真

    挠哇还记得爷爷吶……」话没完一串混浊的老泪哗地涌出爷爷那暗淡

    光的眶爷爷即兴奋又伤感地抹抹面庞。

    望着热泪纵横的爷爷我里好生纳闷:挠哇挠哇这两个是什么意思

    呢?以前我里我也时常听爷爷念叨这两个从爷爷的口气和语调里

    我似乎觉得这两个应该是一种语气助词用来强调一些什么。

    嗨此刻我没有去分析这两个的确切含义我搂着爷爷的脖子非

    常委屈地向爷爷诉道:「爷爷爸爸打我」

    「嗯挠哇」

    爷爷立刻停止抽泣表严肃地望着我:「真的?这个兔崽子等他回

    来的爷爷一定好好地拾拾他挠哇……」

    「来大孙子奶奶给剥鸡皮」

    奶奶一边剥着鸡蛋皮边指着身旁一位跟她几乎一样苍老的妇人对我道:

    「她是大姑」

    「嗯」

    我满脸疑惑地盯着老妇人中嘀咕道:怎么她也是我姑姑一个上

    去跟奶奶年岁相上下的老妇人?老妇人似乎猜出我的事她和蔼地冲我笑

    笑慢声细语地:「大侄子大姑老喽跟奶奶一样已经成老太婆喽」

    「是啊」

    姑姑抚着我的肩膀道:「大侄以后叫她大姑我」

    姑姑指着她自己对我:「叫我二姑吧」

    「妈哟」

    苍老的与奶奶年数差多的大姑身旁坐着一个静静的女孩一

    只嫩手怔怔地指着我喃喃地问大姑道:「妈哟他是谁啊?」

    「哦」

    大姑介绍道:「他是大舅的儿子的表哥啊」

    到我望着女孩发呆二姑对我道:「嘻嘻她是大姑的老闺女

    的表妹蒿子」

    「嘿嘿」

    我冲着表妹蒿子笑笑觉得她的名很可笑蒿子冲我挤挤圆浑浑

    的大:「哟——」

    「她」

    我正与结识的表妹蒿子面对面地挤眉弄着奶奶轻轻地拽拽我的

    手臂我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土炕下边着一个年龄与我相仿个头稍稍

    高出我半头、脑袋后面梳着两条乌黑发辫的女孩奶奶指着她对我道:「

    大孙子她是的老姑」

    豁豁豁我的老奶奶啊是是搞错?真是老糊涂简直是糊涂透

    顶可救药。与年纪差多的老妇人让我叫她做大姑这也罢

    我——认。可是她如果我没猜她很有可能还没有我姐姐的年龄大

    这也让我叫姑姑?还什么老姑、老姑的吶嗨嗨这是哪跟哪啊唉全乱

    套。

    「大侄子」

    还没等我开口一直默默地立土炕边的女孩听完奶奶的介绍突然

    欢快地张开手臂热地握住我的双手同时张开嘴叭嗒一声我的右

    脸上重重地吻一口然后又一本正经地非常得意地以一个长辈的口吻对我

    道:「陆陆叫我老姑快叫我老姑啊来让老姑好好地希罕希罕」

    完她又重重地吻一下我的左脸顿时一股股清香的、女孩特有的

    气热滚滚地扑进我的鼻息我贪婪地作一阵深呼吸随即抹一把脸蛋上

    的口液很友好地嘀咕道:「」

    我拚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呆呆地望着前这位身材还没有姐姐高的所谓的

    「老姑」我突然发现她的下颌有些与众同比普通的女孩稍显长些:「

    这么长得还没有我的姐姐高呢我凭啥叫姑姑啊叫大下巴

    还差多」

    「哈哈哈」

    满屋子的人顿时轰堂大笑起来纷纷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叽叽喳喳的议

    论起来:「这子好调皮嘻嘻」

    「真够机灵的一见面给老姑起一个外号」

    我发现她们的话音以及语调非常地特别每句话的后一个总是自

    觉地或自觉地拉着尖细的长声尤其是她叫妈妈的时候她们总是这么叫「妈

    哟——妈哟——」乍听起来很是别扭。

    爷爷笑吟吟地拉着我手:「大孙子啊跟长辈可要有礼貌哦怎么能给老

    姑随便起外号呢」

    「这混子」

    奶奶佯怒地教训我:「嘿嘿这混子怎么能这样讲话她是奶奶和爷

    爷的老闺女当然得叫她老姑喽」

    「那那」

    我依爷爷的怀里顽皮地道:「那我叫她大下巴姑姑吧」

    被我称谓大下巴姑姑的女孩受到我端的羞辱原本嫩白的脸蛋腾地红

    胀起来满脸的笑容一瞬间便消失得影踪代之而来的是一滴比委屈的泪

    水秀的眶里直打转转她恶狠狠地瞪瞪我然后一把将我推开转过

    身去擒着满的泪水飞速地出屋外。

    「哎呀」

    咕咚痛哭流涕的女孩一头撞一个正向屋里走来的脚老太太的身上

    老太太惊叫一声:「哎呀这是怎么回事菊子这是咋啦」

    「吧」

    爷爷耸耸干瘦的双肩:「老姑生气老姑让给气哭」

    「我渴我渴」

    我故意将话题引开:「我渴我渴……」

    「哦」

    奶奶闻言立刻迈起可笑的脚面高高隆起的双脚慌忙走出屋外很快

    她端着一只让我直想发笑的大木瓢走到我的面前:「给这是奶奶打上来的

    水啊快喝吧」

    我接过大木瓢仔细地审视一番望着黝黑的瓢底我迟疑起来认为有些

    骯脏然而奶奶亲热的目光之下我还是张开嘴勉强地喝一口。

    我咕噜一声将清水咽进喉咙管里立刻感受到一股难奈的苦涩我吧嗒吧

    嗒一下嘴唇望着仍旧一边指点着我一边继续叽叽喳喳的人们我突然觉得他

    们的语调与清水那苦涩的道何其相似乃尔。

    哇原来常年喝什么样的水出来的话便会可避免地带着这种水的

    特殊道。

    「五嫂哟」

    刚才被女孩险些撞倒地的脚老太太双手轻抚着病态的严重浮肿的面

    庞冲着奶奶嘟哝道:「五嫂哟我是是又胖?」

    「还」

    奶奶安慰道:「还没有昨天严重」

    「哦这是谁的孩子啊长得这么漂亮啊」

    听到奶奶的话脚老太太下手来她一回头见土炕上的我便晃晃

    悠悠地走到炕沿前手扶着炕沿目转地盯着我戴着圆帽的脑袋非常可

    笑地哆嗦着:「好漂亮的孩子啊细皮嫩肉的」

    「我大孙子」

    奶奶自豪地道脸上扬溢着尚的幸福之色:「我大孙子我大孙子我

    大孙子……」

    奶奶反复嘀咕着仿佛永远也嘀咕够末她终于住口:「大孙子

    她是范奶奶咱们的房客」

    爷爷转过头瞅瞅窗外:「哎哟日头都挺老高喽我该打猪草去」

    完爷爷将身体挪到土炕边他刚刚低头拽过布鞋突然又痛苦万状的干

    咳起来老迈的大姑道:「爹身体舒服别去啦」

    「没事」

    爷爷坚持道:「动弹动弹哪啊这么一大子人……」

    「爷爷」

    我张着双手嚷嚷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打猪草」

    「嘿嘿兔崽子穿上鞋走吧」

    「大孙子」

    奶奶劝阻道:「刚坐这么老远的火车累吗歇歇吧」

    「累我累」

    我尾随爷爷的身后走出屋子当我迈过高近膝盖的门槛时迎面而来的

    一个大树根立即引起我强烈的好奇我瞪着呆呆地凝视着大树根置

    黑漆漆的灶台旁胡须般的根茎尤如章鱼的触角毫规则地四处伸展着那奇

    形怪状的憨态得我里暗暗发笑。

    大树根的上端研磨得又平又展又光又滑中央着把寒光闪闪的大菜刀

    还有几根半截绿葱。

    绕过硕大的树墩菜板再次迈过一道高高的门槛便来到奶奶宽阔的院子

    里回头望去是一栋高大的、青砖灰瓦的排房往前瞅去秋天红灿灿的阳

    光映照硕果累累的、略显黄枯的菜叶上几棵枝繁叶茂、老态龙钟的大柳树

    秋风的吹拂之下大院的门口有一棵枝繁叶茂、老态龙钟的大柳树柳枝随风飘

    舞哗哗作响似乎默默地诉着什么。

    大柳树的旁边有一深见底、竖立着一个奇特大辘轳的古井井边有一

    块用整块的大石头凿岩而成的蓄水池里面有几件尚待涤的衣物。一条清澈见

    底的溪从院门前缓缓流过十数只可爱的黄鸭呱呱呱地唱着欢快的歌曲悠

    哉游哉地嬉戏着我一步迈到由数块石板铺的桥上冲着黄鸭摆摆手

    黄鸭们呱呱呱地报以热切的问候:欢迎欢迎欢迎我们尊贵的客人。

    走过石板桥便是一望际、苏缓迂回的沙石公路路边伫立着一栋栋古朴

    的青砖灰瓦的民宅公路的两侧栽植着整齐的大柳树知疲倦的鸟儿伫立

    柳树枝头叽叽喳喳地喋喋休时尔成群从我的头上一掠而过顽皮地挑逗

    着我:嘻嘻来啊来啊来玩啊这么高的大树能上来么?嘻嘻能抓

    住我么?

    「哎哟」

    我和爷爷刚刚迈上公路对面走过来一个抱着婴孩的矮女人爷爷对我

    道:「大孙子那是三婶这回娘串门回来三媳妇」

    着爷爷冲着又矮又瘦的三婶喊道:「这是才车火车啊」

    「哎」

    三婶答应一声到躲爷爷身后的我立刻堆起笑脸:「哎哟这是

    陆陆么?」

    「快」

    爷爷轻轻地推我一把:「快叫三婶好」

    「三婶好」

    「哎好孩子」

    草草告别三婶我公路边望过去一片片边的金黄色尽

    底刚刚被到的玉米杆凄惨地悲泣着一堆堆采摘下来的玉米穗泛着黄橙橙

    的金光。

    薄薄的雾气弥漫着边的大地一群群劳作着的人们弓着脊背好似朵朵云

    块缓缓地井然有序地飘向远方渐渐地消失薄雾之中。

    我跟爷爷身后踏着纷纷扬扬的玉米枯叶迈过一道道根茬丛生的□沟

    雾气的尽头奇迹般地出现一条高高的堤坝爷爷转过身来爱怜地问我道:

    「大孙子累累能走动吧要要爷爷背啊」

    「累累爷爷我累」

    「那好」爷爷背着柳条筐干枯的手指着前的堤坝道:「大孙子

    到啦前面是辽河喽」

    「冲啊」

    爷爷和我终于气喘吁吁地来到堤坝下我鼓起后的一丝气力大吼一声

    呼地冲上陡峭的土坡爷爷笑合合地叮嘱着我:「哎哟慢点慢点别摔

    下来哟」

    「啊——上来啦」

    我一口气爬上堤坝兴奋得手舞足蹈爷爷掏出手绢轻轻地擦抹着我汗

    淋淋的额头他指着脚下滔滔的河水感慨万分地对我道:「大孙子这

    是辽河」

    「哦」

    我拉着爷爷的手默默地伫立高高的堤坝上秋风徐徐袭来热有加地

    翻卷着我的发际拘节地拥抱着我的身体大大咧咧地吹拂着我的面庞。

    我理理散乱的黑发微微低垂下头脚下茂密的草丛沙沙作响充满深

    地冲我摇头摆尾:来啦终于来啦知道么的根这里这条静静

    流淌着的辽河畔。

    凉意丝丝的秋风从我的身旁一闪而过地冲击着脚下缓缓流淌着的辽河

    水泛起微微的涟猗伴随着呼啸而来的柳树枝声奏响起一曲舒宛悠长、深遂

    如歌的板听得我胸襟荡漾禁住怆然欲泪:啊——辽河辽河没有华

    丽艳的容貌没有矫揉造作的妩媚之态是那么的纯朴是那么的深沉

    油彩浓郁的秋色之中怨悔地流向苍凉的远方哗哗哗地、如泣如述地感

    叹着人世间的苍海桑田、悲欢离合、世态炎凉。

    ……

    (二)

    「啊——」爷爷扶着我的肩膀指着缓缓流淌着的辽河道:「大孙子

    往那边走是辽阳……」

    「哦」

    我茫然地点点头爷爷又指指另一个方向:「往这边走是鞍山」

    「那」

    我指指辽河的正前方:「爷爷往那呢?」

    「沈阳」

    爷爷答道:「往那是沈阳再往北是边外」

    「边外?」

    我迷茫地望着爷爷里感到很是困惑:边外?什么是边外里我经

    常听大人及:关关外的我稀里糊涂地记得我住关外怎么到

    爷爷到辽河边又莫名其妙地弄出来个边外来:「边外爷爷什么是边

    外啊」

    「是是」爷爷含糊其词地答道:「是是是们那

    爸爸现住的地方是边外……」爷爷拽出亮的镰刀:「好啦大孙子

    自己玩去吧爷爷该割猪草。」

    「大侄」我正堤坝上望着滔滔而去的辽河水长地发呆默默地

    思忖着关、关外、边外的具体界身后传来较为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

    原来是被我羞辱得流下伤泪水的老姑她知什么时候也上堤坝身后还

    跟着一条大黄狗吐着腥红的长舌头摇头晃脑地向我走来当走到我的脚边

    时非常讨厌地低垂下脑袋瓜呼哧呼哧地嗅闻着我的鞋尖吓得我本能地向后挪

    移着身子。

    老姑讨好般地踢大黄狗一脚:「去——一边玩去」

    然后她安慰我道:「大侄别怕大黄狗是闻的气吶以后

    能记住的气把当成自人喽」老姑拉起我的手:「走咱们到河边

    玩去」

    「」

    由于河堤过于陡峭脚下的草丛因茂密而变得极其光滑我的身体突然失去

    平衡咕咚一声滑倒散发着郁郁浓香的草地上老姑惊呼一声死死地拽

    扯着我结果也一同翻倒草地上我们俩人紧紧地拥抱一起咕碌碌地沿

    着陡坡快速地翻滚而下后慢慢地停滞空气清的河床边我恰好压

    老姑的身上。

    我咧着嘴呆呆地瞅着身下的老姑老姑也瞪着木然地瞧瞧我继尔

    彼此间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好玩真好玩」我继续压迫老

    姑的身上感受着那份特殊的软绵以及老姑那芬芳的气息老姑呼呼地喘着粗

    气深意切地搂着我我则色迷迷地将嘴贴到她的面庞上老姑乘势张开

    珠唇我们默默地亲吻起来老姑那甘醇的口液让我回穷这亲密的热

    吻中我渐渐地喜欢起老姑。

    良我终于从老姑的身上爬起来老姑似乎意犹未尽她笑吟吟地坐我

    的面前像个大人似地整理着我的衣领非常真诚地帮我系好散开的钮扣。

    「哎——」

    老姑坐起身来嗖地摘下一朵光彩耀目的野花:「大侄知道这花叫啥

    名么?」

    「知道」我摇摇头。

    「马蹄花这是马蹄花她的样子像像马蹄子啊?」

    「像是有点像」

    「菊子」

    已经打完猪草的爷爷背着沉甸甸的柳条筐走过来:「老闺女别玩

    时间早咱们回吧大黑猪一定饿坏」

    「好喽回喽」我和老姑手拉着手欢快地跳下堤坝我猛一抬头突

    然发现距离堤坝的远地方有一片稀稀疏疏的树林我立刻像只欢快的

    鸟顾爷爷和老姑的阻拦一头飞进树林里。

    举目望去寂静的树林散布着堆堆坟茔那些简陋的土堆前歪歪扭扭地

    竖立着粗滥造的石碑上面非常随意地镌刻着缭草堪的迹:×××之墓

    祖籍河北献县;××之墓祖籍山东聊城;××之墓祖籍山东诸城;……

    「大侄快出来」老姑树林外胆怯地喊道:「大侄别往坟茔地

    里哇里面有鬼」

    「大孙子」爷爷下柳条筐喘着粗气追赶到树林里到我一块

    块石碑前发楞爷爷拽拽我的手臂:「走吧大孙子一个乱坟岗子有什么

    好的走吧」

    「爷爷人死都埋这里吗?」

    「是的」爷爷非常肯定地答道:「我们这疙瘩的人死都埋这里

    以后爷爷死也得埋这里嘿嘿这辽河边的所有人谁也折腾

    来折腾去早早晚晚都得埋这辽河边大孙子」

    着着爷爷有些激动起来他拉着我的手道:「大孙子到这来」

    爷爷将我拽到两个土堆前他一边指着土堆前的石碑一边按我的脑袋:「大

    孙子快跪下给大太爷、二太爷磕头」

    咕咚——平日里对我疼爱有加的爷爷连抚摸我的时候都敢用太大的

    气力对待我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时时刻刻都是奕奕的可是现

    两座平平常常的土堆前爷爷突然猛一用力逆发出一股我法想象的

    力量容分地将我按跪两座土堆前我跪两座土堆前怔怔地

    石碑上的迹:张××之墓祖籍山东莱州

    「大伯爹」

    爷爷语音颤抖地道:「们的重孙子给磕头来啦……老张后继

    有人」

    着爷爷开始按我的脑袋:「快啊快啊大孙子给大太爷、二太爷

    磕头」

    咕咚—咕咚—咕咚—爷爷干干巴巴的手掌按压之下我稀里糊涂

    极愿地给两座土堆磕三个大响头末爷爷爱怜地将我拽起来我

    仍旧望着两座土堆若有所思可又清楚思忖一些什么听到爷爷的呼

    唤我瞅瞅两座土堆前的石碑又摸摸隐隐作痛的脑门问爷爷道:「爷

    爷那死以后的石碑上祖籍应该写哪里啊?」

    「哦」

    听到我的问话爷爷假思索地答道:「哦这还用问么祖籍:山东莱

    州」

    「那爷爷以后我呢?等我死石碑上祖籍应该写哪里啊」

    「嘿嘿」

    爷爷禁住地大笑起来轻轻地掐一把我的脸蛋:「兔崽子可别胡

    离死还远着呢再啦那个时候的事爷爷可准喽」

    「唉——」爷爷重背起沉重的柳条筐感慨道:「人啊像前这庄

    稼一样这辽河边上一茬一茬地生、生啊又一茬一茬地死啊、死啊生生

    死死循环往复止休」

    「呶呶」

    胆如鼠的老姑闻言拚命地摇晃着脑袋瓜:「爹我想死

    我想死我怕死我想死」

    「嘿嘿」爷爷拍拍老姑的脑袋瓜:「好的好的俺老闺女死俺老

    闺女死总也死总活着……」

    「汪汪汪……」大黄狗知什么时候前溜回此刻正端坐

    院门口见我们且走且聊地走过来摇着尾巴停地冲我们汪汪着。

    「三叔」还没走进院子我便见三叔手里夹烟卷院子里正笑吟

    吟地望着我我喜出望外像一只幸福的燕子欢快地飞进院子里:「三叔

    三叔」

    「哈」三叔啪地丢掉烟蒂双臂一张非常轻松地将我抱起来:「大侄

    子我大侄子来喽」

    「嘿嘿」

    爷爷指着三叔身后一个年轻人道:「大孙子他是老叔」

    年轻的老叔很是腼腆冲我微微一笑便低垂下头抡起铁锄忙活起来。

    「哽——哽——哽——……」

    早已是饥肠漉漉的大黑猪哼哼叽叽地尾随爷爷的身后拚命地高抬起肥

    实的大脑袋伸出腥红的长舌头企图拽扯住柳条筐里的嫩草。

    「哽——哽——哽——……」

    哗啦——爷爷身子稍稍向后一仰哗啦一声柳条筐滚落到地上大黑

    猪顿时乐得花怒一头扑到嫩草堆上哽哽哽地啃嚼起来。

    爷爷喘口气抹抹汗水坐一条木凳上盯着大黑猪对我道:「

    唉真容易啊大孙子养头猪真容易啊现这光景特别困难人都吃

    饱啊猪更没有什么好喂的啦为养这头猪爷爷天天都要到辽河边打猪

    草唉细细想来这头大黑猪也真够可怜长这大还没吃到一粒苞米吶。

    嘿嘿」

    爷爷抚摸着大黑猪的肥胫继续道:「已经三百来斤喽到腊月

    能长到四百多斤」

    「哈大孙子今天春节爷爷给杀年猪好好改善改善生活」

    「嘿嘿」望着埋头狂嚼滥咽的大黑猪我调皮的本能又显露出来我顺手

    抓起一根柳条枝顽皮地抠扎着大黑猪的肥屁股。

    「哽——哽——哽——……」

    大黑猪摇摇尾巴耐烦地哼哼着:「哽——哽——哽——…」

    大黑猪愿忍受我端的骚扰丢掉所剩多的嫩草甜嘴巴舌极尽兴

    地溜到奶奶的后院我也穷追舍、死皮赖脸地跟进去。

    哇一迈进奶奶的后院我顿时兴奋起来望着一棵棵参天的大枣树以

    及绿莹莹的大甜枣我乐得直拍手我到墙角处有一根细长的竹杆便一把

    拽到手里我抬起脑袋死死地盯着绿枣用竹杆狠狠地击打着啪啦啦、

    啪啦啦一颗又一颗绿枣应声而下毫客气地砸我的脑袋上痛得我得

    扔掉长竹杆皱着眉头摀任隐隐作痛的脑袋瓜。

    「吱吱吱叽叽叽」

    头上传来阵阵清脆悦耳的鸟音我循声望去奶奶房后高高的山墙上

    结挂着一个令我垂涎的大燕窝几只可爱的燕子悠然自得地进进出出、飞来飞

    去我呼地起身来重拽住长竹杆准备一举捣毁燕子的安乐窝我双手

    握住长竹杆屏住呼吸竹杆渐渐地袭向燕窝我正欲做出狠狠的一击突然

    一只有力的大手铁钳般地掐住我的手臂我回头一是奶奶她和蔼地对我

    道:「大孙子这可啊燕子搭个窝多容易啊怎么忍捣掉的

    吶大孙子燕窝里还有一窝燕子捣们的窝们住哪里啊?」

    听到奶奶的话我扔掉竹杆抱住奶奶的大腿反复地央求着:「奶奶奶

    奶快给我抓燕子快给我抓燕啊」

    「大孙子」

    奶奶永远都是耐地解释着:「陆陆燕子是能抓的」

    「为什么」我解地问道:「奶奶燕子为什么能抓啊?」

    「抓燕子会闹的」老姑从旁插言道:「燕子可能抓抓燕

    子会瞎的」

    「奶奶老姑骗人我才信吶奶奶我要抓燕子玩」

    「大孙子燕子是绝对能抓的们每年都来奶奶串门奶奶都认识

    们啦如果奶奶抓们明年们再也会来奶奶串门啦陆陆

    院子里吧燕子多好啊多漂亮啊」

    「哼」

    论我怎样软磨硬泡奶奶都毫犹豫地坚持着她那绝对能抓燕子的基

    本原则气得我冒金花名的怒火全部倾泄到辜的大黑猪身上:「我打死

    我打死」我拎着长竹杆满院子追赶着可怜的大黑猪地抽打着

    那肥硕的身体大黑猪呼哧呼哧地狂奔着可奈何地哼哼着。

    「哈」我终于将大黑猪堵一处死角里大黑猪嘴里冒着滚滚骚气绝望

    地瞪着我我嘻皮笑脸地伸出竹杆大黑猪的前挑衅般地摇晃着。

    「哽——」急之下处可逃的大黑猪索性一头撞开身旁的木板杖咕

    咚一声翻滚到院外的溪里辟哩叭啦地挣扎起来。

    「汪汪汪」到落水的大黑猪大黄狗知是可怜还是讥笑

    冲着停地汪汪着我又将怨气转移到大黄狗身上长竹杆冲着大黄狗一通

    辟头盖脑的狂舞把辜的大黄狗抽打得嗷嗷嗷地哀鸣着顾一切地逃到公路

    上然后再也敢返回来绝望地立公路上瞅着被我掀翻的狗舍汪汪

    地哭泣起来。

    「嗷——」我滋滋地扔掉到长竹杆到窗台上闲逛的虎皮猫我一

    把拽住的长尾巴恼羞成怒的虎皮猫可吃我这一套转过头来嗷地吼叫

    一声利爪毫留我的手背上划出一道痛痒难当的血印。

    「哎呀」老姑惊叫一声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哎呀这该死的猫把

    我大侄给挠的」完老姑抓过一把烟灰:「来抹上点烟灰明天会好

    的大侄以后可别缭猫逗狗的啦」

    「菊子」正忙着烧饭的奶奶屋子里喊老姑道:「菊子快给妈打瓶

    酱油去」

    「哎」

    老姑应声进屋子里很快便拎着一只空瓶子向后院走去我也随尾她

    的身后当走到后院所的角门时老姑以大人般的口吻对我道:「大侄听

    姑姑的话别出去有人打哦老姑打酱油马上回来的回来后老姑带

    玩」

    我捂着被虎皮猫抓挠得隐隐作痛的手呆呆地后院的角门处老姑的

    身影很快便消失巷的尽头。

    「喂」巷的斜对面有十余个年龄与我相差几的男孩其中一个

    满脸抹着脏鼻涕的男孩手里握着一根自的红缨枪他得意地冲我挥舞着粗

    滥造红缨枪:「喂是谁啊我咋认识啊?」

    「陆陆」我开伤手忘记老姑的叮嘱循声走过去:「陆陆我叫

    陆陆」

    「是老张的啥人啊?以前我咋没见到啊?」脏鼻涕用查户口般的语

    气继续盘着我答道:「我是奶奶的孙子我刚来奶奶几天……」

    「哈哈哈」其他的男孩子纵声大笑起来以嘲弄般的目光反复地审视

    着我脏鼻涕点点头:「哦我知道我知道喂老张的孙子想

    想跟我们一起玩啊?」

    「想」我点点头。

    「那好走吧」

    于是我假思索地加入到这些男孩的列之中将老姑的告诫全然拋

    到脑后跟脏鼻涕的身后一溜烟地出巷。

    ……

    (三)

    “冲啊——”

    脏鼻涕红缨枪一指我们呼啦啦地冲出巷到村口边我目力所及

    的正前方突然闪现出一片波光鳞鳞的水面“哇——”我顿时兴奋起来望

    着迷人的水面我由自主地跳跃起来:“太好太”

    我非常自信地认为:这池塘才是我的爱;这池塘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这池塘是我精神上佳的归宿。我顾一切地到水边激动已地望着开

    阔的水面。

    明媚的阳光照射着宽阔的水面碧绿的水面反射着耀的鳞鳞波光浸入

    脾的徐风从那清澈得超乎想象的水面上轻轻掠过泛起阵阵极有节奏感的滚滚波

    浪。

    我幸福地低下头去水底米黄色的沙泥以及形态各异的鹅卵石清晰可见;水

    中欢快游动着的鲫鱼尽中;数只可爱的蝌蚪扭动着稚嫩的尾巴拼

    命地追逐他们的青蛙妈妈;懒懒散散的河蚌张开可怕的硬壳艰难地搬动着笨拙

    的身体;狡猾的黑泥鳅躲自掘的洞穴中露出机灵的脑袋异常警觉地东张

    西望;一排毛茸茸的刚刚破壳而出十余天的黄鸭娴熟地浮水面上叽叽喳

    喳地歌唱着。

    池塘的岸边生长着一片茂密的树林和暖的微风吹拂着葱翠的枝叶发出悦

    耳的哗哗声好似一首温柔的夜曲幸福的燕子知疲倦地林间飞来荡去

    一面唱着优的歌曲一面给们的宝贝们寻觅着可口的食物;棕红色的大蜻

    蜓象是马力十足的直升飞机齐腰深的嫩草葱中所顾忌地横冲直撞。

    我解开裤带将裤子丢水边信步走进池塘我的双脚淌着凉丝丝的水

    面溅起层层洁白的水花一丝快意从脚掌传播而来周身顿感清爽比。

    纯净的池水里我欢快地与鱼儿赛深绿色的大青蛙引导着的儿女

    们慌慌张张地给我让出一条通道一对莫名其妙的圆气鼓鼓地瞪着我这

    个速之客;笨拙的河蚌立即将硬壳紧紧地拢住企图把自己伪装成一块黑色

    的鹅卵石以躲避我的袭扰;黑泥鳅则毫犹豫地一头钻进深可测的洞穴里

    再也没踪影;可爱的黄鸭对我则毫敌意我们早已相识们是奶奶用温

    暖的大手一只一只地摸孵而出的这些淘气们一例外地都是天生的游泳健

    将池塘里跟我玩起水中捉迷的游戏。

    我悄悄地淌到黄鸭们的身边伸出手去试图抓住们机敏的黄鸭们一

    头扎进深深的池水中肯露出头来:“哎呀完啦”我惊呼起来:“完

    啦奶奶的鸭子全都淹死啦”

    “嗨”一个男孩嘀咕道:“没事没事的他们可淹死一会上来

    啦”

    男孩的话音刚落鸭子们果然距离我十余米远的地方重涌出水面

    呱呱呱呱呱呱们正嘲笑我呢

    啊潜水谁会啊我里曾跟孙逊脸盆里比试过每次他都必败

    疑。黄鸭们们仔细好今天我给们露一手。

    我呼地扯掉上衣身子一沉咕咚一声没入水中。咕嘟嘟咕嘟嘟池

    水毫留地灌进我的耳朵孔里鼻孔里我睁开池水又向着我的眶里

    冲击过来我惊恐地张开嘴巴想喊奶奶池水则乘虚而入立刻将我的嘴巴充塞

    得满满当当。

    我使出所用的力量往水面上挣扎“啊嚏啊嚏啊嚏……”我水面

    上拼命将嘴巴里、耳朵里、鼻孔里的池水喷射出去。

    呱呱呱呱呱呱着我这般窘态黄鸭们更加起劲地讥笑我。

    我重整旗鼓咕咚一声沉入水中再次冲向黄鸭突然我的左腿感觉

    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

    “哎呀”我一头翻倒池水里抬起左腿一瞧则已这一登

    时把我吓个半死:我的左腿上附着一只足以令人昏厥的吸血虫正拼命地

    向着皮肤深处恶狠狠地叮咬着“啊奶奶奶奶”我本能地惊叫起来同

    时大声哭泣起来。

    “别怕别怕别哭”听到我的哭喊声男孩们纷纷到池水边脏鼻

    涕扔掉红缨枪非常老道地脱下自己的布鞋用坚硬的布鞋底狠狠地击打着该

    死的吸血虫。

    “这是大蚂蟥专门喝人血”万恶的吸血虫终于被脏鼻涕的布鞋底服

    他喘着粗气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以后可别随便下河啦”

    “谢谢哥们”我捂着鲜血淋漓的左腿一脸感激地望着脏鼻涕:“谢

    谢救我”

    我的左腿留下一块孩嘴巴似的伤口至今犹。我难堪地起身来走

    出池水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池塘边的树林里我手扶着一棵大柳树

    意之间抬头一:“哇鸟窝”

    “端”脏鼻涕举起红缨枪地抛向鸟窝我一把按住他的手:

    “别别打鸟奶奶打鸟好”

    “哼”脏鼻涕根本置之理红缨枪嗖地飞向鸟窝一阵可怜的嘶鸣之

    后一只鸟绝望地逃出坍塌下来的安乐窝数枚晶莹的鸟蛋噼哩叭啦地滚落

    到柳树下的草地上:“哈鸟蛋鸟蛋快拣鸟蛋啊”

    众男孩们哗地一声蜂拥而上蹲草地上争我夺起来我咬着指头默默

    地望着他们。

    “叭——”

    突然耳边传来清脆的响声我转过头去一立刻惊得目瞪口呆一只青

    蛙正安祥地匍匐地路边一个男孩“叭——”的一声一脚掌将其踩踏成一张

    薄片。

    “好狠啊”我冲着他叹息道:“为什么这样狠啊青蛙又没有惹着

    ”

    “哼”男孩则以为然。

    其他的男孩听到我的话鼻子一哼似乎故意向我示威纷纷炫耀他们的

    残忍只见其中一个男孩扬起手中的弹弓嗖地射向正给孩子们觅食的鸟

    ;而另一个男孩则拣起脏鼻涕的红缨枪继续寻找鸟儿们苦经营的巢穴;又

    一个男孩做出让我更为惊赅的事他拎着锈迹斑斑的铁条将树林里一只只

    可怜的青蛙戳成一串用火灼烤;而脏鼻涕将大纱布抛进池水里将尚未成熟

    的蝌蚪一打尽:“哇拿回喂鸡去……”

    这些男孩们对待辜的、弱的动物手段之残酷简直令我目忍睹

    并叹为观止尽管这些可怜的生灵们丝毫也没有妨碍到他们的玩耍和戏闹。

    我柳树下怔怔地望着他们那残暴的举动里开始讨厌起他们来。

    “”也知为什么脏鼻涕与一个男孩发生争执他挥舞着

    红缨枪恶狠狠地冲向那个男孩:“耗崽子我我揍死”

    “”耗崽子丝毫也示弱他俯下身去顺手拣起一条柳树枝张

    牙舞爪地迎接着脏鼻涕的挑战。

    “哈”众男孩一人出面调停纷纷围拢过来:“打啊打啊快打

    啊”一个黑脸男孩子煞有介事地往身后推搡着众男孩:“闪开点别崩身上血

    啊”

    前这一切让我哑口言:这丽的池塘边却大煞风景地上演出一幕

    又一幕丑剧:对待动物他们丝毫也没有一点爱怜之欲将之斩尽杀绝而后

    快;对待同伴也需讲任何道理一俟发生矛盾由拳头来决定一切这太可

    怕啦这是原始的也是野蛮的当然也是有效的竞争方式。

    “揍他揍死他”这是他们的口头禅同时也是他们的座右铭几句话

    投机必然拳脚相见必定分出个高我低。有战斗会有牺牲胜者王侯败

    者贼王者产生于敢于玩命、好狠斗勇者之中。成年之后我的这些结识的

    伙伴们能成为王者的简直寥若辰星许多竞争者要么残疾要么丢掉性

    命要么远逃他乡与他们相比我真可以非常自豪地称谓长寿之人

    他们没有没有棋更没有音机他们需要这些破玩意没有人讨论

    国大事这对他们毫意义。搞恶作剧、虐杀动物、相互斗殴、恶毒谩骂构

    成他们生活中的一切。

    渐渐地这些人将嘲弄的目标莫名其妙地转向向我:“喂我他还

    没有外号呐”

    “是啊应该送个外号给他啊”

    “咱们这伙人里哪有没外号的啊”

    “可是应该给他起个什么外号呐”

    “……”

    “去去”听到他们的话到他们仔细地端祥着我挖空思地捉摸着

    送我一个比较贴切的外号我顿时气便打一处而来我可想忍受这端的戏

    弄转身便往奶奶走去:“们太坏我可跟们玩”

    “嘻嘻嘻”众男孩怀好意地冷笑着将我围拢起来用柳条枝轻轻地

    抽打一下我的脊背他用挂着焦糊的死青蛙的铁条捅捅我的脚掌而脏鼻涕则握

    着红缨枪横我的面前:“想回没那么容易”我真搞明白他刚才还

    奋顾身地帮我打掉身上的吸血鬼使我对他充满好感和感激之可是一

    眨的功夫他便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现出一副十足的赖之相:“敢

    敢跟老子打一仗啊?”

    “哼”面对脏鼻涕的挑衅我感觉到自己突然受到他的传染连自己都

    法想像地粗野起来:“有种的别拿武器啊咱们凭手打老子怕

    ”我拍着胸脯仿佛像个宁死屈的烈士与脏鼻涕叫起阵来。

    “哎呀”脏鼻涕闻言啪地扔掉红缨枪:“挺横啊”

    “揍他”众男孩嚷嚷道:“他是咱们这疙瘩的揍他他是外地人可

    能让外地人震住咱们啊”

    “是啊如果让外地人把咱们给欺侮住咱们的面子可丢没喽”

    “揍他”

    “对大财子二孩子四权子上啊帮着三裤子啊上啊们可都是

    姓卢的亲哥们啊姓卢的大一起上保准揍扁他”

    “快别让这子掉快点把他围起来啊”

    “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大散开点崩身上血”

    “……”

    “们干什么”

    我被五六个姓卢的亲哥们团团包围住一拳、他一脚地向我发起猛烈的攻

    势我顾脑袋却顾屁股雨点般的拳头中尤如困兽般地做着绝望的挣

    扎突然包围圈外响起老姑那清脆、圆润的叫嚷声:“嗯们干什么?

    为什么欺侮人这么多人打一个人真要脸”

    很快一个又一个卢姓亲弟被一只少女柔嫩的手掌推搡到一边:“滚

    开一边凉快去许合伙打人想打架一个一个地单抠一大群人打一个

    人算什么能耐啊”

    我停止望的挣扎呼呼地喘着粗气转过脸来一嘿嘿老姑擎着酱油

    瓶气喘吁吁地我的面前我好生感动。想起初对老姑的敬我禁惭

    愧起来我坐地上地望着老姑一时间知道应该对老姑些什么感激

    的话才好。

    老姑一个健步跃到我的身旁一把拽住我那隐隐作痛的手臂:“大侄子别

    怕老姑来帮我谁敢欺侮”

    豁豁平日里见到一条毛毛虫都要吓得屁滚尿流光天化日连辽河边的

    祖坟地都敢进去的老姑。今天一群与她年龄相仿但却如狼似虎的顽童面

    前突然一扫往日之懦弱握着嫩白的拳头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喂老

    卢的人们他妈的讲理怎么想欺侮我们老张的后代来吧今

    天姑奶奶跟们较量较量”

    “哼”脏鼻涕揉揉酸麻的胳膊带领着他的卢姓亲弟们悻悻地走开

    :“哼好男跟女斗谁跟打架啊出去让人笑话”

    “哦们还怕人笑话啊们还有脸啊那们合伙打人怕人

    笑话吗过来啊打啊我陪们打”

    “哼玩喽回吃饭喽”卢姓亲弟冲着老姑做着种种可笑的鬼脸

    然后一哄而散。

    “大侄啊……”老姑蹲下身来一只手握着酱油瓶另一只细白

    的手像个大人似地整理着我那被众男孩拽扯得皱皱巴巴的衣服:“哎呀

    真是的怎么弄成这样啦来快点把这条袖子套上嗨完啦连扣子

    都打丢啦走快回去老姑给找个扣子缝上”完老姑将我拽起

    来像妈妈那样握着我的手走向奶奶。

    帮我缝好纽扣之后老姑非常自豪地拎过一只花口袋我的前轻轻地

    摇摇立刻传来哗哗的响声:“走老姑陪玩”

    老姑拽着我的手臂走到柴草垛的后面她哗啦一声将一堆白森森、光溜

    溜的猪骨头倾倒柴草上面然后坐到我的身旁老姑拣起几块猪骨头非常

    灵巧地摆弄起来只见洁白的猪骨头她的手里上下翻飞直得我花缭

    乱老姑渐渐停下手来将猪骨头塞到我的手里:“大侄会会玩啊?”

    “会我从来没有过这玩意”我摇摇脑袋老姑失望地望着我:

    “那咱们玩点什么呐”

    “嘿嘿”着前秀气灵灵的老姑我突然想起与之亲吻时那滚滚而来的

    芳香禁色顿起迷地触碰着老姑的胯间。老姑见状一脸惊讶地瞅

    瞅我:“大侄要干么?”

    “老姑让我呗”我悄声嘀咕道非常讨好地叫她一声老姑。

    一听到我亲切地叫她老姑老姑幸福地微笑起来到老姑和善的笑容以及

    怯懦的神态我色胆陡胀手索性插进老姑的裤子里老姑本能地用双手按住

    裤带面色绯红吱吱唔唔地嘀咕道:“大侄这?”

    “老姑老姑老姑”我拽住老姑的裤带一口一声“老姑”地央求起

    来听到我终于张开尊口称她为“老姑”老姑又是欣喜又是自豪她继续

    按着裤带一对懦弱的地望着我而我则死死地扯着她的裤角:“老

    姑老姑让我呗让我呗”

    老姑终于下定决只见她缓缓地起身来我辣的目光注视之

    下红头胀脸地解开裤带我兴奋得再也能自己手掌哧溜一声便滑进

    老姑那神秘的胯间。

    ……

    (四)

    “大孙子大孙子呐”院子里传来奶奶的喊声:“大孙子菊子菊子

    吃饭喽”

    “快别摸啦”听到奶奶的喊声老姑慌慌张张地系上裤带呼吸短促地

    跳出柴草垛:“妈——我和大侄子这呐”

    一张方桌置土炕中央爷爷一人围拢桌旁我咕咚一声跳上土

    炕爷爷亲切地将我拽到他的身旁我抓起一块热气升腾的玉米锅贴咔哧咬一

    口顿时感觉到又粗又涩那苦溜溜、酸兮兮的道简直法与香喷喷的白面

    馒头相并论。

    到我肯咽下口腔里的玉米面又到我眉头紧皱的窘态奶奶默默

    地起身来摘下棚顶的竹蓝她奕奕地掀开花手绢拽出一块饼干:

    “大孙子吃这个吧”我下玉米锅贴毫客气地接过饼干大口大口地咀

    嚼起来。

    从第一顿饭开始我便再也没有啃咀过第二口粗涩的玉米面奶奶总是能够

    从她的竹蓝里魔术般地变幻出各种各样、非常可口的食物来:烙饼、馒头、

    饼干、糖块、肉松、咸鸭蛋、……。

    奶奶拎着竹蓝得意洋洋地拿出几块饼干递到我的手里到我香甜地咀

    嚼着仿佛是奶奶自己也幸福地咀嚼着那慈祥的面庞露出甜蜜蜜、滋滋

    的微笑。

    发现竹蓝的秘密之后我再也啃咀嚼玉米面而是频繁地向奶奶索要

    竹蓝里面的食物。如此这般未过三日奶奶的魔术终于露馅竹蓝彻底

    告馨这可真让奶奶好生难堪她知所措、可奈何地屋里踱起步子。

    “老鳖犊子这么瞎转转有啥用啊”到奶奶的尴尬之相爷爷没好气

    地嘀咕道:“还去鸡窝那还有没有鸡蛋啦?”爷爷的话使奶奶顿然

    省悟过来她推开屋门满怀希望地奔向鸡窝。

    “大孙子吃饱么?”奶奶亲热地问道见我点点头奶奶抱起

    我:“大孙子吃饱睡觉吧”

    “妈——”老姑问道:“妈哟我大侄哪存啊?”

    “存?”听到这个我又纳闷起来:存这又是什么意思?老姑怎么把

    哪里睡觉成哪里“存”啊?

    “我这。”奶奶一边帮我脱着衣服一边答道。末奶奶又开始解她的

    包脚布一挨奶奶将层层黑布翻解开我到一双极其滑稽的大脚掌奶奶的双

    脚是那么的可笑脚面高高地隆起呈着极度扭曲的弓形长硕的中趾可思议

    地搭姆趾上如此一来其脚尖处便形成一个让我哭笑得的包丘。

    我迷茫地问道:“奶奶的脚是怎么搞的啊咋成这样啊?”

    “嗨”爷爷屑地道:“的奶奶时候听话她妈妈给她裹脚她

    嫌痛总是偷偷地解开结果慢慢地便弄成这副模样”

    “哦”我突然明白过来像奶奶这般年纪的老妇人都毫例外地长着一

    双比孩童还要细短的脚走起路来颤颤微微如果刮起大风可以非常轻松

    地将其掀翻地。

    “奶奶”望着奶奶那畸形的双脚我突然想起一本里介绍过旧社会

    的女人仅要裹脚并且没有名嫁给谁随谁的姓什么王氏、李氏

    的想到此我笑嘻嘻地问奶奶道:“奶奶有名么?”

    “没有”奶奶坦然答道:“奶奶没有名只有姓奶奶姓赵赵钱孙李

    的赵”

    “嘿嘿”爷爷从旁道:“老鳖犊子瞅这臭记性怎么没有名

    忘土改的时候去分地村长问的名没有名村长

    是临时给起一个赵永芝的名么……”

    “嗨”奶奶则以为然地摇摇头:“这算什么名啊除分地时用过一

    次以后谁人没叫过这个名论里还是生产队里大都叫我

    老张太太”

    “奶奶”我继续问道:“念过么?”

    “哼”奶奶撇撇嘴:“早头哪有女孩子念的大人们都让女孩子

    念女孩子早晚得嫁人所以是别人的人谁肯花钱供女孩子念啊大

    孙子奶奶是个睁瞎一个大也认得”

    “谁的”爷爷补充道:“一个认识那去城里做买卖的时候

    上厕所是怎么分辩出男女厕所的啊”

    “哦”奶奶苦笑道:“那两个我还认得为上错厕所我是硬憋

    出来的一到那两个的形状我便能分清哪个是男厕所哪个是女厕所”

    啪——待全人都接二连三地钻进被窝奶奶啪地关掉灯泡屋子

    里顿时一片可怕的漆黑我木然地依奶奶的身旁望着窗外明亮的圆月我突

    然想起妈妈想起妈妈的酥乳以及温暖的胸怀:“妈妈妈妈妈妈我

    要摸咂”

    “哎哟”奶奶奈地嘀咕道:“孩子还是太哇离开妈妈孩子

    想妈妈这这可怎么办呐来大孙子摸奶奶的咂吧什么奶奶的咂

    太瘪没有妈妈的大?这这……”

    “来陆陆”二姑掀起她的棉被:“来到姑姑这来来摸姑姑的

    咂”

    二姑轻轻地将我拽到她的怀抱里撩起衬衣将一双散发着青春香气的乳

    房拥到我的手里:“怎么样姑姑的咂像像妈妈的啊什么像嘻嘻

    那摸吧”

    “哦”旁边的奶奶殷勤地整理着我的被角:“大孙子盖好喽别凉着

    哇”

    我贪婪地抓摸着二姑的酥乳困意渐渐袭来身下的土炕也慢慢地滚热起

    来早已习惯于睡木板床的我法适应这难耐的燥热呼地蹬掉棉被露出

    裸的身体奶奶轻轻地嘀咕一声帮我重压好棉被奶奶度过的第一

    夜我停地蹬踹着棉被奶奶则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帮我盖好。

    第二早晨我顿感周身乏力凉气袭袭我哆哆嗦嗦地蜷缩被窝里任凭

    奶奶和二姑如何呼唤我是懒得动一动二姑掀起被角细手刚刚触到我的身

    体立刻惊呼起来:“哎呀妈哟——陆陆的身子咋这么热啊都烫手哇

    好陆陆感冒”

    “唉”奶奶唉息道:“一定是昨晚踹被着凉快给他穿上衣服赶

    快去医院”

    “”当奶奶将我背到医院望着医生手中冷冰冰的大铁针我由自主

    地想起金花我立刻惊赅万状拼命地挣扎着:“我打针我打

    针”

    “大孙子”奶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球:“大孙子听话打一针病

    好喽”

    可是让奶奶遗憾的是一针并没有医好我的病我的病日益严重奶

    奶只好天天背着我去医院打针每次打针之前奶奶总是要买一些糖果之类的

    食品向我施以一点点恩惠作为我屁股挨扎的报酬。

    又是一个清晨奶奶与往常一样背着我去医院打针到路边的冰糕箱

    我喃喃地嘀咕道:“奶奶我要冰棍我要冰棍”

    “唉”奶奶摸摸口袋突然让我失望地道:“大孙子奶奶没钱

    ”

    “么奶奶我要冰棍我要冰棍”

    “咦——咦——咦——”我扒奶奶的脊背上知好歹地嚷嚷着

    两只手死死地抓拽着奶奶的衣领突然我感觉到奶奶的身子微微地抖动起来

    继尔传来一阵阵痛哭声:“大孙子奶奶好奶奶没有能耐奶奶穷哇奶

    奶连个冰棍都买起咦——咦——咦——……”

    听到奶奶的悲泣我再叫嚷可怜巴巴地依到奶奶的脊背上:“奶奶别

    哭我要冰棍”

    “咦——咦——咦——……”听到我的话奶奶更加伤感地抽泣起

    来:“奶奶没能耐奶奶穷奶奶没钱咦——咦——咦——……”

    “先生”到我病愈急之下奶奶索性将我背到算命瞎子的

    里奶奶将我到一块焦糊的苇席上然后诚慌诚恐地冲着算命瞎子询问道:

    “先生请给我的大孙子掐算掐算他的病怎么总也好哇?”

    “哦”算命瞎子闻言翻滚着没有珠的白眶煞有介事地问奶奶道:

    “好的把他的生日时辰告诉我吧”

    “嗯”奶奶如实相告算命瞎子低下头去默默地点拨着干枯的手指头:

    “嗯没有什么吉利的啊老张太太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啊?”

    “陆陆”

    “嗨呀”算命瞎子突然嚷嚷起来:“叫大喽叫大喽这孩子的名叫大

    喽名叫大喽可好养啊是闹病是有灾……”

    “那怎么办啊?”奶奶恐惧地问道算命瞎子像模像样地答道:“要着

    急老张太太给孩子改个名吧”

    “好好”奶奶点头如捣蒜:“好好那请先生给我大孙子重起

    个名吧”

    “这个么”算命瞎子略微思忖一下:“老张太太啊这名用着我

    起给孙子偷个名以后好养喽”

    “偷?”

    “是的我的意思是这孩子太孤太娇名又没起好好养

    谁的孩子多偷他孩子的名以后保准闹病好养活”

    “哦”奶奶恍然大悟尤如抓到一颗救命稻草:“谢谢先生谢谢先

    生”奶奶将竹蓝到土炕上拿出四个混着一半玉米面一半白面的热慢

    头:“先生现大都很困难老张太太更穷是知道的我没有钱

    给几个馒头垫垫肚子吧”

    “没的没的”算命瞎子欣然接过热馒头:“这年头谁也好过

    老张太太啊现风声很紧到处破四旧、反迷信我可是偷偷摸摸地做这生意

    的可别到处乱一定要帮我保密否则我又得挨斗啦”

    “先生我老张太太嘴严实没用的话从来乱”

    “老张太太”算命瞎子继续指点奶奶道:“给这孩子偷名好偷亲戚

    孩子的名那样更好养往后什么病啊、灾的都没有啦”

    “谢谢谢谢”奶奶背起我千恩万谢地走出门去一路上奶奶停地

    嘟哝着:“偷个名偷谁孩子的名才好呐啊我想起来我起来啦

    大姑孩子多有五个儿子。咱们偷她孩子的名吧嗯对咱偷

    她孩子的名吁——老大叫威子老二叫再子老三叫胜

    子老四叫力子老五叫明子大孙子这五个名偷哪个才好

    呢?……嗯前面三个都太大喽只有老四跟我大孙子的岁数差多少

    对偷老四的名大孙子以后叫力子吧”

    于是算命瞎子信口雌黄的指点之下有病乱投医的奶奶非常荒唐地给我

    窃取四表哥的乳名这样我稀里糊涂地改乳而疾病当真可思议

    地奇迹般地全愈

    ……

    五)

    “老鳖犊子”病弱的爷爷死死地拽扯着奶奶昏浊的眶里闪现着愠怒的

    目光:“老鳖犊子又要冒险是?”

    “开我”奶奶挎着装满鲜鸡蛋的竹蓝拼命地挣脱开爷爷干枯的手

    臂:“这胆子还没有兔子大什么也敢干难道一人等着饿死吗?

    饿着饿着吧也这个岁数土都埋到脖子根喽可是咱们的大孙子

    怎么办吃什么也跟一起挨饿吗?”

    “可这是投机倒把啊”爷爷奈地摇晃着脑袋:“官让啊一旦给

    管理所的人抓住仅要没还要揪斗、游街扣工分的”

    “哼我怕”奶奶坚定地道:“我怕我老张太太什么世面没见识

    过伪满那咱日本人邪乎邪乎?我照样他们的皮子底下做走私买卖八

    路军厉害厉害我也是绕过他们的封锁线把大米背到进辽阳城?哼我

    怕我什么也怕这个世道要想活着得拼命然只好等着饿死

    吧”

    “唉”望着奶奶微微弓起的脊背蹒跚着一双畸形的大脚挎着沉甸甸的

    竹篮头也回地走出门爷爷苦涩地咧咧嘴:“唉这个老鳖犊子啊

    真是拿她没办法可也是”爷爷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唉细细想来这些年

    来多亏老鳖犊子顶风冒险地四处飘荡费劲巴离地挣点辛苦钱一步一步地把

    孩子们拉扯大否则若是换我天天这么穷守里这一人啊早

    饿瘪喽”

    “爷爷”我拉着爷爷的干手问道:“爷爷奶奶这是干啥去啊?”

    “卖鸡蛋”爷爷答道:“奶奶做一辈子买卖而现官许老百

    姓做买卖抓着狠狠地拾可是奶奶天生是这么个傻大胆为

    养为糊口奶奶经常出去冒险啊”

    爷爷抚摸着我的肩膀:“力啊大孙子奶奶为让能够吃上好吃的

    这又冒险去。”

    听到爷爷的话我里热乎乎的我突然喜欢起奶奶:“奶奶奶奶。”

    爷爷瞅我一深有感触地道:“奶奶啊胆子要多大有多大早

    头伪满的时候日本人许中国人吃大米、白面抓住是经济犯狠狠地

    拾弄好得出劳工给日本修碉堡后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可

    是是人哪有嘴馋的啊上顿下顿吃橡子面把人吃的肚子胀起老高连

    屎都拉下来这还有好。所以人们偷偷地吃。奶奶一这事有赚头

    偷偷地弄来麦子磨成面蒸馒头卖。我和奶奶每天后半夜起来偷偷地磨

    好面蒸完一屉馒头奶奶将馒头装柳条筐的底层上面垫上一层芦苇叶

    子上面堆着猪草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挑着柳条筐佯装着打猪草的样

    子沿着公路闲逛那个时候嘴馋的人都明白这档子事见奶奶走过来

    拐弯抹角地问一问如果是比较熟悉的人奶奶告诉他们我有馒头想

    吃么?想吃拿钱来。这当时可闹着玩的啊一旦逮住是要蹲大狱的

    啊。”

    傍晚奶奶挎着空空如也的竹篮风尘仆仆地迈进门爷爷装腔作势地

    讥讽道:“哎哟老鳖犊子还回来我还以为让管理所的给抓进去

    呐”

    “哼老头子”奶奶没有理睬爷爷她将竹蓝到木柜上然后兴奋

    已地跃上土炕奶奶端坐炕沿上哗啦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乱纷纷的

    散币:“顺利顺利今个头一天开张这么顺利真没想到哇老头子

    这官越让干的事钱赚得也越是容易信信一个鸡蛋能挣一分钱

    呐嘿嘿。”

    奶奶笑嘻嘻地数点着:“哎呀真没少挣生产队干一个月才能挣几个

    工分啊大孙子”见我地盯她的面庞奶奶下手中的散币自豪地掏出

    一块纸包递到我的手上我一摸还微微发热奶奶亲切地展开纸包露

    出一个香气喷喷的白面烧饼“吃吧大孙子还热乎着这是奶奶用卖鸡蛋的

    钱给买的明天奶奶还卖鸡蛋去挣钱还给买火烧吃”

    “嘿嘿”我贪婪地啃一口热乎乎的烧饼里一个劲地发笑:奶奶真

    好玩管烧饼叫火烧

    “嗬嗬”爷爷继续讥讽道:“老鳖犊子把臭的都快出鼻涕泡

    来啦今个是什么日子知道么今个是星期天官休息可别得

    便宜还卖乖等明天官上班再去试试够对付的”

    “老头子我怕什么风雨我没经历过官是抓我吗让我卖

    么我跟他们玩猫猫、摸瞎子打游击嘿嘿这总比当年闯封锁线轻松

    多”

    “奶奶”我一边啃着烧饼一边解地问奶奶道:“奶奶闯过什么封

    锁线啊?”

    “哦”奶奶接过二姑递过来的一块玉米锅贴咬一大口又喝一口白

    菜汤她一边咀嚼着一边骄地讲述道:“那几年啊和八路打开

    锅咱们门前这条大道上成天过兵是是八路两像拉大锯

    似的来我往我走来。嘿嘿这打来打去的八路把围辽阳

    城这下可好城里的粮食刷地紧张起来那个贵啊用我们城外

    的农民着这是挣钱的机会便背着粮食偷偷地往城里溜用粮食跟城里人换

    衣服什么的。”

    “哎呀”我惊讶地望着奶奶:“奶奶那要是让人抓住可怎么办啊?

    得枪毙啊?”

    “嘿嘿没事那个时候双方管得都太严两方面都睁一只闭一只

    见偷运粮食的人喊几声几枪拉倒。奶奶一个女人跟着那

    帮大老爷们一次又一次地闯封锁线大老爷们能背一百斤我也能背一百斤

    一斤也比他们少背。”

    “奶奶真有劲”

    “唉也啦自从那阵子背粮之后奶奶可累坏落下一个腰痛的毛

    病现稍微干点吃劲的活腰痛。有一次奶奶背完粮拎着换来的衣服

    往回返走到半路的时候前边便噼哩叭啦地响起枪然后轰轰轰地大炮

    又响起来我们可吓坏全都趴路基下谁也敢伸脑袋。”

    “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停止咀嚼怔怔地望着奶奶。

    奶奶顿顿:“也知道枪声响有多当天完全黑下来以后枪声和炮

    声才渐渐地一些我们这帮人又困、又饿、又乏可是谁也敢动一动

    我一想总这么扒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哇我起来沿着公路往前走别的

    大老爷们一便一个接一个地跟出来我们走出几里路突然发现前面有许

    多人影晃动我们走近一是八路正拾地上的枪枝抬伤号埋死

    人。越往前走死人、伤号越多那个惨啊被打碎脑壳的被击穿脏的炸

    掉胳臂、腿的还有的人连脑袋都没有啦唉吓得我们都敢细啊。”

    “奶奶谁和谁打啊”

    “嗨还能有谁啊和八路呗唉都是中国人这是何必呐唉死

    的、伤的都是年纪轻轻的、驴呱呱的漂亮伙啊真可惜啊谁的孩子谁

    痛啊唉——”

    “妈——”老姑插言补充道:“那场仗确实打死好多、好多的人现

    那个地方建一个烈士陵园清明的时候老师还领着我们到那里扫

    过墓呐老师也给我们讲过这件事……”

    “好喽好喽”爷爷摆摆手:“老鳖犊子别那些光荣历史

    时间早都睡觉吧”

    为赚点可怜的散币给我买回可口的食品年迈的奶奶顾爷爷的劝阻

    毅然挎起竹篮冒着被抓获、被揪斗的危险做起一桩大得能再大的买

    卖:街头鸡蛋贸易。

    奶奶走串户地集鸡蛋装满竹篮之后奶奶便用手巾遮掩好蹬上钢铁

    厂的通勤火车溜到附近的钢铁厂与钢铁工人秘密地进鸡蛋交易每只鸡

    蛋赚取一点点根本值一的蝇头微利。

    那个火热的年代里这可是违法的事被政府斥责为:投机倒把是要

    受到严厉打击的必须坚决取缔的。

    交易好做一手交钱一手数点鸡蛋而与政府周旋却是一件让奶奶非常

    头痛的事奶奶必须一边尽力地兜售她的鲜鸡蛋一边时时刻刻保持着高度的

    警惕性与政府管理人员打埋伏像孩子似地与之捉迷。

    管理人员身着便衣有时甚至装扮成买鸡蛋的钢铁工人奶奶止一次地

    自投罗满满一竹蓝鸡蛋悉数没口袋里的钞票全部缴然后被扔

    进学习班泪汪汪地啃上几天的窝窝头。

    每天傍晚我都和老姑倚着木窗焦虑万分地盼望着奶奶能够平安回来。

    “妈妈今天会出什么事吧?”老姑皱着眉头嘀咕道。

    “会的”我则信十足地安慰老姑道:“会的奶奶很机灵会被

    他们逮住的”

    哗啦一声房门被人重重地推开奶奶一脸疲倦地走进屋来我和老姑约

    而同地扑向奶奶:“妈——”

    “奶奶”

    “哈”如果奶奶现出喜悦之色那一定是顺利地卖光鸡蛋赚到一点

    可怜的散币此刻奶奶会比自豪地掏出成把的散币一边数点着一边滋

    滋地讲述着这一天非同寻常的经历以及与管理人员巧妙周旋的、即可笑又惊

    险且刺激的故事:“今天哈一个老伙又逮住我他拽住我的竹蓝正

    要掏证件让我我趁他稍一松手的机会嗖地转过身去拼命地开那个

    老伙上点岁数腿脚太利落没有追上我我一口气出住宅区钻进

    胡同嘿嘿恰巧碰上一个大买主一篮子鸡蛋都卖给他省少

    啊”

    然后奶奶幸福地掏出一块热馒头塞到我的手里:“大孙子趁着热乎

    赶快吃吧”

    如果奶奶进屋空着双手脸色黯淡用问奶奶今天一定是又栽倒管

    理人员的手上好话一万句终于没有把她扔进学习班。

    “妈”老姑怯生生地望着绝望的奶奶我拉着奶奶凉冰冰的大手掌:“奶

    奶”

    “咦——”奶奶突然涌出一串酸涩的老泪:“大孙子奶奶今天又给管理

    所的逮住鸡蛋都没奶奶没能耐钱都缴没给大孙子买好吃的

    咦——”

    “妈”二姑端来一碗热汤:“妈别上火啦今天没明天再想法

    挣回来妈——吃点饭吧”

    “”奶奶推开热汤连衣服也没脱便钻进被窝:“我吃我

    饿”

    ……

    ***********************************

    特回k友及老乡:

    辽河的故事虽然与顿河的故事“没有一点相同”但焦点却是共同的——土

    地所以便套用《静静的顿河》的名写写辽河。

    顿河忠诚的儿子哥萨克的骄——葛利高里为本民族的利益为顿

    河哥萨克的土地英勇战斗甚至连女人也可以要当然为保住顿河哥萨

    克的土地葛利高利什么手段都用过频繁地往来与红、白军两股力量之间而

    其目的只有一个:保护本民族的“土地”。

    但是葛利高里失败哥萨克人没有保护住顿河的土地写的作者充

    满矛盾从里间得出来肖洛霍夫对哥萨克满含深。碍于当时的

    气氛有些话作者便、也敢直但细的读者却能品出来。

    昨天晚上一边喝酒一边重电影《静静的顿河》后一集当到葛利

    高里孤身一人绝望地回到归乡抱着儿子泪水涟涟我的头又是一抖:

    哥萨克人的下场好悲惨啊。

    顿河的悲剧使我联想起故乡的今天那如诗如画的景色早已成为过去成

    为回忆。

    辽河水越来越枯少越来越苦涩从井里汲起的水上面往往浮着一层让

    人作呕的油渍耕地仅日益退化并且一天天地减少人们见缝插针到处

    盖房给我留下幸福回忆的池塘早已面目全非成变臭水池用几

    年得被垃圾填平也得盖上房子。

    更可怕的故乡的天空竟然飘浮起黄沙遮天盖日尤如到世界末日。

    为生存人们争我夺尔虞我诈………这是我为什么要重写《我的

    老师》的写作激。

    面对这些除感叹毫办法能为力。祝愿故乡能够好起来愿上帝

    保佑故乡人们别沦为悲惨的哥萨克背景离乡。

    哥萨克的土地是被强政夺去而辽河的土地再这样胡来下去是自己做

    贱自己而结果都是一样的。

    ***********************************

    (六)

    “老姑”秋天的早晨泛着丝丝怡人的凉意我拽住老姑的细手喃喃地

    道:“老姑咱们到柴禾垛里玩一会去吧”

    “嘻嘻”老姑早已明白我的用意到柴禾垛里除任由我抠摸她的

    便我是会干别的、其他任何事的可是老姑却明知顾问:“大侄到柴

    禾垛玩什么啊?”

    “老姑走吧。”我容分地将老姑拽扯出屋门来到静寂的柴禾垛里

    我一把将老姑推坐松软的禾草上然后咕咚一声身子一瘫重重地压老

    姑的身体上老姑喘息道:“哎哟压死我啦大侄子快点起来老姑都快上

    来气喽”

    “老姑”我终于从老姑娇巧的身体上翻滚下来一把拽住她的裤带老姑

    领神会一边褪着裤子一边用指尖点划着我的鼻子尖:“坏蛋邪门

    又要抠老姑的便喽告诉老姑听听老姑的话?”

    “听”我机械地答道。

    “老姑好好哟?”

    “好老姑好”我抱住老姑的脑袋非常讨好地亲一口老姑顿时喜形

    于色只见她双腿一扬屁股一抬哧溜一声便痛痛快快的褪下裤子露出

    白细嫩的圆屁股将可爱的便一览余地展现我的前我兴奋得呼地

    低俯到老姑的胯间一对色死死地盯住老姑白嫩嫩的便老姑扭着脑袋

    淫迷地笑道:“嘻嘻有啥好的啊天天也没够哟嘻嘻。”

    我扯着老姑的两条肉片手指尖扑哧一声毫客气地探进老姑的便

    里因紧胀老姑本能地哆嗦起来继尔又轻轻地哼哼几声我的手指肆意插

    抠一番老姑的便渐渐地滑润起来我的周身立刻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更加

    得意地插抠起来老姑面色绯红玉嘴微开:“大侄老姑好好?”

    “好老姑好”

    “听听老姑的话”

    “听”

    “嘻嘻”老姑闻言愈加淫荡地叉开双腿以方便我的插抠:“大侄

    只要听老姑的话让老姑怎样老姑怎样”

    吧叽吧叽吧叽我的手指快速地插抠起来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溅

    起片片晶莹的涟猗股股迷人的骚气顿然扑进鼻息我幸福地咧开嘴得意

    洋洋地微笑着老姑也沉浸性的享受之中双目微闭浪地哼哼叽叽着。

    “嘿嘿嘿”

    “嘻嘻嘻”

    “哈哈哈”

    从柴禾垛的后面传来一阵阵大人们的嘻戏声我回过头去一瞅身后是一堵

    高高的土坯墙声音是从土坯墙外传过来的老姑睁开:“那是生产队的

    社员一边干活一边打闹呐”

    “哦”我开老姑将的手指从她的便里抽出来到嘴里

    滋滋地吸吮着然后将散发着老姑便迷人气的手搭到土坯墙上身子一

    跃便非常灵巧地翻上土坯墙头我骄地骑墙头上冲着依然仰躺柴草

    上的老姑摇摇刚刚插抠过她便的手指头。

    “大侄下来别摔着”到我示威般地摇晃着手指老姑面色红晕

    一边呼唤着我一边套上裤子起身来系好裤带:“大侄听话快下

    来”

    “老姑我玩一会爬墙头还吗?”

    “大侄又听老姑的话啦老姑喜欢跟好以后。”老

    姑指指刚刚被我肆意插抠的胯间那个意思是:下来我再也让

    摸便我央求道:“老姑一会我马上下来”

    “唉那好吧一会话可要算数哦”

    “老姑”我骑墙头上向老姑伸出手去:“也上来玩一会吧

    生产队的院子里可热闹啦哎呀要杀牛啦”

    “是吗?”老姑闻言一把搭住我的手秀的脚蹬土坯墙的一个凹

    陷处我猛一用力老姑便呼地翻上墙头她搂住我的腰亦骑墙头上。

    “大侄”望着生产队的大院子老姑突然骄地对我道:“大侄知

    道么生产队的队长是我亲外甥”

    “啥?”我绝对肯相信老姑的话这简直是吹牛啊:“老姑啥

    啊?”

    “真的”老姑一脸得意地道:“信问奶奶去生产队长是大姑

    的大儿子永威他是我的大外甥的大表哥嘿嘿”

    “哇——”我瞪着奈地叹口气。

    “还有”老姑继续向我卖弄着她的老资本:“我三嫂也是三婶是生

    产队的妇女主任”

    “嘿嘿”望着前得意洋洋的老姑我愿再理睬她将面孔移到生产队

    那宽阔的但却极其凌乱的大院子中央我突然发现院子中央绑着两头为

    人们劳累一生终于因年迈而法继续劳累下去的老母牛四只浑圆的充满

    绝望的大可怜巴巴地望着义的人们时扬起被粗大的缰绳磨得又光

    又亮的脖颈哞——哞——哞——地哀鸣着向人们述着自己可悲的、毫

    意义的一生。

    “哞——哞——哞——”

    对于两头老母牛后的哀号人们根本予理睬一个个喜笑颜开、叽叽喳

    喳地指手划脚迫急待地翘首企盼着刑的时刻尽快来临:“操”一个闲汉

    操着双手耐烦地冲着正磨刀的屠夫嚷嚷道:“操真能磨矶还没磨完

    啊我是磨刀呐还是绣花呐?”

    “哼”屠夫嘻皮笑脸地抬起头来我立刻到一幅可怕的凶相他扬扬

    手中寒光闪闪的屠刀:“急什么啊磨刀误砍柴功么”

    “大侄他叫卢清海是个杀猪匠可狠喽一喝醉酒往死里打老婆

    ……哎哟”老姑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哎哟哎哟太狠啊”

    我转过脸去只见屠夫卢清海纵身跃到老母牛的脊背上他伸出手去拽住

    牛角另一只手将赅人的尖刀地压母牛的颈下我立刻听到一阵悲惨的哀

    号老母牛的脖子顿时喷出滚滚鲜红的热泉继尔老母牛咕咚一声瘫倒

    地圆圆的大痛苦堪地瞅着身旁将赴死的同伴同伴则低下头来奈

    地嗅嗅同伴血流如注的脖颈哞——哞——地哀鸣着。

    “哇”我惊呼道:“好狠啊老母牛好可怜啊”

    “啊哈咱们的妇女主任今天打扮得咋这么水灵啊有什么喜事么?”几个

    正铡草的汉子们顶着一头的草屑一脸淫邪地望着我那刚刚精梳打扮过

    满脸孤之气地走进院来的年轻三婶也是生产队里颇有些权利的妇女主任。

    “嘿嘿”屠夫卢清海开始剥牛皮他亦瞅瞅我那年轻的、身段匀称、适

    中的、香气扑鼻的三婶然后转过脸来一边用手中的尖刀母牛的生殖口处

    狠狠地扎捅着一边悄声冲着那几个铡草的汉子嘀咕道:“操操操这是

    王淑芬的这是王淑芬的操操操操烂”

    咣当——屠夫的话可没有漏过我三婶的耳朵只见她秀眉微锁冷丁飞

    起一脚将毫防备的屠夫卢清海一脚踹翻地非常难堪地瘫倒死牛身上。

    “哈哈哈”

    “嘿嘿嘿”

    “嘻嘻嘻”

    “哼”三婶冲着众人没好气地嚷嚷道:“笑什么笑还赶快干活去等

    我扣们的工分啊”

    “老姑”我指着怒气冲冲的三婶对老姑嘀咕道:“三婶好厉害啊好像大

    都怕她”

    “嗯我三嫂那才叫厉害呢但外面厉害生产队厉害里也

    厉害着呢大侄啊三叔横横都拿三婶没办法嘻嘻”老姑突然掩面

    笑道:“三婶有一个外号想想知道啊”

    “什么外号老姑快告诉我”

    “滚刀肉”完老姑再次嘻嘻嘻地笑起来突然她止住笑声惊呼

    起来:“哎呀我的天啊这这……”

    听到老姑的惊叫声我顺着她哆哆嗦嗦的手指远远望去只见与我打过架的

    脏鼻涕知什么时候蹲死牛的脑袋旁黑乎乎的手指令我惊赅已的捅进

    牛眶里非常大胆地将硕大的、颤颤抖抖的牛珠抠掏出来到手上得

    意洋洋地鼓捣着老姑一边惊叫着一边捂住我问老姑道:“哇他真狠

    啊”

    “哼三裤子这样跟他那个爹一样又凶又狠他们老卢人都是

    一样都是又凶又恨的哼杀猪匠没有一个狠手黑的”

    唉人啊望着前这惨忍睹的一幕望着人们那木然的表我中默

    默地念叨着:好凶狠的屠夫啊好冷血的孩子啊好冷漠的人们啊对待可怜的

    动物我们难道能仁慈一点么?

    “老姑”意之间我的目光停滞大院仓库的门前那里聚集着一身知

    识分子打扮的男男女女们许多人戴着近视镜的一个个非常笨拙地一穗接

    着一穗地揉搓着手中坚硬的玉米棒。旁边一些聊的庭妇女望着这些读人

    干起活来笨手笨脚的可笑样子交头接耳地叽叽咋咋着知道嘀咕些什么时

    而还怀好意地声讥笑起来。

    “啊哈”

    咕碌碌咕碌碌一辆大马车咕碌碌地溜进生产队的大院子一个黑瘦的

    老头赶着大马车悠然自得地哼着二人转调干枯的面庞扬溢着快乐之

    色到院子里正埋头揉搓玉米棒的知识分子们他兴奋之余突然怪声怪气

    地喊叫起来:“哎约这可真容易啊城市里的大化人下乡来啦接受贫下

    中农的再教育来啦哈哈好啊很好啊很好。请问:们都来全吗‘河

    里夹障子’来没来啊?”

    “嗯来”

    “来来全都来”

    呆头呆脑生气十足而社会经验却极其欠缺的读人们显然没有听明

    白车老板所的“河里夹障子”指的是谁是什么意思一个个只是傻呵呵地冲

    着老头木然地微笑着有的人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到这些知识分子们是如此的愚蠢读半辈子却连“河里夹障子”是什

    么意思都知道车老板开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河里夹障子都来?哈哈

    哈好啊欢迎欢迎驾——”

    “老姑”

    这个喜欢以捉弄他人为乐事的老头我认识他他叫吴保山除赶马

    车之外他还有一项更为光荣而艰巨的伟大任务:定期给每户农清掏厕所吴

    保山每次给奶奶清掏完厕所后便一张纸条上潦潦草草地写几个然

    后递给奶奶奶奶握着纸条对我解释道:凭着这张纸条年终结算的时

    候能够领到几个微薄的工分。

    我怔怔地问老姑道:“老姑‘河里夹障子’是什么意思啊?”

    “大侄”老姑笑嘻嘻的解释道:“这是吴保山骂那些大知识分子们呢那

    些知识分子还没听出来呐还一个劲地傻笑呐。大侄‘河里夹障子’能挡住什

    么啊嗯一定挡住鱼吧鱼是长的啊能从障子缝里游过去所以啊‘河

    里夹障子’只能挡住圆的东西啊大侄河里边圆的东西是什么啊?

    “王八”我加思假地回答道。

    “哈哈哈对啊‘河里夹障子’:‘挡圆’(党员)哈哈哈……”

    ……

    (七)

    “哈好热闹”我拍着双手欲跳进生产队的大院里。

    老姑拽着我的衣袖:“大侄要干啥?”

    “到生产队玩去好热闹啊人好多啊”

    “。”

    “哼”我听老姑的劝阻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咕咚一声跳到生产队的

    院子里。

    人们正嘻嘻哈哈地围拢被剥得血肉模糊的死牛旁谁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出

    现斜对面劳动着的知识分子们用漠然的目光瞅瞅我我迷茫地环顾一下陌

    生的院落发现身旁是一栋大仓库我悄悄地溜进去。

    嘿嘿真好笑偌大的仓库却没有任何贮空空旷旷我漫目标地徘徊

    乱纷纷的积满谷草的土地上脚尖意之中踢到一穗横陈谷草中的黄橙

    橙的玉米棒我低下头去瞅瞅脚尖一抬将玉米棒踹出好远。

    望着咕碌碌翻滚着的玉米棒我顿然想起奶奶的餐桌想起那涩口的但

    却是珍贵的玉米锅贴:玉米面虽然好吃很涩口然而既使是这样奶奶一

    人也是能开肚皮随便吃的更是顿顿都可以吃饱的。

    我又想起爸爸和三叔挖空思地往奶奶里邮寄玉米面的事。啊——玉

    米玉米着起却是穷人们活命的黄金食品啊。我走到被我端踹开

    的玉米棒前轻轻地拾起到前地凝视着中暗暗嘀咕着:把这

    根玉米棒拿回奶去

    我握着玉米棒刚刚走到仓库的门口迎面走过来一个六十开外的老人他

    身材臃肿堪浑身散发着呛人的烟草尤其可笑的是他那酱块般的脑袋

    右上端非常显地突起一个又大又红的肉包包到他这般尊容更让我讨厌

    得没法形容。

    “子”长着大肉包的老人用手中的长烟杆指着我手中的玉米棒:“这是

    生产队的苞米是国的财产可能随便拿哦送回仓库去”

    “我我我没拿我只是随便玩一玩玩完我还会回原地的”

    “嘿嘿”老人和善地笑笑:“倒是鬼机灵啊是谁的孩子啊我

    怎么没有见过啊嗯?”

    “老张的我是张的”

    “老张?”老人狠狠地吸口低劣的烟叶一对昏暗的地盯着

    我:“老张?老张嗯我咋没见过啊?嗯”

    我再理睬他再度溜进仓库里我有甘决意要把这穗玉米棒偷回

    奶奶去让奶奶一人吃顿饱饭可是怎么才能偷回去呢?

    我握着玉米棒扫视一空空如也的仓库哈有仓库的后墙与奶奶

    的院子紧紧相连后墙处有一扇呲牙咧嘴的破窗户我顿时来灵感手一

    扬沉甸甸的玉米棒嗖地一声钻过破窗扇飞进奶奶的院子里。

    我兴奋的蹲下身去又拣起一穗又如此这般地投过破窗扇扔进奶奶的

    院子里我越干越得意一穗又一穗的玉米接二连三地投进奶奶的院子里

    到仓库里再也寻觅到一穗玉米棒我终于拍拍手上的灰土欢天喜地的溜出仓

    库翻过土坯墙头回到奶奶的院子里。

    我扯过爷爷背猪草用的柳条筐将散落院子里的玉米棒一一拾到柳条筐

    里然后吃力地拽拉着沉重的柳条筐:“奶奶奶奶”

    “哎大孙子什么事啊”

    奶奶循声赶来见我拼命地拽拉着装满玉米棒的柳条筐奶奶惊讶地地望着

    我她又瞅瞅生产队仓库的破窗扇立刻明白一切:“大孙子”奶奶一把

    夺过柳条筐:“这可这是偷做的事啊”完奶奶手腕一用力非

    常轻松地挎起柳条筐另一只手拉住我:“走力啊咱们给生产队送回

    去”

    “唉”我跟着奶奶怏怏地走出院门:“奶奶这点苞米到仓库里

    也没什么用处啊人见人踩毛驴子也啃”

    “那也这是生产队的那里是烂掉也能拿的懂吗大

    孙子”刚刚走进生产队的院子奶奶便嚷嚷起来:“老杨包老杨包”

    “哎”脑袋上顶着大肉包的老人闻声迎过来奶奶将柳条筐到地上:

    “嘻嘻老杨包这是我孙子淘气的时候扔到我院子里的我把都送回来

    ”

    “哈哈”老杨包将吸完的大烟杆往裤腰上一别粗糙的大手友善地掐拧一

    下我的脸蛋:“子是跟我随便玩玩吗怎么都玩到们老张的

    院子里啦嘿嘿好个淘气包啊”

    他又将头转向奶奶:“嗨呀老张太太可够认真的算算这点破

    苞米扔那里也是烂掉孩子淘气拉倒吧”

    “那可”奶奶容分地将柳条筐里的玉米棒悉数倾倒回仓库里

    老杨包笑嘻嘻地瞅着我问奶奶道:“这子是什么人啊以前我咋没见

    过呐”

    “哦”听到老杨包的话奶奶的脸上立刻浮现出自豪的神色滋滋地

    道:“老杨包当然认识他他是我大儿子的子我的大孙子啊”

    “啊——”老杨包前一亮:“豁豁是是是那个念大的

    留过苏的大仓子的儿子?嗯让我让我让我好好地嗯还

    别真像他爹啊”老杨包拍着我的肩膀继续道:“嘿嘿像爹真像

    爹仅顾这点特像爹翻墙头那灵巧劲更像大仓子时候嘿嘿”

    奶奶与老杨包寒喧一番便拉起我的手回到里奶奶谆谆告诫我道:

    “大孙子人再难再穷也能伸手偷别人的东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啊”

    “喂”奶奶前脚刚刚迈进门身后传来阵阵喊声:“喂姥姥”我回

    头望去门外着一个身材高大、英俊洒脱的男青年他满脸堆笑毕恭毕敬对

    奶奶道:“姥姥今天晚上大队要开批斗大会姥姥可一定要参加哦

    可别像上次似的去结果点名的时候缺姥姥”

    “大侄”老姑悄悄地拽拽我:“他是队长我的大外甥”

    “嗨”奶奶苦笑道:“永威啊上次开会姥爷突然犯病我倒是想

    去可是姥爷又是抽又是喘外孙子我敢离开么?”

    “姥姥”奶奶的外孙子队长一脸难色地道:“姥姥姥爷有病离

    开派我舅去呗这次可一定要准时参加会议哦公社有规定参

    加生产队组织的革命活动年终是要扣工分的啊”

    “姥爷”大表哥走进屋子里关切地问候着爷爷:“姥爷的身体近

    可好哦?”

    “嗯还”土炕上的爷爷板着枯黄的病脸屑地对外孙子道:“哼

    们这些人啊没正形是没正形一年到头什么正经事也干是练唱

    歌排舞蹈是开批斗大会唉啥人能架住这么折腾啊?打死我也信整

    天介扯着嗓子唱歌扭着屁股跳舞举着拳头喊口号能吃饱饭穿暖衣服

    过好日子?唉真是没正形啊这可怎么办呐”

    “唉”大表哥叹口气:“姥爷我也是没法子啊上级有精神”

    “嘿嘿”我与老姑外屋我以挑衅似的口吻对老姑道:“老姑

    是队长是的大外甥么敢叫他么我听听”

    “哼哼”老姑冲我撇撇嘴:“大外甥大外甥”

    “哎”大表哥果然应答道然后向我们走过来脸上带着些许可怜的卑

    微:“老姨有什么事么?”

    “没没没什么大事”老姑冲我自豪地一笑对着大表哥指指我:

    “大外甥这是表弟弟”

    “哦”大表哥点点头:“老姨我知道我妈跟我过表

    弟”队长大表哥亲切地掐掐我的脸蛋:“哪天到大表哥串门去老姨”

    大表哥非常礼貌地向老姑告辞:“老姨我得走我还有事”

    “去吧去吧”老姑得意地摆摆手:“去吧去吧忙的事去吧”待

    大表哥走出屋外老姑一脸得意地对我道:“怎么样大侄大表哥虽然是

    队长生产队里再怎么厉害可是一到我的面前也得规规矩矩的嘻

    嘻谁让我是他老姨呐”

    “嗨嗨”奶奶打断还喋喋休的爷爷:“老头子啊少嘞嘞几声

    吧还是寻思寻思让谁去开会吧没听外孙子么去要扣工分

    的”

    “哼”爷爷忿忿地道:“爱谁去谁去反正我是去”

    “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奶奶虎着面孔嚷嚷道:“这也叫一之

    主什么事也肯出头唉这也叫个大老爷们”

    “我惯”爷爷坚持道:“我是惯没正形”

    “妈——”二姑插言道:“我爹愿意去也别难为他啦还是我去

    吧”

    “唉”奶奶指着爷爷一脸悦地嘟哝道:“呀呀的算是白念

    什么得惯惯的这与一个草民有什么关系?惯让孩

    子出头孩子才多大啊万一碰到点什么事后悔都来及。

    忘没忘土改那年斗地主去让大仓子去那天晚上大仓子

    开会回来一宿也没睡好觉一闭上乱喊乱叫:我怕我怕我怕到

    孩子吓成那样我也一宿没睡觉那么抱着大仓子整整一宿。

    我问他:大仓子怕啥啊?没听到孩子怎么的么:妈——我怕他

    们可真狠啊把地主吊房梁上把裤子扒下来往死里打一边打一边问他

    :的金银财宝都到哪去啦地主:没有啦没有啦我什么都没有啦

    都让们给没啦。可是他们信还是往死里打后只听扑哧一声从

    地主被打烂的屁股里哧哧哧地窜出臭哄哄的稀屎……”

    奶奶越越激动:“啊啊啊什么大事都出头全是大仓

    子的事分地的时候工作组让每派一个人拿着四根木头橛子这事也

    让大仓子去工作组长领着大伙走到地头手榴弹一扔轰的一声大伙便开始

    往地里找到合适的地方便钉橛子占地可是大仓子太根本过那

    些个大老爷们结果好地都让人给占完大仓子只占一块谁也肯要的

    涝洼地”

    “哼”爷爷依然振振有词:“我是惯我是去这是没正

    形哼……”

    “妈——”姑姑拽拽奶奶的衣袖:“都别吵爹身体舒服愿意

    去别去我去我开会去”

    “二姑”听到爷爷和奶奶这一番争吵我对傍晚将要召开的批斗大会产生

    浓厚的兴趣听到二姑要顶替愿随意抛头露面的爷爷去参加会议我拽着二

    姑的玉手央求道:“二姑我也要去我要也去”

    “”爷爷警告道:“大孙子可能去没准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啊”

    “”听到会闹出点什么乱子来喜欢热闹的我更加兴奋起来可

    是爷爷脸上那严肃的表我禁失望起来我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哇地嚎

    啕大哭起来:“嗷——我要去我要去我也要去嗷——……”

    ……

    (八)

    “好好好”二姑蹲下身来亲切地将我拽到她的身后:“去去大

    侄二姑带去别哭”

    “我也去”老姑也来兴致:“我也去我也去”

    “芳子”当二姑背着我走出房门时奶奶地叮嘱道:“芳子

    点啊旁边点个卯凑个数可千万别图着热闹往人堆里扎

    哦”

    “吧妈——我又是三岁孩子什么热闹得应应点”

    黑漆漆的夜色尤如一块硕大边的帷幕死死地罩裹住大队部的上空凌

    乱堪的院子里早已聚满黑压压的人群那份嘈杂那份喧嚣活像是数

    只苍蝇大集合嗡嗡地乱叫着让人烦意乱。

    院子的中央临时搭起一个简易的大木台十五六个穿着绿军装的青年男

    女伴随着悬挂电线杆上的高音大喇叭流出来的剌耳的乐曲声非常卖力地舞

    动着身躯样子既滑稽又可笑使我禁想起中阳台上所目睹到的那一幕

    幕。

    “哎呀二丫头还别跳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呢喂我二丫头

    哇对象让跳哇?”台下的人群吵吵嚷嚷着:“操跳一个晚上的忠舞

    给两天的双份工分谁跳哇”

    “豁豁黑子什么时候学会跳舞啦我咋知道他还有这两下子呢”

    “工分啊还都是为几个工分啊大都是这样么:有钱能使鬼推

    磨么们黑子笨笨笨吧笨得都出名可是为工分竟然学

    会跳舞啦啊——”

    “嘻嘻马丽的屁股可真够大的啊”

    “……”

    “走快走别他妈的穷磨蹭”

    几个怀里搂着大杆枪嘴里叨着烟卷的壮年男子阴阳怪气地推搡着一个胸

    前挂着大牌子的瘦老头摇头晃脑地走进生产队的大院子里:“快走快走磨

    蹭个啥啊早晚也是躲过这场批斗会的。”

    “们们”瘦老头打着趔趄几个壮年男子的推搡之下绝望地嘟

    哝着:“们们干脆把我毙算啦这么天天折腾我可活够啦”

    “哎呀瞅”一个倒背着长枪的中年男人皮笑肉笑地道:“嘿

    嘿啊啊这是何苦呐这上的是哪门子火呀晚上吃完饭闲着没事干

    啥呀?大伙当闹着玩呗都消消食何必当真啊嘿嘿”

    “唉”

    瘦老头奈地叹息一声很愿地爬到木台上大表哥队长一声喝令正

    专跳舞的青年男女立刻哗哗地成一排一溜地走下木台。

    大表哥队长信步走到木台上他先是瞅瞅呆立木台中央的倒霉蛋、哆哆

    嗦嗦的瘦老头然后清清嗓子耐烦地挥动着双手:

    “静一静静一静大静一静都别瞎嚷嚷啦肃静肃静……咳—

    —咳——今天咱们生产大队召开忆苦思甜批斗大会请社员同志们踊跃发

    言控诉万恶的旧社会歌颂社会主义中国歌颂我们伟大的、光荣的、正确

    的中国歌颂我们伟大的领袖”

    “嗨”台下悄声嘀咕起来:“还忆个什么苦哇现如今还赶上早头

    呢早头再咋的也能吃饱饭啊”

    “是啊早头给地主种地一天下来工钱一分少还供顿饭有酒有

    肉一色的猪肉炖粉条子现”

    “现生产队干一天的活累得鼻青脸子肿的样回到里别什么

    酒啊、肉啊的白菜汤能喝上他妈的烧高香磕响头喽”

    “……”

    “喂”大表哥队长煞费苦地一番宣传动员之后热切的目光扫视着嗡嗡

    乱叫的台下:“喂大倒是积极发言啊怎么怎么啦?”

