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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轰

    轰……」地下铁路头班列车刚驶进九龙钻石山站,低沉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

    诗薇给吵醒了。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松,由於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

    尽在半梦半醒之间,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都会令她骤然惊醒过来。

    不知为甚麽,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感,好像在风雨前那种恹恹

    懒懒、令人窒息的感觉,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舒服,可又说不上

    来。别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

    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发,用冷水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着睡得像

    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

    公司把生产线搬上大陆以後,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

    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叁天,跟进一下生产,每次回港後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

    样。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没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叁点多了,

    跟着今天还要把文件送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麽疲累。

    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

    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

    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麽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

    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自从要回大陆公干後,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

    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月来说吧,算起来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

    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闲点的,别把身子累坏。

    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

    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

    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

    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马上卜的一下蹦

    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澎涨得棱肉四张,**上一条条的青筋

    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已经急不及待的

    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

    着马步张开大腿,用**对准**,往上就骑上去。随着**一寸一寸的插进,

    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

    **紧紧裹着火热的**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

    主能创造出这麽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

    一下地套弄,**被热棒一样的**烫得酥麻万分,又让**股起的棱肉擦得奇

    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根部,再给**

    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港生在朦胧中觉自己的**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被磨得舒服无

    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

    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

    在**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

    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

    对粉嫩雪白的**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

    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听到「辟啪」「辟啪」

    两副**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四溢的声音,好

    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

    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乾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

    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诗薇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

    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

    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港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

    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越插越挺、越插越狠,见满房春色,

    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

    突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

    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

    就觉碍耳,他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是这麽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

    脱了出来。诗薇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靠着**乱磨,摆动

    不已。港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硬塞,再也勃不

    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

    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

    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诗薇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

    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

    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闹钟,怕

    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

    太累了,後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

    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老公,我爱你!」

    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

    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

    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

    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

    受。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於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

    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排卵期才**,可能机会大些。又

    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

    一下。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

    心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里已经灌满精液,

    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把阴

    毛蘸得湿透,此刻乾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後才睡。

    花的水柱喷在**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

    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时那麽**,但总算聊胜於无。

    一只手把**撑开,一只手拿着花朝小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着**和

    阴蒂,水柱射进**,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

    充血发硬,**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

    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着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

    下将花紧贴在**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

    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沿,

    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後,心中的欲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

    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

    的**,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

    的**插进**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後再用劲**,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

    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

    中,胸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在

    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

    哎唷!真羞死人,怎麽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当游泳救生

    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馀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

    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

    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对

    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条,

    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麽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自己的傻

    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

    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

    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麽熟络,便一口

    答应她马上过来。

    也真快,她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他迎了进屋,招呼他先坐坐

    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好像小

    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

    文威把电脑开着,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没事呀!」她才发觉自己正呆

    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麽回答才好。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发衬得整

    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

    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

    可能我按错了甚麽钮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说:「别客气,反正来了,顺

    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

    不一会,诗薇端着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别忙那电脑,

    过来喝杯东西。」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过了另

    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

    没穿几乎没有分别。在厅灯掩映下,诱人的**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

    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

    下抛落,嫣红的两粒**硬硬的向前坚挺,把睡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

    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

    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溜手;

    但最要命还是那黑色的倒叁角,幼嫩的毛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

    守规矩的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

    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却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

    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

    **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第二章

    文威偷偷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别过一旁,不

    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了,

    一会我才来喝。」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

    再也按捺不下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

    单指令,也要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

    打扰你啦!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

    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

    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

    脸上马上一片通红,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

    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离开。

    文威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

    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

    「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

    开,顺手拉下拉,揪着裤头往下褪。他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

    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裤给我替换,我自己到厕所换去。」她见他的狼狈样,逗

    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婚也有两年了,甚麽没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

    别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结

    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叁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种,

    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

    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能紧紧地挤

    作一团,将叁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

    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

    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叁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

    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红得发紫,**的色泽比**更深,由於没地方伸展,

    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睾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

