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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时侯三叔结婚都没有房子住,和我们技家一起共同生活了好几年。()
我们家有四个孩子,三叔家有两个孩子,再加上四个大人,十个人生活在同
一屋檐下,即使是在土地相对而言不是那么紧张的农村,这种窘迫也是叫人无法
忍受的。
在这种状况下,大姐二姐和小妹睡在一起,而我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这种
情况也持续了好几年,一直到三叔他们有了新的家。
那时侯年纪还小,也才五六岁吧,对什么都不懂,常常因为半夜被吵醒而生
气。
老爸是粗人,半夜里突然兴致一来就爬到妈妈身上,把我们娘俩都吵醒了。
然而他的本事又不高,往往是刚刚妈妈才被吵醒他就完事了接着睡着了。
在我印象中他好象从来没有坚持过五分钟的,有时候实在很怀疑这么无能的
男人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_^汗!开玩笑的!)。
现在想想,似乎不能怪老爸,他每天忙死忙活地为生活奔波,本来就没有多
少精力,更何况妈妈那么漂亮,说不定很早以前就已经把老爸给榨干了(^_^)。
只不过对于妈妈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她本来就不爱老爸,在这种情况下更感觉到自己就如同泄欲工具一样,再加
上**无法满足,无论心理生理都非常苦闷。
妈妈出身于书香世家。
我的外祖父那边是个很大的家族,他老人家曾一度担任过大学教授,学识是
非常渊博的。
妈妈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不能说继承了他老人家的学识,但也可以算作
是个才女吧。
外祖父以前非常有财有势,解放前是当地最大的地主,据说当时县城的一半
都是属于他家的。
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象这种大地主,在解放后肯定是要倒霉的。
要不然,象老爸这样的人,又凭什么娶上妈妈这样的才女兼美女呢?而我,
更不可能出生了。
妈妈嫁过来时大概也就十六七岁吧,这是我猜测的,因为妈妈一直不肯告诉
我真实的情况。
她只是说,当时嫁过来时完全是匆匆忙忙的,才认识三两天就结婚了,只知
道老爸长得还不算难看人也不坏——这是老爸不多的优点中的两个。
后来听舅舅隐隐约约地提到,好象是因为避祸——象妈妈那样的美人,那种
家世,在那种年代自然少不了被人欺凌,找个强有力的依靠是最好的选择,这也
是无可奈何的事。
由于出身的缘故,妈妈和老爸有着很大的隔阂。
妈妈喜欢文学,尤其喜欢古诗词歌赋,写得一手好字,会画画会吹箫。
我除了在历史这门学问上敢与妈妈一拼外其他都是甘拜下风的。
而老爸,大字不识两个,懦弱无能言语粗俗,无论性格才能品德修养都远远
无法同妈妈相比,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就连最宠爱老爸的爷爷奶奶
都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配不上妈妈。
妈妈非常地郁闷,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
我记得妈妈曾写过一首诗,其中「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两句
大概就是她内心的写照吧。
可能是因为她不爱爸爸的缘故,妈妈对我非常疼爱,甚至说溺爱也不为过,
对我的要求是百依百顺。
很小的时候,她就对我格外地亲密,常常抱着我乱亲一气,睡觉的时候也老
是搂着我不肯放开(妈妈说,我小时侯就比别人吸引她)。
老爸那人,一旦睡着了打雷都叫不醒,妈妈半夜里却老是睡不着,在我的身
上摸来摸去,尤其喜欢摸我的小弟弟。
妈妈和老爸虽然同床共枕,但睡觉时的姿势却是背对背,偶尔老爸翻身时手
放在她身上都会被她拿开,而我,却习惯了躲在妈妈的怀里摸着她的**睡觉。
其实,很明显可以看出来,妈妈对老爸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但她却无法提
出离婚。
离婚这种事情,对于现代人来说是非常平常的事了,但对于当时的人来说,
却是无法跨越的障碍,尤其是对于女性。
直到今天,在我们老家,都有女性宁愿服毒自杀也不愿离婚的。
我们那里夏天很热,电风扇很贵,一般人买不起,而且经常停电,所以好多
人都贪凉快习惯在外妹面睡。
这种情况往往导致强奸案的发生。
农村妇女碰到强奸案十个里面有九个不敢说出去,因为那意味着身败名裂。
老爸一到夏天就根本不在屋里睡觉了,他特别怕热,往往是跑到河边石桥上
去睡(河风可是很凉快的)。
妈妈是宁肯热死也不会到外面去的(这也难怪,现在妈妈都四十多岁了,屁
股后面还经常跟着一帮无聊人氏骚扰她,更何况妈妈当时还不到三十,正值年轻
貌美,当地第一美女呀,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
由于老爸不在身边,床上又太热,妈妈往往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躺在那里,
雪花花的身体眩人眼目——妈妈的皮肤是最白的,小妹都比她差一点,现在我最
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看着她**裸地躺在床上在我的魔手下颤抖呻吟——那时我
还小,喜欢躺在她身上摸着她的**听她给我讲故事。
对于妈妈的身体那时我就已经非常熟悉了,唯一没有摸过的就是她的**了。
有一次我好奇摸进了她的内裤,妈妈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但我当时只有六七岁,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也就收回手了,不知道什么感
觉。
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之一,因为我觉得那时妈妈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也许就在那时,我的恋母情节才一发不可收拾吧。
后来三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九岁了,于
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妈妈的**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乳罩
中(妈妈那时侯可还没有戴乳罩,而十二岁的大姐就已经开始戴了)。
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纯粹是养成了这个习惯而已。
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
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上。
大姐那时侯刚刚发育,**很小,没有妈妈的**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
有什么意思。
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的好坏,因为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
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侯
被我摸大的。」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色狼。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直到大姐上高中住校为止,她那美丽的**一直都是我的手中之物。
可能真的摩擦对**的发育有效,大姐的**从小就非常美丽,又白又嫩,
既饱满又柔软,挺得高高的,令她的那些女同学羡慕不已,更勾引了不少色狼的
目光,结果导致我大姐从初二开始身边就从来没有缺乏过追求者。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十三岁,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说是要选拔一批
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竞赛,很荣幸的,我以第一名的成绩被选中了。
虽然说家里早就习惯了我们四姐弟时不时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奖品,但这件
事还是让他们很是高兴了一番,家里人聚在一起好好地庆祝了一翻,爷爷那天晚
上甚至还喝高了爷爷的身体状况是和他喝酒的量密切相关的。
我上大学第一年用获得档揪的奖学金给爷爷买了一件礼物,结果他老人家一
高兴又喝高了,然后就再也不能喝酒,然后就很快去世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难
过。
当时爸爸和四叔已经去云南做生意去了,大姐上了高中住校,虽然家里少了
几个人,但家族里人口实在太多,吵吵闹闹地一直折腾到半夜,而我早就不堪其
扰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妈妈一个人坐在我床边喝闷酒,一边喝一边流
泪。
当时不知道妈妈是因为什么原因流泪,后来才知道是四婶那个娇娇女说了些
不该说的话激起了妈妈的心事而感慨。
四婶家里很有钱,四叔正是靠她家里的帮助才有资本去云南做生意的,因此
她一向说话粗声大气,很惹家里人讨厌。
按照四婶的逻辑,四叔是我家最有本事的人,而现在又是靠她娘家我们家里
的状况才得以改善,因此她应该是几个媳妇中最受重视的,然而大家一直都称赞
妈妈,令她非常地不满,当时可能也是喝多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惹得妈妈不开
心。
妈妈在大家都在的时候没有发作,可是等人都走了以后就独自一个人哭了起
来,把我给吵醒了。
看着无声哭泣的妈妈,我觉得非常的难过。
我们四个孩子,说实话,都对爸爸没有什么感情,一直到今天,也仅仅是
「他是我们的爸爸」这个认知而已。
但对妈妈就不同,除了孺慕之情外甚至还有些崇拜,认为她简直什么都知道。
可那一晚,我觉得妈妈真的是非常的可怜,只是一个值得怜惜的女人。
我从背后抱住了妈妈,让她在我的怀里哭。
大家可能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是那样。
那时,我真的认为我应该保护她。
我想,我真正的爱上妈妈,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被我抱住的妈妈刚开始还有些惊讶,可很快就接着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低声说着话。
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得了,妈妈也记不得了,因为她喝醉了,要是她没有喝醉,
后面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而我后来的生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哭完了的妈妈和我并躺在床上,搂着我说话。
已经三年多母子没有睡在一起了,但却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伸进了妈妈的衬衫里放在那熟悉的**上,妈妈没有阻止
我,甚至还主动脱下了衬衫让我更方便地摸。
在妈妈的心中,我仍然是那个恋母的小娃娃,并没有勾引我的意思。
可她忘记了,我毕竟已经十三岁了,在某些方面甚至发育得比同龄人早得多。
(二姐就常说我天生是个混蛋,有时她生我气想骂我,但在这之前却总是拗
不过我被我折腾一番,等到折腾完了她也没有力气了,也不知道准备要骂我什么
了,因此很害怕我这种温柔的折腾。二姐说,幸亏家里有好几个女人,要不她还
不被我折腾死。)
在她还以为我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时,我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隐隐发涨,
心跳得很快,身体发热,手也不象以前那样是没有目的地随便乱摸一下,而是按
在**上带着**意味的抚摸。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她很快就感觉到了我的不对,低下头看着我。
我的心当时就快蹦出来了,就如同做贼被当场捉住一般吓得要命,手僵在那
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是清醒时的妈妈肯定会阻止我继续下去的吧,但妈妈当时却并没有阻止
我,只是看着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然后她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了。
我想她是默许了,于是就继续摸她的**,感觉到她的**越来越硬,渐渐
地挺立起来。
现在当然知道是妈妈情动的表示,但当时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硬
起来的**似乎摸起来更加舒服。
当时我已经略略知道人事,很想看看妈妈的**,可是我又怕她生气,却又
不想放弃,因此试探着沿着小腹一点一点地往下摸。
摸到妈妈的内裤上时妈妈猛地按住了我的手,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就
看向我的下半身。
天气很热,我和妈妈都只是穿着内裤躺在床上,灯光照射下,我下面的那顶
帐篷高高翘起清晰入目。
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会说什么话,是不是还会骂我甚至打我一顿。
然而妈妈没有,她看了一会,笑着说:「原来我儿子已经长大了。」然后她
拉灭了灯,转过身背对着我,要我快点睡觉,明天好早点起床。
灯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只听得到母子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我心里既害怕又生气,又觉得有些委屈。
以前妈妈对我百依百顺,但现在居然敢背对着我,对我这么冷淡,令我非常
地不满。
我干脆从背后搂着她,将硬起的**顶在她的屁股上。
妈妈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身体都变得僵硬了,但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我更加生气了,**顶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耸动起来,然后……很快地泄
了。
说实在,那感觉并不是很好,因为我觉得妈妈当时离我好远,都差点委屈得
哭出来了。
泄完之后我平躺在床上,好半天没有睡着,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在眼
眶里打转。
但妈妈以为我睡着了,转过身来看着我,摸我的脸摸了半天,然后亲了我一
下。
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感受到了妈妈的柔情。
她叫了我一声,我假装睡着没有理她。
然后妈妈犹豫了一会,把手放在我的内裤上,就那么放着,然后轻轻叹了口
气。
我不知她看了我多长时间,反正我的心跳得很快,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我猜妈妈其实也知道我没有睡着,但她没有说出来,我也不敢睁开眼。
过了好久之后妈妈侧着身子把我搂在她怀里,搂得很紧,我的脸都挤在了她
的**上。
小时侯妈妈经常用这种方式搂我,但后来就慢慢地变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
就不这么搂我了。
但这次搂抱令我很开心,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悄悄地按在了妈妈的内裤上,
妈妈身子一震,却没有说什么,此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内裤有点湿湿的。
然后妈妈说我的内裤湿了,赶紧脱下来免得难受。
我乖乖地脱了下来,看着妈妈,想让她也脱下内裤却又不敢开口。
妈妈平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叫我换一条内裤。
我后来问妈妈,如果我当时扑上去的话,她会不会拒绝我。
妈妈回答说不知道,她说她都不知道当时自己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还是没有胆子扑上去,而是乖乖地躺在妈妈的胳膊上。
妈妈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慢慢地摸着我的身体,我也慢慢地摸着妈妈的身体,
一点一点地摸到了妈妈的内裤上面。
当我脱下妈妈内裤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止我,而是开始摸我的小弟弟。
我也胆战心惊同时又紧张无比地摸上了妈妈的**,热热地,软软地,还有
一些黏液滑不流丢的。
我的手指没有敢插进去,只是在外面摸着妈妈的大**,偶尔用中指指面在
中间的肉缝上轻轻滑过。
我和妈妈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慢慢地轻轻地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
不是男女之间的**,而是对彼此身体的爱抚,那感觉很温柔,很舒适。
直到今天,我仍然习惯用抚摸妈妈的性器这种方式来平息我的情绪,感受彼
此之间的柔情依恋,就好象是春风拂过水面,带起微微的波纹,只会令人觉得轻
松,不会感受到急风暴雨的可怕。
就在这种种温柔的抚摸中,我的浮躁被平息,我的心灵被安慰,然后陷入了
沉睡之中。
那次竞赛我并没有获得好成绩,因为我感冒了。
但我并不后悔,我以为我和妈妈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变得更加地亲密。
但妈妈却变得胆怯起来,常常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尽量避免只有我们两个人
在一起的机会。
以前她每次上床睡觉之前都来看我睡着了没有,但现在却变得很晚才过来,
而那时我都已经睡着了。
我很快就感觉到了她的逃避,有些生气有些委屈,却不敢责备她。
有一次,我半夜里突然醒来发现妈妈她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我,我拉她,要
她陪我睡觉,她却逃开了。
我低声哭了起来,哭了整整一夜。
我开始后悔那一晚,我以为和妈妈更亲密了,现在才发现离得更远了。
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我十分地不开心,甚至和二姐吵了好几架,还把一个
比我大两岁的小子揍了个半死,闹得他家里人找上门来。
我以为妈妈因为我打架骂我的,但她没有,这令我更加地伤心。
事情的转折点是放寒假的时候。
我和二姐每个周末都会回家。
大姐比我大三岁,但上学早比我高四届,那时已经读高二了。
大姐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她那时的愿望是:「上B大,出国,有车。」
现在这三个愿望都实现了,她自己也变成了富婆,比我赚的钱都多。
那时大姐很少回家,一个月才回去一趟,后来到了北京读书之后回去得更少
了,好几个寒暑假都在北京打工。
而爸爸还在云南,所以那时家里面经常就只有妈妈和小妹两个人。
那时家庭状况已经渐渐好转,爸爸在云南赚了钱寄回来,妈妈身上的担子轻
松了许多,但却变得更加地寂寞起来。
每次我们回去,对于妈妈来说就好象过节一样。
由于手头富裕了,妈妈也变得开始爱打扮起来。
我每次回去都感觉妈妈似乎一次变一个模样,越来越年轻漂亮,令我常常目
瞪口呆。
其实妈妈就是打扮给我一个人看的,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用她的话说,除了她儿子,其他的人都没欣赏眼光,反倒会招来闲言碎语,
何必要给他们看?我感觉妈妈又逐渐地与我变得亲近起来,不再逃避我,有时会
偷偷亲我一下或者打我一下。
以前妈妈做事是从来不让我动手的,可那段时间妈妈每次做事都一定要把我
叫在一边,要么给点小事我做,要么就纯粹只是让我呆在她身边。
有点象以前那种亲密的母子关系,却似乎又稍微有些不同。
我可以在她怀里撒娇,偷偷摸她一下,妈妈会很开心。
有时她也会在我的床上躺一会,但不再脱衬衫,只是让我隔着衣服摸摸她的
胸部,再多她就不准了,会敲我一下骂一声「小混蛋」然后离开。
寒假的时候大姐也从市高中回来了,家里多了个人更加热闹起来。
父亲一共五兄弟,都结了婚,按照我们家族的规矩,大年三十那天年夜饭是
要吃五家的,也就是整个家族成员从我们家吃起一直吃到五叔家。
很明显的,这只是图个热闹,让孩子们闹上那么一闹,谁都没有那么大的肚
子连吃五家。
这个习惯即使五叔去世后都没有废除,虽然五叔家已经没有人了,但最后那
一家还是存在的,是由其他四家共同承担那顿年夜饭,而在每一家的饭桌上,也
一直保持着五叔和奶奶的座位。
直到爷爷去世后,家族四分五裂各地开花,这个习惯才真正废除了。
大年之前有个小年,那天中午妈妈大姐和小妹上街去买年货,就我和二姐在
家。
二姐收拾了一个上午的屋子,很累了要睡个午觉。
她已经习惯了搂着我睡觉,回到家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和我亲热,因此那天要
我关上门拉上窗帘,然后就躺在我床上搂着我的腰枕着我的大腿睡着了。
我一边看书一边摸着她的头,忽然之间觉得这种气氛好温馨好舒服。
我放下书看着二姐的脸,虽然脸上有些灰尘但却格外地美丽,令我呆呆看了
半天。
以前我知道二姐很漂亮,但即使是在和她亲热的时候我都把她当姐姐看待
(就象现在我对大姐一样,大部分程度是把她当姐姐和朋友看待,只有少部分是
当作自己的老婆),从来没有真正动心过,可那一刻我真正动心了,心想即使将
来我有了老婆肯定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姐姐。
我轻轻擦去二姐脸上的灰尘,然后低下头亲吻她,生怕把她给惊醒了。
然而二姐的直觉有时敏锐得可怕。
她一般情况下睡着了就不容易被吵醒的,可我的亲吻居然把她给弄醒了。