    令大表哥队长比失望的是他那辣的目光所过之处原本叽叽喳喳、

    一片纷乱的木台下却突然死亡般地沉寂下来没有一个人响应大表哥队长的号

    召跳上台来控诉旧社会歌颂社会。

    “哼”大表哥队长板着面孔吼叫起来:“们啊们平时没事的时

    候比他妈的谁都能瞎掰唬这一到动真章的时候都他妈的哑吧啦”

    “嘿嘿”一个红脸汉子幸灾乐祸地悄声嘀咕道:“嘿嘿再这样沉闷下

    去这次批斗大会得他妈的卡壳我队长他怎么向公社交待”

    “嗬嗬”另一个操着双手的汉子接茬道:“弄好没准队长头上那顶刚

    刚戴上的乌纱帽得弄飞喽嘿嘿。”

    “二宝子”

    大表哥队长突然嚷嚷道:“二宝子过来来控诉控诉这个大地主刘有

    德是怎么剥削爹的”

    “是”

    一个上去刚刚二十出点头的年青人应声跳上大木台健步走到大地主的身

    旁一把拽住大地主的衣领子。

    “嘻嘻又扯这个啦又用工分雇人喽”

    “他啊解后才生出来的懂个屁啊”

    “是啊这二宝子学还没念完呐他知道什么叫剥削、什么叫压迫啊?”

    “可是咋的也比他爹强啊忘啦上次开批斗会的时候队长费尽

    机把他爹劝上台哈没听到这老东西都些什么:唉要早头那

    些事啊这个刘有德还算比较仁义的我们这些帮工的晚来一会早走一会或

    者少干一点人从来什么上顿下顿都有菜还有猪肉炖粉条子呢”

    “嗨是啊队长一听鼻子都气得歪到一边去啦这这他妈的是什么

    啊这哪里是批斗啊?”

    “嗯没办法啊为完成任务队长只好嘴对嘴地教二宝子如何如何控

    诉地主的罪状”

    “刘有德”二宝子拽着大地主的衣领子恶声恶气地骂道:“他妈的有

    什么德啊这个老死的伙可把我爹给剥削苦啦我爹辛辛苦苦地给干

    活只给那么一丁点工钱这点钱能干个啥呀?嗯?给我爹吃的饭里面尽

    是砂子吃着都碜牙。这个黑的大地主。打倒地主恶霸”言罢二宝子挥

    舞着营养良的干巴拳头:“打倒地主恶霸”

    众人木台下机械的挥舞着瘦拳头有气力地随声附和着:“打倒地主恶

    霸”

    “社员同志们跟我一起喊啊:一、二、三”大表哥队长拼命地挥动着拳

    头:“产阶级专政万岁”

    “万岁”

    “……”

    “臭地主呸”

    二宝子还觉得够解恨冲着垂头丧气的老地主脸上恶狠狠地吐出一口粘

    痰然后嘿嘿笑着开地走下台去。

    众人聊地折腾着那个倒霉的老地主:“刘有德的地到底哪个位置

    啊还能找得到吗?”

    “找到啦”

    “刘有德是凭什么攒那多钱置下那么多的田产啊”

    “唉别啦作孽啊那些分掉的土地和房产都是俺祖祖辈辈省吃俭

    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啊细细想来有什么用哇”

    “……”

    “啊好啦卢清海火啦”

    忆苦思甜大会正荒唐可笑地进着突然大队部的西侧莫名其妙地窜起

    滚滚浓烟继尔又扬起熊熊的烈焰。

    “好喽杀猪匠又喝醉又开始打老婆喽”

    “哈走哇热闹去啊”

    哗啦一声黑压压的人群丢下焦头烂额的老地主尤如决堤的洪水一路汹

    涌着嗡嗡乱叫着哗啦啦地冲向烈焰翻滚的地方。

    “别别啊批斗会还没有开完呢”大表哥队长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尽力阻止着四散奔逃的人群:“别啊别啊都别哇批斗大会还没开完

    呐”

    可是大表哥队长的努力是徒劳的整个院落很快便空空如也仅剩台上那

    个挂着大牌子的老地主孤苦伶仃地东张西望着。

    “哼”望着渐渐消散夜幕中的片片黑影大表哥队长怒火万丈:“哼

    吧吧明天每人扣们一天的工分”

    “啊——啊——”

    烂醉之后的纵火犯卢清海是白天生产队院子里用极其惨忍的手段杀死

    两头将自己的一生全部私奉献给人们的老母牛的屠夫饱餐一顿煮牛肉之后

    他又理所当然地喝得酩酊大醉这丝毫亦足为怪生产队的社员们谁都清楚

    卢清海每饮必醉。

    每醉之后屠夫卢清海喜欢做的事便是凶暴比地殴打自己的老婆然

    后再把早已折腾得空徒四壁的重折腾得一埸糊涂。今天晚上屠夫卢清

    海乘着酒兴非常满意地砸烂里仅存的桌椅和碗筷。

    “”屠夫的老婆徒劳地阻拦着自己的醉鬼丈夫:“他妈的过日

    子啦喝点马尿穷耍”

    “豁他妈的”

    屠夫卢清海一把将老婆推倒地盛怒之下竟然可思议地剥光老婆身上

    所有的衣服然后一脚将其踢出门外:“滚滚滚吧”

    “妈妈妈妈妈妈”着赤身、披头散发的妈妈。屠夫的儿子

    是那个抠掉母牛珠的三裤子吓得屁滚尿流拼命地喊叫着屠夫见状索

    兴一做二休好似老鹰抓鸡般拎起哭闹止的三裤子顾头顾尾地

    将其胡乱塞进一条油渍渍的麻袋里接着得意洋洋地倒吊棚顶上。

    “我活啦我他妈的活啦这日子有什么意思啊有什么意思啊”

    完屠夫开始纵火焚烧自的房屋。

    “啊——啊——我活我要像洪常青那样活活烧死我活

    ”

    屠夫手里拎着一把亮的、闪着寒光的杀猪刀嘴里还叼着一把长刃刀望

    着屋子里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屠夫的弟弟卢清洲试图冲进屋子里扑灭火焰可

    是见屠夫哥哥凶神恶煞地堵挡房门口手里胡乱挥舞着杀猪刀他禁停

    下脚步迟疑起来。

    望着前这滑稽可笑的场景;望着手舞足蹈丑态百出的醉汉屠夫;望着津

    津有、兴灾乐祸的人们我由得想起高尔基笔下的旧俄罗斯。

    “这可得啊一会儿着大可没个救”黑暗之中我到平日里总

    是沉默少言的老叔他冲出人群一边着一边操起一根大木棍径直朝醉汉走

    去。

    “老哥点那子可虎啦喝点烧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二姑抱

    着我安地叮嘱着老叔老姑哆哆嗦嗦地拽着二姑的衣襟嘴里一个劲地叫

    着:二姐二姐我怕我怕

    “哼”老叔毫胆怯地回答道:“我才怕他呐全是装的我今天非得

    好好地拾拾他他还学好”

    “老弟啊少管闲事没用”众人纷纷散开三叔悄声对老叔道:“

    少管闲事吧没用”

    “我找个机会把他撂倒们赶紧上去把他捆住”老叔叮嘱屠夫的弟弟以

    及另外几个热的壮汉。完老叔拎着大木棍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

    走向屠夫。

    “滚滚”见老叔向他走来屠夫手中的尖刀再次挥动起来:“滚敢

    过来我杀我砍死”

    “来啊来啊”老叔右手拎着大木棍左手毫惧色地点划着自己的额

    头:“来啊来啊往这砍往这砍往这砍啊”

    望着面色沉稳的老叔屠夫迟疑起来手中的尖刀抖动起来老叔一步一步

    地逼过去屠夫一步一步地向倒退着。

    “砍啊砍啊”老叔继续喊叫着可是屠夫手中的尖刀似乎中什么

    魔法一动动地悬半空中。

    “兔崽子有种的倒是砍呢”老叔大骂一声手中的木棍飞快地抡起

    还没有等屠夫过神来的木棍已经重重地击打他的腰身上只听咕咚一

    声可恶的屠夫应声倒地。

    “我叫往死里喝我叫往死里喝这都喝成什么形啦”

    木棍的重击之下屠夫仰面瘫倒地嘴里叼着的长刃刀嗖地飞将出去

    咣当一声滑落草堆上。屠夫的弟弟和以及其他几个壮汉见状立刻以迅猛之

    势扑将过去把醉汉屠夫死死按地上。

    望着令人哭笑得的屠夫哥哥屠夫的弟弟突然纵声抽泣起来继尔

    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屠夫哥哥的头上和身上:“我打死我打死让好好

    地过日子我打死呜——呜——”

    九)

    “五嫂五嫂”每天早晨刚刚爬出被窝奶奶的房客那个姓范的

    脚老太太都要捂着浮肿的面庞忧忡忡地走进屋来:“五嫂五嫂

    我的脸是是又胖”

    脚老太太年近五旬如果是严重浮肿从她那适中的身材、细白的皮

    肤可以想见年轻时肯定是一个相当错的人。脚老太太薄薄的嘴巴

    像只老母鸡似地一天到晚咯咯咯地没完没地念叨着:“五嫂五嫂

    我的脸是是又胖”

    “哟——”这似乎成惯例我扒被窝里模仿着脚老太太的样子

    顽皮地捂着自己的脸冲着奶奶哟哟着:“奶奶奶奶我的脸是

    是又胖”

    “这孩子”脚老太太见状冲我苦笑道:“这孩子好调皮”

    “嗯”正忙碌着的奶奶认真地审视一番脚老太太的面庞:“是有些胖

    老范啊抓点药吃吧”

    “唉”脚老太太苦涩地咧咧嘴:“五嫂啊还抓药呐饭都吃上

    溜哪来的钱抓药啊”着脚老太太顺手从铁锅里抓起一块热气滚滚

    的玉米饼老姑见状气鼓鼓地嘀咕道:“这个褶子真要脸总吃咱们的

    饭咱们的饭是白来的啊咱们还吃饱呐”

    “老闺女”爷爷轻轻地推推老姑:“老闺女点声让她听到多

    好啊唉吃吃点吧她真够可怜的”

    被老姑嘲讽为褶子的脚老太太一边咀嚼着玉米饼一边继续与奶奶絮叨

    着她那日益恶化的病我与老姑穿上衣服一前一后溜出屋门我一转身

    悄悄地溜进褶子的屋子里老姑也随后跟进来。

    褶子租住的这套奶奶的房间冷冷清清、空空荡荡。她的装极其简单

    仅有两床棉被一条褥子以及寥寥可数的几件换衣服。

    光秃秃的土炕尽头置着两个装祯精的皮箱这引起我强烈的兴趣。

    我蹑手蹑脚地爬上土炕轻轻地打开皮箱老姑也偷偷地凑拢过来我们两人

    同时往皮箱里张望起来:豁豁豁皮箱里面没有他物全部都是各种各样工艺精

    湛、巧伶珑的酒盅、酒杯、盘子、汤匙等等瓷器。

    我顺手拿走一只酒盅、一个盘子和两把汤匙。然后咕咚一声跳到

    地下老姑冲我使一个色:“快走”

    我与老姑到奶奶的后院一处仓房前有一块废磨盘我将偷来的

    瓷器一一摆到磨盘上然后仿效着大人们的样子冲着老姑举起酒

    盅:“啊干杯干杯”

    “嘻嘻”老姑拿起汤匙学着喝汤的样子:“喝啊喝点热汤吧”老姑

    将汤匙伸进嘴里又掏出来她仔细地欣赏起来:“嘿真漂亮啊好精细的

    汤匙啊呶这还镶着金边呐”

    “哦”我也瞅瞅凭目视我感觉这些瓷器一定很贵重于是我下

    酒盅起身来:“老姑如果喜欢我再拿几个来。”完我再次向

    褶子的屋子我正欲迈过高高的门槛突然见褶子盘腿端坐炕头见我

    门口一脸悦地嚷嚷道:“好哇这个伙敢偷我的东西等我告诉

    奶奶去。”

    褶子果然毫客气地奶奶面前奏我一本奶奶立即把那个酒盅、盘子

    和汤匙送还给她褶子奕奕地接过来:“五嫂啊是我这个人特其

    实这些盘盘碟碟的根本值几个钱可是可是我是舍得们啊这

    些东西可都是都是……”着着褶子突然哽噎起来伤的泪水噼哩叭

    啦地滴落到地板上。

    嗨——这个老太婆啊我拿一个酒盅、一个盘子和一只汤匙呗

    哭起鼻子来啦真是没出息啊太气。

    哼我和老姑褶子的身后约而同地冲她哼哼一声吐吐舌头然

    后溜出屋外窗户低下玩耍起来一边玩耍着我一边隐隐约约地倾听着褶

    子没完没的唠叨声。

    “怎么啦?”奶奶关切地问道。

    “唉五嫂啊那些箱子我从来都愿打开一见这些东西我我

    ……我想起我的老二哥”

    “哦别哭来上炕坐坐”奶奶将褶子让上炕头。褶子抹抹

    继续道:“五嫂啊我是个苦命的人啊……”

    “哎这个年景谁的命好哇”奶奶打断褶子的话:“我吧奔奔波

    波的一辈子啦什么脏活、重活、累活没干过啊可是到头来还能怎么样呢

    还是吃饱穿暖啊”

    “五嫂啊命苦也是多挨些累比我多吃点糠、多咽点咸菜可是谁

    的命也没有我的命苦哇”褶子继续讲述道:“五嫂哇我的老关里七岁

    那年我的父母再也养起我们这些孩子便将女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卖掉只留

    下二个儿子。

    买我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皮肤较黑的女人叼着长烟袋她把我带上火车

    一直坐到关外的奉天到她我一明白她是干什么的啦原来是开窑

    子的。她和他老爷们养五六个姑娘为他们接客赚钱我一个才七岁多一点的

    女孩子要给他们全还有那些姑娘们衣服烧火做饭一天到晚累得都

    上去炕有时干着、干着睡着啦黑女人恶狠狠地把我打许我睡觉。

    十三岁那年黑女人突然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到一个军官里。晚上

    军官回来后让我跟他睡觉是什么给我开苞:我给妈妈五十块现大洋

    啊这个骚屄娘们可真够黑的啦。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尝尝鲜过来

    我才十三岁那个军官已经快六十啦他把我折腾得一宿也没消停又粗又

    长的大拿过来往我的便里面插疼得我爹啊、妈啊又哭又喊这还

    算还用好几根手指使劲抠我的便弄得满床都是血啊接着还让我啯他的大

    那上面净是我便里的玩意还有我流出来的血恶死人啦啯是绝

    对的他叭叭地扇我的嘴巴。”

    褶子顿顿喝下一口奶奶递过来的热水:“唉从那天以后我便分白

    天晚上只要有客人来管是正吃着饭或者睡得正香马上得陪着客人

    睡觉也是跟他们操屄那个日子真没法过啊。

    管多大岁数的、埋汰汰的、瞎的、缺胳膊少腿的、半傻尖的都

    得接都得让他们操一天到晚没完没的也是这么点屄事。

    有时累得连腿都抬起来啦睡觉时两条腿又酸又疼是来例假黑女

    人也让我闲着屄里面全是经血能操屄她让我给客人啯如果好半天

    啯出来客人扇我的耳光啯疼也也得挨耳光。

    嫖客什么花花道都有哇压根没把咱当人有时一来好几个专挑我

    一个操上去他下来一操是好几个时啊。唉我前世做过什么孽啦

    遭老天爷这份报应啊

    有时我实愿意干啦黑女人跟她老爷们往死里打我用炉钩子插我

    的便把我绑椅子上找来十多个卖苦力的老板他们一分钱让他们

    轮班操我能操到什么时候操到什么时候直到我告饶为止。

    那些个苦力总也沾到女人边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没玩过女人今天他

    们可算开洋荤解大馋刚刚射出来到一刻钟又硬起来啦又排着队等着

    再操一次。五嫂啊哪个女人能经受起这群恶狼没完没的折腾啊没有办法

    我只能告饶啦”

    “唉苦哇”奶奶同地叹息道:“这我知道早头我们租的那间房

    子离窑子隔一条街是现镇上的招待所刚来的姑娘都愿意干那个

    事老板真的是往死里打她们啊哭喊声我都听到真惨呀的老板坏事都

    做绝啦能得好死下辈子再也托上人”

    “五嫂啊算是对喽太对啦解后她老爷们被八路给毙啦而

    她则被送到煤窑配给煤黑子。一起煤窑我打冷战黑女人每个月都约么

    着下窑的煤黑子差多要开饷啦便领着我们几个姑娘去煤窑接客由于价钱

    相当便宜许多挖煤的人都愿意干。

    这可苦我们几个姑娘一天到晚都用下炕两腿一掰一个接一个上来

    操操到后便都麻啦什么感觉也没有啦褥子上白花花的一片全是煤

    黑子射出来的玩意。这叫报应为多挣几个钱黑女人拿我们当牲口使到

    头来她被配给煤黑子成天让煤黑子操活该。”

    “挨女人那到这个世上是受苦来的”奶奶感叹道。

    “光复那年”褶子继续道:“光复那年老毛子杀进奉天城奉天的

    临时政府出钱组织窑姐是慰劳帮咱们中国人赶走鬼子的老毛子黑女人见

    钱开便把我们几个姑娘全都送过去。

    我的妈啊五嫂啊我这辈子可是什么都见识过啦老毛子的大长得吓

    人简直快赶上驴长啦。浑身上下全是黑毛还有红毛长黄毛的也少。

    老毛子好像特别爱玩女人他们身高马大拎起我来像拎起一只鸡似的

    大操得我死去活来他们的身上有一股呛人的臭。”

    “老毛子更是物”奶奶愤愤地道:“管是鬼子还是老毛子没

    有一个是他妈的好饼老毛子爱女人他们一来到处找女人吓得女人都

    敢出屋好人的闺女没少让他们糟踏。”

    “是啊政府的官员跟我们啦让我们为苏联红军服务免得奉天城里的

    良妇女受骚扰。后来老毛子撒走啦和八路打起来黑女人带着我们

    几个姑娘准备去辽阳她的老避灾半路上遇到一股胡子啊命该如此我的

    救星终于降临啦。

    胡子头头叫老二哥骑着棕色的高头大马他拦住我们向黑女人要钱

    这个黑女人有多么狠毒吧她一辈子都是铁公鸡从她身上一根毛也休想拔

    下来。她哭天喊地自己没钱。

    老二哥管那个没钱没钱们全都跟我走黑女人别人面前敢耍

    横遇到胡子可成霜打的茄子——蔫啦她跟老二哥:钱我是没有哇如

    果愿意要我的姑娘相中哪个领走哪个。谢天谢地老二哥相中我因

    为我是年轻的一个。”

    “是啊跟上一个固定的主更好”奶奶。

    “五嫂谁是呢句实话我与老二哥过几年好日子这是我一

    辈子也忘的。那些碟碟碗碗是我跟老二哥过日那咱用过的孙子玩的那

    个酒盅是老二哥喝酒时用过的我一见那个酒盅想起我的老二

    哥”

    “那们怎么一起过啦?”奶奶问道。

    “唉别啦我是这个命啦老二哥有好几个姨太太可是他对我

    好我给老二哥生一个儿子解后老二哥因为当过胡子被政府给枪毙

    啦。唉……”

    “那们的儿子呢”

    “儿子儿子我的那个儿子长大后听我是干那个的什么也跟我

    一起过是丢人寒碜唉我啊……没办法只有四处流浪一个人到

    处租房子住。我还有点钱都是老二哥临死前留给我的老二哥是我一辈子也忘

    的人啊”

    “……”

    “五嫂五嫂我的脸是是又胖”

    每天早晨褶子都要履她的惯例捂着脸到奶奶的屋里来:“五嫂

    五嫂我的脸是是又胖”

    “哟”我还是如此这般扒被窝里学着她那可笑的样子双手捂着

    脸:“奶奶奶奶我的脸是是又胖”

    褶子的浮肿病越来越严重后终于瘫倒土炕上再也爬起来目睹

    她那痛苦堪的境况奶奶真诚地安慰她并主动给她换衣服。

    “五嫂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唉我这辈子呀”

    “别伤想开些人都是一样我比强到哪去也得活着。遭

    的罪多我受的累多我那个累法是没有着哇。混吧人这么回事吧

    什么好啊、赖啊的凑和活着吧”奶奶一边给褶子脱下粘着粪便的脏衣服一

    边解劝着她:“别上火想吃点什么?我给下碗面条吧鸡窝里好像还有两

    个鸡蛋我给打到面条里”

    大表哥队长获知此事后立即将况报告给人民公社人民公社派人设法将

    褶子的儿子寻找到她的儿子租来一辆马车很愿的将褶子接回去。

    “子可是的对啦”奶奶着褶子的皮箱到马车上毫

    留地教训着褶子的儿子:“管怎么的她也是的妈啊是她生没有

    她能有吗?她愿意干那个嘛?都是逼的吗?”

    褶子的儿子低垂着脑袋一句话也。

    病入膏荒的褶子气息咽咽地躺马车上走远

    ……

    (十)

    “汪——汪——汪——”

    “我打死我打死”

    我挥舞着长竹杆疯狂地追赶着大黄狗被我折腾得半死饱尝羞辱的大黄

    狗可怜巴巴地哀号着顾一切地冲出院子逃到公路上。

    “喂——”我正欲继续追赶大黄狗身后传来阵阵喊叫声那低压的、有

    些沙哑的嗓音我感觉着比较熟悉似乎哪里听到过我握着竹杆扭过头去

    一瞧只见公路的尽头摇摇晃晃地驶过来一辆吱嘎作响的破自车上面坐着

    一个蓬头垢面、修边幅的男人大舅是大舅

    我正握着竹杆发呆破自车已经嘎吱一声停我的身旁大舅嗖地跳下

    自车我发现他破衣烂衫的身后挎着一部明晃晃的照相机大舅和颜悦

    色地抓住的我手:“陆陆什么时候到奶奶来啦”

    “大舅”我挣脱开大舅的脏手屏住呼吸尽一切可能地想嗅闻到大

    舅身上的异:“大舅我改名喽”

    “哦大外甥改成什么名啦?”

    “力”

    “嘿嘿”

    “哎哟”奶奶迎出院门热地招呼着大舅:“大外甥快进屋”奶奶

    将大舅让进屋子里病卧土炕上的爷爷慌忙抓起身来:“快坐快坐大外

    甥”

    “五姨父”大舅与爷爷道过寒喧便摘下他的相机:“五姨父来我给

    照张相”

    “别别我会照相”

    尽管爷爷停地摆手拒绝大舅还是用他那娴熟的技艺给爷爷留下一张珍

    贵的照片这张照片永远被我起来此我要真诚地谢谢我的大舅

    奶奶和二姑开始忙碌起来给大舅烧火煮饭老叔特别给大舅打来半瓶白

    酒那天大舅喝得很满意望着大舅那喝得红通通的面颊奶奶问道:“大外

    甥怎么样啊?给社员们照相够混生活的吧”

    “嗯”大舅点点头:“五姨还这样咋整啊过总是偷偷摸

    摸的让公社发现得拾我啊”

    “大外甥”奶奶郑重地告诫道:“以后要少喝酒多加已经

    要知道好好地养啊”

    “是啊”大舅深有感触地道:“喝酒是耽误事啊如果是喝酒我也

    会被照相馆开除落得个今天的下场没有工作偷偷摸摸地给人照相挣点

    钱”

    酒足饭饱之后大舅抹抹嘴巴推着吱嘎作响的破自车嘟嘟哝哝地走

    出屋来见我正与老姑院子里玩耍大舅瞪着混浊的兴冲冲地对我嚷嚷

    道:“大外甥走到大舅住几天吧”

    “这”我迟疑起来:“”听到大舅的话我很为难句实话我

    的确愿意去大舅到舅舅这身打扮我便能推断出他的将会是什么模

    样:“我去大舅我要跟老姑玩”

    “嗨”大舅道:“大舅也有人跟玩啊有的表姐姝还有的

    表弟还有”

    “去吧”奶奶愿地劝我道:“大孙子好容易回趟老怎么能

    去姥姥呐去吧大孙子”奶奶继续道:“去吧大孙子去姥姥

    呆几天吧”

    “嘿嘿”大舅闻言顿时一亮他微微一笑将我抱上破自车:

    “走吧”完大舅张开双手推起破自车我呆呆地坐破自车后

    意之中目光又落到大舅的屁股蛋上哇——那块破布丁仍然可笑地挂大舅

    的屁股后面停地摇来晃去。

    一路上大舅热地与我闲聊着我则焉地应承着一双总是

    肯离开大舅屁股蛋上那块破布丁。

    大舅推着我且走且聊地走出大约十余华里来到一个颇具繁荣景相的镇

    子一条横穿镇的街路上一处高大的、坚固的、青砖灰瓦的、古里古气

    的北方传统民宅前大舅终于止住脚步:“大外甥到姥姥到”

    我尾随大舅的身后胆怯地走进陌生的、用厚重的青砖砌成的幽深古朴

    的院子里还是死死地盯着大舅的屁股蛋大舅将破自车哗啦推到砖墙

    边然后大声气地冲着黑沉沉的屋子里喊叫道:“妈——爹——们

    谁来?”

    “哦”扎着围裙的姥姥第一个溜出屋门冲着我假惺惺地微笑着:“

    哦——我的大外孙子来喽快进屋快进屋”

    “嗬嗬”我吃力地迈过高高的门槛一个身材矮胖的老头满脸堆着和

    善的笑容真诚地向我点着头:“啊——大外孙子来喽快进屋”

    “们过来”大舅冲着一女一男两个肮脏堪的孩挥挥手:“来

    们认识认识他是表弟她”大舅指着女孩对我道:“大外甥她

    叫姝我的大闺女是的表姐他”大舅又拽过满脸鼻涕的男孩:

    “他我的儿子叫是的表弟。”

    “嘻嘻”身着整的姝地盯着我然后冲着大舅道:“爹表

    弟长得真漂亮啊”

    “哼哼”姥姥冷冷地道:“这个丫头片子一见男孩要先评一

    评好好没出息”

    “来到大舅坐坐”大舅拽着我的手走进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凌乱

    堪的土炕上坐着一个身材高佻的女人原本白色的衬衣已经变成乌黑色领

    口处结满让人恶的油泥。她赤着一双大长脚因长时间曾用清过脚面

    生满黑蝽狭长的、已经卷曲的脚指甲里全是黑黑的脏泥。

    高个女人正毫头绪摆弄着一张张乱纷纷的、刚刚漂出来的照片。见我

    进屋她慌忙起身来呆呆地望着我大舅瞟她一:“瞅啥啊这是我大

    外甥省城来的大外甥她是舅母”

    “嘻嘻”毛手毛脚、大大咧咧的舅母怔怔地冲我笑笑然后蹲下身

    去继续摆弄起满炕的照片。

    “哎哟妈——又搞错”

    土炕边的表姐姝顺手拿起一只纸口袋皱着眉头舅母道:“妈

    ——又搞错这张照片是老李的怎么装到老马啦”

    “是么”舅母大大咧咧地笑笑:“我咋又忘呐”

    “大外甥”大舅呼地掀起炕边的大木柜没头没脑地掏出苹果和白梨非

    常大方地塞到我的手上:“吃吧吃吧吃完还有”

    惨淡的阳光神地映照屋子里乱纷纷的土炕上散发着难以忍受的酸臭气

    早已失去本色的被褥以及脏衣服扯得满炕都是。窗框上的玻璃挂满污渍

    早已清楚外面马路上的人和车辆窗框上的灰尘足足有古铜钱那般厚重。

    “表弟”姝下纸袋走到我的面前:“咱们到院子里玩一会去吧”

    “好的”我跟姝和的身后来到陌生的院子里我一屁股坐一

    块废弃的石磨上姝也紧贴着我的身子坐下来手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臂

    我转过头去面表地瞅着表姐姝。

    姝的肤色稍深但却相当的细嫩那红扑扑的因缺少清洁而泛着微微肤

    屑的脸蛋闪现着迷人的光泽一对明亮的大呼扇呼扇地眨巴着长长

    的、亮晶晶的黑睫毛可爱的晃动着肥实的嘴唇顽皮地上下着肉墩墩的

    身体散发着股股女童特有的奶香:“表弟远么?”

    “远”我非常简单地答道。

    “漂亮么?”

    “漂亮比这里漂亮多”

    “表弟以后能领我去串门么?”

    “能如果愿意我领去”

    “太好谢谢表哥”

    “姝大外甥”大舅走出屋来冲着我们喊道:“饭好都进

    屋吃饭吧”

    “来大外孙”姥爷热地将我抱上炕去。

    我悄悄地审视着身旁陌生的姥爷凭直觉我认为这是一个性格温和的老

    人他身材矮胖脑袋浑圆谢顶的额头闪烁着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一下他那宽大、肥实的手掌望着姥爷那并出色、更谈上

    漂亮的双手我的耳畔禁响起爸爸的话语:姥爷可简单啊他的手艺相当

    高超尤其是包出来的饺子远近闻名凭着这份手艺姥爷开一饭馆

    号:广兴发嘿嘿姥爷的愿望是广兴发兴赔

    现如今姥爷惨淡经营大半生的广兴发饭馆早已归国有而饭馆的主

    人我的姥爷则成为广兴发饭馆里普普通通的一个烧菜大师傅每月领取为数

    菲的薪水。并且姥爷倾尽一生积蓄置办的这套古朴的大宅院也给政府悉数

    充公只留给姥爷三个屋子镇政府用其余的房间以及宽敞的院子兴办起

    一农业具厂我的老叔这农具厂上班。

    与虚荣极强喜好炫耀的姥姥完全相反姥爷从来跟任何人及他的过

    去更愿谈起他的现姥爷总是笑笑嘻嘻每天下班后走进屋里便扎起

    围裙给一人烧火做饭。

    “来啊吃啊”姥爷将筷子推到我的面前笑吟吟地催促着我转过头

    来呆呆地望着摆满丰盛菜肴的餐桌中暗想:难怪姥姥我时总是向邻

    居们炫耀她如何如何有钱来这绝是凭空吹嘘啊姥姥的餐桌上尽

    是可口的食品有些食品我饭店里都未品尝过。

    “外孙子”姥爷夹起一块香肠到我面前的瓷碟里:“吃吧吃

    吧”

    “嗯”我低下头去仔细地瞅瞅香肠:“姥爷的香肠怎么是白色

    的啊?”

    “哦”姥爷笑道:“外孙子这是姥爷自己灌的尝尝好好吃

    啊?”

    “好吃”我认真地咀嚼一番道的确与商店里出售的红色的香肠完全

    同:“好吃好吃”

    “嘻嘻”听到我的赞叹姥爷竟然像个受到老师表扬的孩子似地嘻嘻笑

    起来:“好吃啊那尽管吃吧嘻嘻”兴奋之下姥爷肥大的脑袋向上

    一仰哧溜一声痛痛快快地喝一口白酒望着见底的酒盅姥爷突然想起

    什么他顺手拽过一只酒盅冲我道:“外孙子能能喝点啊?”

    “嗨净瞎扯”姥姥没好气地喝斥着姥爷:“他才多大呀让他喝

    酒净扯淡”

    “哦喝喝吧来外孙子吃菜吃菜多吃菜啊”

    “爹”表姐姝一边嚼着馒头一边问大舅道:“吃完饭表弟哪存

    哦?”

    “这还用问咱们存呗”大舅答道。

    “”听到大舅的话我立刻便联想起他肮脏的土炕我拼命地摇着脑

    袋:“我姥姥存”当出“存”这个的时候我自己禁觉

    得好笑入乡随俗到奶奶没几天我便自觉自觉地操起乡话。

    “好啊”姥姥道:“好啊吃完饭姥姥存”

    “那”表姐嘟哝道:“那我也奶奶存”

    “随便”大舅手一扬而姥姥则皱起眉头:“我可要这个

    浪三褶得没边”

    “我”表姐下馒头踹着腿抹起:“我我我要跟

    表弟一起存”

    “”姥爷和蔼地对表姐道:“好好吃饭吧奶奶算爷爷

    算爷爷让存吃吧吃饭吧好好地吃饭吧”

    “哼”姥姥撇撇干枯的薄嘴唇:“这个浪三愿意跟男孩一起玩

    没出息”

    ……

    (十一)

    “嘻嘻”表姐终于如愿地与我同被共枕她的一只手亲亲热热地抱着我

    的脑袋黑暗之中积满肤屑的脸蛋紧紧地贴我的面颊上而另一只手

    则安份地我的身上到处乱摸把我抓挠得神定色狂跳已。

    中暗暗想道:好个淫邪的表姐啊此之前论是自己的里还是

    奶奶的里都是我主动向女孩子出击抓摸她们的便和身体而认识的

    表姐却出乎想像地向我发起狂攻。

    哦我正傻傻地思忖着突然感觉到表姐将手伸进我的胯间大大方方地

    握住我的我更加惊讶起来:我的老天表姐比我还要好色啊我所接

    触过的女孩子到目前为止除林红还没有第二个女孩子敢这般粗野地抓我

    的我的色愈加狂地搏动起来借着从厚厚的窗帘处溜进来的丝丝月

    光我默默地盯着对面的表姐。

    到我地盯着她表姐姝冲我吐吐的舌头手非常娴熟

    地揉搓着我的:“嘻嘻真好玩肉乎乎的滑溜溜的”

    我的表姐停地把玩之下渐渐地昂起脑袋瓜产生一种莫名

    其妙的兴奋感我也毫客气地将手伸进表姐的胯间轻轻地触摸她的便表

    姐见状将光滑的细腿微微抬起我的手指非常顺利地便滑进她的便里随即

    便停地插抠起来姝似乎感觉到她的裤头有些碍事索性手一伸将裤头

    拽扯到膝盖处同时腹停地向前挺送着:“唔唷唔唷唔唷”

    豁豁豁好个表姐啊我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淫糜的女孩子我肆意插抠一

    番将手指抽出来到鼻子下悄悄地嗅闻起来。

    “弟让我也闻一闻”

    表姐拽过我的手指到她的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末竟然张开

    嘴吸含住我的手指我们默默地相视着继尔彼此间会地微笑起来我正欲

    再次将手指插进表姐的便里表姐突然拦住我她拽住我的然后抬

    抬秀腿非常让我吃惊地将夹她那一片潮湿的胯间同时停地扭

    动着屁股把嘴凑到我的耳畔:“弟过《白毛女》么?”

    “过怎么啦表姐”

    “黄世仁搂住喜儿这样”着表姐更加猛烈地扭动起来:“这

    样这样把喜儿弄出孩子来”

    嘿嘿我中好生纳闷:人《白毛女》都快让我翻开花哪有这一段

    啊?我摇摇头表示怀疑表姐神秘地一笑:“弟我的是黄《白毛女》

    嘿嘿里面可好玩”

    这样表姐用胯间紧紧地夹着我的停地扭动之中我渐渐地

    睡死过去。

    早晨起来姥爷穿上白大褂笑笑嘻嘻地去饭店上班炒菜而舅舅则背着姥

    爷给他买的照相机骑着吱嘎作响的破自车偷偷摸摸地、鬼头鬼脑地走串

    户给社员们照相赚取一点生活费同时再顺路将舅母分装好的、经常张冠

    李戴的纸口袋送到客户的中。我和表姐姝、表弟聚院子里聊

    天玩耍。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当太阳耀武扬威地高悬姥姥那棵据表姐姝介绍有着百年高龄的大柳

    树上时从大柳树的背阴处突然响起一阵紧似一阵的巨响我蹲柳树下捂

    住耳朵:“表姐这是怎么回事啊咋这么响啊”

    “哦农具厂上班”表姐解释道:“农具厂每天上班的时候一推电

    闸机器叫唤起来这声音得响一整天直到下班的时候才能消停下

    来”

    “这也太吵”

    “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呐”

    姥姥围着一个米黄色的花格围裙屋里屋外地知忙乎些什么。时尔神秘

    地、轻手轻脚地溜进厨房抓起一块熟肉非常得意地塞进嘴巴里然后再甜

    地饮上一大口白酒比幸福地、极其快活地品尝着酒香和肉。

    “奶奶吃肉啦”那比巴拉狗还要灵敏的鼻子突然嗅闻到熟肉的余

    香他自禁地喊叫起来旋即进屋子里姝也尾随而去两个脏孩子

    垫着脚尖将脖子拉伸到极拼命地扒着厨房的窗户向里面张望着:“奶奶

    吃肉啦奶奶吃肉啦”

    享用完熟肉和酒姥姥满意足地走出厨房见两个嘴角流着长涎的孩

    子没好气地嘟哝道:“滚开”

    姥姥冲着两个孩子耐烦地大吼一声然后立即将厨房门紧紧地锁死把

    钥匙很麻利地进裤兜里顺手端起一个装着饲料的搪瓷盆走到后院饲喂她

    爱的老母鸡。

    “妈哟——”一个中等身材面庞清秀的男青年阴沉着脸迈进姥姥

    的院门他冷漠地瞅我们一然后连声招呼也打便径直走进屋子

    里:“妈哟——”

    “他”我指着男青年的背影问表姐道:“他是谁啊?”

    “老叔”表姐答道:“对能叫老叔应该叫老舅”

    “哎”正喂鸡的姥姥柔声答道:“回来老儿子嘿嘿”我发

    现姥姥跟大舅可没有这般和气总是气鼓鼓的、冷冰冰的:“老儿子吃饭

    么”

    “吃完”老舅手扶着门框开门见山地问姥姥道:“妈哟——卖房子

    的事跟爹商量好么?”

    “嗨商量什么啊一起这事哥发脾气什么也让卖啊真没

    法子啊”

    “哼”老舅冷冷地哼一声:“他让卖他算老几房子是我爹和

    的他凭什么让卖?”

    “哥卖房子他存哪啊”

    “他没地方存那我有地方存啦三间房和爹存一间他存一间

    另一间做厨房我马上要结婚我存哪啊?”

    “老儿子结婚存厨房吧妈给倒出来好好地拾缀拾缀”

    “凭什么让我存厨房我是后妈养的啊我是带浮乳子啊我我

    什么也存厨房妈哟——这地方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轰轰轰的震得头晕

    脑胀妈哟——把这房子卖吧把钱分喽谁有能耐谁自己盖去”

    “什么”大舅知什么时候转回来他推着破自车刚刚走进院子

    听到老舅张罗着卖房子登时气得暴跳如雷他将破自车往地上一摔:“什

    么什么卖房子想好咱爹剩这点业再卖喽咱们彻底破

    产老疙瘩如果愿意存厨房我搬过去存我把正房让给结婚这

    还么?”

    “哼”老舅转过头来:“我和妈商量着呢少插嘴”

    “我为什么能插嘴?”

    “没的事”

    “啥这房子是的么?”

    “那是的么?”

    大舅哥俩个着、着突然伸出胳臂毫相让地交起手来姥姥慌忙

    下鸡食盆:“哎啊别打别打有话好好么动什么武把操啊”

    “我打死”

    “我跟拼”

    “……”

    大舅哥俩个死死地缠一起叽哩咕碌叮叮当当地从院子里翻滚到屋子

    里又从屋子里折腾到后院姥姥顿时一片混乱身单体薄的姥姥根本拉拽

    开两个气急败坏的儿子奈之下索性溜出门。

    “好吓人啊”

    望着前这可怕的场景我抱着脑袋悄悄地溜到大柳树下表姐和表弟也

    跟过来:“又打起来”表姐嘀咕道:“成天价吵啊、打啊”

    “哥”一个年轻女子风风火火地冲进院子里我定一哦——是

    老姨可是匆匆忙忙的老姨却没有注意到我她吵吵嚷嚷地进屋子里:

    “别打别打们这是干么让让人笑话啊嗯”

    “唉这两个现世报啊”

    正饭馆上班炒菜的姥爷也被姥姥唤回来一进院门姥爷便摇头叹息

    起来:“这两个现世报净给我丢人现啊”完姥爷顺手拣起一根破锹

    把怒气冲冲地进屋子里对着两个满地翻滚的儿子拼命地抡打起来:“我

    让们打我让们打”

    “哎哟”

    “啊呀”

    两个儿子终于停止撕打纷纷抱着被姥爷打肿的脑袋闪到一边老姨

    屋子中央一会指指大舅一会又点点老舅叽叽喳喳地着一些我法完

    全听懂的话。

    结束可笑的武斗便开始激烈的争吵姥爷、姥姥、大舅、老舅、老

    姨各自扯着嗓子拼命地叫喊着、争执着屋子里的吵声甚至压过农具厂

    的噪音那剌耳的吵声简直能把房顶厚重的灰瓦掀翻下来。

    我蹑手蹑脚地溜到窗户下扒着窗台偷偷地往屋子里张望着。正机关枪

    般发射的老姨突然转过头来俊秀的面庞非常意外地对准我那柔顺的目光

    恰好与我惊魂未定的目光对焦一起老姨喜出望外地呼唤起来:“陆陆陆

    陆大外甥”老姨兴冲冲地出屋子一把拽住我的手亲切地问候道:

    “陆陆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老姨”我喃喃地嘀咕道:“我已经改名”

    “哦改名嘻嘻真有意思谁给改的啊?”

    “奶奶是奶奶给改的老姨我现叫力”

    “嘿嘿力?嗯挺错的名力到老姨玩几天去吧”

    “这”我迟疑起来姥姥已经让我倍感陌生尤其目睹到这场突如其来

    的却又是可避免的、亲弟之间的恶战之后到两个舅舅丝毫讲手足

    之地撕打一起我差点没窒息而死。

    老姨又会是一种什么景像呢?一到老姨我便想起那个输掉房子的老

    姨父我实愿意到一个赌徒里去作客。

    见我置可否老姨蹲下身来殷勤地整理一番我的纽扣然后抱住我的

    脸吧嗒亲一口:“力走到老姨玩几天去力是个好孩子老姨好

    想哦”

    我只好跟着老姨茫然地走出战火未散的姥姥来到熙熙嚷嚷的街路上

    我悄声问老姨道:“老姨哪啊?”

    “远”老姨指着街路的尽头道:“走到大街的北端再绕过一个大

    水坑到老姨”

    完老姨拉起我的手穿过拥挤堪的人群一边闲聊着一边走向街路

    的尽头。镇虽然喧哗已面积却得可怜没走出十分钟我和老姨便将

    镇远远地甩屁股后面迎面而来的是一片并开阔的池塘微风的吹佛

    下静静地沉吟着几只燕子擦着水面一闪而过挑衅般地溅起点点水花。

    “老姨”望着路边波光鳞鳞的池塘、望着清澈见底的水面我又兴奋起

    来:“老姨奶奶的西侧也有一个大水坑过可比这个水坑大多

    ……”

    “哦是的力老姨知道那是西大坑的确是很大很大的有这个水

    坑十个大是力奶奶好么?”

    “好”我坚定地答道。

    “奶奶好么?”

    “好”我幸福地道:“奶奶奶奶对我好奶奶……”

    “力”老姨转过俊俏的脸妩媚地冲我一笑打断我的话:“大外

    甥想没想老姨啊?”

    “想老姨里玩的时候一钻进大食堂我想起老姨一想起

    老姨我想起那天半夜里咱们打耗子的事”

    “嘿嘿”老姨感慨万分地微笑道:“是啊是啊老姨也总想那件事

    把耗子坐屁股低下嘿嘿真好笑把耗子压得吱吱乱叫啊那段经历

    老姨真是终生难忘啊唉力老姨实想回来可是……真没办法啊

    ……哦——力到到”老姨突然伸出玉手往前一指:“力

    咱们到”

    ……

    (十二)

    池塘的东侧一条弯弯曲曲的沙土路边一座高耸着的水塔旁

    一堵东倒西歪的青砖墙的尽头处孤零零地横卧着一栋低矮简陋的草房阳

    光的映照之下冷冰冰的玻璃窗眨巴着神的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似乎

    很难为地嘀咕着:力啊来真好意思俺的样子太也塞酸可

    别笑话俺哦

    “力”老姨笑吟吟地拉开吱吱呀呀的房门:“快进来吧大外甥让

    见笑啦老姨太穷什么也没有这间草房还是公社特殊照顾让俺

    拖拉机修配厂的一角简单地压一间破草房将着住吧要咋整唉

    都是老姨父没正经把个好好的房子给输掉”

    我跟老姨的屁股后面怔怔地走进狭窄的房间里正坐炕上抱着表妹

    吴瑞的表弟吴涛顿时惊呼起来:“大表哥大表哥”

    “力”瘦弱的老姨双手一用力将我抱到土炕上:“去吧跟弟和

    妹玩去吧老姨给做饭吃”

    完老姨脱掉外衣到外屋忙活起来。

    哗啦——吴涛开尚懂事的表妹吴瑞哗啦一声拽过一把脏乎乎的

    象棋子:“大表哥来咱们再推一把”

    “哼”我屑地推开象棋子:“我才跟玩呐我可玩过”

    咣当——屋外传来开门声我再次听到老姨父那讨厌的公鸭叫唤般的嗓

    音:“干么啊这是干么啊这才什么时候做饭啊”

    “老吴”老姨轻声答道:“力来”

    “力谁是力?”

    “哦我忘陆陆是我大外甥啊”

    “嗯”老姨父闻言拉开里间屋的破门瞪着混混噩噩的昏漠然地瞅

    瞅我:“来”

    还没容我回答老姨父早已缩回酱块般的四方脑袋再理睬我很快我

    听到老姨父跟老姨低声嘀咕起来。

    “什么”正剥葱的老姨突然惊叫起来:“什么什么还玩没脸

    啊有钱啊”

    “这一次帮帮我吧我得翻翻本啊”

    “哼翻什么本翻本整天嚷嚷着翻本、翻本的结果越翻越深里让

    输得什么也没有连精盐都买起”

    “他妈的老娘们是他妈的老娘们磨磨矶矶的快把的钱给我掏

    出来玩的人马上要来喽”

    “”

    “给给?”

    “给给这点钱我挣得容易么”

    “他妈的”两人外屋争执起来吵嚷声越来越大咕咚——狗熊般的

    老姨父怒气冲冲地将老姨推搡到里间屋老姨头发散乱哭哭咧咧地被老姨父推

    搡到墙角处老姨父恶狠狠地握起铁拳:“他妈的快点拿出来然老子

    揍死”

    “呜——”望着前晃来晃去的大铁拳老姨哆哆嗦嗦地把细手伸进里怀

    泪水涟涟地掏出一个布包老姨父贪婪的目光注视下老姨极愿地、

    奕奕地将布包层层展开当露出数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时老姨父的昏

    顿然一亮尤如恶狼终于寻觅到猎物嗖地一声地将钞票抢夺到手

    里然后没好气地将老姨一推:“哼他妈的是欠揍”

    “呜——”老姨手里掐着薄薄的布片蹲墙角里低垂着脑袋嘤嘤地

    抽涕起来:“咦——咦——咦——……”

    “哈”屋外传来一片嘈杂声我扒着灯孔循声望去四五个身高体壮、面

    目粗野、蛮横的汉子嘻嘻哈哈地走进老姨刚刚从老姨手里抢夺到钞票的老

    姨父一边热地与之寒喧着一边卖力地架起一张方桌需谦让几个汉子

    非常主动地坐到相应的位置上哗啦一声老姨父将一堆麻将牌扬散到方桌上。

    “哟——”吴涛见状本能地兴奋起来他再理睬我咕噜一声翻身

    下地推开房门到赌桌旁老姨父嘴里叼着烟卷一把将吴涛抱到自己的

    膝盖上:“来儿子帮爹照照柱爹赢给买火烧吃”

    我也跳下土炕悄悄地溜到赌桌旁啪啦——一个黑脸赌徒抛出一张光溜

    溜的由牛骨研磨而成的麻将牌我抓到手里楞楞地鉴赏着:好精致的骨牌

    啊这是怎么做成的呢上面的图案以及符号是如何刻印出来的呢?

    “呶”一个大胡子赌徒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骨牌:“下别乱动”

    “”另一个干瘦的赌徒指着我的鼻尖凶狠地警告道:“孩崽子归

    可许乱哦”

    “嘿嘿”端坐老姨父膝盖上的吴涛以嘲弄的口吻对瘦子道:“他

    根本懂这玩意怎么玩也白”吴涛正讥讽着我冷丁到老姨父欲抛出

    一张骨牌他立马阻止道:“爹这张牌能打留着没准能和

    大的呐”

    “好”老姨父欣然应允非常听话地将骨牌回顺手抛出另外一张骨

    牌:“好好听我儿子的孩子手壮没准能抓到我做梦都想要的那张牌

    呐来儿子”老姨父指着方桌中央的牌垛道:“儿子给爹抓一张的

    手气怎么样”

    “好的”吴涛非常自信地伸出手去极其灵巧地摸起垛头上的一张骨牌

    到手里轻轻地触摸一下然后肩膀一耸:“太好爹自己

    吧”

    “哈”老姨父将骨牌翻转过来顿时兴奋得大吼一声:“和清一色

    十三幺哈哈我没错吧我儿子的手是他妈的壮哈给钱给钱”

    “力啊”老姨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她红肿着拽拽我的

    手:“走进屋去别这个”

    “妈妈”炕上的吴瑞向老姨伸出布娃娃般的手:“妈妈妈妈妈

    妈吃咂吃咂”

    “哎”老姨用手巾抹抹泪:“来瑞啊妈妈来”

    老姨抱起吴瑞撩起上衣我再次有幸观赏到老姨那对并丰满的

    以及如豆的老姨亲切地对我道:“力啊饭已经做好等老姨奶完

    瑞给盛饭吃”

    “老姨忙我饿”

    我翻上土炕坐到老姨身旁老姨冲我笑笑:“大外甥这么远来到奶奶

    想妈妈么?”

    “有点想”

    “想妈妈什么哟”

    “什么都想特别想妈妈的咂”

    “嘿嘿”老姨轻柔地拧拧我的脸蛋:“真没出息这么大还想妈妈

    的咂啊”

    奶完吴瑞老姨陪我草草吃一口饭天色渐渐地黑沉下来而外屋的赌战

    却没有终局的意思老姨奈地叹口气冲着外屋喊道:“死涛天黑

    快点过来睡觉啊”

    “”吴涛答道:“妈妈我困我困我睡觉”

    “唉”老姨咒骂道:“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有什么爹有什么儿

    子这屁大点的岁数迷上麻将将来也得是一个大耍匠来大

    外甥管他们啦咱们先睡吧”老姨一边搂着吴瑞一边抱着我的肩膀:

    “大外甥奶奶没有咂摸吧?”

    “有”

    “嘿嘿摸谁的咂啊奶奶的?”

    “二姑的”

    “嘻嘻”老姨笑嘻嘻地拽出她的酥乳:“二姑的咂有老姨的咂大么?”

    “哼”我嘴巴一呶中暗想:这干干巴巴的咂咂还敢跟我二

    姑的肥咂咂叫板比试:“老姨二姑的咂咂可的大多喽鼓多喽”

    咣当哗啦噼哩叭啦——……

    我与老姨正谈论着咂咂猛然间外屋传来一片可怕的巨响继尔又传来

    阵阵吼声:“别动都别动”

    “完”老姨呼地坐起身来慌忙撂下衣襟:“完啦又犯赌”

    我倚墙壁上的灯孔处向外屋望去只见六七个破门而入的壮年男子面

    色阴冷地将包括老姨父的赌徒们围拢住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掏出一张

    卡片:“我们是县局的都老老实实地起来。”

    哗啦众赌徒垂头丧气地起身来便衣警察继续命令道:“把钱都掏出

    来到桌子上然后倒背着手到墙边去”

    “唉”当便衣警察将众赌徒推搡到屋外后老姨哭哭咧咧地跳到炕下锁

    死房门:“完完这下子轻则拘留半个月弄好还得扣工分呐

    呜——呜——力啊老姨这是什么命啊咋摊上这么一个争气的汉子

    啊”

    “老姨”我紧紧地抱着痛哭流泣的老姨:“他总是这么耍钱非得跟他

    过啊”

    “嗨”老姨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道:“力以为我愿意跟他过啊

    没办法他这是个瘌皮狗我跟他过抱着孩子住到姥姥他天天守

    姥姥的门口哪个汉子敢来打我的主意大外甥啊他像个门神

    似地往院门那一哪个媒人敢来亲哪个汉子敢来相亲啊。

    末老姨父又死皮癞脸地给我下跪磕头指天发誓地保证:以后再

    也耍那个可怜样真是让没着没捞的可是一把哄回他老毛

    病又犯

    呜——呜——呜——话又回来老姨什么能耐也没有又扯着两

    个孩子哪个好汉子愿意要我这个累赘啊我真是活够老姨这辈子算是完

    呜——呜——呜——……”

    “老姨”到老姨越哭越伤我知如何是好两只手轻轻地抚摸着

    老姨哆嗦止的身子。

    老姨突然像个孩子似地扑通着枯细的白腿我试图将其按住哪曾想老

    姨的动作过于猛烈我的手掌意之间咕咚一下顶到老姨软乎乎的胯间非

    常意外地触碰到那堆令我痴迷的肉团我故意狠狠地顶撞几下然后将粘着

    微热和淡湿的手掌偷偷地到鼻孔下深深地吸口气:哇老姨的便还是那

    么骚那么咸我对老姨便处那堆骚咸的肉团更加向往起来。

    ……

    (十三)

    自从来到奶奶并且意外地发现村口的池塘后我便由衷地喜欢起这个

    地方我总是寻找任何机会想尽一切办法地躲开奶奶和老姑的监视偷偷地溜

    到村口的池塘里自由自地嬉戏、玩耍。

    我池塘里抓鱼、摸蚌、揪泥鳅我池塘边的树林里捉蜻蜓、捕蝴蝶、逮

    青蛙。灵手巧的老叔用高粱杆给我扎成一只只造型精的笼子同时

    又农具厂为我焊成铁条框的玻璃箱我的战利品越来越多很快便塞满

    笼子、装满玻璃箱。望着笼子里五彩缤纷的各类昆虫望着玻璃箱里惨

    遭囚禁的水生物我骄得能自己我的贪与日俱增更加疯狂地大肆捕捞

    和抓获。

    我的手掌、脚掌屡屡被扎伤左腿处被吸血虫叮咬的伤口尚未彻底愈合

    右肩部又被叫出名来的害虫撕咬开一道长长的伤口。

    “力子力子力子……”

    我正蹲池塘里拼命地拽扯着一条黑泥鳅奶奶焦急万分地寻到水塘边:

    “力子力子力子……”奶奶没好气地将我拽出池塘:“力子

    咋这么听话淹死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向爸爸和妈妈交待哟”

    我奶奶絮絮叨叨的琐碎声中手里握着扑扑楞楞的黑泥鳅怏怏地走回

    去。我啪地将黑泥鳅扔到玻璃箱里坐到炕边百聊赖地啃起手指头。

    “哎”二姑、老姑还有几个女伴正围坐炕头比赛般地缝着

    布垫:“二姐缝得可真快啊”老姑比羡慕望着飞针走线的二姑:“我一个还

    没缝完二姐已经缝好四个唉……”

    窗台下摆着一叠整整齐齐的、呈正方形的布垫。缝布垫是当地的

    大姑娘、媳妇们攒私房钱非常快捷的创渠道每到农闲的时候她们用极低

    的价钱购来成堆的碎布头然后盘腿端坐土炕上除吃饭、睡觉便

    停地缝啊、补啊、连啊积攒到一定的份量便结帮成伴地裹着自己的劳动果

    实搭上镇南端的通勤火车送到钢铁厂去赚取点微薄的利润。

    三叔对我钢铁厂购这些布垫用来擦拭车床。我伸出手去抓起一

    块布垫精地擦拭着爱的玻璃箱。

    “哎哟”老姑痛地抢过我手中的布垫:“大侄子老姑好容易才缝

    好一个却用来撺鱼缸这太浪费这可是花钱买来的碎布哟”

    “我要”我气鼓鼓地坐到老姑和二姑中间一会抓抓碎布头一会碰碰线

    团二姑柔声劝道:“大侄子别捣乱姑姑缝垫挣钱给买好吃的听

    话自己玩去”

    “力子”正炕梢糊碎布头的奶奶喊道:“别给姑姑捣乱让姑姑好好

    地干活来到奶奶这来听话大孙子”

    我又爬到奶奶身旁闲极聊便用手指头抠捅着浆糊盆奶奶慌忙移走

    浆糊盆:“唉这孩子怎么一会也闲住啊”

    “奶奶”我解地问道:“弄这玩意干啥啊?”

    “打咯吧啊晒干后卖给鞋厂挣钱啊好给我大孙子买吃的啊大孙

    子别淘气来听奶奶给讲故事愿意听吗?”

    “啊奶奶讲吧”

    “从前啊有个妈妈她有三个孩子老大叫门闩老二叫吊老三也

    是妈妈的老儿子叫条帚疙瘩。有一天……”

    “奶奶这个我听过啦”

    “是么听过啦?哦奶奶这记性好奶奶今天再给讲个的。”

    奶奶抹一把浆糊:“从前啊有个姑娘到池塘边衣服突然来一只猴子

    精抓起姑娘姑娘被吓得又哭又喊也知道猴子精会把她带到哪里

    去。……”

    “奶奶”我呆呆地问道:“她是哪个池塘里的衣服啊是我抓鱼的那

    个池塘吗?”

    “对是那个池塘我以后还听听奶奶的话总是偷着下去抓鱼

    如果再听话还是下河澡猴子精会把抓走的。”奶奶言归正题继

    续讲道:

    “……姑娘的妈妈里已经做好晚饭等着衣服的姑娘回来吃饭

    啦可是她左等也见姑娘回来右等还是见姑娘回来。第二天姑娘还是

    没有回来妈妈吓坏啦她慌慌张张地到池塘边只见水边着姑娘没有完

    的衣服和衣盆自己的姑娘却见啦。妈妈大哭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啊我的孩子哪去啦

    一只喜鹊飞过来落河边的树梢上对妈妈:别哭要想找到的女

    儿跟我来吧

    妈妈擦干泪跟着喜鹊向前走去走啊走啊走啊也知走出多远

    可把妈妈累坏啦。前面出现一个山洞。喜鹊对妈妈:的女儿这个山洞

    里赶快进去找她吧完喜鹊便独自飞走啦。

    妈妈胆战惊地钻进黑乎乎的山洞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摸着路拐过一个

    弯后山洞突然大亮一切都得清清楚楚。妈妈一直走到洞底终于见自己

    的姑娘她已经给猴子精做媳妇并且生下一个猴子。

    妈妈拉着女儿的手:走咱们回。

    姑娘胆怯地:妈啊快点起来吧一会猴子精回来到

    会吃掉的。

    话间猴子精已经进山洞女儿急忙把母亲进衣箱里。

    猴子精进洞底鼻子停地闻这闻那:有人有人一定是有人来

    过。后衣箱里猴子精把姑娘的妈妈给抓出来:是谁?为什么到我这

    里来?我今天要吃。

    姑娘慌忙道:能吃她她是我妈妈啊。

    猴子精一听大笑起来:哎呀原来是丈母娘来啦失敬失敬用

    怕我吃谁也能吃自己的丈母娘啊们娘俩等着我弄点菜来招待远道而来

    的丈母娘。完猴子精一转身便没影子。

    妈妈还要领着女儿逃女儿:啊妈妈猴子精又精又灵咱们哪

    里得过他啊早晚还得让他抓回来。娘俩正合计着如何逃猴子精已经拎着

    满满一大筐菜再次回到洞底。

    三个人开始吃饭席间妈妈关切地问猴子精道:我的女婿啊的怎

    么这红啊这可是病啊怎么找大夫呢?嗨猴子精一边啃着猪肘子一

    边道:丈母娘啊我这红病可是多年的老毛病啦没少找大夫给是怎

    么也好哇没办法啊由去吧。

    妈妈:我有一个祖传秘方可以治好的红病。

    猴子精一听高兴起来:丈母娘那请给我吧。

    妈妈:吃完饭出去买两斤面粉一令糊墙纸我一定给治好病。

    猴子精高兴得扔下没吃完的猪肘子便出山洞买面粉和糊墙纸去啦。

    妈妈把猴子精买回来的面粉熬成浆糊然后领着猴子精来到山洞口让猴子

    精面向太阳妈妈把一张又一张糊墙纸粘到猴子精的上粘完后告诉他:糊

    墙纸没晒干以前千万能动否则便失去药力法治好的病。

    猴子精老老实实地地山洞口任凭火辣辣的太阳晒着。妈妈拉着女儿

    扔下那个猴子悄悄地溜出洞口向自己的去。猴子精被晒得难受:丈母娘

    晒干啦丈母娘已经晒干啦。哪里还有什么丈母娘啊只有他的猴崽子洞里

    哭着喊着要妈妈。猴子精再也等下去啦三下两下将糊上的墙纸撕下

    去进洞底一知道中丈母娘的计他背起猴崽子拼命追赶着她们娘俩”

    “追上没有”我问道。

    “没有但是猴子精找到姑娘的姑娘把房门紧紧地锁上让他进

    屋猴子精便天天背着猴崽子来一来便坐灶台上花言巧语地劝姑娘出来回

    跟过日子。

    姑娘的妈妈可气急啦这样下去哪天是个头哇。她生一计第二天一大

    早她和女儿准备好充足的柴禾猴子精来到之前将灶台烧得滚烫。猴子精

    哪里知道哇背着猴崽子哼哼叽叽地又来啦一进门爷俩一屁股坐到灶台上

    哎哟两只猴子顿时被烫得大跳起来撒开两腿便往外以后再也敢来姑娘

    胡搅蛮缠啦。从此以后猴子的屁股便成为红色的啦”

    “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再讲一个再讲一个”

    “哎呀大孙子晌午奶奶该做饭喽一会再给讲”

    “唉没意思”我失望地爬到一边翻弄着早已翻飞边的人:

    “哈奶奶这个日本鬼子抠地雷结果抠来抠去没有抠到地雷却抠一

    手臭屎哈真好玩真好玩”

    “嘿嘿”蹲地灶台前的奶奶自觉地骂道:“活该活该日本鬼子

    他妈的坏”

    “奶奶”我下破旧的没头没尾的人:“奶奶日本鬼子真的很

    坏么?”

    “哼再也没有比日本人更坏的啦坏得简直上面流脓下面淌水啊”一

    及日本鬼子奶奶知从哪里来一股莫名的怒火她恶狠狠地挥动着手中的

    烧火棍:“这些个生疔玩意他们要是现还来我老太太是拿烧火棍也得跟

    他们拼。大孙子知道哇日人若是再有两年走中国人全都得让他们给

    折腾死。那年三叔有病我背着他去城里病我认识知怎么搞

    的稀里糊涂地走进洋街。”

    “洋街奶奶什么是洋街啊?”

    “哦是日本人住的街许咱们中国人进去。奶奶认识啊知道

    哇走进去。这下子街边那些穿得漂漂亮亮的日本老娘们手里拿着扫

    帚撵着我打我那时正年青啊得快少挨几扫帚。

    日本人可恶他们种大烟自己却抽专给中国人抽中国人也没真出

    息有钱抽大烟钱都给人送去啦。

    过去咱们柳壕这啊有个大地主叫柳八全堡子的好地、肥地差多全

    都是他柳八的抽上大烟后越抽越上瘾抽来抽去地全抽光后来日本

    人让他白抽能抽多少给他多少什么时候抽死啦得把尸首送给他们日本

    人听抽大烟的人死以后骨头能做药材。”

    “奶奶抽没抽过大烟啊?好好抽?”

    “抽过有一年我知得什么病怎么也好瞅着要死爷

    爷给我买几个大烟炮让我抽抽试试。我把这些大烟炮都抽真是见鬼病好

    。大烟确实厉害抽完大烟走起路来脚下像生风知道哪来的那股劲。”

    “后来抽抽?”

    “我的天那孩子啊谁能抽得起啊有多少钱都得抽光一个烟炮值一

    石高粱抽大烟还得吃好的吃粗粮拉下屎谁能供得起。我给日本人割过大

    烟花出来时全得脱光检查怕偷他们的大烟。”

    “奶奶日本怎么啦?他咋中国待呢?”

    “让人打的?”

    “让谁打的?”

    “谁都有全都打他们他们是物呀该打。那个时候天上有好多飞机

    成天嗡嗡直叫往城里扔炸弹一到晚上吧数过来的飞机天上打架。

    吓得大姑直哭我们成天敢睡觉怕飞机掉下来把我们砸死。

    日本人马路上点臭油漆冒出股股黑烟把工厂矿山什么的盖住好让天上

    的飞机清地面。日本人的飞机打过人国人的飞机国人的飞机可大

    去啦。

    有一回日本人用自己的飞机把国人的大飞机撞下来一个那飞机屁股

    后边冒着黑烟从咱屋顶上飞过去连树梢都刮着飞机面里的飞员

    得清清楚楚的像开汽车一样手里也握着像方向盘似的东西来回扭动。”

    奶奶一边讲述着一边非常可笑地学着飞员驾驶飞机的样子:

    “国人可真错呀他们没有让飞机掉到堡子里那架飞机要是掉到咱这

    堡子里那可没好哇知道得死多少人烧掉多少房子。后来掉大地

    里听轰隆一声震得房子忽悠忽悠的。大伙都去我和爸爸也去凑热

    闹爸爸还拣回来少子母壳有筷子那么长都是铜的。飞机里面还有一个

    烧死的人胳膊腿都缩着。”

    着着奶奶竟然学起那个烧死的飞员那可怜样子:

    “没过多长时间日本人开着车来他们把飞机四周围起来再也让

    人靠近也许大伙拣子母壳。过几天他们把飞机拉到城里到处展览是

    大日本空军打下国好、大的飞机好像是什么什么b29哼那才

    是他们打下来的呢是撞下来的咱们堡子里上岁数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开飞机的人呢?”

    “他们跳伞天上有好几个人身上拉着一个像气球似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往

    下落。日本人把他们全抓住一个也没他们能往哪哇。那些国人可

    比咱中国人强多日本人问什么也后都绝食饿死。”

    “谁都比中国人强呀?”我对奶奶的话表示怀疑。

    “是都比中国人强中国人懒只要地里走一趟同样种的都是水

    稻一能出来哪块是中国人种的哪块是日本人种的哪块是朝鲜人种

    的中国人栽的水稻肯定没有人日本人和朝鲜人伺弄的精、细致。哎哟

    好喽好喽饭好喽菊子快桌子吃饭……”

    ……

    (十四)

    “奶奶”坐到饭桌上我继续问奶奶道:“那日本人是让国人给打

    的啦?”

    “止是国人还有老毛子呢。那年头哇可热闹透啦整天跟唱大

    戏似的。老毛子长得又高又大大长腿走起路来飞快、飞快的从身边一过

    呼呼地带着一股风他们开着装甲车从咱的门前经过轰轰隆隆的差点没把

    咱的房子给震塌啦豁豁奶奶活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见过那玩意呢

    像个怪物好吓人啊。

    少老毛子见中国人还跟握手呢很多人是黄头发、蓝傻乎乎

    的像日本人那么鬼买的东西要多少钱他给多少钱会讲价。

    那天我正好奉天城做买卖老毛子打进来啦满城都是他们的人

    日本人知道哪去商店、饭店都关上门全都乱套火车也通。我

    们整整车等两天总算有一列火车要开动人们拼命地往车里挤啊谁

    想快点回啊知道这时候里是个什么样子火车挤得车门都关上当

    奶奶挤到车厢前时再也挤进去。下趟火车还知道什么时候发呢性急的

    人爬上车顶我也跟着他们爬上去豁出去啦摔死拉倒呗。我爬车顶上

    回到里。”

    “日本人后来都哪去?”

    “死的死逃的逃还有少人往大辽河里跳自杀。很多人去热闹问

    他们:‘们死啥呀?回得呗?’他们:‘回也好也得饿死’

    有的人能生养拣他们的孩子。那个时候更是好过到处乱轰轰的有

    时做点买卖刚把货摆上有人喊起来:‘老毛子来啦’大伙炸营似的到

    处乱。有人趁这空当抢东西偷东西其实老毛子根本没来有人故意这么

    叫唤人们管这叫‘诈市’。日本人城市里的工厂都停产工人没有饭

    吃把高炉里面的砖掏出来挑出几十里路到咱这来换吃的。晚上住咱西

    头的破庙里。”

    “西头西头是生产大队吗?”

    “现是生产大队早头是个破庙住的都是要饭的大伙都叫花子

    房那年正好赶上腊月天嘎巴嘎巴的冷破庙里一点也挡风啊哪天清早都

    得抬出去一个两个冻死的、饿死的人。我一这也太惨拿一床破棉被进

    破庙。我进去一墙角那有一个女孩缩那里冻得手指头都回过弯

    啦我把这床被给她盖上。”

    “那她冻没冻死呀?”我关切地问道。

    “没有第二天她的妈妈来还被子我要给们用吧。”

    “她们什么时候走的?”

    “爷她们娘俩太可怜让他们住到咱那个老娘们还想把她的

    姑娘嫁给爸呢”

    “那我爸怎么没娶她呢?”

    “爸没上人她认那个丫头太懂事爷爷也没太相

    中。”

    “后来呢?”

    “开春她们回城里去以后知道哪去。”奶奶咽下一口玉米

    饼继续讲述道:“早头哇路边饿死的人有的是啊”

    “那又怎么样饿死烂路边也没人管”爷爷插言道:“唉那个年

    月啊老百姓都寻思着这日本鬼子也光该舒舒坦坦地过日子喽可是

    哪曾想和八路又干起来唉真是兵荒马乱啊”

    “爷爷”我转过脸去问爷爷道:“和八路他们谁好哇?”

    “嗨”爷爷干赅两声:“都是中国人还能有啥的反正都比日本人

    好。八路穷穿得破衣罗索的衣服什么色的都有还没土匪穿得齐整呢。有的

    兵连子弹都没有别他们身上背的子弹带鼓鼓囊囊的其实里面塞的全是

    高粮杆子假装有很多子弹的样子。像八路那么寒酸有钱当兵的

    都穿得齐齐整整的、漂漂亮亮的每人都有一个马夹他们很多人都挎着冲锋

    枪一搂是一梭子八路的枪打一下还得撸一下栓。”

    “听人”奶奶嘀咕道:“是从什么缅甸调过来的叫六军是王

    牌军。咱们烧火做饭的伙夫是个缅甸人我跟他话他一句中国话也

    会肉皮黑得像个下煤窑的。六军的兵没事唱歌唱什么:‘我的

    东北松花江上’可他们并是东北人全是关里人我问他们:‘伙呀打

    仗怕怕死啊?’大孙子猜他们怎么?”

    “怎么的啊?奶奶”

    “哼”爷爷又插话:“哼的兵:‘死?死当娘没养’

    八路叫我们老乡来帮扫院子挑水晚上跟我们睡一铺炕上。六军来

    给扫院子也帮挑水他们叫我大哥叫奶奶大嫂到咱有猪有

    鸡要买每次总是多给钱从来少给老百姓容易。他们跟咱们

    吃法一样他们杀鸡退毛整个把皮扒下去。晚上他们上炕睡把李铺

    地上睡。他们吃饭的时候叫爷爷我也跟他们一起吃爷爷我倒是挺愿意

    和话的人是正牌军而八路是造反的。可是爷爷我会喝

    酒喝一口脸通红通红的后来喝酒我喝茶嘿嘿。”

    “是啊”奶奶叹息道:“大孙子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一

    天爷爷正跟外屋吃饭爸爸和三叔溜进他们的屋子里到炕上

    着一杆枪爸爸和三叔摆弄起来三叔骑到枪杆子上爸爸知

    怎么搞的把枪给勾响啦听‘叭’的一声满屋子里的人全都过去进屋一

    瞧我的天屋子里净是烟三叔还呆呆的坐枪杆上爸爸吓哭。

    当官的楞半天也没出一话来一会从各个地方来少当官的和当

    兵的都打听出什么事。军官‘没什么事枪走火啦’。过后他跟我

    ‘大嫂哇得出来是个善人的孩子才有这个福气我也是借的

    光要知道啊如果孩子有个三长二短长官得把我毙。’“

    “”得出来爷爷和奶奶对有着一种特殊的感尤其是爷

    爷:“大孙子队伍里有一个孩子也十四五岁吧是营长的勤务兵。

    是伺候营长的我啊倒是营长伺候他。那孩子兵爱尿炕每天早上起来

    营长都要给他尿湿的被单。

    那一年奶奶出外做买卖时总是背着一个钱搭子那个兵崽子相

    中奶奶的钱搭非得要买后到底让他给熊去。他背着钱搭也要跟

    奶奶去城里做买卖他从云南到关外还一次也没去过城里呢他非常

    想关外的城里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云南的城里好玩。

    那时城里是八路的奶奶‘孩要去到城里我告诉八

    路是六军’他知道奶奶是逗他玩:‘那啊大娘八路准能给

    奖励。’嘿嘿他真的跟着奶奶去趟城里。”

    “奶奶”我问奶奶道:“奶奶没把他交给八路啊?”

    “哎呀”奶奶认真地答道:“奶奶可想干这损事和八路打谁愿

    意赢谁赢跟咱老百姓有什么关系论谁来到咱里都是客咱都

    满热地招待。大孙子这兵崽子还有热闹事呐”

    “啥热闹事呐”

    “大孙子爷爷告诉有一天啊半夜的时候外面知哪里有响动当

    兵的全都出去警戒那个崽子睡得很死再他也能打仗大伙谁也

    没有叫他。等他自己过来到屋子里一个当兵的也没有啦问爷爷:大

    伯营长呐部队呐他们都哪去。爷爷故意吓唬他:‘刚才八路来啦

    他们都’兵崽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奶奶旁边道:“哎呀吓唬

    他干啥把他吓得’奶奶告诉他:‘们营长带着兵都外面呢。’他

    穿上衣服出去一确实都院子里个个端枪着这回里有底进

    屋往地铺上一倒又呼呼地睡上。”

    “奶奶”我追问道:“八路来么?”

    “来”奶奶盛一碗热汤继续道:“那天啊真的打起来从

    中午一直打到半夜。八路军往堡子里打六军怕伤老百姓当官的下令许

    还击全都拎着枪往堡子外面拼命地边边冲着八路军喊:过来有种的

    过来。八路军后面撵出堡子八路军全都让他们给打死啦六军的

    兵骂八路军太像话为什么要堡子里打仗去伤关的老百姓。

    解后镇政府那个地方给那些被打死的八路军立块碑还圈

    起一个大院套修得像个庙是三台子那坐通勤火车能到。

    那场仗六军也死少人当官的张罗着买棺材埋他们真是有钱

    啊净买好棺材那木头才厚实呐。有受重伤的院子里等着

    慢慢死去轻伤的屋子里。

    伤兵痛得叫爹喊娘的听真让人难受谁没有儿女要是到自己的儿

    女打成这个样子谁能受得。

    有的伤兵喊着向我要水喝可是当官的让我给他喝受枪伤喝水立马

    完蛋。伤兵渴呀渴急指着我骂:‘的老百姓呀我们前线给

    们卖命们连口水都给喝太没良啦。’唉没吵吵多长时间他死

    啦。”

    “那他们后怎么没打过八路军呢?”我希望奶奶能给我解答这个问题。

    “那谁知道可能是该着呗老天爷安排的什么都得是命”这是奶

    奶给我的答复奶奶信命有个什么大事的必须找瞎子掐算掐算。

    “那他们后来哪去啦?”我继续问道。

    “走啦谁知道哪去啦有的让八路逮住双手背后面绑着。八路把他

    们关咱里派兵着他们渴八路叫我给他们送碗水送过去我一进

    屋到他们这可怜相悄悄地问他们:‘们这是怎么搞啊有那么好的

    伙什咋还没打过土八路呐?’

    那些被绑着的军官听我这么一脸羞得通红通红的:‘唉大嫂子什

    么也别啦全完啦全完啦。’有一个还呜呜地哭起来还有的军官问我向

    我打听他们的太太哪去啦我:‘我也知道哪去啦谁敢问哪我见她

    们都被装上一辆大卡车拉走啦’一个挺胖的军官:“完喽都得把

    她们送到抚顺配给挖煤的挖煤的没人给媳妇八路为让他们多挖煤奖励

    他们女人做媳妇。’”

    “真的么?”我瞪着问奶奶道奶奶摇摇头:“知道奶奶也清

    楚大伙都这么轰轰我八路能干这事吧管咋的都是正经军头哇”

    “妈”始终默默听奶奶和爷爷讲述的三叔插言道:“可是解后窑子

    娘们可真的送到抚顺分配给挖煤的啦”

    “唉那天早晨把军官拉走以后”及的惨败爷爷很是懊

    丧:“败八路开过来那人我的天啊真是大鼻子他爹——老鼻

    子啦咱们门前这条马路上整整一天也没过完这是哪来的那么

    多人啊我真明白活半辈子啦第一次到这么长的队伍没头没尾啊

    一个个连带颠的有的得连气都要喘上来。

    有个当兵的口渴进屋向我要水喝我向他打听问他是从哪来

    的他告诉我:从锦州那过来的他端起一舀子凉水咕噜咕噜往肚子里灌。我

    一这怎么啊得这么急再喝大凉水能受得吗。我和奶奶抱来

    柴禾烧一大锅开水谁进来给谁喝。那天我和奶奶整整烧三缸水。

    还有一个兵拿着一块布求奶奶给他补袜子他告诉我这块布是锦州

    大街上拣的。‘老乡可没着哇那大街上扔得什么东西都有商店里早没

    人啦好东西那摆着没人管。可是上级命令我们什么也许拿许往

    下哈腰谁哈腰拣东西地枪决这块布是我从一窗台上拣的用哈腰

    啊’”

    “奶奶和八路哪个好啊?”我继续郑重地问奶奶道我所阅读过

    的艺作品中以及观过的电影里对贬损到极致而八军则抬高到

    神话般的位置我希望从爷爷和奶奶的口中给和八路重定位:“爷爷

    和八路谁好啊?”

    “这怎么呢”奶奶着实有些为难她摊摊手:“八路爷爷是

    上他们他们没正形穿的衣裳分出当官的还是当兵的当官的像

    当官的当兵的像当兵的。现吧嗯?什么也让干大伙都得守

    生产队里一天到晚净干没用的让种大葱能栽萝卜。还把城里的念

    人弄到农村来种地他们会干啥呀?只能帮倒忙。土豆子没有到时候全扒出来

    啦结果都烂纯粹是一群败仔。”

    “哼”爷爷冷冷地哼一声:“我是上八路怎么的没正形八

    路一来分地主的东西还分他们的地。大孙子啊地主也容易人那可

    是几辈子攒下来的啊分给分啦

    八路一来咱们柳壕那些务正业的二流子愿意往八路跟前凑合向八

    路汇报谁有多少多少钱有多少多少地完八路奖励他们点什么。八路

    分出好坏人竟让这些人当起头头来那还能好。这伙人一攉拢把一油

    坊给分啦那哪是分呢是抢谁人多有本事能抢得多点豆油淌得

    满地都是奶奶和爸爸也去可是抢上槽啊搬回几块豆饼。好好

    的油坊抢起来比刮风都快一股脑的功夫什么都抢没。油坊老板给大伙下

    跪谁有空理他呀气得直垛脚半夜找根绳上吊。”

    “好喽好喽”奶奶开始拣桌子:“老头子别掰胡赶快拾、

    拾早点休息吧明早我还得起早赶头班车去城里卖鸡蛋呐”

    ……

    (十五)

    “力哥”我正蹲池塘里抓泥鳅身边传来甜甜的叫声我转过脑袋一

    瞧原来是大姑唯一的女儿蒿子她背着双手水边冲我微笑道:

    “力哥咋听姥姥的话呐又下河”

    “哈”一条可爱的鱼突然蹿出水面我激动得大吼一声冲将过去结

    果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倒池塘里蒿子惊呼起来;“力哥快起来

    快起来别淹着”

    “唉”我捂着酸痛的屁股垂头丧气地爬出池塘蒿子亲切地蹲下身

    来一边像个大人似地帮我整理着乱纷纷的衣服一边皱着眉头模仿着奶奶

    的口吻温柔地嘟哝着:“瞅瞅瞅瞅力哥咋这么淘哇没有一点老

    实气”

    “唉”我失望地嘀咕道:“好漂亮的鱼啊瞅着要抓到手可

    是却他妈的摔个大跟头唉”

    “得”蒿子拉起我的手:“得得别水坑里瞎折腾啦到我

    去玩吧”

    我与表妹蒿子手拉手地沿着池塘边向大姑走去。从池塘边步百余

    米便能到大姑的宽阔的院落里耸立着一幢破旧的但却非常高大、

    雄奇的青砖灰瓦的房宅。这栋非同寻常的房屋原来的主人乃是村子里很有名气

    的一个老财主土改时老财主被地扫地出门大姑父取而代之地成为此栋

    大宅的主人。

    我的大表哥队长已经成立业并漂亮的大表嫂怀里抱着一个丫丫学语

    的女孩大表嫂热地将我让进屋子里冲着怀里的孩子道:“闺女

    谁来叔叔来对啊快快叫叔叔啊”

    “哈”听到大表嫂的话我登时吃惊奶奶我是叫这个人姑

    姑便是称那个人叔叔总是当一个可怜的辈今天来到大姑我作梦

    也没想到我的辈份意外地升一级豁豁我也当上叔叔:“啊真容易

    啊我也当上叔叔万岁”

    “嘻嘻”大表嫂怡然笑道:“这个孩子真好玩叔叔是叔叔呗把

    乐成这样”

    “嘿”蒿子骄地道:“是叔叔我还是姑姑呐大侄女快叫我

    老姑”

    “哎呀”正炕上飞针走线的大姑和蔼地对我道:“力子来嘿

    嘿大侄啊好好跟妹妹玩吧一会大姑给做好吃的”

    大姑父是方圆百里之极有名望、手艺高超的木匠此刻他板着面孔

    正谆谆地教诲着二表哥、三表哥、四表哥将他那套鲁班手艺毫保留地传

    授给自己的儿子们:“对”大姑父面色阴沉地对二表哥道:“对这样

    对手能到刀前这样很危险的会伤到手指的要这么刀手前

    手刀后对对这样千万要记住这一点啊”

    我好奇地拿起一把铮明瓦亮的钢刨大姑父慌忙抢夺过去:“孩子这可

    能乱动会刮破手的去跟表哥到里屋玩去。”

    “二哥”我二哥身旁悄声央求道:“给我做把手枪呗”

    “嗯”二表哥点点头:“啊可是今天没空等我有空的时候一

    定给做一把漂亮的手枪跟真的一样”

    “谢谢二哥”

    “走啊”蒿子耐烦地拽扯着我:“走啊力哥这里什么也玩

    什么也能碰是刀是锯的弄好得碰伤手”

    蒿子将我拽到大姑的后院她一屁股坐到一块破木板上从木板下掏出

    一只只残破的碗碟:“力哥咱们玩过门吧”

    “好哇”我顺嘴道:“那当我媳妇吧”

    “”蒿子乖顺地答道:“力哥我做的媳妇可是还没娶我

    呐。”

    “怎么娶啊?”我茫然地问道。

    “像我大哥娶我大嫂那样咱们先得吃定婚饭”

    “那好吧吃吧”

    于是蒿子非常认真地抓过一些碎菜叶到破碗里她将破碗推到我的

    面前:“力哥吃吧吃吧吃完定婚饭我是的媳妇啦”

    “吃完”我将破碗里的菜叶悄悄地丢弃掉然后将破碗往地上一

    一把搂住蒿子:“好喽现是我媳妇喽”

    “嘻嘻”蒿子幸福地微笑道:“啊我吃定婚饭喽我出门喽”

    “出门?”我困惑地问道:“蒿子什么叫出门啊?”

    “嘻嘻”蒿子解释道:“出门是结婚啊啊”及结婚蒿子

    愈加得意起来:“妈妈等我出门的时候一定给我做漂亮的、值钱的

    衣服我爹我老闺女出门的时候我要做一套贵重的俱给我老闺女

    作嫁妆啊——”蒿子突然惊叫一声手死死地捂胯间挡住我的手指:

    “力哥这是干么啊?”

    “摸一摸”我淫邪地道手指继续往蒿子的胯里钻蒿子羞得满脸

    绯红:“羞羞好羞羞羞太羞啦”

    “结婚得摸便啊”着我呼地将蒿子按倒木板上身子重

    重地压上去:“结婚这样爸爸压着妈妈”

    “是么”蒿子迷茫地询问道:“真的么力哥咋知道的呐?”

    “我”我得意地答道:“我睡觉的时候到爸爸压妈妈这样”

    着我抬起身来骑蒿子的腰部模仿着爸爸的样子咕咚咕咚地折

    腾起来身下的蒿子呆呆地望着我娇的身体可笑地抖动着:“哎哟哎

    哟力哥压死我压死我轻点轻点”

    “啊——”我俯下身去搂住蒿子的脑袋瓜:“还得这样”我淫迷

    地亲吻着蒿子的面颊:“还得亲嘴对这样亲嘴爸爸亲妈妈”

    “唔——唔——”我骑跨蒿子的身体上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

    试图将手指探进蒿子的胯间抠摸她的便机警的蒿子拼命地按住裤带:

    “羞太羞”

    突然房门处传来脚步声本能的胆怯促使我迅速地从蒿子的身上跳起

    来老姑意外地出现门口:“大侄咋到这里来啦让我好找哇”老姑

    走到我的身旁到地上的碟碟碗碗老姑立刻明白一切顿时阴冷起面庞:

    “大侄们干么呐?”

    “老姑”我喃喃地道:“我们我们玩过门呐我已经娶蒿子做

    媳妇”

    “哦”老姑一脸妒色:“大侄是过只跟老姑玩过门吗?”

    “老姑我”我言以对低下头去。

    “哼”蒿子服气地道:“有什么起的啊力哥凭什么只能跟

    玩过门啊”

    “咋地”老姑理直气壮的道:“这是他自己的信问问他

    力”老姑拽住我的手臂:“力是是自己的只跟老姑好

    只跟老姑过门……”

    “老姑我是的老姑好老姑好”

    “大侄回”老姑拉起我的手:“走咱们回”

    “力哥”见我转身欲走蒿子一把拽住我泪汪汪地呼唤着:“力哥

    力哥唔——……”

    “老姑蒿子哭”我得停下脚步老姑冲着蒿子瞪一:

    “哼骚屄要脸”

    “老姨”蒿子委屈地嘀咕道:“谁要脸啦老姨凭什么骂人啊

    谁要脸啦”

    “要脸想给我大侄做媳妇配得上么?”