    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叁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

    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她

    二话不说,一手握着**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

    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睾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文威的**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

    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的棱肉边舔撩,

    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在阴囊上轻搔,

    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

    晓仰着头一味呼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的喘息,

    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诗薇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

    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

    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

    一副晶莹玉雕的****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

    摇荡,举旗致敬。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

    窥」,又如何下得了手?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

    思想交战中,诗薇已经双手捧着一对**,把**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

    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

    像毒蛇吐信般在**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後,全面崩溃,

    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着黏黏

    滑滑的**,小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

    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见她醉

    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後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

    扭动,将**紧贴着昂首怒目的**,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

    下,便腾出一只手提着**,用**在**口撩了一圈,**已经多到流下阴囊

    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入一半;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

    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霎那间便全根尽没。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里频频**,**传来

    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一迎一送,合拍

    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

    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第三章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

    她扑去。诗薇早已在屁股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

    高着**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诗薇用手引领**让**插进**里,

    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

    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边**,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见自己一

    条引以自豪的大**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

    出外的**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的抽送而

    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由於充血而变得通

    红,小**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

    面罩着的嫩皮被**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

    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

    爽快。诗薇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

    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

    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

    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

    啦」声,还有**「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

    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

    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

    给你了……啊……啊……我的小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

    天啦……嗯……嗯……嗯……」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

    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同时齐喷。心中有一个念头:我

    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感受!强烈的

    **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於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的

    馀韵後,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文威见她给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

    一下都把**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洞里,净管不停地重

    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麽**

    不停,没完没了。

    诗薇让前所未过的**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

    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泄出体外,对他的

    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麽多**,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

    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屁股底下垫着的

    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後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没

    射出来,倒让**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文威此刻把**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

    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

    马,**被掰得向两边大张。**由於两片小**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

    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

    **,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

    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

    顶尽头。

    她的**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摇摆,一对**也随着荡漾不停,文威伸手

    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

    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

    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

    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

    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

    撕开两边了……啊……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

    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就往**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

    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

    沉,淹个没顶。文威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

    把****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

    抽送到直至**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的

    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深处。

    诗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里,朦胧中觉得**里插得疾快的**突然变

    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

    快感加倍,握在胸前**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

    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便双手抱着他的

    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里。

    暴风雨过後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文威仍然压在

    她身上,下体紧贴**,不想给慢慢软化的**这麽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

    的小洞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

    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

    方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

    水都乾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诗薇

    先较一缸热水,见乾了的**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

    白色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

    後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他便把**甩了几下,挪过一旁

    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

    我要你抱着来尿。」文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後,双

    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她**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

    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

    「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她咭咭地笑:「贫嘴!人

    家喜欢你逗嘛,讨厌!」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

    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见水花

    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

    搽上去,再五指箍着**,前後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清洗一番。**被她

    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

    禁「哗!」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

    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也更

    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包围。心

    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顾着往**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

    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麽一副巨

    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

    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又

    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在

    **上直磨。文威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

    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

    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

    干,自己也需要啊!见**已触到**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又再合到

    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

    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

    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

    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後插入,像

    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

    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诗薇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麽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

    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

    刀来剑往,乐此不疲。文威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

    把她抱在胸前,叁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後,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後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

    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恰恰和**同一高度,往前一靠,

    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後地挺动起来。由

    於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

    着一颠一颤,两个**也如水球般前荡後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

    挡地展现眼前,**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被挤逼得向外

    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勃涨得快要爆炸,

    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有几深插几深,

    下下都让**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

    快支持不住。

    诗薇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袭遍全身,

    小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

    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啊……啊……啊……啊……啊…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

    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後全身紧缩一下,然後突然放松,大股**

    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

    地收缩,着**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文威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来临,给她的小这麽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

    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

    液像飞箭一样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文威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

    又不想马上把**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轻轻揉摸,

    把**留下的馀韵尽。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终於让**挤出体外,

    诗薇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

    心想:我是****的机器,你便是**精液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

    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麽多射出来,要怀孩子,

    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文威见她把屁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