她在装睡,而我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玩心大起,心想看你装到什么时
候。
我把她放在床上,钻进被子里去脱她的衣服。
她还在装,于是我将她的衣服裤子全部解开,从胸部开始一直吻到她的**。
二姐以前从不让我为她**,说那里太脏。
我这是我第一次为她**,技术肯定差得要命,可二姐却说那是她最舒服的
一次。
以前就算她**了她也只是咬着牙低声哼哼,可那天她却肆无忌惮地大声浪
叫,反倒把我吓住了,用毛巾掩住了她的嘴。
她很快达到了**,来得既猛烈又持久,喷出来的阴精直射到我的脸上。
她的身体在那里颤抖,将我拉了上去与我猛烈的接吻,其热情的程度前所未
有。
吻完之后她就那么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身体裸露在外面也不管,还
是我帮她穿好衣服,整个过程中她就象瘫了一样只是傻傻地看着我。
正如我前面所说的那样,性器在二姐的心目中是很肮脏的东西。
她愿意为我**表示她对我已经臣服了,而我对她的**,是对她感情的回
应。
其实二姐对我的要求一直非常简单,一是要真心的爱她,二是要有出息,还
有就是不能欺骗她。
所谓的有出息,并不是象大姐所有的那样有钱有地位,而仅仅在于能够很自
豪地在别人面前说一句:「我相信他。」除此之外的一切缺点她都不在意。
二姐对我的信任达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
我在外面难免会碰上一些需要逢场作戏的场合,家里其他人都不相信我能够
在美色面前毫不动心,她们都知道,我的**旺盛得紧,三天不碰女人浑身都难
受,但二姐却相信我。
这种信任很令我感动,同时也会带来很大的压力,不敢肆意妄为。
可以说,让我成材的是妈妈,但督促我成人的却是二姐。
有时候,人对人的影响真的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们这个家庭维系到现在没有出任何的问题,绝大部分功劳都应归功于二姐。
**,且不说社会上不会被认可,即使是在我们自己心中,也难免会有一些
疙瘩。
妈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从这片阴影中走出去,虽然爱我爱得要死,但心
理却变得稍稍有些变态,对我依赖恭顺的程度有时都叫我感到害怕。
当我出车祸病危的时候,她甚至曾一度打算抽掉我的氧气管,然后再自杀殉
情。
小妹以前任性调皮令人头疼,现在却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一回家就依赖
在我身边不肯离开,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不见,有时半夜里醒来发现她痴痴地看着
我,然后疯狂向我求爱。
大姐经历的事情多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也强一些,而且对我的感情不象她们
那样深,还能够保持平常的状态,只是对我却又爱又恨,有时无缘无故发我的脾
气,然后又对我好得不得了。
自始至终不变的是二姐,她用她的行动安抚了家中偶尔会爆发的危机,让我
们感觉到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家庭,虽然有一些诡异,但仍然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
庭。
是她的存在,消除了我们的惶恐不安,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那个年二姐过得十分快乐,不仅将我们家的事做完,甚至还去帮几个叔叔,
而且对我特好。
以前,只要出了只属于我们两个的那个小屋子,二姐就不准我对她有任何亲
密行为,怕被人发现,但现在她却尽量找机会让我们两个在一起,任凭我对她上
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甚至还偷偷为我**了一次。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改变是因为什么,只是傻傻地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回到学校那天我都没有意识到一向盼望的时刻即将来临。
二姐那天的表现根本没有什么异样,先是把闲置了整整一个寒假的被子拉出
去晒,然后又把我赶走让她好清理屋子,要我晚上九点半以后才回来,弄得我莫
名其妙。
我们学校平时是有晚自习的,晚自习结束的时间也就九点半了,一过了十点
学校里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
我和二姐一般回去之后都还学习一个多小时,往往等到十一点多才开始亲热,
再加上我们住的的房子较偏僻,平日了就没有什么人来,所以一直没有被发觉。
不过,那天才刚刚开学,第二天才正式上课,我干嘛要等到九点半以后才回
去?我很是有些不解,回去早了点才发现她锁着门在里面洗澡,一边洗澡一边还
在哼歌。
其实学校是有澡堂的,破是破了点但还可以使用,不过开学那天显然是不能
用的,要第二天才正式开放。
我很是奇怪,干嘛这么急着洗澡,等一天没有什么关系吧?二姐是很爱干净,
平日里亲热后都用毛巾擦得干干净净,只是我没想到她会爱干净爱到这个地步,
昨天晚上还在家里洗了澡的。
再说她哪来的热水?她可不象我大冬天地都用冷水洗澡。
说实话,虽然我摸惯了二姐的身体,但完完整整见到她**的次数还不多,
因为一般亲热都在熄灯后,而屋子里的光线又不是很好。
偶尔几次在灯光下见到,她还害羞地立刻躲进被子里或者拉灭灯,更不谈亲
眼看见二姐洗澡了。
因此我敲了敲门要进去。
二姐先是吓了一跳,听出是我就叫我等一会,开了一个门缝递出两个暖水瓶
让我去打两壶热水。
学校里的锅炉房也没开,更别谈有热水了,我还是从两个熟识的老师那里弄
来的。
我们那个小镇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都很早休息,他们早就关门了,我还
敲了半天门打搅人家,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以为她是洗澡水不够才叫我去打的,生怕回去晚了水凉了冻着她,所以一
路上都是跑的,结果回去的时候她居然已经洗完了,坐在床上等我,倒把我气了
个半死。
不过屋子里是涣然一新了,床单被罩都是刚洗过晒过的,带着一股舒适的阳
光味道。
二姐站起来,关上门从床下拖出脸盆倒上热水,然后笑嘻嘻地叫我脱衣服。
我问:「干什么?现在睡觉太早了点吧?」
「嘘!小声点!我帮你洗澡。」
我一听吃了一惊,同时也大为心动,笑着说:「那你来帮我脱。」
二姐红着脸还真的过来帮我脱衣服,很快就把我脱得干干净净的。
我被她侍侯惯了,加上彼此裸裎相见已成了习惯,也没怎么在意,伸手去摸
她的**,这才发现她就穿了件外套,里面居然是空的,把我心疼个半死,天气
挺冷的,冻着了怎么办?我叫她睡到床上去我自己洗,她让我别管,然后象个小
媳妇一样帮我擦身子。
其实我平时冷水澡洗惯了,根本不怕冷,她用热水擦反倒让我冷了起来,上
身一擦干净就赶紧披了件衣服,看着她把我的小弟弟擦了一遍又一遍很是有些好
笑,开玩笑道:「擦那么干净做什么?那里擦白了也不好看。」
结果被她打了一下头,推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我的上身。
我也没管她随手抽了本书看,任她帮我洗脚。
这个澡擦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玩,我身上都被她擦了好几遍差点感冒。
等到终于擦完二姐一下子就脱光衣服钻进了被子里,然后就拉灭了灯。
正在看书的我刚说了声「干嘛」就被她堵住了嘴来了个热烈亲吻。
这下子我真的感觉到不对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姐,你不是想强奸我吧?」
「胡说八道!」二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很大胆很直接地说:「你不是一直
想和姐**吗?姐给你。」
我听了当即大喜若狂,硬起的**就那么直接往二姐的大腿中间戳去,结果
因为太兴奋了,不仅没有找对路反而戳得二姐直叫疼,一把把我推了下去。
「真是个笨蛋!」
二姐一边骂着一边爬到我身上,而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傻笑。
「乖乖地别动!别出声!」
二姐吩咐了我两句,就沿着我的胸膛一直吻下去,消失在被子里面。
我摸着她的脸和头发,感受着**被她舔咬吮吸的畅快,竭力忍住自己不要
叫出声来。
二姐将我的**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又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会,还吮吸了一
会阴囊,终于又爬了上来,压在我身上。
「弟弟,舒不舒服?」
「恩,好舒服。」
二姐在黑暗中很高兴地轻笑了一下,低声叫我别动,然后分开了大腿,用手
握着我的**慢慢进入了她的**。
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二姐的**里滚烫滚烫的,肉壁紧紧
包围缠绕着我的**,竭力阻止它不准它进去得更深,那滋味真是舒适无比。
二姐慢慢地往下压臀部,直到我的**抵上一个软软的肉块她才停了下来,
长嘘了一口气,有些惊慌的问:「怎么不疼?」
我当时正在感受那奇妙的滋味,一时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随口问了一句:
「什么?」
「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到疼?」
二姐真的有些慌了。
我想了一下道:
「可能是以前我摸你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处女膜弄破了吧。」
(其实不是,是她自己运动的时候弄破的)。
二姐哦了一声,低声问:「舒不舒服?」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夹得有些疼。」
二姐的**太紧,加上刚才她一紧张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还真的有些疼。
二姐偷偷一笑,还故意屏紧双腿夹了我两下。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她回答:「怪怪地,不知道。」
然后她又叫我不要出声,慢慢地耸动屁股开始小幅度的套弄起来。
我身高发育得很慢,初中毕业时才一米六四,加上可爱的脸蛋,怎么看也只
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而不是十六岁的少年,害得二姐担心了半天,以为是我年
纪还小就**的原因,说她不该勾引我的(是她在勾引我吗?),不过,我高一
的时候开始疯长,一年就长了整整一分米达到一米七四,高中毕业的时候就一米
八了。
现在我一米八四,又高又壮,常常把一米七二的二姐搬来弄去象玩小孩子一
样。
可是初一的时候我连一米六都没有,比二姐矮了不少,被她压在身下就等同
于被淹没了。
她的**又大,身体前后耸动时那**在我的脖子下面磨来磨去令我很不舒
服。
我一转头咬住二姐的奶头就吸,双手去摸她的屁股,结果她耸动地更加激烈
了,然后就在我耳边急促喘息起来。
用现在的程度来看,那次**实在算不上很成功。
我们两个平日了虽然手眼温存,但并没有实际经验,自然错误百出。
其实我小时侯看过爸爸妈妈**,让我来主动应该好一点,可二姐那个傻瓜
却一向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待,非要由她采取主动,结果她在上面套弄了
半天,我的**只是在她的**里很小幅度的进出,实在谈不上有什么强烈的快
感。
不过,这个程度对于初尝禁果的我们来说已足够了。
我们两个都不敢说话,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地**着。
二姐过一会就问我舒不舒服,舔我的耳朵,和我接吻,两只手在我身上摸来
摸去。
其实,我在下面一点力气都不出,感觉挺好的,就是被她压得慌,再就是觉
得有些不满足。
这种和风细雨小幅度的**持续了好长时间,二姐终于达到了**,低低地
哼了一声就软在我身上。
她叫我别动,说等一会再来。
我不干了,搂着她的身体一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开始自己**起来。
很明显的,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姿势令二姐更加舒服。
她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气,然后就忍不住低声的呻吟,只呻吟了两声她就赶紧
捂住了自己的嘴,叫我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大力地耸动进出,同时揉她的**咬她的**。
二姐右手按在我背上,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
结果她越紧张就越敏感,快感来得也越快,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
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两个手同时用力按在我屁股上往下压,嘴巴一下子咬
在了我肩膀上,将即将到来的一声呐喊堵在了喉咙里。
被她这么一咬我身体也一松,阳关大开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二姐喜欢**似乎是天生的,每次单独和我在一起时她就叫得惊天动地肆无
忌惮,有时我就是被她的**给叫泄了的。
可是要是同时几个人在一起玩或者周围环境不允许放开时,她就忍得很辛苦,
往往需要我找机会再次满足她一次,让她尽情地发泄出来。
在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那几年当中,二姐每次都不敢放声大叫,有时就咬毛
巾,令我们失去很多乐趣。
她放得最开的时间是我刚上北京读大学的那半年,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住在一
起,二姐在家里经常不穿衣服赤身**地走来走去,随时随地地和我**。
我和二姐的第一次**虽然有个并不怎么样的开始,但总算还有个不错的结
尾。
**过后我仍然继续趴在二姐身上喘气,二姐搂着我摸着我的身体。
她问我舒不舒服,我说很舒服,你呢?她说她也很舒服,尤其是最后那一瞬
间感觉就象飞上天一样。
然后她摸着我肩膀上的牙印问疼不疼,我说不怎么疼。
然后她就去亲那个牙印。
我们两个都懒懒地有一答没一答地说着闲话,玩弄着对方的身体。
玩了一会儿,我的兴致又来了,仍然遗留在二姐**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
目起来,再次向二姐求欢。
二姐笑了一声,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的头。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了许多,干了她半个多小时。
二姐咬着下唇呻吟,到最后连嘴唇都咬破了,舒服得她要死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体内泄了四次,最后折腾得她动都动不了了。
其实二姐的体质还真的很不错,恢复力相当好,第二天还能若无其事地去上
课。
我后来曾经对妈妈做过同样的事,结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躲了我
好几天。
其实我平时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按照二姐的话说,身边是不能没有女人的,
尤其是在长大之后。
一旦我超过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那家里的几个人都知道,肯定是要几个人
同时陪我才能应付过来,单独一个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体素质最好、恢复力最强的二姐,也不敢一个人应付我。
就这样,整个初一下学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着
**的美妙滋味。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次下晚自习回去之后我们和以往一样还要学习一个多
小时,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开始**。
不过这学习有时也变成**前的前戏。
我的持久力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差不多要弄上个把小时,二姐对我又爱又怕,
习惯了用口和肉缝结合起来满足我的**。
后来二姐上了市高中,回来的次数就少多了。
我们市高中很有名,升学率很高,虽然只是个属于县级市的小城市,但就连
省会的学生都有转学到我们高中读书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严格出名,一个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只有周六
的晚上和周日的白天是假期,周日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学习紧张,路程又远,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来总是先在我那里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腾一夜。
后来二姐对我说,我初二初三那两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见我睡不了觉
不说,第二天还要大清早地起来洗被单,还要回家去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累得要
死。
最后总是以这句话结尾:「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没有了二姐的陪伴,
精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情做。
每天长跑,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累人干什么,举办运动会时拿了不少的奖
牌,最后厉害到创下了可以一口气做200个俯卧撑的可怕记录,被同学们称之
为「超人」。
四在初二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妈妈开始与爸爸闹离婚。
在农村,尤其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家族观念很浓,影响也很大,常常发生多
达几百人的家族斗殴事件,只要不出人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实也管不了。
我们家族在当地是人数最多的,几个村子加起来恐怕有上千人。
但我们家族没有出现过什么有钱有势的人物,影响力不如另外一个家族周家
大。
我们家就是我们家族在当地的领导人。
爸爸的五兄弟中,老爸最老实,二叔比较懒喜欢耍小聪明,三叔最勤劳肯干,
四叔最聪明,五叔最狠,打起架来不要命,经常一个对好几个。
那时四叔在云南很是赚了一些钱,把三叔五叔全部都带走了,家里就剩下二
叔还有一大帮女人。
我那几个婶娘一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就是整整一天。
妈妈虽然不打麻将,但有时也会在旁边看看,和她们聊聊天打发时间。
周家有个老流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不仅打架斗殴
还包赌放高利贷,很是有些钱,他就仗着两个儿子的势力嚣张得很。
别说现在看起来他那两个混混儿子连屁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在我那几个叔叔
眼里他们也和条虫差不多。
我五叔就曾经一个人把那两个小子打得连他们老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但那时几个叔叔都不在了,他们家就显得很嚣张。
那天周六,我刚刚回家,看见那老流氓在和几个婶娘打麻将,聊着聊着嘴巴
就有些不干净了。
在农村里说些荤话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我那几个婶娘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在
旁边的妈妈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老流氓老把话题扯到她身上。
其实这也难怪,我妈妈当时虽然都三十多岁了,还是比那些二十多的小姑娘
漂亮得紧,难免会引得一些混蛋打坏主意。
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那老王八蛋这么胆大,敢当面调戏。
要知道农村里对这种事的处置可是很可怕的,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下场只有
一个,那就是被我的几个叔叔沉到河里去,连他家人都不敢救的。
那王八蛋可能是**冲昏了头,居然故意把麻将碰到地上,然后借捡麻将的
机会想去摸我妈的脚。
我妈当时就火了,正准备踢他一脚时我从背后冲了上来,提起旁边的凳子对
准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当场把他砸在地上了,然后就上去拳打脚踢一番。
要不是妈妈死抱着我,那老混蛋说不定就被我打死了。
后来那老王八蛋住了三个月的医院,到现在头上还留着一块疤。
这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老流氓的两个儿子放话说要我的命,他家族里那些没成年的小青年还和我
们家族里的年轻人打过几架,连我都参加过两次。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演变成家族械斗,因为周家的几个长辈知道理不在他们那
边,而我们家的那几个叔叔又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他们要求我向那老混蛋赔礼道歉把这件事情揭过,毕竟那老混蛋和我爷爷是
一辈的。
我哪里肯干,差点再打那老混蛋一顿。
我当时说:「你们横什么横?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再过几年,等老子长大