    “那配得上么?”蒿子回敬道。

    “”老姑顿时哑言良才奈地嘀咕道:“管配得上配上

    哪有姑姑给侄做媳妇的啊”

    “为什么能”我凑到老姑身旁习惯性地将手伸进老姑的胯间老姑迟

    疑一下但还是非常配合地叉开双腿我得意洋洋地抠摸起老姑的便

    蒿子见状脸红得尤如大苹果:“哎哟老姨让男孩摸屁股真羞啊”

    “我愿意”老姑示威般地道:“我愿意管着我是愿意让大侄

    摸屁股咋地吧气死气死”

    “哼哼”蒿子抹抹脸上的泪珠手指反复刮划着红通通的脸蛋:

    “羞羞羞真羞老姨让男孩子摸屁股太寒碜啦”

    “菊子力蒿子”房门里传来大姑的叫声:“吃饭喽。”

    “妈——”饭桌之上蒿子郑重其事地对大姑道:“刚才我跟力哥玩

    过门的时候吃定婚饭”

    “哈哈哈”大姑闻言嘴里的玉米面差点没喷出来:“这个丫头片子

    屁大点的岁数什么都懂老闺女啊是能嫁给力子的”

    “嘿嘿”听到大姑的话老姑讥笑道:“怎么样配上吧”

    “为什么?”蒿子解地问道:“妈——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

    能嫁给力哥啊?”

    “能是能能给力子做媳妇们是近亲”

    “近亲?”蒿子呆呆地望着大姑大姑点点头:“对跟力子是姑

    表弟是近亲近亲是能结婚的”

    “啊这”蒿子满脸的失望之色:“这为什么近亲为什么能结

    婚”

    “近亲结婚是骨血倒流生出来的孩子是呆是傻”

    “嘻嘻”老姑更加得意起来:“完吧趁早死吧”

    “二哥”吃过午饭我再次央求二表哥道:“二哥给我做只木头手枪

    吧”

    “唉”二哥指着他手中的活计叹息道:“力这活今天如果干完

    我爹会揍我的明天明天吧明天我一定给做只木头手枪”

    “嗨”我失望地离开二哥漫目标地溜进大姑父的贮室只见狭窄的

    仓房里充塞着各种款式和型号的铁锯、钢刨、锉刀等等直得我花缭

    乱我蹲下身去逐个摆弄起来。

    “哈”一个巧玲珑的钢刨引起我强烈的兴趣:“好漂亮好精致啊”

    我顺手拣起一块木板感觉非常适合做成一把手枪于是我一只手拎着

    钢刨一只手按住木块笨手笨脚地刮划起来。

    哧啦——锋利的刨刃地划开我的手背一阵凉丝丝的微风刮过立刻

    露出森森白骨瞬间鲜红的血水滚滚涌出。

    “啊——好啊——”我惊赅到极点一屁股瘫坐地绝望地

    哀吼起来:“唔——唔——唔——”

    “怎么?”听到我的哭喊声大姑父应声推门而入他一到我血淋淋

    的手:“我的老天爷这这”大姑父呼地将我抱起:“快快去医

    院”

    ……

    (十六)

    天气渐渐地寒冷起来我再也能与老姑厮守柴禾垛里尽把玩她的

    便刺骨的西北风地将我们吹刮到屋子里我得与老姑终日混迹热滚

    滚的土炕上或是比赛似地着玻璃窗上厚厚的霜花或是又呼又喊地满炕乱

    跳或是拽扯着窗框爬到炕柜上再咕咚一声跳回到土炕上。

    “芳子”奶奶板着面孔对二姑嘀咕道:“真的想好”

    “嗯”二姑盘腿坐土炕上听到奶奶的问话一面纳着鞋底一面点点

    头然后张开嘴巴叼住细白的线绳。

    “唉”躺炕头的爷爷有气力地叹息道:“算吧女儿大由

    娘啦”随着寒冷的降临爷爷便条件反射般地旧病复发又是咳嗽又是气

    喘哼哼呀呀地躺倒土炕上度日如年。

    “唉芳子”奶奶似乎仍甘地道:“哥来信是他同意

    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他同意同意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二姑坚持道。

    “哥他成份好”

    “我乎这个”

    “哥他们的人一个比一个驴性”

    “那可见得他们也出卢清海这么个大活驴……”

    “唉”

    “……”

    “老姑”听到奶奶一声接一声地叹息着望着二姑义返顾的神色望着

    爷爷奈的愁苦之色我解地瞅瞅身旁的老姑:“老姑怎么二姑怎么

    ?”

    “二姐要出门喽”老姑则以为然地顺嘴答道。

    “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的脑袋尤如意外地挨一记重重的闷棍嗡

    ——嗡——嗡——地乱叫起来:怎么二姑要嫁人二姑要结婚如果真是

    这样的话那么二姑是也得要像妈妈那样被讨厌的、极其陌生的男人

    地压身下然后……

    “二姑”我敢再继续想像下去这对我太残酷我法接受这一现

    实我呼呼呼地爬到二姑的身旁啪地按住她手中的布鞋底:“二姑要出

    门?”

    “哦”二姑停下手来握着光闪闪的铁锥静静地瞅瞅我然后缕

    缕我的乱发轻轻地点点头:“嗯咋的?”

    “二——姑——”我咕咚一声依到二姑的怀里隔着外衣抚摸着她的酥

    乳想着二姑这对迷人的酥乳即将离我而去成为陌生男人的玩物我鼻子一

    酸伤的泪水扑噜噜地滚出眶二姑没有再什么白嫩的玉手轻柔地擦

    抹着我的面庞刚刚走进屋子的奶奶见状茫然地问道:“力大孙子怎么

    啦哭什么啊是是老姑又欺侮啦?”

    “没没啊”老姑慌忙辩解道:“没没才没呢是他听到二姐要出

    门这到二姐怀里哭”

    “唉”奶奶闻言的大手围裙上抹抹然后坐到炕沿上理

    理我的衣领:“唉力子舍得二姑力子愿意让二姑出门是大

    孙子。”

    “呜——”二姑突然扔掉铁锥和布鞋底抱住我的脑袋莫名其妙地抽涕

    起来:“呜——呜——呜——呜——……”

    事并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况很快便急转直下奶奶发生许多微妙

    的、让我捉摸透的变化。每天都有我认识的或认识的男男女女们走马

    灯般地穿梭往来于奶奶所我认识的人中有大队保管员老杨包、车老板吴

    保山而印像深刻的乃赫赫有名的屠夫卢清海。

    重病缠身的爷爷得坐起身来偎土炕上与断而来的众人热地

    寒喧着着一些我根本听明白的话而奶奶则带领着三叔和老叔满头热

    汗地烧火煮饭。那个极其艰难、困苦的时期爷爷招待众人的饭菜相当简

    单饭桌之上众人一边咀着玉米饼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还有一个戴着

    花镜的老爷爷像模像样地写着什么。

    “他们干么啊?”我问老姑道。

    “定亲呗”老姑道。

    “跟谁定亲二姑要嫁给谁啊?”

    “大侄”老姑神秘地道:“猜猜啊?”

    “知道”我摇摇头:“我猜着”

    “杀猪匠的弟弟”老姑告诉我道:“是那天打架时火的卢清海的弟

    弟啊”

    “啥”我解地嘀咕道:“二姑为什么要嫁给他啊”

    “明白”老姑也表示出满:“知道知道二姐是怎么想的大

    侄咱们老张跟老卢对付听爹过去还有仇呐可是也知道

    二姐是怎么想的非得要嫁给老卢唉这连定婚饭都吃上喽”老姑叹

    息道:“唉二姐的事算定下来喽吃完定婚饭要出门喽”着老

    姑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丝羡慕之色。

    望着老姑那满脸的慕色我却陷入尽的绝望之中我又悄悄地扫扫默默

    地端坐土炕尽头的二姑望着二姑那死亡般的表我顿时产生一种强烈的失

    落感我坚定地认为我将永远永远地失去一件为珍贵的宝贝

    怦——怦——怦——梆——梆——梆——……

    我刻骨铭地记得我永永远远也会忘记那是一个寒冷的昏沉的

    见太阳的早晨一阵讨厌的鞭炮声将我从即将失去二姑的噩梦中惊我睁

    开一二姑穿着一身鲜艳的衣服从来没有抹过任何化妆品的方脸上非

    常让我吃惊地涂上厚厚的花膏身前身后围拢着一群大姑娘、媳妇冲

    着二姑嘻嘻哈哈地指手划脚品头评足。

    “嗷哟还别芳子平时从来打扮这一打扮起来可真惹啊”

    “哎呀芳子这件衣服的颜色太艳点吧”

    “艳点好啊结婚么得鲜鲜……”

    怦——怦——怦——梆——梆——梆——……

    讨厌的鞭炮声再度响起继之而来的又响起剌耳的锁呐声很快房门被

    人推开一个着装崭的少妇捧着花花绿绿的棉被笑容可掬地走进屋来她

    非常自然地将花棉被到土炕上然后到一旁随即一个笑嘻嘻的少女走

    到炕沿前将手中的蜡烛点燃轻轻地置棉被前末与少妇并排而立

    一个面容英俊的伙子双手捧着一块红通通的鲜猪肉走到奶奶面前:“老张

    大娘呶离娘肉送来喽”

    奶奶没有作答手掌一挥示意伙子将猪肉到方桌上唢呐声中一个

    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满面春风地走进屋来他一手拉着着爷爷的病手一手拽

    着奶奶的粗手叽哩哇啦地知嘀咕一些什么鬼话。

    “哈”屋子里送亲的妇女们纵声嚷嚷道:“哈真他妈的能讲死人也能

    让活喽”

    “嘻嘻好一个大叫驴啊”

    “哈哈哈”

    “嘻嘻嘻”

    “嘿嘿嘿”

    “……”

    被众妇女们讥讽为大叫驴的男人口若悬河一番之后屋子里顿时沸腾起来

    一身盛装的二姑妇女们的嘻嘻哈哈的推搡之下面色羞涩地缓缓地走出屋

    外我顿时浑身颤抖:“二——姑——”

    “哎呀这子怎么还起来啊”几个妇女冲着我嚷嚷道:“力子

    还快点起来姑姑要上车喽还给姑姑压车去”

    完众女人呼地将我围拢住拽来裤子她扯来衣服顾头顾脚地胡

    乱往我的身上套还有的人抓过湿毛巾草草地给我擦一把脸:“三把

    屁股两把脸力子快下地吧给姑姑压车去”

    我稀里糊涂地被众女人推上大马车车老板吴保山扬扬手中的大马鞭诡

    秘地冲我嘀咕道:“伙到姑父给红包下车记住

    没?”

    “嗯”我迷茫地点点头。

    “驾——”车老板吴保山马鞭一扬哗楞一声大马车迎着剌骨的冷风

    缓缓驶出奶奶的大院子二姑依然是默默语端坐大马车的中央四周围

    拢着叽叽喳喳的姑娘媳妇。

    “力——”突然一只热滚滚的玉手深地握住我早已冻僵的手掌我

    回头一是二姑二姑关切地问我道:“大侄冷吧”

    “二——姑——”我知道些什么。

    “嘻嘻”众女人赞叹道:“多好的姑姑啊都出门还惦记着大侄

    呐力啊可能忘姑姑哟长大有能耐可要好好地孝敬姑姑

    哦”

    “二——姑——”二姑依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听到众女人的话我鼻子

    一酸前再次模糊起来。

    “到喽到喽”知走出多远的路程马车停一处院落的门前院子里

    一派喜气扬扬吴保山转过头来再度叮嘱我道:“伙到喽千万记住

    给红包绝对能下车可别让他们瞧咱们娘客把咱们

    里。”

    “哈”一个穿着极得体的中山装的大脑袋男人堆着笑脸走到马车前:

    “哈欢迎欢迎欢迎漂亮的娘和尊贵的客人”

    大脑袋伸出双手欲抱我下车我本能地将身子往后挪动着肯进入他的

    大手掌里大脑袋友善地笑笑:“伙大伯抱下来伙别着急

    的红包是绝对少的”见我还是迟疑决大脑袋终于掏出一块红纸

    塞到我的手上:“拿着伙嘿嘿这回可以下车吧”

    没容我作出回答大脑袋双手一张便将我抱下车来众妇女立刻拥着二姑

    跳下大马车向着院门走去刚刚走到院门口众妇女突然嘻笑起来一把将二

    姑推到前面我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见院门哗地洞开几个比我年龄

    稍大一些的男孩人人手里端着一只花瓷盆里面装满黄豆、谷子、玉米粒等

    等见二姑缓缓走进院子纷纷抓起瓷盆里的谷粒毫客气地抛向二姑二姑

    本能地护住面颊停止脚步。

    “操————妈——”我顿时怒火万丈冲着那几个男孩破口大骂同

    时顾一切地冲向前去众妇女慌忙拽住我:“力子别别骂人啊这是

    祖上传下来的老规矩啊”

    “这孩子怕姑姑被打痛吧嘻嘻”

    “伙”大叫驴拍拍我的肩膀:“痛姑姑啦嘿嘿走跟大伯进

    屋去”

    我余怒未息握着薄薄的红纸片跟大叫驴的身后众妇女的簇拥之

    下走进一间雾气弥漫烟气腾腾的屋子里屋子的中央置着一张堆满菜

    肴的大餐桌大叫驴屋门口扯着沙哑的嗓子吆喝着:“喂是娘客的

    都往这间屋里请……”

    “力”我刚刚坐到餐桌前旁边一个陌生的媳妇盯着我的红纸包道:

    “力啊咋打开啊老卢给多少压车钱啊”

    我众目睽睽之下笨手笨脚地展开红纸片里面包裹着一张崭的散发

    着墨香的钞票众人嘀咕道:“哦伍圆呐”

    “真没少给啊”

    “老卢人虽然粗野可是特好面子办事从拉过”

    “……”

    “哼”听到大的议论对面一位容貌慈祥身材矮胖的老者端着酒

    盅一脸屑地冲我哼哼道:“哼哼兔崽子伍圆钱把姑姑给卖

    喽”

    “哈哈哈”听到老者的话众女人扶着餐桌纷纷仰面大笑起来:“嘻嘻

    嘻”

    “嗬嗬嗬”

    “……”

    “二——姑——”我顿时羞愧难当啪地将钞票扔到地上伤的泪水夺

    眶而出:“二姑二姑呜——”

    ……

    十七)

    “嗨这个老软大啊尽瞎逗孩子”一个妇女抹抹我的泪水指着老者

    对我道:“力认识他吗?他是八爷是爷爷的亲弟”

    “来大孙子”八爷将灌满白酒的酒盅推到我的面前:“来大孙

    子喝一杯”

    “哎呀”众人嚷嚷起来:“这个老软大啊都一大把的年纪还是没正

    经他才多大的孩子啊灌他酒喝这要是把酒练会喝到哪天才是个头

    哇”

    “嘿嘿”八爷以为然地道:“嘿嘿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还没他大

    呐我们老张这样从得练酒这是梗横来大孙子别管她们娘

    们喳喳的咱爷俩喝酒老张接户口本的种子哪能会喝酒呐会喝酒

    算是老张的种”

    我抹抹缓缓地低下头去细细地嗅闻一番酒盅里面的白酒啊从

    那呛人咽喉的气息里我莫名其妙地品出一种诱人的醇香我立刻兴奋地端起

    酒盅八爷热洋溢的怂恿之下一仰脖咕噜一声便倾倒进稚嫩的喉咙

    管里。

    哇我的老天爷辣死我啦当灼人肺的高度白酒流经食管时产生一种

    难耐的烧灼感我的身体由自主地颤抖几下里涌出数滴苦涩的泪水八

    爷见状喜笑颜开地冲我竖起大姆指:“好样的”八爷满意地冲我晃着肥胖

    胖的大姆指:“好样的是老张的种来再干一盅嘿嘿”

    “快”一个妇女夹起一块香肠:“快快吃点菜压一压”

    “二——姑——”八爷的鼓捣声中我大大方方地端起酒盅望着呛

    人的烈性白酒我深地呼唤一声:“二——姑——”然后咕噜一声脖子

    一扬我又将一盅烈性白酒痛痛快快地倾倒进咽喉里顿时传来一阵难耐的热

    辣烧灼得我自觉地再度滚出滴滴泪珠。

    “二姑二姑”第二盅烧酒下肚我顿时昏昏然起来喷着酒气的嘴巴

    停地念叨着:“二姑二姑……”

    “哎哟这孩子喝多”

    “老软大真没正事把孩子给灌醉”

    “二姑二姑”我知依偎哪个女人的怀里手舞足蹈地呼唤着:“二

    姑二姑二姑唔——”

    “完喽完喽这孩子喝醉”

    “嘿嘿”八爷冲我微笑着我渐渐地感觉着有些坐立稳抬再八

    爷嘻嘻前的八爷非常可笑地变成四只两张嘴巴我正欲些什

    么突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向旁边瘫倒下去。

    “哇他真的喝醉快快快扶住他别摔着”

    “二姑二姑……”当我再次睁开红通通的双时发觉自己死死板板地

    横陈奶奶热滚滚的土炕上由于身体长时间没有翻动过紧贴着苇席的脊背

    被灼得又痛又酸我的脑袋依然一片昏沉两只耳朵嗡嗡作响我吃力地转动一

    下身瘫软的身体:“二姑二姑”我一伸手摸到一件东西我抓到前一

    是二姑没有纳完的布鞋底触物生我哆哆嗦嗦地握着布鞋底顿时泪流

    满面:“二姑二姑”

    “大侄”老姑悄悄地凑到我的身旁:“喽刚才可把人吓坏以

    为得醉个好歹的”

    “哼——”我啪地将布鞋底狠狠地抛掷出去奶奶恰好走进屋子里布鞋

    底咣当一声击打奶奶的身上奶奶拣起布鞋底:“这子还没酒呐

    又耍酒疯喽”

    “二姑”我又抓过二姑用过的铁锥子叭地甩到地下奶奶笑吟吟地坐到

    我的身旁:“哎哟这身上咋这么热啊这个老软大干好事把我大孙

    子给灌的等我见到他的时候非得好好地损损他这是什么爷爷啊”

    “二姑”我继续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奶奶尽力地按住我:“菊子快买

    几个冰棍去给力子去去火”

    重病的爷爷吃力地爬到我的身旁拽过一条湿毛巾盖到我冒火的额头上:

    “敷一敷给他敷一敷能好受些”

    “哈”屋外传来八爷那熟悉的憨声旋即便闪进他那矮胖的身体我循

    声望去八爷拎着布口袋笑容可掬地坐到炕沿边:“大孙子酒八爷

    来啦”

    “远点扇着吧”奶奶皱着眉头佯怒道:“老软大还有这么当爷爷

    的把孩子灌成这样”

    “嘿嘿”八爷乐合合地道:“没事没事”着八爷从布口袋里掏

    出一瓶白酒以及香肠、花生米等佐酒的食物:“来大孙子再透透好”

    “啥”奶奶瞪大:“老软大还让他喝啊”

    “五嫂懂喝醉之后再少喝点透一透好如果好好地透

    透以后再也喝酒一闻到酒要吐”

    “那更好一辈子喝才好呐”

    “那哪成啊”八爷道:“大老爷们喝酒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啊五嫂快桌子”

    “唉”奶奶叹口气搬来饭桌:“真拿没办法”

    完八爷拿起酒盅斟满呛人的白酒然后啪地一声我的面前同

    时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来大孙子少喝一口透透好受多”

    “奶奶”我拽着奶奶的大手掌问道:“奶奶八爷为什么叫老软大啊

    这名太可笑”

    “哦”奶奶耐地解释道:“八爷很随和没有脾气跟谁都大大咧

    咧、嘻嘻哈哈软软乎乎的所以人们都叫他老软大”

    “嘿嘿”听到奶奶的介绍八爷冲我微笑道:“嘿嘿大孙子喝吧喝

    吧再喝点吧”

    八爷慈详的目光中我端起酒盅淡淡地呷一口哇——滴滴白酒

    进肚二姑结婚宴席上第一次饮酒时那种比痛苦的烧灼感一瞬间便消

    失得影踪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可言表的、可名状的兴奋感和欢快感

    那浓烈的酒香我的口腔里长地缭绕着我转动起血红的舌头饶有兴致地

    吸舔着、回着同时伸出手去再次将斟满白酒的酒盅端起来。

    “大侄啊少喝点别见酒没命”老姑以长辈的口吻煞有介事地训斥

    我道:“哼真是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老张的子个保个都是大酒

    包”

    “没事”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没事这算什么啊往肚子里一倒

    完啦”

    “哈哈”听到我的话八爷得意地竖起大姆指:“对是往下灌

    吗下坡”

    “力子啊”爷爷裹着棉被坐桌旁他指着痛饮着的八爷向我介绍

    道:“大孙子八爷是我的亲弟”

    爷爷简要地讲述道:“早头哇的大太爷、二太爷亲哥们两个从关

    一路逃荒后定居辽河边的这片大平原上开荒种地娶妻生子安立

    业可是的大太爷娶大太奶后却能生养急得大太爷望欲

    穿。而的二太爷亦是我爹则生八个儿子的爷爷我位列第五。没有

    办法的大太爷只好又娶个二房亦是大太奶可是的这个大太

    奶依然子也女来这是两个太奶的过错责任完全的大太爷身

    上。没有办法的大太爷跟二太爷商量过继吧。”

    “过继?”我打断爷爷的话:“爷爷什么叫过继啊?”

    “是是”爷爷解释道:“是大太爷向二太爷讨要一个儿子

    为自己养老送终这是过继。哥哥向弟要个儿子哪有给之理何况我爹

    有八个儿子呐可是好儿子我爹又舍得干脆借这个过继的机会顺水推

    舟将务正业、好吃赖作的八儿子过继给大太爷。”

    “嘿嘿”听到爷爷的话八爷嘿嘿笑起来:“嘿嘿我听话我学

    好我爹喜欢我把我推给大伯”

    “哼”奶奶羡慕道:“老软大这更好过继给大伯一个人独享老

    张的一半产而我老公公的七个儿子却只能均分另一半产。老软大

    的命可真好啊”

    “嘿嘿”八爷双手一摊:“一半产啥用哇我现连块砖都没有

    ”

    “老八啊呀怎么啊才好呐”爷爷感叹道:“大孙子大太

    爷故去后没人管八爷可成精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把房子、地

    都祸害光喽。”

    “嘿嘿”八爷自豪地道:“祸祸光这才好呐否则解

    也得分掉还得戴上一顶地主的帽子挨批挨斗没准还得挨打呐嘿嘿解

    的时候我刚好输光所有的房子和地嘿嘿”

    “大孙子”爷爷拍拍八爷的肩膀:“解前八路刚来的时候八爷

    偷偷地参加城里开一个饭店给八路通风报信”

    “嘿嘿”八爷笑道:“五哥这可是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买卖啊有一

    年我的同伴冒充一个商人的儿子结果让识破被大卸八块脑袋挂城

    门上示众胳膊、腿扔到护城河里真惨啊……”

    “老软大”奶奶道:“现当干部每月的饷钱都打捆

    啊”

    “嘿嘿”八爷指着肥脑袋道:“五嫂这可都是用脑袋换来的啊”

    “老软大”奶奶屑地道:“啊有多少钱也是白扯这一辈子

    总也长大啊每月把饷钱领到手的时候便邀来一群狐朋狗友喝大酒到

    喝醉的时候是能下酒盅的喝醉之后晕晕糊糊地跟人耍大钱唉

    老软大啊好钱是没少输啊。

    “嘿嘿”八爷摊开双手做出抓牌及打牌的样子然后双手一并:“嘿

    嘿我是喜欢玩麻将啊——十三张牌往前一摆那里别有多敞亮

    喽嘿嘿”

    “哎哟”三叔走进屋来到已经微醉的八爷笑嘻嘻地道:“八叔

    喜欢玩三侄陪玩玩”

    “嘿嘿好啊可是”八爷有些失望地道:“哪有麻将牌啊”

    “八叔”三叔掏出一副扑克牌:“八叔没有麻将牌咱们玩会扑克

    吧老疙瘩啊”三叔冲着正院子里劈柴禾的老叔喊道:“先别干啦来歇

    一歇陪八叔玩一会”

    我产生尿意咕咚一声跳到炕下匆匆出屋子房山墙处掏出

    三叔与老叔我的附近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三叔对老叔道:“老

    疙瘩啊八叔又喝得差多咱们好好地合计合计把他的钱骗到手”于

    是三叔与老叔嘀嘀咕咕地咬起耳朵。

    “八叔”三叔与老叔一同返回屋子里将扑克牌往桌上一:“八叔

    来切磋切磋”

    “嘿嘿”八爷下酒盅开始抓牌三叔一边抓牌一边与老叔眉来

    去我呆呆地坐桌前热切地目睹着两个叔叔如何将八爷的饷钱骗到手。可

    是让我捧腹的是几番交手两个叔叔却被八爷杀得丢盔卸甲溃成军。

    “哼”八爷握着花花绿绿的钞票得意洋洋地笑道:“子别以为八

    叔又喝醉跟八叔玩这个们还是嫩点嘿嘿服服?”两个叔叔输

    得两手空空灰溜溜地走出屋子八爷再次转向我:“大孙子接着喝嘿嘿

    八爷喜欢的事还是喝酒”

    “喝喝”奶奶嘟哝道:“老软大老软大啊啊见酒比见老婆

    都亲一喝上酒管谁到都得把人拽上酒桌喝个烂醉绝

    人走这见到毛孩子也是一样没完没地喝、喝、喝”

    “嘿嘿”八爷乐合合地端起酒盅:“大孙子嘿嘿来喝喝”

    这样爱酒如命的八爷一通神喝胡灌之后非常得意地将我这个乳臭未

    干的毛孩子灌到另外一个世界。

    ……

    (十八)

    “唉这个三冤”奶奶背着我一边走一边嘀咕道:“这个三冤啊

    这趟出去一走是半个多月瞅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地凉下来可是他

    还是回来也知道现哪里唉有一个孩子得操一份啊”

    “奶奶”我依靠奶奶的脊背上问道:“奶奶今天咱们去谁串门

    啊?”

    “今天是去串门”奶奶认真地道:“奶奶算个命去”

    “又算命啊奶奶我好烦那个瞎子啊”

    “哎哟到”奶奶一转身又将我背进算命瞎子那异充溢的屋子里:

    “先生近来可好哟”

    “哦”瞎子正所事事地摆弄着一对亮晶晶的大铁球听到奶奶的话非

    常客气地抬起脑袋我再度到那双没有珠的白眶:“哦哦好老张

    太太”

    “先生”奶奶将我到土炕上呼呼喘息着道:“唉又来麻烦啦

    我三儿子出去半个多月可是连个音信也没有也知道现什么地方

    是死是活”

    “别着别上火老张太太把三儿子的生日时辰告诉我我给掐算

    掐算”

    奶奶报过三叔的生日时辰瞎子将铁球到身旁的破毡帽里然后一本正

    经地扳起手指头嘴巴停地嘟哝着我一个也听懂的外星话:“哦

    哦……”

    “先生怎么样”奶奶焦燥安地问道:“我这个三冤会有什么事

    吧?”

    “没没”瞎子像模像样地摇摇头:“没什么大事”

    “哦”奶奶长吁一口气:“这好”

    “过”瞎子抬起脑袋:“他有点麻烦”

    “啊”奶奶再度焦虑起来:“先生他有什么麻烦啊?”

    “事大买卖上的事”

    “那他现哪呢?”

    “嗯这个”瞎子思忖一番然后道:“四框里”

    “四框?”奶奶茫然地问道:“什么是四框啊?”

    “嗨”瞎子咧嘴笑道:“老张太太这个还明白四框是什么房子

    呗过这是监狱的房子”

    “啊——”奶奶闻言顿时目瞪口呆:“这个三冤这个生疔玩意这

    又惹什么祸咋又进监狱?”

    “别着急”瞎子真诚地安慰道:“事大过些日子会回来的”

    “唉”奶奶奈地叹息一声精打采地背起我愁苦着脸与瞎子草草道

    别。

    听到奶奶的讲述奶奶一人全都陷入苦闷之中一连数日奶奶的中

    笼罩着一层形的阴云三婶抱着吃奶的婴孩终日以泪面。

    “三叔”一个冷风嗖嗖的阴天我正院子里与老姑玩耍突然到三叔

    破衣烂衫地走进院子里我兴冲冲地嚷嚷起来:“三叔三叔奶奶三叔回来

    ”

    “哎呀”听到我的喊叫声奶奶一人全部拥出房门即惊喜又苦涩地将

    三叔迎进屋子里奶奶抹着伤的泪水问三叔道:“三冤这趟又栽吧”

    “嗨”三叔则以为然地摇摇头:“妈——没事的我倒腾点铜给翻

    出来拘十五天”

    “唉三冤还没吃饭吧芳子赶快烧火”

    “啊——”望着前热喷喷的玉米锅贴刚刚漱完的三叔前一亮他

    抓起一块玉米饼深有感触地嘀咕道:“这半个月没吃上一顿饱饭我的

    都快饿绿”

    三叔咔哧咬掉半块玉米饼然后一边咀嚼着一边掐掐我的脸蛋:

    “大侄啊这拘留所真是他妈人呆的地方啊好几十个人挤一间大房子

    里吃喝拉撒全里面又脏又臭天天喝咸菜汤一顿饭只给一个窝窝头

    唉这能他妈的吃饱吗。有一天号子里死一个犯人管事的嚷嚷道:谁把这个

    死人抬出去吃饭的时候多分给他一个窝窝头豁大一听都举起

    手争着抢着要去抬死人嘿嘿平时谁干这个啊都是饿的啊为多吃

    一个窝窝头让干什么都”

    “三叔”我冲着三叔央求道:“吃完饭给我讲西游记吧”

    “嗬嗬”三叔笑道:“西游记还西游记呐三叔这趟冒险比西游记还

    要热闹呐等三叔吃饱慢慢讲给听”

    “爹”老姑指着窗外对爷爷道:“谁回来?”

    “哦”爷爷扒着窗户一自言自语道:“二二怎么又回来

    ?”

    “嘿”奶奶惊叹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儿子怎么一个接着一个地往

    回哇”

    “爹”一个身材细高体质枯瘦的男人愁眉苦脸地走进屋子里他的

    身后尾随着一个抱着婴孩、身材非常矮、肤色黑沉的女人一进门高个男

    人冲着爷爷恭恭敬敬地问候道:“爹的身材挺好啊?”

    “哼”爷爷用鼻孔哼哼道:“还我还没死二好好地工作

    这么老远的总往回啥个啊?”

    “爹”瘦高男人突然双腿一软咕咚一声跪炕前:“爹我想干

    我实受啦我的胃病又犯”

    “他是谁啊?”我悄悄地问老姑道老姑将嘴俯我的耳朵上:“我二

    哥也是二叔”

    “那个抱孩的女人呐?”

    “我二嫂啊应该叫二婶”

    “”爷爷毫客气地教训起跪地上的二叔:“还能干

    什么受啦那别人是怎么受的啊?嗯”

    “老头子”奶奶插言道:“二冤自有胃病吃米饭只能吃馒

    头那个穷地方听没有馒头全是米饭二冤的确受哇干

    干吧如果总是这样忍下去没准得病死那个穷地方”

    “唉”爷爷仰面叹息道:“没有一个给我省的这这个三子好

    好的工作也干整天的到处乱隔三差五地被扔进拘留所里享几天清

    福。唉二子好好的工作干那以后靠什么活啊啊?已经

    有人工作老婆孩子靠谁养啊”

    “爹”二叔坚定地道:“我去生产队干活反正死我也回那个

    鬼地方去”

    “老姑”我继续问老姑道:“二叔什么地方工作啊?”

    “水城”老姑认真地答道:“以前我二哥钢铁厂工作后来知为

    什么当兵去复员后工厂搬走听是搬到水城工人也搬过去

    我二哥是其中一个也跟着工厂去水城。啊水城好远好远啊听二哥

    得坐三天三宿的火车呐。大侄”老姑指着二婶继续道:“二

    婶长得好玩好玩啊?”

    “好玩”我回答道:“好丑啊长得太矮干瘦干瘦的跟老姑比

    可差得远”

    “嘻嘻”听到我的评价老姑顿时喜形于色:“大侄老姑好么?”

    “好”我非常卖力地讨好道:“好好老姑长得特好”

    “嘻嘻”老姑得意忘形地亲我一口:“大侄知道么二婶是咱

    们这个地方的人”

    “那她是哪的人啊?”

    “水城并且是汉族”

    “什么族的?”

    “苗族刚娶二嫂的时候我们都叫她苗子她一听生气结果我

    爹让大伙这么叫我们谁也敢再叫她苗子”

    “快点起来吧”奶奶痛地拽扯着二叔:“二冤快点起来吧爹虽

    然嘴上没什么可是那意思已经同意再回那个穷地方工作去啦快点起

    来跟三冤一起吃饭去还有二媳妇快点上炕啊把孩子松开哦哟

    把孩子捂的都上来气喽”

    “哎哟”噙着满泪水的二叔突然到我:“这是陆陆么大侄

    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嗨”奶奶打断二叔的话:“他叫陆陆那个名好让我给改

    以后他叫力”

    “啊——力好好”二叔伸出细长的大手轻轻地按我的手

    上:“啊——几年没见我的大侄已经长这么大真是有苗愁长啊

    来”二哥冲着端坐土炕上的二婶嚷嚷道:“过来认识认识这是我大哥

    的儿子叫陆陆已经改名叫力力啊”二叔抬起下巴冲

    着正欲解衣哺乳婴孩的二婶道:“她是二婶苗族”

    “嘻——”娇的苗族二婶冲我和和气气地点点头我怔怔地望着她

    一对色死死地盯她那平展的胸部好色的我非常想欣赏一番这位苗族二

    婶的苗族女人的到底是何种尊容。让我遣憾的是我目光长

    的注视之下苗族二婶有些难为起来她悄悄地低下头去迟迟肯解开衣

    襟。

    “唉他妈的”二叔与三叔闲聊起来二叔一边咀着玉米饼一边喋喋

    休地给三叔讲述着那个令他非常讨厌的地方。

    “唉那个穷地方啊真是天三日晴地三里平人三两银啊

    望去到处是山低头是山抬头还是山山连着山没有头也没有尾汽

    车山里绕过来再绕过去绕几个时再往下一好么几个时才

    绕到半山腰然后还得往山下绕绕啊绕啊很远的地方一绕是一整

    天。

    山坡上有一块一块巴掌那么大的平地这咱们东北根本没人得上

    都懒得去撒种子。可是当地这是耕地啦上面稀稀拉拉地种着苞

    米东倒西歪高矮齐。获的时候必须得爬上山坡把成熟的苞米摘下到

    身后的背篓里这样一点一点地把苞米背到公路边再装上板车用人拉回

    里去。

    当地人住的房子别有多惨啦登上竹梯子东摇西晃乎扇乎扇的像是

    马上要倒塌我可真怕掉下去啊。屋里抬头能到星星。窗户没有玻璃全

    都钉着竹条像是监狱屋子里湿乎乎的到处是一股股霉烂。夏天走进厕

    所大白蛆爬得满地都是白乎乎一片恶死人啦。

    那个地方的人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长得那么地黑、那么地瘦再

    咱东北的大姑娘多漂亮白里透红细皮嫩肉的。那个地方苗族人多穿

    得古里古气的自己还觉得挺呢他们男的和女的对山歌对上到一起睡

    觉完事各自回。第二年还来到老地方相见如果女的没有抱来孩子男的

    承认这女的是他的媳妇他又与别的姑娘对山歌去啦。……”

    “二叔”我突然问道:“跟二婶对山歌么?”

    “去去去这子”

    “哈——哈——哈——”

    满屋子的人顿然轰堂大笑起来我的苗族二婶绯红着脸再度低垂下头

    去。

    “大侄”夜晚我与老姑同被而眠我正满意足地摆弄着老姑的便

    老姑挪动一下身体舒展一下细腿以方便我的抠插老姑轻声地哼哼一阵突

    然她转过脸来悄悄对我道:“大侄敢敢喊二婶叫苗子?”

    “敢”听到老姑带着怂恿的话语我打赌似地答道:“敢”

    “那到是喊啊嘻嘻”

    “苗子——苗子——”我开老姑的便将头探出被角冲着二叔与

    二婶睡觉的外间屋纵声嚷嚷起来:“苗子——给我舀碗水喝”

    “这子嘿嘿”土炕尽头的爷爷教训道:“大孙子许胡闹怎么能

    这样叫二婶呐太没礼貌”

    ……

    (十九)

    哗啦一声黑暗之中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我循声望去身材矮的二

    婶穿着薄薄的衬衣和衬裤手里拎着盛满清水的木瓣笑吟吟地向我走来我

    感到极难为嗖地溜进被窝里脑袋瓜咕咚一下撞到老姑白嫩的细腿上。

    “大侄”二婶炕沿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喝水啊”

    “哦谢谢谢谢二婶”听到二婶真诚的话语我得钻出被窝红着

    脸接过的木瓣咕咚咽一口然后将木瓣推回二婶的手中:“喝完

    喝”

    “喝好喽那睡觉吧”

    二婶款款走出屋子黑暗之中老姑冲我顽皮地嘿嘿笑着我扭过头去一

    把拽住老姑的嫩腿怀好意地掐拧一下:“都怨都怨”

    “哎哟大侄轻点掐哦好痛啊”

    “们两个别闹喽”奶奶嘀咕道:“睡觉吧快点睡觉吧”

    “……”

    二叔和三叔相继回来爷爷的里顿时热闹起来每天吃饭的时候二叔和

    三叔便海阔天空地谈古论今可是所谈的论调却是格格入我发现这样一个

    可笑的况二叔阅读的与三叔所阅读的截然同。

    二叔喜欢阅读名人们的回忆录而三叔则热衷于古代演义类的籍诸如三

    国、水浒、三言二拍等等如此一来两人对历史的法便产生鲜明的矛

    盾。三叔非常可笑地以演义为正史而二叔却屑地反驳他两人时常争得口沫

    横飞面红耳赤后欢而散。

    “哼哼”望着二叔和三叔再次争吵起来老叔冷笑道:“这两个伟大的历

    史学啊各讲各的理谁也服谁谁也过谁”

    二叔和三叔所谈论的事老叔一点也感兴趣他从来参与二叔和三叔

    的争执。老叔只阅读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并且每读完一段后便要身

    体力地实验一番老叔有一个令人非常骄的木箱里面装满锤子、

    镊子、剪刀、电池、电线等等什物。

    “老叔什么玩意都想摆弄摆弄”爷爷对我道:“里的东西没有他

    敢动弹的”爷爷指着桌上那台早已哑巴的音机道:“这台音机是土

    改的时候分到的老叔完摆弄起来结果摆弄坏再也出声

    他也再摆弄”

    “妈——爹——二哥、三哥、老哥”正院子里干活的老姑兴冲冲地

    进屋来:“妈——我哥和我嫂子还有冬冬都回来”

    “啊——”众人一听呼地起身来纷纷寻找自己的鞋子而两位伟大的

    历史学:二叔和三叔立刻停止激烈的争吵兴奋已地出屋子:“哥”

    “妈妈”我一头扑到妈妈凉气袭人的胸怀里妈妈则激动已地抚摸着我

    的脑袋瓜突然她蹲下身来凉冰冰的面庞紧紧地贴到我的脸蛋上:“大儿

    子想没想妈妈啊?”

    “想”我幸福地依妈妈的怀里:“妈妈我好想”

    “哦哟”妈妈重重地亲我一下然后滋滋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鞭

    炮:“大儿子这是什么?”

    “鞭炮妈妈太好快给我”

    “大儿子妈妈知道喜欢鞭炮一下火车妈妈给买一包

    呶”

    “谢谢妈妈”我接过鞭炮啪地亲妈妈一口然后嗖地飞到屋外。

    “爹”爸爸紧紧地握着爷爷的枯手:“爹又犯病爹瘦多

    ”

    “唉”爷爷有气力地唉息道:“大子爹活几天喽这个年能

    能过去都是个问题啊”

    “爹别那些伤话爹”爸爸拉开沉重的旅袋掏出一块硬

    梆梆的东西爸爸轻轻地剥开牛皮纸:“爹这是喜欢吃的牛肉是

    单位分的我特意给带回来”

    “唉大子爹现什么也吃下去喽”

    “爹”下牛肉爸爸继续掏弄着旅袋:“爹这是白糖这是茶叶

    还有这是罐头这”

    “嗨”爷爷皱着眉头摆摆手:“大子都拿一边去吧爹现什么

    也吃喽”

    “叭——”我点燃一枚鞭炮嗖地抛向毫防备的大黄狗汪——大黄狗

    惊赅地狂吠一声头也回地逃出院子我正欲追赶大黑猪哼哼叽叽地迎面走

    来望着他那可笑的憨态我突然想张嘎的故事于是我走到大黑猪的身后

    轻轻地拽住那短的尾巴。

    哽——大黑猪耐烦地扭扭又肥又圆的大屁股同时加快步伐企

    图摆脱开我的纠缠我哪里肯依手脚并用将大黑猪赶到墙角处然后我蹲

    下身来非常友好地抓挠起大黑猪的黑毛来。

    哽——大黑猪渐渐地感觉到被人抓痒是件很舒服的事再躲避我

    默默地立着享受着我的抓挠我手掌移动到的腹下更加卖力地抓挠起

    来。

    咕咚——大黑猪索性翻身倒地腹部高高隆起任由我肆意抓挠同时

    非常幸福地哼哼着:哽——哽——哽——我一边继续给大黑猪抓痒一边

    偷偷地将鞭炮绑系大黑猪的尾巴上大黑猪毫察觉闭着停地哼哼

    着我暗暗发笑哧啦一声悄悄地划燃火柴杆。

    叭——叭——叭——叭——……

    成串的鞭炮大黑猪的屁股后面叭——叭——地爆响起来串起浓浓

    烟雾大黑猪被这爆豆般的炸裂声搞得晕头转向呼地起身来分东西也

    辨南北拖着噼叭作响的鞭炮满院子横冲直撞。

    “哈哈哈”

    “这子”

    “这个淘气包都淘出花花来啦”

    “……”

    “嗯”望着惊慌失措地狂奔乱的大黑猪爸爸叉着双手对几位叔叔

    道:“这伙可真肥啊我也长到时候啦该杀嘿嘿今年的春节可

    有肉吃喽明天把杀猪匠卢清海找来让他帮咱们把猪杀喽”

    “”老叔摇摇头:“哥上面有规定论是生产队的猪还是

    社员里的猪都得卖给采购没有上面的批准社员是能擅自杀猪的否

    则严厉处罚”

    “哼”三叔骂骂咧咧地道:“净他妈的扯蛋社员好容易养肥的猪

    卖给采购给的那几个钱还够成本呐上面真是想着法子欺侮咱老百姓

    啊”

    “嗯”二叔嘀咕道:“现是困难时期一切紧俏商品都是国统购统

    销的猪肉更缺当然得由国统一购喽”

    “哼”爸爸坚持道:“绝对能卖给采购咱爹养的这头猪我可知

    道都是他天天打猪草一点一点喂起来的上面让杀咱们偷偷地杀老

    三去找卢清海”

    “哥”三叔去一会又转回院子里对爸爸道:“卢清海他敢来

    怕被处分”

    “哼”爸爸闻言大手一挥:“他敢杀那咱们自己杀”

    “大子”到爸爸领着几个弟弟屋里屋外又是磨刀、又是盆、又

    是找绳地忙碌着躺土炕上的爷爷告诫道:“大子官让杀别杀

    免得惹出乱子来啊”

    “爹没事”爸爸一边磨刀一边道:“吧我们已经研究好

    后半夜的时候才动手呐”

    “可是”爷爷安地嘀咕道:“半夜的时候大都睡觉外面很静很

    静的们杀猪猪一叫唤得让别人听到?人得举报咱?”

    “爹”爸爸答道:“我们外面杀我们把猪赶到屋子里然后趁

    注意狠狠地给一镐把把打昏等他叫唤给一刀”

    “哦杀猪喽杀猪喽”听到爸爸的话我乐得直啪手:“杀猪喽杀

    猪喽……”

    可是爸爸和叔叔们必须等到人们都睡熟的后半夜才敢动手杀猪我与妈

    妈亲热地相拥被窝里我反复地叮嘱着妈妈:“妈妈如果我睡着杀猪的

    时候可一定要喊我哦”

    “好的”妈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蛋我将手伸进妈妈的胸脯色迷迷地

    拽住那对违的酥乳。

    “嘻嘻喂”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滋滋地冲老姑笑道:“老姑

    妈妈的咂咂多大啊”

    “哼”老姑非常让我失望地转过身去她轻轻地哼哼一声然后用被角

    将脑袋紧紧地包裹住。

    唉老姑又生我的气啦自从妈妈走进屋子里我便比幸福地与妈妈厮守

    一起因过度兴奋我完全忘记老姑的存我冷落老姑这老姑正

    跟我沤气呐。

    句良话老姑很喜欢很爱我同时这种喜欢这种爱是非常排他

    的甚至是允许别的女人来分享的。为我老姑与蒿子扯破脸皮她指

    着蒿子的面庞丝毫念及自己的长辈身份:“哼骚屄以后别来我

    玩”

    “咦——咦——”蒿子可怜巴巴地哭涕起来奶奶虎着脸冲老姑吼

    道:“菊子瞅哪像个老姨的样子啊”

    “老姑”我一只手握着妈妈的酥乳另一只手悄悄地探进老姑的被窝:

    “老姑老姑老姑好老姑好”

    “去去好烦”老姑扭动着娇巧的身体拼命地抵挡着我的抓挠我

    有甘正欲钻进老姑的被窝里好好地安慰一番醋气大发的老姑妈妈却死死

    地搂住我:“大儿子别乱动半年多没有见到妈妈啦来让妈妈好希罕希罕

    ”

    完妈妈捧住我的脸蛋容分地亲吻起来那臊热的混杂着淡淡香

    脂的口液成片成片地漫浸我的两腮上同时从妈妈的喉咙里传来一阵

    阵咕噜咕噜的响声似乎吞咽些什么我悄悄地睁开发现妈妈停地

    吞咽着自己那滚滚的口液。

    我特别注意到每当妈妈张开嘴狂热地亲吻一下我的面庞便会从嘴角

    处涌出一丝丝粘稠的口液并且妈妈的面颊异常燥红辣的珠唇贪婪地

    啃咬着我的面庞那份投入那份幸福仿佛咀嚼着一块块鲜嫩的细肉。

    “好甜啊”妈妈自言自语道:“孩的肉皮但细嫩还很甜、很甜

    的哇好嫩的脸蛋哦妈妈怎么总也希罕够呐啊大儿子妈妈真恨

    得一口把吞进肚子里”

    望着妈妈那痴迷迷的神态我一边享受着妈妈幸福的爱抚一边思索着妈妈

    对姐姐的冷淡。姐姐一个人孤零零地蜷缩炕梢。除爷爷和奶奶叔叔和姑

    姑们很少有过对姐姐真诚的关怀和爱怜他们的目中姐姐是足轻重这

    为别的只因为姐姐是女孩没有。

    突然妈妈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哎哟半年没

    到我宝贝儿子的又长嘻嘻”

    “嘿嘿妈妈”我一脚蹬开棉被屁股往上一挺得意洋洋地向

    妈妈炫耀着又长大一些的:“我的又长”

    “别闹”妈妈帮我盖住棉被:“天太冷感冒啊”

    “哦”我一头扑进妈妈的酥胸里双手搂着妈妈的脊背空前的软绵和

    微热之中慢慢地进入甜的梦乡

    ……

    (二十)

    “大黑猪过来”我院子里冲着憨愚可爱的大黑猪摆摆手嘿

    嘿出乎我的意料如果是往常大黑猪一听到我的喊声一到我的影子

    便会顾一切地溜之乎也或是逃之夭夭。而今天大黑猪却非常意外地向我走

    来粗硕的大鼻子哽叽哽叽地嗅拱着我的裤腿拘束地与我亲热着。

    我蹲下身去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大黑猪毛茸茸、肥实实的脑门反复地摆弄

    着那对摇来晃去的大耳朵。大黑猪抬起头来湿乎乎的大鼻子顽皮地拱顶着我的

    手膊两个大鼻孔喷射着呛人的骚气。我顺手掏出一块饼干大黑猪一

    亮大嘴一张一口吞将进去一对圆滚滚的大充满感激地望着我大嘴巴

    滋滋地咀嚼着发出清脆的嘎嘎声。

    “哽——哽——哽——”

    突然爸爸带领着叔叔们或是拎着赅人的大镐把或是掐着粗硕的大麻

    绳或是操着寒光闪闪的大尖刀凶神恶煞地将大黑猪围拢住爸爸粗野地踢着

    大黑猪:“走快走”

    “快”三叔用粗麻绳抽着大黑猪:“别磨蹭快走”

    “哽——哽——哽——”

    大黑猪似乎预感到厄运即将来临生命危瞬息之间有甘绝望之

    下冲我瞪着可怜巴巴的大:“哽——哽——哽——”

    从大黑猪那充满乞求的目光里从大黑猪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哀鸣中我突然

    良发现我呼地起身来一把拽住三叔:“三叔别打别杀

    太可怜”

    “大侄”三叔耐烦地推开我:“大人的事孩子少凑热闹一边玩

    去”

    “”我坚持道:“我要跟大黑猪玩要杀大黑猪我喜欢大黑

    猪”

    “哽——哽——哽——”

    “……”

    任凭我磨破嘴皮爸爸和叔叔们丝毫为所动更加粗暴地对待着大黑

    猪大黑猪绝望地哀吼着我猛一抬头只见粗硕的大镐把地从天而降直

    挺挺地砸大黑猪那刚刚被我抚摸过的、毛茸茸的脑门上只听咔嚓一声大黑

    猪哼哼一下咕咚一下栽倒地。

    “妈——妈——”我惊赅地坐起身来浑身冒出一滚滚冷汗:“妈——

    妈——”

    “哎哟儿子”妈妈挪挪身子:“儿子又睡毛”

    “大黑猪大黑猪”

    我抓过衣服胡乱套到身上晕头转向地跳下土炕:“大黑猪大黑猪”

    我呆呆地立屋子中央从房门的玻璃窗上映射来昏暗的微光我循着

    昏光摸到房门处哗啦一声推开房门哇老天爷这是怎么回事。厨间里

    水雾弥漫爸爸和叔叔们一身狼籍吹胡子瞪地忙碌着数个身影雾气中

    可怕地晃动着酷似一群魔鬼跳狂欢舞。我还没回过神来一股股腥臭的气

    立刻扑面而来差点没把我窒息倒地。

    “哎哟”身旁传来奶奶亲切的话语:“大孙子过来干啥啊这里又脏

    又臭快进屋去”

    透过滚滚水雾我到奶奶蹲灶台旁两只挂满血污的脏手拎着白森森的

    猪肠子面前的地下堆积着一滩臭气薰天的猪粪我得捂住鼻孔。

    水雾渐渐散开来可怜的大黑猪早已命归黄泉被叔叔们地劈成两块红

    通通的肉拌僵挺挺地横陈肮脏堪的木板上血淋淋的猪头随意地抛弃屋

    地中央猪手、猪脏扔得到处都是。我淌着污血横流的地板走到猪头前望

    着血肉模糊的猪头我头一酸自禁地为大黑猪伤感起来:“唉大黑

    猪真是太可怜啦再也能跟我玩啦。”

    “哼哼他妈的”三叔嘟哝道:“这子总是他妈的多愁善感跟个大

    黑猪也能处出感来可到是的”

    “唉谁是呐”奶奶深有同感地道:“这头大黑猪我和爹整整

    伺候一年多冷丁杀真还有点是滋呐唉”着着奶奶竟然

    滚出滴滴真诚的老泪她抬起胳膊肘草草地抹抹泪水然后继续涤猪肠

    子。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开门开门快开门”

    突然房门梆梆梆地响动起来大的立刻悬到嗓子彼此间默默

    言地对视着手中的活计全部都停顿下来。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开门开门快开门我们是镇政府的”

    “完”三叔绝望地嘀咕一声:“完一定是有人举报镇政府来人

    ”

    “唉”奶奶奈地拉开门栓几个神色木然的男人推门而入脸上的臭肉

    活像是刚刚被杀死的那头大黑猪一动也动显露出可怕的油脂光。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身着服的男人指着白森森的猪肉拌表严厉的

    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爸爸和几个叔叔还有奶奶登时哑言知如何作答服男人

    语气更加严厉:“们知知道政府的精神?私自杀猪是违法为”

    “哎呀哎呀”病卧土炕上的爷爷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他用尽所有的

    气力艰难地爬起身来走到炕下冲着那几个人哀求着:“哎呀各位领导

    首长这几个孩子年轻懂党的政策是我没有教育好他们。是我的是是

    我的是要处理处理我吧们认为应该怎么处理合适怎么处理好啦

    这事与他们关是我让他们干的”

    “是四队的会计吧?”一个大块头一个身着蓝色中山装的、四十多岁的

    男人问爷爷道:“去年镇政府开大会时我见过”

    “对对我是生活队做几年会计工作如今有病再也能为党、为人

    民工作啦”

    “这样吧既然多多少少也算是政府里面的人我们这么处理怎么

    样?”

    “怎么都怎么都”

    一个年轻的伙子掏出一个长条本子非常潦草地写几然后哗

    啦一声撕下来递到爷爷的手上:“老爷子这是据后天拿着这张据

    到采购取猪肉钱。”

    “谢谢”爷爷诚慌诚恐地接过纸条子:“谢谢谢谢政府的照顾谢谢党

    的关怀”

    “老爷子”服男人冷冰冰地道:“我们处罚们啦我们知道

    们生活困难儿女很多又常年有病这件事特殊照顾照顾们如果按

    照上面的政策规定私下杀猪猪肉全部没但分给还得处以经济罚

    款”

    “谢谢谢谢”爷爷点头如捣蒜。

    “好啦李去找辆马车赶快把猪肉拉走”

    “唉”被称谓李的刚才给爷爷开据的年轻闻言禁皱起眉头:

    “这大半夜的上哪弄车去呢?”

    那几个人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顶着朦朦的夜幕去找马车拉猪肉三叔抓

    过爷爷手中的纸条子他粗略地瞅瞅:“哎哟他妈的给这几个钱啊

    这还够饲料钱呐真他妈的能熊老百姓啊可到是的”

    “哼”爸爸甘自辛辛苦苦喂大的肥猪这么被镇政府以极其低廉

    的价格“购”而去他重拎起屠刀试图从猪肉拌上割块肉爷爷见状

    急忙止:“大子啊别再给我捅篓子啦”

    爸爸只好下屠刀爷爷疲惫地闭上叹息起来。见爷爷走回屋子里

    重爬回到土炕上爸爸悄悄地拎起杀猪刀偷偷地猪脖子的部位割下一块

    肉默默地递到三叔的手里示意他赶快将猪肉匿起来。

    抱病的爷爷数百天如一日地去辽河边打猪草精饲养大的肥猪到头来

    仅得到一块足二市斤的猪肉奶奶含着泪用这块仅有的猪肉给一老包

    一顿饺子。

    “吃饭吧”奶奶抹一把伤的泪水催促着大:“快吃饭吧趁热吃

    吧”

    大精打采地坐到饭桌旁妈妈拉着我的手也坐到饭桌前奶奶将碗筷推

    到妈妈的面前妈妈却极其冷漠地摇摇头:“我用这个”着妈妈

    从她的皮包里掏出两只精致的瓷碗以及两对亮闪闪的筷子:“老张给我涮一

    涮”

    爸爸接过妈妈的碗筷走到厨间舀来清水卖力地涤起来当爸爸将

    好的碗筷送还到妈妈手上时妈妈又掏出洁白的手绢反复地擦拭着然后

    到我的面前:“儿子吃饭要讲卫生然会得病的”

    “哼哼”二叔向妈妈投去屑的目光:“我嫂子啥时候学得这么讲究啦

    进城住楼变成贵人喽”

    “是啊”三叔附合道:“咱老农民大老粗什么也懂可是该怎么

    吃怎么吃干净吃没病”

    “嘘”老姑悄声嘀咕道:“有啥起的啊是城里多呆几天想

    当初也是从俺们这疙瘩出去的么嘘嘘嘘”

    对于叔叔们的讥讽和嘲弄妈妈则视而见若其事地品尝着香喷喷、热

    滚滚的猪肉蒸饺一边咀嚼着还一边认真地品评着:“这肉馅太淡油少

    ”

    “嘿嘿”老叔冷笑道:“还嫌少有油算错喽”

    吃完饺子妈妈亲自下厨涤自己的碗筷然后奕奕地塞回到皮包

    里接着她又拎着换下来的脏衣服走到灶台前:“哎哟”望着黑乎乎的大

    铁锅妈妈皱起眉头:“这尽是油烧出来的热水能衣服啊”

    妈妈转过身去到一只脸盆她舀满一盆清水到大黑锅上然后

    便准备点火烧水可是妈妈什么也寻找到灶台前漫目标地转来转去:

    “嗯火柴呐?”

    “哦”奶奶闻言急忙走过来掏出一盒火柴:“要取灯哟这

    呐”

    “嘿嘿”听到奶奶的话我顿时笑出声:“取灯取灯奶奶火柴为

    什么叫取灯啊?”

    “哦”奶奶焉地答道:“知道俺们这疙瘩都这么叫”到

    妈妈笨手笨脚地划擦着火柴奶奶接过去:“来吧我给烧水吧”

    望着叠铁锅上的水盆奶奶嘀咕道:“这哪有这么烧水的啊这得

    多少柴禾啊”奶奶一边嘀咕着一边拽过大锅盖准备扣铁锅上妈妈急忙阻

    拦道:“别别别扣啊这锅盖上尽是油烧水的时候都得流到清水里

    别别扣”

    “唉”听到妈妈的话奶奶叹息一声极愿地往灶膛里充塞着珍贵的

    柴草我非常清楚这些柴草是奶奶和老叔拎着铁镐顶风冒茫茫的荒

    原上一镐一镐地刨开冰硬的垄沟取出里面的玉米根茎再摔打掉上面的附

    土晒干之后用于烧水、煮饭、取暖。平日里奶奶用柴禾很是节俭每顿饭

    烧掉多少玉米根茎都要仔细地盘算一番而今天我敢打赌妈妈涤一件衣

    服便能轻而一举地耗费掉奶奶一人一天所需的柴禾。

    铁锅上面的水盆终于冒出滚滚热气妈妈满意足地将其舀空然后

    又续上凉水于是奶奶必须继续往灶膛里没完没填柴禾。

    “啪啦”

    妈妈再次舀空脸盆里的热水之后又续满凉水然后顺手将自己的脏

    裤扔进刚刚水盆里:“妈——”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这样称呼奶奶:“这回得

    多加柴禾一定要把水烧得滚开滚开的这样才能消毒、杀菌”

    “唉”奶奶愁苦着脸叹息起来:“我活这么大年纪真没见过这样的

    事煮饭的锅里煮裤衩子唉……”

    夜晚妈妈突然想要大便她推开房门立刻被刺骨的冷风吹回到屋子

    里她气鼓鼓地推搡着爸爸:“这这这么冷的天我可怎么上厕所啊”

    “那怎么办啊?”爸爸反问道。

    “哼”听到爸爸的话妈妈没有言语她转过身去再走出屋子来到厨

    间我听到哗啦一声过片刻妈妈终于满意地走回屋子里喘着均匀的、幸

    福的气息她再次推推爸爸:“去把便盆倒掉”

    “啊”听到妈妈的话爸爸惊讶地望着妈妈:“怎么厨房里大

    便?”

    “哼”妈妈以为然地爬进被窝:“厨房又能哪去外面能把

    屁股冻僵喽”

    “唉啊啊”爸爸愁眉苦脸地叹息起来:“可丢尽人喽”

    ……

    (二十一)

    爸爸携妻带女大摇大摆地回归故里我却没有把他装上更是丝毫也

    里的然而奶奶一人则是兴奋异常。原本平静的生活尤如院子

    里的干柴垛被爸爸这棵火柴稍一触碰呼哗一下便熊熊地燃烧起来。

    一到爸爸爷爷灰土般的枯黄脸立刻现出可贵的笑容;奶奶满含沧桑

    的面颊绽开幸福的喜悦之色;两个伟大的历史学叔叔完全弃休

    止的、毫意义的争执恭恭敬敬地哥长哥短着;而比我大几岁的老姑身

    前身后的围着爸爸团团乱转像女儿般地跟爸爸撒着娇让我很是厌恶可是

    却妒忌因为我一点也喜欢爸爸;只有老叔永远都是让人捉摸透地沉默

    着。

    这还算更让我费解的是每天都有许许多多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更

    谈上认识的人从四面八方纷纷赶来热洋溢地望我的爸爸和妈妈。还有

    我如何努力也搞清楚的这些莫名其妙的三亲六故们都争先恐后地但却是

    非常真诚地邀请爸爸和妈妈前去赴宴。唉请爸爸赴宴喝酒的人是如此之多以

    至于大得排号等待。

    “啊——”到爸爸和妈妈今天吃东明天喝西早晨刚刚吃完一

    边腆着可笑的圆肚子一边皱着眉头嘀咕着过一会应该去谁进午餐。听到爸

    爸终日嚷嚷着消化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二姑结婚以后二姑父哥们叁个

    便彻底地分至于孤寡的老爹按照当地的习俗由叁个弟轮班伺候每

    四个月一年恰好轮满三并且其名曰:“吃联盟会”想到此我深

    有感触地嘀咕道:“啊爸爸今天该到谁去吃联盟会呐?”

    “哈哈”奶奶闻言笑得前仰后合:“这子这子他是咋想出来的

    呐爸爸天天有人请这跟吃聪盟会有什么刮割啊”

    “嘿嘿”病重的爷爷爱怜地笑道:“嘿嘿别我大孙子岁数想法却

    很多遇到什么事都要发表一番感想们我能喜欢我大孙子吗?”

    爸爸每次赴宴妈妈都要携我同往每一次赴宴都是一次同寻常的经

    历或是快乐的、或是滑稽的、或是尴尬的但论是怎样的经历印象都是深

    刻的只有这一点是完全相同的。

    “哥”屋子里正嘻嘻哈哈地笑着我正思忖着过一会爸爸应该去谁

    赴宴又将会有怎样的经历二姑悄然走进来:“哥今天中午到我吃

    饭去吧我都预备好”

    “可是”爸爸为难地道:“今天原定是去嫂子望我的老岳父

    啊听他得病瘫痪”

    “哥”二姑面露哭相:“哥我知道坚决反对我的婚事如果愿

    意赏脸俺难为啦”

    “嗨”爸爸一听立刻改变主意:“芳子咋能这样话呐走走

    哥哥现跟去走到喝酒去”

    “哎”二姑顿时喜形于色一把拉起我的手:“走大侄到二姑吃饭

    去菊子”二姑冲着老姑点点头:“菊子一起走哇”

    二姑结婚时的大房子分之时已经变卖掉弟叁各奔东西二姑父拿

    着分得的那点可怜的钞票买一栋简陋的草房走进寒酸的房舍二姑苦涩

    地对我道:“力啊二姑很穷吧”

    真是一点也没错二姑的确穷得可以低矮的屋子里空空如也可是

    虽然清贫却很整洁可怜的什物摆得井然有序纸糊的墙壁和天棚没有一

    丝灰土。

    没容我作答二姑满怀信地继续道:“力啊开春以后二姑要拼命地

    干活挣钱二姑向保证一年后我一定要盖上一栋漂亮的房子大侄我

    发誓要盖盖好的并且”二姑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并且一定要

    盖灰砖灰瓦的然盖”

    当地的老百姓推崇灰砖灰瓦的大住宅认为那便是豪华、漂亮的房

    子。二姑的脸上扬溢着的憧憬细白的玉手得意地笔划着绘着宏伟的蓝

    图:“大侄这个院子的面积足够大盖栋大房子完全没有问题盖好房子后

    院子的前面栽上两棵大柳树对院子里还要种上樱桃树大侄到时

    候来姑姑吃樱桃吧”

    听到二姑的话我的里好似当真吃到红通通的樱桃甜滋滋的。

    “二姐很能干”老姑鼓励道:“二姐一定能盖上灰砖灰瓦的大房子二

    姐要盖双瓦的那种”

    “快快快进屋”二姑父诚慌诚恐地将爸爸、妈妈、老姑让进屋子里

    他双手一挥嗖地将我举到土炕上:“力子上炕玩去吧”

    贫穷的二姑却绞尽脑汁甚至是倾其所有地摆设一桌丰盛的酒席宴爸爸

    皱着眉头埋怨二姑道:“芳子这是何苦呐我又是别人随便吃点

    啦”

    “哎哟哥的”扎着围裙的二姑父抹着挂满油渍的大手接

    茬道:“哥哥的大驾光临寒舍俺怕招待好哇”着二姑父走到桌

    前夹起一枚油乎乎的茧蛹塞到我的嘴里:“力子来先尝尝这个可好

    吃这可是咱们老的特产哦们那里可没有这玩意啊”

    “哇——”我一口将茧蛹吐出来望着虫子般的伙我恶得差点没

    吐出来:“这是啥破玩意啊能吃吗?”

    “哥”炒完后一道菜二姑父摘下围裙坐到爸爸身旁他端起酒

    杯真诚地对爸爸道:“哥第一次喝酒来先干一杯吧”

    “好的”爸爸举起酒杯瞅瞅二姑父二姑父突然有些自然慌忙

    避开爸爸炯炯的目光:“干干杯”

    “干杯”

    “哎哟”老姑却没有思吃饭她知从哪里拽过一件没有缝完的衣

    服:“二姐这是给谁做的啊?”

    “哼”二姑一秀脸腾地红胀起来她一把夺过衣服胡乱塞到炕柜

    底下别老姑年龄大知道的事却比我要多得多她冲二姑神秘地一笑

    夹起一粒花生米塞到嘴里到二姑的窘态我扯扯老姑的衣袖:“老姑

    那件衣服二姑是给谁做的啊?”

    “嘻嘻”老姑瞟一二姑然后将嘴附到我的耳朵上:“二姑有

    喜”

    “什么喜?”我解地问道。

    “嗨笨蛋”老姑拍拍我的肚子:“大侄二姑肚子里有孩那

    件衣服是给孩做的等生出来的时候好穿啊哈”

    啊——听到老姑的话我转过脸来呆呆地望着二姑二姑的面颊更加绯

    红起来她低下头去有意避开我的目光手中的瓷勺焉地拨拉着汤碗。

    我又瞅瞅二姑父他正讨好般地给爸爸斟酒眉飞色舞地东拉西扯着。

    我的目光自觉地移到二姑的腹部:二姑的肚子里有孩?过多

    他(她)便会从二姑的便里钻出来啊这太可怕二姑的便有妈妈

    或者是都木老师那么大吗?如果是的话孩钻出来的时候会把二姑痛死

    的。

    我突然想起那天夜里爸爸压妈妈时妈妈嘀咕的话:陆陆的脑袋好大啊

    生他的时候差点没胀死我唉二姑的便到底有多大呐?二姑的便是

    什么样的呐?

    混蛋混子要脸的伙此想法一出我登时羞臊难当:混蛋怎

    么可以对二姑的便胡思乱想呐?真要脸真该死。二姑是伟大的是绝

    对可以亵渎的难道忘是把二姑当做圣母吗?

    “大舅”我正漫目标地东思西想着屋外传来大表哥的喊声我将脸转

    过来大表哥已经走进屋里他恭恭敬敬地走到土炕边到正襟端坐餐桌前

    的爸爸低声下气地道:“大舅下午到我吃饭去吧我”

    “哈”爸爸叹息道:“这能吃得过来么?”

    盛难却傍晚时分满嘴喷着酒气的爸爸还是被大表哥拽到大姑一边

    打着酒嗝一边坐到餐桌前酒席之上早已有些烂醉的爸爸借着酒劲毫客

    气地教训起生产队里一二的大表哥:“永威啊现当上队长

    眶高谁也认识”

    “”大表哥谦卑地道:“大舅您误会啦生产队长的

    工作很好做工作中难免会得罪人的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哼”蒿子老姑面前依然是趾高气扬听到大表哥的话她得意

    地对老姑嘀咕道:“我大哥是队长是生产队的一把手论什么事都是大

    哥算”

    “哟”老姑毫示弱:“他是队长这假可是我面前他永远都

    是我的外甥我让他干什么他得干什么信”老姑突然扯起嗓子冲着

    大表哥嚷嚷道:“大外甥”

    “哎”听到老姑的喊声大表哥急忙走过来:“老姨什么事?”

    “哼”老姑哼一声屑地道:“去给老姨舀碗水来”

    “好的”大表哥敢违抗立刻走出房间片刻端着大木瓢走进来

    老姑自豪地接过木瓢示威般地瞅着蒿子蒿子脑袋瓜一扬:“哼也

    能大哥面前充大辈呗”

    “这”老姑呷一口凉水回敬道:“这是充大辈吗我是他的老

    姨啊别他是个的生产队长他是县长、市长、省长、国主席我

    也是他的老姨啊”

    叭——老姑正我和蒿子面前大摆她长辈的威风突然餐桌的另一

    端传来清脆的响声旋即便是爸爸赅人的怒吼声:“混子混球”老

    姑、我、蒿子均约而同地转过脸去只见爸爸怒可遏地冲着大表哥挥舞

    着大巴掌同时扯着大嗓门谩骂道:“混球忘恩负义的兔崽子”

    “哎哟老张”妈妈慌忙按住爸爸的大手掌大表哥痛苦万状地捂着被抽

    红的腮帮子羞臊比地低下头去。到大表哥这副可怜相我由得想起自己

    那可怕的遭遇我向大表哥投去同的目光我比谁都清楚爸爸的大巴掌可

    是非同寻常的让我刻骨铭的。

    “这这”大姑父和大姑均茫然知所措爸爸再抽打大表哥而是指

    着他的鼻子尖滔滔绝地数落着:“永威好可惜啊这一人是老大

    一老弟一大堆要没有能耐也算可是有点能耐

    对父母、弟一点也管问混蛋子刚才什么来着:隔辈管人?

    豁亏得出来如果像所的那样:隔辈管人当初我姐我姐父

    困难的时候养起们的时候我爹我妈为什么要管们是隔辈

    管人吗我爹我妈跟是隔辈人啊凭什么管啊?嗯?”

    “那”大表哥松开手右脸非常可笑地映出数根手指印他依然服气

    喃喃地嘀咕道:“姥姥姥爷是痛我没少爱护我可这也是冲着我爹和我

    妈啊”

    “什——么——”听到大表哥的话爸爸登时气得浑身发抖他呼地起

    身来像头发疯的大棕熊一头扑向大表哥。如果是妈妈及时阻挡住我敢断

    言大表哥将被爸爸那棕熊般的大手掌地撕个粉碎。

    ……

    (二十二)

    姥姥仅存的几间房屋老舅的一意孤之下终于变卖掉姥姥将卖房

    款与两个儿子均分后便与姥爷镇的边买一间极其廉价的、东倒西歪

    的草房苦度残生。爱酒如命的姥爷一次烂醉之后慎摔一跤从

    此再也法立起来终日哆哆嗦嗦地躺冷冰冰的土炕上过着毫意义的

    生活。

    “打打”当妈妈与爸爸走进姥爷的破草房时病卧炕的姥爷伸着

    弯曲的手指冲着妈妈比划着:“打打打我九回”

    “咋的”还没等妈妈回答姥姥没好气地走进屋来冲着姥爷吼道:“活

    该该打自己找的谁让没深拉浅地喝大酒这下可好喝瘫

    ”姥姥顺手从地板上拣起一只断气的鸡雏对妈妈道:“这个老东

    西自己起来炕拿我的鸡煞气只要一见鸡飞到炕上他一把抓

    住咔哧一声把脖子掐断”

    “”姥爷指着姥姥告状般地对妈妈道:“妈她知道

    伺候鸡根本管我我我瘫没用挣到钱啦她管我啦

    ”姥爷指着他的身下爸爸走过去撩起姥爷的被角顿时冒出滚滚腐臭

    的气我禁捂住鼻子爸爸惊呼道:“我的天岳父的背都烂”

    “能能烂吗”姥爷讲述道:“她”姥爷指着姥姥:“她总也给

    我翻身我一天到晚这么躺着一动也动能烂吗”

    “哦”大舅和老舅相继走进屋来老舅冲着爸爸冷冷地问道:“二姐夫

    来?”

    “嗯”爸爸也很友好地答应一声得出来他们似乎有些什么隔膜

    两人草草地问候一句便再也肯进任何交谈大舅则热地与妈妈嘘寒问

    暖我感觉到姥姥的空气比屋外还要寒冷一百倍同时更是沉闷的让人窒

    息我拉拉妈妈的手:“妈妈咱们回吧”

    “哎哟”大舅转过身来:“大外甥这是干么刚进屋要走哇”

    “二姐夫”老姨冷气嗖嗖地推门而入到爸爸她既兴奋又尴尬

    里冒着极其复杂的柔光:“二姐夫什么时候来的啊?”

    “哦我来三天”

    “燕子”到老姨热切地望着爸爸妈妈又来醋意她故意用身子挡住

    爸爸焉地问老姨道:“现生活得怎么样啊?”

    “唉”老姨感叹道:“二姐我还能怎么样呢凑合活着呗”老姨一边

    着一边拉住我的手:“力过年到老姨串门去啊”

    “嗯”我胡乱应承一声想起那个赌徒姨父我便再也没有去老姨

    串门。老姨今天穿着很是整齐这是当地的风俗有客人来一定要穿上、

    好的衣服来接待客人否则将被视为对客人尊重同时也降低自己的

    身份。

    “妈——”到姥姥屋里屋外地忙碌着老姨开我的手“妈——我

    来吧”老姨脱掉外衣露出一件深红色的、自己手织的毛线衣丝毫也性感

    的胸脯还是那样的平展一对巧的极合谐地扣干枯的前胸。

    老姨弯下腰来抓起煤铲往炉膛里充填着煤泥瘦削的屁股正好冲着我

    的面庞我悄悄地扫视一番中嘀咕道:这一段时期老姨又瘦弱许多本来

    干瘪的屁股竟然瘦出一对可笑的骨头尖两条细腿夹裹着的胯间其空隙

    更加巨大也更让我浮想联翩。

    我想起老姨那朦胧画般的便稀疏的黑毛尤其是那堆臊咸的、的

    嫩肉真是让我驰神往我恨得一把抱住老姨屁股痛痛快快地啃咬一番

    尽地品偿着那堆嫩肉。

    “滚”我正望着老姨的屁股发呆妈妈突然恶狠狠地捶爸爸一拳悄声

    骂道:“要脸啥呐瞅这臭德性一见姨子发傻想啥呢还想

    着……”

    “得得”爸爸低声吱唔道:“真是个神经病我啥啦我我…”

    大舅和老舅坐炕梢一边咕嘟咕嘟地吞云吐雾一边漫边际地高谈阔

    论老舅得意洋洋地向大舅吹嘘着他正准备做一桩很大、很大的投机倒把的大

    买卖利润大得惊人甚至比贩卖毒品赚得还要多。大舅则甘示弱地、瞪着昏

    浊的胡擂着他下乡照像时意中集到一件古董一个青铜古鼎至

    于年代正准备找专鉴定据保守估计至少应该千年以上。老舅一听把

    脑袋摇得像只波浪鼓死也肯相信于是两人脸红脖子粗地争执起来根

    本没有注意到爸爸、妈妈和老姨这方面。

    老姨似乎听到妈妈和爸爸的耳语声她下煤铲默默地起身来走到外

    间屋避开妈妈咄咄的目光。

    我偷偷地瞅瞅妈妈只见妈妈脸色甚是赅人呼呼地喘息着死死地盯着

    爸爸而爸爸则故意装着若其事的样子抓过土炕上一本残破的旧胡乱翻

    阅着。

    我努力地猜测着:爸爸与老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何把妈妈气成这样?难

    道爸爸也像压妈妈那样把老姨也给压?把老姨那堆骚肉给啃?哼好

    个大坏蛋老姨的骚肉我还没把玩到却被可恶的爸爸捷足先登真是气死

    我也

    “喂”姥姥冲着大嚷嚷道:“都别瞎嚷嚷饭好大都过来吃饭

    吧”

    咣当——老姨将饭桌推到土炕上爸爸起身来帮助姥姥将一盘盘热气

    升腾的菜肴端到桌子上大舅与老舅终于停止激烈的争执坐到饭桌前。

    “嘿嘿”当大一一落座后躺炕头的姥爷非常和善地端着酒盅

    冲我笑道:“外孙子能能喝点啊?”

    “哼”姥姥一把推开酒盅:“喝喝喝什么喝屁大点个年纪

    喝喝等喝成那个样子喽是?”

    “二姐夫”大刚刚拿起筷子老舅郑重地对爸爸道:“二姐夫里

    的况也到我爹的房子卖现仅什么也没有还瘫巴

    二姐夫我爹、我妈今后的生活可怎么办呐?”

    “哦”爸爸瞅瞅老舅反问道:“怎么办啊?”

    “我这样吧咱们大好好地商量商量、合计合计每人每月给我爹、我

    妈一定数目的生活费……”

    “哟——”爸爸悦地撂下筷子:“弟给老人生活费这是每个做

    儿女应该的我们没有意见可是岳父的卖房钱呢哪里去?”

    “这”老舅问道:“这给老人生活费跟卖房子钱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们把老人的房子给卖钱给分反过来让我们大平摊

    老人的生活费可真好意思可真想得出来”

    “哼”老舅服道:“赡养老人是每个儿女的义务摊钱我到公

    社告去”

    “哼”爸爸回敬道:“这我比清楚可是继承老人的财产也是每个

    儿女的权利告我我还要告呐卖房子的钱二姐也应该有份。”

    “啊——”老舅顿时哑口言木然地望着爸爸大舅深有感触地嘀咕

    道:“嗬嗬还是念大的厉害啊懂得法律谁也糊弄”

    啪——啪——啪——爸爸跟老舅正斗鸡般地争吵着房门突然响动起

    来只见哗啦一声赌徒老姨父阴沉着脸走进屋来到饭桌上的老姨恶狠

    狠地吼道:“哼哼把乐的啊原来是二姐夫来哼哼我怎乐成

    这样临出门又是啊、又是擦啊哼哼臭要脸的骚屄寒碜寒碜

    啊害臊害臊啊还忝着个脸吃饭的脸早让熊瞎子给舔吧”

    “”老姨羞愧满面地起身来冲着老姨父嚷嚷道:“又哪喝

    瞎嚷嚷个啥啊二姐夫来我应该来么?”

    “当然得要今天晚上能睡着觉么”

    “连襟”爸爸气鼓鼓地起身来:“胡嘞嘞些什么啊是什么意

    思?”

    “操——”老姨父狠吸一口烟卷:“什么意思?我是什么意思比谁

    都清楚们之间的好事好意思让我讲讲么?”

    “什么好事我们有什么好事我帮助姨这还有错么?”

    “哟——”老姨父啪地甩掉烟蒂:“少来还帮助姨呢操姨

    吧”

    “”爸爸扔掉筷子冲向老姨父瘦弱的老姨慌忙横两个男人的中

    间:“别别可别……”

    “想打仗好啊”老姨父一把推开老姨呼地到爸爸面前:“来吧打

    啊好长时间没打仗这手真的有点痒痒啦”

    到爸爸与老姨父屋地中央箭拔弩张地对峙着姥爷苦涩地咧咧嘴:

    “们都给我消停消停别别我胡闹有什么想法好好地如

    果想打仗另找个地方我可是战场”

    “唉”姥姥哧溜咽下一口白酒:“啊笑话笑话啊哎这

    是什么事啊这是什么好事啊大吵大嚷的很怕邻居知道是?”

    “哈”老舅皮笑肉笑地嘀咕道:“好好姨子么是姐夫的半个

    屁股啊这有什么……”

    “哼”听到老舅挑火般的话语老姨父登时怒可遏他一把揪住爸爸的

    衣领子:“啊玩我的媳妇我跟没完我跟拼”

    着老姨父以令我可想像的速度向爸爸伸出铁拳爸爸则机灵地一

    闪老姨父的拳头落空身子猛烈地向前倾去爸爸见状脚掌向前一踢老姨

    父毫准备一屁股瘫坐地。

    “好哇——”老姨父更加气急败坏呼地爬起身来准备继续再战大舅

    冲过来拽住他的手膊:“老妹夫消消气可别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姨依然坐地上捂着脸呜呜呜地

    抽涕着:“我是清楚我是清楚我是跳进黄河也清白”

    “哼”对于前的一切妈妈是那样的平静仿佛根本与她关她屑

    地瞅瞅地上的老姨:“哼真是没事找事如果往我乱什么事也

    没有哼们啊们……”

    “听着”爸爸整理一下被老姨父扯乱的衣服:“我和燕什么事也没

    有如果信问她”

    “呜呜呜呜呜呜”老姨突然起身来一边继续抽涕着一边指着老姨

    父吼道:“老吴是怀疑我么好我还跟过呐我以为是谁啊

    还有个什么啊?连房子都是借修配厂的地皮盖的死皮懒脸地懒那里这

    日子我早过够走到公社去我跟离婚”

    “”到老姨当真动气老姨父却软弱下来一眨的功夫突

    然可思议地变成非常乖顺的绵羊:“燕我我喝多我我太过

    份我我对我……”

    “哼喝多喝人肚子里去还是喝狗肚子里去一喝点尿屄酒

    穷耍这日子我是什么也能过我啥也得跟离婚”

    “燕”

    咕咚一声人高马大的老姨父一头扑倒老姨的身下像当年大食堂

    那样粗壮的手臂死死地抱住老姨的细腿:“燕我对我错我错

    原谅我吧我再也敢燕我能没有啊”

    “呜呜呜呜呜呜”老姨再次捂住泪水涟涟的面颊更加悲痛地抽涕起

    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回需要“肉”的友们:

    实好意思请再耐等几章吧此马上要进入“”主题如此

    冗长的交待是为方便以后的叙述

    回“”友:

    都木老师《童年》里重点描写过以后还将继续描写您可能没过《童

    年》所以有些地方感到糊涂。

    ***********************************

    (二十三)

    随着春节的日益临近天气愈加寒冷起来茫茫大地笼罩几近凝固的空气

    之中那呆板的、绝望的表恰似一具僵挺的死尸包裹着惨白的尸布。

    挂满厚重霜花的窗外时而传来阵阵有气力的鞭炮声知好歹的淘气

    包们捧着自的、极其粗劣的冰车叽叽喳喳地结着坚冰的、尤如镜面般光

    滑的公路上翻上滚下脸蛋冻得酷似毛猴子的红屁股。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爷爷的病突然急转直下干枯的病脸好像可怕的烧纸一片惨黄且粗糙

    比没有一丝水分干干巴巴的紧贴早已腐朽的柴骨上稍稍触动便会哗

    哗哗地龟裂开来。爷爷眨巴着神的昏渴涩的喉咙管活像灶台旁的风箱伴

    随着艰难的呼吸发出咕噜咕噜地哀鸣继尔便咳咳咳、咳咳咳地剧烈折腾一

    番脑袋耷拉炕沿处嘴巴里倾吐着赅人的污血:“完完”爷爷艰难

    地、但却是郑重地宣告自己的死亡:“完完我要死”

    “爹——”爸爸泪汪汪地守候爷爷的身旁嘀咕着毫实际意义的

    话:“爹没事过几天好爹可一定要挺住啊能死……”

    “算吧”爷爷非常肯定地道:“大子算吧别没用的啦

    爹来是挺过年关啦阎王爷已经托梦给我下贴子头年我必须到阴

    间报名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爷爷用手巾抹抹嘴角的血水突

    然将魔鬼般的面颊转向我:“大孙子快到爷爷这来”

    “哎”我正忧虑地土炕上翻着跟头听到爷爷的呼唤我嗖地翻到

    爷爷的身旁由于用力过猛一支脚慎撞击到爷爷的病体上爷爷微微抖动一

    下爸爸恶狠狠地瞪我一:“兔崽子总也没正形把爷爷踢的”

    “少两句”爷爷没好气地训斥着爸爸:“孩子懂得个什么孩子淘

    气成傻子啦大孙子”爷爷干柴般的手掌充满深地握住我死亡般

    可怕的目光地凝视着我:“大孙子爷爷要死记住爷爷的话要好好

    地学习只有学会真本领才能这个世上混下去大孙子记住爷爷的话

    要好好地学习学习学习生活的真本领……”

    “爷爷”望着爷爷濒死的面颊嗅着他那满身的中药气我的狂跳

    已:爷爷真的要死么?爷爷真的要离开我埋到辽河边的乱坟岗里?我伸出手

    去轻轻地抓摸着爷爷干枯的脸庞木讷地嘀咕道:“爷爷爷爷好爷爷

    能死我让死”

    “唉”爷爷长叹一声一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大孙子爷爷也

    想死啊”

    “爷爷唔——”我扑到爷爷干柴般的身躯上纵声痛哭起来:“唔——

    唔——唔——”

    “大子”奶奶安地冲着爸爸悄声嘀咕道:“大子快把力抱过

    来大夫爹的痨病已经扩散可别传染给孩子啊”

    “这”听到奶奶的告诫爸爸伸出手去可是到爷爷满怀深地端详

    着我谆谆地教导着我爸爸没有勇气将我从爷爷的手掌中地抢夺过去

    妈妈见状毫客气地走到炕沿一把将我从爷爷手中夺过来:“力来到

    妈妈这来”完妈妈猛一用力将我抱到她软绵的胸怀里走出屋子来到

    三婶的房间:“哼这可是闹着玩的他那么大岁数浑身上下没有好地

    方他死也算要是传给孩子可完孩子这一辈给毁”

    “爷爷爷爷”我妈妈的怀抱里轻声地呼唤着:“爷爷爷爷我要

    爷爷”

    “去”妈妈将我塞进三婶洁净的棉被里然后她亦跳上土炕:

    “去儿子爷爷有传染病会传给我们的来妈妈搂睡觉”

    “我困”我一咕碌爬起来正欲跳下土炕却被妈妈死死地拽

    扯住:“儿子听妈妈的话如果困真的睡着妈妈带玩”

    “真的”听到妈妈的话我兴奋起来立刻便把垂死的爷爷扔到脑袋

    后面我呼地骑到妈妈的身上:“妈我要玩骑马”

    “哎——哟——”妈妈惊呼一声:“大儿子骑马也能这样骑啊

    要把妈妈压死啊”着妈妈将我推到一边她翻过身来跪爬土炕上两

    只手拄着炕席:“来吧宝贝儿子妈妈给当马骑来吧上来吧”

    “哈”到妈妈那滑稽可笑的样子我乐颠颠地骑跨到妈妈的脊背上两

    只手轻轻地拍打着妈妈的背部:“驾——驾——驾——”

    “好驾驾”妈妈弓起脊背驮着我乖顺地爬动起来正炕梢奶孩

    子的三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嫂子可真能惯孩子啊我他要的

    得敢给掏出来”

    “唉”妈妈继续爬动着奈地叹息道:“有什么办法啊把他哄住

    他老往那屋去真要是传上大痨病后悔也来及喽为孩子的健康我什么

    都可以做”

    “爹——”从爷爷所住的屋子里传来爸爸熟悉的喊声:“爹要干

    什么啊快快快躺下”

    “大子别管我去拿个本子来”

    “哎爹拿本子做什么啊?”

    “嗨”我听到爷爷耐烦的语音:“少废话让拿趁早拿来大

    子我恐怕趁着现我还清点跟把咱们老的事叨咕叨

    咕都给我好好地记下来懂么?”