    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

    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

    是要让港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

    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後的唤,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

    能力,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於孩

    子生出来後,就乾脆认你作乾爹,该满意了吧?」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

    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後就不用理我罗?」她用手

    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後要港生

    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文威听她这样解释,才

    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诗薇省起两人顾贪欢,整天

    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文威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

    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麽菜式呢?」文威一手把她拉回

    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

    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

    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

    去了。」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

    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港生後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

    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乾柴烈火,

    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5-101:4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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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借种】(1-15章全)作者:zhuorurong.rar122无

    #2无标题-lstallyf(LEVEL8)发表于2006-5-1620:37

    第四章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

    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叁两天的

    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

    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

    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

    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

    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

    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

    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师傅齐齐

    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见她举手

    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

    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

    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

    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

    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

    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後,男厢

    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

    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

    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

    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

    你!」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

    回大陆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後,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

    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轻轻地抚

    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

    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

    地悄悄走到她背後,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

    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

    是不让你来,忙甚麽?」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後,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

    混圆的**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

    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

    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

    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

    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

    再进攻另一**,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

    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

    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

    地任意作为。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

    了点唾沫,然後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

    **,更加变本加厉,**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上,

    **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

    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

    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般向外凸出,玲玲

    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

    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

    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

    着**套个不停。港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爽到不可开交,**越

    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

    自己腿面,**便已经触到**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听「雪」

    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里。随即见

    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舒服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後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

    层的嫩皮裹着**,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里面的肌肉由於她运用阴力而一张

    一缩,**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於是

    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见**粗壮雄伟,插

    在窄窄的**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从缝中挤出来,慢慢

    地往会阴流去,然後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

    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

    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

    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更加速

    了**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

    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

    ……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

    猛然一绷紧,抱着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从

    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抽到洞口,

    再直插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有「辟啪、辟啪」的**碰撞声,还有

    **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半死不活

    的**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

    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乾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

    两手从她背後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於没有了後

    座力,肥肥的**便硬巴巴地挨着**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

    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压扁不可。她小**和

    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

    **内又让**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

    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能将十只手指在他

    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越起劲,越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懂勇

    往直前。**声和**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

    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也随着一进一退,**把一

    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的巨浪迎头

    盖下,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便喷出一股接一股

    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

    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

    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

    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

    **,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

    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抹乾净,再扯上一张薄被

    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

    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

    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

    他赶快回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

    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事包,就钻上车里去。

    第五章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

    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

    一下,晚饭後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

    办事能力,但想到甚麽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

    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过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

    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

    没吃过住家饭了,便回答:「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刚好买

    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吩咐莉莉准备妥当,

    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枝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

    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

    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

    下了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坐,手上递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

    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

    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

    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於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

    肌肉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

    来穿着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

    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打开洋酒斟满叁杯,对

    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

    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书瀚透过她扬起的袖

    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见嫩白的**坚挺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

    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

    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

    心如鹿撞。

    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悄悄地低声对港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

    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

    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到家吧!」

    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

    哪会像个结他?」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麽不同?一

    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过後面,在她的肥

    臀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好装

    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其实由头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

    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

    这时又见书瀚缠着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

    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

    倒。

    半顿饭下来,叁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麽僵。书瀚把手

    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

    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後的

    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

    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

    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

    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後腆地说:「那怎麽行呀!

