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一看,那老头正端着罗盘在屋内走动,要问我这老头是谁,这家伙就是前j天去我家直接抢走了九针的那个青云观的老道士。
当时还拿童童来威胁老子,虽然我现在一想起来这事就窝火,但是这老头也确实有些本事,连童童那种级别的鬼都能轻易的制f,自然不能小觑。
于是我就站在门外扮演着一个吃瓜群众的角,所有人都大瞪着眼睛看着那老道士在屋内踱着步子,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又像是丈量着房子的宽度,脸也是不太好看。
他拿着罗盘踱了j步,就在房间的东北方位听了下来,然互让一个年轻的小道士拿了一根白的蜡烛,然后将蜡烛油滴在地面上。
说来也怪,他刚刚将那蜡油滴到地面上,那蜡油竟然没有凝结成块,而是变成了一个圆溜溜的小球球,颜是银的,看到这种情况,不光是我们,连那老道士也是下了一跳,连忙吩咐那小道士去拿把铁锹出来。
于是小道士慌慌忙忙的将铁锹拿了过来,老道士接过铁锹吭哧一下子挖了起来,因为杨晨房间里的地面完全是土地,所以相比于一般的房子会更好挖一些,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吃力,但是越挖到后面土质越疏松,到最后竟然只是轻轻的掘上一铁锹就能挖出来好大一堆土。
大概挖了有半米左右的样子,老道士突然停下了手中的铁锹,然后蹲了下去。
我们j个好奇的chou了上去,就看到在半米之下,埋着一个黑的菜坛子,黝黑黝黑的,上面用h泥巴封住了,但是里面依然散发出异常难闻的气味。
我捏着鼻子上前看了一眼,发现那菜坛子上面封口处还抹了一圈朱砂,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到现在还是鲜红鲜红的。
“师傅,这是啥东西?”小道士瞅了一眼,愣了神。
“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小东西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你去把我的紫金小葫芦拿过来”,说着老道士一把将菜坛子从土坑里拔了出来。
“杨晨是个好吃懒做的人,他是不会腌菜的,再说了谁家腌菜会埋那么深的地面下去。而且我听村里人说,杨晨的爹妈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走了,这期间杨晨一直都是一个人自己过日子,如果没有什么差错的话,这个菜坛子应该是他爹妈临走之前埋下的。”我琢磨着眼前的这个菜坛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若真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这个菜坛子给人一种隐隐的不安,尤其是菜坛子身上那一双小手一样的凸起。
“师傅,给”,小道士不一会儿就将老头的紫金葫芦给取了过来,这就是上一次用来装童童的那个葫芦。
老道士没有多说话,既然挖出来了就打开看看,要不然还有放回去的道理。
在得到了村长的允许之后,老道士用小刀将封口处的g泥撬开,然后一下子将封口上的布条解开,顿时一g浓郁的香味代替了刚才的那g腐臭味,我嗅着鼻子使劲闻了闻,真香,而且是酒香。
“这是啥味啊,这么香”
“就是……”
人群乱哄哄的,都往前挤着看。
菜坛子的封口很大,而且外面的y光也很足,于是我们可以很轻易的看清楚那里面的情况,但是所有人在看到菜坛子里的东西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呕了出来。
卧槽,我也差点没忍住,在菜坛子里面装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头上的头发还没张齐,紧紧地闭着眼睛,嘴唇和耳垂发紫,
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握着,全身蜷缩着,就像是还在子宫里面的胎儿一样,在菜坛子中半浮在酒中央。
好像是听出了我的声音,老瞎子一下子从旁边抓住了我。
“王林,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一个死婴,完完整整的,就像是刚出生的一样,呕”,我一想起来那婴儿的样子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那菜坛子里是不是酒?”