    “嗯爹我懂吧”

    “大子爷爷哥俩从关里逃荒一路走着一路卖着劳金后这

    辽河边终于安下娶媳妇有后代爷爷哥俩个一共有八个儿

    子其实都是亲爷爷生养的大爷能生养。来我告诉老大老

    二、老三、老三、老五对老五是我接着还有老六、老七、老八对

    老八是八叔他们的大名都给我记下来……”

    “是的爹慢慢地我正记着呐”

    “还有”爷爷知从哪里来的精神继续爆豆般地唠叨着:“爷爷这八

    个儿子中都成立业都有儿子来接着记大爷有六个儿子

    二爷有四个儿子……嗯咱们这支人有四个儿子是大头顶……

    老六……”

    爷爷突然感叹道:“啊——大子到这辈目前为止只有力这么

    一个子也是我临死的时候闭上之前只到一个孙子唉

    我这个命喽大头顶是个丫头片子这一下子差一大截步步赶上

    大爷死的时候都到重孙子啦唉我死的时候唯一的大孙子才刚刚上

    学还什么也懂呐唉……命啊都是命啊人认命是的。”

    “哼哼”听到爷爷的念叨声跪爬土炕上的妈妈冲着三婶嘀咕道:“咱

    老爷子这是喽懂么?”妈妈问三婶道:“知道么这叫什么现象?”

    “懂嫂子这叫什么现象啊?”三婶诚恳地询问道妈妈非常老道地答

    道:“回光返照这叫回光返照这是一句成语却非常贴切凡是濒死的人

    都会或多或少地有过这样的现象出现这样的现象便预示着他马上要死掉

    ”妈妈突然转过脸来以乞求般的口吻对我道:“我的宝贝儿子可饶

    妈妈吧妈妈累坏妈妈的腰都酸儿子下来吧愿意骑明天再骑

    跟妈妈睡觉吧”

    “好的”听到妈妈的乞求我只好从妈妈的脊背上翻滚下来妈妈帮我脱

    掉外衣一把塞进被窝里:“快盖好被别冻着瞅着要过年可别冻

    感冒喽”

    完妈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妈妈扯掉厚厚的毛线衣又呼地拽下洁白的

    衣一对大扑楞扑楞地摇来晃去我自禁地伸出手去滋滋地抓摸

    着:“真好玩真好玩妈妈的咂咂真好玩”

    “哎哟嫂子”炕梢的三婶警告道:“怎都脱啦会着凉的这像

    们城里屋子一点也保温一到下半夜这点热乎气都散掉屋子里很冷

    很冷的”

    “唉”妈妈呶着嘴答道:“习惯脱光往被窝里一钻总觉得身

    上痒痒的睡好嘿嘿”妈妈开始褪下薄薄的衬裤她冲着三婶嬉笑道:

    “三媳妇我里睡觉的时候干脆什么都穿脱得溜溜光那样睡起来

    才叫舒服呐三媳妇懂么脱得光溜溜的睡觉叫什么?”

    “知道”

    “这叫一级睡眠嘻嘻”妈妈一边着一边哧地褪掉白衬裤然后嗖

    地钻进被窝里两条白、极富肉感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腰身“啊好凉

    哦”

    我幸福地依妈妈的怀里中嘀咕道:今天妈妈为什么脱掉裤完

    全赤身地来他个一级睡眠呐?如果那样的话我便可以偷偷摸摸地欣赏一番

    妈妈迷人的私处和神秘的便

    一想起妈妈的便我便联想起妈妈自拍的照片那一幅幅令我痴迷的靓

    影再度浮现脑海中尤其是妈妈私处的缕缕黑毛更是让我想入非非。一念

    及此我便故意往妈妈的身上死贴起来两手安份地抓摸着妈妈肉感怡人的胴

    体:“妈妈真冷啊”

    “是啊儿子”妈妈紧紧地搂着我软绵绵的胯部顶我的膝盖骨上

    她哆哆嗦嗦地絮叨着:“哎哟每天睡觉都是件愁人的事真愿意脱衣服

    真愿意钻这被窝没办法儿子咱们娘俩紧紧地抱着吧慢慢会把被窝暖

    过来的”

    听到妈妈的话我双手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搂住妈妈的脊背身子有意往

    妈妈的胸部贴去膝盖骨怀好意地触碰着妈妈的胯部隐隐地感受到空前的软

    绵和湿热。

    啊妈妈的便好奇妙哦我真恨得伸出手去尽地把玩一番可是

    一到妈妈那尽的母爱中所特有的:慈祥中流露着丝丝严厉温柔中夹裹着缕

    缕凶威的面庞我便本能地怯懦起来虽然淫泛滥却没有胆量胡作非为。

    奈之余我深深地吻妈妈一下得起淫邪之与妈妈幸福地相

    拥着暖洋洋的棉被里充满母子纯的气氛中甜言蜜语、唧唧我我。聊

    着聊着我渐渐地昏沉起来尽管妈妈反复地推搡着我我却再也没有精神理睬

    她。

    啪——三婶奶完婴孩后啪地关掉电灯屋子里骤然漆黑一片嗖——

    一股冷风吹刮到惨白的玻璃窗上然后顺着呲开的缝隙活像一把剑狠狠地剌

    中我的门额我身由已地打一个冷战困意顿消。片刻的黑沉之后从屋门

    的窗户里映过来一串幽暗的光亮和嘈杂的碎语声那是被妈妈比喻为回光返照

    的爷爷继续知疲倦地口若悬河着。

    利剑般的冷风也没有过妈妈妈妈哆嗦一下用被角死死地裹住凉冰冰的

    脑门淫邪的色驱使之下我的身子缓缓地向下滑去脑袋瓜渐渐地溜到妈

    妈的胯部我用手轻推一下妈妈妈妈没有任何反应我的手掌又妈妈的白腿

    上抓挠数下妈妈依然动于衷。来妈妈真的睡熟我将脑袋完全转向妈

    妈的胯部鼻孔贴靠到妈妈的裤上深深地嗅闻起来:啊——好咸好骚

    过却是那么的可思议吸到鼻腔之后尤如是效果奇妙的兴奋剂顿感周

    身舒坦同时色狂跳已

    “爹——爹——爹——”我正偷偷摸摸、津津有地嗅闻着妈妈的胯

    部隔壁却传来凄惨的哀吼声:“爹——爹——爹——”

    ……

    (二十四)

    “爹——爹——爹——……呜呜呜”

    “爹——爹——爹——……咦咦咦”

    “爹——爹——爹——……唔唔唔”

    从爷爷和奶奶居住的屋子里传出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极其凄惨的哀号声

    让我寒而粟尤其是大姑、二姑、老姑那尖细的女音直听得我浑身泛起层层

    粗糙比的鸡皮疙瘩我将脑袋瓜移开妈妈的胯部惊恐万状地钻出被窝妈妈

    转动一下香气袭人的漠然地嘀咕道:“完喽老爷子恐怕是咽气”

    “是啊”三婶啪地打开灯泡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妈妈道:“嫂子

    快点起来吧咱们也得跟着哭哭哇别让人抓住话把挑咱们俩的理儿啊”

    “唉”妈妈揉揉睡极愿地坐起身来:“真没法子这事咋让

    我赶上喽大过年的唉被窝刚用自己的体温暖过来睡得正香这唉”

    “爹——爹——爹——……呜呜呜”

    三婶草草穿好衣服故意将头发散乱开只见她一头扑进爷爷的屋子里咕

    咚一下跪倒地哇的一声开令人颤的咽喉。一分钟之前三婶还是

    若其事的神态此刻酷似超一流的大腕演员嘴一咧悲痛的泪珠便像断

    线的宝石项链哗啦啦地滚落下来:“爹——爹——爹——……呜呜

    呜”

    “爹”妈妈三婶的身后到三婶那滑稽可笑的娇揉造做之相妈妈

    偷偷地撇她一嘴屑地一呶。妈妈并没有像三婶那样跪倒地而是悄

    悄地掏出手绢故作悲恸地揉揉鸟鸣般地嘟哝着:“爹爹”

    “爹——爹——爹——……呜呜呜”

    爸爸、叔叔、姑姑们的痛哭是真诚的是发自的是震耳欲聋的是催

    人泪下的。而奶奶则没像孩子们那般抱头痛哭她默默地屋角神的目光

    长地停滞爷爷干枯的尸身上:“别哭”奶奶突然道:“人早晚得

    死哭有什么用都别哭”

    “大孙子”我正欲挤过人群早已死去的爷爷奶奶一把拽住我:

    “大孙子别过去会传染的”

    完奶奶将我抱起来我依奶奶的怀里循着昏暗的灯光向土炕望

    去爷爷直挺挺地横陈土炕中央那安祥的面容俨然是静静地睡觉。我

    中好生纳闷:死?是什么?死是睡觉么?

    “奶奶”我问奶奶道:“爷爷好像是睡觉爷爷真的死么?”

    “大孙子爷爷”听到我的话奶奶突然哽咽起来原本坚强的面庞骤

    然老泪横流:“爷爷是睡觉爷爷死咦——咦——”

    “爹——爹——爹——……呜呜呜”

    此起彼伏的哭号声响彻耳畔望着这悲痛欲绝的场景年幼知的我也

    禁憷然泪下酸溜溜的泪水糊住双。

    “大孙子别哭”奶奶帮我抹一把泪水:“别哭一会出门会扇

    着的”

    我依然坐奶奶的手臂上慢慢地我感觉到姑姑们的痛哭声与爸爸和

    叔叔们那语论次、嗲啊嗲啊的痛哭声。截然同细细听来姑姑们的痛哭

    声别有一番韵。或者姑姑们那仅仅是痛哭同时又是唱着哀惋

    的歌曲那曲调是如此的悲恸听到这曲调莫是人连咯叽咯叽徘徊灶

    台旁的老母鸡也停下脚来止住叫声瞪着红通通的圆现出一副同

    之相:啊主人死

    望着如泣如述、如歌如吟的姑姑们听着那凄凉的曲调我停止悲泣完

    全沉醉其中:这是简单的哀号这是艺术这是民间的哀乐是为妙动听

    的旋律我呆呆地望着姑姑们中默默地模仿着、模仿着太太动人

    姑姑们优绝伦的哀唱很快便响彻整个院落震苍凉的早晨惊动

    四邻八舍人人面带愁容潮水般地涌进屋子里。女人们咕咚咕咚地跪姑姑们

    的身旁非常自然地加入其中她们都是天生的歌手人人都有一手让我目瞪口

    呆的哀唱绝活许多女人哀唱的技艺甚至盖过几个姑姑。

    而男人们则根据自己的辈份或是泪流满面地给爷爷磕响头或是默默地

    立土炕边嘀咕着我一句也听懂的话语或是屋里屋外地钻来窜去一会

    拽拽爸爸一会又扯扯叔叔:“快别哭快赶张罗张罗怎么发送吧”

    大队会计老杨包爷爷生前知的朋友捧着厚厚的白布步履蹒跚地走

    进屋来他冲着哭天抹泪、唠唠叨叨的女人嘀咕一番立刻女人们便纷纷起

    身来接过老杨包的白布拽住这头她抓住那头哧哧哧地撕成数根白

    条条老杨包漠然地抓过白条条逐个分发给屋子里的男人、女人、爸爸、妈

    妈、叔叔、婶婶、姑姑们。

    “力子”后老杨包也例外地送给我一条白布:“戴上等会

    给爷爷送葬去吧”

    我机械地接过白布条瞅着人们娴熟地或是扎脑袋上或是系腰间或

    是拎手中我茫然知所措早已哭红双的二叔见状轻轻地拽过我的白布

    条老道地扎系我的脑门上旁边的老杨包似乎感觉这种扎系的方式太合

    适他正欲些什么二叔振振有词地嘀咕道:“大叔这样扎对旗人的系法

    与汉人的系法可一样啊汉人是这种扎法”

    “哦”老杨包解地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这么扎着

    吧”

    奶奶抱着头顶白布条的我走出屋子我立刻到院子中央置着一口大

    木箱那形状那颜色与中的大木柜没有什么本质的同唯一的差别

    中的大木箱是完全平直的而院子里这口大木柜则呈着舒缓的倾斜状我搞

    清楚为什么会搞成这样也许是木匠的手艺太差劲吧也许他是个酒鬼烂醉

    之后弄出这么个可笑的玩意来

    “爹——爹——爹——……呜呜呜”

    我依奶奶的怀抱里正望着大木箱发怔思忖着这是谁的拙劣之作突

    然身后传来更加悲恸的哀唱我转过头去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们老杨包

    的指挥下抬着熟睡的爷爷昂然走向大木箱怎么?他们这是准备把爷爷装到

    大木箱里啊:“奶奶”我突然鼻子一酸:“奶奶爷爷爷爷……唔——”

    “大孙子”听到我的念叨声奶奶的身子颤抖起来:“大孙子别哭

    爷爷走”

    “爷爷爷爷”我睁睁地瞅着那几个汉子将爷爷塞进大木箱里爸爸、

    叔叔、姑姑们纷纷推开众人顾一切地扑向大木箱:“爹——爹——

    爹——……呜呜呜”

    “爷爷”我伸出手寒风中哭成泪人:“爷爷爷爷爷爷……”

    众人拼命地拽扯着爸爸、叔叔、姑姑们其中的一个汉子拎起大斧头将铁

    钉按大木箱的一角狠狠地凿击起来那叮叮当当的脆响声好似一把把锋芒

    比的利刃剌穿着我的室。爷爷可怜的爷爷被地钉死大木箱里

    从此我再也到痛爱我的、袒护我的把我视为掌上珍宝的爷爷:“爷

    爷爷爷爷爷”

    哗楞楞哗楞楞吴保山驾着大马车驶进院子里他穿着羊毛袄手里夹

    着旱烟卷依然是忧虑将马车缓缓地停大木箱旁大手掌轻轻地拍拍

    箱盖:“老五哥我这送走啦”

    听到吴保山的话老杨包大手一挥几个汉子各执木箱的一角:“一、二、

    三嘿——哟”

    大木箱很轻松地被汉子们抬到马车上吴保山啪地甩掉半截烟蒂长鞭一

    扬:“驾——驾——驾——”吴保山且走且拽着马缰绳马车吱呀吱呀地

    驶出院子众人拥着哭天喊地的爸爸、叔叔、姑姑们涌出院门。

    怦——怦——怦——……

    年轻的社员们、批斗会上押解老地主的民兵们聚拢马车的周围一边吸

    着烟卷一边点燃一枚枚爆竹呼呼呼地抛向空中爆竹一枚接着一枚地炸裂开

    来震得我双耳发木烦意乱。

    白茫茫的荒原上野草萋萋的辽河岸边疾风怒吼的树林里大

    太爷、二太爷乱纷纷、简单单的土堆旁知道什么时候也知道是什么人

    挖出一个深深的大土坑吴保山将马车停土炕上汉子们一涌而上再次喊叫

    起一、二、三咬牙切齿地将盛着爷爷的大木箱抬下马车。

    “爹——爹——爹——……呜呜呜”

    一片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盛着爷爷的大木箱被汉子们地沉入土坑之

    中登时哭喊叫声连成一片一时间仿佛到世界末日。

    “大仓子”老杨包冲着爸爸嚷嚷道:“是老大别光顾着哭哇快过

    来给爹的坟撒把土吧”

    “嗯”爸爸止住哭泣摇摇晃晃地走到深坑前扑通一声跪泥土

    上抓起一把土连同着泪水一边扬撒进土炕里接下来叔叔们姑姑们

    纷纷效法每人都往土坑里撒进一把泥土。

    “菊子还有”老杨包拽起几乎瘫倒地的老姑他猛一回身到奶

    奶怀里的我一把将我抱到地上:“哦淘气包还有去跟老姑一

    起给爷爷撒把土去吧”

    “爹——”老姑泪水涟涟地爬到土坑前冻僵的红手抓起一把泛着白霜

    的泥土缓缓地扬撒到爷爷的木箱上我紧靠老姑的身旁也像模像样的抓起

    一把泥土:“爷爷”我将手伸到土坑上一点一点地扬洒着身后的老杨包

    哑着嗓子嘀咕道:“唉好可怜啊菊子才多大啊比她的侄才大三岁

    多。”

    “爹——”老姑手扒着土坑凌乱的脑袋瓜深深地垂入坑口红肿的

    一眨眨地盯着大木箱:“爹——”老杨包爱怜地抱起老姑:“老丫头听大

    叔的话别哭”可是老姑并没有止住哭泣她老杨包的怀里拼命地挣扎

    着:“爹——爹——我这么扔下我以后我可怎么办啊”

    “菊子”听到老姑的话始终动于衷的老杨包突然捂住皱纹横布的

    老脸:“菊子别大叔受啦哇——……”老杨包抱着老姑一

    屁股瘫坐泥土上哇——的一声跟个孩子似地纵声大哭起来众人见状纷

    纷转过头去:“唉太可怜啦”

    “老姑”我爬起身来老杨包的身后拉住老姑的红肿的手:“老

    姑老姑……”

    “好啦埋吧”吴保山替代老杨包的职位他冲着几个汉子挥挥干枯

    的手掌:“埋吧埋吧”

    咔嚓——咔嚓——咔嚓——听到吴保山的命令汉子们振臂一挥

    鲜的泥土唰唰地滚落到土坑里。

    听到铁锹的咔咔声身后传来呼呼啦啦的响音我回头望去只见爸爸领着

    众亲属们全部跪倒土炕前头顶上的白布条狂风中悲哀地飞舞着哗啦啦地

    悲泣着与莽原上的白形成一道非常合谐的景观。

    “爹——爹——爹——……呜呜呜”

    震耳欲聋的哀哭声中汉子们继续填埋着土炕老杨包松开老姑也终

    于停住哭泣他接过吴保山递过来的烟卷狠狠地猛吸几口。然后起身

    来与吴保山抬起一块粗劣的石碑走来渐渐隆起的土堆前几个汉子接过来

    置土堆前另一个汉子扬起手中的大铁斧只听咣当几声响过石碑便安然

    地伫立土堆前。我抹抹泪茫然地瞅一石碑上面刻着生硬的、很

    得体的汉:“张××之墓祖籍:山东莱州。”

    ……

    (二十五)

    安葬爷爷草草过完春节爸爸和妈妈开始张罗回到爸爸一边整

    理着装一边与奶奶道别到奶奶那伤的面颊我的也坏到极点

    我可想再回到那个监狱般的里过着囚犯似的生活。我要永远生活奶奶

    跟老姑过我的生活已经离开老姑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已经深

    深地爱上老姑尤其是她那娇嫩的便。

    “力快快点穿衣服”妈妈皱着眉头生硬地往我的身上套着外衣:

    “儿子听妈妈的话跟妈妈回上学去”

    “”我妈妈的怀里徒劳地挣扎着:“妈妈我回我

    上学我要奶奶我要跟老姑玩”

    “唔——唔——”老姑拉着我的手泪水涟涟显出一脸的奈之色:

    “大侄快回去吧好好地学习哦听老姑的话”

    “力”匆匆赶来的二姑将一条崭的裤子塞到我的手上:“拿着这

    是二姑给做的裤子留上学穿的”二姑依依舍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

    我鼻子一酸成串的泪水滴落到裤子上:“我回我上学我要跟老姑

    玩”

    “玩玩知道玩”妈妈一边给我系衣扣一边耐烦地嘀咕道:“

    知道玩都玩野啦等回我好好拾”

    “力啊”屋子里聚满亲属纷纷向临的我赠送一些礼物我的苗族

    二婶送给我一双她亲手缝的、极具少数民族特色的布袜子我呆呆地望着那怪

    异的图案泪水很快便模糊双。

    “力给”矮的三婶将一把硬币塞进我的上衣口袋:“揣好喽可别

    弄丢留着回买糖吃”

    “大孙子”奶奶愁苦着脸哆哆嗦嗦地捧着一条绿色的秋裤:“们那

    个地方贼冷贼冷的上学的时候把这条秋裤穿上省得着凉”

    到二姑、婶婶、奶奶每人都赠送我一样礼物或是裤子或是袜子或是

    钱币老姑突然开我的手抹一把泪水头也回到出屋子奶奶冲着她

    的背影喊一句:“菊子干什么去啊?”

    老姑却没有作答飞也似地消失院门外爸爸腕上的手表催促着

    又是抹脸又是描眉的妈妈道:“快别抹啦时间早啦快点走吧过一会

    赶上火车喽”

    “大孙子”奶奶爱怜地将我送出院门外摸着我的脑袋哽咽道:“等学校

    假还来奶奶哦”

    “嗯”我点点头:“奶奶假的时候可让二姑去接我啊”

    “好的”二姑爽快地答应道:“力假后二姑一定去接”

    “嗨”吴保山扬扬马鞭子冲着众人嚷嚷道:“哎呀呀这是哪跟哪

    啊这又是生离死别快快快上车”完车老板用有力的手臂夹住

    我猛一用力非常轻松地将我举到马车上我回过头来冲着众亲人摆摆

    手:“奶奶二姑二婶、三婶再见”

    “嗳——”奶奶领着众亲人答道:“力子再见”

    “哼”马车哗楞楞地驶上公路望着渐渐隐没的众亲属们妈妈噘着红通

    通的嘴嘟哝道:“哼们再稀罕力子他也是我的儿子哼力子什

    么破名来串一趟门把孩子的名也给改”

    “妈妈”我解释道:“奶奶叫这个名以后我得病”

    “得吧”妈妈屑地撇撇嘴:“迷信迷信奶奶迷信有点什

    么大事得找瞎子算没化是没化。”

    “嘿嘿”听到妈妈的唠叨吴保山一边挥着马鞭子一边道:“我侄

    媳妇啊话可能这么啊那个瞎子的确起啊掐算得可准喽”

    “准?准?什么准啊”妈妈以为然地回敬道:“准?既然瞎子算得那么

    准咋没给自己好好地算算哪天能发财”

    “嘻嘻哦——”车老板言地笑笑突然岔开话题嚷嚷道:“到

    喽到喽火车到喽”

    “们这里等着我去买票”完爸爸跳下马车径直走向售票处

    车老板调转马头冲我刁顽地咧咧嘴:“再见爷们”

    完车老板马鞭一扬哼哼叽叽地返回村子里我呆呆地立候车室

    的门口姐姐默默地妈妈的身旁妈妈停地推搡着我:“进来别门

    口受清风啊”

    “我”我没好气地嘟哝着:“我我愿意”

    “又听妈妈话喽是是?”

    “走吧”爸爸掐着两张车票冲妈妈招招手:“走吧检票去吧早点上

    车省着挨冻”

    “——力——”我妈妈的推搡之下极愿地走进检票口我正欲

    迈过铁栅栏突然身后传来老姑那熟悉的喊叫声:“力——大侄——”

    “老——姑——”我惊喜万状地扭过头去只见老姑冲进候车室手里拎着

    一件衣服我挣脱开妈妈的手掌顾一切地奔向老姑:“老——姑——”我

    和老姑几乎同时张开双臂候车室的中央紧紧地拥抱一起我们脸贴着

    脸满怀深的泪水汨汨地交汇一起顺着辣的面颊滚滚而下两颗

    真诚的隔着厚厚的棉衣咚咚咚地狂搏着好似两团炽热的烈火熊熊地燃

    烧着、燃烧着渐渐地将我们完全熔化一起升腾出坚可憾的爱恋之。

    冷冷清清的候车室里空气仿佛都凝固起来论是车工作人员还是

    色匆匆的旅客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聚焦到我和老姑的身上已经走过铁栅栏的

    爸爸和姐姐怔怔地扶着凉冰冰的铁栏杆言地望着我们而妈妈先是茫然

    知所措继尔冷漠地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力快走哇要开车

    ”

    “大侄——”老姑终于开我将手中的衣服塞到我的手上:“力

    拿着回上学穿”

    “走吧快走吧”妈妈拽起我的手没有理睬老姑容分地走进铁栅

    栏老姑抹一把泪水冲我摆摆手:“大侄再见”

    “老姑”我一步一回头地望着老姑:“再——见——”

    “哼”回到里妈妈气呼呼地冲我嘀咕道:“儿子听妈妈的话

    吧上学去好好地学习功课听到没”

    “妈妈”我问妈妈道:“今年假我还要回奶奶”

    “啥”妈妈先是惊讶地瞅瞅我过片刻秀脸一扬挑衅似地道:

    “以后死这条吧我再也能让回到那个穷地方奶奶

    里没有好人再去几次会学坏的”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气愤到极点来再想回到奶奶再想

    到我爱的老姑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喃喃地嘀咕道:“妈妈老姑给

    我买的衣服呐我要穿老姑给我的衣服上学去”

    “哟——”妈妈没有拿出老姑的衣服却拽出一件崭的毛线衣:“儿

    子穿老姑给买的那件衣服瞅瞅那个样子太土啦来穿这个这是

    妈妈给织的啊穿上试一试合合身”

    “”我摇摇头一把推开妈妈的手臂妈妈见状呆呆地拎着毛

    衣面色呼地阴沉下来她肥手一挥啪地抽我一记大耳光:“混蛋知好

    歹的玩意知道么妈妈给织这件毛衣费多大的精力妈妈活这么大

    岁数从来没有织成一件毛衣为妈妈耐着性子一针一针地织啊、织

    啊知耗多少个夜晚都熬红好容易才织成一件毛衣却

    穿唉真让妈妈伤啊”

    我像根木桩似地立着任凭妈妈随意摆布妈妈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凝聚

    着满腔血的毛衣套我的身上:“怎么样合身?”妈妈喜滋滋望着我我

    没有作声皱着眉头气鼓鼓地坐到床铺上妈妈蹲下身来整理一下毛衣非

    常自豪地道:“啊——我儿子穿上这件毛衣更漂亮儿子”妈妈捧住

    我的脸蛋啪地吻一口:“儿子妈妈的宝贝儿子先自己玩去吧妈妈给

    做饭吃”

    完妈妈起身来扭动着迷人的大屁股哼哼呀呀地走进厨房我依然

    木讷地坐床铺上低垂着脑袋瞅着身上的毛衣知怎么搞的我越瞅越

    感觉到别扭浑身上下有一种用语言根本法形容的自舒服。套身上

    的毛衣好似紧紧绷绷的绞索直勒得我喘上气来。

    我拼命地拽扯起毛衣来却怎么也脱下来我越拽扯毛线衣勒得越紧。

    我的双手死死地撕扯着毛衣中暗想:这是毛衣这是枷锁这是妈妈套

    我身上的枷锁妈妈企图用这条枷锁将我牢牢地系锁她的身旁将我与故

    乡与奶奶与姑姑们彻底地割裂开来从此断绝一切往来。

    绝我绝能让妈妈将我锁死我要自由我要奶奶我要姑

    姑

    我累得满头大汗毛衣仍旧死死地缠裹我的身上并且越缠越紧绝望

    之下我嗖地从抽屉里抓起剪刀毫犹豫地将毛线衣从前胸的中央剪断咔—

    —咔——咔——我握着锋利的剪刀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剪割起来。

    咔——咔——咔——

    “力”妈妈扎着花围裙喜滋滋地从厨房返回屋子里到我将毛衣剪割

    得支离破碎可怜巴巴地甩到地板上她一头猛扑过来几乎是跪地板上双

    手哆哆嗦嗦地捧起自已的血之作:“力”妈妈抬起头来清秀的眶

    里噙着滴滴泪珠:“儿子这样对待妈妈?”

    “妈——妈——”

    到妈妈伤的神态我突然懊悔起来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份岂止

    是有些我太过份我地割裂妈妈对我特殊的关爱。妈妈一点也没有

    错生性懒惰的她从来没有完成一件织物。记得我还很很的时候妈妈

    与同事们或是邻居们嘻嘻哈哈地凑到一起每人手中都拎着一件尚未完成的

    织物一边笑着一边穿针走线。可是用到半个时辰妈妈便停下手来

    又是揉手腕又是捶肥腰:“哎哟好累啊”

    完妈妈第一个下织物:“明天再织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妈妈的织物一挨搁置起来便全然丢弃脑后从

    此以后再也肯触动一下半成品一是一年有余。

    “妈妈”我耷拉着脑袋非常难堪地挪动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我错

    ”

    “儿子”妈妈呼地将惨破的毛衣抛到地板上跪地上一把抱住我嘤

    嘤地痛哭起来:“儿子太让妈妈伤”

    “妈妈”我也扑通一声跪倒妈妈身前:“妈妈我错”

    “唔——唔——唔——”

    妈妈越哭越伤我顿然知所措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妈妈妈

    妈……”

    ……

    (二十六)

    啪——第二天中午我正坐桌前专致志地摆弄着橡皮泥妈妈推开

    房门啪地将一捆毛线甩到我的面前:“给剪吧再剪吧”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哧的胀红脸我一把将毛线推到一旁呼地

    到椅子上卖好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妈妈我亲爱的妈妈”

    “得啦”妈妈佯怒的推搡着我:“得啦别虚头吧脑的啦少气我几次比

    什么都强”

    完妈妈脱掉外衣坐到床铺上将毛线可笑地套肥实的双膝上哗啦

    哗啦地缠绕起来我握着橡皮泥嘻皮笑脸地凑到妈妈的身旁。我悄悄地扫视一

    妈妈发觉她的眶依然红肿着我贴靠到妈妈的腰身上轻轻地拽开妈妈的

    衣襟妈妈扭过头来瞅我一没有作声继续缠她的毛线我越发肆起

    来索性解开妈妈的衬衣。

    扑楞一下妈妈的昂然袒露我的前我色为之狂地一震呆呆

    地欣赏着妈妈那山峰般的以及低垂的长妈妈一边缠着毛线一边冷冷

    地嘀咕道:“真没出息这么老大还总是缠着妈妈的咂咂”

    “我喜欢”我毫掩饰地答道伸出手去抚摸起来:“妈妈的大咂好漂亮

    啊”

    “哼”妈妈嘟哝道:“回到见到妈妈想起妈妈的大咂咂啦

    是想回是要妈妈的大咂咂啦”

    “妈妈”我顽皮地将橡皮泥粘贴到妈妈的乳峰上妈妈的腰身猛然一抖:

    “哎哟坏蛋好凉啊快拿下去”

    “嘻嘻好玩”我将橡皮泥从妈妈的乳峰上一路滑下来按妈妈的胸

    腹上反复地揉搓着妈妈禁皱起秀眉:“这个坏蛋干么呐祸害妈妈

    啊”

    “唔”我将贴着妈妈体的橡皮泥到鼻孔下深深地呼吸起来:“啊

    好香啊妈妈的肉皮好香啊”

    “去”妈妈用胳膊肘顶我一下我毫准备咚地翻倒床铺上:“

    坏蛋尽跟妈妈瞎胡闹”

    “嘿嘿”我翻转一下身体脑袋意间凑到妈妈的脚边望着妈妈白的

    脚掌和可爱的脚趾我色愈加膨胀起来我将橡皮泥拧成块块逐块逐块地

    按压妈妈的脚趾甲上:“哈这块是白色的这块是绿色的”

    “坏蛋干么啊别闹”妈妈像个孩子似地蹬踢着肥的脚掌将

    块块橡皮泥甩落到床铺上我顺势将手移到妈妈的脚掌下恶作剧般地轻挠着妈

    妈细白的脚窝妈妈扑哧笑出声双膝一颤正缠绕着的毛线顿时混成一

    片妈妈惊呼起来:“哎呀这个坏蛋尽给我捣乱完完全乱

    唉”

    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屁股我咕碌一声翻到床角再理睬唠唠叨

    叨的妈妈我趴床铺上得意忘形地用橡皮泥拧掐出一个女人体。

    这是老姑这是我爱的老姑我一边捏着橡皮泥一边暗暗地默念着:老

    姑老姑亲爱的老姑我好想啊我越想越出神越念叨越投入索性将女

    人体的大腿叉开来指尖淫邪地顶极其夸张的胯间:老姑老姑这是老姑的

    便

    “力”突然妈妈狠狠地拧一下我的耳朵:“干么呐?嗯这是干

    么呐”

    听到妈妈的质问我一把将橡皮泥抛到地板上:“妈妈我没没没干么

    啊”

    “嗯——”妈妈神严肃地瞪着我微微湿润的珠唇可怕地抖动着原本

    温馨比的目光瞬间便可怕地阴沉起来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由得想起

    当年偷摸姐姐便的荒唐事妈妈用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告诉以后

    许胡闹”

    “哎”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儿子太”妈妈耐地教诲我道:“这些事还明白可

    能乱来啊”

    我更加地自容中暗想:嘻嘻妈妈亲爱的妈妈我怎么明白啊

    妈妈亲爱的妈妈做梦也会想到女人的便的宝贝儿子可没少见

    识从女童到少妇各种各样的便毛多、毛少的儿子都亲目睹过甚

    至连妈妈的便儿子也亲鉴赏过。妈妈亲爱的妈妈儿子仅见

    识过许多女人的便还亲手触摸过许多女孩子的便尤其是老姑的便都

    快让我给摸熟喽

    “来”妈妈突然岔开话题将我拽到身旁:“来让妈妈量一量

    应该织多少针才合适”

    “嗳”我痛痛快快地妈妈的面前妈妈草草地按按我的胸腹:“

    淘气没事总得给妈妈惹点祸”

    完妈妈便开始织起起毛线来我端坐妈妈的身旁一眨地望着妈

    妈的双手妈妈时而回过头来或是挖苦地或是嘲讽地道:“等着吧等妈

    妈织好再剪喽”

    “妈妈”我扑到妈妈的怀里脑袋瓜挑逗般地顶撞着妈妈的酥胸妈妈呻

    吟一声推推我的脑袋:“儿子别闹别闹刚才妈妈告诉什么来的?

    咋又忘男女有别别跟妈妈乱闹”

    “妈妈跟妈妈闹怕啥的啊”

    “妈妈也能跟妈妈乱闹”

    “为什么”

    “知道是”

    “……”

    学期开学的时候妈妈终于将毛衣织成她仿佛完成一件非常起的

    大事将毛衣奕奕地套我的身上然后反复地审视着端详着一脸

    的意满志得之相:“儿子妈妈织的毛衣好好啊?”

    “好”我想再让妈妈伤讨好地答道:“好妈妈妈妈织的毛

    衣特别漂亮”

    “舒服舒服啊?”

    “舒服别有多舒服啦妈妈”

    “调皮鬼”听到我的话虚荣强的妈妈兴奋地搂住我作为奖赏

    深深地亲我一口:“是他妈的嘴好真拿没办法”

    我穿着妈妈织的毛衣里面是老姑买来的白衬衣下面是奶奶送我的

    秋裤外面套着二姑亲手缝的长裤。我万分兴奋地奔向学校操场上聚集着

    海洋般地学生有认识更多的则是熟悉的我与几位比较要好的同学简单

    地打过招呼便径直冲进教室像头欢快的牛犊咕咚一声撞进都木老师的

    卧室兼教研室里:“老师我回来”

    “哎哟”都木老师正坐床边哺乳她的宝贝千金——蓝花见我冲进来

    她先是一惊然后便露出一脸的欣喜之色:“伙这段时间到哪去

    啦?”

    “老师”我规规矩矩地都木老师的面前倒背着双手:“我回奶奶

    ”

    “哦”都木老师点点头一双亮的、灯泡般的大满含深地望着

    我:“伙奶奶好么?”

    “好——”一及奶奶我立刻感到幸福比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老师奶奶好”

    我又是解衣扣又是抖裤角自豪地向都木老师炫耀着:“老师这是老姑

    给我的老师这是奶奶给我的”我褪掉棉鞋将脚掌高高地抬起:“老师

    这双袜子是二婶送给我的这图案可是纯粹的苗族特色哦”

    “哈”都木老师温地一笑:“的二婶是苗族?”

    “当然”我振振有词:“老师我回来之前老叔也搞对象啦听是

    满族”

    “嘻嘻”都木老师抬起手臂将蓝花举到我的面前:“以后老师把蓝花

    嫁给做媳妇们可真正的是一个民族团结的大庭喽”

    “老师”我越越兴奋竟然鬼使神差地依到都木老师的怀里像与妈妈

    戏耍般地摆弄起都木老师乳汁漫溢的大来都木老师一手搂着蓝花一手爱

    怜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又长高”

    “老师”我双目凝视着都木老师真诚地道:“我好想啊”

    “真的么?”都木老师喜形于色我按着都木老师肥墩墩的大肉腿喃喃地

    道:“老师奶奶的时候我经常爬到生产队的墙头上到生产队的院

    子里有那么多下的知识份子一天到晚地搓苞米搓啊、搓啊有的人手

    都搓破皮喽当时我想听妈妈老师也下老师是是也别的地

    方的生产里搓苞米呐老师的手搓破皮没有哇?”

    “嘻嘻”都木老师笑出声:“真是一个好孩子有思重感走出

    那么远还知道挂念着老师”

    “老师”我突然感慨万千一把拽过都木老师的玉手仔细地审视起来

    同时故意挑逗般地按揉着:“没没老师的手没搓破皮”

    “嘻嘻伙谢谢挂念着老师”都木老师抽回玉手高高地抬起

    到我的肩膀上我色一扬立刻到都木老师腋下那片浓密的黑毛我的色

    禁为之蠢蠢欲动啊——都木老师的腋毛好性感好撩人啊

    “伙”都木老师告诉我道:“老师虽然下可是并没有搓苞

    米而是……”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急骤地响彻起来都木老师立刻停止讲述她匆匆地整理一下

    衣服懒洋洋地伸伸腰身:“唉上课啦伙先回教室去老师把蓝

    花送到托儿所马上来”

    “哎——老师再见”

    得到都木老师私的滋润和爱抚我背着包满意足地走进教室教室

    里一片乱纷纷同学们一个个活像是密封锅里的玉米粒高压之下噼哩叭啦

    地爆裂着我也毫例外地成为一颗渐渐升温的玉米粒非常响亮地炸裂开来:

    “操听着听着操点声让我”我扯着嗓子拼命地喊叫着:

    “操们坐过火车么坐火车可好玩喽”

    “同学们同学们”都木老师走进教室一阵紧似一阵的、噼噼啪啪的教

    鞭声终于使沸腾的教室稍许安静下来都木老师清清嗓子:“同学们假

    前我留的作业们都完成么?”

    “什么作业?”有学生询问道都木老师眉头一拧:“怎么们光顾着淘

    气寒假作业都忘是:经过这场产阶级化大革命运动我们的国

    取得空前的成大都问问们的长每人出一件成算完成

    寒假作业。同学们吧谁先啊”

    都木老师环顾一番教室热切的目光扫视着浑浑噩噩的同学们可是让

    她非常失望的是没有一个学生准备回答这份特殊的寒假作业都木老师得

    重复道:“啊啊同学们大倒是积极发言啊一件每人一

    件算完成们的寒假作业”

    “老师我”一个女同学终于鼓起勇气怯生生地举起手都木

    老师冲她微微一笑:“好的请起来慢慢地吧这场产阶级化大革命

    运动使我们的国取得什么伟大的成”

    “嗯”女同学认真地回答道:“老师假的时候我问过爸爸啦爸爸

    想想告诉我:这场产阶级化大革命运动所取得的大的成

    是买什么东西都得排队喽”

    哗——听到这位可爱的女同学的发言教室里顿时一片哗然都木老师手

    握着教鞭可奈何哭笑得地望着呆呆伫立着的女同学。

    “对”突然奶奶屄呼地起身来操着他那特有的夹裹着破砂锣般

    杂音的大嗓门沙哑的声音地震荡着整个教室:“对老师她的

    对我也问过爸爸我爸爸这场产阶级化大革命运动取得的大的

    成是买什么东西都得要票喽没有票是排队也买到排

    也是白排”

    哗——听到奶奶屄的发言教室里更加热闹起来

    ……

    (二十七)

    奶奶屄的爸爸一点也没错经过这场浩劫百姓生活所需的日常物品极度

    的匮乏奈之下只好实配给。买糖要糖票;买肉要肉票;买布要

    布票;买烟要烟票;想请客吃饭店好意思粮票的拿来。没有各种票据

    排队真的是白排。有时即使手里握着票据排队也是徒劳的长长的队伍

    后面抓耳挠腮地终于挨到前面哗商店却关张:货已售完想买明天再

    来排吧。

    民以食为天急之下市场的秩序时常大乱到运货的卡车刚刚开到供

    应商店的门前人人尤如从地里钻出来的数只蚂蚁嗡地一声便将商店连同卡

    车团团围住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纷纷掏出肉票怎奈猪肉有性急的市民

    索性抢夺起来。

    叭——叭——叭——……

    突然枪声大作身着绿军装胳膊上扎着红袖标的工人民兵赶来维持秩

    序一阵清脆的枪响之后疯狂的人群稍许安静下来。

    “排队排队”工人民兵拎着大杆枪没好气地推搡着人群。

    “嘿”望着工人民兵手中崭的长枪奶奶屄的脏脸上现出丝丝羡慕之

    色:“好漂亮的枪啊”

    完奶奶屄身由已地凑到工人民兵的身旁悄悄地抚摸着光闪闪的枪

    托工人民兵见状皱着眉头枪托啪地甩将过去地击打奶奶屄的腿肚

    上:“滚再敢胡闹我他妈的一枪嘣”

    “叔叔”奶奶屄掏出一包极其紧俏的凤凰烟抽出一根递过去:“叔

    叔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喜欢的枪啊好漂亮的枪啊”

    “哼”到商店门前渐渐秩序起来工人民兵的脾气也好许多他毫

    客气地接过奶奶屄的高级香烟:“兔崽子的能量哇哪弄来的风凰烟

    啊”

    “意思意思”奶奶屄再度摸起工人民兵的长枪工人民兵狠吸一

    口烟得意地炫耀道:“操没见过吧这是型的连发步枪刚刚出库

    的”

    除女孩子的便能引起奶奶屄兴致的便是各种枪、刀、棍、棒等等

    武斗的器械给工人民兵一根香烟的薄薄惠之后奶奶屄便如痴如醉地欣赏起

    工人民兵手中的长枪来他一会摸摸枪杆一会碰碰枪管后混浊的目光

    落寒光逼人的枪剌上:“哇好长的枪剌啊这棱角这锋口一刀剌过去

    保准来个透凉”

    奶奶屄仅喜爱各种武器更希望将其据为已有好像我们这些好色之人

    企图将天底下所有女悉数尽骑胯下一个漏地匿于深宅大院。这件事我

    为清楚奶奶屄的中集着各种令我胆颤寒的凶器械:民间的土枪、

    三角刮刀、三节鞭、七节鞭、威力巨大的弹弓、长杆镖枪、鬼头大砍刀、数清

    的匕首等等等等。

    “操奶奶屄的服咋的”每当与人发生争执奶奶屄便趾高气扬地拍

    着胸脯向对方宣战:“奶奶屄的服是好敢敢甩个点较量较

    量”

    所谓的“点”好斗的人们谁都知道是距离学校数里之遥的一个早

    已废弃的动物园。教学楼的望窗上极目远眺一片可爱的碧绿尽

    底让人得感叹:动物园的面积竟然是如此之大、如此的广阔、又是如此地

    空旷和荒蛮仿佛是从长白山上飘逸而来的原始处女地极合谐地、非常生硬

    地镶嵌喧嚣嘈杂的都市中。

    “走”每次与人械斗奶奶屄都要强拉我入伍初一听去动物园

    与人械斗我禁吓得浑身筛糠双腿剧烈地哆嗦着差点没瘫倒地到我

    这副窘态奶奶屄屑地撇撇嘴:“笨蛋胆鬼呶”奶奶屄将一捆五花

    八门的武斗器械塞到我的怀里:“抱着别怕让上阵给我们堆

    ”

    哦——听到奶奶屄的话我长吁一口气里多少安静一些:还好给他

    们管武器这个工作还算可以总比拎着大刀片冲锋陷阵、非残既伤要强出百

    倍。

    所谓的动物园却到一只动物哪怕是一只白兔也可以没有广

    阔边的动物园里所能得见的便是参天的松柏、没腰的杂草以及狼狈堪

    的残垣断壁。

    械斗的战场通常况下选择地流经整个动物园的大河畔她也是这个城

    市宽、长的一条河流。那里地势开阔并且有一处非常理想的大沙滩过

    去是市民们游泳、休憩的好去处如今则是让人谈之色变的角斗场。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奶奶屄以及他众多哥哥们械斗的由绝然没有我宿

    舍楼里的那些个自命清高的大知识份子们高尚和纯洁更与政治毫瓜葛。有些

    由实让人难以启齿简直是荒唐透顶和龌龊致极诸如:奶奶屄大哥的马子

    让别人给撬去;奶奶屄二哥的煤炭让人偷个精光;奶奶屄姐姐让姐夫咬掉

    咂咂头;……如此种种都是可能发生械斗的由。

    并是每次械斗都要打得狼烟四起、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头破血流、断胳

    膊折腿。械斗开始之前双方参与械斗的人员列开战斗队形空旷的、阳光明

    媚的沙滩上凶神恶煞地对峙着。对方领头的首先走出队列那气势那神态仿

    佛是古罗马斗兽场上的角斗士一挨相互走到对面便冷漠地对视一番然后

    各自陈述此次械斗的由。

    我沙滩附近的林荫里安的目光里充满惊赅和好奇。哈谈着谈

    着突然原本共戴天的死敌竟然让我可思议地握起手来继尔又互敬

    香烟。很快双方的形队哗地散开来杀气腾腾的沙滩顿然祥和起来械斗变成

    和谈。

    “他们怎么打”我有些失望地问奶奶屄道奶奶屄解释着:“嗨原

    来啊大都认识都是一个大哥一个灶里吃饭误会”

    如果械斗的双方没有任何社会关联那么先期谈判便会彻底破裂那只

    有大打出手一决雌雄。只见洁净的沙滩上杀声四起棍、棒、刀、枪相

    互碰撞发出阵阵脆响听起来让我寒而粟。

    “捧他捧他”

    “拾他拾他”

    “废他废他”

    “……”

    咣当——啪嚓——我正出神地观望着前这惊肉跳的械斗场面突

    然数块半截砖头尤如出膛的炮弹一路呼啸而来噼哩叭啦地落我的身旁

    左右有一个硕大的、棱角分明用来铺垫马路的碎石块擦着我的头皮嗖地一

    声飞向丛林我吓得妈啊一声瘫倒地。

    良我惊魂未定地摸摸脑袋瓜:啊谢天谢地我的脑袋还并且

    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我暗暗庆幸着刚刚坐起身来一堆碎石块好似从天而降

    的陨石雨劈头盖脸地向我砸来我惊呼一声捂着脑袋逃进茂密的松林里。由

    于动作迟缓脊背上、屁股蛋上被碎石块地击中先是奇痛比很快便

    鼓起数个红肉包。

    后我抱住一棵腰盘般粗硕的老松柏哆哆嗦嗦地躲树杆后一动也

    敢动只盼望着械斗早些结束我好尽快地逃出动物园。

    “啊——”一声惨叫过后对方的一个青年被击倒地他抱着血肉模糊的

    残腿绝望地嗷嗷嚎叫着青年人幸瘫倒奶奶屄哥哥这一方的乱阵中奶奶

    屄哥哥这一方突然显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大但没有乘机继续攻击

    他向他发泄怨气而是伸出手来将他抬到树林旁:“受伤算

    ”

    “啊呀呀啊呀呀痛死我啦”众人将残腿的青年人丢弃树林旁任其

    悲惨地呻吟再次冲进械斗大阵中去

    非常好笑的是事后获悉械斗的双方如果哪方首先告饶投降宣布自己

    的失败此番械斗所需的一切费用包括伤残人员的医疗费尽由败阵的一方承

    担。像两国交兵失败者承担一切军费。

    “哎哟”我奶奶屄的身旁正默默地思忖着那终生难忘的械斗场面

    工人民兵嘟哝一声:“这枪剌太长太危险人这么多万一扎着谁我可

    负起责任啊”

    完他摘下锋利比的长枪剌到身后的窗台上继续与奶奶屄漫边

    际地谈论着。突然商店的大门处又骚乱起来工人民兵闻讯拎起长枪骂

    骂咧咧地走过去。我悄悄地溜到窗台前到工人民兵消失潮水般的人群

    里我鼓起勇气一把抓起长枪剌迅速塞到腋下一片混乱之中落荒而

    逃。

    “哈哈”机灵的奶奶屄紧紧地尾随我的身后:“好子的胆子可真

    够大的啊”

    从此我意外地获得一件骄人的武器一把人见人怕的长枪剌平时我将

    匿教学楼的方塔里如果与谁产生矛盾发生口角我便将枪剌拽出

    来尤如项庄舞剑般地敌手的前摇来晃去:“操奶奶屄的服咋的”

    我模仿着奶奶屄的口吻挑衅道:“操奶奶屄的服甩个点较量较

    量”

    “哥们”奶奶屄对我的长枪剌垂涎三尺:“借我玩玩吧哥们借

    我玩玩吧我请下馆子”

    “走”我舍得将爱的长枪剌借给奶奶屄玩可又好彻底回绝他于

    是我将长枪剌塞衣服里冲着奶奶屄建议道:“走到动物园的树林里玩

    去”

    “走”奶奶屄兴冲冲地跟我的屁股后面一溜烟地进空旷的动物园

    里。

    动物园里到处是一片出奇的宁静鸟儿伫立松柏枝头幸福地唱着歌;

    河畔水洼里的青蛙懒懒散散地嘟嘟哝哝;可爱的花蝴蝶极安份地草尖、树

    丛上东游西荡;惹事生非的红蜻蜒满树林子嗡嗡乱叫着;炽热的阳光所顾忌

    地灼烤着大地宽阔的河面泛着让人眩目的白光;参天的松柏安祥地耸立着

    茂密的枝头相互爱抚着发出沙沙的、悦耳的声响。

    “哇——哇——……”

    突然松林的另一端传来一个男婴的涕鸣声那尖细的、凄凉的泣号

    好似刚刚坠地来到人间的绵羊嘤嘤地呼唤。我将长枪剌塞到奶奶屄的手里

    循声走过去松林边一个大约刚满周岁的男婴赤着双脚匍匐地脏兮兮的

    脸蛋上布满泪水、口液和鼻涕身后系着一条细长的麻绳麻绳的另一

    端扎直径比我的腰还要粗大的松树杆上。

    “他是谁啊?”我自问道快步如飞地向男婴我首先解开男婴身上

    的麻绳奶奶屄突然惊呼道:“哥们”奶奶屄递过一张纸片:“这是

    我树底下发现的上面写着什么”

    “哦”我接过纸片展开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迹乍起来免

    有些缭草但细读下来立刻感到笔锋流畅、规范绝非出自凡人之手:

    “尊敬的革命将、亲爱的同志们:我对起人民对起党我……”

    “嗨嗨”奶奶屄推推我:“哥们别他妈的念我知道他妈妈跳

    河自杀哥们他怎么办啊这里得饿死啊?”

    “是啊”我将尚未读完的纸片胡乱塞进裤兜假思索地抱起哭涕止

    的男婴:“奶奶屄快走把他送到学校去”

    “哎好的哥们”奶奶屄挥挥手中的长枪剌:“这玩意呢怎么办

    啊总能也带到学校去吧校长见得拾咱们啊”

    “操先把到树林里笨蛋”

    完我抱着男婴头也回地径直出动物园气喘吁吁地冲进教学楼

    当我冒头大汗地迈进校长办公室的房门时却意外地与妈妈撞个满怀妈妈一脸

    迷惑地望着我:“这这是谁的孩子让抱来啦?力抱的是谁的

    孩子啊”

    “妈妈我也知道他是谁的”我将男婴到一张木椅子上掏出纸片

    递给妈妈妈妈展开纸片一目十地眯瞅突然她啪地将纸片丢办公桌

    上我正欲开口话叭——腮帮意外地受到重重的一击:“该大死的又

    要给我惹祸是是?”

    “妈妈”我捂着被妈妈抽红的腮帮面色迷茫地望着妈妈:“妈妈我又

    咋地啦我又惹什么祸?”

    ……

    (二十八)

    “还敢嘴犟”妈妈指着木椅上嗷嗷涕号的男婴冲我吼道:“真是没

    事找事把这么个玩意抱回来干啥啊?还嫌学校够热闹哇是是?”

    “妈妈”我依然捂着隐隐作痛的面颊喃喃地道:“妈妈他太可怜

    被他的妈妈绑大树上身上爬满黑蚂蚁嗓子都哭哑如果抱回

    来他会饿死、渴死的”

    “哼知道他是什么背景啊”妈妈仍旧是振振有词:“知道他爸

    爸、妈妈是什么人啊没准是反革命呢他是反革命属的狗崽子”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瞪大呆呆地瞅着妈妈冷若冰霜的面庞

    是服地嘀咕道:好冷酷的妈妈啊阶级界划分的可真清楚、可真明确啊。

    其他莫论假设男婴的父母的确是反革命可是跟这个连话都会、什么事

    也懂的婴孩又有什么关系呢?并且音机里也这样地过吗:对待阶级

    敌人必要的时候也要实革命的人道主义啊难道对待有错误的人或者

    是犯法的人还要像封建王朝那样:一人犯法祸秧九族必须满门操斩吗?

    “哎呀”永远都是和蔼可亲的老校长终于开腔他将阅读完的纸片塞进

    抽屉的缝隙里缓缓地起身来一把抱起哭哭涕涕的婴孩:“算×老师

    别吵吵我把他送到区民政局去”

    到老校长走出办公室妈妈余气未息地冲我嚷嚷道:“走跟我回”

    “”我猛一抬头发觉都木老师知什么时候出现办公室的门口我

    顿时来脾气生硬地推开妈妈的手:“我我回”

    “”妈妈斥责道:“又听妈妈的话啦是是?”

    “反正我回”我敢直视妈妈那可怕的面庞深深地低下头去:妈

    妈啊好冷酷的妈妈啊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愈加感到妈妈是那么的冷酷

    是那么的极端自私。这个世界上除的儿子谁也爱爱自己的父

    母;也爱自己的丈夫我的爸爸;更爱自己的女儿我可怜的姐姐;除儿

    子爱任何一个人。爱儿子也是自私使然儿子身上寄予厚

    望。

    “伙”我正默默地思忖着都木老师笑吟吟地走到我的身旁拉起我

    的手:“伙别跟妈妈生气啊妈妈也是为好啊妈妈也有难处啊

    懂得这些事消消气走到老师去老师今天刚买到半只鸡光子

    走到老师吃鸡去”

    我依着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腰身色痴迷地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尽头都木

    老师的中刚刚推开房门便嗅闻到一股滚滚的肉香顿时馋得我口水横流

    停地往肚里吞咽着。

    “这天可真热啊出去一趟热得浑身上下呱呱湿”都木老师一边嘀咕

    着一边我的面前毫顾忌地褪下长裤光着又粗又肥的大白腿白裤里

    面的大屁股可笑地扭摆着她大大咧咧地走到煤气罐前火辣辣的阳光透过玻

    璃窗直射都木老师丰满的腰身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肥腿散着迷人的柔光

    得我醉迷禁住地又对比敬爱的都木老师想入非非起来。

    “伙真容易啊”都木老师转过身来将长裤我的面前抖抖

    我到长长的裤腿上沾着少许污秽。都木老师唉息道:“为买到这半只鸡

    我排将近两个时的长队末队伍还是乱套大伙拼命地往前挤啊、

    抢啊那架式像白给要钱似的唉半只鸡总算抢到手可是我的

    裤子也弄脏又得”完都木老师手掌一松扑啦一声脏裤子滑

    进水盆里。

    扔掉脏裤子都木老师笑嘻嘻地掀开铁锅啦哗一声将热滚滚的鸡肉块

    倾倒进瓷盆奕奕地端到桌上:“吃吧吃吧伙趁热吃吧”

    “哎哟”我饥择食地夹起一块鸡肉囫囵塞进嘴里顿时辣得我眉头紧

    皱:“老师这鸡肉好辣啊”

    “嘻嘻”都木老师赤着大腿坐到我的身旁白森森的肥腿紧紧地贴靠我

    的身体上我立刻感觉到空前的灼热我色顿起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巴另

    一只手则佯装着被辣得难耐的样子停地晃动着故意往都木老师的光腿上刮

    划。都木老师则毫意亲切地帮我抹一把从眶里辣出来的泪水:“怎

    么怕辣啊老师忘是喜欢辣食的嘿嘿伙”

    都木老师冲我开起玩笑:“是想做朝鲜族的女婿吗敢吃辣的这

    怎么啊朝鲜菜可是以辣为主啊”完都木老师推过来一只菜碟细碎

    的菜叶上红通通一片全是赅人的辣椒粉:“伙敢敢尝尝这个这是

    老师用包菜腌的辣白菜啊来勇敢一点尝一尝吧”

    我敢回绝闭着非常勉强地咽下一片辣菜叶啊比鸡块还要辛辣

    数倍我的口腔顿时麻木起来。

    “太辣”我的手掌色迷迷地按压都木老师的光腿上淫邪地轻触着嫩

    白的肥肉都木老师的大腿简直太肥太粗太软绵直摸得我色迷狂跳

    已胯间的安份地抬起脑袋瓜。

    “吃饱没?”都木老师递过一条白毛巾我接过来草草擦去嘴唇上的油渍和

    辣椒粉:“吃饱老师”

    “那好”都木老师指指床铺:“大晌午的外面热的要命吃饱喝

    足咱们几个睡个午觉吧”我乖顺地爬到床铺上都木老师哗地甩过一条

    淡黄色的毛巾被:“呶盖这个”

    “老师太热我盖”

    “”都木老师容分地将毛巾被压盖我的腹部:“伙睡觉

    盖被那可会着凉的会闹肚子的”

    都木老师拽过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胡乱覆盖自己的身上然后侧过身

    去搂着她爱的千金——蓝花据将来要做我的媳妇哼哼唧唧、前言

    搭后语地嘀咕着。我呆呆地躺都木老师的身后一双色一眨眨地盯着都

    木老师的肥屁股和粗硕的大白腿。

    呼噜——呼噜——呼噜——我正盯着都木老师的肥屁股发楞也知

    过去多长时间耳畔突然传来都木老师那熟悉的鼻息声。毕竟与都木老师同床

    睡过一段时间我基本上摸透都木老师的脾性这种深沉的鼾声明都木老

    师已经完全睡熟。

    过去我曾胆战惊地试探过每当都木老师发出这种呼噜呼噜的鼾声之

    后我便有意都木老师的身旁搞点下流的动作:轻轻地触摸都木老师的长

    ;淫邪地抓挠抓挠都木老师的大白腿;扯扯都木老师腋下的黑毛;把手掌悄

    悄地贴都木老师的裤上感受一番那迷人的温热……等等等等。

    那是一段幸福的、难忘的好时光我的所作所作竟然可思议地幸运

    甚至连我自己都敢相信都木老师丝毫也没有发觉。于是我得寸进尺色胆

    愈加膨胀起来。

    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夏夜圆圆的满月高悬苍穹洁白的面颊柔四溢地望

    着我我转过脸来发觉身旁的都木老师那丰窕的洒满银丝般的月光

    一对盛满奶汁的然屹立着姣洁的月光中极有节奏感地起伏着。

    望着月色下的睡人我色骤起偷偷地滑到都木老师的腰际隔着薄薄

    的裤贪婪地嗅闻着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肉丘那辛辣酸咸的气令

    我如痴如醉淫激荡难以自己。我悄悄地瞟一熟睡中的都木老师她依

    然是那样的安祥呼吸还是那般的平稳、流畅我终于鼓起色手指轻轻地挑

    起都木老师裤边的松紧带。

    我的手剧烈地抖动着色咚咚咚地狂搏着都木老师裤的松紧带被我高

    高地掀起借着明亮的月光我朦朦胧胧地到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胯间有一片

    可爱的漆黑我立刻亢奋起来手掌缓缓地向下拽扯着将都木老师的裤完全

    拉到胯间露出一片密密实实的芳草地。我一只手肆地抓摸着厚厚的黑毛另

    一只手却再也拽动裤都木老师肥大的屁股将裤死死地压住我敢用

    力只好呆呆地欣赏着都木老师那片大黑毛。

    都木老师双腿并拢我思量许、许终还是没有勇气把手探进都

    木老师的胯间狂跳已的色使我没有胆量继续进下流的举动我只好哆

    哆嗦嗦地松开都木老师的裤奈地退缩到床角。

    今天一个燥热难耐的夏日火辣辣的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和缓地洒落

    都木老师几乎半裸的上想起昔日的下流举动我既兴奋又惭愧同

    时又失望。

    兴奋的是我终于到都木老师的便虽然只是那么慌慌张张、缭缭草

    草地抓摸几下都木老师的大黑毛但是这足以让我兴奋过度;惭愧的是我

    感到自己过于下作连自己为尊敬的都木老师也肯过;失望的是那是

    多么难得的机会啊我为什么多摸几下甚至为何把手指探进都木老师的

    便里去。

    我正胡思乱想着都木老师突然翻过身来仿佛故意挑逗我似地抬起肥实

    的大腿将身上的毛巾被胡乱蹬踹到脚下两条光秃秃的白腿间夹着一条三角

    形的白裤中央有一个令我永远都是驰神往的突起伴随着均匀的呼

    吸微微地起落着。

    望着那可爱的突起我尤如中淫毒鬼头鬼脑地爬过去一只手神

    知、鬼觉地到都木老师的腹上轻轻地刮划两、三下。谢天谢地都木

    老师毫反应仍然呼噜呼噜着。我的色胆再度膨胀起来我抬起身子手掌悄

    悄地滑向都木老师的白裤再次拽扯住裤边的松紧带然后向下扯拉

    那片可爱的大黑毛又裸露出来。

    啪啦——我的手掌正欲继续往下扯拽都木老师的裤突然都木老师猛然

    挪动一下大腿嫩白的膝盖恰好撞到我的下巴处咕咚一声我顿时头晕花

    脑海里一片空白中绝望地嘀咕道:完喽完喽都木老师都木老师察

    觉到我的下流举动完喽我死定完喽

    ……

    (二十九)

    完喽完喽我死定我仰面朝天地横陈床铺上绝望地等待着后时

    刻的到来我恐惧的双呆呆地望着惨白的天棚被都木老师膝盖撞击的下巴又

    酸又麻耳朵嗡嗡作响我咬咬牙关运运气力做好临刑前的准备默

    默地等待着都木老师那的拳头或是凶狠的巴掌。

    嗯怎么回事咋没有动静?

    良我怯生生地爬起身来双臂拄着床铺悄悄地扫视着都木老师哈

    我中禁一阵暗喜:真是虚惊一场都木老师根本没这还呼噜呼噜

    地熟睡着。那条刚刚撞击过我的、险些没把我吓晕过去的大肥腿呈着倒置的v

    形大大方方地咧向旁侧。

    我的目光顺着都木老师的大腿缓缓地移动着后停滞肥的腿根处

    啊我的色立刻狂跳起来都木老师的胯间三角裤的边些许粗黑

    的长毛从倾侧着的大腿根处隐隐约约地袒露出来。

    我又悄悄地瞅瞅都木老师的面庞她还是那样的平静和安祥丝毫没有

    来的迹象机可失时再来。我暗暗下定色偷偷地俯下身去身子紧

    紧地贴床铺上活像是一个偷袭敌人阵地士兵战战兢兢地爬向都木老师的胯

    间:成败此一举要死也得爽一把再死

    我终于伸出手去偷偷地按都木老师有些微湿的三角裤上立刻感到令

    人醉的软乎乎、热滚滚。我手指挑着三角裤轻轻地向旁侧一拨哈都木

    老师黑乎乎的便立刻遮掩地呈现我的前这要比从腹部上掀起都木老

    师的裤从上往下地窥视强出百倍。

    都木老师叉开一条大腿的姿式使得她的便非常直观地显露我的面前

    我努力地使自己的平稳下来颤抖的手指悄然拨开浓密如蒿草的黑毛前

    端的指尖触碰到一片莫名的湿润。我完全平俯下来腾出另一只手都木老师

    黑沉沉的便上漫目标地抚摸着感受着空前的温馨、软绵和湿热稍许我

    抽回手掌到鼻孔下深深地嗅闻着好浓烈的气啊

    我的手掌重返回都木老师的便上色胆愈加膨胀起来指尖顺着那迷人

    的哧地滑进密毛掩遮的里哇好温暖好湿滑伴随着手指的插

    入都木老师的发出吱吱的水响声我的手指头悄悄地搅捅几下一股晶莹

    的液体顺着的底端汨汨地流淌出来。

    我拨出手指塞到嘴里仿佛品尝烈性白酒那样吧嗒着嘴唇:哈都木老

    师便的气真是与众同。没有林红那淡咸的酸;没有李湘那微腥的臊;

    没有金花那浓郁的辛涩;没有老姨那骚哄的苦辣;没有老姑那甘醇的醋。都木

    老师便的道好似那长白山出产的红葡萄酒微辣之中泛着让我醉的甜

    蜜。

    哦——我正肆地抠挖着都木老师的便尽地品尝着迷人的气如

    痴如迷地陶醉其中都木老师的便突然微微地缩起来继尔又深深地呻吟

    一声那条叉开的大腿哧地向下伸展开。

    我头猛然一震慌忙抽出手指一头翻滚到床角拽过毛巾被呼呼呼地

    喘息起来装着早已睡死的姿式。而右手的指尖上挂满都木老师晶莹闪亮的

    淫液我正欲将手指移到身下来及都木老师已经将脸扭转过来。

    “唉这个孩子啊”都木老师嘟嘟哝哝地坐起身来拽扯着我的毛巾被:

    “好好睡别踹被把肚子盖好省得着凉”

    好都木老师光溜溜的肥腿刮划到我的指尖上凭感觉我敢肯定都

    木老师正盯着我的手指尖仔细地察着我紧张和羞愧到极点然而还是

    敢贸然乱动更敢抽回手指。我仍旧紧紧地闭着佯睡着都木老师似乎抹

    抹肥腿手背又触碰到我的指尖上唉老天爷啊快点让床铺裂开一道缝

    隙让我钻去尽快躲避起来逃过都木老师那法形容的目光吧。

    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我得转过身来趁着都木老师给我整理毛巾被

    的当口我偷偷地眨开一只到都木老师用一只手扯着被我拽得七扭八

    歪的裤她又抓过一条手巾轻轻地抹着被我抠挖得水汪汪的便:“唉

    可能啊可能啊”

    都木老师拉拉我的手指叹息一声又嘀咕起这句话让我莫名其妙这

    是什么意思?我更加羞愧难当地自容我好卑鄙啊我好下流啊

    从此以后我对都木老师的便彻底着魔上课时每每到都木老师捧

    着课本念念有词地从我的身旁走过我便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胯间地发

    呆。

    “想什么呢”都木老师下课本用圆浑的手指肚轻轻地弹一下我

    的脑袋瓜:“好好背毛选别走神”

    “嗯”我揉揉微痛的脑门清清嗓子努力使色回归到枯燥乏的

    毛选中来:“教导我们:以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

    “对好好地学习别胡思乱想还许多事还明白”都木老师

    拍拍我的脑袋得语重长却听得我丈二和尚摸着头脑:都木老师这

    话是什么意思啊?哦当然的著作我当真读懂既使是生吞活

    剥地硬塞进脑袋里也搞清楚人老人的是些什么。

    “思要用正地方”都木老师冲我微微一笑又扔出一句让我琢磨

    透的话来我傻楞楞地望着都木老师都木老师露出一付诡秘的神态极性感的

    嘴唇一撇转过身去走向讲台。那表那神态使我由得联想那个午睡

    以及都木老师拽我手臂、抹擦便时的形啊——第三感觉隐隐约约地告诫

    我都木老师很有可能早已察觉到我对她的便进非礼。

    唰——我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再也敢面对讲台上的都木老师惭愧地

    将头埋厚厚的比砖头还要深重的毛选中。

    “起来”突然都木老师冲我冷冷地叫道我机械地起身来依

    然敢直视都木老师:“背诵《为人民服务》第三段背”

    “我我”我哪里背得出来我哪有思背这些与我毫相干的玩意我

    木讷地立着都木老师愠怒道:“怎么会”

    “会”我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交待道:“老师我会我忘

    ”

    “哼哼”都木老师嘲讽道:“那会什么啊嗯尽干没用的坐

    下”然后都木老师冲另一个女同学喊道:“许丽敏给大背诵《为人

    民服务》全篇”

    “哎”许丽敏痛痛快快地起身来突突突一阵机关发射将《为人民

    服务》一句漏地通背出来都木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好坐下好同学

    们许丽敏同学学毛选非常用功上课的时候背回到里还是背啊、背啊

    她已经把毛选全部背诵下来过几天区里开展学毛选评先进活动校长决

    定让许丽敏同学参加”

    哼我冲着得意洋洋的许丽敏屑地呶呶鼻子:有什么起的背诵这

    玩意有什么实际用处

    服啊学毛选、评先进大会那天热闹非凡的大剧场里我们骄

    的许丽敏同学面对着台下上千的学生只要身后的评委们出毛选第×页她

    便会让我瞠目地背诵出毛选第×页的容来简直让我叹为观止啊

    “要好好地向许丽敏学习把思用功课上别尽扯没用的”

    都木老师这句话地回荡我的田里我努力玩、揣摩着:都木

    老师一定知道我的下流举动她已经再像以往那样亲切、和蔼地对

    待我似乎故意疏远我冷落我。

    怎么办?我苦恼到极点望着前的作业本手中的钢笔鬼使神差地写

    出这样一段来:“敬爱的老师:我做一件法启齿的事用我

    也会知道的我都做些什么因为从的表里、神态中我已经猜测出

    已经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老师我太卑鄙我太下流老师用尽汉

    语里所有的语言都法准备地形容我的卑鄙和下流。老师能原谅我吗?

    老师可知道我的是何等的苦闷老师可知道我是那样的敬仰

    那样的爱戴老师我敬爱的老师能原谅我么”

    写完后我哗地将其撕下趁着下课的机会悄悄地溜到都木老师的门

    我徘徊来徘徊去怎么也敢将其塞进门缝里上课的铃声再次响起我只好怏

    怏离去。

    整个学期间我始终没有勇气把这随手写的短信送给都木老师。

    而我永远都法将思投入到背诵毛选中去我也想这方面有所成

    。我仍然痴迷着都木老师的便但是却再也没有机会与都木老师同床共

    枕奈之下只有望着都木老师的身影苦苦地冥思。夜晚抱着的枕

    头把幻想成为都木老师一边思淫着一边进入梦乡。

    渐渐地长的冥思和意淫之中我的身体发生奇妙的变化我的身体

    尤如盛夏中拔节的玉米杆一夜之间便可思议地拔高许多并且仿佛每一

    天都拔高着身体疯狂地拔高的同时我话的声音也彻底地改变变得

    又粗又沉。

    更让我费解的是我的发生质的变化原本白嫩的包皮数天没瞅

    几天没摸突然变得黑沉起来并且生出层层让我讨厌的皱褶头可笑地从

    厚实的皱褶里探出红通通的脑袋瓜只要手指头稍一触碰便会产生一种强烈的

    快感如果再稍加揉搓会扑楞一下直挺挺地抬起头来。

    让我难奈的是每天早晨来我的都令我大吃一惊地高高耸立着

    又热又硬同时有一种法排解的憋闷感。我溜进厕所试图排出尿液使坚

    硬得将断裂的能够尽快地瘫软下来。可是我的是如此的坚挺任凭

    我如何努力是肯低头范万般奈我只好任自流由高高地向上

    抬起赤黄的尿液尤如消防水枪哧哧哧地喷射对面的墙壁上然后又哗哗

    哗地流淌进地漏里。

    “啊——”望着都木老师那丰满的身影与我同样拔高身体本能的性

    欲同样蠢蠢勃然而动的奶奶屄淫邪地流着口水手指头停地比划着:“哈

    咱们老师的屁股可真肥啊操起来一定特爽”

    “去妈的”我总是肯容忍任何同学当然也包括奶奶屄把我

    敬爱的都木老师作为意淫的对象我冲着奶奶屄谩骂道:“操想得咱们

    老师碰也休想碰得到”

    “操”奶奶屄反唇相讥:“那碰到?”

    “我”我一时间知如何作答中则滋滋地嘀咕道:哼都木老师的

    便早让我给摸。

    “哥们”奶奶屄溜到墙角处掏出他的脏:“我的又长

    ”

    “操”我也掏出来服地道:“的那玩意没有我的大。”

    “我的大我比的大那是个啥破玩意短粗胖”

    “哼”我继续炫耀道:“操奶奶屄的好好地我的长毛

    ”

    “嗨”奶奶屄轻蔑地撇撇嘴:“那才几根毛啊数都能数得过来还

    敢我的面前臭显哥们这多多啊”

    “哦”我仔细地瞅瞅奶奶屄的胯间顿时哑口言

    ……

    (三十)

    “爸爸”当学后一个寒假即将来临之际我意之中探听到爸爸要

    到故乡附近的钢铁厂出公差望着正埋头整理囊的爸爸我喃喃地央求道:

    “爸爸领我去吧我要回奶奶我想奶奶我想老姑”

    “”还没等爸爸做出可否的答复妈妈一旁抢白道:“

    绝对儿子这个寒假给妈妈好好地复习功课我准备明年开

    学的时候把送到全市好的实验中学去必须抓紧时间把功课好好地学

    一学到实验中学那里可都是尖子生一个比一个厉害可别给妈妈丢

    脸什么也会后面晃动给我打狼去啊”

    “妈妈”我拽着妈妈的手臂乞求着:“让我去一次吧一次以后再

    也去啦”

    “”妈妈斩钉截铁地答道我只好又转向爸爸:“爸爸领我去

    吧自从上次从奶奶回来已经好些年整个学都一次奶奶也没去

    过爸爸我想奶奶我想老姑”

    “兔崽子”爸爸冷冰冰地道:“我只去几天用一个星期得回

    来单位里还有别的工作等着我呢跟我去个啥来去匆匆的奶奶

    根本住上几天”

    “爸爸一天也啊带我去吧”

    “我没有时间送回过几天我还要到黑河去出差”

    “”我厥着嘴巴脑袋摇得好似波浪鼓:“爸爸我要去

    奶奶我要去奶奶我想奶奶我想奶奶我要去奶奶……”

    “他妈的混球都这么大啦咋还是懂事啊我狠狠地揍”气

    急败坏的爸爸怒气冲冲地冲我挥起大巴掌:“他妈的我是折腾出点祸

    事来能消停啊”

    望着爸爸那熊爪般的大巴掌我周身一颤由得想起那个终生难忘的国庆

    节我吓得扭头便。

    我虽然非常幸运地逃过爸爸的大巴掌可是那一年中国当真的像爸爸

    所的那样折腾出许许多多的祸事来:周恩来、朱德、相继故去、空前

    惨烈的唐山大地震、事件、四人帮垮台、……等等等等这灾难性的祸

    事一桩接着一桩整整一年都没消停。然而话又回来这些接踵而来

    的祸事可是我折腾出来的啊可千万能算我一个毛孩子的身上啊我

    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啊

    “兔崽子”爸爸拎起旅袋气呼呼地冲着焉地瞅着课本的我

    道:“好好地学习听妈妈的话我走啦”

    啪——爸爸重重地摔上房门妈妈仍旧厨房里忙碌着根本没有出去给

    爸爸送其实妈妈从来也没有给爸爸送过一次也没有。

    我依桌旁烦意乱地翻着妈妈从同事那里借来的中学课本翻着翻着

    啪啦一张板板整整的钞票从课本里滑落出来飘到地板上我蹲下身去拾

    起钞票正欲喊妈妈。

    突然我念头顿转止住将出口的话语我将钞票悄悄地塞进里怀:真

    是天赐良机啊我要用这张钞票买火车票自己到奶奶找日思夜想的老姑

    去。

    “大儿子”厨房里的妈妈亲切地唤我道:“去下楼给妈妈打瓶酱油

    去”

    “哎”听到妈妈的话我头一阵狂喜啊——我正犯愁如何找寻一个

    籍口溜出门嘻嘻这逃的机会却非常轻松地送上门来。我兴高彩

    烈地下课本走进厨房接过妈妈递过来的空瓶子来妈妈今天的比

    较好脾气甚是温和:“快点哦大儿子妈妈已经把饺子蒸好喽等着酱油

    啦快点步前进”

    “是妈妈”我冲着妈妈像模像样地一个丝毫也标准的军礼

    深地瞅瞅妈妈:“妈妈再见”

    完我决早已下定猛一转身蹬蹬蹬地下楼去。我并没有去食品

    店而是疾速如飞地向学校。我要把那封于身的短信送给都木老师。

    论如何我要把憋闷数年的里话向都木老师倾吐出来否则沉闷、压抑

    的将会带到中学里的生活当中。我想这样我要轻轻松松地离开学

    校。

    天色渐渐地漆黑起来学校里一片可怕的寂静我将酱油瓶丢抛发室的

    窗台上冲着嘟嘟哝哝的驼背老人笑笑径直溜进漆黑如地道的走廊里。

    “蓝花来别玩妈妈喂饭”

    刚刚走到都木老师的门便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亲切的话音我扒着

    门缝向屋子里张望着都木老师穿着一身洁净的睡衣正给边吃边玩的蓝花喂

    饭。

    “老师”我中满怀深地呼唤着都木老师却没有推开房门我没有胆

    量面对面地将短信送给都木老师我默默地立房门处对都木老师进后

    的、仔细的欣赏到时间早我悄悄地蹲下身去乘着都木老师扭转过身

    拽扯着听话的蓝花时我把那封信顺着门缝轻轻地塞进去:“老师再

    见”

    塞完短信我冲着都木老师的背影深深地鞠一躬中反复地嘀咕

    着:“老师再见老师再见老师再见”

    “嗨子这么晚去哪啊”我匆匆地溜出学校发室里的驼背

    老人冲我嚷嚷道我懒得理睬他:“回”

    我搭乘后一班有轨电车风风火火地赶到永远都是喧嚣已的车我

    中暗想:千万可别撞见可恶的爸爸使我的逃亡计划彻底流产为安全稳妥

    我决定与爸爸乘坐同一列火车。这样我必须寒冷的火车度分如年地坐

    上数时的冷板凳为顺利回到奶奶为早日与老姑重逢我豁出去。

    列车经过一夜的狂奔当阴沉的夜空显现出一片淡淡的、可怜的、灰蒙蒙的

    鱼肚白时我终于抵达目的地我拖着倦怠的身体迎着凛冽的寒风漫目

    标地徘徊冷冷清清的台上举目望去冒着暗红色浓烟的、耸入云天的大烟

    囱尤如森林般地散布白茫茫的原野上密如蛛的高压电线永远都是烟雾

    缭绕的黄红色的天空上纵横交错得我乱如麻。

    呜——满载矿石的列车咣当咣当地从我的身边一闪而过车头上手

    里拎着红旗的钢铁工人冲我做着可笑的鬼脸呼——我正目送着那个钢铁

    工人缓缓地离我而去突然一股冒着呛人烟气的深黄色的污水从台下的排水

    沟里汹涌而来的火车连同我顿时消失的雾气之中。

    “呜——”

    当雾气渐渐散开时又传过来一阵剌耳的汽笛声一列满载着钢铁工人的通

    勤火车懒懒散散地驶进火车车门一开哗——潮水般的人流立刻向

    我蜂涌而来片刻之间便将我淹没其中我茫然地、神定地左顾右盼着。

    火车正位于钢铁厂的中央这趟列车是专门为钢铁厂的工人开通的八成以上

    的乘客都是钢铁厂上下班的工人。

    如果想回到奶奶我必须搭乘这趟通勤火车抵达终点那里便是奶奶

    所的、辽河边上一座默默闻的镇。这趟通勤火车也是镇居民与钢铁

    厂的工人们进各种贸易时为廉价的为便捷的交通工具。

    当年奶奶投机倒把蛋贸易时是搭乘这趟通勤火车。火车每天

    凌晨起连续往来钢铁厂与镇三趟于是镇的居民们便称之为头帮车二

    帮车三帮车。我蒙被窝里经常听奶奶自言自语地叨咕着:“好又晚

    完这下可赶上头帮车只好做二帮车”

    我挤人流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里估摸着:天空这时辰这一定是

    后一班车亦是三帮车我中暗喜:好顺利啊我稀里糊涂地赶上

    末班车待钢铁工人走散后我便可以登上火车回到奶奶啊老姑

    吗?

    “力大侄”

    如潮的人流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声哇——这是老姑

    那熟悉的、极其独特的嗓音吗?我兴奋已地转过头去啊——老姑老姑

    我日思夜想的老姑仙女下凡般地出现薄雾弥漫、人山人海的台上一对水

    汪汪的、柔四溢的热切地望着我挎着竹蓝的手臂拼命地伸展开

    激动万分地向我扑来。

    这一分别数年见与我一样老姑也拔高许多但是再怎么拔高

    也没有我拔得高。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老姑原本清瘦的身材竟然可思议地丰

    满起来尤其使我惊奇的是她的胸脯变魔术般地坚挺起来形成两座充满神秘

    感的山丘。老姑的右臂还是习惯性地挎着那个我特别熟悉的竹蓝上面还是

    像数年前那样整整齐齐地盖着一块洁净的白布。唯一没有发生变化的便是

    老姑的下巴还是那般长大成为秀之中非常遗憾的疵点。过我却固执地

    认为:老姑的下巴因为与众同便显得尤为可爱

    “哎哟”老姑的身旁伫立着四、五个也是拎包挎蓝的姑娘、媳妇们

    我早已认识她们她们冲着我叽叽喳喳道:“这是力子么是坐哪趟车来

    的啊”

    “力子自己回来的啊?”

    “力子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这么远的路自己来?”

    “……”

    “老姑……”望着前含脉脉、尤如鲜花盛开的老姑我哪里还有

    搭理这些我永远也搞清楚来龙去脉排明白辈份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我的

    直楞楞地盯着老姑一时间兴奋得一蹦三丈高浑身的疲倦和困顿瞬间便

    消散得影踪我惊呼一声闪电般地冲向老姑。

    “大侄啊”老姑挎着竹篮温地搂抱住我我也缠住老姑的脖颈我们紧

    紧地相拥一起死死地搂抱着众目睽睽之下一群七嘴八舌的姑

    娘、媳妇面前所顾忌大大方方地狂吻起来。

    ……

    【第一集完】

    第二集

    (三十一)

    我与老姑地搂抱一起一对饱含激的热唇依依舍地粘贴一起

    永远也愿意再分开我那勃发的身体紧紧压迫着老姑酥软的乳峰感受到

    空前的温馨和幸福胯间的扑楞一下抬起头来隔着厚实的棉裤极

    安份地探擦着老姑的腰际。

    “哎呀呀瞅她们姑侄两个这个亲热劲啊嗨菊子我这还有完

    没完啊”众女伴们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嘿嘿怎么是是粘上啦分开

    喽”而有的女伴则耐烦地嘟哝着:“菊子光顾着亲嘴去卖垫

    啦?”

    与女伴们赶早班通勤车去钢铁厂卖垫的老姑熙熙攘攘、雾气迷蒙的

    台上意外地与我邂逅老姑真是又惊又喜旁若人的搂着我又咬又啃。女

    伴们喋喋休的絮叨声中老姑终于有甘地开我她春风满面、喜气扬扬

    地将精缝的垫托付给女伴们代卖然后意气风发地拉着我的手欢天

    喜地的跳上返程的火车。

    我们车厢里寻到一处比较沉寂的一角对面而坐。望着意绵绵、春

    荡漾的老姑我再也能自己初的腼腆瞬间便飘荡到车窗外那浓浓的雾气

    之中。我一把拽住老姑纤细的手色迷迷地抚摸着老姑则高耸着酥胸快速

    而激烈地起落着似乎有意向我炫耀着以勾拽起我的而挤方桌下

    面两只娇巧玲珑的脚挑逗般地踢踹着我同时老姑话的声音可思议

    地颤颤抖抖:“力怎么一个人来”

    “我我”我握着老姑的手深意切地凝视着吱唔半晌却知

    如何作答老姑顽皮地笑道:“是偷偷摸摸来的吧”

    “嗯”我坦然答道老姑伸出另一只手亲切地掐拧着我冻红的脸蛋:

    “为什么要偷来啊我哥一定得急坏”

    “老姑”我展开老姑的手爱怜地含住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地含吮

    着“老姑我想我偷偷来是为见到”

    “嘻嘻”老姑闻言立刻喜形于色她仿佛忘记寒冷啪地蹬掉自己

    纳的花棉鞋两只饱含体温的脚极其自然地伸到我的两腿间娴熟地撞搓

    着我的胯部。

    自从到老姑我的始终躲裤裆里一刻停地摇来晃去此时

    经老姑一对可爱的脚丫这番逗弄呼地挺起身子很快便坚硬如钢老姑软

    乎乎、余温尚存的脚掌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我硬似钢铁的她冲我浪的一

    笑双脚猛一用力夹住我的反复地按揉着同时色迷迷地问道:“大侄

    啊老姑真的那么好嘛真的让这么想嘛?”

    “老姑好老姑太漂亮”我继续抚摸、亲吻、啃吮着老姑的细手胯

    间的几乎被老姑的脚掌给揉出火花来又热又硬又憋又胀并且产

    生一种法排遣的痛感如果再及时发泄一番我敢预言我的会咔呲一

    声从正中央断裂开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老姑比以前更漂亮”

    “嘻嘻”听到我的奉承老姑愈加得意起来她终于拢起热气完全散失

    掉一片冰凉的脚趿着花棉鞋呼地探起身子捧着我的面颊再度狂吻起

    来。

    我顺势将手伸进老姑的棉衣里隔着厚厚的毛衣反复地按揉着她那极度膨

    胀的酥乳继尔我的手掌又悄悄地滑下来企图塞进老姑紧绷绷的腰带里老

    姑见状慌忙推开我一屁股坐回到位置上假惺惺地嘀咕道:“别闹让人

    见成什么啦”

    “哼哼”我冲着老姑诡秘地一笑老姑也滑稽地瞅着我挤眉弄地撇

    撇嘴于是我和老姑便开始声地眉来去共同回顾着那难忘的过去从

    彼此间的色从、我的面容老姑和我谁都明明白白完全领神会只

    是照宣而已。

    “姑发初覆额蓝草垛戏”用神交流片刻我又份地伸过手去

    把玩起老姑那乌黑闪亮的流海煞有介事地胡吟起来:“侄骑草杆来绕垛弄柳

    枝”

    “哈哈哈”老姑纵声大笑起来双手羞涩地捂着笑出滴滴泪珠的面颊:

    “力啊这是啥啊真有的”

    “啊”我继续摆弄着老姑的秀发:“同居故乡里两嫌猜”

    “嘻嘻大侄真可爱”

    “……”

    这样我和老姑幸福地缠绵车厢的一角唧唧我我、恩恩爱爱永远

    也完、道尽的甜言蜜语中知觉地回到阔别数载的故乡镇。跳下

    通勤火车我迎着凛冽的寒风向着远方漫边际的辽河大坝疯狂地奔起

    来。

    “力对对能往那边走”老姑紧紧地尾随我的屁股后面

    停地嚷嚷着:“大侄往这边走奶奶应该往这边走”

    “老姑我知道我要先到辽河边爷爷去”

    我一口气到辽河边的树林里到爷爷那孤苦伶仃的土坟我咕咚一声

    跪倒冰硬的地上:“爷爷的孙子来”

    完我双手拄地梆梆梆给爷爷连磕三个响头老姑深有感触地拉

    起我冲着土坟深地道:“爹——大孙子来给磕头

    爹——大孙子又长高已经比老闺女高。”老姑冲着爷爷

    的土坟念叨一阵然后拍拍我膝盖上的冰:“走吧大侄回吧太冷

    ”

    我怀着激动的兴奋已地迈进奶奶既熟悉、又生疏的屋子里我默

    默地伫立屋子中央还是那样惊喜万分地左顾右盼着日显陈旧破败的屋子发

    生一些微的变化天棚、墙壁又用旧报纸裱糊一番。棚顶上呲牙咧嘴的赫鲁

    晓夫已经没有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周恩来端着一只残手另一只手则亲切地

    握着外国使节的手掌侃侃而言。

    “瞅啥呢认识啦这是奶奶么快上炕”

    仍旧沉浸比幸福之中的老姑热扬溢地将我推到炕沿上她蹲下身

    来亲自给我解开鞋带我低下头去望着如花似玉的老姑喃喃地询问道:

    “老姑奶奶呢?”