    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港生安慰

    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

    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

    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

    都是在床上躺下,让**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麽区别?将屁股往港生

    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後别把我当成

    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

    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

    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港生见董

    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

    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香港去哩。」借

    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

    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

    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

    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

    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

    大**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

    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

    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在他的掌中越捏

    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

    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

    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

    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

    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

    直感那**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的上身原本白

    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

    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

    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

    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向

    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

    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终於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

    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

    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像一

    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

    莹透亮的**,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

    着**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

    进口中细味品,然後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

    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

    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

    齐。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

    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

    但**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

    的**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

    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

    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後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

    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

    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

    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

    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

    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

    特别,**自然便越流越多,把**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

    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

    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

    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

    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

    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书瀚此刻又离开

    了阴蒂,将嘴移到**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

    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

    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

    他不上。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

    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书瀚

    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

    身而起,将大**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

    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

    舔乾了的**外面再次充满**。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在

    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

    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

    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

    子的。」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

    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後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後的唤,就叫我小

    张吧!」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

    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嘛,我的骚给你

    弄得这麽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後不理睬你。」

    第六章

    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飞快地**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在

    **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

    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

    **里推拉,磨得**快美舒畅,不断地把**输送出来,让**带到体外,磨

    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

    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後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

    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

    ……喔……哇……」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

    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

    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

    上掉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

    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

    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

    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

    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动,胸前一对大**也跟随着荡来荡去。

    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抓去。一接触,就觉

    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

    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

    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

    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

    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

    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

    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

    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

    顶撞,令到**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

    一声:「甜心……我……我……我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後乱抓,头

    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一轮

    抽搐後,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

    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

    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

    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

    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

    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

    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

    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

    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

    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

    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

    延到膝弯处,**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

    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後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

    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後,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後闪进睡

    房,一手拿着书瀚的**,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上抹,口里对他说:

    「董……呀……甜心,你哪来这麽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

    像有叁四个人那麽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

    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後,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

    的存货喔!」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

    「我不信,你的口那麽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

    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

    擦,怀中**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

    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

    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

    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乾净的小,又再次**泛滥,

    湿濡一片。

    书瀚的**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

    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

    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

    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後滑进了**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

    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

    抄着**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後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便灵活地

    在**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又与众不同:

    **先勃起来,随後**时**才越涨越大,**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

    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

    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的肌肉把**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

    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书瀚的**给她的

    **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

    畅自如,快感连连。**口的几片嫩皮把**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越

    勃越硬,**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四壁鼓涨,棱肉边沿

    磨擦着**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里的**越抽越快,**就越鼓越大,**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

    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

    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我…

    …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

    身了!喔喔……呀……!」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上,一连打了十

    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麽你越弄

    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抬高她的

    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正正的向着

    自己,引人垂涎叁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对准**中的小

    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被挤得「唧」的

    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

    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磨擦得麻

    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

    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

    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里

    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

    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後紧蹬床面,两手扶

    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在**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莉莉的下

    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

    **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5-101:38编辑]

    #3无标题-foxing(LEVEL2)发表于2006-5-2409:05

    第七章

    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

    **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

    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被得**发响,大

    腿被碰撞得**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

    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

    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

    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上

    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莉莉的小**充

    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

    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

    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

    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

    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後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直向温

    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

    下跳跃着,巨大的**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

    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

    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的顶端慢慢降下後,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

    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

    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

    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

    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

    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後,再好好的服侍你,

    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港生幽幽

    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麽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莉莉蛮不

    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香港,

    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

    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

    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

    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莉莉熟悉

    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却不受控

    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

    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後天回家时向妻

    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

    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

    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

    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

    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

    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後

    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

    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麽多钱呀!再

    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麽人了?望你以後关照一

    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

    也多多关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

    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麽会弄,

    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

    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

    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

    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

    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港生心里想:

    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

    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

    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

    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

    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顾个

    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

    回香港後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

    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

    征服感。心里希望,和诗薇**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里

    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

    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第八章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

    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

    在床上,也记不起**了多少次,知**一硬起来,就往**里塞进,耍尽想得

    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

    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

    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

    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後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

    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随便一顶,就毫不

    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

    一根大**让他带得在**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时又不同,敏

    感的阴蒂受到他**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时仅受到的碰撞

    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

    围而出。把**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在离洞口叁份

    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

    擦,不但**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

    起像**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

    力往里直戳到底,让**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

    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又在**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

    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着,两条

    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

    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给他**得「辟噗」作响,**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