了,看谁斗得过谁。」他们也把我没法。
闹大了,别说本身就是他们那边理亏,真动起手来他们家族肯定斗不过我们
家族。
只针对我一个人?我的名气当时大得连镇里的领导都知道(参加不少竞赛拿
了不少奖),我出了什么事还得了?结果此事不了了之,那些长辈还警告他们的
子侄不要惹我,说我心狠手辣,动起手来把人往死里打,根本不顾及后果的。
本来四叔是准备回来处理这件事的,后来听爷爷说了我的话之后一笑,也就
没有赶回来。
几个月后爷爷过六十大寿,几个叔叔全都回来了,摆了三天的流水宴,花了
上十万。
宴席上四叔亲自向那个老混蛋赔礼道歉,其实摆明是在示威。
你儿子不是有钱吗?现在看看谁更有钱?四叔他们在云南究竟做什么生意我
一直都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不是正当生意,因为他们来钱太快了,一两年间就赚
了一两百万。
不过也做不准,四叔人很聪明,不会做那种犯法的事的。
本来此事就应该就此结束的,可还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
这个后遗症随着我舅舅的来临而演变成不可收拾的结果。
舅舅从小就离开了家,在外面四处乱跑,什么赚钱干什么,倒卖过钢铁,在
中俄边界当倒爷,还做过包工头,现在是某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具体有多少钱我
也不知道。
舅舅和妈妈的感情很好,只是他一向很少在家,姐弟两个有十几年没有联络
了,对妈妈的境况一直都不知道。
那时他正准备和他的第二个老婆离婚,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跑到我们家里
来了。
本来他就看不起爸爸,认为配不上妈妈,结果来了一看发现妈妈居然过的是
苦日子,而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忘了姐姐,很是不好意思。
他不好意思也就罢了,偏偏又听说了这次事件,顿时大发雷霆,说爸爸居然
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让别人欺负,这种男人跟着他有什么意思?大概是他离
婚离成了习惯,干脆鼓励妈妈也离婚算了。
反正他有钱,不在乎养自己的姐姐。
其实妈妈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离婚。
倒不是对爸爸有感情,而是离不开我们几个孩子。
舅舅这么一闹,除了惹得我家里人把他列为不受欢迎的人物外其实也没得到
什么结果。
可舅舅那人,怎么说呢,自把自为惯了,觉得自己的姐姐受了这么多年的委
屈十分的过意不去,居然把妈妈骗到了他家好吃好喝地供了起来,令人好气又好
笑。
本来妈妈是打算玩几天就回来的,结果她和舅舅那个即将离婚的老婆成了好
朋友,帮助她照顾表弟表妹,耽搁了好长时间也没回来。
其实说起来,妈妈算不上是个好妻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算不上是个好母
亲。
她虽然不能说懒,但绝对称不上勤快。
本事很多,但做家事却不是其中之一,不过做的菜很好吃。
她很聪明,但不能干,放到社会上**生存说不定会活活饿死。
喜欢享受,有些小资情调,不喜欢别人打搅她的个人世界。
总体来说,如果把她放在豪门世家里,绝对是名门闺秀,魅力惊人的。
但在农村,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就好象天上的仙子掉入了凡尘一般。
不过妈妈身上有种魅力,能够让人自觉不自觉地尊重她爱护她,觉得她天生
就是应该享福的。
所以虽然她平时做事比不上农村妇女那么能干,但不仅没有人责备她反倒有
人担心她过于超劳了。
村里面那些粗鲁汉子说起话来百无禁忌,但一旦妈妈在旁边就自然而然地变
得斯文起来。
从妈妈身上我就可以看见,这世上还真的有些人天生就应该被别人顶在头上
供奉着当神一样崇拜。
最终导致父母离婚的原因是我,虽然大家都没说,但其实大家都知道。
对于父母离婚这件事,大姐是坚决赞同的,二姐是坚决不赞同的,小妹是无
所谓。
我呢,从来没有发表过自己的意见,但妈妈心里清楚我是希望她离婚的,所
以后来她真的和爸爸离了婚。
最担心父母离婚的是二姐,她曾经独自一人跑到舅舅家里劝妈妈回来,没有
成功。
她回来后对我说起了这件事,很是伤心。
当时我们正在**,我笑着说道:「离婚了也好,我来养妈妈!」结果二姐
一脚就把我踢下了床,生了我一个多月的气。
妈妈在舅舅家玩得太久了,居然玩了一年多,令我都生气起来。
后来妈妈跟我说,她当时是在逃避,究竟逃避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想我想得发疯,画了好多的画,上面都是我的脸,导致从来没有见过我的
舅妈和表弟表妹一见我就认了出来。
妈妈还经常在他们面前提起我,说我如何乖如何有出息如何孝顺,我从小到
大的一点点小事都被她拿出来说好几遍。
舅妈以为妈妈是想儿子,几次劝她回来她也不肯,又以为她是不想见爸爸,
劝她干脆离婚也没回音,闹了个哭笑不得,不知道妈妈所为哪般。
其实我也很想妈妈,想乘寒假暑假的时候去找她。
可这边的爷爷奶奶不放。
爷爷奶奶也是有私心,他们知道妈妈牵挂孩子,想用我们逼她回来,结果还
是没有成功。
我给妈妈写了不少信,妈妈也回了我不少信,对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要
问清楚。
二姐有次看了那些信居然吃起醋来,说我都没有对她说过什么甜言蜜语,为
什么对妈妈那么好?然后就开始咬我。
我只好骗她说是想把妈妈给骗回来。
妈妈离开了一年多,我就想了她一年多,觉得做什么都不习惯,都提不起精
神来。
最开始还有一件好处,那就是由于妈妈离开,小妹没人照顾,于是和爷爷奶
奶住到了一起,平日里根本不在家。
这样一来,家里就没人了,二姐每次回家就不必再在那个小屋子里和我亲热,
而是直接在家里的大床上**。
由于少了许多的顾及,我们开始尝试不同的体位。
二姐她喜欢在上面,让我欣赏她上下跳跃的**或者前后抛动的大屁股,而
且开始明目张胆的**,好老公亲老公大**哥哥之类的话很容易就叫了出来。
我喜欢让她象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从背后插入,欣赏她美丽的大屁股,有时还
打打她的大屁股,看着她在我的胯下呻吟**哭泣觉得特别有征服感。
没有了顾及的二姐开放的程度十分惊人,有时她就含着我的**睡觉,好几
次早上都被她的**给弄醒。
可见二姐骨子里其实是挺骚挺骚的。
不过一到放寒暑假的时候就郁闷了。
大姐那时已经上了大学,她是个学习狂加工作狂,放假根本不回家留在北京
打工增加社会经验,被家里人骂作没有良心,一直到现在都不受老家人欢迎。
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结果每次放假都只有我们三个人在家。
那个粘人的小妹简直可以把人气死,她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与二姐亲热,随
时粘着我们,连睡觉都要和我们在一起。
结果每天晚上都三个人挤在一起睡觉,想做什么事都做不了,想亲热还要在
白天避开小妹,晚上是别想的了。
说起来小妹其实也挺可怜的。
她比我小三岁,年纪小,脾气又坏,喜欢欺负别人,因此平时很少有朋友愿
意和她玩。
父母家人平时又不在身边,孤单寂寞得很,所以才会那么粘我们。
不过小妹的脑筋有点秀逗,少根筋。
高中三年我经常和妈妈还有二姐偷情,有时明目张胆得过分,她居然一直都
没有怀疑。
最搞笑的是初三寒假快过年那一次。
小妹和二姐一样一向睡得很死,因此她睡着了我可以对二姐动手动脚,只不
过**是绝对不准的,二姐可不想被小妹发现。
不过那几天我一直都没有找着机会和二姐亲热,浑身上下都憋得难受,实在
忍不住了翻身就上。
二姐大吃一惊,对我又掐又咬抵死不从,弄得我象强奸犯似的。
我们动作太大把小妹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我们问道:
「你们干什么?」
我当即回答:「姐肚子疼,我帮她揉肚子呢。」
小妹哦了一声又睡着了。
我和二姐彼此都抹了一把冷汗,相视而笑,然后就被二姐狠狠地掐了几把。
不过二姐还是对我好,知道我难受,看小妹睡着了就钻进被子里为我**。
我刚到要命关头小妹她居然又醒了,拉开灯下床出去上厕所,把我和二姐又
吓了个半死。
我被她吓得也没有什么**了,乖乖地准备睡觉。
结果还没有睡着,就感觉我的小弟弟被人一碰一碰的,我以为是二姐动情了
在挑逗我,一摸之下感觉不对,居然是小妹那丫头可能觉得这个硬邦邦的东西碍
事,正用膝盖推呢。
幸亏她没有用力的踢,否则我还不丢掉半条命?第二天和二姐说起来大笑不
止。
二姐以后就注意睡在我们中间不让小妹碰到我。
不过那丫头喜欢躲在别人怀里睡觉,老嫌二姐的两个**太大碍事,说还是
我搂着她睡觉比较舒服。
当然这话是不敢对我说的,只敢对二姐说,被二姐好好取笑了一顿。
后来我发现了小妹的一个缺点,她喝不得酒,喝上一点就醉,醉了就很难醒
过来。
借用她这个缺点我背着她干了许多坏事,不过现在却不得不警告她绝对不准
在外面喝酒。
直到初三暑假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去看妈妈,和我随行的是小妹。
那时舅舅已经和那个舅妈离婚了,两个孩子虽然名义上归舅舅,但还是跟在
妈妈身边。
当我第一次见到那个舅妈时很是吃了一惊,她还不到三十岁,皮肤有些黑,
但脸蛋简直比妈妈还漂亮,难怪被别人叫做「黑珍珠」。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黑珍珠没有上过多少学,漂亮是漂亮但没有什么内
涵,和妈妈相比差远了。
不过每个第一次见到她的人肯定都会对她惊艳的。
舅舅居然和她离婚,我实在很佩服舅舅的冷血无情。
其实舅舅对付女人挺有本事的,他前后结过四次婚,现在的这个老婆刚刚大
学毕业,年纪比我还小。
虽然说离了好几次婚,但他和他那些前妻的关系都保持得很好。
比如说这个黑珍珠,到现在都还和舅舅在一起,离了婚和没离其实区别不大。
舅舅的缺点是喜新厌旧,玩了一个又一个,尤其喜欢玩小女生,好处是出手
大方来去明白,从不强迫别人。
遗传的威力是很可怕的,这一点我见到我那两个表弟表妹的时候就真正体会
到了。
表弟才十岁,但我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小子就那个时候就比我还帅比我还受
欢迎。
一向粘着我不放的小妹看见表弟就象见到了偶像明星一样扑了上去,很干脆
利落的把我甩在了一边。
而那个八岁的表妹,说实话,要是我以前还后悔没有见到过天使看见她我就
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了,她叫了我一声哥哥的时候我差点喜得晕了过去。
舅舅对他的这两个孩子一向引为自豪,曾经告诉过我说他早就写好了遗嘱要
把大部分财产留给这两个孩子。
不过,我那个表弟不怎么成材,现在成天和一些混混混在一起,气得舅舅快
要得心脏病。
表妹也是个粘人的家伙。
当然,论程度她比小妹还差上那么一星半点,但她比小妹可爱,这是最重要
的因素。
我有时还能狠下心拒绝小妹,可表妹只要开口我就不得不乐颠颠地跑过去效
劳。
说起来实在可悲,自小到大一直被女人宠着,现在却成为了一个小女孩的玩
物而且还乐在其中,实在是大丢我的面子。
不过,预先声明的是,我绝对没有对表妹下手,连一丝一毫的歪念头都没有
起过。
在她面前,真的很难有人能够起歪念头。
我那个表弟的行为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酷!他们家邻居有四个女孩,最小
的那个年纪和小妹差不多,最大的和二姐差不多年纪。
这四个女孩几乎天天都跑到他们家逗小表弟玩,小表弟对他们不理不睬的,
有时还发发脾气,可人家就是喜欢他,没办法。
其实我也觉得她们挺烦的,可只能躲开她们却不能象小表弟那样酷,倒是小
妹和她们挺合得来,几个女孩唧唧喳喳的真让人受不了。
不过小表弟对我倒是挺服气的,因为我体能好。
我做俯卧撑时常常让小表妹坐在我背上,连续做几十个,吓得他目瞪口呆。
而且我知道的事情比他多,骗起小孩子来肯定是无往而不胜。
妈妈看到我时都激动得哭了,一见面就搂着我。
那时我才一米六四,还没有妈妈高,而且也没怎么变,倒是妈妈变了不少。
人说养移气居移体,我看倒的确有这么回事。
一年多的养尊处优生活,令妈妈改变了不少,皮肤变白身体变得丰腴了些,
整个人都变得年轻了,带着一种十分优雅宁静的气质。
气质这种东西是装不出来的,现在碰到的许多有钱女人,隔老远就能闻到爆
发户的味道,再不就是精英白领那种浮躁现实的味道,怎么也不可能变成古典美
女那种让人安心平静的味道。
过了好几天我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在那基本上没有什么事要做,每天都在看书画画中度过,偶尔还写点东西
出来,没有生活的压力没有烦人的家事,而且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过自己喜欢
的生活,能不变年轻才怪。
要不是还有几个孩子牵挂着,说不定妈妈愿意一辈子都不回去。
其实我本性好动,是很难坐下来的,只是从小被妈妈培养成了看书的习惯,
走到哪里都拿着一本书,有三五分钟的空闲时间我都在看书,这才变得不那么浮
躁。
不过,在妈妈身边我一般都能保持宁静。
到现在我都习惯一手摸女人一手拿着书看,不过能配合我到最后的一般都只
是妈妈,有时是二姐。
妈妈也习惯躺在我怀里看书,任凭我摸她,有时还与我讨论讨论书的内容。
二姐要是不忙的话就躺在我怀里让我摸,其他的什么也不做,只是我摸着摸
着有时会动情。
大姐很忙,她也喜欢我摸她,说是能安抚她的情绪,只是摸着摸着她就睡着
了要不就是想起什么事要做,令我哭笑不得。
小妹最捣蛋,从不安分守己,动不动就爬上来和我亲热,要不就搔我的痒要
我和她说话。
[本帖最后由弑舞九流于2011-3-915:25编辑]
#3无标题-god(LEVEL7)发表于2009-6-3002:06
我和二姐虽然从初一开始就**,但也就那么一年差不多是夜夜**,后来
**的频率并不高,平均下来一个月才一次多一点,还不如和妈妈在一起时一两
个星期一次的频率高。
而且二姐那时也年轻,这种没有技巧的**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这种单凭借体力的**方式也就能满足妈妈和二姐,多一个就不行了。
后来我学会了不少**技巧,持久力更强了一些,再加上天天锻炼和吃补药,
也就能一次摆平三个女人。
到北京之后曾经和妈妈、二姐、小妹玩过几次四人大战,虽然能摆平她们,
但偶尔到最后也会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我身边有五个成熟的女人,幸运的是她们是分开来,最多也就玩玩三人
游戏,要不非把我身子淘空了不可。
从高中到现在,尤其是出了社会之后,遇上好几次被诱惑的场面,也经常出
入一些风月场所,但每次都能把握住毫不动心。
和我有过性关系的迄今为止只有七个女人,从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乱来。
这其中原因很多,一是我到现在还坚持没有感情就不要**,所以对于那些
一夜情或者妓女从来都不感兴趣,怎么也动不了心;二是由于家里现在的状况,
根本不敢和别的女人谈论什么感情惹上麻烦,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装疯卖傻的本
事比谁都高;三是不敢辜负家里人的信任,她们虽然名义上管得很严其实上根本
不管我,想偷腥容易得紧,但我不仅没有贼胆连贼心都不敢起;四就是怕有一就
有二,一旦开了戒,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弄坏了身体。
我现在身体很好,一口气做一两百个俯卧撑没有任何问题,可不想英年早逝,
更不舍得丢下家里的美人。
记得大三暑假的时候陪舅舅出去谈生意,本来预定最多呆一个星期的,结果
拖来拖去拖了快半个月。
那天生意终于谈成功了,双方都很满意,去喝酒庆祝。
舅舅那人,可以说荒唐惯了,到哪里都离不开女人,对方也就投其所好找了
好几个女人陪我们。
舅舅喝醉了,居然以为我还是处男,甩下一大笔钱专门指定了两个美女陪我,
弄得我好生哭笑不得,最后在房间里实在应付不了那两个女人的热情落荒而逃,
成为了笑柄,到现在都被舅舅所嘲笑。
我还真佩服舅舅,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居然身体还么好。
不过我对于他习惯花钱买女人的做法可不怎么认同。
几天后二姐陪妈妈去了省城做了堕胎手术,顺便连节育手术也做了。
妈妈身体素质还不错,没休息几天就完全恢复了健康。
回来之后妈妈开了家花店,说是要找点事做。
妈妈平生有两大爱好,一是看书,无论何时何地都手不释卷,二是摆弄一些
花花草草,以此做为消遣。
有了工作,再加上心灵上有了寄托,妈妈脸上容光焕发,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其实妈妈由于个性比较恬淡的缘故,本身就是那种不容易老的类型,只是现
在精神面貌截然不同,所以才变得年轻起来。
只是有时我也觉得奇怪,按照妈妈一向表现的那种恬淡个性,她很难被什么
东西所诱惑打动,也很难被某个男人抓住她的心,不可能是被肉欲所引诱,却居
然和我发生不伦关系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无法理解。
问过妈妈好几次,妈妈总是笑而不答。
相比会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止我去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的二姐来说,妈妈更令
我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说妈妈不是被肉欲引诱其实是有根据的。
我和二姐两个人在一起时,双方会很自然而然地直奔主题,也就是上床**。
和妈妈在一起时就不同,虽然她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但我感觉到她更享受的
是和我在一起时的感觉。
我常常在学习时一回头,会看见妈妈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看我,眼神中的那种
满足感和幸福感我完全可以清楚感觉到。
她喜欢和我讨论各种问题,喜欢彼此依靠着看书,喜欢我的手不带色情意味
的在她身上抚摸,喜欢脱光了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欣赏,更喜欢无时无刻地
在旁边看着我陪着我,令我感觉妈妈好象更向往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有时候我在想,妈妈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和希腊神话中那个爱上了自己制造
出来的雕象的工匠一模一样呢?二姐说,她有好几次看见妈妈一动不动地坐在床
边看着我睡觉,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看得她都有些害怕起来。
二姐那时要准备高考,虽然每天都会和我一起学习到很晚,但大多数时间只
能让我手眼温存没有精力应付我。
而妈妈自从堕胎之后却变得嗜睡起来。
以前她都是和小妹一起在客厅看完电视后再到我房间陪着我们到半夜,现在
却往往躺在我床上看了一会书之后就睡意朦胧,有时就干脆在我床上睡着了。
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心疼妈妈不敢去碰她,后来才发现这是犯了大错误,其
实我碰了她之后她的精神更好。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家里的几个女人,尤其是大姐,回家总是说累得要死,每次做完爱都说骨头
都被我弄散了,明天怎么上班之类,但隔天她们就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要是两
三天没有碰她们,反倒会说这里疼那里不舒服的。
女人呀,有时还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不过二姐那时年纪还轻,还没有染上这种只有成年女性才会拥有的「毛病」。
有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了,我和二姐还在学习,妈妈却已经在我的床上睡
着了。
二姐看了一会书打了个呵欠,显得很累的样子,于是我就坐在她背后帮她在
肩膀上按摩。
我按着按着就按到了二姐的胸脯上去。
二姐的胸脯那个叫大呀,要是没有胸罩挡着跳来跳去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二姐也有点情动,当我解开她衬衫扣子将她胸罩褪下来时也没有反对,只是
软软地靠在我怀里。
我坐在她背后双手挑逗着她的**,在她耳边讲了两个黄色笑话,逗得她呵
呵直笑。
于是我就说二姐我们**吧。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了,二姐肯定也有点想,可是却又顾忌着妈妈在旁边。
她指了指睡在床上的妈妈摇了摇头。
我可没什么好怕的,左手在二姐的**上摸来摸去右手就去解二姐牛仔裤上
的扣子。
二姐把手按在我右手上,拒绝的意味并不明显。
我解开扣子拉下拉练,二姐的白色内裤就露在外面了。
这个时候二姐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意志和力气了,手软软地按在我手腕上与其
说阻止不如说是在鼓励。
我左手食指上下挑逗着二姐的乳珠,让它一点点充血变硬挺立起来,右手摸
进了二姐的内裤,玩弄着二姐的**阴蒂。
二姐刚开始还在忍,咬着下唇不说话,到后来就逐渐忍不住开始扭动腰部配
合我的指奸。
说实在话,二姐的体质真的是棒极了,虽然与我做过无数次爱,但她的**
还是那么的紧,刚刚只容我的中指插进去,再加一根手指都很是有些困难。
我揉捏爱抚着二姐的**,在她耳边吹着气舔着她的耳朵,慢慢用手指**
着她的**。
二姐很享受似的闭着眼,呼吸声就好象在颤抖一样又短促又沉重,手不自觉
地抚摸着我的大腿,移上了我的裤裆在那里来回揉捏。
就这样静静地爱抚了二姐差不多十多分钟,二姐终于忍耐不住达到了**,
喷出的**把她的内裤全部都浸透了。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默默地看着我,最后居然苦笑起来。
「小弟,你这样会害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话,问道:「什么意思?」「傻瓜!」二姐就这么骂了我
一句,然后又问:「你憋得难受吗?」我说没事。
二姐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脱下衬衫,脱下牛仔裤,脱下
内裤,然后整个身体就那么**裸地站在我面前。
「漂亮吗?」二姐问道,我点点头。
「想……吃我吗?」她用了一个「吃」字,我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压