    “上卖鸡蛋去”老姑帮我脱掉鞋子将我推到土炕上:“奶奶得晚

    上才能回来呢她能赶上三帮车错”

    “老叔呢?三叔呢?二叔呢?”

    “哦”老姑笑吟吟地答道:“都搬出去单过爷爷死后我的几个

    哥哥分”老姑起身来:“大侄先暖一暖老姑给煮饭去”

    老姑厨间一边轻声哼唱着时兴的歌曲一边噼哩叭啦地忙碌着很快便烧

    好可口的饭菜我与老姑肩并着肩盘腿端坐热滚滚的土炕上一边吃着热

    喷喷的饭菜一边继续谈笑风生地唧唧我我、恩恩爱爱着。

    “力啊大侄困吧”匆匆吃完饭老姑开始拾碗筷:“坐一宿

    的火车一定很累睡一觉吧”

    “好的”我抹抹油渍渍的嘴唇打着饱嗝辣的目光一分钟也

    肯离开老姑那婀娜的身姿。听到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是我与老姑亲密接触的

    佳选择我冲着老姑色迷迷地一笑老姑似乎明白我的目的也淡然地、但却

    是领神会地付之一笑脸蛋愈加红晕起来。

    “来老姑给铺被”老姑将崭的棉被整整齐齐地铺土炕上我轻轻

    地抓摸一下因刚刚浆过凉丝丝的被单略显冰硬发散着淡淡的清香。

    老姑笑笑:“被单昨天才缝上的有点硬有点凉过焐一会好

    大侄如果嫌被窝太凉先等一会”老姑一边着一边痛痛快快地解

    开她的衣服:“老姑先给焐焐被窝”

    老姑三下五除二便脱得仅剩洁白的衣和裤娇万种地坐我的面前

    活脱脱一朵纯真如玉的白花到我死盯着地发呆老姑冲我极具挑

    逗性地嫣然一笑然后哧溜一声非常灵巧地钻进冷气嗖嗖的棉被里:“哎哟

    好凉啊”老姑咧着嘴娇滴滴地感叹着:“真冷啊冻死我喽”

    望着棉被里哆哆嗦嗦颤抖已的老姑望着她那迷人的面庞和匀称、丰

    满的腰身望着她那比惹人爱怜的笑容我淫邪的色骤然而起一只手掌

    肆地伸进棉被里啪嗒一下撞到老姑肥实的屁股上立刻感受到一股可爱的温

    热和酥软。

    我有意挑逗着狠狠地掐拧一下老姑哎哟一声先是呆呆地望着我继

    尔红苹果似的脸蛋哧哧哧地淫笑起来。我抽回手掌胡乱脱掉衣服也哧

    溜一声钻进被窝里双手紧紧地抱住老姑狂地抓摸、啃咬起来。老姑的身

    体极其臊热我没头没脑地啃咬下她兴奋地扭转过脸去温柔地半推半

    着我又嘟哝起来:“十四为侄妇羞颜未偿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一回”

    “哎哟哟大侄啊可让老姑爱死喽”老姑登时笑出声呼地转过脸

    来紧紧地贴到我的面庞上我立刻感觉到一阵可思议的炽热:“老姑始展

    眉愿为尘与灰”我狠狠地啃咬着老姑汗渍渍的面庞:“老姑也让我爱死

    ”

    “嘻嘻大侄真的爱老姑么”

    “废话老姑我做梦都想啊老姑一想起过去的好时光我感动

    得忍住落泪”

    “嘻嘻大侄”听到我真挚的话语老姑的身体尤如筛糠或者是中

    邪突突突地狂抖已她忘乎所以地搂住我的脖颈吧嗒吧嗒、极其浪地

    亲吻着:“力啊老姑更想啊想得都要发疯”

    老姑越越激动香喷喷的嘴停地翻动着我乘机将厚厚的舌头顶进

    老姑滑润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吸吮着满口腔的涎液老姑得止住畅谈

    哦——哦——哦——地哼哼着薄薄的舌片卖力地缠裹着我的舌尖将滚

    滚热乎乎的涎液毫保留地沾挂我的舌身上我则贪婪地吞咽着。

    同时一只手探进老姑的胸部满意足地握住老姑那业已发育成熟的嫩

    乳滋滋地掐拧着如豆的老姑的身体微微一颤浪地往我的身体上贴

    靠着一条热滚滚的大腿反复地磨擦着我的身体很快便磨出炽热的、的火

    花将我周身熊熊地燃烧起来勃然而起生硬地顶撞着老姑热滚滚的胯

    部。

    老姑已经感觉到我坚硬的爱抚着她非常合作地向前挺送着细滑的

    腹任由我的纵地撞击和研磨同时幸福地呻吟着。我亢奋到极点

    自禁地将手掌溜进老姑那早已是一片湿漉漉的胯间肆意抠捅着她那洪水泛

    滥的便。

    “哟——哟——哟——”我狠狠地抠挖之下老姑愈加淫糜起来

    她再亲吻我而是得意洋洋地闭上胸脯荡地向前挺送着一条大腿

    为配合我的抠挖尽力地向上翘起。

    “老姑”我的手指一边飞快地进出于老姑的滑润比的便一边轻声嘀

    咕道:“老姑的便好湿哟、好滑溜啊”

    “嗯”老姑点点头感慨万千地道:“大侄啊老姑怕笑话刚

    才火车一见老姑的下边像尿尿似地哗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

    也止住这把裤衩都弄湿”

    “是吗让我”老姑的话引起我浓厚的性致我掀起棉被坐起身

    来水汪汪的手掌拽扯着老姑七扭八歪的裤老姑非常顺从地一抬屁股哧

    哗一下裤便滑脱下来握我的手里我忘记冰冷将老姑的裤缓

    缓地展开。

    乖乖老姑果然没有错松软的裤底端泛着一大滩的渍印我

    淫迷地低下头去鼻孔紧贴上去非常认真地嗅闻起来。

    极其好色的我曾止一次地偷偷地嗅闻过妈妈的裤还有都木老师的

    裤可是她们的裤均有一种呛人的臊腥气有时呛得我身由已地直

    晃脑袋尤其是都木老师的裤有一次差点没把我窒息过去。而老姑湿漉漉

    的裤除淡淡的清香嗅出任何讨厌的异也许这是少女与成熟女

    人大的差别所吧。成熟女人的分泌物普遍地比较浓重而少女的分泌物

    相对来讲却是极其的清淡。

    嗅着嗅着我淫性大发竟然张开大嘴巴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老姑笑嘻

    嘻地拽扯着:“大侄脏脏啊快别闹”

    “”我松开嘴巴继续捧着老姑的裤伸出厚舌头卖力地舔

    吮起来老姑见状一把抢夺过去愠怒道:“力这是干么太下作

    ”

    “哼哼”我意犹未尽地望着被老姑地抛掷到炕梢的湿裤怏怏地嘀

    咕道:“老姑我喜欢我爱老姑我喜欢老姑身体上的一切一切老姑知

    道么”我伸出手去企图重抓过湿裤:“老姑这叫爱屋及乌”

    “大侄”老姑却让我失望地按住我的手臂:“可拉倒啦什么屋的、乌

    的太脏再这样老姑可生气喽”

    听到老姑的话我敢再固执猛一回头啊——老姑她竟然赤身裸

    体地躺我的旁边那红灿灿的面庞;那粉嫩嫩的酥乳;那水汪汪的便明晃

    晃地映入我的帘得我热血沸腾能自己尤如讨厌的苍蝇意外地嗅闻到

    滚滚而来的血腥。

    “老姑”我忘乎所以地惊呼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将而去。

    咕咚一声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继尔前渐渐地模糊起来感觉着自

    己似乎一头扎进滔滔的辽河里。

    ……

    (三十二)

    朦朦胧胧的斜阳好似一块凉冰冰的白玉盘子哀愁地隐映深遂而又灰暗

    的苍穹那丝丝可怜的余光扬扬洒洒地散落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声浑然知地翻滚到滔滔流淌着的辽河里神志恍惚地飘浮缓

    缓涌动着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惊喜继尔又感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环

    顾着身子由自主地将沉入可怕的水底迷蒙之中我奈地惊呼起来同

    时奋顾身地挣扎着早已冻僵的双臂漫目标地恣意拍打着软绵的泛着

    温热的水面溅起涟涟晶莹洁白的水花。

    我的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裸的屁股阳光的斜射下可笑地扭摆着硬

    梆梆的胡乱地搅捅着四处纷飞的河水发出阵阵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感受

    到一股又一股妙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颤以及法形容的握裹感。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骤和短促为至于窒息而死我只好裂着干渴的嘴

    巴尽力地呼吸着剧喘着发出极其可笑的、梦臆般的咕噜声。我的室剧烈

    地搏动着跳跃到喉咙口的色咚咚咚地压迫着滑腻的水面尽地享受那可

    爱的松软和微热。

    “啊——”渐渐地我感到极度的疲惫和倦怠我本能地停歇下来减慢

    挣扎的力度哇——刚刚停止粗野的、笨拙的折腾我浮水面上的身体

    便可怕地向河水里沉落下去胯间的生硬地扎深可测的河水里传来

    股股的湿滑和微微的紧缩。我能沉下去那样会淹死我的我咬咬

    牙运运气再度竭尽全力扑通扑通地折腾起来。

    也知折腾多我从初坠入辽河中的惊惧、喜悦和知所措之中

    慢慢地安静下来我几近疯狂的神志缓缓地清过来可是我的依然什么

    也见。我悄悄地摸摸身下滔天的巨浪已经变成温柔的细流点点可爱的

    水珠闪着亮亮的光泽私地滋润着我的身体。我重调整一下体位汗淋

    淋的胸脯轻轻地刮划着滴滴水珠一边享受着这份意外的润泽一边开始有板有

    地极具节奏感地宕荡起伏的河水上尽地畅游起来。

    我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迷茫地睁开浑浑噩噩的双抬头望去但

    见远方呈现着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透的迷迷蒙蒙好似笼罩着滚滚浓雾。我尽

    力地向着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头顶上的层层浓

    雾可是却什么也摸着什么也抓到。

    我得减缓一下游摆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着仿佛失明的双

    啊清我总算清楚那遥可及的、浓雾迷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

    可笑地近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迷雾却是奶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

    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哪里啊辽

    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奶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

    我正惊愕万分地盯着前的旧报纸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都发生一些

    什么。突然身下哗哗的河水声可思议地演变成为老姑那让我非常熟悉的、

    哼哼呀呀的呻吟声而那缓缓流淌着的辽河水却是老姑洁白如玉、香汗升腾、

    光鲜娇艳的。

    我呆呆地低下头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这哪里是畅游什么辽河啊而

    是一丝挂地压迫老姑洁白如脂的上疯狂地而又粗野地大动着坚硬如钢

    的深深地没入老姑那水灵灵的便里。

    老姑极度淫浪地叉着细嫩的大腿那对细软的车厢里老道地给我揉搓鸡

    鸡的脚掌可爱的挂我的屁股上而两只苍白的手臂则依依舍地搂抱着

    我的腰际那汗淋淋的脑袋瓜尽力地向上抬起目转地盯着自己淫液横流的

    胯下同时所顾忌地纵声呻吟着:“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疯狂的折腾一只手拄着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

    的缓缓地抽出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有甘地滞留老姑那

    润泽比的便里。

    一番欲仙欲死的疯狂过后我尤如大醉初的酒鬼既兴奋又懊恼还有

    几分莫名的倦惫。我尚存的那点可怜的道德观里我认为与老姑发生这种事

    仅是极端的荒唐并且是有悖伦常的是为世人所耻的是要受到众人唾

    骂、指责和嘲笑的。

    “怎么啦”听到我呼唤她又到我停歇下来老姑解地问道:“大

    侄怎么啦累?那歇一会吧”

    “嗯”望着身下温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来:我太过份我应

    该我能这样对待嫡亲的姑姑我爱姑姑摸摸抓抓便也可以

    而今天我竟然将生硬地扎进姑姑的便里野蛮地搅捅起来唉我

    成什么刚刚从爷爷的坟上回来我对得起长眠辽河边的爷爷么?

    “大侄”到我长地发呆老姑困惑起来:“想什么呐?”

    “老姑”我握住根准备将其从老姑的便里抽出来可是刚刚

    拽拉一下老姑的屁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顶似乎肯过我的我拽的动

    作稍慢又哧溜一声滑进老姑的便里老姑冲我嘿嘿一笑只见她的

    腹微微一抖胯间的便突然令我着魔地紧缩起来夹箍着我红通通的头

    产生一种欢快的舒爽感。

    望着老姑愉悦的欢态我迟疑起来已经抽出来的再度深深地没入老

    姑的便里那里真是太迷人尽管中充满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

    气拒绝老姑的便。

    当再度插进老姑的便时我的理也矛盾到极点:一个侄儿疯狂

    地插捅嫡姑的便这可是大逆道的禽兽为。可是老姑的便却是那般的

    迷人给我带来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着的洞泛着令我痴迷的水汪

    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色一横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

    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

    咕叽咕叽咕叽……

    我一只手握着直挺挺的另一只手按着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牙

    关对准老姑的便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快速

    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便深红色的挂满老姑的冬日惨淡

    的阳光下闪烁着令我目眩的光泽。

    我反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顺

    着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

    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流淌的到嘴边认真地品

    着:清香之中泛着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唇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

    苦涩与奶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奶奶的井水来源自于附近

    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爱的老姑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是

    那故乡的默默流过的大辽河么?上那因激奋而渗出的滴滴汗珠以及便

    里欢畅四溢的是那苦涩而又清醇的辽河水么?啊老姑是辽河的

    女儿而我则是辽河的儿子此时此刻辽河的儿子正幸福地飘浮辽河女

    儿的上尽享辽河的鱼水之欢这又有何妥呐

    老姑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为方便我的两只手卖力地扒开薄嫩的肉片

    片同时反复地嘀咕着:“力啊好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将老姑幻想为那滔滔的大辽河我抽出的鸡

    鸡一头猛扑到老姑的胯间双手深地捧起老姑的屁股嘴巴紧紧地贴到老姑

    的便上伸出厚厚的舌头吧叽吧叽地吸吮起老姑那与辽河水道完全相同的

    来。

    “哎呀力”老姑高抬着大腿惊讶道:“咋舔老姑的便啊真脏

    啦”

    “”我一边继续狂吮着一边兴奋道:“我喜欢老姑便的气与

    辽河水的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穷越舔道越浓越

    舔我越爱舔”

    “哇——唷哇——唷哇——唷”

    我奋力的吮舔之下老姑的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着便的手此

    刻忘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嫩

    的大腿根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满老姑湿漉漉的也模糊起来鼻子尖上闪着点点

    亮光我挪动一下被彻底沐浴的脑袋吐吐酸木的舌头呼呼呼地喘息一

    番然后将手指插进老姑哆哆乱颤的便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

    出来的一滴漏地吸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吮饱老姑的我抹抹香气喷喷的厚嘴唇满意足地跪起身

    来爬到老姑洪水泛滥的胯间扑哧一声将闲置半晌早已迫急待的鸡

    鸡再度插进老姑的便里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老姑又发

    出那熟悉的、荡的呻吟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真

    啊”老姑挑逗般地道:“把姑姑给操”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重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

    倒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上:“老姑我对起我奸淫”

    “啥呢”老姑却以为然:“大侄起来操吧老姑愿意让操嘻

    嘻操啊死劲地操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压老姑的身上:“老姑要这样我愿意

    听什么操啊、操的”

    “可”老姑奈地咧咧嘴:“可是大侄这是操又是干啥啊

    明摆着操老姑么这是操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胀胀的面庞:“老姑我喜

    欢粗野的话我愿意听下流的语言什么操、操的我爱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干的这事是操应

    该叫什么啊大都是这样叫么?”

    “”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里面

    介绍有关这种事的时候却到一个‘操’”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着我。

    “老姑男欢女爱是一件世界上为好的事可是人们却将其粗野

    地称之为‘操’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五千化对这种好的事仅有为

    好的描述也有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古人称之谓:”

    “哈错嗯是比‘操’好听多”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论哪个都比‘操’要好

    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化出来的话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交媾……等等也比‘操’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雌黄道:“现有一种比较潮的叫法”

    “什么叫法?”

    “”

    “嘻嘻”老姑吧嗒亲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

    做——爱——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性趣昂然再也去思考什么道德、伦

    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并且是专

    致志地、全身投入地:“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俩个开始做——爱——

    吧”

    ……

    三十三)

    我的到来立刻给平静的奶奶掀起一场大的轰动。业已分单过的

    叔叔、婶婶以及出嫁的姑姑们闻讯蜂拥而至呼哗一声便将奶奶宽敞明亮

    的屋子挤塞得满满当当。离开故乡数载我又多几个堂弟、堂妹叽叽喳喳

    地人缝里欢快地钻来溜出活像是一条条孔入的泥鳅鱼一双双幼稚而又

    可爱的惊奇地盯着我胆大一些的、开朗一点的便悄悄地凑到土炕前

    友善地拉拉我的手怯生生地唤道:“力哥”

    “走到叔叔吃饭去”

    “到姑姑吃饭去”

    叔叔、婶婶、姑姑们像对待他们敬爱的长——爸爸那样热地拽扯着

    我邀我到他们中作客、用餐。我特别注意到身材矮、体质干瘦的三婶

    却没有来奶奶望我我好意思也没有时间向三叔或者是奶奶询问原委。

    一片嘈杂的、喧嚣已的嚷嚷声中我被二姑容分地拽到她当我

    拉着二姑温暖的白手幸福地走出奶奶的院门时叔叔、婶婶领着他们的孩

    子呼呼啦啦地尾随我的屁股后面一同走向二姑。

    “力子”二姑指着远处一栋崭的民居对我道:“呶那是二

    姑的去年盖的房子”

    “大侄”老姑抢白道:“二姑的房子盖得多好哇起脊的大瓦

    房清一色的灰砖灰瓦呶都是双层的灰瓦哦”着着老姑的

    脸上泛起尽的慕色得出来老姑也憧憬着将来自己也造这样一栋漂亮

    的、古色古香的宅居。

    “力哥”正当我一边鉴赏着二姑的血之作一边众人的簇拥之下走

    进二姑整齐有致的院落时一个可爱的皮肤黑沉的男孩欢蹦乱跳地出厚

    实的木门一把拉住我的手:“力哥”

    “嘿”二姑介绍道:“力子这是二姑的儿子的表弟铁蛋”

    “嘿嘿铁蛋”我掐一把铁蛋结实的面颊:“老弟好啊”

    “哎呀都来快进屋马上吃饭”二姑父扎着围裙正满头热汗地

    忙碌着见我进来诚慌诚恐地问候一番然后便往屋子里推搡着我:“力

    子快进屋快上炕一会二姑父陪喝两杯”

    “哎哟——”我刚刚迈进二姑高高的门槛一个正餐桌前摆碗

    筷的年轻女人笑吟吟地转过脸来非常自然地冲我笑道:“如果我没猜错

    是我哥的大公子——力子吧”

    “嗯”我怔怔地望着她知如何称呼中暗想:好大方的女人啊

    还没见过我的爸爸呐左一声“我哥”右一声“我哥”的听那口音那

    口吻简直叫得比亲哥哥还要自然还要亲切如果套用奶奶的一句土话

    这叫“自来熟”。

    老姑扯扯我的衣袖嘴附我的耳畔:“大侄她也姓张叫张桂

    贤嘻嘻是三叔的相好三叔打麻将牌桌上认识的嘻嘻现已

    经搞一起三叔正跟三婶闹离婚呢嘻嘻刚来知道吧三叔

    这事可热闹去全公社的人没有知道的”

    噢——我默默地点点头仔细地审视起前这位风流女子。

    她二十几岁身材高佻体态丰硕当她扭动转过身体将清秀的面庞转

    向我时那高耸的胸脯咚咚咚地抖动着。一对亮的、发散着风骚气韵的大

    妩媚翩翩地望着我。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的脸蛋泛着健康的、活力四射的

    淡红色两片厚实的珠唇微微开启一边亲切地、风万种地问候着我一边

    调皮地相互吮舔着滴滴清盈的口液挂肥的双唇上立刻呈现出迷人的、

    红嫩嫩的水泽光。

    离开比性感的厚唇我的目光继续扫描着发觉女子的脖颈呈现着可

    思议的细嫩好白的女人啊我中暗暗地感叹起来又将目光移到女子的两手

    上啊圆浑、肥厚的手掌是那般的白和粉嫩。

    “力子”二姑的呼唤将我的目光从前漂亮的女人身上引开二姑的

    表甚是尴尬知如何向我介绍:“她她”

    “嘿嘿”没等二姑继续下去我淡然一笑:“二姑我知道她是我

    的三婶”

    “哈哈哈”众人顿时轰堂大笑起来被我称为“三婶”的丰艳、靓丽的

    年轻女子大大方方地拽住我的手:“嗬嗬好个贫嘴没见到以前听

    三叔介绍过但人长得蛮漂亮还非常地聪明遇事反应很快嘻

    嘻三婶亏想得出”

    “三婶好”我乘势握住年轻女子肥的手掌贪婪地刮划着感受

    着股股温热和软绵我的色勃然而胀:真漂亮啊三叔真有艳福啊

    我的目光跳过三婶意间落到正一脸得意吧嗒吧嗒地吸着烟草的三叔

    身上三叔冲我滋滋地一笑那神似乎:大侄啊怎么样三叔有

    两下子吧?三叔仅是打架斗殴的急先锋;投机倒把的里手;耍钱赌搏场

    上的长胜英雄嘿嘿也是沾花惹草的风月大王啊。怎么样三叔赌桌上泡的

    这个女人漂亮吧又高、又白、又嫩、又胖大侄啊还懂啊这种

    女人特养男人

    哼望着三叔那自鸣得意的神态我禁妒忌起来:哼有什么起的

    啊以后我也泡一个比三婶还要丰满、还要白嫩的女人给馋死

    “来来来”辛勤的二姑父将一盘盘香扑鼻、热气翻滚的菜肴摆

    到餐桌上三叔甩掉烟蒂大咧咧地起身来双臂猛一用力将我抱到热乎乎

    的土炕上:“来大侄子三叔跟喝二两”

    “嘻嘻”我结识的年轻的、漂亮的据是特养男人的三婶非常自

    然地坐到我的身旁与三叔一起将我夹中间她拎起酒壶极其娴熟地给我

    斟满一杯温热过的烈性白酒:“力子喝大侄的酒量怎么样啊?能能

    把三叔干倒”

    “哼”我端起酒杯冲着身旁的三叔顽皮地开起玩笑:“他啊

    菜一碟话下”

    “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我冲着三叔晃晃手中的酒杯:“三叔

    来干一杯”

    “他妈的”三叔笑骂道:“这子出息喝酒敢跟叔叔叫号来

    干干”

    “干”

    咕噜一声一杯热滚滚的烈性白酒倾倒进我的肚子里我仿佛英雄般地将

    空空如也的酒杯倒置过来向众人炫耀着。

    “好样的有种是个男人嘻嘻”三婶欣然接过我的空酒杯又将其

    斟满我瞅瞅紧贴我身旁的三婶她也冲我嫣然一笑我则冲她挤挤眉

    毛我突然感受到自己已经自觉地喜欢上这位风骚女人

    “来力”斟满白酒三婶夹起一片香喷喷的肉肠亲切地递到我的嘴

    边:“别光咕噜咕噜地猛喝啊来吃点菜压一压”

    “谢谢三婶”我张开嘴巴幸福地将三婶递过来的肉肠片吞进酒气弥

    漫的口腔里然后冲着三婶可笑地咀嚼起来。

    “二哥”三叔再与我戏笑他转向二叔:“工作的事得怎么样

    ?”

    “唉”二叔下酒杯皱起眉头:“没结果我已经去三趟北京这

    点工分都他妈的捐献给铁道部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哟——”瘦的苗族二婶指着二叔嘟哝道:“他啊只要弄到点钱

    背着包去北京上访里连锅都要揭开喽可是有什么用啊谁管他啊

    每次都是灰溜溜地回来还有一次让人给遣送回来临走还警告他:

    再敢去北京上访把抓起来……”

    “去去去”二叔冲着二婶没好气地嚷嚷道:“去没的事他妈

    的少插嘴”

    “是啊”老叔感叹道:“二哥这成老上访队员二哥的命也够苦的

    啦”

    “嗨呀”三叔一边啃着酱猪手一边屑地嘀咕道:“上什么班那个破

    班有什么好上的我他妈的早上我才上那个破班呐一天到晚都得守

    着死身子还得让人管着可到是的有能耐做买卖去干点什么都比

    上班来钱快挣得也多可到是的”

    “这个二冤啊这个命喽”奈之下奶奶又信奉起迷信来:“人

    啊都是命老大命好念上大当上工程师一切都由官管着

    按二冤念得也错可是没钱供啊中学还没念完只好到钢铁厂上

    班工作还错是个电工。

    那年官下来征兵嗨好人的孩子谁愿意送去当兵啊谁也

    愿意去官规定:两丁抽一。官到咱这动员我送儿子当兵:大嫂

    啊两丁抽一有四个儿子咋地也得送出来一个啊那时哥念大官

    有规定念大的可以当兵老二上班老三、老疙瘩都太根本够年

    龄让谁去吧只有老二去当时官得好好的当几年兵回来

    后还可以回到钢铁厂上班。……”

    “哼”一到官二叔登时气打一处而来:“妈哟——别什么

    官官咋喽以为官话算数啊。我当几年兵吃好睡

    香又得胃病好容易盼到复员。可真像妈妈的那样人是

    命那一年也只有那一年知是哪位高官下道命令所有复员的军人都

    转为农业户口回乡务农。

    唉我他妈的可真倒霉啊当几年兵到头来把个好端端的工作给当没

    。我服去找政府讲理他们:想上班可以啊过得去水城那

    里缺少技术工人如果想回到工厂上班去水城”

    “二冤水城也可以啊自己干偷回来这”奶奶念叨着:

    “这也怪得官官也给工作的机会”

    “妈哟——”二叔嚷嚷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妈哟——没去过

    是知道哇反正我死也那工作”

    “……”

    “张××”二叔与奶奶正唠唠叨叨着突然寒冷的窗外传来旧三婶那

    声嘶力竭的叫嚷声:“张××我操们老张八辈祖宗张××给老娘

    滚出来”

    “他妈的”三叔呼地起身来:“这个臭骚屄又来闹腾我啦今天我

    他妈的非得揍死她可”

    “嗨这个生大疔的”奶奶企图拽住怒可遏的三叔三叔手臂一甩挣

    脱开奶奶凶神恶煞地冲出屋子奶奶奈地唉口气:“生大疔的嫌害

    臊我还怕丢脸呐”

    “三嫂”二姑和二姑父早已三叔之前出屋子拉着气势汹汹的三

    婶劝阻道:“三嫂回去吧这么又喊又骂的有什么用啊”

    “臭骚屄”三婶拼命地挣脱着恶言恶语地谩骂着:“臭卖屄的养汉老

    婆有种的出来老娘跟拼”

    “啪——”三叔冲到三婶面前啪地抽她一计响亮的大耳光:“滚

    滚再闹我废”

    “唔——”三婶捂着被抽红的脸比委屈地呜咽着:“唔——要脸

    的东西她的屄香她的屄嫩是是们他妈的是裤裆里的吧叭连上

    分开”突然三婶开手掌又顾一切地咒骂起来:“养汉老婆臭卖

    屄的他妈的是得意我老爷们那个玩意么我老爷们把操舒服

    是是的骚屄早让我老爷们给操豁唔——唔——个遭天杀

    的养汉老婆要脸的臭卖屄的”

    ……

    (三十四)

    尽管众人苦苦相劝旧三婶却丝毫也没有安静下来的念头姑姑和婶婶们

    的拽扯、推搡之中旧三婶丝毫也顾及自己妇女主任的地位只见她沙哑着嗓

    子、满嘴吐着令人作呕的唾沫星滔滔绝地谩骂着。

    平日里衿持有加苟言笑的旧三婶今天当她的切身利益受到侵害时

    当她的丈夫地义地抛她而去时彻底绝望的旧三婶一扫往日的温良尤如河

    东吼狮般地发作起来。只见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姑姑、婶婶们的手臂中跳

    大神般地抖动着。

    听到旧三婶的吼骂声左邻右舍热衷于探听他人瞧别人好的村

    民们仿佛听到生产队长也是我的大表哥上工的号令从四八方兴致勃勃

    地循声而来瞬息之间便将二姑落成的宅居围拢得连只偷食玉米的老鼠

    也休想逃脱出去。有些来晚的孩子们、伙子们挤进黑压压的人群急之

    下索性嗖嗖嗖地攀上柳树枝头热切地往院子里窥望着。

    面对着如海的人潮旧三婶越骂越兴奋我永远也想像到旧三婶谩骂

    人、贬损人的语汇是如此的丰富如此的多彩直听得我吧嗒吧嗒地咋着舌头:

    哇旧三婶咋这么会骂人啊这些堪入耳的脏话她是从哪学来的啊?

    “哼他妈的”三叔像头疯猪被两个叔叔拼命地按压乱纷纷的土炕

    上嗷嗷嗷地吼叫着:“他妈的这个臭骚屄她是故意让我好们滚开

    别拦着我我非杀她可……”

    “三叔算吧”我将酒杯推到三叔面前:“来跟大侄喝酒吧”

    “哼”三叔抓过酒杯咕噜一声一饮而尽:“喝喝喝死拉倒”

    “唔——哟——”我早已烂醉依三婶的怀里晃动着空空的酒杯

    语伦次起来:“啊三叔轻薄儿婶如玉”

    “哈”三婶愠怒地推我一把我顺势倒她那肥墩墩的大腿上冲着

    哭笑得的三叔继续信口开河:“但见婶笑哪闻旧婶骂”

    “去妈的”三叔又气又乐即恼且怒:“混子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扇死”

    哇——突然超量的酒精我的肚子里安份地折腾起来我本能地哆嗦

    一下灼热的胃袋可怕地缩着我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嘴巴一张

    哇——一股黄橙橙、粘乎乎、热滚滚的液体可遏地从咽喉管里汹涌地

    喷射出来哗啦啦地溅泄三婶丰满的身体上。

    “哎呀我的天啊这子彻底喝醉”到我这番狼狈相三婶并

    没有将我从她的身体上推开而是亲切地抱住我很有可能继续火山喷发的脑袋

    瓜拽过一条手巾爱怜地抹着我的嘴角老姑抓过一块抹布努力地擦拭着

    三婶身上臭哄哄的呕吐物:“三嫂这这……”

    “没事没事”三婶丝毫也嫌抛:“没事孩子喝醉快舀瓢水

    来给他漱漱嘴我没关系一会脱好”

    “唔——”我三婶温暖的怀抱里又可自地抽搐起来三婶一

    边擦抹着我的嘴唇一边低下头来关切地询问道:“怎么力子还舒

    服还想吐啊来”三婶将我的脑袋按到炕沿处:“想吐接着吐都吐

    出来好受多一会三婶一起给拾”

    “唉”二姑衣着凌乱秀发蓬松地走进屋来:“总算劝走这都成什么

    唱大戏”到我扒炕沿上痛苦万状地呕吐着二姑惊呼起来:

    “啊咋喝成这样快”二姑快步跃到我的身旁伸过手来开始解我的衣

    服:“瞅瞅吐得哪都是快脱下来姑姑给一”

    “菊子”三婶冲老姑道:“给力铺上被子让他睡一觉

    酒”

    “来”我真敢相信三婶非常轻松地将我抱起来塞进棉被里

    我仍然停地折腾着三婶见状白嫩的肥手按我的脑门上:“别乱动

    三婶给按按也许能舒服点”

    完已经脱掉外裤仅套着薄薄裤的三婶和蔼可亲地盘起肥硕的大

    腿坐到我的头前抱起我的脑袋到她那热乎乎的胯间两只细白的手掌

    我的额头上老道地按揉起来。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舒爽和轻松我禁长

    吁一口气双目微闭尽地享受着三婶的抚摸。

    三婶低下头来油黑的秀发搭啦我的脑门上淡红色的面颊几乎贴到

    我的脸蛋上:“力子怎么样舒服?”

    当三婶话时扑出滚滚热气我深深地喘息着贪婪地将三婶迷人的

    气浪吸进肺脏里地品着胯间的已然鸡头勃立:“舒服太舒

    服三婶可真会按啊”

    “嘿嘿”旁边的老姑即羡慕又有些妒忌喃喃地道:“三嫂以前是医

    院的护士但会打针换药还专门学过推拿和按摩”

    “嗨”三婶继续按揉着:“老菊子别那些自从跟三哥

    我让医院给开除”

    嗯?想到三婶的话我仅陷入沉思:怎么乱搞男女关系给开除

    公职?可也是我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有什么少见多怪的啊?城

    里爸爸的单位里像三婶这样的事例绝鲜见。那个疯狂的年代

    里男女两性界严明如果谁斗胆敢越雷池一步轻者脖子上挂着一双破

    球鞋游街示众、极尽羞辱之能是重者开除公职、下、劳动、改造、……

    一想到此我睁开醉偷偷地窥视着额头上的三婶。同样也是烂醉如泥

    的三叔早已睡死过去歪扭着腰身发出呼噜呼噜的巨响。天色渐渐地黑沉下

    来众人已经散去二姑和二姑父厨间一边嘀嘀咕咕着一边噼哩叭啦地拾

    着碗筷

    “东西瞅啥呢?”昏暗之中三婶突然发现我一眨地盯着她

    她媚笑道:“瞅啥呢力子嘻嘻”

    “三婶”我发觉三婶仅漂亮、艳还是那样的和气非常好接近

    我乘着朦朦醉意淫迷地捋着三婶的秀发悄声问道:“三婶有正式工

    作三叔有班上除投机倒把是耍钱、打架着好好的工作要

    为什么要……”

    “嘿——”听到我的问询三婶叭地拍一下我的面颊:“力子

    还懂我愿意”三婶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边按揉着我的脑门一边

    望着已经完全黑沉下来的窗外深有感触地低声道:“唉是啊力子有

    时我自己都弄明白我跟三叔一个没有工作的混子、二流子图个啥

    呐”

    “是啊三婶有孩子么?”

    “有”三婶点点头:“我有两个孩子唉自从跟三叔我老爷

    想要我想跟我打八刀”

    “打八刀?”我迷茫地问三婶道:“三婶什么是打八刀啊?”

    “是离婚这是俺们这疙瘩的土语”

    “三婶”我感觉自己与这位艳的妇人越来越谈得来:“丈夫是做什

    么工作的啊?”

    “医院院长力子我哥、我姐都县医院工作我老爷们是他

    们给我介绍的”三婶爽快地答道:“他准备跟我打八刀两个孩子他都

    要如果那样的话力子三婶什么也没有并且三叔跟旧三婶

    一旦离开打八刀三叔也是分没有房子也得给人这是三叔答应

    的即使是这样那个能骂人的旧三婶还愿意离呐”

    “哈”我嘲讽道:“哈三婶那以后和三叔是产阶级喽”

    “对对”三婶以为然地回答道:“我们房一间地一垄真真

    正正的产阶级啊”

    “好啦天早大都睡觉吧”拾完厨间二姑开始铺被子温柔

    的老姑睡我的右侧可爱的三婶躺我的左侧。

    啪啦一声二姑关闭电门屋子里瞬时便漆黑得见五指。倾吐尽胃袋

    里灼热的酒精又经三婶一番仔细的按揉我的神志慢慢地苏过来。我扭动

    一下身体发现左侧的三婶已经安然入梦发出轻匀的鼻息声。死猪般的三

    叔依三婶的身旁一只粗壮的大手重重地压迫三婶那壮健的胸脯

    上得我好妒忌。

    我冲着烂醉的三叔撇撇嘴巴转过身去推推右侧的老姑老姑嗯一

    声我撩起被子悄悄地钻到她的身旁将热烘烘的身体紧紧地贴老姑那软

    绵的后背上一只手哧溜一下滑进老姑水汪汪的胯间。

    老姑哼哼一声微微地抬起一只腿我抠着抠着又挺直起来产生一

    种难耐的憋闷感强烈的迫使我企图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惊惧地按着我:

    “别别力别让人见可完”

    我环顾一番屋子初的漆黑渐渐地缓解过来我可以清屋子里模模糊

    糊的轮廓线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也觉得这样贸然地爬到老姑的身上

    肆意大作一番甚是妥可是胯间的又令我欲壑难填彻底地

    发泄一番实是法安稳地入睡。我极甘地拽扯着老姑的裤生硬地将

    其褪至膝盖处老姑柔滑的屁股便暴露我的胯间我悄悄地抽出几欲冒火

    的侧过身来塞到老姑的屁股蛋下。

    “哦”老姑微微抖着身子转过脑袋:“力别啊啊”

    “我”我固执地拽扯着老姑的大腿将其抬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将热

    辣辣的头从老姑的身后顶到她的便处奈之下老姑只好伸过手

    来抓住我的努力地往便里塞弄着我屁股蛋一挺终于从老姑的

    身后顶进她的便里。

    “啊——唷——”我幸福地哼哼一声那根探插老姑便里的火热的鸡

    鸡终于感受到股股的滑润和清凉周身有一种出来的舒服感。

    我一只手举着老姑的大腿得意洋洋地、缓缓慢慢地老姑的便里进

    出着同时另一只手置老姑的便上停地抓摸着比养手的肉

    片以及的。老姑的手也按便上与我共同抓摸着时而她又

    转过脸来即惊且喜地望着我我则顽皮地将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老姑慌忙转

    过脸去尽力地躲避开我的湿手指。

    我的继续抽捅着老姑的便尽管兴奋异常我却敢作出太大的举

    动以免惊动身旁的三婶甚至是土炕上所有的人千万能惊动他们否

    则到世界末日彻彻底底地完蛋。

    “哦”老姑用指尖轻轻地刮擦着我的产生一种即痒且挠的奇特快

    感我的身体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奋力地扎捅着可是我感觉到这种

    后入式的体位有一个大的遗憾头永远也顶到老姑便的深处总

    是有那么一种出来的似乎缺少点什么的沮丧感。

    过慢慢地我从这种永远也达到底端的遗憾之中却品出另一番性

    趣因为可以搞大动作我的必须安安稳稳老老实实一下一下地捅扎

    着老姑的便时间一长我油然而生另一种感悟:

    自从第二次回归故乡与老姑疯狂地搞一起只要一有机会我便爬到老

    姑的身上近似疯狂的发泄一番。而今天我敢疯狂我敢肆我的

    缓缓地扎捅着老姑的便啊这又有一番趣。

    像是吃饭此之前与老姑那是狼吞虎咽或者是囫囵吞枣

    个中滋根本没有细细地回过而今天这个黑沉沉的夜晚甚理想

    的环境之中我意外地获得一种感悟与老姑应该总是那般地癫狂要

    像吃饭似的细嚼慢咽这样仅易于消化吸非常有利于健康同时还能

    真正地品偿着极其难得的出佳肴。

    于是我更加缓捅插的力度尤如电影中的为达到某种艺术效果的

    慢镜头缓缓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扎捅着同时双目微闭尽地品尝着

    老姑便那妙可言的特殊滋。

    ……

    (三十五)

    如果用今天的理念和光来待三叔和医院护士亦是后来终于荣幸地成

    为我三婶的这件正当的男女之事他们两人之间的这点事根本算得什

    么事第三者插足、三角恋、婚外而已。但当时却着实把个镇搞得

    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直至折腾得乌烟瘴气天翻地覆可拾唉有什么

    办法呢?好事出门坏事传千里吗

    从三叔这件算上什么事的事之中我非常惊讶地发现镇上的人们

    似乎极其热衷于诸如此类的这么一些根本算上什么事的事

    狂风过后必然是骤雨两个庭尤如历经一场以后才发生的大地震那

    可怕的气氛那鸡飞狗跳、孩子哭、大人叫的赅人场景仿佛到世界末日。经

    过这场空前猛烈的暴风骤雨的严酷礼两个庭便大爆炸似地分崩离析继而

    又重组合。

    医院的护士与三叔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组合一起。于是

    满城的风雨顿时也烟消云散渐渐地随着时光的流逝镇上的人们

    也把这些难忘的记忆永远地储存空间巨大但却信息匮乏的脑海中。

    重组合庭的三叔除我的三婶便一所有;同样我的三

    婶除三叔也身分。而这对麻将牌做媒的男女那份干柴适逢烈火

    般的炽热感则继续熊熊地燃烧着。他们为、为爱、为性如漆似胶地粘合

    一起套用一句旧三婶的谩骂那是:裤裆叭吧粘到一起去

    没有宅居的三叔只好暂时借住二姑为能够终日与三婶厮守一

    起尽享鱼水之欢三叔再也肯走南闯北投机倒把去。三叔现所能做的

    事除搂着三婶我的面前毫掩饰地恣意、嬉笑、打闹之外

    便是去镇四处游荡广交天下去。每天的深夜三叔都必然喝得酩酊大醉

    然后哼哼呀呀深一脚、浅一脚地、东倒西歪地摸回来。

    “又喝成这个熊样。”三婶一边佯怒着一边笑吟吟地拉开房门三叔跌

    跌撞撞地走进屋来多时便又开始履另一套法定的程序蹲地板上手

    指抠着咽喉痛苦万状地、哗哗哗地呕吐起来。

    “怎么没把喝死”三婶一边清走恶臭的呕吐物一边故做咬牙切齿状

    地假骂道然后意绵绵地将烂猪般的三叔搀扶到土炕上。

    “水给我点水”

    “给”三婶很快端来一瓢凉水:“喝吧”

    “啊——”三叔接过水瓢咕噜一声一饮而尽然后重又往土炕上一倒

    嘴里语论次、乱七八糟地哼哼起走调的京剧曲牌。

    但是如果此把我的三叔打入纯粹的醉鬼之册那大错特错喝酒

    只过是三叔混迹社会时为达到某种目的而使用的许许多多的手段中的一

    种。三叔的人世生涯中为达到既定的目的他会使用任何一种想得起来的

    手段管这种手段是多么的恶毒、是多么的为人所齿只要能达到目的

    三叔崇尚的真理是:毒丈夫。

    而我的三婶则是一个折扣的麻将迷一个人他若想生存必须得

    吃饭方能维持生命而我的三婶除吃饭之外玩麻将也是一种维持生命的要

    素有时麻将的重要性甚至超过吃饭除吃饭和玩麻将之外我的三婶便

    知道这人世间还有什么其值得感兴趣的、有意义的事。

    如果三、四天摸到麻牌将我的三婶便会生病只见她秀眉微琐是

    嚷嚷着头晕是吵吵着花而一旦摸起麻将牌来便百病尽消需打针吃

    药。每天晚饭后我的三婶以快的速度拾完碗筷然后把沉甸甸的麻将

    袋夹腋下走东、串西四处邀请赌友打麻将正拾房间的二姑见

    状非常屑地送给我的三婶一个非常贴切的绰号:“局长”

    “局长”麻将局的局长是也。我的三婶仅如饥似渴废寝忘食地迷恋

    于麻将牌并且论多大的牌局、多大的赌注她都敢参与、都敢伸手一挨

    坐到牌桌前即使输掉再多的钞票也是面变色跳。

    “三嫂”望着我那再度输得一干二净的三婶二姑痛地问道:

    “一宿黑输掉这么多钱痛啊?”

    “哼”我的三婶则漫经地答道:“怕啥啊下次再赢回来呗芳

    子”惨败的三婶充满信地冲二姑伸出细白的肥手:“还有没有钱借嫂

    子点今天晚上我翻本去”

    然而让我比遗憾的是我的三婶玩麻将牌十回有九回败北并且时常

    败得惨忍睹。也许会问:她的牌技也太糟糕点吧非也我的三婶麻

    将牌打得相当出色这是得到众赌友们一致公认的。既然牌技如此精湛却又为

    什么总是惨败呢?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的三婶野甚大过于

    贪婪牌愿和而是热衷于做大牌等她苦经营的大牌终于上听人早

    推牌叫和她只剩掏钱付赌款的份。据这是麻将高手的通病只有麻技达

    到一定境界的人才会患上此病。

    有时我的三婶终于做成一次大牌只见她激动得像个孩子似地手舞

    足蹈着:“和喽和喽我和喽”

    我的三婶喜气扬扬地把麻将牌整整齐齐地摊开来瞪着圆圆的出神

    地注视着地注视着好像是欣赏一部妙绝伦的艺术品而这件作品的

    作者是她我的三婶这多么令人骄哇这能让人赏悦目吗?如果

    天天都能和上这种牌什么烦恼也没有什么大病痛都统统地忘掉也

    许这是麻将牌带给我的三婶大的快感吧

    我的三婶仅牌技高超赌风也颇令人赞赏手中再没有钞票哪管厚着

    脸皮向二姑讨借牌桌之上却从来欠任何赌友的赌资。

    有一件事更是令我终生难忘那是一个黑漆漆的夜晚我被一片嘈杂声

    惊睁开一公安局的便衣满屋子用问我的三婶又犯赌

    。此时便衣们正逐个缴着赌徒们的钱财一个便衣毫客气地从一个赌徒

    的裤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那个赌徒顿时浑身筛糠可怜巴巴地乞求道:

    “政府这钱我没用来赌啊这是买猪的本钱啊。”

    “哼”便衣冷冰冰地吼道:“少废话犯赌凡是从身上搜出来的

    钱管是干什么的统统都没”

    “什么”便衣正欲将厚厚的钞票塞进口袋里我的三婶乘其备一把

    将其抢夺过来便衣惊讶地望着我的三婶:“要干么?”

    “这钱是赌资凭什么没”

    “可是”便衣我的三婶面前稍微客气起来好男与女斗么:“这

    是从他的身上搜出来的他玩牌是参与赌博所以搜出来的钱财

    得没”

    “可是”我的三婶振振有词地坚持道:“我问这钱上没上牌

    桌?”

    争来吵去便衣警察终于妥协很愿地将那叠厚厚的钞票还给那

    个猪肉贩子猪肉贩子接过钞票对我的三婶真是感激涕零差没有扑通一

    声跪倒三婶的面前磕上几个大响头。事后知恩图报的猪肉贩子抽出几

    张钞票真诚地到三婶的面前以表谢意而我的三婶则眉头一紧拍地

    将其扬到一边:“给我远点扇着少扯这个我是着气公才跟警察争辩

    的我这个人是他妈的爱管闲事”

    终日酗酒、彻夜搓麻三叔和三婶的生活很快便陷入窘境仅捉襟见

    肘更是债台高筑。同时原本公社食品厂上班烧锅炉的二姑父突然莫名其

    妙的被解雇垂头丧气地回到里。二姑有服找到公社记去问个

    究竟傍晚二姑灰意冷地回到里众人纷纷围拢过去询问结果二姑苦

    涩地嘀咕道:“记下面有群众反映我没有指标生铁蛋属于违

    反计划生育政策铁蛋他爹被开除是为惩罚我们遵守计划生育政策”

    “他妈的”三叔恶狠狠地谩骂道:“这一定是那个臭骚屄干的好事”

    “是啊”三婶愧疚地对二姑道:“都怨我尽呆着三嫂这

    是公报私仇啊”

    为维持两个人的生计健壮如棕熊的三叔毅然决然地操起杀猪刀与

    明白失业的二姑父合作池塘边那片树木参天的密林里那并合法

    的但却是永远也冲散、摧垮的自由市场上练起摊来。

    每天凌晨三叔和二姑父都要地结果一头大肥猪辜的却又是毫意

    义的生命然后各自扛着猪肉拌充满信地去市场搏斗一番。而二姑则与我

    的三婶拎着沉重的自由市场集来的猪头、猪手、猪脏等等赶第一班

    通勤火车去钢铁厂贸易。

    “力子铁蛋”每天临出门前二姑都关切地千叮咛、万嘱咐着:“

    们好好地玩别乱动屋子里的东西别玩火柴”

    “二姑三婶”黑暗之中我悄悄地穿好衣服央求三婶道:“我也要

    去三婶带我去吧”

    “力子”三婶一边用剌骨的冷水冲着血淋淋的猪脏一边嘀咕道:

    “天气太冷啦去干啥啊等着三婶卖完猪下水给买好吃的”

    “我一定要去”

    我固执地跟二姑和三婶的身后顶着冷冰冰的星星踏着厚厚的积

    赶往火车登上冷气嗖嗖的通勤火车二姑和三婶将脏口袋往旁边一丢

    我便与三婶并排而坐。

    三婶寒冷中停地颤抖着两只业已冻僵的手反复地揉搓着我

    中中暗想:我亲爱的三婶啊这是为啥呢着医院里安适的工作

    做却要顶风冒拎着脏兮兮的猪脏满钢铁厂地游荡。

    “啊——”三婶将手掌到嘴巴边呼呼地吹佛着企图获得一丝可怜

    的暖意:“力子冷冷”三婶又将双手抓住我的手掌关切地问候道:

    “冷吧”

    “”我哆哆嗦嗦地答道:“三婶我冷”

    “力子”三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望着车窗上的霜花瞅瞅对面默默

    语的二姑也像当年的二姑似地充满信地道:“力子别三婶现

    什么也没有可是三婶有力气三婶一定拼命地干活挣钱将来也盖一栋

    像二姑那样的大房子”

    “嘿嘿”我空前的寒冷中讨好般地奉承道:“三婶我希望三婶以后

    能盖上楼房”

    “吧”三婶得意地用冻红的手指肚将车窗上的霜刮划开一道

    细狭的缝隙呜——火车疾速的飞驰着一栋二层楼从霜的缝隙间流星

    般地一闪而过三婶前一亮指着早已被火车甩到屁股后面的楼房道:

    “力以后三婶也盖一栋这样的楼房到时候可要来住哦”

    “好的到时候我一定去住”我紧紧地握着三婶冷冰冰的手掌望着

    三婶那得意的态仿佛漂亮的楼房已经落成

    中午销售完猪脏二姑匆匆赶回中烧火煮饭而我的三婶则疲惫

    堪浑身腥地返回自由市场三叔把大砍刀递到三婶的手中自己与二姑

    父骑着自车去数十里外的乡村寻找猪源。

    “买肉喽买肉喽”

    三婶肉案前非常老练地操着大砍刀自然、大方而又十分得体地叫

    卖着:“买肉喽买肉喽”

    我乐颠颠地三婶的身旁模仿着三叔的口吻大大咧咧地叫喊着:

    “买肉喽买好肉喽早晨杀的五指膘的大肥猪快来哟还冒热气呐

    再买没有可倒是的”

    “这子”三婶笑吟吟地望着我非常熟练地切割着鲜红的猪肉有顾

    客要称一市斤三婶将切割好的肉块往秤盘里一:“一斤高高的一点也

    差”

    “嘿嘿”我禁冲着三婶竖起大姆指:“三婶真有两下子切得

    真准啊”我夺过三婶的大砍刀:“让我也试一试”

    “哎呀”到我笨手笨脚的样子三婶一边嘟哝着一边极有耐地。

    手把手地教我:“对力子能这样切……对应该这样”

    ……

    (三十六)

    生活是贫穷的、艰辛的、劳累的但三婶却是比的快乐她一边

    冲着血淋淋的猪脏一边忧虑地哼唱着两只原本肥实、白嫩的手掌

    早已被冰冷的井水浸渍成暗红色泛着层层锉手的粗糙。

    “嘻嘻”三叔正屋子中央满头大汗地割卸着猪后腿三婶迈进屋

    子里悄悄地溜到三叔的身后一把抱住三叔那熊背般的腰身:“嘻嘻”

    三叔下屠刀转过身来一把将艳的三婶搂进宽大的胸怀里张开喷

    着酒气的大嘴尽地啃咬着三婶那泛着滚滚冷气的、红扑扑的面颊。三婶

    幸福地呻吟着薄薄的红舌头深地吸吮着三叔那硬如钢针的黑胡茬:“唔

    唷好扎啊”

    冬天的白昼极其短暂午后三时暗淡的太阳便悄然而去天空渐渐地朦胧

    起来此时三婶便开始烧火煮饭我与三叔对面而坐一边海阔天空地谈笑

    风生一边来我往地推杯换盏三婶则满含微笑一会瞅瞅上人三叔一

    会又瞧瞧极其调皮她的面前越来越加肆的我嘻嘻地欢笑着时尔给我夹

    块肥肉时尔给三叔斟杯白酒。

    “啊”酒足饭饱我扑通一声往土炕上一倒三婶乐呵呵地唉息道:

    “他妈的这混子又喝多”

    三婶抱住佯醉的我开始给我脱衣服我故意往三婶的身上贴靠着有

    时趁她意手掌挑逗般地滑向她的大腿或者是酥胸死皮赖脸地揉搓一番

    如果三婶还没有什么反应我壮着色胆试探性地掐拧一下。

    “哎哟这混子又瞎折腾个啥啊”三婶哎哟一声轻轻地推开我的

    手掌揉揉被我掐疼的大肥腿“哎哟这混子”突然三婶深深地俯

    下身来热哄哄的嘴唇凑到我的耳畔:“力子老实点哦听话”

    “这子可到是的又醉”三叔抹抹酒气薰天的油嘴早已按奈

    住一把拽过正给我整理被角的三婶三婶则轻轻地嘘嘘着:“嘘别先

    别啊他还没睡着呐”

    “嗨”三叔肯定地道:“他早做梦去他那点酒量我清楚

    三两烧酒下肚醉成死狗”

    咕咚一声三叔将三婶重重地压身下嘿我三叔啊真是隔着门

    缝瞧人把我给瞧扁我可没有喝醉更是什么死狗此时此刻我正偷

    偷地掀起被角借着淡淡的月光一双色迷迷的一眨眨地盯着呢正

    欲火难耐地欣赏着和三婶旁若我地大搞西洋景呐

    三叔搂着三婶厚重的棉被里哼哼叽叽地折腾着很快便传来清脆的、

    吧叽吧叽的声音黑暗之中厚棉被可笑地鼓起来又哗啦啦地伏下去三叔坚

    强而有力的撞击之下三婶得意忘形地呻吟着:“啊——哟啊——哟老张

    啊真有劲把我的屄蕊都撞麻木”

    “好好啊”三叔淫邪地问道更加凶狠地大作起来三婶浪地笑

    道:“好真好也怪以前的媳妇骂我来我是真喜欢这玩意啊我

    真是很得意这口啊”

    “哈哈”听到三婶的糜语三叔愈加兴奋起来呼——他竟然顾寒

    冷地掀掉身上的棉被:“去他妈的吧太压得劲用上力气操起来

    舒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两个正值黄金年华周身充满着旺盛的男女哼哼呀呀地撕扯一起

    纵声地颠来倒去那疯狂的场景直得我热血沸腾一只手握住硬如钢铣的鸡

    鸡拼命地揉搓着。

    啊三婶的是那般的洁白和肥得我涎水横流顺着歪扭着的嘴

    角哗哗地漫溢到枕头上形成的一片渍迹。哇三婶的大腿更是性感

    怡人又粗又长如丝的月光下反射着晶莹的柔光我真恨得一头猛扑过

    去抱搂过来恣意咬啃一番甚至将其撕成碎片咽到嘴巴里咀个粉碎嚼

    个稀烂然后滋滋地吞到肚子里彻底据为已有。

    “嘻嘻好痒痒啊”三婶突然停止荡的呻吟嘻笑起来我仔细一

    瞧三叔再次重重地压三婶的上布满硬胡茬的大嘴岔死死地紧贴

    三婶的胸脯上厚厚的大舌头肆意吮吸着三婶的乳两排能切碎猪肋骨

    的大牙齿卖力地叼拽着三婶那圆浑的头。

    “嘻嘻轻点轻点咬哦该死的要把我的奶头咬掉啊”

    三婶秀眉微锁哼哼叽叽地护住被三叔咬痛的三叔开三婶的大

    呼地一下再度跃起身来两只有力的大手掌生硬地按压三婶两根

    粗壮的、光滑的大腿根部。然后三叔将自己那粗大的挂满淫液的月光中

    泛着点点光亮的大对准三婶一片狼籍的便咣当一声捅扎进去继

    尔便狂地抽拽起来。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三婶直挺挺地呻吟着我则继续揉搓着已经揉搓得又醉又麻的当听

    到三叔杀猪般地狂吼一声红通通的大从三婶的便里猛抽出来粘稠的

    精液哧哧喷溅到三婶的腹上时我再也按奈住头狂一颤抖手指肚

    死死地拧着头几乎与三叔同一个时刻白森森的精液呼呼地喷涌出来

    “力子”排泄完憋闷难忍的精液我三叔与三婶一阵恩恩爱爱的唧

    唧我我声中悄然睡死过去。朦胧之中感觉到三婶坐我的身旁正轻轻地

    拽拉着我的手臂我乘势将手掌贴到三婶肥的屁股蛋上三婶已经察觉到

    我肆的举动试图躲开我但来及我失时机地三婶肥的屁股

    上狠狠地掐拧一下:“好热啊”

    “嘻嘻”三婶还是本能地躲闪一下假惺惺地愠怒道:“混子别

    闹”完三婶将我拽扯起来:“来穿上衣服跟三婶上卖猪下水

    去”

    “唔”我顺势歪倒三婶软乎乎的胸腹上脑袋瓜淫迷地顶撞着三婶

    那颤微微的酥乳:“唔哟好累啊人还没睡呐”

    “那接着睡吧三婶自己去”

    “”我慌忙从三婶的胸怀里坐起身来:“三婶我去我要

    去。”

    “那好要去快点穿上衣服吧”

    “哼”每天凌晨三婶都像对待懂事的孩子似地亲手帮我穿衣

    服我则别有用地或是盯着她的胸乳或是瞅着她的腿每当我们的目光

    有意、或者意地碰到一起时三婶总是秀眉一展珠唇一撇:“哼混

    子跟三叔一个臭德三叔是个老骚包混子是个骚包”

    尽管三婶嘴上佯怒地斥责着我但是从她那所谓的神态上我真切地

    感受到三婶并讨厌我这个一有机会便她面前搞点下流动作的骚

    包甚至更主动回避我有时还滋滋地、极具挑逗性地与我肆地撕扯

    一番。

    这我和三婶一人拎着一只大口袋顶着寒风欢快地登上通勤火车

    上我们把脏口袋往旁边一丢便扒着车窗一言我一语地戏笑起来继

    尔便半推半地撕扯起来。

    中午我与三婶一路笑、嬉戏着从钢铁厂返回到自由市场三婶照

    例接过三叔的大砍刀到肉案前持刀上岗。我依然跃跃欲拭地抢夺着三

    婶手中的大砍刀:“三婶我来卖让我卖几刀吧”

    “别闹”三婶笑嘻嘻地掐拧一下我的脸蛋:“别闹割好人

    会要的”

    “”

    突然从我们的身后传来阵阵恶声恶气的谩骂声三婶冷冷地、若其

    事地嘀咕道:“嘿嘿又打架这里真是好热闹啊天天都像唱大戏似的。”

    熙熙嚷嚷的自由市场同时也是一处群雄争斗的竞技场为争得那蝇微之

    利商贩之间时常出言逊继尔便是大打出手。因此的市场每时每刻

    都蕴着腾腾杀气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尤如那枯春的干柴只要稍微有那么

    一点点的星星火花便唰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并且立刻象突然喷发的火山

    瞬息之间便一发可拾但只见自由市场里刀光血影狼烟四起争斗到

    险恶惨烈之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直打得天昏地暗。

    有什么办法呢?为生存为养糊口大早已顾上什么颜面和人

    格。一旦从竞技场上像只斗败的公鸡灰头灰脸地败下阵来嘿嘿真是

    好意思啊以后别来这里厮混丢人现。

    万般奈之下这些斗败的公鸡便只好溜到邻近的钢铁厂去开拓的生存

    空间将一车又一车的疏菜、瓜果、鲜肉贩到那里渐渐地这伙人成为钢铁厂

    的工人们菜蓝子的重要供应者当然钢铁工人们必须经常地、可避免地品尝

    到这伙人所供应的劣质的蔬果和病畜的腐肉。

    凶悍的三叔凭借着天怕、地怕的豪迈气魄和棕熊般的健壮身体以

    及紧握手中的那把寒光闪闪的大砍刀很快便自由市场里确立自己的王者

    地位。如果有谁这此表示怀疑甚至服气显现出丝丝的敬之意三叔便会

    毫客气地予以回击绝手软地将其打翻地。

    有一次我亲目睹三叔用大砍刀啪啪地砍切着敌人的脑袋瓜那血淋淋

    的场景吓得我慌忙捂住忍再睹事后我余悸未息地问三叔道:

    “三叔下手也太狠吧把人的脑袋砍碎可怎么办啊得偿命

    去”

    “哼”听到我的话正卸肉的三叔瞅瞅手中血淋林的大砍刀很

    地道:“嘿嘿大侄懂人的脑袋骨他妈的硬轻易砍碎并且

    我下手也是有分寸既砍碎还把他砍得头破血流大侄这叫杀鸡给猴

    让旁边的伙们都知道知道我可好惹的”

    “哇”听到三叔这番高论我顿时哑口言呆呆地望着他。

    自由市场里比起那些虎背熊腰而头脑却极其简单、顽愚的屠夫们三

    叔绝对够得上是个秀才完全有资格给那些徒有一张人皮的蠢货们当老师。

    三叔虽然没念过几天但却很爱阅读中国的、外国的、世界的、古代

    的、现代的各种重大事件他都知晓并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他尤其热衷于阅读中国古典的武侠臂如:《水浒》、《五义》、

    《八义》、《续五义》、《包公案》、……从这些中三叔领悟到许多

    混迹江湖的真谛。

    三叔喜欢阅读《红楼梦》“婆婆妈妈的满篇娘们腔娘们气的没什么

    头”三叔也太喜欢读《西游记》“净瞎白话全都是些糊弄孩的玩

    意”三叔爱读的是《三国演义》这本伴随他大半生使他从中学

    会很多计谋三叔把这些计谋一一牢记随时随地都加以施展。

    我对《水浒》和《三国》的解都是三叔儿童时代灌输给我的他经常

    绘声绘色地给我讲述那些精彩的、扣人弦的故事。然而非常可怕的是三叔

    却把这些故事成是中国的正史。成年后我经常为此与他争论有时辩论得面

    红耳赤甚至欢而散。

    三叔把从本上通晓的真理学以致用并且发扬光大。面对众多的竞争者

    他强硬起来比钢铁还要坚强;而软弱时却比绵羊还要柔顺;强硬时他手持锃亮

    的、闪着逼人寒光的杀猪刀满市场撵着人打杀;软弱时他满脸堆起和蔼可亲的

    笑容给人赔理并掏钱请人吃饭店。

    有时出于某种需要三叔会非常隐蔽地却又相当出色的挑动他人互相争

    斗直至打得狗血喷头后他渔翁得利。由于三叔具有极高的智商和丰富的知

    识以及走南闯北的阅历很快市场上稳脚跟所有的肉贩们全部俯首称

    臣活像一群温顺的绵羊依服三叔的脚下。

    “哎呀”我正与三婶一边着商贩们争斗的场面一边嘻嘻哈哈地相互

    抢夺着大砍刀突然身后传来非常熟悉的喊叫声我转身一嘿嘿原来是

    大舅。大舅背着一只破布袋还是推着数年前那辆吱呀作响的破自车我又将

    目光移到他的身后哈大舅屁股蛋上那块旧布丁依然滑稽可笑地搭拉着寒

    风中摇来晃去:“力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大舅”我正欲回答大舅的问话身旁的三婶一脸迷茫地惊呼起来:

    “啥——力子混子他——是大舅?”

    ……

    (三十七)

    “嗯”我冲着三婶肯定地点点头大舅推着自车凑到肉案前三

    婶以屑的目光轻蔑地扫视着我那奇貌扬衣着破烂的大舅:“嘿嘿两溜

    溜棒到市场想什么魂啊?”

    “溜达溜达没事溜达溜达”蓬头垢面的大舅早已察觉到三婶那异

    样的目光他佯装着没有见胡乱应付着三婶然后继续亲切地问我道:

    “力子一个人来的啊”

    “嗯我自己来的大舅”

    “走到大舅住几天吧”

    “这”我正迟疑着三婶则非常麻利地割下一条猪肉啪啦一声隔着

    肉案尤如一名出色的篮球运动员非常准确地将猪肉扔进大舅车把上那条肮

    脏堪的口袋里然后冲我呶呶嘴:“去吧力子混子这么老远来

    的应该去舅舅住几天这才对啊”

    “三婶”大舅闻言绕过肉案子拉起我的手。我转过脸去很愿地

    望着三婶:“三婶那我这走喽”

    “去吧过几天三婶上的时候把接回来”

    吧嗒我正欲转过身去三婶突然抱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送给我一个

    回穷的香吻然后又送给我一句冷热、让我既羞愧、又有些兴奋的

    话:“去吧骚包混子”

    “三婶再见”我激动已地抚摸着三婶送给我的那片微微泛湿的

    凛冽的寒风中立刻又变成一块白霜的印渍依依舍地冲着三婶摆摆

    手。

    突然三婶似乎想起点什么再次搂住我将嘴巴附我的耳朵上:“

    力子混子到大舅后替我问问大舅他给我照的照片照哪去

    还有没有哇呶”三婶冲我妩媚地一笑又偷偷地乜大舅一一脸诡秘

    地嘀咕道:“去吧骚包混子记住一定替三婶问一问啊”

    “力子”走出熙熙攘攘的自由市场大舅转过身来他瞭瞭三婶那

    丰茂的背影悄声嘀咕道:“她是三婶吧?”

    “嗯”我点点头:“是三婶大舅”

    “嘿嘿”大舅讥讽道:“这娘们可是省油的灯啊风浪去我认识

    她以前她是医院的护士她医院的时候有完、唠尽的风流事

    现跟三叔以后可够三叔喝一壶的”

    “大舅”我突然想起三婶的嘱托冒然问大舅道:“大舅三婶让我问

    问她的照片”

    “啊啊啊”听到我的问话大舅那灰滔滔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他

    挥着手满面羞愧地吱唔道:“啊啊啊等我回好好地找找正好去

    我如果找到给三婶捎回来”

    完大舅有意岔开话题开始喋喋休地向我讲述着他们那永远也理

    清、道完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我默默地尾随大舅的屁股后面哭笑

    得地盯着大舅屁股蛋上那块永远也能缝合上永远都是搭拉着的破布丁。

    从大舅唠唠叨叨的话语里我获知:因酗酒摔成瘫痪的姥爷早已满含哀怨地

    故去。着着大舅混沌的目光里突然射出可遏的忿然:“大外

    甥还有姥姥这样的妈么姥爷一死她把房子偷偷地给卖

    揣着钱出门”

    “哦”我解地问大舅道:“姥姥这么大的年纪还出门?”

    “是啊”大舅感叹道:“是啊是啊大外甥这件事都成闻这

    镇上的人谁知道哇哼哼姥姥这下可出名老天巴地的出门

    嫁人让让人笑话吧唉连我们这些做儿女的都跟着她丢脸

    啊”

    大舅那栋东倒西歪的破草房也早已变卖掉如今一老人民公

    社的照顾下党的关怀下寄住镇中学一间废弃的、阴暗潮湿的破教室里。

    镇中学座落辽河畔那高高的堤坝下强劲的西北风肆岂憧地狂吼着从中学

    死气沉沉的校舍上阴阳怪气地呼啸而过听得我好伤感。

    尽管清贫得连徒四壁都谈上即使那光秃秃的四壁也是大舅的而

    是属于镇公社的属于学校的现如今的大舅简直应该是一所有的产阶

    级。然而大舅还是那般热好客呼地掀起那口大木柜将仅有的苹果和糖

    块全部毫保留地掏拽出来:“吃吧吃吧大外甥”

    “表弟”见我走进屋来所事事、懒洋洋地躺尤如垃圾场般脏乱的土

    炕上的表姐姝笑嬉嬉地抓起身来:“哎呀表弟长得真漂亮啊”着她

    蹭到我的身旁一脸慕色地抚摸着我的外衣:“这衣服哪买的啊真好穿

    着真帅气”

    “姝她妈”大舅冲着还是那般衣着整肮脏堪的舅母嚷嚷道:“

    姝她妈快炒菜做饭”

    “炒什么啊?”舅母摊摊脏乎乎的双手:“啥也没有炒什么啊炒我大

    腿啊”

    “哼”大舅嗖地从破口袋里掏出三婶送给他的一条猪肉:“呶

    这是什么”舅母前顿然一亮抓起猪肉走出房门大舅转过脸来坦诚

    地道:“大外甥怕笑话大舅现可是穷得叮咣乱响啦连住的地方都

    没有喽”

    “两溜溜棒”我正与大舅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屋外突然一片嘈杂

    没过十钞钟房门咕咚一声被人重重地推开几个三、四十岁的、农民模样的

    妇女没好气地冲进屋来纷纷指着大舅的鼻子尖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两溜

    溜棒我们的照片呢?”

    “啊啊啊”大舅假惺惺地吱唔、搪塞着:“等几天等几天我刚搬

    完太乱东西得到处都是照片知道什么地方”

    “两溜溜棒可拉倒吧”几位农民妇女毫客气地将大舅围拢起来七

    嘴八舌地嚷嚷着:“别逗我们啦没照出来老老实实的实话别这么今

    个支明个的啦两溜溜棒老实到底给没给我们照哇?”

    “照真的照”大舅坚持道。

    “照?可是照片呐”

    “都半年多这是照相啊还是画相啊”

    “两溜溜棒净骗人人的钱用破照相机那么比划一下完

    事算拉倒也给人照片。”

    “这”望着叽叽喳喳的妇女们我悄悄地溜到表姐的身旁:“表姐这是

    怎么搞的啊照片呐大舅咋给人照片啊?”

    “嗨”表姐瞅着我苦涩地一笑她跳下土炕趿拉着布鞋将我拽到屋

    角低声道:“表弟我爹哪有什么照片给人啊照相机里压根没胶

    卷”

    “什么”表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啥表姐大舅他照相胶

    卷?”

    “嗯”表姐双手一摊现出一副奈的样子:“钱都让我爹喝大酒

    买起胶卷用空相机糊弄人东糊弄一下西糊弄一下时间一

    长人能让么得找上门来打架”

    豁豁豁我的乖乖我的大舅可真啊我转过身去呆呆地望着地

    自容的大舅:我的大舅哇这样给人照相?来三婶的照片是别

    指望大舅给“找到”

    “哼”农民妇女们嚷嚷得口干舌燥终于死下来自认倒霉:“拉倒

    吧”

    “算吧”

    “两溜溜棒这样做买卖啊黄铺才怪呐”

    “……”

    “来来来”目送着骂骂咧咧的妇女们迈出房门大舅若其事地唤我道:

    “大外甥来跟大舅喝酒”

    大舅知从什么地方稀哩哗啦地拎过来三瓶亮闪闪的白酒啪地到脏兮

    兮、油渍渍的饭桌上然后滋滋地坐到土炕上抓过一瓶白酒老道地启开

    瓶盖对着嘴巴咕咚咚地狂饮起来:“啊真好啊”大舅一口气竟然痛饮掉

    半瓶烈性白酒直得我里咚咚地乱跳已:好大的酒量啊

    “真爽啊”大舅非常得意地抹抹嘴角上的酒珠然后给我斟满一碗烈

    性白酒:“真是好酒哇大外甥也尝尝吧”

    我端坐大舅的对面表姐姝始终爱恋依我的身旁我睁睁地着

    大舅一鼓作气将满满两瓶烈性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

    什么镇上的人们当然也包括三婶均异口同声地戏称大舅为“两溜溜棒”

    。大舅则意犹未尽:“大外甥”他抓过我手掌旁边仅剩的半瓶白酒:“这点

    白酒给大舅喝吧”

    “呶”我呶呶嘴将剩下的半碗白酒也推到大舅的面前:“大舅都

    给吧我喝这酒太辣我喝头痛”

    “那”大舅幸福地微笑起来:“大舅客气”

    “啊——”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

    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土炕边报纸糊

    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

    一声顺着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迷惑地环顾着表姐笑嘻嘻地从报纸的孔洞

    里爬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方便我爹用高粱杆简

    单地隔开变成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一头给撞坏”

    “没没”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

    天我再修上”

    “来吧”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既然滚到这间屋明

    是想这里睡觉得今天晚上这存吧”表姐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

    胡乱一压又托起被我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只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

    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

    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始终没有照面:“表姐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玩去”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

    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屄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瞅

    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得大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

    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

    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

    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

    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

    声大笑起来过片刻表姐止住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也喝多

    连衣服都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

    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一口:

    “啊表姐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欢是我这个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真香

    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身上的气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撩撩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比自豪地道:“表弟光

    是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都这么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

    (三十八)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啥呐?”

    “真的”表姐毫掩饰地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我他们”

    “们干么?”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以为然地冲我淫笑起来非常大

    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一起

    玩除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一

    边将辣的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

    着我的额头我色顿起早已挺直起来。

    望着前比荡的表姐我禁想起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

    同学为讨得几个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里顿时泛

    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吧”

    “哼哼”表姐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另一只手则

    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知如何作答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

    的我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管什么寒

    碜寒碜的给钱”

    豁——表姐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

    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仅肆岂惮地把玩过女伴们

    的便甚至毫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便并且时常想

    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一

    起恣意交欢。

    让我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

    数岁的老姑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老姑仅是她的便还有她的

    芳啊我是多么的起我是多么的骄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性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

    有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好的性是幸福

    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价的性

    是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好、温馨的外

    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驰意往的、

    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同时充满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只有裸的买和

    卖尤如交配里的牲畜为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

    股上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水汪

    汪地洞开着的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屄厮混的时候除偷、摸我敢做任何事:酗酒、吸烟、打

    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所为。只有一件事我始终没有干

    过那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

    之乎也。

    “操”奶奶屄与几个流氓淫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

    我又要溜掉奶奶屄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着他一

    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便立刻遮掩地展现我的

    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屄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

    用花钱”

    “”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回地溜开而去。

    我实愿意目睹奶奶屄这些下作的伙们野蛮、粗横地蹂躏女同学一

    根根脏兮兮的手指生硬地捅扎着那尚未成熟的便到女同学满脸痛苦、难耐

    的表听到女同学颤颤抖抖的呻吟声他们那混沌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原始的、

    下流的微笑一颗愚顽的、永开化的色终于得到低级的满足。我

    愿意目睹这些绝这太残酷太粗野这是对的亵渎、这是对幸

    福的野蛮嘲弄。

    我也喜欢女孩的便其热切渴望的程度丝毫也比奶奶屄这些伙们

    低但是我是以一种艺术欣赏的态意绵绵地进着我奕奕地抓摸

    着女伴那光鲜的便;轻轻地触碰着那花瓣般的肉片;喜气扬扬地抽拉着那粉红

    滑润的。听到女伴幸福的哼哼声望着她真诚地叉大开双腿非常主动地往

    前挺送着可爱的便脸上泛起滴滴汗珠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一对辣的目

    光极其投入地盯着自己水汪汪的胯是我便获得尚的满足和空前的幸福。

    有时上课时我的目光可思议地落那个被奶奶屄们时常玩弄的女同学

    身上我手拄着脑袋地发呆女同学见状轻蔑地冲我吐吐舌头然后

    害羞地转过脸去。

    “胆鬼”下课的时候那个女同学突然从背后悄悄地踢我一脚:“有色

    没色胆的瘪蛋”

    “”我转过身去与女同学并肩走出校舍来到操场的一角我充满爱

    怜地嘀咕道:“我可是胆鬼我敢做任何事过我却愿意像奶奶屄

    那样粗野地对待女同学我是可怜啊”

    “嘘嘘”女同学嘘一声:“算吧少装老好人吧们都是那套货

    色都是邪门八道的玩意”

    “知道回到里我总是想奶奶屄他们有没有把的便

    给抠坏”

    “啊——”女同学顿时瞪大:“真的?”

    “真的”

    “那”女同学似乎有些感动:“来是个好人走”她拽拽我的

    手臂:“走咱们到地下室去我让我的便真的被没被奶奶屄抠

    坏”

    于是我跟女同学的身后偷偷摸摸地溜进地下室闲置下来的锅炉房里

    女同学非常大方地撩起裙子扯着三角裤胯间可笑地往前挺送着:“啊

    啊快啊。”

    我蹲下身去拨开女同学的裤仔细地察起来女同学哧哧哧地浪笑

    着一只手缓缓地扒开薄肉片我凑过脸去地凝视着一只手充满痛爱

    地抚摸着里一片乱纷纷:真没想到如此艳、秀丽的便竟然屡遭奶奶

    屄一伙人脏手指的扎抠想到此我顺嘴嘟哝道:“唉太可惜”

    “什么太可惜”女同学解地望着我。

    “我太可惜”

    “嘻嘻”女同学则毫乎:“没到啊坏没坏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上课的铃声打断我们我呼地起身来女

    同学慌忙拽上三角裤下裙子我们一前一后手忙脚乱地爬出坟墓般的地

    下室向教室。

    “想什么呐?”表姐再次用长睫毛刮划着我使我从沉思中回到黑暗的现

    实中来到表姐可爱的笑容我又想起女同学被奶奶屄肆意蹂躏的便似

    艳里面却多处被撕裂开充满异的里淤溢着乱纷纷的碎肉块。

    啊前这位同样也是廉价地出卖自己的表姐她的便一定也是狼狈堪里

    面也一定是碎碎糟糟、异剌鼻吧?

    “嘻嘻哎哟干么啊”表姐幸福地呻吟起来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一

    只手知什么时候已经莫名其妙地探进表姐的胯间一根手指非常顺利地

    滑进表姐的便里。

    听到表姐的嬉笑声和哼哼声我的手指她的便里快速地搅捅一番直至

    搞得一片淋漓才将手指抽出来到鼻孔下认真地嗅闻起来。我深深地喘息

    一番中感到好生奇怪表姐那被众人玩弄过的便竟然让我法相信地

    没有任何气真的没有什么气也没有我努力地嗅闻半晌也没有嗅

    闻到任何气那感觉好似喝一杯淡淡的白开水连辽河那特殊的苦涩

    也让高温给升腾殆尽。

    咦——卖身的表姐便却是让我瞠目地洁净这更助长我的好奇

    我推开表姐的手臂哧溜一声滑到表姐的胯间一把拽起她的裤借着皎洁

    的月光死死地察起来。

    “嘿嘿干啥啊真好玩”

    表姐屁股一撅非常麻利地褪下裤两条光滑的大腿淫浪地向两侧大叉

    开来:“吧吧随便吧”

    我附表姐的胯间尽可能地瞪大着双手将两条薄嫩的肉片拽拉开

    来月光之下一个幽深的、微微抖动的明晃晃地呈现我的前。再次

    让我吃惊的是表姐的里到一块碎肉光光净净泛着丝丝可爱

    的泽光。

    我又纳闷起来:同样都是卖身我的女同学便里一片乱糟糟堆满被

    奶奶屄一伙人捣碎的肉块块而我的表姐那饱经男同学们捣捅的便历

    经疯狂和凶暴却依然是这般地整洁里面光滑鲜嫩到一块碎肉肉。

    “哦——哟”为弄个究竟我索性将两根手指同时探进表姐的便里

    深深地直抵底端表姐沉醉地呻吟着两条大腿非常老道地曲起既可爱又

    邪糜地向两侧平展开来形成两个对称的横v形。一对浑圆的脚掌顽皮地抖动

    着嫩白的脚趾极具挑逗性地触碰着我的背脊:“哎——哟表弟抠得好

    深哦”

    表姐的便是如此地光滑我深深没入其间的两根手指每轻轻地抽拽一

    下都会发出清脆的、令我着迷的吱吱声同时滴滴晶莹的液体顺着指间的

    缝隙汨汨地漫渗出来我故意将鼻尖贴靠过去仍旧嗅闻出任何气。

    “表弟上——来——啊”

    表姐的双腿愈加平展起来我的手指又深深地抽拽数下表姐胸腹高挺

    脑袋尽力地向后仰去那妩媚、娇艳的俨然是热切地渴望着我的尽

    快插入到她的身体里:“表弟别瞎抠上——来——啊玩啊”

    我再也能自己早已地顶着土炕弄得好生麻痛表姐真诚

    的呼唤声中我跪起身来爬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激动已地握着火热的

    头对准表姐那个只要随便扔过去几个脏乎乎、破糟糟的零花钱便可以任人抠

    挖、随意捅扎的便哧的一声插捅进去。

    “哇——哦”

    表姐深地抬起头来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一双睫毛极长的圆

    一眨眨地盯着自己的胯间非常投入地欣赏着我的是如何一下、一下地进

    出于她的便的。

    “哇——哦”

    我也低下头去与表姐一起地凝视着身下的便得意洋洋地

    盯着红通通的尤如胡萝卜棒的吱吱吱地捅捣着水汪汪的望着表

    姐微微开启着的我又陷入尽的冥思之中:唉这条鬼知道已经

    被多少与我同样下流、淫邪的男孩子们恣意抠挖和捣捅过

    “哎啊表弟又想什么呐快啊快啊撸我——”

    身下的表姐耐烦地嘀咕起来她双手松开我的背脊肥实的手掌啪啪

    啪地、非常浪地拍打着两条平平展展的大腿根意思让我用双手狠压上去:

    “快啊这样压着我对这样操得深操得舒服对表弟使劲啊使

    劲地撸我啊啊——哟——……”

    ……

    (三十九)

    我实忍受大舅恶劣的生活环境没出两日肚子便咕咕乱叫起来

    疼痛难忍之下只好屡次三番地往厕所里。还有一件事更是让我倍感头痛

    甚至难于应付那便是我的表姐姝她的是如此地强烈这是我作梦也没

    有想到的只要一有机会表姐便纠缠着我止休的寻欢作乐两日下来

    我便被她地掏空身体再也招架住。

    “表弟”表姐将我堵校舍破破烂烂、冷气嗖嗖地仓房里按倒一堆作

    废的等待卖废纸的旧课本堆上生拉硬扯地拽着我的裤带:“来这里很消

    停咱们好好地玩一会吧”

    “表姐”我央求道:“我的又酸又痛硬起来”

    “没事的摆弄摆弄好使”话之间表姐已经解开我的裤带喜

    滋滋地掏出我的到前得意地欣赏起来我嘀咕道:“表姐我真的

    又痛又酸真的硬起”

    “嘻嘻”表姐握着我的欢快地摆弄一番过片刻突然张开

    嘴非常让我吃惊地含吸住:“嘻嘻表弟表姐今天好好地伺候伺候给

    玩点花样”

    完表姐深深地含住我的脑袋瓜快速地前后探送起来同时一对

    乌闪乌闪的淫迷地向上抬起色呆呆地盯着我:“怎么样好玩?”

    “嘿嘿”我又惊又喜插表姐嘴里的可思议地挺直起来表姐

    卖力地吸吮之下我顿然感受到滚滚的滑润和丝丝的暖意我禁住微笑起来

    勃然而起的那股股出来的快感强烈的剌激之下本能地扭动起来可

    笑地扎捅着表姐的口腔:“嘿嘿嘿嘿嘿嘿表姐真有两下子我服”

    “哇——”表姐乖顺地闭上大张着嘴巴任由我的肆意扎捅

    我渐渐地得意忘形起来第一次因过于兴奋没出三分钟身体便强劲地

    震颤起来继尔体仅存的那点可怜的精液便点点滴滴地从头喷涌出

    来:“表姐”排泄出精液我立刻感到空前的疲惫我快速地系上裤带寻找

    脱身的籍口:“来奶奶有些日子我还没到老姨呐表姐今天我

    得去老姨老姨去”

    “唉”表姐失望地开我:“那好吧我陪去”表姐突然想起上次爸

    爸与老姨父为老姨而大打出手的热闹事来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之色长

    长的睫毛下做地呼闪着:“表弟爸爸我二姑父跟我老咕父嘻嘻”

    “哼”我替爸爸争辩道:“瞎没有的事”

    “可得吧”表姐继续淫笑着:“二姑父和老姑父的事俺们里的

    人谁知道哇别着糊涂二姑父早把老姑父给给”

    “去去”我推表姐一把:“胡八道才没有呐”

    “……”

    我与表姐一路争执着知觉地便走进老姨老姨一把搂住我一脸惊

    喜地望着我:“哎哟力子几年没着都长这么老高喽”

    “老姨”我紧紧地握着老姨的干手掌想起老姨那黑毛稀少的胯间以及那

    团迷人的骚肉片我的色禁再次浮荡起来想起刚才与表姐的争论我当真

    的有些确信爸爸已经占有并把玩老姨的便以及骚肉团:“好”老姨满

    含爱怜地拧我一把:“嘿嘿长得好结实啊大外甥快进屋暖暖吧”

    老姨低矮的茅草屋里还是那般地清贫嗜赌如命又酗酒边的老姨父

    年纪轻轻便非常痛快地喝出肝硬化现形骸体枯一脸蜡黄地瘫卧异

    四溢的土炕上见我与表姐走进屋来他依然是那样冷漠地扫我一:“来

    ”

    “嗯老姨父怎么?”我假意关切地问候道老姨父苦涩地摇摇

    头:“喽老姨父完得绝症要死喽哎”他突然伸出枯柴般的手

    臂乞丐般地央求道:“子有没有烟给我一根吧可憋死我喽”

    “嗨啊”听到老姨父的话正厨间忙着给我做饭吃的老姨立刻凑到狭

    窄的壁窗前冲着老姨父瞪起:“傻啊真是脑袋有病力子还是

    一个孩子他哪来的什么烟啊”

    “孩子”老姨父则服气地喃喃道:“吴涛还没这子大呐兜里整天揣

    着烟这子知道又到想魂去唉烟烟烟啊可憋死我喽”

    “哼消停一会吧别那个现世的儿子啦屁大点的人跟一

    样又耍又抽真是有什么样的爹有什么样的儿子啊”老姨菜墩前

    冷言冷语地嘀咕着生活上老姨还是那样地节简炒菜时往锅里几粒葱

    花都要经过一番非常认真地盘算。

    “姐姐”已经断奶的表妹吴瑞正坐土炕上玩耍见我和表姐进来她

    笑嘻嘻地起身来扑向表姐同时呆呆地望着我表姐热地介绍道:“怎

    么瑞认识他他是表哥”

    “表哥”吴瑞轻轻地叫一声一根手指可笑地塞进嘴里。

    “妈哟——”呼哗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表弟吴涛风风火火地闯进屋来

    径直奔向老姨一只手很客气地拍着老姨的肩头:“妈哟——”

    “干么”老姨头也抬地问道。

    “妈哟那钱呐”

    “什么钱一天到晚想钱”老姨没好气地嘟哝道。

    “卖自车的钱啊”吴涛瞪着道:“我爹有病后他的自车

    没有用骑啦给卖妈哟卖自车的钱呐?”

    “什么”老姨怒气冲冲地下菜刀:“什么什么这点钱也掂记

    着?告诉没门”

    “妈哟”吴涛顿时板起面孔一把拽住老姨的衣袖:“妈哟给

    给?”

    “要钱干么”老姨拼命地挣脱着儿子的纠缠之下像当年应付老

    姨父一样一步一步地退缩着后终于退缩到屋子里也许是意外地巧合

    也许是命中注定干瘦的老姨渐渐地被儿子吴涛挤压到当年被自己的丈夫地

    挤压到的大木柜旁我正欲向吴涛打声招呼他已经发现我和表姐立刻转过

    身来而另一只手则依然拽扯着老姨:“力哥什么时候来的?”

    “来好些天吴涛”我皱着眉头冲吴涛道:“这是干么啊哪能

    跟妈妈这样啊”

    “力哥我有急用别管我真的有急用”吴涛再理睬我转过脸

    去:“妈哟给给给给”

    “干么啊里这点钱过日要钱给爹买药要钱儿子听妈

    妈的话别耍别像爹那样耍一辈子钱到头来穷得叮当响儿

    子啊别走的老路哇儿子……”

    “这这”我对表姐道:“这这表姐倒是管管啊”

    “啥”表姐冲我咧咧嘴一脸苦涩地嘀咕道:“让我管我还敢管他

    是是我的肉皮发紧要等着挨揍啊”

    “嗨”土炕上的老姨父突然发话:“他妈啊他要玩把钱给他让

    他玩去呗吴涛的手艺错没准能赢着大钱呐”

    “什么”老姨绝望地嘟哝起来:“什么嗯还有这样当爹的宠

    着孩子去耍钱可真这也叫爹的手艺也错啊耍一辈子钱我咋

    一次也没见赢回来什么大钱呢?”