    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

    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

    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

    发,好让震撼人心的**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麽都拉到身

    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

    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

    的**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麽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的

    速度加快,令**在**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

    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

    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

    在**频频**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都是那麽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

    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

    来?没来得及细想,**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

    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

    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

    股地,利用**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威

    往诗薇**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

    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

    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麽,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

    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

    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

    在自己背後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

    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

    两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

    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

    终还是会两败俱伤。於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

    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後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从诗薇**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浆液的**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

    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

    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

    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

    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

    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

    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

    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

    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给文威**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

    肿涨,两片小**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

    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

    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

    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

    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屁股

    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

    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

    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像给撕开两边,**里面给塞得涨满,

    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麽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

    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

    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

    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

    面满盛着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

    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

    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

    子比**粗两叁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

    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

    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

    「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

    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第九章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

    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後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

    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里面空空如也,

    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

    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

    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

    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

    你……你……你……你想干甚麽?」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

    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甚麽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

    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後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麽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

    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

    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

    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中间刺去。耳中听到诗薇

    「呀!……」一声长喊,**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

    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

    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见港生又把

    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

    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後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

    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

    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

    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

    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说:「这

    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麽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

    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诗薇已经痛得失

    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到他把两片小**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

    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

    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後还怎样

    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

    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

    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

    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後,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

    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

    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扣在一起,把

    **口完全封闭。别说**,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

    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

    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

    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

    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

    一撒出来,老天!**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阻隔,在

    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

    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

    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

    得要死,想出这麽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

    婚,以後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

    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麽对自己那麽不公

    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麽又会

    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麽?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

    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迭起,淫荡的**声震耳

    欲聋,**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灌得满溢而泻,**

    横流……

    点着最後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

    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

    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

    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

    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

    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麽虐待,

    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後对她温柔

    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

    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

    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忽然

    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

    麽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

    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

    签字离婚去!」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

    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

    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後再理

    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

    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

    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

    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朝向港生,

    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

    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他低

    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已经又红又肿,涨得

    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

    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上脱出

    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着**,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

    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上涂,一触伤口,

    腌得诗薇「哇!」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唷,很

    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扣把锁头

    上去试试!」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着她睡到床上,

    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道你

    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小

    子乘机强奸你。」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

    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你的精子又

    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

    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麽?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

    生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

    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

    心得多。」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舒服了一些……

    第十章

    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里头,我

    心中还是有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

    医生把精液送进我**,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

    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麽执着?」港生一下子给她说得

    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有讨价还价的馀地,无可奈何下好同意诗薇今

    後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叁章:「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

    期那两叁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後,自己接着再和诗薇

    **,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

    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不

    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叁、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後,就当是我

    们的骨肉,文威不能拥有抚养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

    你有後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叁都没问题,

    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

    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

    「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吧!文威

    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朋友,就当作帮个忙。见了面,今天

    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他裤内,轻抚

    着他的**,幽幽地说:「也算你终於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要是你这东西争

    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经不起诗薇再叁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

    **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

    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麽?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

    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就想往**里插进。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

    张开在他面前,**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

    **,都给你糟塌成甚麽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

    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

    呀!活该,今晚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了,

    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後悔不後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方

    长,心想等她伤口痊後,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又誓不低头,在胯

    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冷水,

    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

    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几乎趴到墙边。莫名其妙地回过身,

    瞧着她说:「又怎麽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

    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又说:「干了好事,

    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

    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连忙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

    交时,让她在**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

    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

    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场作兴,陪

    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着你呀!」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

    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叁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

    向谁发啊!」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打蛇随

    棍上,今後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

    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

    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着。

    这样吧,以後你和文威怎麽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

    用太紧张,此後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收:

    「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

    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

    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

    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叁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叁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後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

    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

    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

    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朝向文威,好让他仔

    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轻轻向外拉开,见娇嫩的皱皮已经

    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上生有两粒黑

    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

    子烤烫,等於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

    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

    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

    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

    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叁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