抑不住的红晕,看着她很骄傲地挺起了那傲人的胸脯,看着她略带一点羞涩地用
手指分开了她的**,露出那迷人的桃源洞。
「来吃我吧!把我整个整个地吃下去。」
二姐的双眼所喷出的烈焰足以让人为之融化,我的目光怔怔地从她的脸上移
到那不断起伏的**上,再移到那只带有几缕绒毛的阴部,看着那甜美的蜜汁沿
着她雪白的大腿一点一点滴落到地毯上。
我被她给吓住了,心想我应该是做了什么让二姐特别感动的事情,要不然她
也不至于这么大胆开放到这个地步。
就在我惶惑间,二姐犹如怨女上身一样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开始拉扯我的衣
服。
「混蛋!傻瓜!坏弟弟!恶魔!」她一边骂一边解我的扣子,解了两下没解
开干脆就一用力扯开了我的衬衫,然后就在我胸脯上乱咬一通,又手忙脚乱地去
解我的皮带。
解了两下又没解开,抬起头哀怨地看着我。
「你别愣着呀!」我这才反应过来,三两下解开皮带,硕大的**立刻从内
裤上方跳了出来。
二姐犹如看到宝似的用手握住**,将我的内裤往大腿上一褪,屁股前移,
肉缝慢慢将我的**全根吞入,然后她就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啊……混蛋弟弟……啊……姐姐会被你……啊……折磨死……啊……姐姐
……啊……好高兴……啊……好快乐……」我茫然不知所措,此时我才发现一个
事实,那就是:我被二姐「强奸」了。
二姐虽然平常就很热情,但热情到这个地步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发现。
她根本就不顾及会吵醒妈妈甚至楼上的小妹,只是疯狂地耸动着屁股,不停
地在我脸上吻来吻去。
我也被她的热情弄得神魂颠倒,双手用力按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死命地干她。
二姐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向后仰,「啊啊啊啊」大声**着。
我低下头咬她的**,她叫得更大声了,猛然间她身子一僵:「妈妈!」我
一惊转过头去,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然而二姐只是愣了一会立刻又陷入了快感的旋涡,居然叫道:「好弟弟……
好老公……干我……用力地干我……」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任凭二姐在我身上折腾,三两下甩掉碍事的裤子,搂着二姐往床走去。
斜倚在床边睡觉的妈妈有些畏惧地向里面移去,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似的
说:「你们,也闹得太疯了!」我没有理会她,将二姐放在床边,搂着她的大腿,
站在床边用老汉推车式狠命地压了下去。
猛烈地**。
二姐张大了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手指在我的背上用力乱抓,身体剧烈痉
挛,**里的淫肉死死地咬着我的**,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喷上了我的**。
我没有理会二姐的**,继续用力干着她。
妈妈害怕了,想溜走。
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拖了过来,又快速在二姐**了**了几十下,抽出了鸡
巴,顶在了妈妈面前。
「张开口!」我很粗鲁地命令道。
妈妈下意识地张开了口,我捋了几下**,大股的精液喷在了妈妈脸上和嘴
里。
看着妈妈沾满了我精液的美丽脸蛋显得那么的淫荡,被二姐所挑起的**更
加的勃发,已经射过精的**居然一点也没有软下来,随之插进了妈妈的嘴里开
始**,顶得妈妈直往后退,却被我抓住头发不能动弹。
妈妈被我的粗鲁行为吓住了,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猛然清醒过来,放开了妈妈的头发,降低了**的力度和频率。
「对不起!妈!我太兴奋了。」
「没事!」妈妈舔干净我**上的黏液,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刚才到底怎
么回事?」「都是二姐挑逗的。
「我恨恨地瞪了一眼二姐,她居然还躺在一边享受着**的余韵,脸上带着
傻笑看着我们。
妈妈的目光先是落到了二姐的脸上,然后落到了二姐的**上,最后落在二
姐那还在歙合的阴部,我清楚地看见妈妈的眼神猛地一紧,然后立刻转过了头去,
顿时心中一动,有了主意,伸手去解妈妈的睡衣。
「妈,你和二姐的**谁更漂亮?」妈妈不好意思回答,转过头不理我。
我又继续去脱妈妈的内裤,在她的**上重重摸了一把。
「这里呢?」妈妈身子都一颤,更加不理我了。
「姐,过来。」我指了指妈妈脸上的精液。
二姐微微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爬了过来去舔妈妈脸上的精液。
「别!」妈妈居然害羞的转过头去,看来对女儿亲吻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二姐笑了起来。
「算了。小混蛋,妈妈只喜欢你这个儿子,可不喜欢我这个女儿的。」
「你胡说什么!」妈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
「很晚了,睡觉吧。你们明天还要去上课呢。」二姐向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
鬼脸,意思是说妈妈生气了。
我知道妈妈只是拉不下脸来,一笑,示意二姐拉灭了灯,躺在了她们两人中
间。
二姐知道刚才肯定勾起了妈妈的**,所以只搂着我用**摩擦了我的背部
两下就放开了我自顾自睡觉去了。
我从背后搂着妈妈,一手在她**上摩挲一手放在了她**上,坚硬的**
顶着妈妈的臀沟摩擦。
妈妈慢慢张开了大腿,我的**就沿着她的臀沟顶在了她的**上,一点一
点地往里挤,挤开她的**,又挤开她**里的淫肉,最后顶到了妈妈的花心上,
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妈妈的手在我露在外面的**上抚摸,玩弄着我的阴囊。
我开始小幅度的**,用**在妈妈的子宫上旋转摩擦,妈妈的呼吸急促起
来,低声说了一句:「你的好象又变长了。」旁边二姐低笑了一声,显然听到了。
我也不管她,抽出**一拉妈妈的身体让她平躺着,然后翻身压了下去。
妈妈显然最喜欢的还是这种正常的男上女下式,很顺从地分开大腿让我进去。
我一边小幅度**一边在妈妈耳边低声叫道:「妈!」
「恩?」
「我在插你呢!」妈妈身体一抖,**里急剧痉挛了两下,喘息着道:「你
玩就是了,别说好吗?」那怎么行?我早就知道越说这种话妈妈越受不了。
于是我拉着妈妈的手放在我们的结合处。
「不信你摸,我真的在插你嘛!」妈妈的声音都有点带哭了。
「你这死孩子!」然而她的手却没有移开,不仅摸着我进出的**还摸着她
的阴蒂。
我开始加大**的力度和速度,一边插一边问:「妈,舒服吗?喜欢吗?」
「啊……啊……别……啊……别说……啊……啊……了……啊」妈妈带着哭
腔呻吟起来,下身主动往上耸动迎合。
我也开始喘息,动作越来越快。
「妈,刚才看得爽吗?你怎么不加入……唔?」我的嘴巴被妈妈堵住了,她
用力抱着我,舌头拼命在我嘴里纠缠,显得情动已极。
此时二姐也凑了过来,掀开了被子在我的背脊上亲吻。
我越插越猛,两人下体相撞的声音**极了,妈妈两腿死命盘着我腰用力往
下压,力道大得惊人,两股体液在妈妈的**里不期而遇……**过后,二姐终
于累了,过了一会就沉沉睡去。
妈妈却似乎没有什么睡意,躺在我怀里任我抚摸着她的**,同时也抚摸着
我的**。
过了好一会,妈妈低声问:「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贱?」我当时已有些迷迷
糊糊,听见这话立刻清醒过来。
「怎么会?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怎么对你的。妈,你可不要把刚才…
…」
「我知道。」妈妈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妈不怪你。妈只是怪自己,怎么就
抗拒不了你,明知道不应该,可就是……」妈妈低声哭了起来。
这下我真的睡意全无了,赶紧搂着妈妈加以安慰。
「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好,是儿子做错事害了妈妈。」妈妈摇着头,叹了
口气。
「这个真的不能怪你。从小到大你就是妈妈心上的肉,妈妈看着你一点一点
长大,既欢喜又害怕,害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从此以后就忘了妈妈。妈妈什么
都不在乎,就在乎你一个呀。妈妈在你舅舅家呆了那么多天,天天盼着你来看妈
妈。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居然一直都不来,来了之后就说什么恋母情结恋子情结,
你让妈妈怎么活呀?」我迟疑了一下。
「那,那幅画……」妈妈狠狠揪了我一下。
「那是妈妈随便画的,又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才怪!即
使妈妈当时没有打算要和儿子**,至少也有过那样的想法。
不过,我已经明白了妈妈的意思。
她对我太溺爱了,溺爱到了无原则的地步,以致于对我的任何要求都不敢拒
绝,包括和她上床**。
我想,要是我真的离开了妈妈,可能她就会如同失去水分的小草一般,活活
枯死吧。
我紧搂着妈妈,许着一个又一个诺言,直到她终于转悲为喜沉沉睡去。
然而我却睡不着了。
看着怀里的妈妈,再看看另一边的二姐,我不得不怀疑我们家的女人是不是
都母性太强,强到了令我都觉得可怕的地步。
自从和我做过爱之后,小妹的例假就不太准了。家里几个大小女人为此很头
疼,小妹那时候年龄还不大,性格没有现在这么沉静,还是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没心没肺的,天天只知道玩,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怀上和我这个哥哥的孩子。
其实后期和小妹做的时候我一直都带着避孕套的,不带套也是在小妹的嘴里
或者妈妈和二姐她们的**里面射精。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刚刚开始的时候我
和小妹因为贪恋于那肉贴肉的快感,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可是因为出了妈妈和大
姐不小心中标这件事情,她们三个女人便紧盯着我和小妹,怕我们搞出人命来。
大姐第一次知道小妹被我搞上床的时候,一怒之下当着小妹的面打了我两个耳光,
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接着疯了一样,也不说话,就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心里
有些愧疚,没有动作。可小妹看到我不还手,就不乐意了。
我作为她的哥哥和她的第一个男人,小妹心里对我还是很看中的,和小妹发
生关系之后,我才知道小妹很早就明白了我和妈妈她们是怎么回事,更知道这种
关系是不应该的。要说小妹心里对家里的其他三个女人没有一丝嫉妒那是不可能
的,我记得小妹一直很害怕大姐的,可是那个时候,那个场合,她第一次为了自
己的哥哥,也是自己的男人,竟然和大姐厮打了起来,看到这样,我也不可能在
旁边傻站着,便也掺和了进去,结果三个人乱哄哄的撕掐了半天。
最后还是妈妈进来看到我们几个不成样子,低吼了一声,问我们是不是想让
邻居都知道自己家里的丑事,我们这才安静下来。妈妈拉开两个女儿,三人抱头
一起低声哭了很久,最后大姐还是被妈妈劝服,承认了事实。过后,即使大姐不
在家里,妈妈和二姐也会把我和小妹看的紧紧地,如果我不带套,绝对不允许我
在小妹**里面射精。
小妹那时候颇有些逆反心理,为了这件事情和妈妈二姐她们吵了几次,私下
里我们两人做的时候她还是会偶尔耍耍小心眼,**的最后关头会学着黄片里面
女主角的声音**,同时抓住我的屁股不放,让我美美的在她幼嫩火热的**里
面射精。我本质上是支持妈妈她们的,毕竟有妈妈打胎的事摆在那里,我也不想
小妹的身子受到伤害,虽然我也知道,我和小妹**在某方面来说已经是对她最
大的伤害了。但是小妹稍稍一引诱我,我就管不住自己的**了,带套和不带套
的区别对我来说太大了。
妈妈和二姐因为身体的原因,一个作了节育,一个怎么都没怀孕,和节育也
差不多,所以都不会拒绝我在她们体内排精,长久以来的习惯是很难改掉的,江
山易改,本性难移么。那次吵架之后,大姐再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心里稍微还有
点别扭,小性子一起,没有主动和她讲话。晚上大姐主动脱了衣服,跑到我的床
上搂着我,两人身体结合之后,我们就又欢好如初了。
几次狂乱的**之后,大姐用还潮热的身体紧紧抱着我,一边舔着我的耳垂,
一边伸出一只手套弄我下面软下去那粘乎乎的**,看我闭着眼睛哼哼享受的样
子,大姐慢慢跟我说小妹还没定性,恳求我以后要照顾好小妹,还暗示我别让她
过早的沉迷于这种不伦的生活,我听着言下之意是大姐自己已经这样了,可是小
妹说不定以后还能找到自己的爱人,可能脱离这种家庭生活的。当时我让大姐疯
狂的劲头搞得也有些累了,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最后
是怎么回答大姐的。不过从第二天大姐一脸的笑容判断,应该是答应了大姐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小妹和我的关系,很不幸的,没有按照大姐的意愿发
展下去,小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我,特别是那场车祸发生之后,在医院里面,她
不小心看到了妈妈要主动结束我的生命,然后和我一同殉情而去。小妹经此整个
变了一个人,什么事情都窝在心里。有时候我看着她深沉的样子,都会有些害怕
她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也只有在我和她**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以前
那种活泼的性格,可是**一过,小妹就又回复沉默。女人心,男人真的难懂啊,
我是觉的自己有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那还是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听那个花花
公子舅舅和他那个黑牡丹老婆念叨的。
吵架的事情最后还是让二姐不小心知道了,导致有段日子二姐看大姐和小妹
眼神怪怪的,不知道她是恨大姐打了我,还是怪又多了小妹这个小女人分享我。
我在床上和二姐开玩笑说,幸亏她当时不在场,不然一定会替我鸣不平的,或许
能把大姐打昏也说不定呢,因为那时候二姐已经完全臣服在我的**下面了,我
说东她肯定往东,我说西她绝对不会往东。二姐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
是埋头继续吃着我勃起的**,抬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二姐眼角亮晶晶的,我知
道是泪水,搂着二姐在怀里说些有的没得安慰着,二姐小声抽泣着,笑着说那是
因为我**的味道有些大,把她熏的受不了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和二姐作爱的时候,二姐让我掐她的脖子,我搞不清状况,
没敢。二姐就用手把着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脖子上面,示意我用力,我一时脑子
发热,就按照她的要求作了,我一边下边**用力的夯着,往二姐的子宫深处努
力探进,一边双手叉紧身下这个疯狂女人的脖子,二姐被我掐得费力的呼着气,
断断续续的告诉我继续,说等下就知道为什么了。最后等我发现二姐**里面的
咬劲强大到忍受不了,颤抖着在二姐子宫里面射出一泡泡热精的时候,才明白二
姐的目的,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那种女人窒息时候**的匝咬和吸力,
我下身的海绵体在那个时候已经被扯的感觉不到快感,完全麻木。
如果没有**的阻隔,我不知道会不会亲眼看到海绵体被拉出体外的美景。
完事之后,我搂着快喘不过气的二姐,噙着她脖子上面青紫的痕迹,听着二姐在
我耳边喘息着唠叨,说她刚才差点就真的背过气去了。可是那种**紧绷的异样
感觉真的让我这个插入者爽快的如同升仙。这个危险的游戏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
都玩过,另外一次出现危险的是和大姐的时候,大姐控制不住自己的女强人心理,
**的时候很是喜欢反客为主,那次她象和我有仇一样,狠狠的回掐住我的脖子,
直到我们两人最后都是头昏眼花的,射精的射精,喷水的喷水,两人脸色青紫的
瘫倒了在床上,堪堪结束了这个死亡游戏。
说来也奇怪,随着年龄的增加,成熟的大姐竟然爱上了这种玩法,一直到现
在她还会偷偷的和我玩几次,不过我们现在都不会像以前那么不知道用力的深浅
程度了。妈妈二姐她们则纯粹是为了配合我,才会同意玩这个,不过和她们两人
的时候我总是下不去手,我想可能是我内心还是喜欢她们两人多一些的缘故吧。
唯一的一次,我真的下去了手,结果用力过大把妈妈掐得停止了呼吸。还好二姐
在旁边头脑清醒,把懵懵懂懂的我踢到一边,用学校学到的急救方法把妈妈救了
回来。妈妈醒过来之后,笑着说,她下面松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紧了一回,
还问我这回舒不舒服,我诺诺的说舒服。二姐骂我没人性,让妈妈挡住了嘴。
妈妈跟我们说当时她眼前一黑,然后就好像来到另外一个世界,那是一个纯
净的世界,遍地绿草,竟是花香。
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后来就看到了我和她赤身**的出现了在这
个世界里面,不停的**,不停的**,然后出现了她和我生的女儿,我们三人
继续不停的**,接着出现了大姐二姐小妹,我们几人继续**,直到我们都有
了女儿,再往后我们这一家便在那里过着整天不停**的生活,说到这里,妈妈
有些惋惜的说我们不救她就好了,她可以在那个世界里面继续当奶奶,曾奶奶了。
二姐听着听着,就抱着妈妈哭了,妈妈伸手搂着我和二姐,挪了一下自己的
身体,让我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说,她想去医院作个恢复
手术,以后她想生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我想摇头,看看二姐,再看看妈妈,
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和妈妈玩这种**游戏了。而二姐那次
听到了妈妈的话之后,在学校对血亲怀孕生子的研究更加废寝忘食了,我们几个
人都相信二姐会有所成就的。
现在回头看看过去,我想我们全家那个时候一定是都疯了,为了这种扭曲的
**,连自己和亲人的命都不要了。
有时候家里人闲聊的时候,大姐还会用这个来和我开玩笑,说没有趁机掐死
我,让妈妈二姐她们脱离苦海,妈妈小妹她们听到了最多微微一笑,因为她们和
我都知道,我们五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密不可分的整体,任何人离开了其
他人都不会快乐的。
关于那个窒息游戏我要补充的一点是,当时和家里的女人们玩的时候还没有
《感官世界》这部电影的出现,等小妹从网上发现这部影片的时候,如获至宝,
拉着全家坐到一起看这部片子,她自己先脱光了坐到我的大腿上,摸索着掏出逐
渐勃起的**在她的**上下轻轻的划着。
我搂着怀里小妹滑嫩的**,手指捏弄着她胸前两只粉红的**,等到出现
**场景的时候,小妹就一边大声的呻吟着,一边娇喘着和我演习着里面的招式,
等电影看完了,我电影的内容没有记得多少,只知道全家四个大小女人的脖子上
面又多了一圈紫色的掐痕。而自己的**上更是红印一道一道的,好久才变成正
常的血色。
小妹这个小色女自从知道了网络之后,就迷上了下载电影,她喜欢的电影只
有一类,就是**的,谁让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呢。无论是法国的,德国
的,美国的,日本的,只要是**的,哪管你是母子的,兄妹的,姐弟的,统统
收下,我电脑的硬盘买了一打,都让她塞满了这类的影片。
当然,作为一个跟随时代潮流的年轻少女,她还喜欢即时聊天,喜欢扮成喜
欢小红帽的大灰狼叔叔在上面骗骗小萝莉,说到兴起的时候,会拉下我的裤子,
掏出她专属的**,颠簸着渐渐长成形状的小屁股,和我一边**,一边哆嗦着
用火星文和小萝莉们打嘴炮,当然,网络那边的小萝莉们一直以为我就是小妹,
因为小妹都是让我作摄像头里面的男主角,她从来不会真正露面。
那些小萝莉们还为了我**的大小吵过几次,逗得屏幕这边的我兴奋的插的
小妹嗷嗷直叫。我曾经问过小妹为什么不喜欢和男人聊天,她说她有我一个男人
就够了,说完之后,就继续用那种我看不太懂的文体和小红帽们探讨90后,8
0后,00后的不同去了,而这个时候,我的**当然是不得不为了给小妹打气,
继续在她的**里面穿来穿去了。
妈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她真的让二姐带着,去我们自
己家的医院(是后来舅舅和我家合资开的,因为外资成分比较大,加上二姐专家
坐诊,在家乡很有名气)里面作了输卵管恢复手术,手术是由二姐亲自上阵做的,
这个时候二姐已经成为了妇女孕育领域的专家,相关的论文在国际上也发表了好
多篇。
既然有这样现成的人才,还能不利用上么。手术据二姐说很成功,术后可能
为了给妈妈补身子,二姐她偷偷找人弄了一个新鲜产妇的胎盘,熬粥做菜,连骗
带蒙的让妈妈吃了下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妈妈是很反感这种东西的,可惜二
姐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听妈妈话的小女儿了,现在显然比妈妈技高一筹,忽悠的妈
妈真的以为这是二姐自己研究的生物产品呢,吃完了还称赞口感不错。
那些妈妈没有吃完的部分胎盘二姐也悄悄的让我,大姐,小妹吃掉了。我倒
是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妈妈生我的胎盘也是爷爷
让我吃掉了,紫河车作为药材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现在的一些影视剧把
这些说的十恶不赦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大姐和小妹现在被调教的唯我是从,于
是这点胎盘一声不吭的都被我们送进了肚子。