    “唉”老姨父叹息一声再作言木然地望着木柜前的老姨和吴涛。

    “哼少罗嗦”见妈妈迟迟肯拿钱急之下赌鬼吴涛一把抓起木

    柜上的衣服挂:“妈哟给给给给”

    “给”老姨坚定地答道:“给我还能咋的干脆把妈打死

    算灾穷日子我早他妈的活够”

    “哼”吴涛握着衣服挂老姨面前示威般地摇晃着:“给给给

    给”

    “吴涛”我再也下去一步冲到吴涛的身旁抢夺着他手中的衣服

    挂:“吴涛这是干么啊这成打爹骂娘的畜牲”

    “力哥”吴涛松开衣服挂扭扭身子:“力哥知道今天有个

    好局子来的都是有钱的茬并且又傻又蔫我拿他们菜一碟一手一个

    准力哥这机会可容易碰啊瞅我这死妈什么也掏钱妈哟——”

    吴涛再次转过脸去两只手亲妈的身上胡乱翻找起来:“钱呐钱呐让

    到哪啦啊又跟我耍是妈哟是是又把钱到裤裆底下

    啦”

    “咋地”听到儿子的话老姨哧地胀红脸本能地用干巴巴的手掌捂

    住枯瘦的胯间吴涛见状哼一声手掌容分地伸向亲妈妈的胯间:“

    少跟我玩这个今天是塞到屄里头我也得给抠出来”

    “混球”病卧土炕上的老姨父他的理上依然很支持儿子从妈妈那里

    弄来钱到赌场上碰碰运气可是当他听到儿子竟然出这番牲畜般的话时

    极其好赌的老姨父也感觉着儿子自己的亲妈面前这样的粗野举动和下流的谈

    吐实过份他转过脸来干柴般的手臂力地、颤颤微微地指着被他彻底宠

    坏的儿子:“混球这是怎么话呐嗯跟妈妈还能出这话来么”

    “用好管”吴涛连理都理自己的爸爸一继续与老姨生硬地撕扯

    着亲娘俩的四只手老姨的胯间可笑地拽过来又扯过去老姨的裤子很

    快便被吴涛那有力的手掌拽扯得七扭八歪。与我一样吴涛正知觉地进

    入青春勃发的黄金年龄虽然年数大但却长得又高又壮浑身上下有着使

    完、用尽的精神和气力。矮、枯瘦的老姨哪里是牛犊般儿子的对手没

    几个回合裤带便被儿子哧地拽扯下来露出洁白的衬裤。

    “吴涛”我再次冲到吴涛的身旁:“吴涛再胡闹我可要揍啦”

    “力哥”吴涛愁苦着脸:“力哥知道我已经答应人啦一会

    要上场力哥要打打吧是我哥打我是应该的我知道我

    对可是没有钱我可怎么玩啊”

    “这这”听到吴涛的话我高举着的手掌顿时悬半空:“

    嗨非得玩么?”

    “哼”话间吴涛已经拽住老姨的裤高高地扯起老姨的腹部立刻

    袒露出一片白森森的嫩肉我非常清楚地到老姨胯间的下端生着极其

    稀疏、细软的黑毛我吴涛的身旁依然举高着手臂同时乘机偷偷地窥

    视起老姨的便来发觉松散的黑毛下堆积着团团细白的嫩肉着实让我兴

    奋已。

    “啊——”吴涛的手掌亲妈妈的胯间所顾忌地搜摸一番后

    盯老姨的裤上:“好哇”吴涛的一亮咬牙切齿地将老姨偷缝裤

    上的钞票全部拽扯下来只听哧啦一声老姨的裤被吴涛撕个粉碎如此一

    来我更加清晰地到那堆白肉团。

    “唔——”老姨又羞又涩奈地捂住被儿子撕扯得一片狼籍的裤望

    着儿子捏着用花手绢奕奕地层层包裹起来的钞票头也回一溜烟地出

    门去老姨悲愤到极点:“力啊到没有这是我养的儿子唔——

    唔——唔——……”

    ……

    (四十)

    望着老姨一只手按着被儿子吴涛拽扯得破破烂烂的裤另一只捂着淌满泪

    水的秀脸绝望地悲泣着我叉着两手知如何是好;望着老姨父那垂死的

    但依然是那么愚顽、刁钻的丑态我实愿意这令我窒息得将断气的屋子

    里再多滞留一分钟我奈地推开房门表姐冲着我的背影嚷嚷道:“表

    弟要干什么啊?”

    “去厕所”

    完我啪地关上房门像个贼似地、偷偷摸摸地溜出老姨狭窄的院子

    迎着剌骨的西北风向着三叔狂奔而去。

    “三婶”三婶独自一人灶台旁正埋头切菜让我极其费解的是

    如此寒冷的隆冬三婶却仅穿着一条薄薄的裤我悄悄地溜到她的身后一

    把搂住三婶那肥硕的腰身:“三婶我回来”完我诈着色胆手掌

    三婶的薄裤上狠狠地掐拧一下:“三婶冷啊”

    “哎哟混子”三婶下菜刀笑嘻嘻地推搡着试图挣脱开我:

    “别闹混子没见屋子里有外人么”三婶一边假意地推搡着我一边

    抱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我一口:“去吧进屋跟三叔喝酒去吧”

    我依依舍地松开三婶冲她顽皮地笑笑从三婶那所谓的态

    中我似乎感觉出什么?是什么呐?一时间还清楚。现我也没有闲暇的

    时间去思忖我兴奋已地推开里间屋的房门。

    烟雾弥漫的屋子里酒气薰天三叔面色红晕嘴里喷着滚滚酒气大大咧

    咧地端坐土炕上他穿着一条深红色的、已经又脏又皱的毛裤揉着惺忪的

    见我进来和蔼地道:“力子过来跟三叔喝酒”

    透过呛人的烟雾我方才注意到三叔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瘦弱的干老头

    端着酒杯正嘻皮笑脸地望着我三叔见状郑重其事地对我介绍道:“怎么

    认识吧这是老爷”三叔下酒杯一边瞅着干瘦老头一边一本正经地

    扳起手指头:“他是河东的如果从爷爷那辈论起我应该叫他老叔操

    瞧瞧人么怎么样辈份可可到是的唉怎么办呢谁让咱比人

    一辈啦叫老叔叫叫老叔呗”

    我冲着这位莫名其妙知从哪冒出来的“老爷”静静地点点头。我始终也

    搞明白故乡这些让人费解的辈份而三叔论起来却头头是道有根有据简直

    能论到三百年以前去。

    论任何一个人三叔都能给我安上这样或者那样的称呼:“这是二大

    爷那是四舅他认识认识?瞅瞅怎么这么糊涂哇这是郑大叔

    吗呀怎么啥也明白啊让我怎么办呢可到是的。”

    有时面对着一位芳龄女子三叔容置疑地强迫我称呼人“老婶”弄

    得我满脸通红对方也极自然。当然也有令我扬眉吐气的时候有一次一

    个高出我一头多的大伙子竟然毕恭毕敬地叫我爷爷我乐得差点没断气

    十几岁的我还是个淘气孩子竞然莫名其妙地有一“孙子”真是让我好

    兴奋啊

    “老爷”冲我笑笑抓过一瓶白酒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坐下来:“来

    吧力啊咱们喝酒”需三叔多加介绍我也能猜想出这位“老爷”一定是

    三叔的朋友三叔广交天下朋友到处都是他里的这种人从未间断过有

    时甚至止一个。

    三叔帮我倒满一杯白酒滋滋地告诉我道:“力啊三叔今天发笔意外

    之财我跟二姑父出去抓猪碰到一只揣着猪仔却有病的老母猪我们用

    低廉的价钱买回来哪曾想运回里老母猪仅病也好还给我下

    一窝吱哇乱叫的猪崽仔哈这没人喂猪我把老爷找来让他帮

    我伺候一阵子等大再卖掉哈我大致算算这窝猪崽仔少能赚这

    个数”

    三叔得意洋洋地伸出数根大手指我讨好的奉承道:“祝贺三叔”

    “怎么”三叔突然问我道:“我听三婶去大舅”

    “嗯”我点点头端起酒杯三叔微微一笑红堂堂的脸庞上立刻泛

    起淡淡的屑:“大舅可起啊那可是个人物啊”

    “他”我瞅瞅三叔:“我大舅穷得要死穷得连房子都没有是个

    什么人啊物应该是个产阶级的模范人物吧”

    “嘻嘻”三婶端着一盘切好的酱猪肉扭着肥硕的大屁股走进屋来

    她拣起一块酱猪肉塞进嘴里一边香甜地咀嚼着一边顺嘴接过三叔的话茬:

    “力子大舅可起啊照相胶卷”

    “哈哈哈”三叔和“老爷”同时大笑起来三婶将酱猪肉到桌子上

    搂着我的脑袋问道:“混子三婶嘱咐的事办得怎么样我的照片

    呐?”

    “唉”我下酒杯双手一摊:“我三婶啊明知我大舅给照相

    胶卷还让我跟大舅要的什么照片啊这是故意让我大舅出丑、现

    啊”

    “嘻嘻”三婶松开我的脖颈满意地嘻笑起来同时指着我的脸蛋

    以讥讽的口吻道:“这混子长得真像他大舅”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是像三辈断姥根么”

    “什么”听到自己与乞丐般的大舅连相我又羞又恼:“我像

    大舅”

    “像”三婶故意挑衅道:“像哪都像连话的声音都特别地像”

    “哼”我啪地扔掉筷子:“喝”

    “哎哟”见我当真动气三婶立刻堆起笑脸像对待懂事的孩

    子似地抱住我往桌前拽扯着:“别生气啊大侄啊三婶跟开玩笑呐

    像我大侄哪能像那个要饭花子似的大舅呐来吃口菜消消气”完

    三婶拣起一块酱猪肉塞到我的嘴里我一边咀嚼着一边冲着可爱的三婶

    又是挤眉又是弄又是吐舌头。

    让我极其反感中甚是悦的仅三叔和三婶异口同声认为我与大

    舅长得特别相像连奶奶也是如此。然而客观地我确确实实长得很像大

    舅我曾经多次仔仔细细地端详过大舅的面容然后再对着镜子审视一番自己

    里偷偷地道:可否认果然如此我许多方面长得的确很像大舅

    “嘿嘿”见我有些消气三叔又以挖苦的口吻道:“力啊大舅镇

    上净是热闹节目有一次我从到大舅门前路过突然见姥姥从屋子

    里窜出来怀里抱着一台东方红牌音机慌择路地奔着大舅随后也冲出

    屋门手里拎着一把切菜刀一边骂着一边怒气冲冲地追赶着姥姥。

    我急忙拦住大舅:大哥啊这是干么啊?可到是的只听大舅气鼓鼓

    地骂道:这个老王八犊子我非得杀她我问:这是为什么?大舅道:三

    弟啊知道哇这老东西太是物啦她手里有钱老儿子怎么花都我没

    钱买粮跟她借点都这我没钱还她把我的音机给搬走啦三

    弟世上还有这样的妈妈么?

    嘿嘿大侄啊那天我歹总算是把大舅劝进屋:大哥呀可到是

    的有话好好么这娘俩还舞刀用棒的让外人多好哇大侄啊还有

    姥姥那么狠的啊嗯儿子穷得连饭都吃上还去搬他的东西可到是

    的大舅他还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啊……”

    “三哥”三叔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我则与三婶暗暗地眉来去着吱呀

    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个人我认识他们却叫上名

    来只知道他们也是自由市场上练摊贩卖猪肉的只见两个猪肉贩子一个手

    捂着另一个则面露恶气。

    “三哥他打我”捂的肉贩子开始向三叔告状。

    “他妈的该打有那么卖肉的吗?”另一个人指出他为什么挨打的罪

    名:“人明明想买我的肉可这子却死皮赖脸硬往那边拉有这么做

    买卖的么?”

    三叔闻言下酒杯缓缓地点燃一支香烟:“算啦算啦都一个生产队住

    着少卖点他少卖点能怎么地啊可到是的嗯非得动手才好吗。耗崽子

    管怎么动手打人是对可到是的我哎呀可到是的

    都给打肿啦他妈的下手可真狠啊。我这样吧耗崽子拿出五百块钱给

    他。呢拿这钱回好好养几天伤可到是的病好啦我请

    们俩喝酒。若现喝可肿着个怎么喝呀可到是的再啦们

    俩个现都还没消气别越喝越来气把桌子给我掀可到是的……”

    经三叔这一番调解被称作耗崽子的那个人当着三叔的面掏给被他打坏

    的人五百元钞票做为医药费此事便算结。

    “三叔真啊”我感叹道:“快成派出所啦打架斗殴都到这平

    评理”

    “三叔是谁呀派出所算个啥啊”“老爷”完起身来去取汤

    勺。

    “老叔能能点别的?别惹我生气啊”三叔向“老爷”翻

    翻白冷冷地嘀咕道。

    “我又怎么把得罪啦我的都是真事啊管的事都能管

    得”

    “拉倒吧”

    “力啊明年再来的时候”“老爷”一本正经地冲着我道:“

    三叔是咱们人民公社的社长啦”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三叔哭笑得地嘟哝着:“我老叔啊

    咱们归笑归笑喝完酒赶快给我喂猪去”

    “三哥好”外出抓猪的二姑父惊慌失措地冲进屋来:“三哥好

    猪”

    “啊”三叔啪地下酒杯连外裤都来及穿与“老爷”一起跟二

    姑父的身后茫茫的荒野里顶着寒风拼命地狂奔起来。

    “啊——”望着渐渐消失地平线下的三叔早已迷醉的我独自一人冲

    着窗户举着酒杯若有所思地胡言乱语起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嘻嘻”身旁的三婶笑吟吟地推我一把:“混子又他妈的臭词乱

    用啊”

    “月既解饮影徒随我暂伴月将影乐须及春”

    咕噜我脖子一仰满满一杯白酒便痛痛快快地灌进肚子里三婶惊惧地

    夺过我的酒杯:“混子咋能这么喝啊会喝坏的”

    “啊没事”一杯白酒下肚短暂的烧灼感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法

    自的兴奋我扑到三婶的怀里佯装着去抢夺空酒杯却是色迷迷地她的

    身上胡抓摸三婶哎哟哎哟地抵挡着过片刻肚子里的酒精开始发生效

    力我顿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扑通一声瘫倒三婶的胯间隔着薄薄的

    裤我非常幸福地享受着三婶那迷人的软绵和臊热。

    “这混子又喝多”

    三婶用力将我抱起我借着滚滚而来的酒性终于鼓起憋胀已的勇

    气呼地将手掌滑进三婶的胯间一把拽住那片极其养手的黑毛。

    “啊——呀——”三婶完全被我赅人举动彻底惊呆住一时间竟然茫然

    知所措我醉惺忪地望着三婶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喃喃地嘀咕道:

    “三婶让我摸摸让我摸摸么”

    “混子”三婶依然呆若木鸡:“——这——……”

    (四十一)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憋闷已的糜欲之我的色邪之胆空前猛烈地

    膨胀起来晕晕懵懵之间我的手掌便如中色毒般地探进三婶热滚滚的衬裤

    里痴迷沉醉地抓挠着那片厚重的黑毛一颗狂野的色咚咚咚地搏动着。

    我至今也搞清楚当时我为何有那么大的色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

    这亦与三婶平日对我过份的纵容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一切事都是由引大

    摸摸索索、捅捅咕咕再发展下去便是为所欲为。万般兴奋之际我的手掌

    竟然法自地颤抖起来。

    “哼好个混子好个骚蛋子”

    三婶臊得面庞绯红两条肥壮的粗腿羞怯难当地紧紧并拢着语伦次

    地嘟哝着:“好个混子啊干么啊跟三婶咋能这样呐”

    尽管三婶紧绷着双腿我的手指尖还是顺利地滑进她的便里快速地抽

    捅起来很快便感到里面渐渐地湿润滑腻起来随着手指尖的狠狠抠挖也有七

    分微醉的三婶自觉地呻吟起来并且双腿再绷紧而是顺着我的手指

    哆哆地晃动起来红灿灿的面庞泛起滴滴汗珠性感撩人的双唇微微开启

    喷出混杂着酒气的香。

    “哇”我抽出湿乎乎的手指塞进嘴巴里纵地吸吮着三婶见状哧

    哧地淫笑着轻柔地掐拧着我辣的脸蛋:“骚包跟三叔一个臭德

    年纪邪门八道的唉真是一辈留一辈啊”

    “三婶我爱”我一头扑到三婶的胯间撩起她的衬裤早已因过度

    兴奋而弃血的双色迷迷地盯着三婶骚气翻滚的便手指尖再度插将进去

    肆意抠搅着。

    此刻三婶已经彻底松起来她再做谓的或者是假意的抵抗

    而是深意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语音震颤地问道:“大侄啊真的爱三

    婶么?”

    “爱三婶我爱”我一边卖力地抠挖着三婶骚哄哄的便一边极

    尽讨好逢承之能事虚假意地恭维着:“三婶从第一天见我被深

    深地吸引住我偷偷地爱上三婶长得太漂亮太迷人并

    且三婶我更喜欢开朗、豪爽的性格”

    “哈哈哈”三婶浪笑起来:“好个混子他妈的是尿罐子镶金

    边:嘴好真是哄死人偿命啊”

    “三婶我撒谎我真的很爱、很爱啊”

    话间我已经毫犹豫地掏出炽热得能冒出火花的欲火难当地横陈

    三婶的前三婶见状本已平静下来的春再度紧缩起来:“怎么

    混子三婶让摸摸、抠抠也呗咋的他妈的还要来真的啊连婶

    婶也要操?”

    “三婶”我握着跪附三婶的胯间听到三婶既似挑逗又似谩

    骂的话语我中暗想:哼婶婶?婶婶算个啥啊?此番背着父母偷偷地溜回

    故乡真是他妈的获颇丰啊我仅如愿地占有老姑还顺手牵羊地玩弄

    表姐。今天我这个毫廉耻的色鬼视伦常的混蛋十恶赧的下流坯

    子当真要尝尝婶婶的便是何等的滋嘿嘿一挨操完三婶我还要寻

    找机会操老姨呢。

    哈哈我的色可真啊真是一边吃着碗里的还一边惦着锅里的。而

    嘴上我则冲着三婶故作高雅地嘀咕道:“三婶别得那么难听啊什么

    操、操、操的我愿意听三婶这叫”

    “去妈的吧”三婶淫糜地拍打一下我的头:“管叫什么这

    是操混子来吧操婶婶吧”

    “三婶”我握着正欲扑到三婶的身体上三婶突然摆摆手:“他

    妈的混子忙的是个啥啊咋像个他妈的急皮猴似的啊想操也得消消

    停停的四平八稳的淤淤琢琢的操啊……”

    三婶一边一边淫笑着一边开始铺被子我早已按捺住见三婶

    跪土炕上铺被子那肥、性感的大屁股正对着我的面庞我立刻乐拢嘴

    哆哆嗦嗦地跪爬到三婶的屁股后面容分地扒扯掉三婶的衬裤和裤。

    哇三婶的屁股是如此的细白和滑嫩因方才坐土炕被热乎乎的苇席

    烘烤得温暖比肥墩墩的白肉上泛闪着苇席那极有规则的棱形条纹我兴奋得

    一颗色差点没从喉咙里吧嗒一声蹦掉到土炕上。

    我的两只手颤颤微微地抓住三婶肥比的白屁股张开大嘴便顾

    一切地、呱叽呱叽地啃咬起来。三婶的肥屁股上立刻显现出一道道又深又红

    的牙痕印迹同时挂满我那粘乎乎的口液昏暗的灯泡的照耀之下闪

    烁着迷人的、亮晶晶的柔光泽。

    “这个混子”三婶一边继续铺着被褥一边伸过一只手来假惺惺地

    拍打着我的脑袋瓜:“他妈的干么呐想把三婶的屁股咬掉哇嘻嘻骚

    蛋子”

    是啊三婶一点也没错我真恨得将三婶令我口涎横溢的肥屁股

    一口吞进肚子里永远据为已有。我抱着三婶的肥屁股发疯般地、比贪婪

    地:啃啊、咬啊、吸啊、吮啊、摸啊、抓啊、挠啊同时深深地呼息着尽

    地享受着这位健康成熟的女性上所发散出来的那份独持的气。

    “嘻嘻骚蛋子还有完没完啊嘻嘻”

    我恣意的啃咬、抓摸之下三婶淫性陡然而发只见她一边淫迷地嘀咕

    着一边得意忘形地扭动着肥的大屁股两条粗硕的、柔光四溢的大腿荡

    地劈跨开。

    我的嘴巴正紧紧地贴三婶的肥屁股停地啃咬着三婶这一摆动我

    突然又发现一个奇的宝贝三婶肉墩墩的肥屁股下端两条光滑的大腿

    根部夹裹着一团绒毛簇拥的肉包包那浑圆的娇态恰似一颗饱含蜜汁的毛桃

    子灯光的晃耀之下射着神秘的令我驰意往的幽暗之光。

    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一根手指犹如神助般地触碰上去透过丝丝略

    微有些痒手的绒毛我的手指肚立刻感受到尽的软嫩和湿热扑哧手指肚漫

    目标地一滑吱溜一声便穿过重重绒毛滑进一条水液翻滚的里我乐

    得色咚咚乱跳手指头发疯般地搅抠着。

    搅着搅着我自己也搞明白我是怎样地钻进三婶的胯下又是怎样地

    将脑袋朝上鼻子尖顶住肉包包同时又是怎样地张开大嘴巴顿时从肉乎

    乎里面从手指头的缝隙间涌出股股温热的液体滴哒滴哒地滴落到我的口腔

    里很快便将我的嘴巴填塞得满满当当同时冒着滚滚骚咸的热气。

    “啊好香啊”我咕叽一声便将满嘴的液体假思索地吞进咽喉里

    我幸福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而面庞上的毛桃子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继

    续滴哒着直淌得我满脸都是甚至灌进眶里我闭上胡乱抹抹湿

    淋淋的脸蛋重又张开嘴巴:“哇好多啊”

    “嘻嘻的”

    终于哆哆颤颤、极其缭草地铺完被褥的三婶早已被我撩逗得春激荡

    她蹲起身来淫糜地望着我突然用手按住自己淫液滴淌的便:“的

    混子比三叔还要邪性哦是喜欢吃三婶的屄水吗?来吧三婶今

    天晚上让吃个够喝个饱”

    三婶因终日涤猪脏早已略显粗糙的手掌极其娴熟地分开便露

    出一个红通通的肉管子我正呆呆地凝视着滋滋地欣赏着突然三婶肥

    硕的腰身猛一抽动哗——一股亮晶晶的淫液尤如决堤之水可遏地汹

    涌而下呼啦一声一滴漏地灌进我的口腔里我因为毫思想准备立刻给

    呛得纵声咳漱起来:“哎哟咳——咳——咳——”

    我本能地抽搐起来扑哧一声滚滚的淫液从口腔里喷溅出来全部返流

    到三婶的毛桃之上然后又缓缓地滴哒滴哒地滚落下来把我的面庞弄

    得一塌糊涂。

    “嘻嘻混子这回该吃饱嘻嘻的骚蛋子老娘的

    屄水咋没把呛死啊”

    “啊——”我兴奋到极点一个鲤鱼打挺呼地纵身跃起也知哪里

    来的气力也许是老天助我只见我手臂猛一发力竟然极其轻松地将健壮尤如

    母狮的三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推翻刚刚铺的被褥上而我则以迅

    雷及掩耳之势好似一头发的牛犊子一头扑倒三婶肥如猪肉拌、白

    似辽河的上胯间的可思议地、非常顺利地捅进三婶淫液泛滥

    的便里。

    咕咚、咕咚、咕咚、……

    我趴三婶的上发疯地大动起来插三婶便里的又湿

    又滑每捅抽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三婶荡地呻吟一番突然嘻皮笑脸

    地将我抬起亮闪闪的淫欲勃发的目光可笑地盯着自己的便见我癫狂地

    插抽着她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水淋般的屑地、挑衅般地佯骂道:

    “操这么点的也敢操三婶的大骚屄”

    “嗯”听到三婶的话我禁嘎然而止呆呆地盯着握三婶手中的

    :“嗯么?”

    “嘻嘻”三婶爱怜地揉拧着我的:“比三叔整整一号啊”

    着三婶将我的主动地塞回到她的便里:“这到里面

    直打晃啊”

    咕咚、咕咚、咕咚、……

    我的三婶的便里又本能地起来三婶继续浪笑道:“操

    妈的好个混子啊给三叔戴上绿帽子啦哈哈哈三叔的大侄有

    多好啊哈哈哈……”

    咕咚、咕咚、咕咚、……

    我继续狂捅着三婶的便身下的三婶则一边淫笑着一边尽地呻

    吟着同时嘴巴一刻停地喋喋着:“的混子还太嫩再过几

    年吧等的长大点再来好好地、地操三婶吧”

    “啊——啊——啊——”

    也知疯狂地拽抽多少下我的神志渐渐地恍惚起来随着三婶便

    嫩肉的一阵空前剧烈地震颤我再也能自己“啊——”地纵声大叫起来

    瞬息之间一股粘稠的精液便哗哗哗地溅射进三婶的便里。

    “的”三婶将一摊烂泥般的我比怜惜地抱进被窝里她正欲

    抓过毛巾擦试一番灌满精液的便突然房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三婶

    惊惧地嘘嘘一声哧溜一下滑进自己的被窝里非常麻利地套上衬衣和衬裤

    与我一样用被角蒙住脑袋佯睡起来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发出均匀的鼻息

    声:“呼——呼——呼——”

    “唉”疲备堪的三叔一身冷气地推开房门一边唉声叹息着一边关

    掉电灯掀起被角溜进三婶的被窝里。我的面孔始终朝向墙壁蒙头佯装睡

    死漆黑之中很快便听到三婶耐烦地悄声嚷嚷道:“哎呀干啥啊人

    睡得正香呐真烦人”

    背后传来三叔哗啦哗啦的脱衣服声然后咕咚一下如果我没猜错三叔

    那棕熊般的身体已经死死地压迫三婶的体上:“嗯”三叔突然嘀咕起

    来:“下面咋这么湿啊?”

    “我刚撒泡尿”

    “尿”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吧叽的啊”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着膀子骑跨三婶的

    腰身上大缓缓的从三婶的便里抽拽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抹一把

    粘乎乎的头然后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着:“尿咋这么粘

    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色的啊?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那个玩意

    呐?”

    “哦这”三婶顿时语塞:“这这这……”

    ……

    (四十二)

    “哦这这……什么白色的?”三婶吱唔几声便呼地坐起身

    来拽过三叔粘挂着我那残精的手指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瞅:“嗷原

    来是这个啊”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

    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懂”

    “白——带?”三叔依然满脸的迷茫慢吞吞地反问道:“白——带?是什

    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水一个样子?”

    “嗨”三婶振振有词地解释道:“白带是一种妇女病这是我的老毛

    病天一冷犯特别是这几天天气冷的要命我还得天天起大早猪肠

    子结果着凉白带又多又粘”

    “哦”三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个大老爷们

    哪懂得什么妇女病、妇女病的啊……唉样爱的让跟我挨累”

    “哼”听到三叔的话三婶突然委屈起来:“哼除操屄还懂得

    什么老娘跟他妈的肠子都悔青”

    “亲爱的”三叔将手指随便自己的大腿上抹抹然后重压迫到

    三婶的身上大再次探进三婶的便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我方才滞留

    里面的精液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三叔盖着厚重的棉被压迫三婶的身上粗野而又笨拙地摆动着大

    每插捅一下三婶灌满我残精的便便会发出极其可笑的咕叽、咕叽声。

    听着这极有节奏感的但去非常古怪而又滑稽的声响我由得联想起一件

    事来我敬爱的老奶奶用当时非常短缺的极珍贵的面粉熬成糊糊然后涂抹

    到碎布块上院子里经阳光暴晒一番坚硬之后卖给镇的鞋厂换得

    几个零用钱。

    到奶奶的糊糊盆我抓过竹筷子顽皮地捅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

    响与三叔此时此刻大捅搅三婶便所发出的声响完全一致唯一

    同的我是用竹筷子搅拌瓷盆里的面糊糊而三叔而是用大插三婶

    的便里搅拌着我的残精。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叔咕叽、咕叽地卖力搅拌着而三婶则将双脚搭挂三叔的屁股蛋上

    双手非常满意地搂抱着三叔的腰身哎哟、哎哟地、其极纵地呻吟着。两个人

    很快便沉缅的欢悦之中演奏着非常合谐的交欢曲。

    “三——哥”屋外响起二姑父的喊叫声:“时间早该起来杀猪

    咋忘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年咱们得抓紧时间多宰几个趁着年这

    光景好多赚点钱啊三哥快点起来吧”

    “唉”三叔正卖力地搅拌着我的残精听到二姑父合时宜的催促声非

    常失望地嘀咕起来:“唉真他妈的干点什么也容易啊杀猪挣几个臭钱

    又是起早又是贪黑撵半宿的猪累得我筋疲力尽、上气接下气这

    还得他妈的起大早杀猪唉想好好地操个屄都他妈的操消停啊唉他妈

    的可到是的……”

    “别磨叨钱难挣屎鸡吃啊想挣钱得辛苦点拉倒吧等过年的

    时候再好好地操吧”三婶推搡着身上的三叔。

    “等一下我要泄货”

    三叔快速地大作起来咕叽之声骤然剧烈而又清脆起没过一分钟三叔低

    沉地吼叫一声然后便重重地趴三婶的身上:“唉完终于泄”

    “去吧去吧快点跟芳子女婿杀猪去吧趁着年多赚几个钱好留着

    过年打麻将的啊”

    “三婶”我悄悄地掀起被角一直目送着三叔穿戴好杀猪用的皮装咔地

    套上挂满血污的高筒皮靴然后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啪地关上房门。待屋子

    里重寂静下来我兴奋已地撩起三婶的被角一脸淫色地溜进她的被窝

    里:“三——婶”

    “干么”着下身的三婶手里掐着毛巾正欲擦试一番狼籍堪的

    便见我钻进来假装没好气地问道:“骚蛋子又来干么”

    方才背对着三婶非常清晰地感受着她与三叔交欢时的浪形我本已

    瘫软下来的又勃然挺立起来我呼地一下扯掉挂满残精的湿裤头嘻皮笑

    脸地爬到三婶的身上一根手指尖顽皮地捅进三婶刚刚被三叔灌满精液的

    便里淫迷地抠挖起来:“好粘啊”

    “去去”三婶用白毛巾轻柔地抽打一下我的面庞:“混子先下

    去让我擦一擦啊咋这么猴急呐”

    “”我的早已激动万分地滑进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便里可笑

    地搅拌起三叔的精液来很快便发出我用竹筷子扎捅面糊糊时那种奇妙而又荒唐

    的声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婶重发出熟悉而又淫荡的呻吟声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搂住三婶红

    通通的、微微烫脸的面庞幸福地亲吻着三婶一边呻吟着一边咧开臊气腾

    腾的嘴巴:“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亲爱的三婶”灼人肺的烈性酒精渐渐地从我的身体上散发掉虽然脑

    袋依然晕晕胀胀可是趴三婶身体上的皮肉慢慢地恢复知觉直到现

    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趴三婶肥的上真是空前的舒爽。

    三婶体态丰盈胸怀宽大那份光滑、那份软绵、那份腻嫩尤如一头扑

    倒锦绸之上特别是那对山丘般丰满、坚挺的酥乳被我重重地压胸脯之

    下停地晃动着、摇摆着温脉脉地按揉着我的肌肤而两颗可爱的、红灿

    灿的咂咂头则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胸部搞得我既酥痒又兴奋。

    得意忘形之际我搂住三婶的脑袋嘴巴顶住她喋喋休的口腔纵

    边地狂吻起来:“啊三婶太好我好喜欢啊”

    三婶乖顺地张大嘴巴我的舌尖顺势滑将进去吧嗒吧嗒地搅捅着咕

    噜咕噜地吸吮里面热气烘烘的涎液三婶滑腻的薄舌爱意缠绵地触碰着我的

    舌尖将串串骚热的口液毫保留地奉献到我的舌身上我则毫客气地吞咽

    着。

    吸饱三婶的涎液吻够三婶面庞我的脑袋一歪滑到三婶细嫩

    的腋下我先是地欣赏着用鼻子尖轻轻地触点着同时粗野地喘息着

    尽地享受着三婶腋窝处即温热、又骚咸与便的道其极相似的气息嗅

    着嗅着我肆地伸出舌头卖力地起来同时手指顽皮地拽扯着乌黑

    闪亮的细毛。

    三婶咯咯咯地淫笑道:“混子干么啊用舌尖咯吱三婶好会

    玩哦咯咯咯好剌挠啊混子骚蛋子真没想到年纪比三叔

    还会玩尽他妈的花花点子”

    我狠狠的拽扯和之下三婶一边浪笑着嬉骂着一边本能地紧

    手臂我则将脑袋挪移而去手指继续扯拉着三婶的腋毛舌尖则含住三婶

    的一颗乳豆吧叽吧叽地啯吸起来三婶微微抬起汗渍渍、红通通的面庞

    滋滋地呻吟着一只手托住丰乳:“怎么样三婶的咂咂够大吧”

    “够大”我回拉拽腋毛的手指稍微抬起身子与三婶一起把玩起

    她的来我的手与三婶的手一同按摩着、揉搓着按着揉着。

    我的目光自觉地溜到自己的胯下性趣顿然游移而去一贯见异即迁的

    我开三婶的整个身子挺直起来目光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生硬地拽扯着三婶一片狼籍的便。

    哇我这才注意到三婶的便里白汪汪的一片月光下泛着霜

    般的光泽而我的上则挂满粘稠的白浆用问这都是我和三叔的精

    液现已经完全融合一起充填三婶的里再经由两根恣意

    地一番胡搅乱拌早已分清那滩是三叔的哪滩又是我的。

    “白——带”

    我醮起少许白浆到鼻孔下模仿着三叔的憨态目光故意迷茫起来煞

    有介事地嘀咕道:“白——带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玩意啊?”

    “混子”三婶见状扑哧笑出声她亦松开自己的肥实的

    手掌轻轻地抽刮一下我的面颊:“骚蛋子还敢忝个屄脸笑话三叔呐刚

    才要是老娘机灵点灵机一动帮打个马虎一旦让三叔知道

    竟敢操三婶三叔得把的撸下来喂老母猪那才怪呐混子还

    谢谢三婶”

    “谢谢谢谢”我下手指身子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撞击着三婶白

    乎乎的便淫邪地笑道:“谢谢三婶的救命之恩贤侄年龄尚没有任何经

    济入暂时以回报只好用报答三婶……”

    “嘻嘻”我尽乎疯狂的之下三婶幸福地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地

    缠挂我的腰身上:“哎哟哎哟混子这能够尝到的嫩

    三婶已经知足。怕见笑男人的三婶可没少尝、什么粗的、细

    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弯的、直的老娘都尝过。过半大孩子的鸡

    巴这还是头一次尝鲜哈好嫩啊”

    “那好三婶我是累死也要报答三婶的恩”完我更加卖命地

    狂插起来。

    三婶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面色愈加红润起来突突地急喘着:“嘿

    嘿混子人大力气还真啊”到我疯狂的三婶突然感慨

    道:“混子的们叔侄俩可真啊吃饭连碗都他妈的涮刚

    刚吃完三叔接着吃三叔刚刚下他妈的混子端过来接着吃嘻

    嘻真够热闹的啦嘻嘻。”

    “啊——啊——啊——”

    三婶的感慨之言强烈地刺激我是啊——我的三婶一个风骚

    尽的女人她比三叔将近十岁而比我则大将近十岁非常巧合地处

    我与三叔年龄差的正中央而现我与三叔都与这个年轻、风浪女人发生

    关系我们的精液肆地倾泄同一个里又经叔侄两根尤如竹

    筷子般地搅拌一番。

    啊叔侄两人同插一个那奇特的感受好似叔侄两人同吃一碗饭

    而那竹筷子是我们各自的我首先三婶的里胡搅一番吃完

    把一丢三叔接过来再吃再乱拌一番。然后我端过来再吃。

    哈如此来我的三叔已经仅仅是我的叔叔我们的关系又多一

    层滑稽可笑地成为忘年的连襟啊我的乖乖我们真是亲上加亲啊大

    这有多热闹啊

    “啊——啊——啊——”

    我越想越兴奋越兴奋撞得越有力突然我的身体自觉地颤抖起来牙

    关剧烈地研磨一下哗——一滩白乎乎、粘稠稠的精液呼哧一声便倾泄进

    三婶那依然残存着三叔和我混合精液的便里。

    ……

    (四十三)

    “骚蛋子”三婶呼呼地喘息着上气接下气地将我从她那汗渍渍的

    上推下来然后呼哧一声翻身蹲起抓过毛巾一边擦抹着精液横流的

    胯间一边嬉皮笑脸地谩骂我道:“混子刚刚泄一次货咋还有这么多

    呀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充足啊”

    “三婶”我意犹未尽地搂住三婶肥的、温热的大白腿痴呆呆地吸舔

    着三婶草草擦抹一下胯间胡乱拽过裤抬起另一条大腿正欲往腰胯上

    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淫迷迷地抢夺过来到鼻孔下邪糜地嗅闻起来

    三婶裤的底端有一片淡黄色的渍迹散发着滚滚骚气呛得我法抑

    地哆嗦起来:“好骚啊”

    “他妈的混子烦烦啊”听到我的嘀咕声三婶红头胀脸地抢

    夺着骚烘烘的裤我却什么也肯撒手急之下索性嘴巴一张将裤

    底端塞进口腔里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三婶愠怒地骂道:“的骚

    子可真他妈的邪性啊”

    三婶终于把裤从我的嘴巴里拽扯出来忙迭地往大腿上套穿着慌乱

    之间依然湿乎乎的轻轻地触刮到我的面庞上一股腥膻、臊热的气浪

    呼地扑进我的鼻息我的色禁又萌然而动脑袋瓜顺势顶到三婶的胯间

    伸出舌尖肆意起来三婶没好气地推搡着我:“混子又要干么

    还有完没完啊”

    “三婶我还要玩”我色迷迷地嘀咕着三婶突然温和起来:“大侄

    啊啊时间早三婶还得上卖猪下水去呐”

    “三婶”三婶开刚刚套到膝盖处的裤双手搂住我柔蜜意地将

    我回到棉被里:“累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宿一分钟也没消停啊”

    “三婶”我的手依然爱恋舍地拽着三婶胯下的黑毛听到三婶的叨

    咕声我似乎受到顿觉周身疲惫难当骨骼的关节更是隐隐作痛一

    双死盯着三婶胯间的色渐渐地混沌起来扯拉着黑毛的手也愈加力

    同时神志难以自地模糊。

    “大侄自个睡吧三婶该上挣钱去喽”

    迷茫之中我混沌的双还是痴迷万分地盯着三婶的便挂满三婶淫

    液的嘴唇甜甜地相互吮吸着那份憨态好似哺乳期刚刚松开妈妈咂咂头的婴

    孩幸福地吧嗒着嘴甜蜜地回着浓郁的奶香。

    ……

    “三婶”三婶正往腿上套裤子望着前摇来晃去的大屁股我突然精

    神大抖起来周体的疲倦一瞬间便烟消云散我咕碌一下翻爬起身来呼地将

    三婶再度扑倒土炕上容分地扯掉她刚刚穿好的裤。

    “屄子”当我的指尖重插进三婶的便里时三婶既兴奋又佯

    怒地笑骂道:“真是他妈的猴子操腚没完没哇屄子累啊”

    “累三婶我还要玩”

    “的给玩吧”三婶大腿一叉便明晃晃地展现我的色

    之前:“屄子用臭三叔已经杀完猪马上要进屋脸

    到时候让三叔撞见我怎么办”

    我那永远也会满足的之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忌到什么三叔哇我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三婶的便里。

    我坐三婶的胯间手指恣意地抠挖着、狠狠地搅捅着三婶的便

    已经被她清除干净显得非常的滑润和宽敞一根手指显得极过瘾那再插

    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我咧着嘴巴气势汹汹地抠啊、捅啊、挖

    啊、搅啊直把三婶折腾得嗷嗷狂吼:“哇——哟嗷——啊混子干

    么啊想把三婶给抠死啊”

    三婶一边呲牙咧嘴地哼哼着一边疯浪地晃动着大腿我的又勃兴起

    来我激动万分地跪爬到三婶的胯间将塞进被我搞得水淋淋的便里

    胡乱捅插起来插着插着我突然想起漆黑之中三叔疯狂插抽三婶时采

    用的那种半蹲式于是我亦依法仿效一边继续狂插着一边悄悄地蹲起身

    来同时两只手尽力地搂住三婶丰硕的肥腰。

    哈一挨蹲起身子刚刚捅插数下便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这是趴

    三婶的身上或是跪她的胯间肆意捅插时所完全感受到的。采用从三叔

    那里偷学来的半蹲式我的仅可以非常自如地进出于三婶水漉漉的

    便同时两只色可以极其真切地欣赏到是如何猛烈地撞击着三婶的

    便。

    我抱着三婶的腰身头挑逗般地三婶的便口处频繁地徘徊

    着每一次轻柔的探插都会产生一阵酥麻的磨擦感继尔传来极为短暂的稍

    纵即逝的永远也捉摸定的快感。

    “混子干么啊外面瞎磨蹭个啥啊”我意外地找寻到一种奇妙

    比的性快感而三婶却因探插得过浅没有享受到深插的快感懊恼已

    地嘟哝起来:“别外面瞎磨蹭深点插把的都插进去的本来

    他妈的够长还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地继续用头反复停地磨擦着三婶的便

    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插进去一下的便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

    头那感受好舒服啊”

    “的”三婶戏骂道:“他妈的倒是舒服老娘可是爽我

    让舒服我夹死”

    完三婶腹可爱的缩起来刚刚插探进去的立刻被水汪汪的

    便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

    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便口紧紧地拢起来我

    的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三婶纵边地交欢着刚刚冲破三婶紧紧宿的便口

    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

    们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

    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

    三婶的腰身扑啦一声从三婶的便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

    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得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

    扇光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择路径地落荒逃

    遁而胯前的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上面的

    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又紧

    又胀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停地奔。

    “杂种操的兔崽子我让我让今天我非杀可”

    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的

    割下来喂狗吃”

    我顾一切地啊、啊尽管冻得哆哆乱颤累得精疲力竭我却一步也

    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逼迫着我

    必须永远地奔下去。

    晕头转向之际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般稠密、尤如迷宫的胡同里我惊

    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

    像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啊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到能够

    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便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

    以非常清楚地到远处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便门飞奔过去

    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便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到便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

    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

    到一个疯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便门然

    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

    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伙凭什么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缠

    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迎上前去定仔细一瞧嗨这是三裤子么?用问他与那个疯孩

    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弟劝走我过去。听到我

    的乞求三裤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弟我再次来到便门前准备冲过

    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便门:“力啊

    我的弟弟什么也让过去”三裤子冲我道。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过”

    “我也清楚他是让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

    准还会打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打打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

    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

    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

    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啦

    是过他的”他指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

    如果买这个沙轮他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渐渐平稳下来:“只要

    们我过去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

    手里:“给拿着我这些钱都给吧沙轮我也要啦快点我过

    去吧”

    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顾一切地冲出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便门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点安全

    感穷追舍的三叔早已没有踪影现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我

    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咫尺可是我却没有

    办法走过去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

    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到。

    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

    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

    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哪啊出口哪啊?我

    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到出口意之中却啪地按动电灯的开

    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睁开

    我捂着双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

    是三叔么这是怎么搞的啊来去我咋又回来?

    “哼兔崽子”我正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我

    让来去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回来哼他妈的永远

    也逃过我的手瞅干的好事竟敢操的三婶给的叔叔戴绿帽子让

    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客气地拽住我的同时高高地举起

    大砍刀双射着阴森赅人的凶光:“——混——蛋——今天我要废

    ”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极点绝

    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

    姑快救救我”

    ……

    ***********************************

    谢谢大

    当我怀着悲痛的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早已乱开锅姑姑第一个

    迎上前来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医

    生正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

    是做电图、测压血忙得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

    签刮划她的手和脚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

    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珠混浊一片强

    光之下一动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珠奶奶依然毫反

    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现

    可以料理后事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姑姑们哭哭咧咧

    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

    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

    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

    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奶奶生气奶奶很想却一年

    多也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

    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奶奶生我的气我拽掉孝衫进屋子里

    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

    着:奶奶我对起……滔滔绝到底都嘟哝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

    得。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尔如泥的手臂可思议地抬起

    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赅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

    孙子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也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

    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奶奶的手一只手揉着哭红的

    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英雄。

    啊大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的、为真诚的痛哭所感动:我儿子

    终于长大有孝我还以为我儿子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我双手一瘫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

    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

    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剩连回的路费

    都没有。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五仟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

    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回故乡原来是欠外债妈妈二话痛痛

    快快地掏出一叠钞票塞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

    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能

    早日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妈妈儿子已经老大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

    做

    ***********************************

    (四十四)

    “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

    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奶——奶——救——命——

    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约——哦约——”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熟悉的脆音:

    “力子大侄怎么别怕老姑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尤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私地张开双

    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

    姑”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深意绵地握住我的:“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发觉自己果然躺卧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

    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酸又涩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液:

    “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道:“别怕力啊是没睡好掩着做

    噩梦吧”

    “嗯”我点点头却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比又胆颤惊的梦境

    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地答道:“早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去啦怎么大侄睡糊涂一出来好几天回老姑

    下来可到好躺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

    么拽也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

    着一边握着我的一脸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软哈哈的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

    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开河道:“老姑这

    这这是我做梦想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

    业已干涸成薄片的:“他妈的是嘴好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

    老姑为什么奶奶存天天地长三叔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三叔啊多少年回来一趟好

    容易回来得去大舅、老姨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满地哼哼道:“是四处拜个到啊把老姑冷到一

    边连都回奶奶”

    “老姑我这跟回奶奶”

    “力别臭”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凉大半截:“昨

    天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大队里问是是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爸爸明天来接还要打死

    ”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我回去我什么也

    回去我要跟姑姑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笑容:“大侄啊别着急爸爸过完年才来

    接呐有姑姑给有奶奶护着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

    侄老姑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终于着地乐得呼地纵

    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土炕上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老

    姑的手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

    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串到老

    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瞅:

    “怎么大侄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知如何是好:“这这咋还

    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时的形我便兴奋已那份感受真

    是太爽比插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应该是一万

    倍。

    昨天夜里与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塞进她

    的嘴里让她帮我毕竟与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敢任意造次。

    而永远都是懦弱堪的老姑面前我敢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

    我啯一啯吧可好玩可舒服”

    “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发觉露嘴立刻撒谎道:“我

    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

    哼啯啯呗有啥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得干

    什么真是犯贱啊”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

    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满含柔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老姑的脖颈上滋滋地老姑的口腔里停地探送

    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吮着:“哼大侄啊闲着没事是能想出点花花点

    子来糟贱老姑老姑我咬折的”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

    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老

    姑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抹嘴角泛起的口液主动地拽过我的:“痛吧

    记住以后一天也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从今天起我谁也去天天跟老姑

    一起玩”

    “嘿嘿”老姑淫笑着明知顾问道:“玩什么啊?大侄。”

    “哈”我回过手去按按老姑的胯间:“玩这个呗嘿嘿”

    “嘻嘻”老姑浪地微笑起来重含住我的:“来老姑给大侄好

    好地啯一啯”着老姑便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边吸啯着一边嘀咕道:“是

    啊大侄都能给姑姑舔屄姑姑为什么能给大侄啯呐”

    “嘿老姑谢谢”

    我肆地抬起屁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插她的便那样咕叽咕叽地

    插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头都重重地顶撞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处老

    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复地箍裹着我的头产生妙可言的舒爽感而

    口腔里的涎液私地沐浴着我的细薄的红舌头停地按揉着我的

    头啊——真是他妈的爽呆

    啊——当我的再一次插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

    底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

    双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目标地抓扯着我

    的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出去。

    而我却被奇妙的感受完全惊呆住头傻楞楞地顶老姑的咽喉处

    也肯挪动一下老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咽喉处快速的缩着

    死死地夹住我的头。

    “啊”我大吼一声呼——精液法控地喷涌出来老姑则本能地喘

    息一下结果哧溜一声将精液一滴漏地吞下去。

    “咳——”我终于将头从老姑的口腔里抽拽出来老姑翻身坐起

    眶里擒着痛苦的泪花难堪地呜咽起来:“唔——唷大侄可折腾死我

    啦刚才老姑差点没憋死啊”

    “老姑对起”我瘫坐土炕上嘴上假惺惺地着道歉的话里却

    兴奋地回着那难忘的一瞬间:啊如果能够再长一点好

    望着我一点一点搭耷下来的老姑一边抹着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失望

    地嘟哝道:“大侄这完?”

    “老姑”我擦擦从头滴淌出来的残精满有把握地道:“老姑

    再啯一啯马上可以硬起来”

    “是么?”老姑前油然一亮握住我软哈哈的正欲低下头来继续

    给我我呼地起身来把送到老姑的嘴边:“真的老姑信

    啯一啯如果硬我是儿”

    “滚鳖犊子去妈的”老姑跪起身来满怀希望地含住我的:

    “儿本来我一辈么我面前理所当然地属于儿子辈么”

    我老姑的面前低着头为让老姑失望我运足气力老

    姑的口腔里快速的抽捅着很快便重膨胀起来:“老姑”我立刻得

    意起来:“他又大起来是是啊?”

    “大侄”到含嘴里的渐渐地胀大老姑的脸上顿时泛起淫色:

    “还么?”

    “啊当然啊”

    “嘿嘿”老姑吐出我的依依舍地揉搓着手浸满滚滚粘液:

    “大侄能那来吧”

    完老姑松开我的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土炕上双腿可笑地

    曲起屁股向上微微一抬哧溜一声便将早已松开腰带的裤子非常麻利地褪

    下来露出两条白的大腿那娇艳的胯间点缀着一缕淡淡的绒毛:“来

    啊大侄”老姑摊开双腿我立刻发现那嫩腻的便泛着晶莹的水泽

    “快点上来啊大侄还傻楞着干啥呐”

    “老姑”我扑通一声跪倒老姑永远令我着魔的胯间一根手指顺理

    成章地插捅进去:“哇好湿啊”

    “嘻嘻”老姑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拽扯到我的身上:“别瞎抠啦老姑的

    屄早痒痒的喽快点操老姑啊”

    我趴老姑的身体上咕叽一声便滑进老姑水汪汪的便里还没容

    我大作起来老姑却并拢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屁股双目微闭一边主动地

    扭动着腰身一边浪地臆语起来:“哎哟好舒服快快动啊”

    我仿佛接到圣旨一般本能地扭动起屁股插老姑便里的粗野地

    抽送起来老姑极其配合地缩着便腹停地起伏着:“哎——唷好—

    —操”

    违喽老姑的便我兴奋得简直能自己头探插到底端

    地顶着老姑的花蕊感受着空前的酥麻和滑润老姑愈加淫荡起来便继续卖

    力地缩着死死地握裹住我的那劲头似乎再也愿意松脱开要永远

    地抓握住完全彻底地据为已有:“我的我的大侄的是姑姑的”

    “姑姑”我拼命地一番待老姑完全沉浸的享乐之中我悄悄

    地蹲起身来又效法起三叔插三婶的样子头老姑一片水泽的便口

    处反复停地点捅着吧叽吧叽地溅起星星点点的淫液两只手紧紧地搂住老

    姑的细腰:“啊哈老姑的便好滑溜哟”

    “是么?”老姑终于睁开色迷迷的脑袋稍稍抬起两只手移到胯

    间娇万种地扒开便与我一同观赏着如何频繁倦地顶撞着她的

    便时而冲我顽皮地眨巴着呶着嘴:“嘻嘻真好玩啊大侄把

    姑姑的屄操得麻酥酥的快点快点再快点”

    “嗯”我点点头加快点的速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哟——唷——哟——唷——哟——唷——”

    “吱——呀——”

    我蹲土炕上正卖力地狂捅着老姑的便老姑正投入地、淫迷万分地哼

    哼着突然屋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

    (四十五)

    “力——哥”

    “哎呀我的妈哟可好喽铁蛋子起来。”

    老姑惊呼一声扑楞一下坐起身来拽过七扭八歪的裤子胡乱套到双腿

    上一边套着一边冲我使着色:“大侄快快快钻到被窝里去装睡”

    哧——溜——我拽过棉被顾头顾脚地覆盖到身上双手紧紧地扯着被

    角蒙住脑袋还煞有介事地呼呼起来。

    “力哥”表弟铁蛋推开屋门蹦蹦达达地进来嗖地爬到土炕上掀开

    棉被:“力哥真懒都什么时候还起来”

    “哎呀真烦人”我顺势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当我起身来套裤子

    时铁蛋拉住我的手臂:“力哥我要玩单杠”

    “来吧”我将手臂架窗框上铁蛋笑嘻嘻地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

    便欢快地荡起秋千。

    老姑面色红胀依然急促地喘息着为掩饰尴尬的窘态老姑一边整理着

    被褥一边没话找话道:“大侄啊大舅怎么样嘿嘿还是老样子吧屁

    股蛋上那块破布丁缝没缝好哇还是那么搭耷着?”

    “嗯”我一边陪着铁蛋荡秋千一边焉地答道:“没缝上还是搭

    耷着走起路来像把扇子似的呼扇呼扇的可好笑。”

    “唉那个大舅啊可怎么办啊总是那么邋塌”老姑讥讽道:“大

    舅母也是的能找根线给他缝缝这一人两个熬汤一个

    唉是一人进一门啊嘿嘿”

    着着老姑突然捂住嘴巴冷笑起来:“大侄啊大舅可是个老实

    客总能捅咕出点热闹事来记得还是夏天的时候大舅没钱喝酒怎么办

    啊溜到农具厂偷铁卖结果让工人们发现大舅可吓毛害怕公

    安来抓他吓得敢回整天躲苞米地里嘿嘿他的傻儿子也跟着凑热

    闹爷俩一起蹲垄沟嘿嘿大侄啊大舅爷俩好玩?”

    “老姑”我轻轻地推老姑一把:“别笑话我大舅唉大怎么

    都瞧起我大舅啊论是谁见到我只要一起大舅便能给我讲出点他的

    热闹事来唉”

    “大侄啊是老姑笑话他他也干人事啊嘿嘿大舅还照相呐?”

    “照什么照净骗人照相胶卷到他要照片的人差点没挤破

    门可是他拿什么给人啊。拿到照片谁还让他照哇听表姐大舅连

    照相机都卖钱也花光都喝大酒”

    “那大舅什么也没干这一人可吃什么呐”

    “是啊房子也卖公社照顾他让他暂时住镇中学的一间破教室里

    老姑”我突然想起刚来奶奶时一次与老姑时及过我的大表

    哥老姑非常得意地告诉我大表哥又升官已经当队长调到公社任

    职“老姑能能跟大表哥”

    “干么什么?”

    “是大表哥公社非常有权么跟他给我大舅找份工作让

    他有点入也好养活这一人啊”

    “哈哈”老姑一听淡淡笑道:“大侄倒挺认亲的啊大舅日子

    艰难人大思倒少替大舅操起来们是亲戚可是

    大舅跟老姑我却是什么正八经的亲戚为他一个务正业的酒鬼一个

    什么也干好的二流子跟我的大外甥张回嘴真是犯上”

    “老姑”我下手臂搂住老姑:“老姑难道到我大舅一人都喝

    西北风去才高兴么?老姑大舅那个狼狈相是没到啊跟叫花子没

    什么差别。”

    我的央求之下老姑终于起尊体理理秀发慢地道:“走吧

    咱们去我姐姐找我大外甥去”

    大表哥已是今非昔比宽敞明亮的屋子装点的富丽唐皇而他身着深蓝

    色的中山装两条裤线经由大表嫂一番精的熨烫笔直挺括。一见我大表

    先是尴尬地笑笑似乎对爸爸那一计的耳光依然耿耿于怀。很快他便

    自然起来热地将我和老姑让进屋子里我坐到沙发上便啧啧赞叹起满屋耀

    眩目的式俱来。

    大表哥一边吩咐大表嫂给我和老姑沏茶倒水一边自豪地道:“怎么样

    力子大哥的俱漂亮吧”

    “漂亮太漂亮大哥是哪买的啊”

    “哦是买的一件也是买的都是我亲手作的”

    “嘿大哥的手艺真好”

    “力哥”表妹蒿子喜气扬扬地进屋来娇羞地我的面前悄声问

    候道:“力哥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上周”我的目光热切地盯着蒿子数年见过去的女孩已经渐

    渐发育成熟淡红的肌肤婀娜的腰身娇滴滴地婷婷伫立着当我们的目光有

    意意地对焦到一起时蒿子怯生生地低垂下头避开我火辣辣的注视

    “哦都来一周我咋还知道呐”

    “哼”一见蒿子老姑原本笑吟吟的面庞立刻阴冷起来:“还知

    道个什么知道往奶奶那头从来去姥姥唉亲戚差一层也

    啊”着老姑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前那冷沉沉的色严肃地警告我:大

    侄要理睬她这个骚屄否则老姑跟好老姑近似严厉的目

    光之下我乖乖地转过头去敢再细细地端祥着可爱的表妹。

    “力子”大表嫂堆着笑脸走进屋来:“饭菜都做好来到厨房跟

    大哥喝点酒去吧老姨蒿子走一起吃饭去”

    “哎哟”白发苍苍乍上去简直比奶奶还要衰老的大姑早已坐厨

    间的餐桌旁见我进来哆哆颤颤地伸出手来:“力子长这么大喽来让

    大姑姑哎哟伙子长得真帅啊嗯像爸爸的地方很多蒿子”大

    姑转向身旁的表妹以挖苦的口吻道:“老闺女啊早头总是念叨着

    要跟力哥吃订婚饭么现力哥来们什么时候吃订婚饭啊?”

    “哈哈哈”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笑起来蒿子唰地红起脸脑袋垂

    得极低极低:“妈——哟——瞎啥啊早头那是过门玩的时候

    随便的”

    老姑却没有笑依然冷冷地扫视着蒿子满脸的醋色那高高噘起的珠

    唇那藐视的目光似乎:哼别臭我大侄可能娶大侄

    是我的我的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浓浓的老姑冰冷着脸满嘴长辈的然口气开门见

    山地对大表哥道:“大外甥老姨可是事登这大干部的高门槛啊今

    天来有事求做好思想准备吧”

    “哎”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

    道:“老姨哪里话可别抬举我我算个什么干部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

    老姨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什么事尽管大外甥一定尽力去

    办”

    “哼管多大的官反正是国正式干部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干部的

    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

    “老姨别喽大外甥都挂住脸喽”

    “大外甥”老姑慢地道:“老姨求一件事知道啊?”

    “老姨尽管只要是大外甥份的事是头拱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

    办啊”

    “嗨”老姑叹口气:“其实是我的事是”老姑指指我:“是我

    大侄的事”

    “哦”大表哥瞅瞅我咕噜呷一口白酒:“哈表弟远省

    城能有什么事求到大哥的头上啊”

    “其实”老姑继续捌歪抹角道:“也是我大侄的事”

    “那到底是谁的事啊老姨”

    “大外甥”老姑问大表哥道:“我大侄的舅舅是照相的那个认识

    吧”

    “认识认识”大表哥闻言下酒杯悄悄地扫我一委婉地

    道:“我太认识他是那个照相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叫两

    溜溜棒”

    “去去”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当着锉子别短话我大侄他大

    舅混得是怎么样嗨呀别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火呐”

    “嗯上火”大表哥盯着我:“表弟上的什么火?”

    “大哥”我红着脸对大表哥道:“刚才还没全我大舅的外号

    光叫两溜溜棒后面还有呐”

    “还有什么”表妹蒿子追问道:“大舅是够热闹的咱们这十里八村

    的没有认识他的力哥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

    “嘿嘿”我冲着娇艳的表妹道:“两溜溜棒”

    “嗨这个我早知道”

    “外加一壶”

    “哈哈哈”满屋子的人顿时轰然大笑起来老姑摆摆手继续以长辈

    的口吻感叹道:“是啊一个人混到这个份上谁也瞧起他简直是人

    大外甥我大侄刚从他舅舅串门回来他舅舅现是什么也没有房子

    也没有工作也没有”

    “是啊是啊”大表哥点点头:“他是公社的照顾对象公社对他可是特

    殊照顾房子卖掉钱也花光公社让他住学校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

    啊”

    “可是”老继续道:“光有住的地方也啊大外甥老姨的

    面子上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让他也挣几个也好养那个破啊”

    “这”大表哥面露难色:“老姨表弟的舅舅这个人实是是”

    “是什么?”老姑盯着大表哥问道大表哥顿顿:“他根本是干活的

    人啊以前公社是没有给他安排过工作刚开始几天上午倒是干得好好

    的一到中午论怎样都得喝酒一喝起来没完没喝倒下算完

    结果下午什么也能干老姨什么单位愿意用这样的人啊”

    “哦”老姑思忖一番:“那给他找份半天的工作”

    “嗯哪有这样的工作啊”大表哥苦涩地嘀咕道:“即使让他上半天班

    下午随他便的喝大酒他也干长用上半个月甩耙子干

    干连影子都逮到公社给他安排过几次工作他每次都没干满一个月。”

    “哦”老姑冷冷地望着大表哥:“这么这忙是帮喽”

    “”大表哥急忙解释道:“老姨我可是那个意思我

    只是想表弟的舅舅是个是个很难调弄的人过这件事着急

    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上等有机会我一定给表弟的

    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

    “好”老姑满意地点点头:“大外甥多多费”

    “哪里哪里老姨我一定做到让满意来”大表哥殷勤地

    夹起一块肉片到老姑的碗里:“老姨来吃菜吃菜啊”

    “哎呀”蒿子突然嚷嚷起来:“我都忘去奶奶串门爷爷送给我

    一瓶通化山葡萄酒力哥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酒给取来尝尝吧那

    个甜啊”

    完蒿子乐颠颠地起身来尤如一只欢快的燕子非常灵巧地飞出

    屋门。

    “我去趟厕所”望着蒿子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下酒杯籍口解

    偷偷地溜出屋门紧紧地尾随蒿子的身后:“蒿子”

    “哎——”蒿子止住脚步回过头来依然娇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

    跃上前去激动已地搂住蒿子肆地亲吻起来蒿子红着脸急喘地呼

    吸着:“力哥别别让老姨见又得骂我啦”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

    “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啊”我继续狂吻着:“表妹的脸蛋更甜、更香……”

    “嘻嘻力哥真好真漂亮”

    ……

    (四十六)

    酒足饭饱之后从大表哥回来我晕头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

    滩烂泥般地瘫倒下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塞进一只枕头来:“好好躺着给

    到是枕个枕头睡啊”

    当我终于清过来睁开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奶奶屋里屋

    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而老姑则坐热滚滚的炕头专致

    志地织着一件据是准备送给我的毛线衣。

    见我来呆呆地东张西望着老姑伸直双腿一对娇巧可爱的脚掌

    极具挑逗性地顶撞着我的胯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头我冲着老

    姑淫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鼻孔哼一声。

    我咕碌一下爬起来凑到老姑身旁搂住她的面庞正欲亲吻一番老姑

    嘴一噘:“去去滚鳖犊子远点扇着”

    “老姑咋啦我又是哪得罪啦?”

    “哼少跟我装糊涂”老姑生硬地掐拧着我的鼻尖悄声嘀咕道:“咋回

    事自己知道”

    我终于想起来大表哥吃饭时与蒿子意绵绵地眉来去令老姑

    醋意大发直到现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容分地搂住老姑吧嗒亲

    一口:“老姑我跟蒿子也没咋地啊”

    “哼瞅们俩个啊嗯一她一的干啥呢想跟她好

    要老姑是是啊?”

    “老姑是的我永远爱老姑爱老姑”我虚假意地讨好着

    老姑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欢所有人的女人论是谁我都想

    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还蒙鼓里呐我已经把三婶都给操。

    嘿嘿我的傻老姑大侄够邪性的吧?

    到老姑仍旧板着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到枕头上:“老姑别

    生气以后我我再也理蒿子来咱们打扑克吧”

    “我可跟玩”老姑抹抹脸蛋上的口液:“玩赖净把牌给我

    还抢我的好牌”

    “老姑我玩赖啦我抢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玩我得帮妈妈做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老姑玩一会嘛”

    乘着老姑只顾低着头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大王的

    下面紧接着又将王黑桃五的下面:“玩一会吧老姑这回先抓

    牌”

    “玩玩我要下地帮妈妈做饭去”完老姑下毛衣爬到土

    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粗大的房梁开始咔

    嚓咔嚓地抖动起来置土炕中央的枕头尤如上发条般地蹦跳起来刚刚

    摆好的扑克牌可思议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滚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

    出手去按住断滑落着的扑克牌:“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

    啊连窗户都震得咔咔直响”

    “是啊怎么回事”老姑茫然地望着吱嘎作响的窗户和房梁:“是是大

    队部的拖拉机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毛病一打起火事那声音跟

    火车头似的……”

    “能啊”正厨间烧火的奶奶接茬道:“大队部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

    早坏啦几天前拖到城里大修去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地震啦”

    “……”

    从漆黑的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着:“地震啦”

    “……”

    “什——么?”听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什么地

    震啦?”

    “啥地震啦”正烧火的奶奶呼地起身来:“什么地震?”

    “好地震”老姑拼命地拽扯着发呆的我:“大侄子快下

    来快点穿鞋好地震快啊”

    完老姑管三七二十一地拽住我的衣领便往屋外奔去奶奶慌慌张张

    地丢掉烧火棍刚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哗啦一声屋顶的瓦片噼哩叭啦地滚

    落下来幸好没有砸扣我们的脑袋上。

    我们几个人惊慌失措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回头望去整个大房子剧烈

    地颤抖着房顶的烟囱轰隆地一声坍塌下来吱——吱——吱——哇太

    可怕啦只见灰砖砌的大山墙缓缓地撕裂开一道长长的缝隙。

    “妈——哟”胆怯的老姑一头扑到奶奶的怀里:“妈——哟完啦房子

    要倒啦完啦地震啦地震啦”

    我们哪里知晓此时此刻距离故乡并很遥远的唐山早已变成一片赅人

    的废墟数十万生灵顷刻之间化为涂炭巨震中可怕的余波传到故乡的

    镇子里整个镇顿时陷入一片空前的惊赅之中人们呼天喊地逃出东摇西晃的

    屋子有的赤着双脚、有的仅穿着衣裤、还有的裹着大棉被那份狼狈之

    样活像是一群群掉脑袋的苍蝇漫目标地四处乱窜着:“地震啦”

    “……”

    “大孙子”到我和老姑寒风中擞擞发抖奶奶一手拉着我一手拽着

    老姑老成沉稳地走向院墙处那里堆积着山丘般的玉米杆:“大孙子老闺

    女们先钻到苞米堆里里面多少能避避风寒我到二姐去他们逃

    没逃出来伤着人没有……”话没完奶奶早已消失黑暗之中。

    “啊——哈哈”我一头钻进玉米杆里嬉皮笑脸地搂住老姑:“老姑

    真是命该如此啊咱们又进柴禾垛里来啦老姑还记得过去么?”

    “唉——”老姑浑身打着冷战紧紧地拥抱着我:“大侄子地震啦天

    塌啦地陷啦咱们要死啦完啦呜——呜——呜”

    “没事”我突然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似地拉着老姑那停颤抖着的手

    坚定地道:“没事姑姑天塌下来地也陷下去老姑冻得浑身

    直打哆嗦我进屋给拿棉被去”

    “”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力大侄子可千万能进屋

    啊万一房子塌啦会砸死的能进去千万能进去啊”

    “没事依我这房子一时半会的还倒。”

    我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头也回冲进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条大棉被又以百

    米冲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响的屋子重返回到玉米杆上我呼地将大棉被扬

    到老姑哆哆乱颤的身体上然后自己也钻进去我和老姑紧紧地依偎一起

    相互搂抱着余悸未消地躲棉被里身下则是哗哗作响的玉米杆我辗转

    一下身体仰面朝天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咦——咦——咦——”老姑抚着我的肩头又抽泣起来:“咦——

    咦——地震完房子震坏以后可到哪存啊”

    “嗨”我则以为然少年知愁滋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灾难我

    但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反而觉得挺有趣非常地剌激回到里我这段非同寻

    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们经历过地

    震么?而此刻听到老姑的抽泣声我很随意地安慰着:“没事老姑房子震

    倒再盖一个呗”

    “哼的容易以为盖房子像时候摆积木么摆摆上想

    摆个什么样的摆个什么样的啊”

    “嘿嘿”我还是知忧、觉愁望着冲我停地眨巴着的点点繁

    星我感慨万千:“啊老姑别着急别上火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

    会有的”

    “远点扇着净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是地震和我能露宿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

    活好自由好自好浪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着泪水涟涟的老姑知哀愁地念念有词

    着突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地

    削剥着我的面庞我得闭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住脑袋:“好冷的

    风啊”

    “嘿嘿”到我的狼狈相老姑禁破泣为笑:“还还自由

    还自还浪漫……”

    “嘻嘻”我依然蒙着脑袋再也敢露出头去冲着夜空发表感想

    我的手又安份地老姑的身上乱摸乱抓起来意之间碰到老姑那对

    一天比一天胀大起来的上我轻轻地顶顶:“老姑几天没见的咂咂

    好像又长大”

    “嘻嘻是么?”老姑再抽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衬

    衣一对丰乳扑楞一下展现我邪色的前我托住一只酥乳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的皮肤其极细嫩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雄起又自

    觉地挺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便有着浓厚的性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

    焦点转移到老姑的胸部。我的手指头顽皮地掐拧着老姑那豆粒般的老

    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着她的棉衣另一只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

    “别叫老姑让我摸摸的咯叽窝长没长毛”

    “哈哈大侄啊别咯吱我吧哈哈我受”

    “哎哟”我扯着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毛手指头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

    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咂咂啊”

    “嗯”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嘴难为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发现

    我也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出口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咂咂

    老姑这么来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的”

    “唉”老姑奈地叹息道:“还笑呐人可难受大侄子怎么办

    啊哪有女人长四个咂咂的这成母猪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怎么办”

    “我可去让大夫乱摸我干”

    “那全留着吧等咱们有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完地吃”

    “嘻嘻”老姑淫迷地浪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能来老姑现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

    姑面露窘色:“大侄啊这大露天地的能操能么?”

    “咋么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嘻嘻远点扇着又浪漫露天地操是要把的鸡

    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还他妈的浪漫还诗意。”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啯啊”

    “当然啯过瘾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

    得受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卖力地吸啯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

    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便里肆地抠挖起来老姑禁哎哟哎

    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想把姑姑给抠死

    啊”

    我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

    着老姑的便老姑也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老姑面

    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四十七)

    地震后的镇子陷入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可终日睁睁地望着

    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敢贸然闯进去。

    为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奶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

    简易的帐蓬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

    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猪羔连同们的

    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

    吃肉”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奶奶

    摇头叹息道:“唉三冤这么点的猪也给杀这才几斤啊”

    “管几斤呐都剥吃肉”完三叔拎起一只猪羔开始剥皮、开

    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

    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

    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

    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

    钞票:“三哥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临死之前也狂赌一

    把”

    “嘿嘿老疙瘩舍得?”

    “舍得讲话天都要塌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输可别怨我哦”

    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后的疯狂去

    。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

    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下来地也陷下去

    我经历的事多去活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吧咱们该怎

    么活还得怎么活大拾拾睡觉吧”

    “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土炕的里端那是整个

    土炕温度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

    旁冲我呶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

    又甜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三婶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

    。

    “扑——”奶奶把土炕的末端当然也是温度低的地方留给她自己

    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奶奶立刻吹灭蜡烛:“没什么

    事别点蜡怪浪费的大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燥动安地仰躺被窝里一只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

    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三婶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便里咧着

    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进三婶的被窝三婶啪地抽打一

    下我默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的裤里扑哧一声捅进便里。

    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

    子又胡来”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老姑和三婶的便里我左抠一

    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

    “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

    便时而又抽拽出来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滋滋地品着两个女人

    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骚蛋子”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

    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依依舍地套弄着黑暗之中机灵的

    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卖力地揉搓着我的于是她的手掌始终

    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色盯着枕旁的三婶三婶仍旧眨巴着

    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

    “混子骚蛋子可真啊跟老姑也弄上”

    啪——啪——啪——我正兴奋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三婶的

    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过的

    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奶奶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大儿子等一会妈把

    蜡点上给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哪啦”

    漆黑之中奶奶摸索好半晌终于重点燃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

    炕吱呀一声拉开房门:“哎呀大儿子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着迈进

    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开钢轨给震坏我是徒步从

    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奶奶感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

    儿子黑灯瞎火的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

    嚷起来:“哥是来接力子的吧”

    “嗯这个兔崽子我让他来他偷偷摸摸地自己来这下可

    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滔大哭一天到晚吃、喝也

    睡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我匆匆忙忙地赶来把这个听话的

    混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

    然泛着两个女人便的气深深地浸入我的鼻息里奶奶推推我:“哎呀

    力啊快起来啊爸爸来啦爸爸接来啦”

    “唉我现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瘫坐黄泥未

    干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子一点也听话我让他来他自己偷

    来这回可好差点没死这里吧”

    “嗨嗨”奶奶微笑着对爸爸道:“孩子嘛都是玩吗力喜欢这

    里他愿意来让他来吗一年也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里从来嫌弃我

    们这个穷地方”

    “妈等天亮我领力回”

    “哎哟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来的还多呆几天”

    “啊妈我是请假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

    着我呢”

    “可是明天过年过年也忙啊”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那走吧妈也留啦工作要紧啊”

    “哥”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哥我也要

    跟走我害怕我害怕我想死……咦——咦——咦——”

    “菊子”爸爸像爱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子别哭

    别害怕哥领一起走等天亮吃完早饭咱们走”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点一番装背着沉重的包裹顶着剌骨的寒风

    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的钢铁厂走去。我与老姑手拉

    着手肩并着肩相互热切地鼓励着:“走啊走啊快点走啊”

    “走啊走啊老姑我已经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是啊大侄那是铁叭吧山吗?”

    “对是铁叭吧山那红通通的一片是刚刚倾倒出来的废铁渣

    吗。”

    中午时分阴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蒙蒙的色调我们拖着精疲力竭

    的身体终于徒步走到火车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人们发疯般地冲击着出

    口的铁栅栏到处是一片可拾的混乱:“快啊快啊听还有余震

    呐”

    “是啊再得砸死这里啦”

    我们混杂洪水般的人流里向着铁栅栏艰难地搬动着脚步啊近啦近

    啦台越来越近啦透过密密实实的人墙我仰着脖子隐隐约约地到一

    列塞满人群的火车人们声嘶力竭地吵嚷着顾一切地向车门汹涌着。

    “力啊拉着我的手别冲散啦”老姑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地

    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我的身后拼命往车

    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仅非常幸运地涌上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座位列车嘶鸣一

    声缓缓驶出火车向着漫天飞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阳早

    早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的旅生

    活。

    “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姑对我道:“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

    三十”

    “啊”我回答道:“好啊老姑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很有

    意义的事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日子我火车上度过一个终生难忘除夕之

    夜”

    “嘿嘿”老姑笑嘻嘻地拧一把我的脸蛋:“力啊真有的论发生

    什么事总是知道愁”

    “愁啥啊这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是顺利地逃离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地唧唧我我着四只手一刻离地交汇一起有来到

    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道:“我好渴啊”

    “嗨”坐对面的爸爸耐烦地道:“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

    去弄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肮脏的霜

    老姑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

    解他啦跟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完老姑从旅袋里

    将茶杯抽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

    上根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谁有水跟人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走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怕事的老姑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

    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椅子上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

    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

    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知何故突然停靠一处上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

    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

    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

    来快回来别往远处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

    地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啊啊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

    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见首尾的、泛着霜的

    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

    位好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

    飞上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置微微抖动着的方桌上她呼呼

    地喘息着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吧

    天太冷一会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眶突然潮湿起来

    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四十八)

    “大侄别睡咱们到”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快

    力快火车到。”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依然昏昏沉沉老姑的怀里伸

    伸酸麻的腰身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

    外衣脱下来奕奕地覆盖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

    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

    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

    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起身来顽皮地掐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

    下我那永远也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深处

    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的对象或者是工具而现我完

    全摒弃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

    日却只穿着薄薄的衣和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

    的哭腔:“大儿子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耐烦地嘀咕道:“这是给接回来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用管”妈妈还是以那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

    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

    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尤如审视重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

    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一我的大儿子

    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

    碰着我这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三叔把这么大点的猪

    崽都给杀吃肉”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

    述:“得得可把妈妈吓坏妈妈都快急疯可是倒是满

    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妈妈立刻恢复常态她再哭泣也按时进餐

    同时又开始精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

    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

    件衣服给嫂子一”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砣螺妈妈休止的役使之下知疲倦地高

    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她的屁股后面:“老姑

    别干别干”

    “唉大侄啊干哪啊妈妈会生气的”

    “力过来”每当我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

    来复习功课马上要开学”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台前妈妈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

    猛然间我想起老姑那奇特的:“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什么胡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

    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

    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去医院”

    “唉”我极愿地捧起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都木老师

    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

    来:哎呀我都做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

    要开学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

    便一边反复地玩起都木老师那句“唉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

    都木老师一脸奈地出这番话其用意何?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

    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

    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

    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唉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世间没有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

    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

    木老师非常有信。

    从三婶的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

    炽热的是常人法揣摩和想像的。我的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

    惺惺地半推半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

    服发疯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初的做作尤如一层细薄的面

    纱历经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影踪

    三婶躺我的身下淫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

    的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开学呐?嗨还用等

    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

    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

    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门怀里尤如揣着一

    只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

    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我

    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和清淡的梨。蓝花躺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

    又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

    “哦是”

    都木老师的表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

    都木老师极自然地起身来:“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

    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

    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奶奶

    刚回来这是奶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吧算是学生给拜个晚年

    ”

    “嗬嗬谢谢”都木老师爽快地接过干枣:“伙地震没伤着

    吧嗨可把妈妈急坏老师也急得够呛伙知道啊唐山都

    震平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我的老

    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

    “老师”我运运气:豁出去:“老师那封信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

    起来:“到怎——么?”

    “老师我错我太下流”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

    子故作惭愧万分地道:“老师我冒犯”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到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

    臂仅对我的称谓发生改变话的语气也彻底走调:“孩——子

    好直爽啊论什么事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什么什么

    吧死死吧:“老师我爱老师我错我该”

    “嗬嗬”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爱我做的好事以为老

    师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敢面对都

    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

    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得人、丑陋比的下流事尤如影一般一一闪过

    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得钻进脚下微微裂

    开的地板缝里去:“老师我是人我是流氓我”

    “”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

    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绝对是笑话孩子真的

    爱老师么?”

    “爱”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激奋已地搂住我珠唇

    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知道么老师也爱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

    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欢我。都木老师热切

    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和羞愧之感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

    野的之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老师我爱”

    我依偎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地呼唤着双手开始都木老

    师的身体上随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

    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狐臭。

    都木老师见状禁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饱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都木老师的裤上

    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便。凭直觉我敢肯

    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

    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裤里

    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便口。都木老师轻

    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

    度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喜欢老师

    的便吗?”

    “喜——欢——”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

    头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色鬼想

    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我也搞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爽快

    地“嗯”一声尽管“嗯”地答应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床铺前去。

    我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法相信往日同学们面前板着冷

    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

    然令我瞪目地叉开双腿一脸淫糜之色地望着我:“嗬嗬孩子既然喜欢

    老师的便今天老师让好好地吧”

    ……

    (四十九)

    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犹豫地褪下洁白的裤

    仰面躺倒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的便立

    刻一览余地呈现我的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四溢的肥的肉骨头顾一切地扑将

    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脉脉的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

    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的大山

    丘我的手顺着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可测的脐

    终停留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便将迷人

    的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断地向着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

    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

    续地消失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清的女人的便而象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

    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住抓起都木老师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

    着。我的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将要从喉咙管里跳

    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论如何也做到。

    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都木老师的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

    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的长肉片呈现我的前我兴奋地将其向

    左右扒开终于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淫液横流的便口。

    老师的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

    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知鬼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便口很快

    淹没汹涌奔腾的淫液里我得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便里面的巨大空

    隙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淫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停都木老师激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住自

    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便上端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

    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动自如我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

    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的吸食得干干净

    净一滴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便里信

    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停地抽搐着我加快吸吮的速

    度股股淫液好似法抑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便里喷涌而出流

    淌到洁白的床单上。我再次将细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阻挡的

    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顽皮鬼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

    点”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白的大腿开张到极有节

    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便

    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

    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腿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得

    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

    起一把将我按倒床上:“来孩子把的掏出来给老师”还

    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容分地以让我法想象的速度把

    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比、红光灿灿的辣的

    眶里射着深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一件事啊?”

    “老师别一件事是要我的命我也给”我又都木老师的面

    前有嘴地应承起来。

    “别胡”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的命做啥老师要

    的愿意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更淫更浪我顺嘴答

    道:“老师我早想把献给我爱的老师”

    “啊好孩子知道吗可解老师的思为老师可是费好

    些年的血啊……”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着着竟然热泪纵横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知所措

    都木老师擦擦面颊上的泪水跪俯到我的身前依依舍地望着自己手中

    的:“孩子瞒咱们师生俩的事既然到这种程度老师实

    话告诉吧第一次到老师喜欢上啦。长得白白净净细皮

    嫩肉的走路、话都很有教养一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庭的孩子。可是老

    师知道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为这个讨好老师给零

    花钱、糖果还给买衣服和鞋。然后老师还故意与亲近从给老师擦

    奶、擦汗开始再给换衣服、澡……为得到老师可是用良苦啊”

    “老师我也很爱啊”哇原来如此啊我孤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

    恋童癖我也索性坦然交待起来:“老师上学的第一天里帮我改用右手

    写的时候当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迷人的身

    材、诱人的气便深深地吸引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啊

    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爱恋着老师知道么我总是梦乡里与老师亲热

    啊老师我爱。”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刚刚吸吮完都木老师便的嘴唇现开

    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体。我附都木老师的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

    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脖颈、腋窝、胳膊、、腹部、脐、……尤

    其是她那两条肥比的秀腿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得将其一口口

    咬个稀烂吞进肚子里才感痛快。

    “啊我的好孩子把老师亲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啦”老师抱住

    我和声细语地道。

    “好啊老师亲吧愿意亲哪里亲哪里吧”我平卧床上整个身

    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唇的爱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唇吻遍我的周身

    一寸皮肤也肯过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好孩

    子老师喜欢亲的啦”

    “老师”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去我喜欢女人给我口

    交“老师那亲吧”

    “好孩子愿愿意把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愿意老师”

    “好的这个里面有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可要取啦”

    “取吧”我兴奋到极点啊我可亲、可爱、可敬的都木老师要

    给我老师给学生这可是一份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来把我的轻柔地吸含到她的口腔里深地吸吮起

    来滑润的舌头非常娴熟地缠绕着我的继尔又反复舔擦着我的

    头。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中禁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他妈的

    真有福气娶到一个口技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都木老师口腔里的莫名其妙地奇

    痒难奈起来同时一种可名状的快感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

    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频繁地进进出出着

    辣的口液漫浸着我那坚挺肿大的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射精的:“老

    师”而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老师我要尿尿”

    “啊尿吧想尿尿吧”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我佯装着起身。

    “用”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孩子把尿尿到老师的嘴

    里吧”

    “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尿尿呢”我假意挣扎着装出对

    性、对射精一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压下掐脱出来。

    “别动”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

    吸吮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露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帖帖地仰躺

    床铺上再也随意乱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缠裹的力度把我的剌

    激到极。

    自从回到里我总也找到机会与老姑欢早已憋闷难当精囊已

    经盛满精液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吸吮我再也控住自己牙关一咬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头顶端勃然喷射而出全部溅射进都木老师满含唾液的嘴

    巴里。

    都木老师满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精液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弄着

    洁白、晶莹的液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

    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将重含进嘴里贪婪地吸

    吮着上面残留的精液。

    “哦——”我微闭着幸福地长叹一声好似盛满尿液的膀胱终

    于彻底排泄干净周身顿感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轻逸。

    “妈——”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妈——妈跟哥哥干啥

    呢?”

    “啊——”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从嘴里吐

    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精赤条条的身体胡乱压盖住焉地

    询问道:“宝贝睡啦”

    “啊——”我急忙睁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

    被角掩住我的胯部蓝花叼着娇嫩的手指头幼稚地问道:“妈妈刚才咋

    啯哥哥的啊”

    “啊啊啊……”都木老师一时语塞:“来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唔唔地将蓝花抱进怀里我则一头倒都木老师的屁股后

    面。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感浑身瘫软如泥萎缩之后的有些隐隐作痛

    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吸吮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地望着我她的性经验相当丰

    富到我的窘态十分爱怜地道:“啊好孩子累坏吧别怕第一次

    射精都是这样尤其象这样的少年感觉有点痛是?有点舒服吧?”

    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满面春风地将我搂抱她那温暖的胸怀里:

    “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都木老师宽阔的胸怀部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中暗暗发

    笑:嘿嘿亲爱的老师把我当处男喽可弄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射精

    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关系她们分别是老姑、表姐、三婶。

    我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只手恋恋

    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毛。

    “别闹别闹妹瞅呢别闹再听话是老师的好

    孩子啦老师喜欢啦”

    ……

    (五十)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够啊”完我又将手伸向

    都木老师的肥臀:“啊老师的屁股可真大啊白白的又萱又软摸

    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

    的脸蛋一边充满真地道:“以后老师的便还有大屁股是属于的

    啦想什么时候摸什么时候摸想怎么摸怎么摸想摸多长时间摸

    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极

    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来我又要蠢蠢欲动

    卷土再来。我辣的产生一种一种强烈的、可抑的——插

    进都木老师那深可测的便里面去。

    “老师”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道:“老师我

    的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啊可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

    住我的。

    “老师我想我想……”

    “想什么?嗯啪宝贝”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揉揉”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

    弄起我的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便:“我想……我

    好想把插到这里啊?”