“对啊。”
老瞎子听我说完脸一下子变了,站在原地使劲的用鼻子嗅了嗅,然后阿嚏打了一个喷嚏。
“糟了,快,快把那菜坛子给盖上,快,快让他们盖上”,老瞎子突然退了我一把,我没站稳,一下子被推到在了地上。
“怎么了?”我双手直接就按到了地上,伤口又一下子裂开了,疼的我龇牙咧嘴的,没好气的说道。
“快,那坛子不能开,快封上。”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神算老先生,怎么,老先生对这件事也感兴趣”,老道士一下子走了上来,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卧槽,这瞎子究竟是什么路啊,怎么感觉好像每个人都和他有过节啊。
“快,快把那菜坛子封上,所有的人离开这里”,老瞎子一把抓住老道士的袖子,但是却被老道士一把甩开了。
“你让我封我就封啊,现在我才是人家村长请来主事的。”
“你糊涂啊,那坛中的婴儿之所以能够保持j十年r身的不腐,完全是因为那坛子中的水银啊,现在你直接把毯子放到太y下面,再加上酒精的易挥发,估计现在整个院子早就被水银给弥漫了。”
“我去,你怎么不早说啊”,被老瞎子这么一说,老道士也慌了神,连忙那袖子捂住鼻子,然后迅速将那菜坛子做了封口,众人也不敢怠慢,毕竟还不想死,于是全都退了出去。
“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老瞎子还是会做好事啊”,老道士戏谑的说道,但是老瞎子却没有笑,表情很严肃。
“哎,这个地方早该一把火烧了的,要不然就不会出那么多事了,现在院子里全都是水银,也不能点火了,点火的话这水银很可能会往村子其他地方扩散。”
杨晨家外,每个人都看着地面上那个黑黢黢的菜坛子,在场的都是村里老一辈的人,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个菜坛子肯定是有故事的,但是现在不过都不想说罢了。
“这个菜坛子先放我家,反正我一个糟老头子,也不怕啥水银不水银的,毒死了也不算赔”,说完老村长摆了摆头,老瞎子又被带走了。
“哎,你不是那个”,老道士好像才刚刚看到我,一脸的惊悚。
“是,我就是那个被你抢了九针的人”,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在这里我是不敢和他y的,毕竟人家是村长请来的客,而我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走脚郎中。
“对了,小兄弟,我还真有个事要你帮忙。额,还是先等等,等回头在和你说”,老道士朝我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喂,童童回去了吗?”我给白绫到了个电话,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她,我还真是有些担心,虽然一般的鬼怪道士是拿不住她的。
“嗯,啊,她一直都在啊”,白绫嘴里嚼着什么东西,正乌拉乌拉的说着。
“你说什么,她一直都在,昨天晚上呢?”我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
“昨晚也一直都在啊,还是她做的饭呢,我们俩一直聊天聊到你说的那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来,她才去睡了,有什么事嘛?”
“哦,没了,挂了”,听到这儿我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昨天晚上童童一直都在店里面,那昨晚坐在我床上的那个是谁。
要知道她可是从小童童再变到童童的,如果不是童童本人,那绝对是对她很熟悉的人,但是我思前想后怎么都想不出来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昨晚我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常,她的所作所为,咬牙皱眉的动作都是毫无破绽的,不是本人那究竟是谁呢。
我咬了咬嘴唇,难道我也被盯上了不成,我回头看了看杨晨的房间,顿时感觉到一g冰凉的感觉袭了上来,总感觉怪怪的。
于是头也不回的走了,今天天还早,我得回去看一看了,于是在和杨虎暂时告别一番之后,我瞪着自己的大28一路朝县城飞奔而去。
但是刚蹬到半路上,突然在一p坟地,自行车的链子掉了,在坟地掉链子这j乎是所有灵异故事的老套路,但是毕竟现在是大白天,我就算不行穿过坟地也不会出什么事啊,于是就马上下来弄了一下子。
但是我刚蹲下来,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脚腕,那只手柔弱无骨,而且异常的冰凉,一感受到这种情况,我头都没回就向后蹬了一脚。
“哎呦,他nn的”,突然我背后突然扑通一声,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擦,敢戏耍老子,你以为你是开心鬼啊。
我又回头去搞自己的自行车,突然那只手又抹了上来,只是这次摸得实在是有些不是地方了,直接划到了我的裆部。
卧槽,变,变,我管你是什么东西,敢吓唬老子,我回头都没看清楚地上那一坨是什么东西就一顿乱踹,只是感觉每次踹上去都软绵绵的,就像踹在棉花上一样。
我连踹了十j脚才停了下来,抹了一把汗,看了看地上那东西,卧槽,这是什么鬼,一看到那东西我有种吓尿的感觉……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