吃过胎盘的那天晚上,我和三姐妹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天亮,**都快磨破了
皮,四人还缠在一起。到了第二天下午,妈妈和那个黑牡丹舅妈打开房门的时候
我才将将把精液射进了小妹血丝隐现的屁眼里面。小妹临了的那一声大叫吓得舅
妈一屁股做到了大厅的地毯上。我晚上出来吃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里的一片湿
迹。那天晚上黑牡丹舅妈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妈妈在一边偷偷的笑,小妹头一
回害羞的低着头在我的大腿上面扭着,掐着。我只好嘿嘿的看着几个女人不知道
应该说些什么。
胎盘的事情没有瞒过妈妈,妈妈知道了除了干呕过几次,没什么其他反应。
二姐问我有没有注意妈妈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之后的几天,我凝神仔细观察,
还真的是这个样子,本来妈妈的皮肤就比同龄人好很多,吃过胎盘之后更是如此。
别说这个,就连我**上的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有效。过
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一下,
妈妈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睡袍,
把还懒洋洋的妈妈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妈妈撒着娇,让我喂
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妈妈面前,妈妈摇摇头,我
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
「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红的二姐了。
怀里妈妈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的**在我的抚摸下
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红潮,**翕动,唇间的**滴滴答答的落到
了下面正啄食**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液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
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淫荡的看着我们母子两人,荡笑着低下
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
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阴埠上**哗哗的向下淌着。我
玩心一动,从妈妈的**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阴埠正
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动了动,
变了下姿势,一股无色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尿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
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
阴蒂,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妈妈看到眼前**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
坏笑着,第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第一
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喘着粗气的大姐,
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自
摸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是如此的强烈,妈妈第一个被我插了进
去,不是**,是她的屁眼,妈妈放荡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妈妈向上方抛起,
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妈妈直肠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
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妈妈
之前吻上我的嘴唇,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妈妈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
转盘一样,把自己的阴埠对准我和妈妈现在的方向,肉缝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
的喷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
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挺的肉团贴到了
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我和妈妈如同
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屁眼,小嘴,**,**,小嘴,屁眼,最后,
我放倒妈妈,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色的**夹住了火红的
**,高速的**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母狗般舔着我的阴囊,睾丸
和屁眼。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
只好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妈妈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排在
一起。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刷拉拉的喷了一地,看着最下
面妈妈那肿的高高的阴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
长的大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妈妈努力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儿,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推
倒,坐到我的脸上,我会意的在妈妈那毛茸茸,**的地方舔舐了起来。如同
摇篮曲般的轻吟在我耳边响起,模糊间好像回到了记忆久远的童年。那天晚上我
们五人又疯了一夜。次日正好是周末,清醒过来的几人笑闹着开始打扫狼藉一片
的房间。二姐说了一句话,听了之后,我们几人过去抓住她挠痒,于后五人笑到
了一起。二姐说的是:「早知道这样,昨晚除了胎盘之外,我就不加刚刚研制好
的催情药品了。」
这只是我们家里关于补品的一个笑话,其实二姐学医成就之后除了孕育研究
之外就把精力放在这方面了。一个原因是当今社会壮阳药是一个来快钱的方法,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二姐怕我制不住家里的几个欲求越来越高的女人。后来我
的体质(小时候练武不是白练的)和高质量的性生活终于让二姐放了心,不过,
另外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就是反而她们几人有些应付不了我的欲求了。常常都
是她们的**被我的**搞的山东大馒头一样,我却仍然还没有射精的**。
二姐只好又开始寻找一种能平衡我们**的制剂了。对了,差点忘了,那天
晚上的另外一个后果就是,妈妈终于怀孕了。二姐按照她的研究理论做过检查,
妈妈怀的是个女孩。不知道妈妈经过的唯一一次准弥留之际所看到的东西意味着
什么呢?女儿?呵呵。「哥,快过来!快过来看!快点!」小妹扯着嗓子在楼下
招呼我,对不住了读者们,小妖精相唤,我现在只好停下来,把文章存盘,将电
脑置入休眠状态。路过妈妈房间的时候,我特地给妈妈的被角掖了一下,免得受
了寒气。虽然房间里面有空调,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发现怀孕之后,妈妈的觉
明显多了。
[本帖最后由弑舞九流于2011-3-915:27编辑]
#7无标题-hiweiwei(LEVEL1)发表于2009-6-3010:35
经过大姐房间,大姐正在窗前地毯上面练着瑜伽。「小妹找你呢。」大姐的
脑袋缓缓的从双腿间露出来,对我说到,我蹲下来,在练功服下面的骆驼趾上面
轻轻的弹了一下,大姐哼了一声,双腿发热,嗔怪的瞥了我一眼。我又用手覆在
那片温热上面不舍的揉了揉,直到练功夫上面隐现出水迹,才站起身来下了楼。
「晚上我夹死你!坏蛋!害的我又要换衣服!」大姐还以为我没听到呢。不过大
姐练了瑜伽之后**的确紧了许多,异于妈妈她们的弹性更是让我流连忘返。
看来当初和大姐**时候我的一句无意牢骚还真的发对了。「叫我干什么?」
来到楼下,小妹站起来让出地方,我坐了下来,顺便拉开裤子拉链,小妹则是掀
起短裙,这小色女里面没有穿内裤!她熟练的拉着我早已经弹出来的**,对准
自己的**,小妹幸福的坐了下去,肉肉的感觉让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到
底叫我做什么?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我抱着怀里可爱的小女人问道。屏幕上面
好像没什么可看的呀。
「你看我录下来的。」我趴在小妹的肩膀上,小妹按了下遥控器,然后开始
缓缓的上下起伏呻吟着。「她们是父女呢。这个父亲把自己女儿关了十多年,还
和女儿生了许多孩子呢。」小妹给我解说着。原来是前阵子的奥地利父女**案,
小妹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在网上看过了。小东西。」我稍微用力了一下,小妹回头看着我,知道
她不满意了,我只好继续缓缓的**,她这才回过头去。小东西最近比较中意这
种温柔的插法,真奇怪。「还以为哥哥不关心这些呢。」以前小妹让我看过类似
的父女**的报道,我没有说什么,她就以为我对这方面没有兴趣去关心呢。
「真可惜,被抓到了。」小妹好像有些同情那个禽兽父亲。这可不是个好倾向。
「有什么可惜的,该抓。对女人那么不爱惜!」我说着,不过心里有些没底。
这时候妹妹已经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的开始**,我偷偷望了眼小妹,小妹眯
着眼睛再次的作了一个大大的起落,回神之后,她说的话让我**大了一圈。
「哥,我以后生的女儿也给你当老婆好不好?」「好!!好!!好!!」狠狠的
三声过后,小妹也连着喷了三次。「这个小**!」身后是二姐的声音。「都没
你骚!你……你……」小妹被我干的无力,反驳也变得无力。「今天我可有好东
西给你们吆,再说姐姐的话就不给你了!嘻嘻。」二姐的两个**隔着衣服在我
的脖子上面滑来滑去。为了稳定后方,我不得已抓住一个,终于将二姐固定下来。
二姐在我耳朵上面咬了一口。
「晚上再给你弄,嘻嘻。我先上去看看妈妈。」二姐按住我的手在她的**
上面揉了几下,脱身出去,顺便在妹妹的小屁股上面用力的拍了一下,小妹一紧
张,**里面肌肉一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顺势把精液在小妹的高声叫喊
中射了进去。「呀!忘了让你带套了,你怎么射进去了?今天是人家的排卵期呢。」
事后小妹装作无辜的样子问我。我气的在她小嘴上咬了几口,又揪了她两个小奶
子几把。小东西才闭嘴不言窝进我的怀里。
抚弄着怀里小东西光滑的背部肌肤,听到脚步声,二姐的声音传来。「大好
消息啊,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怀孕了,我的研究有重大突破了!」
回头望去,不仅二姐,大姐和妈妈都出来了。难道妈妈的那个梦真的要实现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妹。
「哥,我要给你生个女儿!」小妹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呼……呼……呼
……」和妈妈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先她而醒来,然后我就会耐心的,边聆听
着她那有趣的轻轻鼾声,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个习惯我很早就养成了,即使妈
妈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饭才会真正地下
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在妈妈的**里面浸泡了一个晚上,孕期的女人**中的温
度比较高,**在里面感觉倒也不错,妈妈的**完全是专门用来温暖我**的
肉质暖炉。
昨晚只有我,大姐,妈妈三人在床上,小妹和二姐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就跑
到二姐房里面睡了。虽然是大姐在旁边作**候补,可等我的火气弄起来了,最
先求饶的也是她。
她前戏的时候被我舔得喷了一次,接着又被我和妈妈前后夹击合伙鼓弄出来
一次,最后一次是在我插进她屁眼的时候出现的,当时大姐看的出有些控制不住
自己,**里面卟的一下,喷出的液体气体摩擦之间的声响和屁的声音竟如此相
似,平日严肃的大姐,难得搞出这样的趣事,当然逗得我和妈妈哈哈大笑。大姐
红着脸连声说自己不成了,我边和妈妈用手巾清洁着大姐的身体,帮她舒缓刚刚
抽筋的小脚趾头,边取笑着仍然软软瘫在那里的大姐,大姐湿透的身子仿佛被煮
熟的面条,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躺在那里,哀求地望着我仍然勃起的
**。
妈妈的**有些红肿,我怕她受不住,没有继续在她的**里面**,视子
如命的妈妈爱惜地用手帮我套弄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让她和大姐不停地吞咽着口
水。妈妈不想让我憋得太难受,最后拉起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大姐,两人吸了快
要一个小时才让我射了出来。
等我轻轻把**从妈妈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妈妈也只是稍微呜咽了一声,
随后翻了个身,继续像只懒懒的胖猫咪毫无美感地在那里呼呼大睡。随着**的
抽出,一汩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大腿上面,我忙抓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大姐
的衣服并不在房间里面,想来大姐早早地就出去晨练了。我早晨锻炼的地点早已
经换成了床上。跳下床,来到窗边,轻轻扒开窗帘,外面雾气蒙蒙的,什么都看
不清楚。按照我的生物钟算,现在应该是早上6点不到的时候。大姐不知道回来
没有,这样天气在外面呆久了对身体可不太好。
「嗷!嗷……」的叫声隔着玻璃听起来沉闷得很,那是对面黑美人舅妈家里
养的一只藏獒,是我托**的一位朋友买的。每到早上必定叫唤一下以示其自身
的存在。自从养了它,别墅区里面其他的狗类都不太敢叫了。说起黑美人舅妈,
自从舅舅带着十几岁的新舅妈出国之后,她就越发得闷闷不乐了,妈妈也劝过她
改嫁,她却不肯,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那个美如天仙的小表妹和舅妈住在一起,那个酷酷的小表弟则让舅舅领到
国外享福去了。舅妈开始让小表妹到一家私立女校里面读书,可不久因为女校的
学生们嫉妒小表妹的相貌,经常地欺负老实的小表妹,所以舅妈就请了一个私人
家教,哪知道那个女家教竟然是个同性恋,要和小表妹玩爱爱,吓得小表妹告诉
了舅妈,舅妈一火也不请家教了。
正好大姐有空闲,妈妈便让大姐过去帮忙给小表妹上课。还好大姐心里素质
比较好,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小表妹和舅妈来过几次,来一次我的**就经受
一次考验,因为每次看到小表妹,我的**都会不听话地竖起来,然后就会被嫉
妒万分的小妹拼命地蹂躏一番。
这片土地的最外围是密密丛丛的参天林木,穿过树林,就是从水利中心放射
出去的农田,然后是一片波光闪闪的人工湖,接着就是佣工们的居所。而跨过厚
厚的保安区,最里面就是现在我们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妈居住的地方,是为了我
们这样一群先富起来的人们所准备的别墅区。
别墅区的建造模仿了国外的农庄和城堡,整个别墅区占用的土地就是当年我
们这个大家族所拥有的耕地田产。现在耕地农田有专门的人负责农种割收,住在
别墅中的我只管收钱就行了,我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小时候书上所说的大地
主。这个说到底要感谢政策了,呵呵,说远了。爷爷奶奶去世,遗产的大头都给
了我父亲,然后就是父亲的离去,当时家族里面继承的规矩没现在那么复杂,也
没有太多的利益争夺,作为长子后代的我理所当然应该继承这些。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这
时候开始捞起偏门的舅舅帮了我们这个家族一个大忙,他暗地里面操作。于是奇
迹般地出现了一张爷爷所立的遗嘱(爷爷死的时候只是口头说了怎么分家),奇
迹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几个叔叔的大部分地产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二叔去省
会之前就已经这么作了,四叔已经在国外定居也没有打算再回来,地产要也没有
用,三叔还在当地生活呢),顺便奇迹般地将想要霸占五叔家财产的那个姓周
(就是小时候差点被我打成脑震荡的那位)送进了监狱。
据说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当即吃了颗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没有什
么盼头马上跑回了娘家,姓周的儿子判了个无期,不过可惜一次监狱着火,他为
了抢救国家财产不幸被烧死了。虽然舅舅没有和我明说,但是我心里却很清楚周
家是怎么倒霉到家破人亡的。那个时候的舅舅,通吃到什么程度?想想看,家乡
黑白两道的一把手如果在路上碰到他的车都要给他让路!搞掉姓周的更不会难到
什么地方去。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对我这个外甥比对他自己
亲生儿子还好。为此去问妈妈的结果就是被妈妈骂了一顿,害得我又是一个月不
能和妈妈**。
这件事情后来证实真的是我的妄想症发作,舅舅对妈妈可真的是纯洁得不能
再纯洁的姐弟之情,对我也只是纯粹的喜爱,其起因也是当初的几件事情当中,
我的立场和判断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最后我的结论就是世界上象我这样乱来的
畜牲实在是屈指可数。周家一去,就只有我们一家独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养
了一个专门和我们对着干的家伙,说是周家的后人,鬼知道是舅舅从哪里找来的。
我只知道那个所谓的周家后人暗里见到舅舅好像耗子见了猫,舅舅说什么他就做
什么。舅舅偷偷和我说,这个是专门用来转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嚣张了的确不
太好,这我也很明白。
后来我去北京上大学,家里由妈妈她们几个娘子军继续管理。我毕业的时候
是互联网**期,以自己当时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点,在里面狠狠捞了一把马上
退了出来。然后我用得来的资金继续和舅舅学着炒卖房地产,期间舅舅通过北京
军区的关系,让我在北京军区那边也买了一套房子。不过我就过去住过几次,因
为每次进去都要接受哨兵给我敬礼(严格说来是对我那个车号敬礼),每次都让
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会蹦出一堆人拦住我,砸开车门,然后把我拉出去,对我
说:「打死你这个**的畜牲」。
妈妈听说过之后笑我有胆子**老妈,没胆子接受人家的敬礼,我也只能笑笑
作罢,心说自己内里还是个胆小的男人啊。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
到现在也是在那里空着,偶尔大姐会派人过去收拾收拾。权当作我偶尔进京临时
歇脚的地方吧。记得房子刚刚到手的时候,妈妈和我在那里做过一次,当时我们
两个**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哨声,我和妈妈同时都生出了罪恶感,妈妈应该比
我好一些,她的享乐思想能帮她不少忙,尽管如此,那天的**确是我们两个发
生关系以来最最心灵贴近的一次。
在号声中,我和妈妈看着血液充满的两个性器激烈的摩擦,**四溅在了地
上,**不停地将我们两人推向****的顶峰,当号声的最后一个音符淡去,
我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脑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妈妈相连的思维之桥。一时间我
和妈妈如同经历生死轮回,同心相印的情侣,彼此都将对方的要求和想法在双方
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我和妈妈深情地对望着,身下无比默契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我粗暴地按照脑海中接受到的妈妈的想法,把妈妈一把压到了窗户的玻璃上