    “啊为什么只要喜欢老师什么都答应……可现

    啊”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妹我怎么哄她也睡啦好孩子

    哪天再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

    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甘甜夜安寝、死也甘愿的便正待我兴奋地

    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

    的蓝花还很她什么也懂得什么事也记得。真的老师我时候的

    事一点都记得真的老师”

    “唉这个急皮猴子”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

    蛋:“过孩子可要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记事可是

    让她见也好啊对孩子的灵会造成良影响的”

    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

    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的大

    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上

    嗬嗬都木老师的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

    之上。我握住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

    奢望现这已是什么法企及的奢望既将变为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依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

    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

    到我急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

    来老师帮”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

    非常熟练地用头磨擦着她的便很快便将我的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

    物。

    “好啦孩子现可以把进来啦”都木老师一边着一边

    用另一只手扒开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推进她那宽阔的便

    里同时快速地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死死地缠裹住:“夹死夹

    死”。

    “妈妈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

    ……”都木老师一边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

    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玩够妈妈再陪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则极甘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

    开始前后起来。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便比三婶

    的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真好比一根

    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饼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

    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足以

    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从

    都木老师那忘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

    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的频率我的都木老师的便里疾速地进进

    出出着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我的两腿强烈地、

    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便每次进出都

    木老师的便时都会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令我醉的“哧哧”

    声同时从都木老师便里四处飞溅的尤如星星点点的火花将我

    的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仅非常的白

    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的腿真白啊

    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

    老师到里禁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这么会玩真是人

    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

    便来我一边插捅着中一边暗暗嘀咕道:哼本性?本性也得需要实践经验

    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

    知所措仿佛落进辽河里漫目标地胡乱折腾着。直到现也回想起

    来我的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便里的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乱

    捅的。

    “哦——哦——哦——”

    “啊——”听到都木老师忘的呻吟声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本领:

    “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的便里面湿乎乎的我的一碰到里面的

    肉有一种出的舒服感真是死啦今生是死掉也值得啦”

    “是啊真的很好是人生幸福的享受”都木老师有感而发

    道:“可是我的丈夫也是的叔叔一年到头也回几次一年当

    中我们根本到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老师别上

    火以后我来帮助”

    “妈妈”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

    忘到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

    被目转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都木老师再也没有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

    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

    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

    我加快插捅的速度两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道地嘀咕起来:

    “哎呀孩子要射精啦老师能出来的发直啦孩子可

    千万要挺住哦要把精液射老师的便里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想吃

    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

    驻延缓衰老孩子可别一着急射到老师的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

    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啊老师我啦我啦我要射出来啦”我呼地掀掉压盖身

    上的棉被把将狂射的从都木老师的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

    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非常灵巧

    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的色一眨眨地死盯着我那

    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咋又啯哥哥的啦”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知地望着前

    的一切。

    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

    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

    吞咽着。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

    啊——”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尤如洋娃娃的手轻轻地抓住我湿漉漉的鸡

    鸡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甜啊”

    “嗯”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

    一瞧嗬嗬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吸吮

    着:“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笑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

    “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抹嘴

    角的精液抓过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场都木老

    师敢肆意舔食我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

    天能再玩老师的便啦否则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

    还长呢什么时候想玩老师陪好好地玩”

    “嘻嘻”望着握裹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蓝花嘻嘻笑道:“妈妈

    哥哥的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又变变软

    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作点好吃的”

    “妈妈”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

    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见人干什么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

    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

    戏法的呐?”

    “嗨”都木老师耐烦地应付道:“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堪周身的骨头尤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力地丢弃木

    板床上继尔上皮渐渐地僵硬起来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

    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幸福的梦

    乡。

    ……

    (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

    的师生之恋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可拾。

    课堂之上只要一见都木老师我的便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

    时一对四溢的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得一头猛扑过

    去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

    摩着我那哆哆擅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道:“孩子别胡思乱

    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学的铃声我再也按奈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

    难耐的牛犊子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狂跳已激动

    万分地推开房门也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

    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容分

    地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啊——”我跪都木老师的胯间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便里

    一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着。

    “坏蛋”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尚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

    存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

    光闪闪的双膝我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便可

    爱地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吸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

    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

    去微微闭上均匀有致地呻吟起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唇仿佛幸福地

    品尝着鲜嫩可口的牛肉:“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

    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敢过份表露。然而一旦

    得到释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赅我少年稍显稚嫩的永远也会

    使春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

    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惊人的女性当纵交欢时当性的欲火完全燃

    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三婶的表现却是迥

    然有异的。

    每当来临时我的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浪堪地

    大吼起来:“操啊操啊混子快点操啊把三婶操死算”或者是:

    “的骚蛋子三婶的屄都让们叔侄俩个给操豁”又或者

    是:“啊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屄蕊上对

    死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屄操烂得”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即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

    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会听到一句粗俗堪的淫

    词糜语。

    当我的经过懈的插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插到的颠峰时都木老

    师娇艳的泛溢着骚浪的汗渍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腿荡地平展开死

    死地夹住我的屁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

    得然后她的便开始欢快地活跃起来:“啊——别动别动孩子快

    往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

    都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都木老师汗渍渍的

    上都木老师语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拼命地向便的深处意

    反顾地挺进着挺进着。

    头深意切地顶撞着便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到头的嫩肉团上

    当我的再也法挺进时便索性停顿下来头乖顺地顶住那团嫩肉身

    体重重地压迫都木老师的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舔吸着都木老师

    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头紧顶着的那团嫩肉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爱

    液深地滋润着我灼热的头继尔都木老师的整个便开始奇妙的

    拢起来扑打扑打地缠裹着我的此时滚滚尤如滥泛的洪水瞬间便

    胀满都木老师的便将我的彻底淹没。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吟起来更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精赤条条

    的纵比地颤抖起来便愈加疾速地缩起来:“啊——唷啊——

    唷啊——唷……我来我受我要死”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开红通通的色

    惆怅边地嘀咕道:“唉太快太短这么一会过去唉

    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老师失望地唉叹着那短暂的但却是永远回穷的时我

    便笑嘻嘻地从都木老师水淋般的上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往下望去都

    木老师的便哗哗哗地漫溢着滚滚尚未射精的我再将插探进去

    立刻感觉到一片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湿滑:“嘿嘿老师的便湿得简直

    没有边”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渐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流淌的。

    过后的都木老师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咽到嘴里细

    细地吧嗒着厚唇所能品到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哦”都木老师还恋恋舍地回着那令她的数钞钟见我重插

    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腰身同时满含深

    地望着我:“孩子来没来啊”

    “快老师马上来”

    “别急慢慢玩吧老师已经满足得也玩好哟”

    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便剌激和爱抚之下我的

    一天比一天粗壮起来经过数次与都木老师便的剧烈磨擦周围油然而

    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黑毛来。从此我的更加疯狂地插捅着都木

    老师的便更加凶猛地磨擦着都木老师的便于是我的一天比一

    天粗壮有力而毛则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孩子很快要长大成人啦”都木老师一面吸吮着我迅猛胀大的鸡

    鸡一面含脉脉地道:“我发现的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有

    劲啦”

    “老师”我仍然知足地道:“唉我多么希望能长得再大一些再

    粗一些那样我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唉”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下我的让我迷惑地伤感起来。

    “老师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都木老师。

    “唉”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唉孩子老师对起啊老师太是

    人啦”

    “什么老师什么啊?”我更加糊涂起来:“老师我一点也明

    白怎么能这么呢?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长大一定会恨老师的”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毛。

    “老师我永远喜欢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孩子现还以后知道啦”

    “知道什么?”

    “老师夺走宝贵的童贞”罢都木老师的里竟然涌出泪水:

    “为这片刻之欢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

    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别哭老师别哭老师再哭我也会好受的”我急忙帮助都木老

    师擦去脸上的泪水里暗暗发笑:豁豁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是

    夺去的啊我早已私、悔地奉献给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

    木老师别自做多喽我给的根本是什么处男之身

    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起来我连自己都法相信地滚

    出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

    起来都木老师止住抽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哦好孩子老师哭

    也别哭啦”

    “老师我以后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欢跟老师一起”

    “好孩子”老师重抓住我的:“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里很

    疚我这是引诱少年下水吗我成女流氓……好啦孩子以后

    咱们再这个啦”

    “别再这个啦我爱听”我中嘀咕道:我敬爱的都木老师

    如果认为自己是女流氓那么我是一个十足的流氓。亲爱的都木老师

    我求求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好孩子爱听老师再也啦。可是要记住等长大老

    师一定会对得起的老师话算数”

    “老师我要这些话我要这些话我想听这些话老师天

    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相反我欠老师知多少倍”

    “好孩子真会话老师更加喜欢啦”完都木老师把再次

    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喘息

    着。

    “好孩子”老师抱着我:“能理解老师吗?”

    “理解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也住上几天这跟守寡有什

    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我

    的青春能这样白白地流逝掉啊”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挽回逝去的青春我将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好孩子给老师带来幸福带来快乐老师永远感谢老师一定

    给报答的”

    “老师又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来啦”

    “到吗?”老师指指身边熟睡着的蓝花:“什么?啊妹妹啊她

    正睡觉呢”

    “妹妹长得好好啊?”

    “好非常好”

    “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好喜欢好等妹妹长大老师把她送给作媳妇”

    “要我要和老师一起”

    “混蛋子什么也懂许多年以后老师变成干干巴巴的老太婆

    还能跟老师一起吗”

    “是是的我永远和老师一起”

    “算吧想永远跟我一起我老公还答应呢”都木老师继续:

    “老师早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人以后一定给做媳妇”

    “啊老师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妈妈吗?”

    “啊太好啦以后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

    个人一起的时候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

    知道吗?别犯傻。”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好

    喜欢啊”

    ……

    (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都木老师肥的身体上肆忌惮地发泄着永远也

    发泄尽的原始我趴都木老师光鲜的上知疲惫、得意忘形地、

    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魂颠倒直插得乐思。和觉之

    间学后一个学期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插过去。

    “儿子”一个夏日的早晨妈妈推乏困到极点的我:“快点起来啊

    学期已经开学两天妈妈总算给联系成走妈妈送上中学去”

    我这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潮流论什么大事都要把脑袋瓜

    削个尖往里钻的妈妈突然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

    是挖门子又是倒洞终于满意足地把我硬塞进一据是全市好的重点中

    学:省实验中学

    我得含泪告别我敬爱的、给予我空前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精打采

    地跟妈妈的肥屁股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叮当作响的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

    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将塞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

    前后地找到一位矮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镜的老头老头与妈妈悄

    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

    头转向地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间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照

    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

    置对我道:“坐那里吧”

    “嗯”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上座位的

    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佻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脸泛着微微的、健康的淡红色一

    对正发育着的酥乳尤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然地隐薄纱般的衬衣后

    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毛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

    停地忽闪着射着勾我魂魄的迷人光芒。

    “哎——”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

    突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坐到里边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坐里面呗话干嘛这么冲啊我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

    似玉的女同学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性感撩人的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

    那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淫迷地做起深呼吸尽一切可能地嗅

    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

    学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难奈的珠尤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

    死死地盯女同桌的胯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腹以及两条秀长的

    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便是什么样的呢插

    起来一会爽得要死吧

    “喂——”我正淫邪地胡思乱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告诉

    许过线”

    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可侵犯的

    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自觉地越

    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

    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面的女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啊

    可是这个虽然漂亮得让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地对待

    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到她正

    专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备冷防来个突然袭

    击。

    “啪——”毫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白手

    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

    口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脸很是委屈地抽泣

    起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

    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闪着可怕的白光:“出—去”

    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着去”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

    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折扣的贵族学

    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

    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老个

    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汽车接送

    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高所以我的女同桌班级里也为霸

    道毫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自恃的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油然袭上

    我这个平儿子弟的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起我这个平

    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上她那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可是没

    过多由于一次的意外彻底打破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愉快的冷战

    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

    的残枝败叶肆岂惮地抽打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脑袋快

    步如飞地向学校去。

    突然我远远地到我的死对头——范晶欢快地跳下汽车然后兴冲冲地

    向校园奔去咕咚稍留神她便摔进一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

    是这是一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

    物范晶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

    次地失败后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我疾速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

    蹲下身来:“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起身来脸上显出尽的感激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

    着我的肩膀爬出枯井从这天早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

    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彼此之间再也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

    着。

    “明天是星期天”范晶拉着我的手温地道:“到我去玩吧救

    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他要请吃饭”

    “没什么”我红着脸回答道:“这没什么……”

    “一定得去住哪我让司机去接”

    “”我推诿着敢让范晶到我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

    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告诉我住哪我们接去”

    “如果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十三路汽车终点那等们”

    “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汽车激动的乱怦怦地搏动着知

    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我的身旁像只

    欢快的燕子忧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汽车突然来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

    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

    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同的别墅式洋

    楼。

    一座有个尖顶的三层别墅前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

    下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军战士笔

    直立大门旁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阴森森的大铁

    门。

    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地

    莳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

    来啦”

    “嗯”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加、热足的目光扫视

    着我范晶笑吟地道:“爸爸是他救我帮我爬出下水井”

    “哦”老军人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微笑:“谢

    谢喽鬼”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手另一只手冲着洋

    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

    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

    叶茂的大吊灯……

    “鬼”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爸爸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尤如蚊子叫甚至连我

    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帮我抬

    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鬼吃个苹果吧”

    “啊”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立着范晶拉我

    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满女

    儿香气的闺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奕奕地摆弄着满

    屋令我花缭乱的各色器物范晶我的身旁一脸骄地、如数珍地向

    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

    画是咱们市联主席写的认识他么?”

    “过他的章”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范晶下画得意地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

    可是个大作啊很有名的他的都后成电影那次他来我找爸

    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

    吃饭我坐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呢”着范晶细白的手指

    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爸爸旁边那个是准备写爸爸故

    事的大作”

    “嘿”我愿再倾听范晶休止的炫耀休止有意岔开话题我拎

    起一只精致比的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着我用力地摇晃

    起来:“范晶的钱还真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范晶

    顺手拉开抽屉拿起一本巧精的存折欢快地我的前晃动着:“嘻

    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

    “唉真幸福”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

    道:“哎这屋里的东西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我要我什么也要”

    “救我我还没有报答呢”

    “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诚地道:“的我一定给还给的以后有什

    么事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佳

    肴我简直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出名来

    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范晶热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

    范晶令我迷臆的身段后面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比的大豪宅然

    后范晶便像个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

    憧憬和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去当我臊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

    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力——子——”

    “哦——”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前顿然为之

    一亮精神也振奋起来

    ……

    五十三)

    “三——婶”豪爽耿直、风骚浪的三婶笑吟吟地起身来一把拽住

    我的手臂我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子”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呶

    嘴那神色那表只有我们俩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

    见又长高又长壮现真成大伙子啦”

    “力子”三叔依然是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

    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

    “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三叔有难来求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三婶:“三叔

    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

    叔有困难来求们啦”

    “三叔怎么?”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三婶插嘴道:“又惹祸我们市场卖

    肉来一个楞头青见到谁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市场立

    棍、拔横。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想混

    结果打起来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

    “什么打残”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服么老子废我一锹把

    子扫过去把他的腿给敲折变成瘸子”

    “哼”三婶点点三叔的鼻子尖:“是解恨过手瘾可是人

    能消停吗”三婶又转向我:“力子那个楞头青打过三叔一

    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让三叔拿钱治腿三叔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

    啊可是给人钱人能让么?这我们只好到来暂时避避风

    头”

    “三叔”我讪笑道:“咱们乡的镇上是厉害吗人都

    派出所都惹起啊?”

    “去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

    可到是的力子这来去的事派出所对我也睁一只闭一只

    装着没见之。可是把人给打残废这可是闹着玩的啊

    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到是的。派出所当然愿意管可到是的那个瘸子天天

    泡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

    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到是的是有钱我也给他大侄三叔

    只好先躲躲啦”

    “力子”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三婶是能回暂时这里卖

    肉挣点辛苦点维持生活可到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起再啦

    市里也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

    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三婶去吧我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三婶的手欢快地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马路

    边我冲着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力”我们车厢的后面找到一排空座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

    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三婶问道:“得坐几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地坐

    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走郊区到。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

    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子”我的手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

    意抓摸着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让人见这混子没一会老

    实气”

    我帮助三婶城市的边;一处火车的附近;一座名闻全国的大

    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

    矮的、潮湿堪弃溢着剌鼻气的房间里我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

    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三婶则毫地乎很有信地道:“力子房子人

    拾我的。”完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

    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三婶我的色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

    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子别闹”三婶一边揉着被我

    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淫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急得是个啥啊等

    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拾干净一定陪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三婶复仇

    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骚蛋子到时候怕伺候

    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花怒抱住三婶便狂

    吻起来:“太好三婶我们又可以一起”

    “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拾屋子吧”

    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三婶痛地道:“大侄

    子算吧是白长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

    三婶自己拾吧回帮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三婶一个一点也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

    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唉咱们成啥简直变成避难所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

    往咱今天是老姑明天又是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八辈子

    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

    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

    这点麻烦如果我没成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张罗娶媳可也差多啦这

    我正忙着帮置办个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

    样是钱啊别这些玩意起如果让样样去买都买起”

    “妈——哟”我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

    胡乱塞进旅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少两句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回来口音变

    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力子是我们老张的根当然要老

    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刷干净的大铁锅三婶嘀咕道:“锅是有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道。

    “买”三婶冲我奈地摊开双手:“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道:“刚才我倒垃圾时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半拱形

    洞口:“力啊好我被夹住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进去。

    “快”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三婶顽皮地吐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

    这块是是煤啊?”

    “是”三婶点点头:“可也是用的是煤气从来也接触煤

    难怪认识煤”

    我与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的麻袋背起来快点”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尤如抹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气力是肯离

    开地面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

    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三婶那令我可思

    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三婶重出现我的面前她抹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

    我的麻袋:“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起来给我吧像

    这么硬拽用到麻袋得磨破嗨——”

    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

    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力子”偷来煤炭三婶顾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

    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拾干净的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

    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妈妈

    的身上。

    一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满而喋喋休地发起牢骚来:“哼那个妈

    哟里谁也没有除她的大儿子谁也人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

    什么也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吧”我毫留地驳斥道:“我三叔啊可得吧根本没有

    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是他嫂子带大

    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

    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喝”

    完三叔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听到吵嚷声正忙碌

    的三婶走进屋来她推推三叔三叔一声肯三婶冲我咧咧嘴:“嗨

    呀瞅们爷俩为这犯上的事争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五十四)

    为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睡吧”

    “嘿嘿”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一把她的

    肥屁股:“哎呀三婶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电灯:“老实

    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三婶的身旁一只

    手依然极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三婶则半推半着:“骚蛋

    子让三叔见扇死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三婶的身后溜过来

    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回自己的手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

    要干么啊”

    “跟我还能干么操呗”

    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三婶的衬裤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

    ——等一会啊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早已从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便里寂静而又

    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猛起禁偷偷地睁开

    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三婶。

    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

    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三婶朦朦胧

    胧的便处三叔如棍的大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

    液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三婶咕叽

    作响的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

    “哎哟”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泡尿玩起来得

    劲我得把撒出去弄好过一会没准连同水一起射进的骚屄里

    去”

    完三叔开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

    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三婶推过身

    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从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插

    过的水汪汪的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子这么一会功夫

    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

    本能地从三婶的便里溜脱出来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白的刚刚被我

    胡插一番的屁股重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炕沿边滋滋地摸摸

    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

    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再度插进三婶的便里三婶一

    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道:

    “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

    咋活啊”

    “嗨这个用着操”三叔依依舍地狂插着:“爱咋咋地咋的

    也得操完屄再活着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事干啥车到山前必

    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

    睡着停地揉搓着听到三叔和三婶忧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

    叔来:是啊我们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

    如此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渐渐地混沌

    起来。

    “老三”也知过多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三婶的话

    音:“老三快起来时间早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

    真没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车

    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及耐地爬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

    婶可想死我喽”

    “混子”三婶亦是兴奋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

    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

    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骚蛋子三婶差点

    忘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

    蛋:“胡们眉来去的大概早到一起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

    过老娘我的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

    啊三婶我我好好想啊”

    “嘿嘿骚蛋子三婶也想啊快让三婶的长没长大点

    啊”

    “哝”听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

    闷大半宿的三婶前一亮握住我的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

    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许多比半年

    前密实多啪——嗒——”

    三婶握着我的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

    自然地吻着我的头:“哈混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三叔的一模一样

    啊”

    “像么?”我淫笑道:“三婶现我的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多少

    可是还是没有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子插到三婶的骚屄让三婶体

    验体验的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三婶的胯

    间三婶爽快地叉开大腿水淋淋的便正对着我的我低下去轻

    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

    我终于又见啦老朋友”

    “嘻嘻”三婶早已按捺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

    快上来操啊”

    “三婶”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三婶特别

    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羁的“三

    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么?”

    “哈”果然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

    现出一丝满意的:“天天操也差多吧除来例假三叔几乎是天

    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或者是打麻将赢钱更有精神头

    啦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呆呆地盯着三婶的便:“如此来这

    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二百次”

    “嗯嘻嘻混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啦三婶的骚屄好

    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到意外地按捺住将两根手指插进三婶的便里狠狠地

    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数没数一数啊一般况下三叔操

    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妈的这个骚蛋子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

    三婶扑哧一下笑出声同时也兴奋到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想:“嗯

    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的骚屄又让三叔给捅十

    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

    紧盯着洞开的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捅没捅透啊是

    是像旧三婶所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妈的吧”被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

    有力的手掌地推搡着我因毫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

    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

    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白的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

    冷丁望去三婶仿佛长出三只脑袋。

    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肥大的屁股义

    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便偏倚正好对准的头只见三婶的

    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整根没入她那淫液泛滥的里。

    “的的我让我让我操死我操死”

    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我的腰身

    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的混子吧三婶

    的大骚屄别插十万下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透捅烂操豁该

    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法自地呻吟起来三婶的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

    又一股清醇的从三婶上下翻飞的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

    我的胯间产生丝丝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地把玩着摇晃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

    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三婶的屁股快速地

    压迫下来时我的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便里

    的嫩肉搞得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子净糟践三婶我操

    死”

    “嗯”我闭着默默地享受着三婶的便突然我感觉到三婶

    改变姿式我禁睁开只见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白的屁股对着

    我的面颊:“三婶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捏我的底端:“骚蛋子

    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

    方啊别多舒服”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天天都有长

    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

    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车的铃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

    好三叔回来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

    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

    “回来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

    我这头猪我杀”

    三叔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什么也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

    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

    见粗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笨猪的脑门上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

    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呶嘴一脸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

    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着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禁哆嗦起

    来可是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

    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

    哧地喷泄而出一滴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五十五)

    好狠斗勇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确保自己自由市场上的霸主

    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毫留地大打出手

    致人重伤变成残废为逃脱法律责任得携三婶溜来我暂时避

    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花怒我仅可以与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

    一对气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刺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

    会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三婶的身上例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

    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会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

    三婶的便里。然后抹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

    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得干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车始终

    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冲着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便比敬业地接

    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证上岗非法操

    作起来。

    我淫糜地爬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三婶那

    粘满三叔口液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插进三婶那盛满三叔精

    液的便里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子”刚刚与三叔狂欢过的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满

    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着我的面庞:“骚蛋子来吧端过三叔

    才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喷出滚滚精液与三叔的精液

    非常融洽地混合三婶的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

    忙推开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

    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那头笨猪毫意义的性命之后我便拎起三婶给我装好的饭

    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焉地坐课桌前连身旁的人范晶也

    全然失去兴趣一挨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

    往郊区的三叔。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终日与三叔和三婶厮混郊区的农贸

    市场上没过多我又学会砍肉。

    傍晚卖光猪肉我们仨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笑着一

    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乱的屋子里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

    叔一边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扑鼻的饭菜端

    到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当总

    理去啊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三

    婶盘腿坐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

    头。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

    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动的信号嘀嘀咕咕满嘴淫词浪语地爬到三婶

    的身体上:“啊亲爱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操大屄啊”

    “嘻嘻”三婶极其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淫笑着一边幸福昂

    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

    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的大真有劲操得

    我好舒服啊一天操我都睡着觉啊”

    “是么亲爱的我的真的这么好劲吗?”

    “操”三婶一只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浪地啃咬着另一只手满意足

    地握住三叔的大淫糜的但却是坦诚地道:“操老三啊除这根

    大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什么也赶上人我老

    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

    是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魂颠倒结果为的我那吃皇

    粮的老爷也要;房子也;工作也要;孩子也要我他妈的什么

    都要老三我要的。别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

    也后悔老三只要有的大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三婶的一番得三叔好生感动只见三叔激动已地用乱蓬蓬

    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压着三婶的大腿的大对准三婶

    微微开启的便:“亲爱的既然如此喜欢我的大来我这给…”

    话没完三叔的大早已扎进三婶的便里狂地捅插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三婶照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

    时我便静静地贴她的身旁佯睡黑漆漆的、骚气翻滚的被窝里三

    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欢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

    鸡卖力地套弄着。而我凭藉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致志地插捅三婶

    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三婶的白腿和肥屁股。

    当三叔插捅得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我的存

    于是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把玩着三婶白腿

    的手察觉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领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

    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顶三婶娇嫩的菊花洞口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

    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插三婶深深地摒

    住呼吸自禁地呻吟起来:“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听到三婶的声三叔以为是她把三婶插舒服毫知

    趣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样我的有劲吧嘿嘿”完更加卖力地插

    捅起来三婶一边继续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好

    厉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

    隔壁那叽咕叽叽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

    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三婶便里的大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

    一起我淫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的

    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三婶嘿嘿一笑:“都是操的把我操发再也控

    住骚屄哆嗦起来”

    “啊太好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到是的”

    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着插三

    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哦——哦——哦——”

    三婶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

    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三婶荡的扭摆强烈地刺激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

    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三婶的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

    浊的液体从三婶便的边从三叔大的缝隙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

    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

    指将三叔那混合着三婶分泌物的精液奕奕地塞进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三婶的身

    旁没超过三分钟便从三婶骚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

    声三婶推推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

    “哈三叔终于睡死”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奈住用力抬起三婶的肥腿。

    “去”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子老实点能忍一会啊想

    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到三婶死也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急之下我那根

    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扑哧一声竟然滑进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

    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嘴巴我紧紧地贴三婶

    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三婶的菊花洞则剧烈

    地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我咬紧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

    便深深地插进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子

    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啊这能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

    “这里更好”

    我又几下没入三婶菊花洞里的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

    三婶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法准确言表的妙感觉剌激之下我可

    抑地插捅起来。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子胡闹

    把我的屁操得合上我才跟算帐呐哎哟的都让玩出花

    花来”

    “嘻嘻”我继续狂插着:“真没想到操屁比操便还要过瘾啊”

    “滚妈的过瘾老娘可遭罪喽屄咋操也操豁屁可没准

    真的能操豁喽”

    我停的抽拽之下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

    方便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便里醮着里面的

    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菊花洞口再用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

    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已经进出自如。

    而三婶亦再六神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

    极轻地呻吟着:“哦痛好滑溜哟嘻嘻还别操屁的确挺好

    玩的怪鲜的他妈的三叔这个老花货知玩过多少女人操多少个

    骚屄他咋没想起来把我的屁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让三叔操操屁吧”

    “嘿嘿”三婶啪地抽我一个耳光:“混子我咋啊是力子

    教给我的哈三叔把的撸下来才叫怪呐”三婶抽回一只手模

    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籍的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

    待我的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滑润的肠壁

    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我终于可以与三婶忧虑地纵

    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安地度过比十

    年还要漫长的一天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包拎着饭盒一

    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歌曲得意忘形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

    房子:“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包和饭盒土炕上一丢一头

    扑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

    我捧着三婶的面庞哢哧哢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三婶却像

    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地应承着。今天的三婶仿佛变成木

    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动地端坐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狂

    吻捧着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三

    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怎么?”

    “三叔他”话没完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

    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力子三叔他呜——

    呜——呜——”

    “三叔他怎么”

    “他他他……”

    ……

    (五十六)

    “三叔他”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

    “啥?”我呆呆地望着三婶。

    三婶抹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上学后我跟三叔像平常

    一样到市场卖肉我肉案前正叫卖着三叔却突然扔掉砍刀撒腿便

    这个老三没事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

    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里嘀咕道:警察好厉

    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

    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认识他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

    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黄接着:三嫂瞅我

    三哥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个啥啊

    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过想找三哥核实点况”

    “那三叔呐?”我问道。

    三婶继续道:“我一听问黄:们是咋知道老三会到这来的

    啊?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能告诉三嫂总能让我

    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奈

    住悄声问黄:是是派出所的知道老三的哥哥这里工作啊?

    黄笑嘻嘻地点点头:三嫂别细问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

    吧我们核实点况

    我问:们真的抓他?

    黄摇摇头:是核实点况。我这把黄和麻脸领回咱们

    去可是三叔根本没回鬼知道他躲到哪去。我又领着他们去找

    三叔也没。”

    “三婶三叔哪去?”

    “力子听我啊别老打岔找好半天还是没有见三叔的影

    子黄和麻脸又找到爸爸的单位让爸爸协助他们并:同志是党

    员应该自觉遵守国的法律知道吗的为可是窝啊懂么?

    爸爸一听立马慌神谁敢当窝犯啊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

    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到爸爸知道从哪里把三叔给拽出

    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爸爸的办公室里三叔疑重重地瞅着黄和麻

    脸。

    麻脸和黄冲我还有爸爸使一个色: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

    他谈谈案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听到三

    叔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唉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

    手铐正地上跺着脚大骂:的可到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是

    好抓我么可到是的是核实况么的哪有们这么核实

    况的可到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

    “被麻脸暂押拘留所明天要押回老去临走时黄和麻脸对我

    和爸爸:现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力子三婶

    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三婶”我搂着哭哭泣泣的三婶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漫长的一

    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乱纷纷的、喧嚣已的候车室时终

    于找到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

    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黄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

    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力子”见我和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起身来麻脸的

    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

    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力子三

    叔要回。”

    “三叔”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知应该

    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

    成戴手铐的旅客”

    “哈哈哈”三叔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住大笑起来三婶依着三

    叔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三婶阴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

    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让我去哪用钱啊”

    “唉”黄接茬道:“三嫂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然

    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我冲着黄和麻脸虎着脸:“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

    啊”

    “胡什么”麻脸重点燃一根香烟:“孩子要乱这是我们的

    工作方法”

    “操真是领教以后我再也相信警察”

    “子”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痛三叔赶快张罗钱去

    把他赎出来”

    “如果呢?”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判

    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道:“子即使判

    刑钱还是得照样拿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的”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

    三婶依依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三婶咕咚一

    声瘫倒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我上前去抱住三婶:“别哭还是想办法弄钱去

    吧”

    “力啊”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三叔离婚后连栋房

    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三婶丝毫也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

    苦钱除喝酒用掉是赌牌输光根本拿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妈妈

    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出这为数菲的赔偿款

    来怎么办?这样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力子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

    很有把握地道:“三婶先回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

    范晶想起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事重重地范晶的豪宅前请求

    警卫将范晶唤出来。

    “哎哟”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我摆摆手:“我进去”

    “为什么?”范晶解地皱起眉来:“到我进门是什么意思对

    我有意见么?”

    “”我悄声对范晶道:“实好意思有点事想求求

    ”

    “嘿嘿好啊”范晶妩媚地笑道:“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的恩

    太好什么事请尽管”

    “这这”我吱唔起来:“这这有点出口”

    “嘿嘿”范晶则非常爽朗:“啥事啊啊”

    “范晶”我终于鼓起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今天早晨被警

    察给押回老去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尽快

    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借点钱把三叔赎出

    来”

    “哦——”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

    可能少啊”

    “是的范晶我想很很除谁也拿出这么多的钱来所

    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来”

    “哼哼”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地呶起性感的珠唇:“很会恭维人啊

    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范晶认真地问道:“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范晶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我的哗地凉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

    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我替三叔向保证”

    “嘿嘿”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敢借啊把到肚子吧我借

    给。”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我替三叔谢谢”

    “可是”范晶嫩手一伸:“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

    款单据:“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回郊区:“三婶。”

    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三婶的面前三婶哭红的顿然一亮:“我

    的天力子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三

    婶如果三叔还我可要摊事喽”

    “力子”三婶一把搂住我:“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

    干我再也让三叔喝大酒我也打麻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

    婶会给为难的”

    “那”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坐夜车快点赶

    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力子”三婶满含深地吻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的真

    ”

    “三婶”我坦然道:“三婶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第一次

    见三叔我喜欢上他那时三叔还到二十岁为生活三叔走南闯

    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我便喜欢上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嫉妒

    有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知道么我是多么喜欢多么

    的爱可是我却对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

    八。这点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还等我能挣钱的时

    候再替三叔还上”

    “力子”三婶一头扑倒我的怀里:“真是个好孩子讲讲义

    三婶也爱啊”

    “爱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力子

    二姑三婶第一次见喜欢上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

    长得漂亮而现三婶更加喜欢仅长得漂亮肠更好关键时

    刻肯出头岁数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起

    三叔可是可是”三婶耸耸肩:“算吧什么对得起、对起的

    叔侄两个别计较”着三婶掏出我的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三婶叉着大腿抹一把从便里漫溢出来

    的精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经地问道三婶拉住我的

    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什么?”

    “真的”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里别多激动

    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

    ……

    (五十七)

    送走据已经怀上我孩子的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

    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一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

    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没完没地上访、

    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可

    是访出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

    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钱都由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一分钱也抠

    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到钱二叔也肯回整天坐我的写台前知疲倦

    地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

    有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想

    好我要撒传单”

    “二哥”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垫赚得那点可

    怜的、毫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千

    万要感用事有话跟官好好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被官逮

    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继续他那止休永远也会得到

    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见妈妈悄然走出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

    埋头做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

    我啦唉人呆着瞅人的脸吃饭真是个滋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老姑娇嗔地嘀咕

    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够……”完

    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两只湿漉漉的

    手胡乱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

    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呐”

    “什么啊老姑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感谢的啊”

    “大侄啊咋忘老姑刚到时把老姑长四个咂咂的事跟

    妈妈妈妈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医

    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手术大侄真是太好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

    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痛大侄啊姑姑好感谢啊如果

    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如果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病

    呐老姑很感激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

    力将老姑按倒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嘿

    嘿大侄子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

    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

    只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

    同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见老姑那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便便激动得腾地一

    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

    色狼……”

    “亲爱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便伸出手去一把

    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

    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摸吧”着老姑温柔地叉开双腿任由我肆

    意抓摸着她的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一眨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便一股股湿乎乎的

    腥膻气夹裹着令我醉的淡淡骚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

    深地吸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肉片津津有地欣赏着那个亮

    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

    “唉大侄啊都过多少年啦还没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

    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

    木老师和三婶的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

    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辣

    的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可抑地袭上头。

    自从送走三婶我的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到发泄的好时

    机今天妈妈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前的老姑我

    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给憋坏”

    “是吗”老姑淫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我的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仔细地察着:“这也没

    有什么啊也出什么来啊”

    我坐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

    人的、永远也摸抠够的里随着手指的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

    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快速的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

    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我的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

    手的滚烫。

    “老姑”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

    木棍的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将爆裂的身由已的插进老姑

    的里。

    “啊好舒服啊”

    违老姑的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

    便太奇妙啦太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刚一捅进老姑的里

    立刻产生一种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

    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柔地望着我:“力啊好

    好啊”老姑燥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眶里充溢着幸福的

    泪珠:“力啊舒服”

    “舒服舒服舒服死”

    “嘿嘿”老姑挺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

    “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没有跟大

    侄老姑好想大侄的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老姑便里的感受到一种摸着、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

    力驱使着我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频

    繁地进出于老姑的便老姑的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越捅

    插越感觉到里充满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尽的宝。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

    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比卖力的、没完没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满

    宝物的便。

    我的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

    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

    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

    便与都木老师和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便论是肉感还是气均有着

    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

    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老姑的身上忘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

    柔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

    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

    吟着哇老姑再度坠入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可以

    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更加猛烈

    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可阻

    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口哧哧地喷射出来

    飞溅老姑白的腹、嫩腻的大腿侧以及狼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

    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

    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地抚摸着我那热滚

    滚的面颊:“大侄啊累吧”

    “老姑”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

    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

    鸡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

    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们”我与老姑赤身地相拥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

    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们干什么呐”

    “哎哟”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

    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

    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老姑的面颊上:“真要脸还有这样做姑姑

    的啊这是教孩子学坏么这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

    呜——呜——”

    “哼还有脸哭哇们老张可真啊出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

    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

    许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嗨”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着身子还是硬梆

    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得:“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

    (五十八)

    “这还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

    跳如雷继尔浑身又可自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停地

    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

    泄我的脑袋瓜上。如果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着爸爸

    怒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奈地走进里间

    屋:“菊子这可啊这乱套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太

    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爸爸的怀里:“哥我我呜——呜——

    呜——……”

    “老妹子别哭出这种事哥哥只好送回吧老妹子

    丑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会露出一个来的以后找个中意的对象跟

    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

    推门而出时我身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

    兔崽子再纠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的腿让永远瘫趴床上我宁可

    伺候一辈子”

    “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给我进屋来别理

    她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什么也法入

    睡只要一闭上老姑那水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我的脑海

    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回荡我的耳畔我顿

    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知什么时候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

    窝:“儿子”妈妈既恼怒又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

    想她啦老姑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屄”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

    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屄”来来妈妈真的气坏。

    “妈妈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再胡

    妈妈喜欢”

    我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奈地、长长

    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思回我背着包偷偷地蹬上火

    车回故乡去找我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知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

    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爸爸前脚刚走后脚又来唉我的

    大孙子啊里总是惦记着老啊根梗啊这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

    老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地对视着往日拘束的嬉笑打闹眉来去早已被窗外那嗷

    嗷怪吼的秋风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去的痛苦和永远

    斩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竹篮:

    “跟老姑好好地奶奶上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浓雾弥漫的

    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

    “老姑”我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

    郁的泪水:“力啊别闹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老姑我爱”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

    手掌滑进她的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

    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咱

    们”

    “我老姑我我爱老姑”

    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上一手握着的鸡

    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

    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塞进老姑的便轻轻地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老姑曲起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

    的呜咽声我得停止插送望着泪水止的老姑我性致尽一头扑倒

    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地排出一滩冰

    凉的精液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止我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

    老姑终于睁开:“力啊要干啥?”

    “去三叔”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一些根

    本值一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三叔啊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以后再也

    能二姑住三叔横横吧霸道霸道吧公路边的林带里

    西大坑的边上盖一间房大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公路的一旁那个让我

    终生难忘给予我幸福的池塘的边极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平

    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

    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

    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

    三叔这栋简陋的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

    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

    啊”

    “昨天”我拉起三婶的手饱含真地望着她三婶也会地冲我微

    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狭窄

    的土炕上津津有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

    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道:“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

    一段时间全部还给”

    “三叔”我道:“误会我来可是那个意思我可是来追债

    的”

    “嗷——嗷——嗷——”

    话没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

    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

    猪。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

    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

    乱的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

    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

    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

    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钱钱的啊我求求。”

    “好好三叔再也钱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

    别喝车已经修好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愿地到酒碗:“嘿嘿力子自己喝

    吧三叔得出蒙抓猪喽力去去啊?”

    “可得吧”三婶阻止道:“力好容易才回趟还没缓过乏

    呐谁跟去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自己去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公路的尽头我

    下酒碗一把搂住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地啃咬起来:“三

    婶我好想啊”

    “大侄”三婶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

    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可是闹着玩的啊大侄先喝

    酒等猪都杀完那几个人回睡觉去然后”三婶浪地掐拧一下

    我的:“好大侄三叔去蒙今天晚上咱们俩个三婶一定陪好

    保准把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

    于结束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我们该回休息”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当三婶兴奋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

    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三婶温

    四溢的前骄地勃动着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爱释手

    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从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三婶立

    刻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口腔里面血红的舌

    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头深地顶三婶的咽喉处三婶珠唇

    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整根从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

    的头粘着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的稍稍向前移

    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的丝线从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

    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重探进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

    再次抽出一双色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三婶极度淫糜地跪我的

    脚下到我地注视着她的口液三婶色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

    液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

    抹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三婶”三婶嘴里嘀

    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

    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立刻

    数条丝线从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三婶的舌尖上形

    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三婶口液的顶到三婶的

    面庞上极其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五十九)

    “混子”三婶微闭着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

    胡涂乱抹“嘻嘻骚蛋子咳咳。”

    三婶继续往我的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厌烦感

    我松开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三婶白的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

    近干燥的舌头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

    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轻易过哪怕是一块白

    肉。

    “嘻嘻啊——”三婶快乐到极点微微地抖动着闭着

    荡地呻吟着一只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哧溜

    哧溜地研磨着:“好硬的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子咋舔三婶的肚脐

    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三婶幽深的脐里

    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三婶可笑地挺直腰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

    尖:“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三婶骚气翻滚的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

    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

    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安地揉刮着我的

    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肆地顶

    撞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三婶淫液泛滥的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

    和让我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一

    起将三婶的便扩张到极。

    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知什么时候两只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

    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呆呆地

    盯着洞开的便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来啊混

    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的给三婶吧三婶的骚屄痒痒的都

    快快点用狠狠地操三婶的大骚屄吧”

    望着三婶可笑的满嘴语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

    头。只见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

    指深深地塞进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是他妈的短操一天让人操也

    舒服”

    我抿着嘴坐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到三婶如此荡地抠挖着

    自己的便我推开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三婶

    狂抠自己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三婶的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

    开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便。

    “哇——”我回双手一头扑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

    吸吮起从三婶便里面滚滚溢出的淫液厚厚的舌头反复地舔吸着三婶湿漉

    漉的手指三婶好似发疯的母狮水汪汪的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

    庞:“哎哟哎哟我受我活我受我活快啊大侄

    快点操三婶吧三婶要刺挠死三婶的骚屄等的大来操呐”

    “好的三婶大侄来”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三婶见状立刻停止几近发疯的抠挖

    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快啊快操三婶吧”

    我的刚刚对准三婶的便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便洞口

    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握裹住我咬咬牙

    身子向前一挺立刻顶到三婶便的底端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

    巴:“哎哟好——操”

    完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我快速的插捅之下

    悬空的屁股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与三婶的便触碰到一起时便

    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三婶里面淫液撞击得四处飞溅昏暗的灯

    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柳树林旁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

    里报纸糊的墙壁旁狭窄的但却温暖比的土炕上我与三婶汗水

    淋漓的面颊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

    互倾羡之我们的身体拘束地、发自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

    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堪我们两人的重负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颤抖都呻吟我的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三婶

    的便三婶的便依依舍地吸含着我的。

    “啊——”我突然法自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从被

    三婶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

    三婶被我的撞击得早已麻木的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一起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三婶性感撩人的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妈的混子”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着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腹上:

    “骚蛋子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来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插的

    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三婶睡着。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前数时开始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木板棚的中央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三婶一边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的仔细地查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好挂上秤吧”

    “好大侄”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脏、猪头、猪蹄

    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停地催促着:“三

    嫂快点再晚进城啦我的车手续全啊”

    “好啦好啦”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来这来”

    “力”我与三婶并肩坐塞满猪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

    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镇。

    “力”三婶拽我一把:“”我顺着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

    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盖的房子

    啊蛮错的啊”

    “唉”三婶苦涩地咧咧嘴:“是那个被三叔打折腿的伙用

    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到这栋房子里咯

    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现奶奶昏暗的屋子里

    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被窝里面的我:“兔崽子是想好快点起

    来跟我回”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去。

    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反顾地蹬

    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三婶纵交欢去

    “唉”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这么左一趟又一趟

    地往奶奶妈妈的脸让都给丢尽的学业也荒废再这样下去

    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可是毫办法只好送当兵去到部队

    可能像里这么随便想啊”

    没过多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得体的绿军装乱纷纷的

    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车窗下喋

    喋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

    祸……记住到部队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

    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

    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

    妈直至消失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将近十个时令我费解地停靠一处名见经传的

    台旁领兵的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主地立

    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目标的尾随一个面色冷淡搞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

    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卡车的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车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

    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

    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嚷嚷起来同时呼地起身来抓着栏

    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肖的儿子又

    回到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六十)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是驾驶着牵引车把

    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道上。而现我必须教官严厉的

    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堪地趴

    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

    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

    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知道奶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

    信件会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聊而以窥视他人为大乐趣

    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我敢拿脑袋打赌出一日消息便会胫而走

    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幽深的洞穴里管闻人

    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

    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尤如牢狱

    里的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望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

    高一溜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言地扬洒

    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

    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

    来将这人与自然为合谐之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起来。

    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过的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

    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

    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怀里地凝视着老姑也目转地望着我贴靠

    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

    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鼻子一扭埋下

    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

    啊可想死姑姑呜——呜——呜——”

    “老姑”

    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

    袋法控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要爆裂开。

    我抹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

    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

    贴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

    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田我深深地

    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违的酥乳爱

    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

    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

    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便里里面早已汪满水

    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老姑的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

    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

    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淫液横溢的便明晃晃

    地裸露我的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呼地插进老姑的便里咕叽咕

    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

    身体我狂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便一

    边摆动着两条爱的肉片一眨眨地盯着老姑的很是得意地欣赏

    着。

    “力啊”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片刻老姑抹

    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

    “啥——”我嘎然停止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的木讷

    地盯着老姑的便一时间惊讶得珠差点没从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

    老姑的里:“老姑什么?有”

    “大侄姑姑怀孕”

    “这”我登时束手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

    “”我摇摇头:“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

    啊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知道可笑掉大牙得把姑姑的

    脊梁骨给撮露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措之余竟然像个

    孩子似地啃起手指头:“力啊奶奶已经知道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

    我还要喝农药二姑吓得敢回连生意也做天天守奶奶的身

    旁一步也敢离开。力啊姑姑也忍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

    只有一个办法老姑这次来是跟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性致尽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

    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道:“知道姑姑想做掉孩子二

    姑给我出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

    么也没有找到媳妇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来老姑只能这样

    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老姑”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里顿时乱成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

    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论如何也愿接过这么残酷的事实。我

    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便只能由我来插除我绝对能容忍任何

    男人插老姑的便。想到此我固执地道:“老姑能嫁人我

    愿意让嫁人一想到我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

    身下我我”

    “可是”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以为姑姑愿

    意么姑姑里一百个愿意可是如果姑姑嫁人把孩子生下来那

    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奶奶还有脸活么?”

    “姑姑”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这样老姑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

    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老姑绝望地摇摇脑袋:“力啊这是可能的啊现只有

    奶奶和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叔叔们知道非得打死我可啊

    力啊姑姑也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

    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敢出怕人知道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我断然横下一条:“老姑咱们吧”

    “啊——”老姑惊惧地瞪大:“这这可啊力正当

    兵哪能呐这这这可啊这是开差部队会处罚的弄

    好会开除的军籍啊”

    “我管走”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我早愿意

    当这个兵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

    什么生活啊?”

    “老姑”我充满信地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俩个

    向三叔和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那”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来如果姑姑想嫁人也只有这样

    唉吧走一步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

    跟大侄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向班长请假然后老姑没完没的嘟哝声

    中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满白的公路

    上:“老姑快吧”

    “力啊我好怕”

    “怕什么老姑现咱们自由”

    “可是咱们往哪啊”老姑又犹豫起来事重重地停下脚步:“力

    啊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当兵随便可啊会惹大

    祸的啊”

    “老姑”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

    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到

    咱们”

    “……”

    可是胆懦弱的老姑死也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挚爱的土地老姑

    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辽河操着那浓重、满嘴海粟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

    乡人会遭到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出数十里

    老姑便再也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那头有一个堡子咱

    们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暂时住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屋子中央

    老姑再也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地点缀着狭

    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好啊”

    “好好”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道:“二姐

    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那样一个炕

    柜可是”老姑失望地皱皱眉:“咱们没钱啊买起炕柜”

    “老姑”我信十足地道:“别着急明天我挣钱去等挣够

    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老姑以嘲笑的口气道:“以为做买卖那么容易么?以为

    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以为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我服气道:“咋的老姑信着我明天我杀猪卖肉

    去”

    “哼哼姑姑倒想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肉法哎哟饭好”老

    姑冲我招招手:“饭好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

    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好吃”我毫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

    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愿意吃土豆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

    土豆酱……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晃我一把夺过来一

    时间乐得拢上嘴:“啊太好我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道地品着酒香老姑

    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花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

    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老

    姑天黑该睡觉”

    “嘻嘻”老姑冲我会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老姑快

    来啊咱们啊”

    “嘿嘿”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淫色地扑过去突然道:“力啊

    从今天起咱们算结婚以后别叫我老姑应该叫我媳妇才对

    啊”

    “哦对对媳妇”我重重地压老姑的身体上:“媳妇来吧咱们

    休息睡觉吧”

    “好的”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的”

    (六十一)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

    啊快点起来”

    “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妇我当的去卖肉

    ?”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

    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还懂得挺立户的难处养一个

    可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勤快点吃点苦挣

    来钱啊挣来钱用什么养啊力啊做买卖得起早等睡足太

    阳都照屁股集市早散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手轻轻地

    掐我一把:“又忘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

    面上的积地抽打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

    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

    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半个猪肉

    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

    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影踪只见她

    清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手按住冒着白气

    的嘴:“唉真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嗓子也没有卖

    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大柳

    树下:“唉老姑谁也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的懂有货

    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

    肉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

    道:“大哥这肉可好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吧我是管食堂的这块肉多少正好够我

    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进去只好

    一旁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

    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伙夫望

    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

    的面前:“当的拿好这开张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五圆钱嘿

    嘿”

    “老姑哦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

    啊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媳妇”我瞅瞅手中的钞票叹口气:“这点

    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

    杀猪卖肉的啊”

    “我当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

    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地教诲着我知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

    来的虽然一贫如但却温馨比的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

    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一起:“啊媳妇的手好凉啊”

    “当的的手也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别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什么时候吃

    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捂捂”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

    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

    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

    到风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地望着老姑

    被寒风吹刮得尤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

    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

    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暖和过来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

    啊买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炕再凉我的

    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

    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

    起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尚未从寒

    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

    摸腻的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论是

    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条件地满足我。见我意欲

    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

    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

    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便直挺挺地展现我的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便老姑抿着嘴嘿嘿一笑两条白

    腿极为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手摆

    出搂抱我的姿式:“当的来啊上来啊”

    与三婶完全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微微突起的肉

    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肉丘的下端性毛的发

    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肉球这是我喜欢的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

    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肉球直抓得老姑淫

    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总是散发着让

    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道的淫气我的便

    会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与三婶的也有着很大的差异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

    的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插

    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地包裹着我的发出

    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

    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的舌尖

    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

    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准备插进老姑的便老姑已

    经感觉到我的她的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手与我一起握住鸡

    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便热切地观着我的是如何探进她的便待

    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

    卖力地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

    “嗯——嗯——嗯——”

    待我趴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一边

    继续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

    嗯”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里端肯离

    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

    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

    嗯——真舒服啊力啊顶到老姑的屄蕊上啊好痒啊嗯——嗯—

    —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

    的搂抱抬起身子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瞪得又大又圆嘻皮

    笑脸地盯着老姑的便:“老姑真好便把我的夹得好舒服哇跟老

    姑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停地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

    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

    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原则夸赞的学生待虚荣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

    便更加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便突突突地缩着细滑的肉管深地按摩着我的产生一种

    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便更为快速地缩起来每一

    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

    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

    指肚停地磨擦着。

    这颗肉球是老姑敏感的零件每次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肉

    球老姑便会法抑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我刚刚抓住老姑的肉球

    老姑尤如被电流触击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缩便抬起头

    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知所措地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

    与我一起抓摸那颗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肉球是专属于

    我的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奈之

    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嘻哇——唷”

    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肉

    球一边加快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的享乐之中依然漫

    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

    (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难过去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的女人

    迈出第一次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如今市场练摊赚

    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

    很难开头的事。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依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

    都要精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

    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瞻前

    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尤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

    出去于是便又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可由拾嘿嘿若想

    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工夫呐。

    做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第一

    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

    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尤如梦境一

    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稚雏为生存得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

    之色衿持之扑楞着嫩弱的翅膀咋吧着丝毫也坚定、稳重的双脚一

    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斗角争我夺尔

    虞我诈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

    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神地孤悬遥远的天际一脸屑地讥

    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

    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干老子要喝酒”

    激皮酸脸吹胡子瞪地忙碌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

    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令人作呕的霜手

    里握着耀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咔呲一声砍下一块骨头

    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

    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炸油条的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

    妈的没正事还让让人做买卖”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伙

    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

    “各位大哥我也入伙”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

    用过还没来得及涤甚至干脆没有清水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

    人的白酒:“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来谁来较量较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

    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顾一切地丢肉案上的赌局瞬间便开张。

    “哈老子赢”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

    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操完全输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

    活”

    “我也玩”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

    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力”

    “老姑”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耐烦地推开老姑的手:

    “老姑别管没事”

    “哦”身旁的酒鬼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老弟她”酒鬼

    指着老姑问我道:“她是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是是喝多

    啊?”

    “力子”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

    温顺厉声吼道:“力子别喝快跟我回”

    “老姑”我极愿地下酒碗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

    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

    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那个娘们肚子老高老高

    的瞅着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清楚乱套”

    “是啊全乱套”

    “力”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也记

    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吧人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

    “唉”老姑叹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什么什么去吧力啊

    快点回吧”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

    “啊到还是好啊一进屋暖洋洋的”

    “力啊”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听老姑的话跟

    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那几个钱能耍过人么再忘这几个

    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马上要有儿子应该

    好好地干活挣钱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着着老姑的里涌出

    滴滴伤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要当爸爸还是

    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道:“老姑我错我

    对下次我再也跟他们一起瞎混”

    “力啊”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一下我的手臂:“算吧大

    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

    “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

    我真对起老姑啊”

    “力啊”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

    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老道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奕奕地解开老姑

    的上衣双辣地盯着老姑那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

    脐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

    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手掌紧紧地贴着

    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的立刻从那细的孔

    里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便吸吮起

    来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老姑呻吟起来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揉着一只

    手抓弄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

    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

    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

    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

    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吭——吭——哇

    唷好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

    满的手指沿着肉球一路直上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

    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

    “力啊还磨蹭个啥啊又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

    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快来啊

    把的大给老姑吧”

    “嘿嘿”我握着老姑淫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合谐的白

    腿:“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

    到她的脑袋上我蹲老姑的脑袋上的置老姑坚挺的盛满汁

    液的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将掩埋住老姑咧着嘴满

    地嘀咕道:“力啊又要玩什么花样啊”

    “嘿嘿”我按住老姑的腰身一扭插其间的便浪地抽送起

    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手掌的挤压和的研磨之下

    从红灿灿的涌出串串汁液漫溢老姑的胸前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

    同时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舔吸起

    来:“力啊这是又做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

    “老姑的咂咂好肥哦中间别有多爽”

    “爽吗那玩吧”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老姑的身

    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埋入乳沟里的产生一种妙可言的快

    感。

    “啊”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上吐着汨汨口液正

    轻柔地按摩着我禁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老姑吧叽吧叽地着我的屁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

    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里我更加纵声淫叫起来

    老姑笑道:“大侄让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

    “哈哈哈”我骑老姑的身上狂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

    过瘾渐渐的我产生射精的:“啊老姑我我我我

    我我完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起来正语伦次着胯间的身由已地

    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

    涌而出的精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

    得闭上手胡乱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子

    要呛死姑姑啊”

    “唔——唔——”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从到老姑的头置旁望着

    老姑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嘴

    我突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饿吃点奶吧”

    “滚鳖犊子”老姑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射老

    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我以歉疚的表望着老姑老姑有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

    有意将水汪汪的便展现到我的前我跪起身来将将瘫软的递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然后张开

    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

    (六十三)

    “嘿嘿”我的老姑的嘴里缓缓地胀大起来老姑顿时喜形于色:

    “嘿嘿大侄啊姑姑给发动起来来啊操姑姑吧”完老姑早已迫

    急待地吐出再度勃起的光溜溜的笨身子吃力地转动过来将淫液直流的

    便直挺挺地送到我那挂满她的口液阳光映照下白光闪闪的鸡头前“大

    侄啊别瞎磨蹭快点插进来吧”

    “好的”我握着胀大的正欲插进老姑的便身体刚刚贴靠过去

    高隆的大肚子便顶到我的腹部上非常便于插入我禁皱起眉头:“老

    姑的肚子太大没法插啊我怕压坏孩子”

    “是啊”老姑双手拄着土炕尽力地爬起身来然后转过身子白的屁

    股淫荡地撅起两只手按着苇席:“大侄从后面插这样方便一些”

    “嗯”我点点头起身来握住扒开老姑两块白屁股意之

    间溜到老姑的胯间只见老姑的淫液缓缓地从便里流淌出来很快形

    成一条长长的粘线滴哒滴哒地漫溢到苇席上我身子往前一挺非常顺利

    地插进老姑洪水泛滥的便里。

    “哎哟哎哟哎哟……”

    我的刚刚探插进去老姑便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拖着大肚子的肥腰

    毫知倦地扭动起来水汪汪的便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我每插抽一下老姑

    便轻轻地扭动一下白屁股淫液则继续横流着一对日渐坚挺的大贴着粗糙

    的苇席浪地摇来晃去。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

    “力啊快点快点啊”老姑催促道:“快点啊使点劲啊使劲操姑姑

    哟”

    “嗯是的老姑”我仿佛接到圣旨立刻回快力度老姑更加幸福

    地起来:“哎哟哎哟哎哟……”

    我大幅度地插送一番悄悄将从老姑的便里拔出来蹲下身去顽皮

    地扒开老姑湿漉漉的洞管两只色死死地盯着那条幽深的洞口:“嘿嘿我的

    宝贝到爸爸没有哇宝贝到爸爸没有老姑的肚子里生活的怎

    么样啊?”

    “嗨嗨”老姑淫笑道:“力啊我怎么能是他的姑姑呢我应该是他的妈

    妈啊”

    “是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糊涂起来:“老姑肚子里是的儿子

    生出来以后他应该叫妈妈那那他应该叫我什么呢?”

    “各论各叫吧”老姑自嘲地道:“他叫爸爸叫我妈妈然后再我

    老姑嘿嘿”

    “全乱套”完我起身来握住正欲卷土重来老姑阻止

    道:“力啊别捅老姑的便里把孩子捅坏”老姑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

    的:“力啊别操啦会把孩子弄坏的姑姑想通忍一忍来姑姑还

    是给啯出来吧怎么样啊”

    “好的姑姑啯更舒服”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样疯狂地插捅老

    姑的便我也是顾虑重重听到老姑的话身子向前一挺将探送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深深地含进口腔里我猛一用力

    直挺挺地顶进老姑的咽喉。

    老姑非常卖力地给我着一股醉意再次侵袭着我我感觉到有些疲倦

    便缓缓地仰躺下来老姑则握住我的一刻也肯松舌尖吧叽吧叽地舔

    吮着。

    “老姑”我轻轻地拍拍老姑的屁股老姑领神会极为顺从地扭转过

    身体一边给我一边爬到我的身上将白嫩嫩的屁股径直对着我的脸颊我

    一把拽过老姑的白屁股。啊老姑的白屁股我真是百厌千摸烦万捅

    够。我抱住老姑的白屁股贪婪地吸吮着随着舌尖的舔吸老姑的白屁股上立刻

    浸渗出一道又一道的渍痕。老姑用手掌快速地套弄着我的把我的鸡

    鸡抓摸得热滚滚吸吮得直冒火星。

    “啊——”我幸福地呻吟起来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到老姑的菊花洞口我

    将指尖老姑的菊花洞口缓缓地划抠几圈老姑的白屁股便微微一颤嘴里嗯嗯

    地哼哼起来我吐出舌尖老姑那细纹密布的洞口滋滋滋地舔吸一番老姑似乎

    受到强烈的剌激她的嘴巴突然松开我的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外然

    后又转过脸来含脉脉地瞅着我:“力啊真会玩把老姑的屁舔得好痒

    啊好舒服哦哦——哦——”

    听到老姑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起老姑的屁老姑完全沉浸性的享

    乐之中白屁股淫浪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老姑扭

    动得越厉害慢慢地老姑的屁非常可爱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插

    捅进去初是一根手指后来可以插两根再后来我竟然插进去三根嗬嗬

    嗬我的三根手指老姑的屁里肆意抠挖着直抠得老姑止:“哎哟

    哎哟哎哟……”

    “老姑”我一边继续抠捅着老姑的屁一边对老姑道:“起来一

    下”

    “嗯”老姑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下去我瞅瞅被老姑吸舔得又红

    又肿的又老姑洞开着的屁我示意老姑再次跪卧下来老姑明知

    顾问道:“力啊要捅姑姑的屁吗”

    “嗯”我点点头:“老姑捅屁很安全啊会伤到孩子的”

    话间我的已经滑进老姑的屁里随着继续深入老姑张大

    嘴巴她转过脸来喃喃地嘀咕道:“哇好涨啊”着老姑略显痛苦地呻

    吟:“啊——啊——啊——”

    “嘿嘿真紧哦”我喜滋滋地捅插着老姑的屁体会到一种前所未

    有的紧迫感老姑还是有些顾虑白的微微地颤抖着柔嫩的脊背渗出

    凉丝丝的冷汗尽管多次与老姑肛交可是老姑还是对这样的举动害怕得要

    死嘿嘿女人对捅屁都是极其恐惧的像处女第一次一样有一种莫

    名的恐惧感。

    我轻轻地抽拽几下又瞅瞅老姑老姑已经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

    来我用手指抠抠老姑的屁老姑低下头去嘴里竟然滋滋地哼哼起来: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老姑”我一边抠着一边问老姑道:“插屁的感觉如何?”

    “嗯怎么呢”老姑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感觉紧绷

    绷的开始的时候的刚一插进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

    的会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一插姑姑

    的屁姑姑想起咱们的第一次嘻嘻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好的

    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

    “好好咱们接着捅”

    完我将再次插进老姑的屁里老姑已经完全适应过来我停

    地捅插之下老姑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炕席上:“哦——

    哦——哦——”

    渐渐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停地抓挠着老姑的白屁股

    频频地进出于老姑的屁啊我拼命地插啊捅啊我很快产生强烈的射

    精。

    “哦力啊”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先别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

    屎”

    “嗯”我慌忙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老姑坐起身

    来捂着肚子正准备下炕当老姑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老姑坐过

    的地方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老姑那性毛稀疏的私处啊淡淡

    的性毛上浸漫着腥骚的血污。我正欲开口老姑老姑捂着肚子痛苦堪地喊

    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

    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当我端着清水盆忙三火四地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土炕上精赤条条

    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

    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抽搐起来用问我的宝贝已经等及啦他要出来他

    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着的胯间老姑那湿漉漉的洞管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

    抖动着便抖动得越厉害洞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声也越响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极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

    有力地按压着腹部老姑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一个排便的姿

    式:“嗯——嗯——嗯——”

    随着老姑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老姑的胯间那继续扩张着

    的洞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脑袋瓜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洞口探出来。我的

    老天爷老姑的肉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插进一根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

    的可是今天老姑的肉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

    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快

    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知所措:“老姑怎么拽

    啊我敢啊”

    “拿着”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

    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

    我轻轻地向外扯扯此刻老姑用尽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

    于钻出老姑的肉管啊——婴孩闭着咧着嘴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

    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肉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已地瞅一我的

    前顿然为之一亮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

    子”

    我兴奋到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

    呼地抱起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

    还连着呢”

    我定一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停地渗流着的肉管里有一条肉丝带连

    接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

    着剪刀地望着老姑那渐渐缩下来的肉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婴孩的脐带。

    “力啊”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

    是非常认真地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

    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精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立刻

    射出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

    力地问我道:“力啊给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啊?”

    “这个”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摸着脑门地发楞老姑嘴一

    抿:“笨蛋白念那么多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

    闷思克”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吧慢慢地想吧现先给孩子起个

    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

    “那咱们的儿子叫石头吧”

    “好哇好名”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着浑然知的婴孩嚷嚷起来:

    “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石头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老姑笑吟吟地推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

    ……

    (六十四)

    “啊——奶——奶”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

    着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

    道:“奶——奶”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径直冲向哆哆

    乱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倒是挺的啊真他妈的要脸一个姑姑跟侄

    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胆语伦次地嘟哝着:“我我我”

    “杂种操的要脸的东西啊——”奶奶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

    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充满绝望之光:“这

    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尤如突然之间被抽脱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

    般地瘫倒地两只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赅人的叭

    叭声:“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算命西

    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多都求遍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怕出

    这档子事果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

    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晚这么一步把个孽种给下出来

    这个杂种操的老张的脸都让给丢净”

    “妈——哟唔——”老姑言以对双手捂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

    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停地摇晃着:“老姑别哭别哭”

    “臭要脸的东西”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已地

    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

    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老姑的面颊上:“要脸的东西我打死”

    “唔——唔——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

    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少叫我三哥我没这个要脸的妹子我

    非得打死省得给老张丢人现”

    “三叔”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

    叔打我吧”

    “滚混蛋子”三叔扬起粗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

    另一头:“个兔崽子等一会再拾”

    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三哥菊子刚生

    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毛病的”

    咣——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前这可怕的一切

    茫然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冒出数颗

    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熟悉的怒吼声:“这个兔崽子我今天非得

    擂死”

    “哥”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

    掌“哥事已经这样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便与三婶争执赅人的铁拳极甘地我的前示威般地晃动

    着:“他妈的气死我唉咱们咋出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咂咂”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奈地摇头叹息道:“咂咂

    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们两个也多哼哼现是社会要是解

    前早头出这种丑事啥也别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

    吃”

    “嗷——”奶奶令人可怕地惨叫一声吓得我周身立刻泛起一层冷冰冰的

    鸡皮疙瘩只见奶奶仿佛上大神一般地纵身跳起顾一切地扑向辜的婴

    孩紫青的面庞严重地扭曲着粗糙的大手掌好似赅人的鹰爪地伸向婴

    孩“这个孽种留着他干什么给老张丢人么让人搓穿咱们的脊梁骨

    么我要掐死他完事我认可给这个孽种偿命去弄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

    么脸活着啊我要掐死他滚们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妈——”老姑绝望地呼喊一声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护住可怜的婴孩:

    “妈——他有什么错啊要掐掐死我好啦唔——”

    啪——奶奶的利爪没有抓到婴孩盛怒之下恶狠狠地击打老姑的后脑

    上二姑泪涟涟地拽扯着奶奶:“妈——哟菊子没错孩子没错啊他有

    什么罪他应该死他知道个什么啊妈——哟路上我想好一旦

    孩子生下来给我吧对外边我是拣来的菊子什么也能回

    省得让人闲话妈——哟来的时候我跟二女婿已经商量好他包

    头有亲戚我们准备把菊子送到包头去那里慢慢地找个合适的主嫁出

    去……”

    “唉”奶奶挣脱开二姑的手臂老泪纵横又是跺脚又是捶胸:“这叫

    什么啊嗯这成什么这是怎么搞的啊一定是老张的祖坟没埋正啊才

    会弄出这等丢人现的事来养汉的”奶奶抹一把泪水指着老姑吼叫

    道:“还快点拾拾的东西快点跟二姐父走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

    我再也想到这个丧门陷唉快点滚吧”

    “二姐”哭成泪人的老姑由身强体壮的三婶背负着走出房门我这才

    注意到屋外白皑皑的地上停着一辆大马车三婶将哭泣止的老姑

    到马车上二姑拎着那条沾挂着血污的破棉被关切地覆盖到老姑的身体上马

    车响动起来老姑可怜巴巴地握住二姑的手:“二姐那个孩子名叫石

    头”

    “嗳”二姑点点头安慰道:“菊子地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

    他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好的啊别人二姐还信过么”

    “唔——”马车缓缓地挪动着老姑得松开二姑的手呜咽着捂住红

    肿的面庞:“唔——石头石头石头……”

    “好啦”当马车哗楞哗楞地消失白下面三婶和二姑走进屋来我

    悄悄地抬起头来恰好与二姑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二姑言地盯着我表极为

    复杂。而永远知愁为何物的三婶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旁以挖苦的口吻

    道:“好啦现该处理”

    “我这领他回”爸爸气呼呼地道我仍然余悸未息:“我我

    回我”

    “唉”早已哭给老的奶奶指着我的鼻尖嘟哝道:“力啊太让奶奶伤

    喽过去奶奶把当珠待真是捧着怕掉喽含着怕化喽啊奶奶的

    里是一块金子啊可是现如今竟然做出这种事唉

    现连块砖头都如啊”

    “奶奶”我扑通一声跪倒奶奶的面前:“奶奶奶奶奶奶”我低垂

    下头脑门捣蒜般地凉冰冰的砖地上磕碰着:“奶奶奶奶奶奶我爱老

    姑我爱老姑啊我”

    “混球”身后的爸爸闻言飞起一脚将我踢翻地:“真要脸爱

    老姑还有这么爱的么”

    “哥这是干啥啊怎么总打孩子啊”三婶和二姑同时扑向爸爸

    容分地将其拽扯到一边:“这也能全怪力子啊从跟老姑守一起

    论辈份虽然是姑侄可是年龄都差多啊也难怪会出现这种事。”

    “我爱老姑我爱老姑老姑老姑”我趴砖地上悲痛欲绝“老

    姑老姑没有我也活”

    “唉”奶奶突然痛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充满爱怜地拎拽着我的衣

    领滴滴酸涩的泪水扑哒、扑哒地落我的脖子上:“大孙子唉”奶奶紧

    紧地抱住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半跪我的面前:“大孙子让奶奶

    什么好啊哇——哇——哇——”

    话没完奶奶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谁

    也知道些什么才好沉默良爸爸首先开腔:“这个兔崽子时

    候是个好东西……”

    “大冤给我滚鳖犊子”听到爸爸的话奶奶嘎然止住哭泣:“我

    大孙子可是个好孩子是那个养汉的好如果是她勾搭我大孙子哪会有

    今天这种事她这个姑姑是怎么当的啊嗯们瞅瞅们瞅瞅哇这个

    妖精我把大孙子的魂都给勾没。这个狐狸精叫春憋住拿

    亲侄来搞搞来搞去把肚子搞大又想做掉这我也认谁让我前世

    作损生这么一个要脸的妖精啦。我让她消消停停地找个人偷偷摸摸

    地嫁出去算可是这个生疖玩意却背着我到部队还去找力子如

    果她去部队力也会跟她哼”

    “妈——哟”爸爸服气地冲奶奶嘀咕道:“这么宠着他吧早晚得

    把他宠坏。事事都怨他什么事都是别人的错妈——哟有数的一个巴

    掌拍响这事”

    “哼——”奶奶没有理会爸爸继续咬牙切齿地谩骂道:“这个生大疖的

    刚才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掐死她留着给我现世”

    “妈——”爸爸挣脱开三婶和二姑的手臂生硬地从奶奶的怀抱里拽

    扯着我:“妈哟现什么也没用什么都晚我马上把这个混子领

    回去以后再也别来这里”

    什么什么?再也让我来故乡啊辽河真的要我?

    “我回”

    我没好气地扭动着肩膀尽力挣脱开爸爸的手掌爸爸骂道:“混球回

    去哪还想这里现世么?”

    “我是回我永远也回我流浪去”

    “”爸爸气得浑身直筛糠:“我我咋生这个现世报哇”

    “哥”三婶解劝道:“力愿意回是怕打他啊力啊”三

    婶又转向我一脸诡秘地微笑着:“别怕三婶送回有三婶爸爸保

    准敢打”着三婶呼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来:“力啊这是帮三

    婶借的钱正好三婶跟回把钱还给的同学”

    “嘿嘿”三婶果然到做到陪着我来到火车当爸爸挤进人群买票

    时一直默默地坐我身旁的三婶悄悄地拧一下我的胳膊:“骚蛋子爱

    老姑也至于弄成这样啊要死要活的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三婶”我依到三婶的肥肩上:“我爱老姑三婶我真的爱老姑”

    “可那是可能的啊”风月老手三婶振振有词地道:“三婶也爱

    啊跟三婶是什么也都做么也都玩么、我都高兴都过瘾

    可是却一点事也没有如果跟老姑也保持着跟三婶这样的秘密关系是

    挺好的么?何必像今天这样可拾”

    “三婶我跟老姑可是玩”

    “嗨啊可得吧都是那么回事么?”

    “三婶”望着身旁这位杯水主义的三婶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三婶

    奶奶找的先生真的会掐算么真的这么准吗怎么知道我和老姑住哪个堡子

    里一下子把我们的老窝给端喽?”

    “嗨呀”三婶以为然地撇一下嘴巴:“可拉倒吧奶奶信这玩

    意力子傻啊如果瞎子真的算得那么准奶奶为啥这么长时间才找到

    们啊并且孩子也生出来一切都晚”

    “那”我怔怔地望着三婶三婶如实相告道:“们还是年岁主

    意正如果得远远的奶奶是把全中国的算命瞎子都请个遍也休想算

    出来们到哪去是这么回事力子有人来这里赶集到们啦”

    “啊——”我苦涩地咧咧嘴:“唉都怨老姑我想远点可是她

    什么也肯唉还是让熟人给发现”

    “嘻嘻”三婶微笑着拧一下我的鼻子尖:“们俩的事我早

    出来力子子年纪大能量可啊处到都是的种子”

    “嗯?”我紧盯着三婶三婶用手指指她那正值哺乳期的丰乳:“三

    婶前刚生下来一个男孩也是的种子啊”

    ……

    第三集

    (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里终日沉浸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

    的儿子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尤如坠入底的深渊沮丧的境用语言根

    本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精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动地蜷缩被

    我折腾得乱纷纷的床铺上数日也清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液

    的双一眨眨地盯着亮的日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茄烟幽暗

    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拾起装嘟嘟哝哝地走出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

    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深山老林里寻矿时慎迷失方

    向再也法走出那遮天蔽日的大森林吧?而姐姐则远千里之外的南方孤

    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下拎兜一边耐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

    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的衣扭动着高高撅

    起的大屁股每个房里漫目的地溜来荡去一番例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

    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砸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

    的肥肉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肉感的手掌抬起我乱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置到她那性感

    撩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抽拽出来丢弃烟缸里:

    “大儿子可别再抽啦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搞成毒气室”

    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孩

    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

    伸出舌尖尽地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

    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

    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然耸立着的大。胯间憋闷

    已的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

    “大儿子”精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

    却没有任何反感更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

    手指刮划她的酥乳。妈妈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直勾

    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她胸乳前的黄手指:“大儿子瞅瞅这一天得抽多

    少根烟吧把手指头都抽黄大儿子别再抽会把肺叶抽坏的大儿子

    振作起来吧别总想那个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

    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话语敢再及我与

    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道:“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炒几个菜…”

    “哼我吃”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

    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乱的衣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

    屁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厨房很快厨房里传来哧啦哧啦

    的炸锅声。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的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咣当咣当地敲完七

    下一个白天都是精打采、神志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纵身跃

    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儿子”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里急上先是惊赅

    地眨巴着然后便奈地咋吧着舌头却敢出一句反对的话更敢触

    碰我的酒杯:“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

    的儿子……”

    “哼”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性白酒灼人肺的精酒我的身体里熊熊地

    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满腔的忿怨全部毫保留地倾泄到辜的妈妈身

    上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胀脸地冲妈妈

    吼叫道:“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活够”

    “儿子”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十恶

    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儿子要喝也

    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再慢慢地喝啊”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

    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吟吟地走向餐桌。可是我

    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

    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一天喝光喽”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咋的喝没

    是喝没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嗳嗳”妈妈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

    的酒瓶面带喜色地我的前晃动着:“儿子给妈妈给买一瓶好

    酒”

    “哼”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里我始终都是以这

    种极其冷漠的态度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

    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见我启开瓶盖妈

    妈讨好地将菜肴推到我的面前我焉地夹起一块肉片:“哎——啊

    妈——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吃”

    “哎哟哎哟瞅瞅我忘素”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

    房。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儿子别喝”妈妈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转移我对酒精的兴

    趣妈妈端过来一盆脚水:“大儿子别喝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

    子时间早脚睡觉吧”

    我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

    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妈——想烫死我

    啊”

    “哦”其实水温并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脚听着我

    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妈妈可能

    忙乎忘忘兑点凉水……儿子”

    “哼”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

    喷溅妈妈洁净的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

    到自己做得实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

    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的眶里滴淌

    出来:“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得”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去吧去吧睡的觉

    去吧”

    “儿——子”妈妈再也抑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

    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

    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可饶妈妈

    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地爱、痛啊大儿

    子妈妈能没有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流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

    自私她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

    我妈妈却倾注着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论如何

    妈妈是爱我的这一点是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抹妈妈脸颊

    上的泪水:“妈妈我错我对起我……”

    “咦——”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地唠叨着:“咦—

    —咦——都是奶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

    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恨妈妈疏远妈

    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妈妈

    便罢只要一及妈妈奶奶所有的人除爷爷都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

    的鄙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力子那个妈哟

    简直是人”

    “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那个妈哟势利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理

    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妈会这个”

    “那个妈哟如果当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那个妈哟嗨……”

    “……”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

    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幼的田里使我对妈妈初那

    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强震般的摇憾而妈妈又用

    自己的动或多或少地印证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

    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

    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这段并漫长但却是铸我性格特

    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

    去。

    “妈妈”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意中触碰到妈妈的衣我轻轻地

    抓挠几下关切地道:“妈妈的衣服都湿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抽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

    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流溢地照射着妈妈高耸着的胸脯一只半裸着的

    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

    顿时欲血沸腾童年时代对妈妈那强烈的神往之这刹那之间可

    遏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

    起来。

    “妈——妈——”我醉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滚烫的大手掌

    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衣依依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挚爱

    的酥乳:“妈——妈——”

    “儿——子——”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容分地拽住她的酥乳时

    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

    她的胸脯:“儿——子——”妈妈尤如受到传染似的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

    起来:

    “儿——子——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一口一口喂大的儿——

    子——想当年很很的时候妈妈把搂怀里叨着妈妈的咂咂

    头一边舔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永远都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会把

    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唉儿子知道么?每当跟妈妈斗

    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伤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

    永远也长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激动已地揉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

    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妈妈的肥腿上“妈妈以为我愿意长

    大么?我更愿意长大长大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妈妈

    的怀抱里永远吸啯妈妈的咂咂头”

    “儿——子——”妈妈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

    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咕叽咕叽

    地、煞有介事地起来。

    ……

    (六十六)

    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熟悉的长一只手搂着妈妈

    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极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乳我反复地搓动着厚嘴

    唇被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

    满粗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妈妈的胸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色借着如银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

    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感受到撩人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

    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全部聚焦妈妈的便上以及覆盖着

    便的黑毛上这是好色男童的性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

    富的性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重

    的评价和鉴赏。

    “喔——唷”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

    抽泣虽然还是法自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地哼哼起来那声音由

    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狂插妈妈的便时妈

    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喔——唷喔——唷喔—

    —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淫荡的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扑

    楞一下昂然勃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中暗暗妄想着:

    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插妈妈的便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

    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这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

    牲畜?我能我能操妈妈我太牲畜。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淫糜地呻吟起来仅如此妈妈

    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

    感到非常满意为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停向前挺送着的酥

    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之火已经

    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动作将妈妈的之火彻

    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淫邪的伪君

    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把这些破玩意

    里否则我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算我还操自己的灵

    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

    什么亲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缛节

    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暇接女人胯间

    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生一片光秃。黑

    毛遮掩之下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

    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嘿嘿谁操是操呐操谁是操呐谁他妈规定

    的:操谁又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奶

    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可攀的祖宗非常悲惨

    地沦为让他们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和丑事的亲人

    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

    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仅禽兽般地操老姑还操婶婶、操

    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罐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

    兽性的决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乳的手掌悄悄地松脱开试探性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

    超级色鬼、牲畜做什么事都与众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

    别偏好女人的腋毛论是都木老师还是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

    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色的腋毛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

    采用这种屡试爽、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色迷迷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毛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哎

    ——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毛啊好痒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

    咯吱的受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开妈妈那颗被我吸吮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

    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毛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儿子别闹

    这是干啥呐”

    “妈——”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

    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骚气的腋毛咕叽咕叽地吮舔起来妈

    妈虽然皮肤细嫩体毛也没有都木老师和三婶那样赅人的稠密可是气却

    相当的浓烈呛得我得时时屏住呼吸舌尖贪婪地吮舔着乌黑闪亮的腋毛。

    妈妈依然极自然地嘟哝着:“儿子别乱来别跟妈妈乱来已经够可

    以喽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的之胆愈加膨胀起来一只粗手哧溜一声

    滑进妈妈的胯间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臊热和滚滚的潮湿妈妈见状拼命地并拢

    住双腿:“——力”妈妈厉声吼叫起来:“这可”

    “妈妈”我骤然停止对妈妈腋毛的吮舔一头扑到妈妈的胯间两只手

    狂野地拽扯着妈妈的裤:“妈妈答应我吧”

    “——力又要胡来这可怎么得”

    妈妈惊惧万分地瞪着秀她的话音虽然极为严厉语调却是那么的混乱

    因激动而严重抽搐的双手死死地按住裤:“——力连妈妈也要简

    直太混吧”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显露出一付十足的淫相:“哼妈——我

    要怎么的吧我要妈妈……反正我已经这样大都骂我是畜牲、

    畜牲我他妈的畜牲到底今天我再畜牲一把我要操妈妈”

    “啊——”妈妈闻言因过度的惊讶周身筛糠般地突突突乱颤起来:

    “儿子太混”

    “哼——”望着妈妈几近绝望的神态我啪地抽回双手:“混我混我

    混谁让我是畜牲呐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如果

    愿意儿子也强求妈妈睡觉去吧”我一边语伦次地嘟哝着

    一边冲妈妈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睡的觉去吧”完我一头瘫

    倒床铺上。

    “儿——子——”妈妈并没有乘机溜开还是呆呆地坐我的身旁双手

    仍旧按着自己的裤见我扯过棉被胡乱压盖到酒气呛人的身上妈妈顿然起

    绝望的神色语调也和缓起来喃喃地嘀咕道:“儿子要妈妈这太荒

    唐吧”

    “哼”我呼地将头转向墙壁没好气地:“妈——儿子的荒唐事

    可多去现事已经弄到这种境地跟妈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妈妈实话告诉吧的畜牲儿子仅操老姑还操三婶我……”

    “啊——”妈妈再次惊呼起来一把掀起棉被角:“真真真的?儿子

    开玩笑吧”

    “哼谁跟开玩笑啊爱信信信拉倒妈妈的畜牲儿子还

    操都木老师”

    “”妈妈闻言挂着泪痕的脸庞上泛起极为复杂的表神知是气

    恼还是激动还是奈继而妈妈鼻子一扭扑哧一声让我捉摸透地笑

    出声来:“扑——哧——儿——子啊啊妈妈拿可怎么办呐唉

    唉……”妈妈一边捂着鼻子哧哧哧地让我莫名其妙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

    手轻抚着我的乱发:“儿子别人骂是畜牲妈妈可从来没骂过啊儿子

    实话妈妈骂过畜牲吗?一句也没有吧?”

    “哼”我扑楞一下坐起身来再度搂住妈妈:“什么姑姑、婶婶还有

    老师的都是那么回事脱裤子全是一个样”

    话间我竟然连自己都法相信地非常顺利地拽掉妈妈的裤一片

    让我从童年时代起便如痴如迷的芳草地顿然展现我的色之前白的灯

    光下泛着晶晶亮光我的手掌以可想象的速度袭击去过拽住一缕黑毛毫

    廉耻感地揉搓起来。

    一时间妈妈活像一个呆傻患者只见她苦涩地咧着嘴所适从地靠我

    的胸脯上一对痴滞滞地盯着自己的胯下木然地望着我肆意抓拽着她的黑

    毛。

    到妈妈那奈的默许之我索性一做二休手掌一滑生硬地溜

    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嘿嘿妈妈竟然极为顺从地微微叉开双腿同时抬起脸

    来像个喑世世的女孩般地默默地望着我我乘机贴靠上去用嘴巴堵住

    妈妈长咧开着的泛着臊热气息的口腔像对待老姑那样大大方方地狂吻起

    来。

    “哧——溜——”我粗硬的、泛着微黄的手指毫客气地插进妈妈的便

    里啊这一瞬间我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永远难忘的一瞬间;这

    是让我激荡已的一瞬间;这是苦苦等待十数年的一瞬间;这是历史性的一瞬

    间。从这珍贵的一瞬间开始我这个畜牲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

    我这个荒唐至极的色鬼又荒唐透顶地完成一件可耻到极致但却剌激异常

    的事:我征服妈妈

    女人是这样一旦把她剥脱个精赤条条一旦的手指历史性地冲进她

    的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鸡彻底臣服于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只任

    由我宰割的羔羊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欲为。妈妈也是如此因为

    她是女人

    我的手指哧溜一声插进妈妈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

    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插抽起来妈妈裸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

    我的胸前。“哦——唷”妈妈绯红的面庞泛着如丝的虚汗秀发蓬乱的脑袋

    尽力地向后仰去知是羞涩还是兴奋或是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

    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比的

    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着粗硬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出来。

    “哦——唷”妈妈继续仰面呻吟着白的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我推开

    妈妈的被邪淫之火烧灼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胀膨起来的脑袋比太阳

    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将蹦出眶的色死死地盯着妈妈那淫液漫溢的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乖顺地嘀咕道:“儿——子妈妈给”

    “谢谢妈妈”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

    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着青筋直跳的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妈妈终于

    抬起头来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非常精确地对准我的我大嘴一

    咧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我的便意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

    妈妈的里啊——历史性的时刻这样开始

    (六十七)

    哧——溜——我的妈妈的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

    胀着的挂满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一经我的探插活

    像她的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着。

    啊——妈妈的这可是普通的啊论是老姑还是三婶

    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岂能与妈妈的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知钻过这个肉芽般

    稚嫩的手臂扒着妈妈憋胀到极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脑袋瓜。啊——我红

    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狼狈堪地、精赤条条

    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再次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

    的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又自觉、自觉地探进妈妈的里欢快地插捅起来

    为方便的插捅两只手掌荡地将包裹着妈妈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

    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色一眨眨地瞅着自己的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着妈

    妈的。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

    哈我把妈妈给操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操我……”

    “儿——子”我停的插捅之下妈妈着的突突地抖动着两

    条腿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似乎非常愿意目睹

    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二致的野蛮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

    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

    臂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胸脯:“儿子别别别得这么难听

    太寒碜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妈妈这是操

    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儿

    子别操、操的妈妈愿意听妈妈给已经够够可以的再这

    样满嘴操、操的妈妈咦——”

    着着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妈妈汗淋淋的上

    尽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总

    是骂我打我让半个珠也瞧起我今天我把的老婆我的妈妈给

    操——哈——爸爸的畜牲儿子给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

    盖的爸爸现该爽吧哈哈……”

    “儿——子能能别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

    妈妈能换换口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哭声泪水涟涟的双呆呆地盯着被我搅

    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着:“可也是兴他胡来许我乱搞

    么哼”眨之间妈妈再羞涩再为难再抽涕:“嗯还是我儿子

    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

    遵守妇道哼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够跟爸爸一起妈妈一点激

    也没有啊”

    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从妈妈的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

    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愧是亲爷俩

    啊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

    来的嘿嘿这又圆又粗的跟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

    过”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死爹一模一

    样可是却比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

    越来越完蛋插妈妈的里面软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

    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再度插进妈妈的里:“好那

    接着来吧”

    “嘻嘻”待我的深深地没入妈妈的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

    色:“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呐妈妈好好啊儿子插得舒服舒服啊”

    “舒服”妈妈滋滋地答道:“儿子瞒插一会妈妈感

    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爸爸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鲜

    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是越来越多啊?”