面。浑身汗水如同雨下,粗大的**胀大着撑开妈妈柔软如棉的子宫颈口,在我
的入世之地,妈妈的子宫里面足足喷射了两三分钟,热烫的儿精把妈妈刺激的张
牙舞爪,象只疯狂的发春母猫嘶叫着,尽管双手被我擒在手里,妈妈还是努力的
在窗户上面抓来抓去,尖尖的染红指甲划的玻璃唰唰直响。
当时妈妈给我传来的想法就是要赶紧把窗户打破,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看
到她当时被儿子干得死去活来的淫荡样子。**过后,我们两人呼哧呼哧倒在了
还未装修好的地板上,那次之后,我和妈妈无论怎么努力,再也没有享受到那种
思维和情感相生相连的感觉。把这件事情说给二姐她们听,她们都说是我们两人
的幻觉。以前老爸买的那套房子也还在,地价升值的非常快,有人想买,可妈妈
一直没有同意。我对此是无所谓的,反正现在家里人所赚取的财富也不在乎那点
钱,买主弃而不舍,结果后来房子没有买到,和我却成了生意上的伙伴。
小妹实际上并非整天只知道聊天打屁的无知少女——现在是少妇了,不过长
的还是小女人的样子,特别是屁股和**,家里就属小妹的身体最单薄,她很想
从骨感美女变成丰腴美人,可也只是很想罢了。小妹在网络上面的网店生意红得
很,我有幸参观过一次,是出售一些女性向动画周边产品的。那些动画我后来在
搜索引擎上找来一看,都是兄妹**向的。小妹和我之间没有什么隐瞒的,她告
诉我那些来买产品的都是在网上和她裸聊(**提供者是我)的小萝莉。我心说
不知道由此会不会培养出更多的**家庭,但那已经不是我们所关心的事情了。
二姐那天晚上跟我们说的研究新成果的确是真的,而且已经在当晚马上用到
了妈妈这个将近50多岁的大龄孕妇的身上。妈妈才做完手术回来的时候,二姐
和我说过,那次输卵管恢复手术做的时期已经很晚了,如果再晚几个月的话说不
定会出现什么我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呢。所以妈妈怀孕之后我们几个都心怀忐忑的
如履薄冰,生怕出现不好的事情。二姐拿出学生会领袖的姿势,站在沙发上面,
脸红红地高兴地告诉我们,在她的药剂上面她已经作了充足的实验和**测试,
安全性不用担心,最后的药剂被她命名为INA,想来和什么DNA,RNA脱
不开关系的。
她的这种药剂可以使直系血亲怀孕所产生的胚胎出现基因突变,当然,是向
好的方面突变,这样培养出生的婴儿会集合父系和母系的所有优势基因,健康地
成长。受孕的母体也不会像普通怀孕妇女那样顾虑重重,无论任何强度的活动都
不会影响胚胎的发育,用句通俗的话讲,这种胚胎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看来我和
妈妈可以在她的孕期继续各种变态的**,而不用担心她肚子里面的小宝宝了。
二姐一向喜欢先说好消息,果然那晚她后面的话让我们一家子异常错愕。
这种基因制剂的唯一缺点就是制剂的基本必须来自于直系血亲,而且只能是
我们这样的直系血亲之间发生性关系产生的受精卵才会受到它的控制,且培育而
成的胚胎只能是女性,据二姐解释是我们人类的基因限制造成的,说了一大堆专
有名词我们也没明白,但是我们知道了一件事情,以后我和家里任何女人都可以
生出健康的宝宝,但只能生出女宝宝,不可能生出男宝宝。
妈妈明白了之后看着我,然后问二姐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解决不了这个
问题以后我们家不是相当于绝后了。我刚想说生男生女都一样,二姐就表现出了
她的恶趣味,她忘了说这种制剂的一个巨大优点了。原来它不但对孕妇有效,对
于未孕男女也具有延长寿命,促进细胞活力和保持容貌的效果,二姐说经过她的
计算,一毫克这种制剂就可以让我们一家子的寿命达到90岁以上,如果适当增
加制剂的用量,活到什么武侠小说里面所说的几甲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只
要我注射一定剂量的INA,我们家就会一直存在下去。到时候唯一的问题大概
就是怎么向外人解释这种异变了。
讨论结束之后,二姐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一起一落地在我的**上自言
自语,说的什么我没有听得太清楚,就听出了**两个字。因为噪音太大,横亘
于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怀孕,已经得到了解决,所以大姐小妹她们都高兴地
拉着妈妈拼命地灌酒,喝醉了之后就发酒疯,大喊大叫她们是地球最后的神仙,
说要成立女子异能部队统治地球,然后互相脱了衣服跳到沙发上,茶几上,把屋
子里面搞得乱七八糟。
我看不下去了,搂着被**得同样胡言乱语的二姐,自己上楼去睡觉了。等晚
上起来撒尿的时候还能听到楼下几女哑着嗓子在召唤什么月亮女神之类的。「还
没起来呢?」,小妹的声音把我的思绪从那天晚上带了回来,「呀……别闹……
你这个小妖精……让妈妈再睡会吧,昨晚让你哥整得全身都酸酸的……别……别
咯吱……哈……哈哈……别咯吱妈妈……你个小坏蛋!」。
从隔壁窜过来的小妹跳到床上和妈妈嬉闹着,上身**,两个尖尖的小**
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下身只穿着一条丁字裤,刮过毛的小肉穴露在外面。很快她
就尝到了不多穿衣服的后果,妈妈顽皮起来那也就是一大号小妹,趁着小妹没注
意妈妈的一根手指从后面对准小妹的肉穴就捅了进去,小妹啊地被点住了「穴道」,
妈妈示意我过去,小妹的一个**很快也被我咬在了嘴里。「呀!哥哥坏!坏…
…坏……不要……坏妈妈!别……那里……好……轻些啊……吸到……哥……吸
到人家……心里面了!啊!哥!呜……呜……坏……呜呜……好坏……呜……坏
妈妈!呜……憋……呜……憋死我了!」小妹的小嘴和**被我和妈妈轮流蹂躏
着,在床上用劲乱蹬着白白的一双小腿,眼看着一场清晨**就要开演了。我已
经跪到了小妹的两腿之间。
「好啦,快下去吧,二妹等着你们呢。」大姐也进来了,把小妹从坏哥哥和
坏妈妈的手里解救出来,她拍拍小妹的屁股蛋,小妹作了个鬼脸,抓起掉下去的
丁字裤,回房穿衣服了。大姐下去之后,我继续悠闲地帮妈妈穿衣打扮,在洗漱
间里面,我上面刷着牙,下面妈妈跪在地上卖力地帮我解决****的问题,
等都忙活完了,妈妈用我的精液当漱口水漱了漱口,之后和我一起下楼吃饭。听
大姐说话的口气好像二姐有什么事情要说。
「二姐,是不是那个药剂有什么问题?」小妹最近声称要减肥,所以我们都
在吃饭的时候,她却可以先发问。「恩……」二姐囫囵吞了个汤圆,结果被烫得
够呛,小手在嘴边扇了几下,「算不上什么问题,不过我认为应该告诉你们,呃,
好饱。」一碗汤圆被二姐干掉了。二姐看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不,二姐说
完之后,妈妈大姐小妹又无语了。我很平静,因为前天二姐在床上已经提前告诉
我了。看来今天二姐终于下了决心说出来了。
「呵呵,既然我们一家已经这样了,大家也都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我们能多
活那么多年,最重要的是我能和我的儿女们在一起,妈妈知足了。」半晌之后,
妈妈抬头对我们说。「反正我要给哥哥生女儿。」小妹这个树袋熊挂在我身上娇
憨地说道,等她坐下去的时候脸上的神奇诡异得很,因为我那不听话的**不小
心得误入了她的**。「怎么不累死你!」大姐看到我和小妹的动作,脸蛋一热,
没有搭理我们两个,有些惊讶地问妈妈和二姐:「你们就这么个意见?」「就这
样。」妈妈二姐小妹显然是达成了统一意见。
「美死你个坏东西!」大姐忿忿不平地瞅着我,瞅了半天,她也笑了。「好
啦,全家表决通过,以后我们生的女儿都是你的了。辛苦了,我们的男人……」
是的,二姐这次的「补充」就是:我和家里所有女人虽然可以生育出健康的女性
婴儿,但是这个女性婴儿出生以后必须由具有部分相同DNA血缘信息的我和她
们进行交合,加上INA制剂的帮助,才能让这个女性婴儿活过9岁。要不然的
话,还是一个死字。9岁的小萝莉,应该比小妹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吧,到时候
前门能不能走得通会是个大问题呢。我好像越来越邪恶了。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
接受了她们的安排了呢?难道我真的是个畜牲转世?可听说畜牲也知道不能**
呢?好乱,不想了,听从**的指引,随遇而安吧。
怀里的小妹咬着我的肩头,瘦弱的身体得了疟疾般打着摆子,股中流出的爱
液毫无意外地淹透了我的裤头和座椅,我稍微用力顶了顶小妹**尽头处的那块
肉疙瘩,小妹小肉穴的肉圈圈瞬间匝紧了一下,我抬头发现了小妹眼里的那抹媚
意。
旁边妈妈她们当我们两个小淫兽不存在,继续聊着感兴趣的话题,继续消灭
剩下的饭菜。不被重视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妈,你往那里一点儿好不好么,好
么……」小妹厚着脸皮抢占了我怀中母亲的位置,小脸贴在我**着,毛茸茸的
胸膛上面,伸出舌头讨好地咬住我的**开始吸吮。「你哥那里又没有奶,你吸
个什么劲儿你说……」妈妈的话语中含着淡淡的醋意,我把妈妈拉回身边,手插
进她的孕妇装,握住一个硕大的奶球温柔体贴地挤压起来,妈妈微闭着眼睛和我
接着吻,一只小手向我下身伸去。
「妈妈,你晚了哟,嘻嘻。」原来我的**已经被小妹拉出来透气了。就要
到手的家伙被女儿抢去,妈妈气得在我大腿上面拧了一下,我装作疼痛唉呀着,
明知道我这个儿子肯定是假装的,可妈妈还是连忙俯下身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在我
被拧的地方舔舐起来。「好**的一家子,儿子**妈妈,哥哥**妹妹。真是不要
脸!」我们的对面是继续瑜伽修行的大姐。她以一个道学家的立场对我们进行无
情地批判。
不过这个批判者本身的修行装束比较奇怪,她装束的特点就是——身上竟然
什么都没有穿。我们三人眼睁睁看着大姐扭曲着身体,在她自己的肉穴旁边,抹
过唇膏的小嘴吧啦吧啦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的批判的确很有力度(大姐身体都
弯曲成那样了),很有创意(从来没有看到过),很有女权的象征意味(这个是
我看到大姐肉穴之后的感觉了),但是我们三个听了之后心中怎么会感觉交合的
**更加强烈了呢?
「哼哼,累死你们,坏弟弟,不先来和姐姐爱爱,坏妈妈,抢我弟弟,坏妹
妹,小妖精!哼哼,累死你们!累死你们!呼哧呼哧,好累!出这么多汗……呜
呜……不行了……我下面的小嘴好痒啊……还是自己动手……呃……不是……是
自己动嘴才对!」我努力听着大姐在那边说的什么,听清楚之后和妈妈、小妹说
了,六只眼睛盯着急切间没有办法的大姐,看着大姐用史上最强大的姿势,进行
着前无来者的自慰行动。这样的动作我只在电影里面看到男同胞做过,贴着妈妈
和小妹的耳朵告诉了她们,妈妈和小妹啧啧称奇。
想想看,一个**的性感美女,用上面小嘴中的舌头学着小猫咪修理自己毛
发的样子,一下一下的舔着自己的小肉穴,这该是一个多么让人兽血沸腾的情景
啊!大姐!果然是我的大姐!我实在太佩服你了!我们三人都用钦佩的眼光看着
大姐卖力地取悦着自己的身体,极力地想要达到性的**。事与愿违,等我把妈
妈和小妹**出有两碗**的时候,大姐还在那里吭哧吭哧地吃自己呢。不能让大
姐再失望下去了,我一个箭步过去,金光闪闪的大**-呃,这是阳光反射的结
果拉-马上吸引了大姐的眼神,大姐停止了自我的摧残,张大了没有胡子的小嘴
巴,我把**整根送了进去,大姐吸吮了几下就连连摇头,我才留意到她小嘴巴
旁边的那张长胡子的竖嘴还没有被满足呢。
竖的要紧,大姐的眼神这么对我说。噗兹一下,大姐翻起了白眼,因为我的
整根**捅到了大姐的**里面。**已经进入了大姐的子宫,子宫颈处的那张
小肉嘴隔上几秒就咬我一下,酥麻的感觉透入了我的骨髓,这时候大姐也缓过来
了,探出**的舌头舔着我的两个热乎乎的睾丸。「姐姐……以后……我……
我……还……要……和你……这么……玩……好……不……好……」随着嘴里蹦
出的一个个字,我的**的硬度和长度又上了一个数量级,粗大的**如同烧红
了的铁棍子把大姐**得两张嘴都不停地往外喷着白沫子。「死!死……死……姐
……死!爽死姐拉……啊……**……死……姐姐吧……好……好弟弟……好老公
……**死我吧!啊……啊……啊……爽……啊……爽死了……啊……」
「大姐好像很累喔。哥哥你好坏,让大姐做那么剧烈的运动。」
现在是下午了,大姐上午被我**得口吐白沫,直接昏过去了。因为当时**
的时候大姐还是瑜伽练功的姿势,所以当我和妈妈她们把大姐抱上床的时候,大
姐还保持着那个高难度的姿势没有放开,我试图掰开大姐的胳膊和大腿,可大姐
实在是功力深厚,根本就掰不开。希望晚上她醒来的时候自己能够恢复过来,罪
过啊,可刚刚和大姐的那场味道真的是很不错呢。
脑袋里面转着无耻的念头,我现在**着下身靠在自己的床头上,装模作样
的看着手里的一本小说,而小妹则是横着仰卧在我的大腿上,一头乌亮的长发披
散在床上,手里面举着一个电子阅读器,正在看网上下的**小说。是了,小妹
的另外一个爱好忘了和你们说,她下载了**小说之后,她都会把主角和女角的
名字改成我和妈妈她们的名字,说是这样看起来才有真实感,我竟然相信了。
「哥,怎么又软了,你年纪轻轻怎么会不行喔,我知道了,来,让妹妹帮帮你。」
小妹看到脸旁边的**的硬度下降,急忙对着马眼喊话,对其进行加固,于是我
的一部分血液再次充满了下身的海绵体。
「恩,现在可以了,好热,好硬喔,呜……呜……好……好吃……哥哥的棒
棒最棒了……呜……哧溜哧溜」,现在小妹**的功夫绝对可以和妈妈媲美了,
**上面的静脉血管传来麻麻的感觉,我已经有些射精的冲动了。「小飞,不要
急喔……等妹妹看完这个故事再吃你的牛奶好不好……要听话喔……乖……来…
…不要害怕……让妹妹摸摸就好了……」小妹品了品**在嘴唇里面流下的味道,
转过头去用另外一只小手继续套弄着我似欲噬人的**,空出的一只手继续点击
着阅读器的下一页按钮。
「哇,终于要见证这个伟大的时刻了!儿子开始**妈妈了!小飞……看……
儿子的**已经插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去了!妈妈的**也出来了!妈妈会是什么
感觉呢?一定比哥哥**妹妹还舒服的吧!」小妹一边神神叨叨地念着文章,一边
加快手里套弄的速度。「小飞,可要坚持住喔,不要提前出来喔,不然以后妹妹
可不让你接触小妹妹了喔……呀!哥!你怎么不听话射出来了?都射到人家屏幕
上面了!坏哥哥!坏哥哥!我咬死你!臭小飞!臭家伙!坏哥哥……呜……咳…
…咳……呜……哥哥这次好多喔……哧溜哧溜……好甜……好热……好吃……哧
溜哧溜……」
我苦笑着不断向上挺起下体,在小妹嘴里面射出余下的精液,看着不停吸精
的小妹,我突然想到个问题:以后我和小妹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这么喜欢
她父亲——我的精液呢?好**的想法。**再加上萝莉控,我想我是没有救了,
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啊米豆腐。
「二姐上次和我说过,你的棒棒即使被切断了也会重新长出来呢。要不要找
个时间试试看呢?」小妹擦了擦电子阅读器上面的精斑,小嘴吐出已经清理得干
干净净的**,然后眨着可以和动画美少女比美的大眼睛,天真的问我。「敢打
哥哥的坏主意!」我啪啪地拍了两下小妹的屁股,如玉的肌肤上面顿时现出两个
掌形的红印子,小妹这时卟的一声,对我放了个屁,果然是一家人,放屁都这么
有性格。小妹听到自己的声音害羞得捂住脸。我凑到小妹的小屁股后面,闻了闻
味道,「还好还好,还好今天没有吃韭菜,哈哈。」
「坏哥哥,等你的女儿长大了,我这个当妈妈的会让她来做这个实验的。」
小妹再次威胁我。我啊呜一口咬上小妹的嘴唇,堵住了这个小妖精下面的话。
「呜……我一定要让她……呜……让她看感官世界!……呜……坏……坏哥哥…
…呜……好烫……好深……进去了……哥……哥哥……爱我……爱我……爱我…
…射……射……进来……妹妹给你……给你生个女儿……生个女儿给你……给你
……**……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喔……呜……」又一个
下午过去了,有了小妹的陪伴更是如此。听着小妹在身下似痛苦又快乐的低吟以
及时不时的女高音,我对自己说。「二姐,你说你的实验室被毁了?!」晚上二
姐回来给我们带来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二姐情绪低落地点点头,拄着下巴趴在桌
子上面。
二姐的实验室是被烧毁了。幸运的二姐,当时她突然发神经想起来要回家拿
点东西,结果车子刚刚开到高速上面,单位的人就来了紧急电话通知,说她的实
验室出事了。我们都说二姐命大,二姐望着我说要感谢我这个小老公救了她。我
问她为什么,二姐说和我这个弟弟搞上了之后,早上上班的时候经常是忘这忘那,
以前忘的东西都无关紧要,可今天自己的保暖内裤忘了穿,光着下身在实验室里
面忙了许久,因为肚子疼奔到卫生间的时候才发觉不对,于是乎赶紧驾车往回赶,
继而「逃出生天」了。
我这才明白,这阵子二姐工作的时候太拼命,身体是有些不太好,特别是下
身怕冷的厉害。在家里保暖措施很完备,自然没有关系,可她们单位那里的空调
时好时坏的就不好说了。二姐虽然现在是她们单位的技术权威,可她工作的条件
并不是太好,甚至在我看来有些简陋。
我成了土财主之后,就在家里给心爱的二姐建了一处专门用于研究的地方,
二姐看到后傻眼了,说我那个「实验室」恐怕和美国那边比也毫不逊色。不过如
果真的在家里作研究,二姐一个人搞又会感觉有些孤单,我不是学医的,不可能
陪着二姐研究那些枯燥的数据,让二姐她们单位的人过来也不太方便,所以二姐
也只是在单位放假的时候利用一下家里的实验室。听二姐的描述,这场严重的火
灾是由于那个二姐同室的实验人员饲养的小狗无意中引起的。具体原因还在调查
当中。但是责任人-不对,是责任狗已经初步明确了,当然,那只责任狗应该已
经被烧的骨头都找不到了。
据我所知,她们的实验室都是具有一定的火灾防护能力的,实验室的窗户用
的都是高级阻燃玻璃,墙壁也采用了类似于石棉的高温隔热阻燃材料,可二姐这
次实验室的火灾竟然把她房间的混凝土墙壁都烧透了,隔壁房间的人说当时好像
被扔到了炼钢高炉里面,如果跑的不快的话,恐怕下场和那只狗也差不多。二姐
低声叹息说当时如果在场的话,那只狗可能就没有机会搞出这样的惊天事件了。
我心说这哪能说的准,反正在我看来二姐现在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才是最
重要的,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说我自私我也认了。和四女有过了这样的肉
体关系,家里的女人现在都被我看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少一根毛我都不乐意。
其实二姐主要伤心的是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就是那只狗的女主人,二姐的一个女
同学,当时还怀有身孕。就这么没了,二姐趴在桌子上面哭着嘟囔。
妈妈小妹她们在旁边听的眼睛红红的,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让她们都
回房休息去。正好这时候大姐下楼来了,后续事宜就由我和大姐来妥善安排吧。
大姐听我解释之后,也是非常惋惜,搂着二姐,和我一起安慰着她。出了这个事
故之后,我强制要求二姐回家作研究,至少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不会出那么大的漏子。
二姐同意了。她不想回到单位触景伤情。虽然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二姐都会
念叨那位同事几句,但毕竟她算是恢复正常了。她单位一个月后寄来了事故调查
认定书,看了以后,二姐也彻底的安心了,事故二姐没有一点责任,全因为她那
个同事,她可能是接了私活,违反规定把一些严禁的易燃化学物品带到了实验室
里,也巧了,她那只宠物狗好死不死的搞出了明火,几乎一瞬间就把房间烧毁了。
二姐的INA研究资料也都没了。好在家里二姐还有些备份,INA制剂也
是二姐在事故前作出来的,不会有很大影响。二姐只要脑袋还没糊涂,这些都不
是问题。INA这个东西的确是非常神奇,家里的女人用了之后,就连年龄最大
的妈妈,皮肤也和婴儿差不多,吹弹可破说不上,但是细腻之处可比十几岁的小
姑娘绝不是吹牛。
我很早就被二姐偷偷拿来作小白鼠了,注射再加上食用,现在我分明就是那
些玄幻小说里面的主角,而立之年的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样子,年轻
的过分,前些年为了生活奔波出现的一点皱纹很快就找不到了,小妹说我比当初
舅舅家里那个酷酷的小表弟还要好看,大姐更过分,好像看宠物一般,淫荡的从
上摸到下,说我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摸起来手感好的很,这样的「无理」称赞
唯一换来的是我在大姐屁股上面气狠狠的几巴掌。小妹所说的**再生是真的,
我还没有那么无聊用自己来作实验,结论是二姐下的。
这种制剂在我们身上,对身体细胞的刺激生长作用完全超出了二姐以前的预
期。有几次妈妈她们做饭的时候割到了,转眼间伤口就不见了。这可能又和我们
那奇怪的血缘有关系吧。二姐现在在家里开始了下一步的研究,就是如何把这种
制剂商用,还不能太惊世骇俗,因为要商用的话,就可能会涉及到血亲**这个
事情,**现在还是人人喊打的呢。也够二姐头疼的了。但是二姐没有气馁,她
说随着基因工程的发展,总有一天**会和同性恋一样得到人们的认可。I
NA最让四个女人和我满意的一点是:用了它之后,她们私处的体毛都不见了。
四只大小白虎围绕的性生活对我而言,不啻于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了我。而我
腹下那只白白胖胖,越来越粗壮的「秃毛鸡」也让四女爱不释手。
为了争当我的**夜壶,妈妈她们还打了一架,不是我即时拦住,几个女人
都有破相的可能,这现在自然不算是危险,因为她们即使脸上受了伤,也会马上
自动恢复。我担心的是她们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是真。我有时候无耻的想想这
样好像也挺没劲的,服用了INA以后我们想受伤都不可能了。说不定她们几个
女人没事干真的会弄出什么地球异能部队来。
说到**夜壶,第一个有这样奇怪爱好的应该是前辈西门庆吧。我现在就享
受着西门大官人的那种服侍,比西门大官人更伟大的地方是服侍我的是我的亲生
老妈,大姐,二姐和小妹。服用了那个制剂之后,本来夜里极少撒尿的我,最近
每天晚上必定会有一次甚至更多次的起夜,起初妈妈还以为我肾亏了,通过二姐
解释才明白这是服用INA之后正常的「副作用」,还好,起夜没有影响到我的
睡眠。
虽然二姐认为我现在每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也不会对健康造成损害,但人类的
习惯还是保留为好,要不整天不眠不休的,我还是人么?由此就引出了一个问题,
四个女人们全都习惯了**留在她们体内的那种感觉,小嘴也好,**也罢,总
之不能离开她们的身体,可我不能不撒尿啊。
于是乎妈妈第一个成了我的美女夜壶,说起来妈妈本来就喜欢喝我的尿,在
我有记忆的童年生活中,妈妈含着我的小弟弟吸了不少我的童子尿。现在有这么
好的机会,妈妈当然不会放过的了。妈妈不愧是妈妈,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规律,
每天晚上把我排尿的时间掌握的准准的。
再说她现在是孕妇,在我心中分量没得说,我什么都得听她的,尽管我怕引
起她的孕期反应,妈妈还是强烈要求我把她的小嘴当成尿壶,**之后**绝不
可离开她的小嘴。
具体起来,我们的睡姿不得不进行更改,每天最后都以一种接近于六九的姿
势睡去。我逐渐也习惯了从尿道里面,把热乎乎的,时而发黄,时而透明的尿液
灌到自己亲生母亲的肚子里面。除了妈妈喉咙的吞咽声音,有时候因为妈妈的动
作不太合拍,或者我的尿液流量过大,都会呛得妈妈剧烈的咳嗽。每到这个时候,
我会殷勤的帮助妈妈拍拍后背,顺顺呼吸,等妈妈平静下来,接着对妈妈的小嘴
开始下一轮的尿液灌溉。
每天喝上一肚子儿子那新鲜的尿液,成为了妈妈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在我看来,妈妈是喝的入了魔。现在餐餐饭前妈妈都会挺着大肚子,在我的搀扶
下,费力的坐到准备好的小板凳上面,含著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大白**,咕嘟咕
嘟的开始享受这种特殊的生物饮品。
其他三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也会恭恭敬敬的在妈妈后面排队等待接受她们男人
尿液的洗礼。看着大肚子的妈妈那么辛苦,我跟妈妈建议,让我自己尿到碗里面,
然后她喝就是了,可是妈妈三个字-不同意!