    “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因淫液分泌

    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

    着一同塞进妈妈的里同时淫邪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眉头:“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好好地玩呗别祸

    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着嘴嘟哝道:“妈妈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

    庞:“都是生的时候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口气:“唉儿子生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的脑袋太

    大顶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弄出

    来啊儿子”妈妈指着她的便对我道:“这割开一块才把生出

    来啊”

    “嗬”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狂抽乱捅抹抹额头上的汗水俯

    下身来色迷迷的一眨眨地盯着妈妈的便:“哪哪哪割开

    一块啊妈妈我咋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愈合好……”

    “我我”我一只手拽着薄肉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容分

    地插进妈妈的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顺着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

    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

    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三婶的臊骚都木老师的浓郁同

    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

    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尤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

    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穷的

    醇厚之香。

    见我滋滋地品着滚滚的妈妈咂咂地撇撇嘴:“咂——咂—

    —儿——子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脏啊”

    “”我淫迷地摇摇头以正宗色鬼极为老道的口吻答道:“我

    喜欢我喜欢吃妈妈的妈妈啊太正统啊什么也懂我真

    搞明白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一点技巧都讲一点

    花样都没有两个那么抱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着青蛙舞除能

    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

    会玩我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样来”

    “妈妈我的”我啪地拍拍胸脯:“妈妈别那么着我今天儿

    子露一手给妈妈玩点花样妈妈用一分钟保准让受”

    完我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妈妈的将嘴巴贴靠上去血红的大舌头

    昂然探进妈妈的里忘乎所以地痛饮起妈妈的来:“啊——真好喝啊

    妈妈的真香啊比四川老窖还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妈妈的里刚刚肆意搅拌数下妈妈便得起满脸的屑

    和以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可自地呻吟起来。同时两条大腿

    荡地摆动着水泽般的便快速地挺送起来我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大腿根舌

    尖更加卖力地搅拌起来两根手指协助着舌尖凶狠异常地抠挖着妈妈的。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妈妈才真真正正地抛却

    那层薄薄的、堪一击的、极为虚伪的面纱整个癫痫病发作般地抽搐起

    来淫荡的、唷唔、唔唷的声响彻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长地弥漫惨白

    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妈妈极为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脑:“儿子快快快快啊……

    快点舔啊好舒服啊妈妈好舒服啊真是太好啊快快……”

    话间我插妈妈里的手指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阵阵强劲有力的

    缩瞬息之间滚滚淫液洪水泛滥般地汹涌而出哗哗哗地灌进我的口腔里差

    点没把我呛得窒息而死。

    我试图将脑袋瓜暂时挪移开妈妈那洪水滚滚的可是兴奋过度的妈妈

    哪里肯依为让我的脑袋溜脱掉妈妈干脆并拢起两条大腿把我的脑袋瓜

    死死地夹其中:“儿——子——别别快快妈妈啊啊啊妈妈

    受喽妈妈要死妈妈要舒服死快啊快……”

    妈妈按着我的后脑双腿夹着我的面颊声嘶力竭地着更加空前

    猛烈地缩起来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压迫着我的手指同时用两条白的

    大腿侧停地磨擦着我的面颊“哎——呀哎——呀儿子妈妈

    妈妈要死……唉”

    妈妈欲死欲活地嚷嚷仅仅数秒钟便比失望地停歇下来两条白腿啪啦

    一声松开我的脑袋力地平展凌乱的床铺上。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

    我抹抹满脸的淫液几乎被粘液糊死的色隐约见妈妈的酥胸依然余

    性未熄地起伏着红胀的面颊流淌着茫然若失的奈之色:“唉太快太短

    ”

    “哦”我爬到妈妈的身旁将刚刚被淫液沐浴过的面庞贴到妈妈微热的脸

    颊上:“嘿嘿妈妈来”

    “嗯”妈妈即兴奋又失望地感叹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

    那么一会还没过瘾呢完唉真失望啊”

    “妈妈”我翻一下身咕碌一声压妈妈热汗淋淋的上:“妈妈

    如果还没过足瘾儿子努努力帮妈妈找回来那短暂的感觉”

    “好哇”妈妈闻言柔顺地叉开双腿一只手握住我的胯部往前一

    挺便老道地将我的重吸纳进她那过后的里我轻轻地插捅几

    下:“妈妈好滑啊好像没有边啊”

    “嘿嘿”妈妈喜自胜地搂住我的脸庞吧嗒亲一口:“儿子啊都是

    让给舔的把妈妈的下边舔得跟发大河似的”

    “哼——”我轻轻哼哼一声骑妈妈的身上重大作起来粗硬的鸡

    鸡狂野地插捅着妈妈一片水泽的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咕叽咕叽咕

    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六十八)

    “妈妈好好哇?”

    我跪妈妈的胯间欢快异常地撞击着妈妈那滑润边的、呈着淡粉色

    洞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微热一双激动的色得意洋洋地望着春

    激荡的妈妈而尚未尽兴的妈妈肥屁股停地扭动着企图重寻回那难忘

    的却是极为短暂的“妈妈舒服舒服啊?”

    “舒——服——”妈妈的身体依然微微地抖动着一对大酥乳欢快地雀跃

    着:“真好啊儿子妈妈跟爸爸过二十多年却从来也没有体验到刚才那

    一刻唉那瞬间真是太好是太短点啊——如果没有我的儿子

    妈妈恐怕这一辈子也会尝到这种妙可言的滋喽好儿子快快一点再

    让妈妈尝尝那种滋吧”

    “嗬——嗬——”听到妈妈近乎浪的话语我精神顿然为之一振更加

    疯狂地起来妈妈也是兴致勃发双腿可爱的高高曲起并且试图夹住我的

    腰身我屁股一扭伸手捧住妈妈的白腿一边狂插着妈妈的一边伸出舌

    头饱含深地亲吻起来正值壮年的妈妈嫩腻的肌肤达到人生的巅峰状

    态舌尖亲吻之处倍感比的细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闻到一股股淡

    淡的清香:“妈妈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啊真香啊”

    “是么?”妈妈骄地晃动着大腿:“真的么?”

    “真的妈妈论是三婶、老姑还是都木老师谁的大腿也没有妈妈

    的白啊啊妈妈的大腿但很白、很细还很香咂咂”

    我一边继续啃吻着妈妈的白腿一边卖命地插啊、插啊直啃得满嘴香气喷

    喷把妈妈的白腿挂满粘乎乎的口液;插得色暴跳热汗淋漓可是身

    下的妈妈仍旧满地嘟哝着:“儿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妈

    妈咋再也找到那种感觉喽”

    “妈妈让我再试一试”

    奈之下我呼呼喘息着为让妈妈尽快达到我决定改变一下体

    位换个玩法。

    我半蹲起来双手抬起妈妈的肥屁股减慢速度开始缓缓地进出于

    妈妈的每拽拉一下便将有意紧紧地贴靠妈妈的洞壁上非常卖力

    地磨擦着妈妈对这种玩法似乎比较满意双手支撑着丰硕的腰身便可爱地

    向前挺送尽地享受着儿子的按摩:“嘿嘿还别这样真的

    好舒服啊磨得妈妈好痒痒啊嘿嘿我的儿子可真会玩啊”

    “妈妈”我淫邪地坦言相告道:“妈妈知道么这一招是跟三叔学

    的三叔操三婶的时候喜欢采用这种方式”

    扑——妈妈扑哧一下笑出声嘴苦涩地一咧回一只粘着少许淫液

    的白手羞臊地捂住红润的面庞:“儿子啊可真够花花的真是个花花公子

    啊儿子真把三婶给给”

    “妈妈骗啥用啊妈妈实话告诉吧我和三叔、三婶同睡一铺火

    炕每天后半夜三叔操完三婶后便穿上衣服忙着抓猪去。等三叔一出

    屋门我搂过三婶接着操嘿嘿妈妈我每次接过三叔的班操三婶的

    时候三婶的骚屄里还盛着三叔刚刚泄出来的精液呐我管这些大插

    里面咕叽咕叽地搅拌啊我觉得这更剌激我……”

    “儿子嗨呀——嗨呀——”妈妈再也听下去粘满淫液的白手容

    分地捂住我的嘴:“快别快别羞死人嗨呀嗨呀真够荒唐

    的……”

    我止住淫秽的讲述低头一瞧妈妈白的胸腹上泛起片片细微的泡点

    啊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妈妈我运运气继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研

    磨着妈妈的。

    妈妈捂着我嘴巴的白手缓缓向下我的胸脯上爱怜地抓抚着后掐住

    我的娴熟地揉搓着辣的秀幸福地盯着自己的胯间片刻妈妈

    抬起面庞羞哒哒地问我道:“儿——子跟三婶一起的时候净是怎么

    玩的啊?嘿嘿”

    “妈妈是爱听么”我故意卖起关子:“妈妈是让我讲

    吧”

    “儿子”妈妈淫笑着掐一下我生满胡须的腮帮:“儿子讲吧讲吧

    刚才听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着、听着妈妈的里面知怎么搞的又哆嗦

    起来差点又要来喽……儿子没感觉到么妈妈的里面又湿”

    “嗯——”听妈妈这么一我将妈妈的里顿顿的确如此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妈妈妈妈的又泛滥起来身下的妈妈耐住地催促

    起来:“儿子快讲啊妈妈还要听一讲妈妈马上又会来的儿子

    快点给妈妈讲吧”

    “妈——”我抽出水渍般的淫迷地拍拍妈妈泛着泡点的腹:

    “妈妈起来”

    “干么?”妈妈解地坐起身来有些失望地问道:“儿子咋讲喽

    想馋妈妈啊妈妈很想听啊……”

    “妈妈光讲有啥意思啊我还是给实际操作、操作吧让领教、领

    教儿子我是怎样操三婶的来妈妈骑到我的身上来……”

    着我汗淋淋的身子一瘫平躺下来伸出手去拍着妈妈光溜溜的肥屁

    股示意妈妈坐到我的胯间妈妈即欣喜又茫然地爬到我的身上我呶着嘴推

    她一把妈妈领神会缓缓地转过身去白的脊背对着我撅起大屁股骑

    到我的胯间我一只手按着妈妈的白屁股另一只手握着灵巧地反插进妈

    妈的里:“妈妈知道么这一招是三婶教给我的”

    “呵——呵——”待完全没入妈妈里我推着妈妈屁股妈妈会

    地撅起屁股两只手按住我那汗毛横陈的大腿缓慢地上下抽拉着:“儿子啊

    这种玩法有啥鲜的啊?”

    “妈——”我握着屁股尽力向上挺送着狠狠地扎捅着妈妈的

    同时指尖停地点划着的下端:“妈妈三婶这个地方有一条

    肌肉反过来插磨到便口上端的软骨上感觉特妙”

    “哦”妈妈低下头来很是认真地瞅瞅我的:“真亏她想得出来

    啊愧是个养汉的老手对男人真有研究啊呵呵儿子还别的鸡

    巴磨到妈妈这个地方感受真的很好啊呵呵……”

    终于找到感觉的妈妈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胯部粉嫩的一次又一次地、比贪婪吸纳着我的每当妈妈将屁股向

    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时便会从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液待

    妈妈的屁股重压迫下来滚滚粘液便扑哧一声涂沫我的腹上尤如清纯

    的雨露滋润着我粗硬的黑毛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肉肆意把玩着指尖时的溜进妈妈的肉

    洞与一同搅拌着妈妈的。

    “哎——哟——”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儿子别这样

    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

    “好好妈妈儿子”我乖顺地回手指到鼻孔下闻闻然

    后便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屁股欢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儿

    子啊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初尝与儿子作爱所获得的性快感之后

    妈妈已经再衿持极为浪地问我道:“儿子啊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

    什么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豁——豁”一及都木老师我登时激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

    起来我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妈妈面前的前炫耀般地晃动着:

    “妈妈都木老师喜欢吃我的精液都木老师……”

    “啥——”妈妈惊叫一声双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头:“真的?”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么都木老师男孩的精液有营养能

    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经常吞吃男孩的精液能够永葆青春”

    “嗨”妈妈一听禁皱起眉头满脸屑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

    “可接倒吧得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太恶人啦唉现的人啊

    真是改革、开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妈妈脏”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妈妈都木老师

    男人的精液特好吃也偿偿吧”

    “呶——呶——”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呶——呶——我可

    吃太恶”

    “妈妈还没吃过咋知道恶呢”我握着妈妈汗渍渍的面庞

    上反复地磨擦着:“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知道”

    “唉”妈妈盯着我的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上的

    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张开嘴我乘机将塞进妈妈的口腔里

    兴致勃勃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愿地拢着双唇深深地吸含住我

    停捅搅的。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根

    “儿子儿子别乱插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便插啦”

    “妈妈我喜欢”我暂时减缓插捅的速度:“妈妈我喜欢操女人的

    嘴”

    “可是妈妈喜欢儿子别动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

    给啯还吗?”

    “好哇”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已地道:“妈妈我

    喜欢让女人给我啯妈妈啯舒服比操屄还要舒服一百倍

    一千倍”

    “好好儿子”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然后伸出舌尖红胀着面

    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吸吮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感

    从红通通的头以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自禁地哆嗦起

    来:“妈妈快快点舔啊好舒服哟”

    “哇——”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好咸啊儿子的好咸啊好

    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辣木”

    “嘿嘿”我淫笑道:“妈妈的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

    来我的跟妈妈的便气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有什么儿子啊

    我的气可是妈妈遗传给我的哦”

    “呸——”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头上吐一口然后张开白手

    停地套搓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吸吮着到妈妈的我腰身往前一

    挺邪迷地问妈妈道:“妈妈爸爸的是什么道啊”

    “哼”妈妈摇摇脑袋:“知道”

    “妈妈没给爸爸啯过么?”

    “没有我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回

    到里还想让我给他啯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弄一次算便宜他

    一见爸爸那个操过破鞋的我来气恶”

    “可是妈妈”我把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也总算别的女

    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由衷地感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

    么儿子是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

    的肉儿子的身体也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妈妈的里儿子的什么玩意

    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

    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知道么妈妈从来吃别人的剩饭

    可是却总是拣没吃完的饭碗把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儿

    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

    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充满深地用舌尖

    起来终于我产生排泄的:“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

    射————”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将头

    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

    妈妈的面前极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手协助我将鸡

    鸡固定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极。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精液哧溜一声从

    头狂射出来一滴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舌尖慢

    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道却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

    精液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道啊虽

    然香可也臭哇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头上的少许精液

    到舌尖上:“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

    ……

    (六十九)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欢之后妈妈

    的性致便被我彻底撩拨起来郁闷多年的之火白的、丰满的、壮硕的、

    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轰

    隆一声扩张到极淫荡比地喷射着滚滚骚浪之气而淤积多年的则

    可遏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流息的岩浆从的底

    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见妈妈春风满面地走进屋来我便顾一切地扑向妈

    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人般地相拥一起一对辣的嘴唇紧紧地粘

    贴一起忘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缠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满迷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

    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嫩和细腻涂满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

    醉的香气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熟的媚态。

    腥红的珠唇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

    地咧开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液私地涂抹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

    一转咕噜一声毫客气地吞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满含柔地按摩着我的舌身

    同时酥软的胸乳紧紧地贴靠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揉搓着我的后脑。我

    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

    胸腹一路直下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迷的胯间妈妈

    则浪地叉开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胯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

    的臊热和潮湿:“妈妈又湿哇妈妈的裤都湿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满津液的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

    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湿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

    想起跟儿子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呼啦一下分泌物像来例假

    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下面仅直淌水把裤都湿透并

    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痒痒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办公室里急得抓挠肝的简直像热锅上的

    蚂蚁坐也是也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

    个党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办公桌前裤

    湿得冰屁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亲

    我的儿子。

    唉儿子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起身来便往

    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啊好想跟一起啊妈妈好想

    儿子的大啊哦——唷儿——子——别抠“

    着着性致勃发的妈妈迫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

    麻利地褪掉裤子然后肉墩墩的身子往床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

    白森森的、淫液横流的肥屁股呈现我的前:“儿子快快快操妈妈一会

    吧妈妈的里面好痒啊痒得都受喽儿子快快点用的大给妈妈

    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裤子着下身床铺边双手

    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对准据妈妈已经奇痒难耐的

    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屁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来。

    “唔——呀哦——哟哇——唷”

    我的一挨插进妈妈的里妈妈便极为荡地呻吟起来同时一边

    咂咂着嘴继续幸福地呻吟着一边娇嗔万种地解开我的衬衣微热的双手轻

    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脯辣的目光一刻也肯离开我的胸膛。

    “啊我的儿子好健康啊好结实啊瞧这肌肉咂咂硬得跟石头似的

    啊咂咂谁也没有我的儿子健康啊谁的肌肉也没有我儿子的肌肉硬啊啊

    咂咂我儿子仅肌肉硬更硬。啊操得妈妈好舒服啊儿子使劲

    对使劲给妈妈磨磨好好硬的大插妈妈的里面好解痒啊”

    望着身下的妈妈淫迷荡地咂咂噫语着嘴喋喋休地嘀咕着污言秽词

    双痴地抓挠着我的胸膛红晕的面庞热切地注视着我白嫩的肥屁股极尽讨

    好之能事地挺送着巧玲珑的玉脚可爱地扭摆着我顿然兴奋难当邪色的

    态获得前所未有的、兽欲的满足。

    我狠狠地插捅着妈妈的用野兽般的目光死盯着被我插捅得红通通、呲

    牙咧嘴的洞口:哼哼妈妈我的生身之母一个成熟的、漂亮的但却是极端

    自私的势利女人现终于乖顺地、淫迷地成为我她的儿子的胯间之物。

    我那的极为淫邪地、比粗野地捣击着妈妈的是这条肉

    洞二十年以前我挂满血污的身体浑浑噩噩地从中钻出来而二十年以后

    我沾满淫液的身体又惘惘沌沌地钻回去。

    啊——这真太让我兴奋难道这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一出、一进么?

    这一出这一进有着非常深远的、但却是极为矛盾的意义。首先我必须

    承认这一出这一进充满对妈妈的爱这是原始的爱是纯真的爱是对

    妈妈芳容垂涎已的爱现我终于得到这种爱。

    这一出这一进又饱含着我对妈妈可名状的恨这恨淤于现

    我以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发泄着这种莫名的、知从何而来的忿恨。

    哼——妈妈自私孤冷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必须

    老老实实地服服帖帖地躺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为我的插的

    里尽发泄着野兽般的。

    啊——奶奶大孙子为报仇我把一点孝也没有的儿媳妇给操

    奶奶解恨吗?

    啊——二姑大侄给出气大侄把义、用人朝前用人甩

    后卸磨便要杀驴的嫂子给操二姑解气吗?

    啊——大舅可怜的、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丝毫念

    妹亲总是将拒之于门之外对的惨状从来也闻问的亲妹妹给操

    大舅高兴吗?

    啊还有还有还有姐姐、还有老姑、还有老姨还有……啊——我

    操妈妈却给所有或多或少受到妈妈伤害的亲人们一一报仇这意义难

    道还深远么?

    可是句实话我很爱妈妈因为这个世界上妈妈只爱我一个

    人也只有我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人。并且我是妈妈的希望、我是妈妈

    的未来我没有理由爱妈妈尽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须对妈妈负责这是谁

    也改变的。所以这一出这一进便充满矛盾这是爱与恨盘根错节地

    交织一起的矛盾。

    同时这一出这一进又暗着我郁头的对爸爸的报复态。我永

    远也会忘记那个让我难堪到极点的国庆节;我永远也会忘记爸爸那一计

    的、险些把我掀进地狱的大耳光。哼爸爸我报仇我解恨我把媳

    妇给操。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操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

    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乱纷起遭殃

    倒霉、难堪的便是可怜的、辜的女人们。论是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

    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或是

    出怨气。一挨大插进敌人女人的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大的污

    辱这是爽的、过瘾的、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深山老林里的爸爸可知道么?我把媳妇给操哈哈爸

    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变成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

    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共享妈妈的吧

    像我跟三叔共享三婶的那样

    “哎——哟——”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一边着边际地思胡思乱

    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意之中触碰到我的上我禁激泠一下一种

    奇妙的快感尤如流星雨般地从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道:

    “妈妈刚才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摸摸”

    完妈妈的手指重返回到我的上嫩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

    那如豆的我的身体立刻法控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痒的快感竟然

    可思议地传递到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自禁地哼哼唧唧着:

    “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胸上

    吐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鸡

    鸡狂野地插捅数下一滩精液便由自主地倾泄到妈妈的里我将抽出

    妈妈的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好厉害啊一舔我的咂

    咂头我受得才捅几下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擦抹着从里溢出来的精

    液一边拍拍我的前胸:“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玩”

    妈妈拽过裤子正欲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

    远也纠缠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裤子妈妈解地望着

    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妈妈”我将裤子抛向床里一脸淫邪地野笑道:“妈妈我让

    穿衣服妈妈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嘴一咧:“儿子可真啊让妈妈光着屁股做饭、

    满屋的晃来晃去?儿子”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儿子面

    前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油然而

    生妈妈是很孤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后一层羞耻感

    我要让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

    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

    是是听儿子的话啊是?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地起来:“嗨

    穿穿呗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胀着面庞极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

    妈妈那浑圆的屁股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莹光胸前的酥乳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

    (七十)

    咔——嚓——妈妈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

    之间一道耀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根本

    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哎呀儿子干嘛呢”

    “嘿嘿”我非常满意地起相机亦是全身地翘着二郎腿一脸色迷

    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到餐桌上:“儿子又作贱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床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

    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便妈妈面色红胀停地摆着手:“儿子别

    别别胡闹”

    “妈妈”我推开妈妈捂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

    装假正经喽妈妈这是什么”我将那叠童年时代意之间发现的妈

    妈年轻时代自拍的春宫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乱纷纷地散落餐

    桌上一张又一张媚态横溢、淫荡比、堪入目的画面明晃晃地呈现白

    的日灯光下。

    妈妈尴尬万分地嘟哝道:“哎呀儿子这些照片是从哪找到的啊”

    “妈妈的大作儿子我早仔仔细细地欣赏过童年的时候儿子

    发现妈妈的大作喽啊呀我的妈妈多漂亮哦这皮肤真白哟谁也没

    有妈妈的皮肤白啊”

    “啊——哟”听到我色迷迷的赞赏声妈妈既自豪又羞涩白的顿

    然泛起淡淡的粉红挂满津液的珠唇激动地颤抖着。

    啪——我再次按下快门将妈妈娇艳的便得意地进相机里而那

    瞬间闪过的白光尤如一道强劲的电流哧地射进妈妈那盛满淫液的里霎

    时冲进的电流深深地剌激妈妈妈妈的尤如中邪般地抽搐起来我

    插里的手指顿然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缩。

    数秒钟之前还是满面羞色的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弯只见她叉开大腿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掌拼命地搅拌着突突狂跳着的肉

    洞:“儿子儿子快快点妈妈又又又要来”

    我的手掌妈妈双手的压迫之下笨拙地抠挖着妈妈的即将来临

    的妈妈苦涩着面庞紧皱着秀眉焦燥万分地嘟哝着:“哎——唷哎——唷

    哎——唷快啊快啊我受我要死”

    我得暂时下相机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从妈妈的手掌旁侧哧溜一声

    探插进里去四根手指并合一处卖力地抠挖着妈妈狂跳止的妈妈

    彻底沉迷于的享乐之中仅比的湿滑并且扩张到极。望着妈

    妈血盆大口般咧开的我由地联想起来:妈妈的这条自从我钻出来

    以后这些年来可能第一次开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根手指正狠狠地捣击着妈妈的哪成想妈妈松开我的手掌自

    己的手指紧贴着我的手指也浪已地探进里与我一起肆意抠挖起来。

    “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妈妈痛苦万状地长叹一声腹力地向前一挺随即便疲惫堪

    地瘫软下去两条腻嫩的大腿尤如惨白的面条软软地平展下来:“唉——”

    妈妈睁开红肿的、泛着泪珠的双怅然叹息道:“唉——又过去这么一

    会完唉——”

    咔——嚓——我端起相机将妈妈过后满面的怅然、意犹未尽之色

    毫客气地进相机里妈妈见状冲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尽的懊恼之

    中:“唉真没办法这么一会太短”

    “妈妈帮帮忙”我将妈妈挂满淫液的白手拽到她的便处示意她扒

    开自己的然后又是咔嚓一声。妈妈正欲坐起身来我又示意妈妈转过身

    去相机对准妈妈白的屁股又满意足地咔嚓起来。

    “嘻嘻”妈妈越照越兴奋渐渐地再也需要我来指手划脚而是非常

    主动地相机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任由我停地咔嚓、咔嚓。

    “妈妈来”我索性将相机拧三角架上握住冲妈妈点点头妈

    妈领神会拢起高抬着的白腿从床铺的里端跪爬过来嘴一张一口叼

    住我的相机面前卖力地吸吮起来。

    咔——嚓——这样整整一卷胶片转瞬之间便咔嚓到尽头妈妈

    欣喜万分地吐出我的:“儿子别胡闹吃饭吧儿子都几点

    喽”着妈妈纵跳下床铺扭动着淌满淫液晶莹发光的白屁股再次走进

    厨房。

    当妈妈迈动脚步时我特别注意到妈妈白乎乎的双腿之间各有一条细

    长的河流顺着肉感撩人的大腿侧婉婉地、汨汨地向下漫溢着而两条河流

    的总发源地便是深深地匿于妈妈两腿之间的。

    “儿子妈妈今天开工资喽儿子妈妈给买好多喜欢吃的食品哦

    儿子”妈妈自豪地将红通通的肉肠、水灵灵的嫩黄瓜、香气扑鼻的炒花

    生一一摆我的面前“儿子吃吧吃吧哦对还有一瓶白酒让妈

    妈忘皮包里啦儿子等一会妈妈给拿酒去”

    我与妈妈精赤条条地并肩而坐妈妈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认真地道:“儿子

    啊咱们娘俩玩归玩闹归闹可是正经事该办也得办啊儿子。”

    妈妈下酒瓶爱怜地掐一下我的鼻子尖:“儿子是命好服

    啊每当到人生的关键时刻总会有贵人出来帮助儿子知道么

    逃离部队以后妈妈正为的军籍急得火上房嘻嘻贵人又出现儿子

    猜猜这次又是哪位贵人出来帮助么?”

    “知道”我焉地倾听着妈妈没完没地唠叨里以为然地嘀

    咕道:哼什么贵人、贵人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顺手抓过一根肉肠

    到妈妈胯间依然缓缓漫溢着的淫液我伸过手去荡地醮抹起来又笑嘻嘻地

    涂到肉肠上然后大嘴一张将涂满妈妈的肉肠塞进嘴里妈妈扑哧一

    声拍打一下我的手掌:“儿子又胡闹嘻嘻”

    “啊——”我一边咀嚼着一边津津有地品评着:“妈妈的好香啊

    真像麻辣酱的道”

    “去去”妈妈并拢起双腿继续道:“儿子老师嗨是跟

    胡来的那个正经的都木老师她的丈夫也是妈妈的老同学老朴复员

    分配到机关里。的军籍都是他一手给办的儿子工作的事老朴

    也已经答应妈妈喽过些日子可以去政府上班喽儿子这可容易啊

    政府机关是那么容易进么的

    唉人啊这一辈子知道谁能走红运老朴这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上

    学的时候学习成绩差毕业考试好几科及格没办法去军校哼

    好男人哪有当兵的啊可是哪成想啊他这熊样的现却当上官唉

    服能么?

    儿子爸爸长得英俊又漂亮学习成绩全校名列前茅可是如今呢?

    只过是个副院长而已跟老朴简直没法比啊唉如今的社会啊到哪讲理去

    啊……”

    “妈妈”我啪地折断一根嫩黄瓜顽皮地扒开妈妈的白腿:“妈妈松一

    松松一松让我醮点的麻辣酱”完我将嫩黄瓜伸到妈妈的胯间大大

    方方地醮抹起妈妈的。

    妈妈哭笑得地道:“儿子又没正经这是干啥啊儿子听妈妈

    跟这个老朴啊跟妈妈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哦想当年他追妈妈都要追

    疯喽甚至还给妈妈下过跪呢”

    “哦”我舔舔涂满妈妈的嫩黄瓜尖:“妈妈那们咋没成呢?

    们咋没结婚呢妈妈人都跪下来求啦咋还肯嫁给他呢?”

    “我嫁给他?”妈妈指着自己渗着滴滴汗珠的鼻子尖一脸屑地道:

    “儿子凭妈妈我嫁给他瞧他那个熊样吧我着都恶让我嫁给他

    还如把妈妈杀算”

    “是么妈妈他长得真的那么困难吗?”我咬掉挂满妈妈的嫩黄瓜

    尖细细地品着。

    妈妈里奈地道:“儿子是没有见他啊一见啊保

    准也得像妈妈似的恶的要吐这个老朴啊身子长得像头大狗熊还稍微有

    些驼背他的皮肤又粗又黑满脸都是骚疙瘩唉呀恶死人喽他的大脑袋

    瓜子三圆四扁的活像妈妈挂房山头的大酱块。

    并且主要的问题是他老朴是朝鲜族啊儿子知道啊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相当严重啊成之后男人除抽烟、喝大酒什么务活也

    肯干朝鲜族男人的里、目中女人是他的玩物他的奴隶哼儿

    子让妈妈嫁给朝鲜族男人如自杀算”

    “嘿嘿”我冷冷一笑乘妈妈只顾喋喋休对我毫防备我将水灵灵

    的嫩黄瓜偷偷地塞进妈妈的里妈妈哎呀惊叫一声我按住妈妈嫩黄瓜奋

    力搅拌一番然后抽拽出来进嘴里呱叽呱叽地啃嚼起来妈妈捂着便痛

    苦地呻吟着我则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将话题接过来:“嘿嘿妈妈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有得这么严重么?”

    “怎么没有”妈妈一边揉着被我搅痛的便一边继续振振有词道:“关

    于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的问题以前妈妈也是听别人的论是同学还是同

    事一起这件事来大都这么:汉族男人很希望娶个朝鲜族女人作媳妇

    因为朝鲜族女人很贤惠很会伺候男人;而朝鲜女人而希望嫁给一个汉族男

    人汉族男人像朝鲜族男人那样大男子主义什么务活也肯干。听到这

    些话妈妈妈妈死也肯嫁给老朴现妈妈是对都木的遭

    遇吧妈妈当年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嘿嘿妈妈都木老师受这个朝鲜族同学的气吗?”

    “嗨别”妈妈兴灾乐祸地念叨起来:“哈她跟老朴结婚可算便

    宜我这子死皮赖脸地纠缠我妈妈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鼻涕

    一把泪一把的把我缠得没法。我正犯愁怎样才能甩掉他正好我认识脱职

    进修的都木妈妈顺水推舟把都木介绍给老朴。

    妈妈对老朴们都是一个民族的生活习惯完全个样们结合合适

    过并且都木长得也错们处处吧。嘿嘿儿子啊还别他

    们认识没多定婚从此老朴这子再也纠缠我喽。

    结婚之后老朴这子他妈的猪八戒现原形对都木非打即骂如

    果是长年外地服役我啊老朴非得把都木给折磨死可嘿嘿当年

    妈妈什么也没嫁给他现想来对喽”

    哼——望着妈妈那洋洋得意之色我对妈妈充满矛盾的态再度死灰复

    燃:哼哼好阴脸的妈妈啊明明知道老朴有这等顽劣的脾性自己肯与之

    结合也罢可是妈妈为自己清静便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

    师身上。

    想着想着我报复的欲念油然而生大手掌一伸扑通一声将毫思想

    准备的妈妈推翻床铺上然后握着粗硕的、布满硬颗粒的肉肠生猛地捅进

    妈妈的里狠狠地搅拌起来。

    “哎——哟哎——哟”妈妈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哎——哟…

    …儿子轻点轻点啊别祸害妈妈啊”

    ……

    (七十一)

    “啊——唷啊——唷啊——唷儿子干嘛啊咋能这样对待妈妈

    呐”妈妈苦楚地咧着嘴双手尽力地捂住便。

    我用肉肠搅拌着妈妈的一边推搡着妈妈的手掌同时面色阴沉地问

    妈妈道:“妈妈己所欲勿施于人既然知道老朴这个臭德性喜欢

    他什么也愿意嫁给他这也算可是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上”

    “嗨”妈妈却漠然回答道:“儿子啊朝鲜族男人都那个臭德性大乎乎

    的装模作样的像自己有多么起有多大能耐似的其实啊什么也

    是反正他们都是朝鲜族人朝鲜族之间也好找对象选择的余地极什么

    好啊、赖的啊彼此凑合凑合一起过呗”

    “妈妈可得吧别一棒子打死一片人朝鲜族男人难道真的像的

    那样吗再让我的都木老师凑合着过可是为什么跟老朴凑合凑

    合呐”完我端起酒杯咕噜狂饮一口然后抽出挂满妈妈分泌物的肉

    肠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妈妈嘿哟嘿哟地呻吟着白手停地按揉着被肉肠捅痛的:“儿子

    好狠啊难道爱都木老师却爱妈妈么?”

    “妈妈实话”我坦然答道:“妈妈通常况下我只爱丰满的肉

    体、白的皮肤和漂亮的容貌……”

    “儿子咦——”妈妈闻言悲恸地涌出一串伤的泪水继尔又比

    委屈地抽涕起来:“儿子咦——妈妈怎么妈妈又怎么妈妈没有都木

    老师好么”

    “妈妈”我突然淫邪地追根问底道:“妈妈老朴追的事爸爸知道

    ?”

    “当然知道”妈妈擦擦苦涩的泪珠:“可是爸爸得意我老朴追

    我我追爸爸当时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热闹”

    “嘿嘿妈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浪漫呐”

    “儿子”妈妈坐起身来:“别这些闹事啦儿子啊老朴现可

    得喽仅当官有权还兼任一大公司的总经理没办法为

    我的儿子妈妈只好厚着脸皮求人喽唉过去是他求我如今啊风向转过

    来啦。儿子现是妈妈求老朴喽”

    着着一贯喜怒常的妈妈突然止住抽涕得意地微笑起来而

    眶里依然闪着泪花:“儿子啊这段时间妈妈几乎天天往都木每次到她

    只要一及的都木老师跟妈妈要把她的独生女儿——蓝花嫁

    给儿子的命是这么好蓝花仅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当这的有权

    的爸爸儿子如果真的跟蓝花结婚以后啊什么房子钱啦都有

    喽我和都木已经商量好喽儿子啊过几天妈妈要郑重其事地领着去相

    亲、去会亲喽”

    “嘿嘿”听到妈妈的讲述我色邪的面庞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淫笑:“嘿

    嘿这可真够剌激的啊我操都木老师现又要操她的女儿喽啊过

    瘾过瘾”

    “儿——子——”妈妈闻言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可别再胡八道的

    儿子跟都木老师这段事当是孩子懂事胡闹吧儿子以后

    们必须一刀两断听到没。儿子千万要记住妈妈的话到机关上班后一定

    要维护好老朴我解老朴他是个粗人没有什么子好应付儿

    子把他忙活高兴绝对没有亏吃哦对等妈妈领相亲的时候见

    到老朴叫他舅舅记住没?”

    “妈妈老朴既是的哥哥也是的弟弟我凭什么叫他舅舅啊?”

    “嘻嘻”妈妈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势利之相:“老朴他现对我有用啊

    妈妈如今有求于他啊为跟他套套近乎对老朴的称谓从妈妈这边论起

    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很亲近啊儿子记住一定要叫老朴舅舅。嘿嘿

    虽然这个朝鲜族舅舅亲故可比亲大舅可要强过百倍啊唉的亲舅舅

    啥也是妈妈如果有老朴这样一个亲弟那可神气得上天喽”

    好么望着前势利的妈妈我中恨恨地嘀咕着:我的妈妈哟当年

    瞧老朴起死也肯嫁给人现老朴当官手中有权里有大

    房子有巨额存款寡廉鲜耻地巴结人、奉承人甚至惜用结亲

    这种方式妄图占有人的豪宅和为数菲的产我的妈妈哟真唉我

    的妈妈让儿子我什么才好呐?

    “儿子啊”妈妈真诚地告诫我道:“以后再见到都木老师的时候千万

    要把握住自己控住自己绝对能老朴面前与都木老师眉来去的更

    能再胡来喽。儿子老朴这个人虽然粗可是与都木的事一旦让他

    察觉出一点眉目来闻到一点气来他这个人啊敢杀儿子妈妈决

    是吓唬啊老朴绝对做得出来杀也得把打成残废。儿子记住妈

    妈的话为生命安全为早日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跟都木老师必须一

    刀两断儿子……”

    “哦”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着酒性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视藐着妈妈的警

    告:“断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师的感可非同一般冰冻三尺是一日之

    寒能断断么妈妈我与都木老师但能断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

    里来与妈妈一起”

    “胡八道瞎扯”妈妈气忿地问道:“要断要断一定要断”妈妈

    斩钉截铁地道:“一定要断一定要断哼——感感什么叫感

    那都是虚的假的是摸着的见的玩意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孩

    子的把戏妈妈才相信感这玩意呐儿子只有钱、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

    别的都是虚的、假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儿子……”

    “哼妈妈”我拍地下酒杯一把搂住妈妈的淫迷地抚摸着妈妈

    白的大屁股:“是啊是啊妈妈得对什么感、感的都是虚的、假

    的嘿嘿只有妈妈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哎——哟”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

    肉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便欢快地挺送起来的

    私地涂抹我的面庞上“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

    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郁于的勃勃春吧叽吧叽地撩拨出来妈妈性致

    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双糜地拽扯着薄肉片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

    着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诀起花纹密布四周细毛丛生的屁我的

    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诱得我将面庞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爱的屁

    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吸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因激动因兴奋因舒

    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从妈妈的里汨汨流淌出来顺着股缝缓缓地

    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处。

    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流出来的认真地涂抹妈妈的菊花洞口然后

    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

    少许酒精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的白屁

    股猛然一颤:“儿子好渍啊好渍啊”

    “哈哈”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惊讶地停止浪

    的呻吟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儿子要干么要抠妈妈的屁

    吗?”

    “对”我点点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

    抹妈妈滑润紧胀肠壁上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哎呀这可啊儿

    子妈妈的屁是大便的怎么能抠抠呐快快儿子快点把手指拿出

    去妈妈的屁好胀啊白酒好渍啊”

    对于妈妈停的嘟哝声我置若罔闻依然我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

    洞“妈妈屁仅能大便还能操呢妈妈我给松松屁一会操起

    来方便喽”

    “什——么——”妈妈颤颤兢兢地望着我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赅的汗

    珠:“儿子操妈妈的屁亏想得出来屁是大便的啊咋能操呢”

    “嘿嘿妈妈嘴是用来吃饭的可是妈妈的嘴儿子是也操么既

    既吃饭的嘴能操大便的屁为什么能操啊妈妈爸爸操过的屁么?”

    “没没”妈妈神定地摇摇头:“太可怕操屁会痛死的

    啊”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抽出挂满妈妈和烈性酒精的手指到

    嘴里所顾忌地着然后跳下床去的身体床边双手按住妈

    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的、青筋暴起的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洞

    口:“妈妈爸爸真的没操过妈妈的屁么?”

    “没有儿子妈妈还能跟撒谎么儿子妈妈求求别操妈妈的屁

    妈妈会痛死的啊”

    “妈妈爸爸没操过别人呢操没操过啊”我已将红通通的头顶

    妈妈的菊花洞口一边粗言秽语着一边试探性地研磨着。

    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儿子妈妈这辈子除爸爸

    和以外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真的儿子妈妈向天发誓”

    “哦——”我将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

    嘴仍死地央求着而我则毫理会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哧溜一声

    粗硕的便昂然挺进妈妈的菊花洞里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

    豆粒般的汗珠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哎——呀痛死我喽……”

    “啊——”我的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洞里顿然感觉到阵阵从未感

    觉到的紧胀兴奋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抽拽一下向后缓缓退去哧哧地从

    妈妈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溜出来深红色的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脑袋

    瓜“妈妈的屁好紧啊妈妈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今天妈妈用

    的屁来补偿对儿子的爱吧妈妈儿子占有妈妈屁的初夜权哈——

    妈妈屁的第一次让儿子的捷鸡先登喽”

    完我的扑哧一声大摇大摆地再次插进妈妈的菊花洞里我一边重

    温着令我醉的润滑和紧胀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洞滋滋地欣赏着自

    己的一下一下地插捅妈妈处女的菊花洞:“妈妈屁的第一次给儿子喽

    妈妈请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吧妈妈好好哇儿子操屁舒舒服啊”

    “舒服”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舒服一点都舒

    服儿子好痛啊”

    “哦妈妈怎么个痛法啊快告诉我”我仍然怀着充满矛盾的报复

    态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堪的妈妈。

    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儿子的每插妈妈屁一下像一根大棍

    子塞进妈妈的屁里别有多痛喽那感觉像棍子顶妈妈的口窝

    上啊儿子饶妈妈吧妈妈真的好痛啊”

    “妈妈”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菊花洞一边所谓地安慰着:“妈

    妈别害怕操一会好喽”

    “啊——呀啊——呀啊——呀”

    妈妈惊魂定地抬着脑袋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渗满冷汗的哆哆

    乱颤:“啊——呀啊——呀好痛啊好胀啊”

    ……

    (七十二)

    “儿子别乱动来妈妈给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

    去啊”今天是休息日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里相亲临前妈妈拎着

    吹风机厌其烦地摆弄着我的脑袋瓜我毫耐地被妈妈按椅子上皱着

    眉头嘟哝着:“哎呀妈——好烫啊”

    我的脑袋极安份地摇晃着淫糜地磨擦着妈妈的酥胸妈妈丝毫也躲

    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

    机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撅起屁股突然间

    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哎——哟——……”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揉着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妈——

    咋啦?”

    “嗨”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噘着嘴一脸悦地答道:“咋啦

    咋啦都是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屁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

    时候都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腰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

    去啊儿子啊都是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肛交兴奋得过度也

    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论怎样疯狂地捅插妈妈的屁却迟迟没有射精

    的我的生硬地插啊、捅啊并且反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式各种

    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得捅得嗷嗷乱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射精。

    我让妈妈平趴地床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屁两只大手掌尽地把玩

    着妈妈的妈妈的屁已经被我插捅得极为夸张地洞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

    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嫩的菊花洞口被铁铣般的磨擦得又红又肿后

    甚至溢出滴滴血丝。

    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床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抽搐着白的屁股瓣被我的

    尖指甲刮划出数条深深的红痕。到妈妈被我插捅得一片狼籍、惨忍睹的屁

    我突然良发现轻轻地拍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精疲力竭地翻过

    身来我握着挂满血丝的扑哧一声插进妈妈早已干涩的里咬牙切齿

    地狠搅起来。

    也知搅拌多长时间当烈性酒精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

    终于产生强烈的排泄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

    一滩违的精液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里妈妈如负重卸地叹息一声抓

    过毛巾正欲擦拭里乱纷纷的精液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毛巾用手指将

    停淌出来的精液奕奕地塞捅回里。

    “真痛啊”妈妈的叹息声打断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然

    后以为然地道:“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好痛喽”

    “儿子”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以后再也要捅妈妈的屁

    喽”

    “一定要捅捅妈妈的屁好舒服啊”

    “——儿子是舒服妈妈可要痛死”妈妈苦涩着嫩白的玉脸

    奈地下吹风机:“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嘿嘿都木老师”我获得解般地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由得想

    起我敬爱的给予我尽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淫糜地微笑道:“啊我亲爱

    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哦”

    “去”妈妈垫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儿子我再次警告

    到都木里给可要我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去的一旦让老朴

    出点什么来那坏好事啊”

    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迷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由

    自主地激泠起来中默默地念叨着: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

    想啊都木老师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啊学生想的珠唇;想

    的粉颈;想的腋窝;想的酥乳;想的脐;想的芳草地;想的;

    想的粗腿;想的白脚;想的想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

    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的屁。

    想起昨天狂插妈妈屁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一起纵

    交欢的景。细细品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屁比妈妈的还要

    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避祸我便一头扎进三婶

    那温暖、宽阔、酥软的胸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

    手铐被警察押解回之后我永远也释尽的能量又转而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

    身体上终日肆意偷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

    兵营转之间数年光景这样稀里糊涂地混过去。

    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

    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

    木老师性福生活的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见如今怎

    么样?生活得性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是相什

    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

    可能嘿嘿再续昔日旧。

    妈妈尾随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色地迈下阶梯铮亮的

    皮鞋刚刚落下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手急忙揉搓着股间:

    “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插乱捅的屁股。

    妈妈止住呻吟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见可咋办儿

    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跟蓝花结

    婚嘻嘻那什么都妥工作啊、房子啊、钱啊都有喽儿子知

    道啊朴舅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的越层式儿子啊娶蓝花

    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是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朴舅哄好喽这样对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的驴脾气朴舅面前要怕低

    气人现起有权有钱咱们低气点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安地喋喋休着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

    哑一栋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机关枪般的嘴:“儿子

    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门铃我则呆呆地

    立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之茫然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

    得能自己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一起从此

    再也肯挪移开。

    数年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亮的双还是那般地咄

    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数次吮吸过的大豪

    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禁再度令我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欲火狂喷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

    的因刚刚涂抹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但是

    很快便恢复成若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是这样论怎样的激动到关

    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感的闸门。

    “哦×老师哦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逼视着的目光

    堆着极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

    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

    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

    闻着都木老师那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

    妈妈头也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

    打着我的后背:“——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注意回过手去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

    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

    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

    师丰满的背影正头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

    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

    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

    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数颗麻点和凹陷

    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

    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

    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

    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双的大

    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

    样真像是奶奶悬挂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

    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力”

    “哦——”大酱块得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平的月亮面转向我

    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

    拽住我的手:“嘿嘿子真啊开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

    战战兢兢地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

    他的讨厌达至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道:“儿子他是妈妈的老同学朴

    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妈妈眉来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愿地嘟哝

    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子请

    坐吧”

    “力”想念已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客厅里她拉着一个

    妙龄少女笑吟吟地走过来:“力还认识她?”

    “认识蓝花”我慌忙起身来很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前正值

    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力”

    蓝花表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手非常草率地勾一下我的手指

    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交欢的蓝花现如

    今已出落成一朵鲜艳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露着迷人脐的碎花背腰间裹着紧绷绷的

    短裤一对圆鼓鼓的屁股瓣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散着性感缭人的柔光

    两条腻嫩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挺挺地并拢着艳

    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力我早知道是妈妈喜欢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

    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得人的把

    柄牢牢地抓握她的手里:“好啊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肯称我为哥哥并且以后的日子

    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力”

    ……

    (七十三)

    “喂——喂——我我啊”我望着蓝花充满神秘感的目光正魂

    定的思忖着到大酱块色呆呆地盯着妈妈迷人的身段都木老师悄悄地冲着

    好色的丈夫恨恨地瞪一然后肥实的白手掌一挥:“走吧到餐厅咱们

    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好——老同学请”尽管大酱块早已觉察到都木老师那极为

    满的瞪视可是他根本予理睬听到都木的话大酱块再次色迷迷地拉起

    妈妈的白手别有用地按揉、抚摸着:“请请老同学请入席吧”

    装饰奢华的餐厅里大酱块容分地将妈妈按坐他的身旁妈妈的屁

    股刚刚落到实木椅子上立刻皱起秀眉嘴痛楚地咧咧大酱块关切地问

    候起来妈妈急忙摆摆手尽量装出若其事的神态我里暗暗地发

    笑:妈妈的屁还未消肿呐到我吐着舌头冲她暗笑妈妈苦涩地漂我的

    一腥红的珠唇微微切咬着一只白手本能地伸向股间偷偷地按揉着。

    “我坐这我坐爸爸这”蓝花娇嗔地坐到大酱块的另一侧大酱块立刻堆

    起笑脸一只手依然拽扯着妈妈的手掌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蓝花光鲜的瘦

    肩上啪啪地击打着。

    蓝花两条修长的、光溜溜的白腿吸顶灯剌的白光直射之下泛着令我

    垂涎的柔光。我一边痴迷地欣赏着蓝花性感缭人的大腿一边悄悄地从大酱块的

    身后绕到餐桌的对面早已被之火灼红的双从蓝花的大腿上游移过去

    直勾勾地盯着都木老师。

    对于我热切的目光都木老师的反应却极为木然让我很是失望。从我迈进

    都木老师的房门又走进客厅直至来到餐厅都木老师始终都是若其事、

    冷热地对待我现对于我火一般的目光她依然如此。

    盯视都木老师的同时我机警比的角早已察觉到对面的妈妈悄悄

    地、以警告的神瞪视着我。我没有理睬妈妈对她的警告早已抛至脑后我将

    身旁的实木椅子故意拉近都木老师然后几乎是紧贴着都木老师香气芬芳的

    睡衣坐下身来。

    “啊——哈为请我的老同学吃饭我老朴可没少费思啊老同学

    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餐桌对面的大酱块满面春风非常自豪地挥动

    着黑熊掌如数珍地向妈妈介绍着满桌丰盛的、据是绝对正宗的朝鲜族

    佳肴同时骄地夹起一块又一块涂抹着赅人红椒粉、辛辣比的鱼块、肉块

    非常殷勤地到妈妈的瓷碟里:“老同学尝尝吧尝尝我们正宗的、原滋原

    的朝鲜族风吧”

    “好好好我尝尝我尝尝”盛难却为养颜对辣椒总是敬而

    远之、甚至厌恶到极点的妈妈今天为她的儿子很是勉强地夹起大酱块

    到瓷碟里的辣鱼块艰难地张开嘴应付般地啃咬一口。

    大酱块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微微颤抖的面庞:“老同学怎么样道如何

    啊?”

    “嗯好好”妈妈咧着辣痛的嘴草草地应承着:“错错

    道错”

    望着妈妈对前根本法下咽的、辛苦比的朝鲜族食品那左右为难的尴尬

    之相我中暗暗好笑:嘿嘿我的妈妈啊让攀老朴这个朝鲜族的高枝今

    天先过朝鲜族高枝的第一关吧——吃辣椒嘿嘿妈妈朝鲜族的辣椒如

    何啊一定很过瘾吧嘿嘿辣死

    突然一块软绵绵的、肉乎乎的、温暖比的东西从餐桌的下面啪啦一

    声滑落到我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轻柔而又老道地掐拧着我的。

    我低头一瞧哇——原来是都木老师肥实的玉手悄悄地按我的胯间

    可爱的手指正隔着裤子娴熟地抓挠着我的我兴奋异常地撇视都木老师一

    正襟危坐的都木老师用角严厉地回撇我一下似乎:别乱动

    点听老师的话

    “哦——哟我都忘喽还有姑娘呐”大酱块突然将月亮面转向因受到冷

    落而满脸悦的女儿蓝花点头哈腰地将一盘朝鲜族百姓公认的、为上等的菜

    肴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推到蓝花的面前:“给我的宝贝姑娘吃吧吃吧这

    盘菜可是爸爸特意给我的宝贝姑娘弄来的啊姑娘这可是绝对正宗的长

    白山特产啊哈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对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酱块脑袋欢天喜地的一会转向妈妈一会转

    向蓝花寡廉鲜耻地讨好着两个女人都木老师秀面红泛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

    伏着按我胯间的手掌示威般也许是报复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弄起

    我的来。

    我的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的头将裤子高高地顶起形成一

    个突突乱颤的山丘。都木老师停的揉搓之下我很快便产生难耐的排泄欲

    望一只手掌鬼使神差地顺着都木老师微微裂开的睡衣缝极安份地溜进都木

    老师那违的、给予我尽性福享受的胯间。

    都木老师悄悄地挪动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着都木老师嫩白的大腿根顾

    一切地插探进去都木老师肥硕的屁股轻轻一抬我手指哧溜一声便滑进都木老

    师早已是洪水泛滥的里我的头猛然一颤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尖忘乎所

    以地搅捅着都木老师的发出阵阵令我浑身酥麻的脆响好对面的大酱块

    一声紧接一声地嚷嚷着全然没有听到这种奇妙比的声响否则知会发生

    什么样的可怕恶果。

    “哝”望着前珍贵的长白山特产蓝花却面露难色撒娇地噘着嘴:

    “吃吃这几天没钱花憋得好上火老爸我的牙床又肿

    痛得受我可嚼动这玩意啊唉没钱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嗨”大酱块一听黑熊掌立刻伸进裤兜里嗖地拽出一把钞票痛痛快

    快地塞到宝贝女儿蓝花的手里:“给姑娘这钱先拿去花吧有爸爸上

    什么火啊姑娘可别憋出个好歹的爸爸可痛哟”

    “哈——老爸来拥抱一下”望着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蓝花立刻喜

    形于色只见她欢快地纵身跃起一头扑到大酱块赘肉横陈的身上搂着酱块般

    的大脑袋便卖力地亲吻起来发出阵阵令我好生酸麻的咂咂声:“谢谢老爸谢

    谢老爸老爸真好老爸真好谢谢老爸……”

    “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大酱块顺势抱住自己的宝贝千斤黑熊掌爱

    怜地拍打着蓝花光滑的背脊:“嘿哟嘿哟我的宝贝嘿哟嘿哟荣光嘶意

    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这对旁若人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父女都木老师禁皱起眉

    头一边继续隔着裤子狠狠地套弄着我的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喂

    喂蓝花啊得啦把乐得别差气快点吃饭快点吃饭吧”

    “哦老爸”蓝花终于离开大酱块的怀抱夹起辣鱼块作为奖赏乐颠颠

    地塞进大酱块的嘴巴里:“给老爸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这可是女儿的一点

    意哦”

    “嗳——嗳——老朴啊”到大酱块幸福地咀嚼着蓝花塞进嘴里的辣

    鱼块坐身旁的妈妈讨好般地拽扯着大酱块的黑熊掌理直气壮地道:“老

    朴啊我儿子工作的事交给全权办理”

    “×老师”听到妈妈的话大酱块突然将麻面转向我我登时惊赅万分地

    将手指从都木老师一片水泽的里抽出来茫然措地望着大酱块都木老师

    也停止套弄冷漠地瞪着大酱块。

    而大酱块则毫耐地扫我一然后又故态复萌一会瞅瞅娇艳的

    蓝花一会又瞧瞧强堆笑脸的妈妈嘴角依然噙着令人作呕的涎液。

    我悄悄地将手指抬到餐桌上来低下头去贪婪地嗅闻着那浓烈的气禁

    住地打一个冷战嗅一会指尖醮上瓷碟里的朝鲜族辣酱塞到嘴里

    细细地品着。

    都木老师见状按我胯间的肥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大腿我痛得咧咧

    嘴将手指吐出来目光再度移向餐桌对面。从大酱块瞅蓝花的神里以及

    蓝花大酱块面前的媚态还有都木老师那严厉而又奈的目光之中凭着多年

    乱搞女人的实践经验我有一种强烈的、异样的预感。

    “我的老同学啊”我正一边摇晃着辣呛人的手指一边望着大酱头默

    默地冥思着。大酱块抹一把厚嘴唇黑熊掌淫邪地拍拍妈妈丰满的胸脯:

    “老同学把到肚子里吧啊啊只要一见我儿子儿子

    的、工作、工作的没有别的这点事么听得我耳都要磨出茧子来老

    同学如果还呶”

    大酱块色邪的拍打之下妈妈的酥胸本能地向后挪移着尽可能地躲避着

    大酱块的黑熊掌但这是徒劳的可恶的黑熊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妈妈的

    上我里气得七窍生烟作为报复我将手指滑到餐床下哧溜一声插

    进都木老师的里。

    恼怒之中我完全忘记指尖上还醮挂着朝鲜族辣酱这一插捅把个都木

    老师辣得浑身哆哆乱颤却又敢叫喊更敢乱动急之下都木老师颤抖

    止的肥手死死地掐捏着我的。

    啊——我默默地呻吟一声呼哧一下一滩精液可遏地喷涌出来。

    老道的都木老师感觉到我射精手掌爱怜地拍拍我渐渐被精液浸透的裤

    子同时冷冰冰地瞪着大酱块。

    都木老师严厉的目光之下老朴得有所敛他快速地抽回黑熊掌

    哧溜一声塞进裤兜里哗啦一下拽出一把坠着只可爱装饰狗的汽车钥匙然后

    抬起臃肿的身子隔着餐桌很是大方地将汽车钥匙甩到我的前:“子拿

    着从现起是我的司机给我开车吧”着大酱块又自觉地

    将色迷迷的月亮面转向妈妈:“老同学这还么?”

    “呵呵”妈妈顿时喜笑颜开:“谢谢谢谢谢谢老同学儿子还快

    谢谢朴舅舅”

    “谢谢舅舅”我用发散着都木老师滚滚骚气的手握住巧玲珑的汽车钥

    匙假惺惺地堆起极自然的微笑大酱块以为然地摆摆手然后端起一满

    杯白酒:“没的没的子来我未来的女婿咱们爷俩干一杯”

    “舅舅干”我起身来端着酒杯皮笑肉笑地望着餐桌对面的大酱

    头中恨恨地嘀咕道:女婿?哼——大酱块可曾知道的女婿是多么

    的伟大早把的老婆给操喽一分钟之前老婆刚刚帮我打完手枪

    想到此我有意将骚气袭人的手指贴靠大酱块的手指上挑衅般地希望他能嗅

    闻到自己老婆的气:“来舅舅干”

    “干”

    “啊——”满满一杯烈性白酒咕一声噜咽进肚子里大酱块痛快淋漓地抹

    抹嘴角:“啊——好好爽爽真爽啊真过瘾啊荣光嘶意哒荣光

    嘶意哒”

    “是啊是很过瘾哦是很太爽哦”我也抹抹挂满酒珠的嘴角话里有

    话地嘀咕着并将刚刚从都木老师里抽出来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着大酱块

    同时模仿着大酱块的习惯性口吻:“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

    哒”

    ……

    (七十四)

    “啊——”大酱块下空酒杯咕咚一声一堆臃肿堪的赘肉重重地压

    回到椅子上再次拽过妈妈的白手一边停地揉搓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冲我

    道:“子是知道哇妈妈的一句话对于舅舅来那是皇帝的圣

    旨啊只要妈妈一发话我得屁颠屁颠地去办啊”

    “去的”妈妈温柔地冲大酱块笑笑这似乎是一种奖赏登时把个色

    迷迷的大酱块瞅得神魂颠倒起来色胆也愈加膨胀起来除却继续忘乎所以地揉

    搓着妈妈的白手而其他便知应该如何是好:“唉老同学交给我的

    任务我是头拱地也得办啊老同学嘿嘿”望着妈妈故作娇态地瞅着大

    酱块大酱块由地得寸进尺起来黑熊掌啪地拍打妈妈肥硕的大腿上:“老

    同学吧……”

    “力快过来”望着大酱块的丑态都木老师屑地撇他一然

    后闪开身子:“来来来们哥俩坐一起好好地聊聊吧”

    都木老师将蓝花从大酱块的身边拽扯到我的座位旁而自己则像个督察

    似地坐到大酱块的身旁刚刚套弄完我的手掌耐烦地拽着大酱块的衣

    袖“嗳——嗳——……我这点事还有完没完啊瞎磨叽个啥

    啊絮烦絮烦啊还能能唠点正经咯喽×老师今天领着儿子是来干什么的

    啊忘啦?”

    “哦——哦——”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大酱块极愿地转过身

    来又顾作恍然大悟地拍拍油光闪亮的大脑门:“对啊老婆我都

    忘喽老同学咱们今天是会亲啊老同学”

    着着已有几分微醉的大酱块又转过身去黑熊掌淫糜地按压妈妈

    的肥腿上兴致勃勃地道:“老同学我的姑娘那可是没的啊我的姑娘

    可是百里挑一啊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人啊这是公认的上学的

    时候我姑娘是公认的校花啊我的姑娘……”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蓝花的确很漂亮这可是我虚夸她真的

    嗯真的很漂亮”妈妈奈地搬挪着腿上的黑熊掌嘴里则甜言蜜语地奉承

    着都木老师见状索性搬过椅子咕咚一声夹大酱块和妈妈中间咄咄的

    目光地逼视着大酱块大酱块终于抬起黑熊掌煞有介事地与妈妈以及都木

    老师商量起我与蓝花的婚事来。

    我焉地坐蓝花的身旁整个思依然滞留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身

    上热切的目光断扫射着对面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又恢复到初的状态

    佯装着根本没注意到我一会操着汉语一会操着朝鲜语或者索性将两种语言

    混合一起叽哩哇啦地与大酱块交谈着。

    从双方长们那七嘴八舌的交谈中我感觉他们对这桩完全由他们操纵的婚

    事极为满意时还发出阵阵热烈的嬉笑声。

    “嗯——嗯——”我正望着都木老师长地发呆身旁的蓝花造做地清

    清嗓子她根本没有倾听长们贸易般的交谈而是大方地用胳膊肘顶

    我一下主动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闷局面:“喂力瞅啥呢”

    “哦哦”我慌忙将目光从都木老师的身上游移开怔怔望着总是对我充

    满神秘冷笑的蓝花蓝花则更加神秘地诡笑起来然后淡淡地问道:“力

    喜欢听音乐么?”

    “喜——欢”我几近木讷地答道。

    “哦——”听到我的回答蓝花碧玉般的脸庞瞬间便绽开花朵般的笑容

    那令我捉摸透的神秘之色骤然之间便烟消云散让我费解地转换成一副终获知

    音的神态同时兴奋难当地拍打着纤细的手:“太好太好我也喜欢

    音乐力”蓝花下饮料罐兴致昂然地起身来轻柔地推我一把:

    “走到我的房间去我的音响漂亮漂亮够够档次”

    完蓝花冲我摆摆手转过身子尽力摩仿着影视明星的步态轻盈地

    溜出餐厅尤如仙女飞天般地飘到楼上我则紧随其后一双色极安份地盯

    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屁股楞头楞脑地走进蓝花香气喷鼻的闺房。

    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旁置着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面摆着数只造型

    怪异的动物娃娃贴着高档装饰布的墙壁上毫规则地悬挂着一幅又一幅超级影

    视明星的标准相:什么、什么天皇巨星、什么、什么影帝、星后的大照等等等

    等直得我莫名其妙花缭乱。

    蓝花再次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然后蹲下身子啪拉一声触动高档

    组合音响的按钮哗——哗——唰——唰——狭窄的房间里立刻沸腾起

    来俱、装饰物、动物娃娃、影星巨照空前强劲的、几近震耳欲聋的旋律

    中吱呀、哼唷地跳动起来。

    优欢快的乐曲刚刚灌进蓝花的耳朵里她便尤如上来大神般地纵身跃起

    婀娜的腰身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旋即又比爽朗地将俏丽的面庞转向我一

    边一刻停地跳蹦着一边冲我自作多地打着飞一对馒头般的叮咚

    叮咚地摇晃着渐渐地蓝花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我一只手指冲我挑逗般地勾

    起:“来啊来啊一起跳啊来啊……”

    “嘿嘿”我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按压床头柜上的瓷缸里然后伴随着

    节奏欢快的乐曲大大方方地与蓝花雀跃起来。健壮的腰臀频频地撞击着蓝花可

    爱迷人的屁股粗硕的手臂有意意地刮擦着蓝花微微隆起的胸脯。

    蓝花非但毫躲闪和回避却让我惊讶地扭动着丰臀回敬般地触撞着我的

    腰身望着她那掬掬娇态我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其搂进怀中色迷迷的目光

    地凝视着蓝花乖顺地依我宽大的胸怀中缓缓地慢舞步娇嗔地问

    我道:“力喜欢我么?”

    “喜欢”我以浪荡公子惯用的口吻坦然答道:“喜欢喜欢非常喜

    欢”

    “力”蓝花也极为坦诚地继续问道:“咱们两个的事可都是长一手

    做的主以后如果真的结婚意意我的过去啊?”

    “嘿嘿蓝花好爽快啊”我中暗想:蓝花啊蓝花我知道的

    过去怎样而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意的过去如何、如何呐。我的过去更

    是见得人啊甚至比还要狼狈万分蓝花知道么我是一个非常热衷于

    的畜牲:“我乎那些蓝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

    “哦力实话告诉吧”蓝花索性开诚布公地:“我已经是处女

    这个我现告诉如果后悔还来得及”

    “嗬嗬”我仿佛是反唇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是处女那

    我也是处男啦”

    “这个”蓝花突然板起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捉摸透的诡秘之

    色:“这个我早知道”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加让我茫然措地

    捂着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腰际拽下巧玲珑的呼机:“哎

    呀同学传我喽力对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日我得赶紧走喽”

    蓝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下楼去当经

    过餐厅时我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

    的都木老师则满色阴沉地盯着月亮面:“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还能谈

    什么业务啊”

    “嗨嗨懂懂”大酱块起手电话耐烦地冲都木老师

    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什么我懂我什么都懂是是又扯没

    正经的啦?”

    “嗨可得吧”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老婆想到哪去

    喽……”

    “力”见我徘徊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

    力过来”

    “老师什么事?”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

    道:“力都这么晚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还

    能开车吗力陪舅舅走一趟噢”

    “好好好”大酱块很是满地起身来恶狠狠地瞪都木老师一

    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唉子走吧跟舅舅出去

    一趟有客商找我是要谈点业务”

    “爸爸”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嚷嚷起来:“爸爸正

    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算是正式走

    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

    后手掌轻轻地拍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力给老师着

    他点他是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联系可一定帮老

    师把他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休的妈妈送回

    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

    车时大酱块表严肃地对我道:“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

    的该的别懂吗?……”

    “懂——”我低声答道:“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一下

    我的肩膀:“子很聪明啊很乖巧啊”

    “干爸”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

    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欢蹦乱跳地下台阶旁若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

    搂过凹陷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

    “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见我啊想死我喽”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

    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一句紧接着一句的“荣光嘶

    意哒”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耀的灯光下我终于清

    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

    女子啊

    “干爸”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满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饱

    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岂惮地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自

    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拽被

    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

    是什么哒、哒、哒的机关枪呐干爸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

    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

    去:“干爸又装糊涂啥事女儿找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

    子的长腿上:“噢这点事啊好好”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总是好、好的。可是直

    到现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没有办法啦如

    果再交上训练费……唉干爸前些阵子为挣点钱女儿做

    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

    法吧……”

    “好好”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珠差点没从眶里滚落

    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

    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七十五)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

    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富丽唐璜的浴中租下

    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电话丢我面前:“子

    论谁来电话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神严厉

    地注视着我似乎我: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必须

    老老实实地坐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

    求的男女照宣地纵交欢起来那淫糜地声那两堆各怀腹事的肉

    体压迫着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堪重负的床铺则可奈何地、嘎

    吱嘎吱地呻吟着与此起彼伏的声极合谐地交汇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

    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贱屄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

    横卧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安地吞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

    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

    或、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本来坏到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

    种般的淫声愈加愤愤难平里恨恨地骂道:“好个贱货啊哦耶

    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潮啊x号带里洋妞的声学得好形象啊

    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

    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伦次、甚

    至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

    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

    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

    兴奋到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便会从他的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淫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的操折

    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由自地联想起老姑:老姑现怎么样?日子过得

    可好?嫁人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细雨蒙蒙的夏

    夜远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认识的男人淫邪地压身下那个

    原本只属于我的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像隔壁大

    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这可能这绝对可能这太可怕我愿再思忖下去

    这太残酷这太让我法接受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我对老姑的思念之我没好

    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避

    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淫浪的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

    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

    朴舅都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重重地问道:“力朴舅找没找姐啊?”

    “没没”为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姐是喝酒”

    “好孩子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

    起来:“老师妈妈我爱我好想啊”

    “嘻嘻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

    管住朴舅”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走

    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一声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淫棍

    他总算折腾完”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

    屋门:“谁来电话?”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

    朴舅抹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

    的妙龄女子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是他妈的麻烦”坐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

    焦燥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啊别的化个妆少

    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他妈的”

    “出来”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一米七零以上的长

    腿女子款款走出浴中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

    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

    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淫邪

    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咋总也没够呐人刚刚拾干净

    又让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

    的便一边荡地嘀咕着:“啊我的人的骚屄可真他妈的嫩啊

    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的骚屄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够

    哇”

    “干爸”女子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

    作柔地亲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嘴娇嗔地道:“干爸啊别

    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长腿

    女子的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

    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开张支票把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

    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深处钻

    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

    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

    爸我到”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啊干爸太晚都下半夜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淫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

    着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淫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夜

    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

    骚啊”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

    里吧叽吧叽地品起来:“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服啊啥

    也别嫩屄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朴舅道:“大概还没酒吧?”

    “子怎么我做什么糊涂事?”

    “朴舅刚才答应人什么?”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赖

    神色:“嗨去他妈的屄、屄吧我是可是我是给她开我她

    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

    操白操这个骚屄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哈哈哈……”

    好一个臭赖我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巷里。

    朴舅已经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

    “啊子一样是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道那身

    材、那皮肤简直没的啊。嘿嘿我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

    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滑冰我

    操死我天天操只要来找我要钱我操我操死我要把操劈

    胯喽直操得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上嘿嘿我以后还怎么冰上跳舞

    蹈嘿嘿骚屄我操死我非得把的大腿操劈胯可哈哈哈”

    着着朴舅止住浪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

    散地回荡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灯火朴舅嘎然止住淫笑若有

    所思地沉吟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

    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屄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顶我的脖胫:“

    子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操屄呐?”

    “哦——”我苦涩地咧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清

    楚国统计局大概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道:“国统计局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

    一下我草草地算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水

    啊如果都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子信

    信啊嘿嘿真是算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

    一天夜里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怀好意地突然来一个急刹车正专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

    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

    当一声撞击椅背上:“哎——哟子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到”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

    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上楼去”

    “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比的胯

    裆:“子刚才好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着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酒兴一口气两炮一会我进门如果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上

    公粮喽子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老师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子瞒舅舅我现是一滴公粮也交出来喽”

    ……

    (七十六)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悦地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置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还有完没完啊那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一个踉跄:“滚他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着管”

    “谁希罕管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又疯去唉这一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的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便然后悄然起身来拍拍激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地淫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朴舅让他少

    喝点”

    “子过来喝”我正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去的偷偷传着

    甚至还肆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地亲热极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一个飞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

    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液

    的气我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老婆的便又让我

    给抠。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舅舅我能喝一会我还

    得开车回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

    道:“回什么、回今天住舅舅里吧哼——这个没种的

    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子知道么?如果没

    有舅舅我帮四处打点还能他妈的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

    吃肥喝么如果没有舅舅我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子告诉今天

    如果陪舅舅我喝好明天别他妈的上班……”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

    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自

    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斟满话题又让我

    很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子告诉舅舅

    为什么要开差?嗯当兵好么?我当半辈子的兵实话我还

    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得转到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差的真

    实况万般奈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差的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

    “舅舅是军官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当然会当够可是舅舅

    当过兵么知道当个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服气地问道。

    “差多跟囚犯差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官的欺侮舅舅这跟囚犯有

    什么本质的同?”

    “谁欺侮嗯哪个官欺侮?”

    “班长基层的班长能欺侮我们这些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的嗯能能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下酒杯

    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军用机场班长一见我好像前世跟我有报

    完的冤仇似地黑上我。

    舅舅知道么我妈妈从来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我

    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针线妈妈怕我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

    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坎肩别有多精我一穿到身上喜欢

    的得哇一到那件坎肩我想起妈妈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暖

    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妈妈长得的确错虽

    然谈上特别的漂亮可是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中好生悦:好个老淫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

    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部队班长见我身上

    的坎肩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允许穿民间的衣服

    得没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到那件坎肩舅舅那可是一件普通

    的坎肩啊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啊”

    “嘿嘿”朴舅咕噜喝一口酒然后咧咧厚嘴唇淫邪地笑道:“嘿

    嘿子刚才咱们到哪哦对想起来子知道么?过

    去我追求过妈妈可是她同意这把的老师介绍给我其实

    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子舅舅喜欢的还是妈妈啊可是

    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得进一所吃喝穿用全

    部免费的军校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好男人当兵哼哼人各有

    志吗荣光嘶噫哒过么话又回来我和妈妈的事还有一个大

    的障碍这也是法逾越的障碍——是一个民族的唉……”

    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唉子还是妈妈好哟学

    校那咱妈人仅长得很错穿戴上也是漂亮的我永远都会忘记

    每到夏天的时候妈妈喜欢穿一条当时为流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

    一把遮阳伞。哦对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

    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的可是妈妈人有相机据还是相当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液我恶到极点:好个大酱块真是

    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会嫁给这么个大酱块

    的。

    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啊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

    是便宜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

    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

    的话那是:良大大的坏如果朴舅真地与我妈妈结合一起嘿嘿

    我敢用脑袋跟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用妈妈的话来是:让骨头

    痛肉痛

    “妈妈好哇”对妈妈的灵毫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

    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

    “好别眨哦好我按啪——完啊子我跟妈妈还合

    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妈妈起来没到啊?”

    “舅舅”我喝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更加气忿难当重将话

    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听我听我这还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

    当时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实话实:有哇

    临走时妈妈揣给我少钱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道:现金可要管好能随便乱万一丢可

    麻烦。

    我刚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的现金我这里吧我替保管什么

    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冲我要。朴叔我敢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论我怎样努力班长是我立得姿式对劲总

    也及格。晚上我趴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大半宿后我终于想明

    白:我训练及格的原因应该出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班长帮我保管

    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帮我保

    管的那些现金我要。”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醉关切地问

    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立马及格”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冷峻地嘀咕道:

    “我虽然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真的一点都解来这股

    臭气已经刮进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之风大老早刮进

    军营现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正如列宁所的:正散发着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

    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境贫寒的兵们还比囚犯呐。班长没

    钱根本榨出什么油水来一瞅特别扭一见气打一起处想

    打打一点也用客气一点面子都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

    样。妈的”

    我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

    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

    竟敢故打人?”

    “为什么能”我回手掌:“舅舅怎么能是故打人呐班长想打

    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起码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整妈

    的老子揍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

    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知什么时候出现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

    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

    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

    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朴舅的身旁纤细的手非

    常自然地或者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又

    要干么啊?”

    蓝花的手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手做出娴熟的

    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

    (七十七)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

    钞票被蓝花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滋滋地捏着哗

    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

    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嘴

    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滚滚红通通的酒液

    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

    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

    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

    被我的后脑偏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

    来而我的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

    嘻——哟——唷——哎——啊——哦——唔——”这详的、肮脏的沉

    静里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颤的

    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

    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一

    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作崇那份既清晰

    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可回

    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

    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

    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

    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前模糊清的皮影戏更

    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

    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可思议地、虚飘眇地飞落蓝花那柔光暗弱的

    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

    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

    麻木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

    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珠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

    拳将大酱块地击个粉碎。可是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

    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

    我灼成哑巴论如何喊叫却发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

    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我的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

    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

    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比地拍打着蓝花巧可爱

    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便

    大大方方地展露大酱块色糜糜的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便黑毛密布向上一

    直漫延到深可测的脐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

    永远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休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

    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肥硕的大腿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毛。可是前的蓝花的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见一根黑

    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巧

    的白面馒头似的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

    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

    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到是轻

    点抠哟”

    的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馒

    头我顿时怒火中烧: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便

    凭什么抠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咽喉却依然发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

    没有见我依然喜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便。我愤怒到极

    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

    可是知怎么搞论我怎样努力却什么也抓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

    吸含住沾满蓝花的手指头津津有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蓝花娇艳比的

    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

    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

    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颤已地爬卧蓝花的馒头上贪婪

    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可丑恶我默默地念

    叨着绝望的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

    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

    声令我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

    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吸吮一对色邪的珠一动动地盯

    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

    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可自地滴哒到蓝花那可言的

    红缝缝里。

    “喔——啊真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

    条可爱的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

    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一滴留地吸吮到口腔里

    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滋

    滋地回着蓝花的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

    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

    再尝尝吧”

    “呶”蓝花嘴一撇白的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

    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

    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手双腿淫浪地分叉

    开:“太好太好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尤如片般地蓝花光鲜的上

    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白嫩的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

    打挺坐起身来忙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

    蓝花鲜嫩的屁股吐出肮脏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喔哦喔

    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

    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

    声起身来握住大蓝花的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

    大好好哟?”

    “好”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奈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的大

    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

    这些钱都是的没人跟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吧爸爸的大

    鳖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钞

    票来大酱块则容分地将大塞进蓝花的嘴里非常大度地道:“姑

    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大酱块的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

    起哗啦又让我可思议地飘出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花怒嘴

    一边乖顺地着大酱块的两只手依然一刻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幸福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嘴和

    嫩舌粗糙的大女儿的嘴里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碎的吱啦声。

    很快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住大呼地从蓝花的

    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

    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

    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地捅扎着白嫩嫩的一黑一白一丑一一

    老一嫩极合谐地交织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堪的、伦常倒

    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被大酱块粗野地捅

    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

    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

    伸出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

    蓝花终于发现我冲我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

    “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尽的钞票

    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是早跟实话实么我已经是处

    女是也明确表态么: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作爱

    受啦?哼实话告诉吧我跟老爸早好上已经是一天两天喽有

    什么值得大惊怪的呐”

    “蓝——花——蓝——花——”

    “哼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以为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

    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神定、猜摸透的冷笑

    来继尔她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的嘴大酱块的

    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致志地捅扎着亲

    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

    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子把我老婆给操”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地掐捏

    住我的脖胫:“他妈的好子真是吃熊豹子胆啊趁我部队服役的

    机会他妈的替代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

    掐死”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

    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原来是大酱块的手电话我紧

    紧地将其握手里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救——

    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七十八)

    我终于睁开被酒精灼红的双茫然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

    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

    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电话我懊恼致极地将手电话回到茶几上抹抹额

    头上的冷汗有气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哪?

    水水水啊渴死我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幽暗的客厅里漫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

    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

    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前顿然一亮目光所及

    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是从那里传出

    来的。我眨眨红肿的醉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到都

    木老师那丰盈的: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这好的夏夜

    里正独自一人赤身地夜浴呐

    “老——师——”我深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

    己都可思议地溜进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上张

    开干涩难耐的大嘴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

    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孩——子——”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

    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

    我咕咚一声身由已地跪倒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前抖动止的双

    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常的大腿几近龟裂的厚唇紧紧地贴都木老师黑

    毛簇拥的胯间反复停地刮划着大鼻孔用力地抽吸着尽地嗅闻着都木老

    师那熟悉的却是违的骚浪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

    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荡

    魄的声响。

    “孩子老师好想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

    我真意切的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的沉睡之中完全清过来呼啦

    啦地、兴奋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

    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的、唰唰唰的问候声:

    力啊好啊这么多年没见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

    爱、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撩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

    力来啊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

    喽快舔我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那穷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液润

    泽一下我们将枯萎的身体吧

    “孩——子——老师受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咚——我舌尖的撩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能自己咕咚一声瘫

    坐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

    我的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

    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便上我吐出

    刚刚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起都木老师的

    来。

    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都木老师的

    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将我刚刚舔

    吮出来的毫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哦——哦——哦——”

    都木老师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地呻吟着舌尖的舔

    吮之下可爱的幸福地抽搐着气浓郁的好似世间为名贵的浴

    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

    上去尽地吸纳着这违的浴露。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

    “哎——老师妈妈我来”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起身

    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裤挺着突突跳动的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

    汪汪的胯间。

    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怔怔地、一眨眨地盯着我的

    继尔水淋淋的手掌深地握住的爱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啊多

    年见孩子的更大更粗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

    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老师”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

    则握着我的根早已等候多年的淫糜地和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整

    根吸纳进去:“唔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

    啊”

    我插都木老师里的顿然感受到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

    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以及水流的停冲刷都木老师的滑润得

    用语言根本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进出其间如入边之境

    里面滚滚分泌着的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一起将

    我的滋润得即光且滑柔和的灯光下射着耀刺目的咄咄白光。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双润泽比的尽地享受着被充塞所带来的

    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

    淋的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天堂般的仙境之中。

    红通通的脚指尖自禁地摆动着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都木

    老师还是肯睁开仿佛只有紧闭着秀才能尽地享受到人的狂插

    所带来的超强快感。

    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手里一边继

    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混合

    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溅起一片又

    一片白花花的香皂泡沫。

    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时又

    被我狂捅着的夹裹进红灿灿的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更加空

    前地滑润起来、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揉和都木老师的里鸡

    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哦——哦——”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一边帮都木老师

    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

    香气喷喷的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

    的红舌贪婪地着我的硬胡茬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

    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

    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便骚气的大嘴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

    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便里那妙可言的气。

    “喔——”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偿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

    四目对视会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里

    醮上少许由、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老师嘿嘿尝尝这个吧”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

    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

    噼哩叭啦地散落我的面庞上、胸脯上。

    都木老师艳的肥臀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

    水池中一对肉感极强的酥乳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细长的直挺挺地低垂

    下可爱的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闪烁着晶莹莹晶光。

    直得我淫难耐、欲火中烧正欲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一边与都木老师

    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爱的酥乳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出双的双

    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挂满混合液体的:“嘻嘻孩子老师想尝尝

    这个老师喜欢尝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老师喜悦比的面庞为让都木老师

    有所失望我得强耐着熊熊色规规矩矩地立浴缸边水漉漉的

    直挺挺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

    都木老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爱释手地套弄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

    一瓶牛奶浴液喜笑颜开地往我的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爽啊我

    的自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嘴得意地一抿湿滑的双手开始老

    道地揉搓起清爽比、香气喷喷的浴液来很快便将我的揉搓得泡沫泛起

    发散着泌人脾的清香气息。

    我将身子又往前挺挺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将上

    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同时伸

    出挂满口液的舌尖挑逗般地一下我的头:“嘻嘻好香啊一股奶

    ”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哟”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暖如春的口腔里亮晶晶的

    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顺地闭合上双唇紧紧地吸

    含住我的一只手握住我的根尽量让我插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

    能地紧起来以免我的头粗野地狂插进去。

    嘿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

    地吮吸着我的我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头探插进都木老师的咽喉

    里弄得她热泪直流剧咳止直至今日那让我兴奋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

    目而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为防范我过份的肆为都木老师首先

    紧咽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下:“孩子可要听话啊要乱

    来老师会受的”

    “嘿嘿”我的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挺送着待整个没

    至根部时都木老师老道的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撩人的塌坑

    软绵而又炽热的双唇死死地裹住我的可爱的舌尖快速地着我的

    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哦——”我禁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屁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

    的从都木老师的双唇间哧哧地抽拽出来青筋暴起的上布满粘稠的

    口液待头完全脱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头与都木老师的口唇之间立

    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流淌着。

    都木老师以追赶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欲我的头我

    则往前一挺又欢快地插进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

    的喔唷、喔唷地着我则反复停地抽拽着粗大的幸福地进进

    出出着得意洋洋地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

    (七十九)

    “喂喂”都木老师很满意地用双唇紧紧裹住我的为阻止我

    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屁股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

    屁股蛋:“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尝尝啊老师好

    多年没有尝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乱动怎么想把老师的嘴巴当

    屄来操哇”

    “嘿嘿老师妈妈”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滞留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尝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下的紧搂着我的屁股蛋

    另一只手掐着我的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时地还极

    为投入地咂咂着嘴:“咂咂嗯年轻人的跟岁数大的男人是一样

    道妙极真好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又得意洋洋地都木老师泛满口

    液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一样啊?”

    “咂咂”都木老师将我总是安份的吐出来用舌尖轻舔数下又由

    衷地咂咂起嘴来:“岁数大的男人像他们那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

    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出来的腐烂气年轻人同喽又

    光又硬舔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

    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老师”我低垂着脑袋到都木老师尤如品尝佳肴般地咂咂赞叹

    着我感到极为好笑但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我又由得可怜起她

    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射着正午时尚

    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既兴奋又失望且极怀愿地缓缓西

    下。

    那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感带着对逝去年华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

    昔幸福时光的好追忆带着对日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

    境与我上涂沫着的由多种液体混合而成的复杂气是何等的相似啊:或

    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俱全地含吸都木老师的口腔里

    这能让都木老师回穷、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么?

    “唉”都木老师再次吐出到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

    “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

    充满活力的喽”

    “老师”我抓摸着都木老师的黑发真诚地安慰着:“老师没

    老老师一点都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别顺好喽

    是嘴好哄死人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要嫁给做媳妇喽

    老师怎能老呐”

    “老师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要过于伤感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

    的这样才能永葆青春哦”

    “哦——是啊”都木老师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

    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一起可是唉”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

    一只肉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满爱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

    道:“唉多么饱满的肉蛋蛋啊啊里面一定装满精液可是这些已经

    再属于老师喽完”

    “老师”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欢我的精液这让我极为感

    动一想起往都木老师口腔里狂倾精液时那激动人的一幕我兴奋得能

    自己我握着便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射精:“老师给给

    孩子的精液全部属于老师的给给”

    “”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捂住双唇断言挡住我的去路:“孩

    子过些天我是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

    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

    颇为剌激嗬嗬亲爱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比这还

    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有所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的畜牲啊

    “嘿嘿老师”想想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

    师我牲畜般的理顿然得到空前的满足。

    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一对迥然同的一个黑毛横

    陈尤如熟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丝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馒头。两个

    对比强烈反差巨大的大大方方地摆我的色之前我简直比皇帝还要

    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我握着一会插插蓝花的馒头一会再捅捅

    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也甘如

    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怨悔啊

    想着想着我禁自鸣得意地淫笑起来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

    滋滋地道:“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

    师我要把精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些什么却被我的生硬地顶住咽喉她握着我的鸡

    鸡停地喔唷、喔唷着也知嘀咕些什么:“咳——”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

    鸡津津有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出来:“哼哼坏蛋当然乎我

    们娘俩都让操亲娘俩给当媳妇当然啦”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

    这太让我兴奋一想起来浑身哆嗦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

    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一边幻想着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为人齿

    的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

    瘾啊

    “啊——啊——”我将插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

    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着一只手反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

    蛋渐渐强烈的射精袭上头我可控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

    慌忙张开嘴:“孩子来快给老师把的精液快给老师吧”

    “啊——啊——啊——”

    我握着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精液从突突乱颤的头

    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面庞咕

    噜噜地吞咽着:“喔——喔——好——多——啊”

    “妈妈”我扑通一声跪倒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地亲吻

    起来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

    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尝起自己的残精来:“嘿嘿老师还

    别精液这玩意道真的错哟”

    “是是啊”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

    真地品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我头上的残

    精蘸上少许涂沫我的厚嘴唇上:“孩子好好尝尝可清爽喽”

    “嗯”我抿抿双唇:“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尝自己的精液我对的法顿然发生质的逆转中国这个传统

    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肮脏的甚至是见得阳光的

    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屑的东

    西人们都自觉地、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长的那

    个屄样操瞧他那个屄形操这是什么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

    胜枚举啊

    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屄是骚的、是臭的所以分泌物更是肮脏

    堪。所以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过

    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伙、舔屄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

    胸脯骄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自己的并吞下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

    衷地赞叹道:操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刚刚意外地初尝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

    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又淫荡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其名

    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

    我的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彻

    底转变:哇——精液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没有任何异

    有的只是清爽舌尖上慢慢地品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

    然食精如此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这也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

    “孩子怎么样好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

    师以后咱们一起分享这气清爽的精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马上是我的

    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咱俩的事会怎么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

    那神秘的、异样的表再次浮现我的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

    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幼的蓝花面前肆地交欢着那师生

    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

    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会总是用那种屑的、诡秘的表态

    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知怎么搞的自从到

    蓝花从她的神里我有一种详的预感是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神的确

    让人发怵蓝花唉”一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伦次地念叨

    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

    ?”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

    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算别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

    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

    的地板上大酱块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

    蓝花光鲜的丑陋堪的大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嘴

    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这可能这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会

    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

    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

    道这是真的么?

    ……

    (八十)

    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

    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着一场嘈杂堪混乱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

    讨厌的公鸭嗓子遗余力地、大声气地、滔滔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

    打混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长调侃一阵;一会又怀

    好意地冲我挤眉弄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众人面前出乖露

    丑。

    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

    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

    秘莫测地却是一一顿地冲我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我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

    —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

    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由来照顾我宝贝

    姑娘——蓝花的生活啦。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

    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我的女婿”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

    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

    时相互之间停地交头接耳着继尔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嘿嘿”理解力和想像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

    蓝花细白的手将我的大手掌按上面:“哝——拿着郎官这是岳父

    大人交给的接力棒”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

    手头禁一颤:这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

    棒么?

    “郎官”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今后可一定要握好

    这个接力棒哦要让岳父大人失望哦”

    “嗯?”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手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

    光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

    开我的目光。

    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

    地耸耸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起冲我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

    撇腥红的嘴可爱的鼻孔让我捉摸透地哼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

    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有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

    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着红唇。

    “哇——噢——哟——”

    婚之夜装饰奢华的房里早已卸掉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

    地坐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手停地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

    一块地拆开每当到一叠叠崭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

    “哇真多啊”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奕

    奕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精打采地坐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

    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

    大酱块禽畜般地压身下粗黑的大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而蓝

    花则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

    手毫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前花怒

    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

    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中暗想:他妈的

    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到底是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吐红通通

    的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完双肩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

    点起来。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

    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

    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

    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

    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

    蓝花忍耐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

    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的媳妇啦想玩时间

    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

    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中惊呼起来:真的没

    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撩拨开蓝花巧

    性感的裤一双色一眨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大腿:“嘻

    嘻吧吧反正也是的啦愿意个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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