大姐站在妈妈一边,说如果不是自己亲口吸出来的尿,味道就是不一样。二
姐和小妹那两个小尿壶就更不用提了。
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四个尿壶出现的结果就是我每天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
可作为堕落大财主的我,有了INA护身,百病不侵,诸邪不入,越来越懒了。
怎么办呢?小妹这个家伙帮我出了一个非常淫荡,非常下流的主意。我同意
了那个主意,四个女人都很高兴,因为自此她们也多了一个**尿壶-我!妈妈
作为长辈,挺着越来越大的大肚子,躺在床上,在几个女儿和儿子的目光下,第
一个扭扭捏捏的把尿撒到了我的嘴里,仔细辨别了一下,妈妈的尿液和她的**
味道稍有不同。
INA作用过的妈妈,**除了成熟女人的一股骚味之外,会伴有一点点酸
酸涩涩的味道,有点像是作调料的那种米醋,酸度上面却要差上许多,香醇却能
多出几分。但是妈妈的尿液喝起来口感和小时候喝过的某种气体饮料差不多,对
舌头很有刺激性,喝过之后还会打上几个饱嗝,看来以后我的饭后饮品也多了一
种。
小妹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带着一些牛奶的腥味,一些花朵的香
气。她的尿液经常都是淡淡的,很少有发黄的时候,尿液的味道比妈妈要淡上一
些,但是泡沫稍稍多一些。二姐说是小妹的身体没有调理好的关系。看来INA
在小妹身上生效比较慢一些。不过这样的尿液喝起来和扎啤差不多,劲道不小,
也不错。
大姐作为强势女人,**好像封上了几十年才出土的女儿红,带些辛辣之气,
劲道最大。不过大姐的尿液是我觉的最好喝的,味道酸酸甜甜刚刚好。二姐的身
上出现了奇迹,她的**和尿液味道都一样,让我想起了外边森林里面雨后经常
出现的一种蘑菇。所以二姐的尿液喝起来会让我食欲大开,为了方便,我会故意
让二姐喝一大桶水,然后慢慢的从她的**里面「榨」出一杯杯无色透明的尿液。
一次喝不了的都放到二姐实验室里面的一个特制冰箱里面,那个冰箱保存的
东西,生物活性和营养完全不会受到破坏,很适合这种用途。二姐笑说她真的成
了家里的主妇了,不但要经常帮我们几个做饭,连开胃饮品都要她亲自来生产。
我不会做厚此薄彼的事情,其他三个女人各有特色的尿液都被我榨了一杯又
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时候,我就塞到了厨房的普通冰箱里面,结果有时候
就弄乱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对方的尿液品尝了个遍。
直到后来二姐将杯子贴上标签。可惜那时候我们喝习惯了,二姐的标签也没
有起到应该的作用。小妹有句话说的好,家里关系都乱成这样了,还分什么你的
我的。现在越乱越好,我们几个对此心有戚戚焉。
尿壶事件很快就被我们淡忘了,因为现在喝尿已经完全成为了我和我家女人
们的习惯了。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道中人
通过喝尿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狐禅,等她有
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
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
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
支。每日的现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被上司
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
了,他在国外的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
台的,黑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的图像,
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和小妹差不多
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那个药不能给舅舅用,
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深恶痛绝,即使我是他最喜
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系,更别提舅
舅最尊敬的姐姐-妈妈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在的混乱状况,不过
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现在和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子就搬
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说起舅舅的儿子,
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
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后就参加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M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候,小
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
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
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
才和我联系上。那时候小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帮帮舅
舅。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的意愿,
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
忙。顺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面就象
头小猪,很快睡着了。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涕泡来。我轻
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大姐和我能走
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也是如此。一直到我上小
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
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都难不
倒大姐。妈妈虽然也是这样,可是妈妈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已
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妈妈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这样,莫名的,不
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妈妈还要让我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
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入睡。但是我的心理上还
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觉着那两个变得越
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把我吃掉的。那么
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骚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却睡不
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上才能安然入眠。后来我
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后到北京上大学,
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
色。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么多她
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和掌声,那纠
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作为亲弟弟,我和大
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
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姐埋头
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一种三分陌生,
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
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
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
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
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妈妈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担忧,
何况我和妈妈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妈妈在家里好
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一天妈妈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
妈妈拉到车站的一个厕所里面**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妈妈春光满面的在站
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那一刻,我的**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
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第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精液射向了未知的旅
途。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着什么
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着什么
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体格,在我们
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在99
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那么我考试的
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
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还
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不过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别校的图书馆
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园里面
的美女们说再见了。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
因为二姐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
和设备给二姐作医学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现出来的医学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学和研究生的学业,
医学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不到20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但在我面前,
她还是个小女人,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
我当时还没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持了一
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在
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的躺在精液凝
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
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
会高兴的给与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唇和**都会再次
被**的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精液和**再次湿个透透。
要么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渐成熟
的**,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国女郎的动作,
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我靠近,尽显丰乳肥臀
的女人风韵。看着二姐跳着**诱惑的**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
双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勃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二姐
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己欣赏二姐
的表演。
舞曲的最**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起,我
的**紧紧抵住二姐**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上两人阴毛摩
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潮,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上面由于极度充血,
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皮似的奶头笔直的挺立着。我
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奶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热气,不停对
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妈妈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她也不
告诉我。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本
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的混血女
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找我帮忙,因为
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
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不知道
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了一大跳,我
只感觉到她尿道口处一热,温热的尿液从那里汹涌而出,大姐眼睁睁看着二姐的
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铺了一滩,呸了一声没理我们,只是催促我快点,
我恶作剧的心理出现,抱着二姐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
姐来到了之后,我足足这样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她还没有喷出来,一脸难受的表
情让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有个习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喷出来,她的情
绪在之后的几天里面会一直坏坏的。
没有办法,我抱着红的虾米似的二姐转悠到沙发旁边,大姐坐在沙发里面看
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少儿节目。我觉的这个场景有些好笑,
可这个时候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二姐,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我双臂和身
体用力,把二姐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旁边,二姐整个被我折了起来,我盯着看电
视前面的大姐,**在二姐的**里面噗兹噗兹的高频率进出着,二姐迷离中好
像知晓我没有盯着她,不满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我被她
这么一激回过头来,看着二姐媚力四射的样子,开始低吼着加大了**的力度和
深度。二姐好像被我捅坏了一样,呀呀的求饶。
正干到要紧时候,脊椎处的那种感觉告诉我射精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了。这
时候我的感觉异常的灵敏,突然觉着屁股后面一股凉风吹过,接着啪的一下,一
个巴掌恶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面,我这个疼啊,腺体内的精液却在此时兴奋的
从**处喷出。二姐在下面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抖着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
**。
最后那一巴掌当然是大姐的杰作。大姐拍过之后,没事人样坐回沙发,黑着
脸对着电视说嫌我们太吵了,她有急事,没时间等我们。我没说话,慢慢腾腾在
大姐的讲述中穿上裤子,然后把二姐抱回床上,大姐看我的样子,以为我不同意
她的事情,有些着急,可她没敢冲我吼,我直觉那天她有些怕我。我整理完了的
时候给了大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次日,苏联的混血美女被我轻松搞定,大姐的小组顺利夺冠。不过大姐的脸
上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惧怕。因为我和大姐的赌约就是她
的身体。大姐默默随我回到屋子里面,到了房间里面,大姐在我目光的注视下,
无言的把自己剥光,然后慢慢爬到还没浆洗的凌乱床单上面,那上面二姐还在睡
着觉,被大姐这么一动弹,二姐也只是闭着眼睛埋怨了一句,转身继续睡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大姐立下这么一个赌约,但手却下意识的脱下了自
己的衣裤。下身的**还带着昨天二姐留下的味道,因为温度比较高,身上分泌
的汗液也在**上聚集了不少,粘乎乎的很不舒服。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大姐皱
了皱好看的小鼻子,看着我**的**,神情木然,嘴唇抿的紧紧的,呼吸有
些急促,脸色开始发白。那两只小手也在床单上面胡乱的不知道该抓些什么好。
二姐这时候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人没说话,想了想,光着身子跳下床,在旁
边的抽屉里面翻些什么。
我上了床,大姐还在愣愣的瞅着我的**,但是这时候我觉的大姐的目光中
多了些东西,是什么?说不清楚,我只是感觉被大姐盯着的**上火热火热的难
受。「用这个打她,给我狠狠的打!」二姐过来,递给我一本东西,我认出是自
己的那张提前获取的本科毕业证。我没有理解二姐的意思,二姐低声告诉我别管
大姐,照着她说的做就行了。
我高高举起那红色的小本,感觉自己似乎正在化身为某个时代特殊人物中的
一员。二姐看来抓住了大姐的弱点,大姐自从二姐掏出这个小红本,目光就没有
离开它,小嘴也慢慢张开了,脸色变得愈来愈红,双手向我伸过来,要抓向我手
里的小红本。
我被二姐推到了大姐跟前,手上的毕业证举在头顶,二姐在后面催促我,我
一狠心,再加上看大姐眼眸中闪现的那种疯狂的神色,小红本狠狠的落下,第一
下打在大姐的一边脸蛋上,换来了大姐嗷的一声,被打的地方立时出现了一个印
子。我动作刚一顿,二姐在后面大声说别停,继续打。我看看大姐,她秀挺的小
鼻尖上面布满了汗珠,双目充血,不驯的瞪着我。好像在质询我,你是个什么东
西!你敢继续打我么?
我那一刻好像被恶魔附体,手中的小红本劈头盖脸的向大姐的脸上和身上落
下,大姐被我打得满床打滚,嗷嗷直叫,小手却是一直使劲的要抓到我手里的毕
业证。
打了几次,小红本就散了架,里面的纸张飞的到处都是,我手里就只剩下外
面的硬壳。
大姐的目光跟随着四处飘飞的那几张纸,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在空中抓来抓
去,最后猛扑到床上,把其中那张有钢印的纸抢到手里,在上面看了又看,然后
就在上面不停的亲吻,同时呜呜的哭着。我看看大姐,不知所措,回头看去,二
姐做出继续的手势。可看着哭泣的大姐,我的心有些软了,对二姐露出无奈的神
色。突然间脸上一热,眼前金星乱冒。
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来起来,给了我一个**辣的耳光。还好我本能的躲
过了耳朵,但是脸上还是挨了个结结实实。随后就是我和大姐没有理由的混战。
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大姐胸前目标最大的两个**被我扇的在那里晃来晃去,
两个**被打的大了一圈,上面的一对奶头也扑棱棱的直立起来。大姐疼的高声
喊叫,却又马上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咬我,用指甲挠我。我抓住大姐的头发想摆
脱她,可大姐死死的咬住我腰间的一块地方不肯放口。
我一狠心,加大了力气,大姐头发被挣掉了几根,惨叫一声,被我拉了开去,
同时我觉得身下一痛,原来腰间的那处被大姐咬掉了一大片皮肉,血慢慢的渗了
出来。大姐嘿嘿冷笑着,二姐急忙找了纱布过来帮我包扎伤口。我恶狠狠得瞪着
在那里莫名得意的大姐。胸中憋闷,那股邪火在身上继续升腾。大姐刚刚做出要
下床的动作,我立马窜了过去,这下不用二姐吩咐,我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字-打!
大姐在我手下挣扎着,躲避着我的手掌,当她翻过身的时候,我就在她得屁股上
面狠狠得打,打到后来觉得不过瘾,我揪住大姐的一把屁股肉,使出吃奶的力气
拧着,掐着,拽着,看着大姐得屁股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直到血丝出现。
大姐仍然没有求饶,趴在那里喘着粗气,恶毒的骂我,说我是个畜牲,是个
**得怪胎,为什么不早早死掉,要活到现在害我们一家人抬不起头来。我本来
被骂的有些愧意,可后来大姐竟然开始骂妈妈,骂妈妈是个淫妇,不要脸勾引自
己儿子,骂二姐不要脸,是个婊子,作姐姐得勾引弟弟**,我火气一下子又上
来了。我翻过喋喋不休的大姐,一把拽到我的跟前,好像要撕开什么东西一样,
暴力得劈开她的双腿,挺着早已经怒气冲冲的**,对着大姐的肉穴就捅了进去,
大姐痛苦的尖叫着,反抗着,我竭尽全力的固定住她的身体,在她那陌生而紧凑
的肉穴里面**了起来。
可恼大姐还在像个泼妇一样的叫骂,我没法子,无视大姐愤怒的眼神,捡起
床上二姐的一条内裤就塞到大姐的嘴里。大姐呜呜的闷哼着,身体仍在不停的努
力挣扎,她胸前两个被蹂躏的通红的大肉球晃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起来也
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捏起来,指尖的奶肉很快就变得青紫。大姐的呻吟声显
得有些痛苦,可她下身**里面的液体却是分泌的越来越多。
二姐从背后过来抱住了我,阻止了我对大姐奶球的进一步蹂躏。正在这时,
大姐的身子突然僵住了,闷哼着,小腹猛地向上弹了几下,然后我的**就被她
**深处大量的液体包围。大姐**了。二姐等大姐安静下来之后,过去扯出大
姐嘴里的内裤,大姐小嘴张开,急速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二姐笑眯眯的把大姐抱
在怀里,在大姐的背后问我为什么停下来了。我心说正等着这句呢,**在大姐
刚刚被开垦的**里面继续劳作起来。我这才有时间看大姐,她一脸高兴的样子,
我很难和时才的痛苦面孔联系起来。
二姐调皮的咬着大姐的一个耳垂问大姐是不是称了心意了,大姐咯咯直笑,
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满是春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二姐往我身边挪了过来,
把大姐交给我控制,然后坏笑着,在大姐的屁股下面活动起来,我猜是冲着大姐
的屁眼去了。果然大姐马上啊的惊叫一声,身体向上一窜被我按了下来,正好撞
上我火烫坚硬的**,大姐又被刺的叫了一声。于是这样,大姐身体在我怀里有
节奏的起伏着,在我和二姐的动作配合下,用她那喊的沙哑的嗓音,不成曲调的
叫着床,间或小声骂几声我是个畜牲。
我看着大姐明显肿起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意,体会着大姐肉壁的紧凑温暖。
心中意外的平静下来,却是已不在意她的叫骂了。那一日,大姐来了好多次,屁
眼最后也被我开了几次,身体下面的被单染的红彤彤的,二姐也陪着她被我**到
了晚上。我体液喷发,神游太虚的时候,大姐喃喃的叙述才在我耳边响起,我这
才知道那个小红本竟然是大姐一直一来的心结。而二姐对大姐的心思非常清楚,
这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性虐淫戏。
大姐那天被我折腾的足足三天没有办法下床走动,一个礼拜大便的时候都雪
雪呼疼,每次我抱着大姐去厕所的时候,大姐都会用她那从未对人展现过的温柔
笑意化解着我心里面的无尽自责。大姐的骨子里面是个虐待狂,这是她那天晚上
最后一次**的时候在我耳边亲口承认的。这就是我家的女人,有时候泼辣如火,
烧的我欲发如狂,有时候却又温柔如水,让我深陷于她们的柔情湖泊而无法自拔。
我只知道: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虽然这爱-无法得到世俗的承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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