    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在里

    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

    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终於可以得以伸张,吐

    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

    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

    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

    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

    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

    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

    **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

    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

    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

    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

    将**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

    **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

    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上面横扫,由**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

    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被她舔得又麻又痒,**越涨越大,在口

    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5-101:39编辑]

    #4无标题-hikerhk(LEVEL5)发表于2006-5-2411:38

    第十一章

    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

    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早已泛滥成灾,**多到不单流

    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

    中的**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从她

    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将**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朝着

    **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

    後推,将刚插入的**扯了出外。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

    夹着,眼框充满泪水。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

    血液从**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上有两个伤口,刚

    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翻开,唷!伤口上的痂

    被捅进去的**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上面

    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

    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

    无端把一个美好**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麽可以忍受这麽大

    的痛楚,更由於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再进行下去,好用手把**捋上捋落,想用

    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

    可惜爱莫能助,**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

    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後移动,让**像

    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把**在口中发。

    含了好一会,**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

    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

    丝。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

    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的感觉,另一方面说

    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为

    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从口中吐了出来,

    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

    你後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有的是机会嘛。」诗薇

    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

    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

    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後悔。」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

    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

    第十二章

    别看文威在床上把诗薇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威

    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诗薇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的**,痛个不亦

    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眼前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

    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

    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浅

    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

    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

    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文威提着**,小心翼翼地用**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

    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

    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诗薇尽量放松,又将屁股

    迎着来势力挺,但那**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

    徘徊。两人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阴

    茎,到头来还是连**也挤不进去。

    诗薇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

    便忽然省起一个办法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枝润滑胶冻,那是夫妇

    床第间必备的东西,准备**时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後几乎没有

    使过,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文威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

    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

    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於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

    番,然後又用叁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诗薇渐渐习惯

    了他手指在肛门的**,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

    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

    文威见水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上,揉了几揉,再在**上满抹

    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

    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诗薇口中随即发

    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文威给吓得停

    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

    是有点酸软,你管插,我还受得来。」文威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

    运用下体前後推送,把**在肛门里慢慢**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的特别感觉,和**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

    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

    来,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文威的感觉反而没那麽特别,和在**里的分野是窄

    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洗涤着**那种舒畅的感觉,但是心里的占有感、

    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比**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橡皮圈般有

    力地箍着**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

    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诗薇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

    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

    每当**力挺到底,**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酥软齐来,**让无法形容的

    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合

    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

    然令文威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

    文威以作出回馈。

    文威的小腹和诗薇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

    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

    锋陷阵。诗薇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

    在文威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

    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

    离尘世,活在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

    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把他们双

    双推向**的顶峰。诗薇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

    把屁股摆动;文威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

    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

    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文威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

    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

    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不约而同,诗薇也全

    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文威一股又一股精

    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将精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

    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文威体内的欲火在**互通的

    交媾中宣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

    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诗薇此刻**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

    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斑,黏满在**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是让

    文威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直

    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

    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

    昏昏睡去……

    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後每当港生不在家,两人便照常偷欢,除了

    例行**、**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种

    不同的**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有

    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边厢,港生也半斤八两,不遑多让,每上大陆公干,工馀时间都在莉莉怀

    里渡过,享尽温柔。此刻两条肉虫,在床上**相对,港生把一条粗粗的金项链

    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着港生吻个不停。跟着一把将他推睡在床上,一张小

    嘴凑到他早已勃得高耸的**上,毫不犹疑就含进口里。港生受宠若惊,想不到

    莉莉一反常态,终於肯使出这一招。像许多北方姑娘一样,**让你如何亵玩抽

    插都悉随君便,甚至肛门也无私奉上,但叫她**,却死也不干,说怕肮脏。以

    前也费尽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让她藉词推搪,捂着嘴拼命摇头。

    现在倒肯自动献身,与其说是金链子的威力,还不如说是对港生的补偿,心

    知上次顾和董事长缱绻,冷落了他,现在将功赎罪,把绝招耍出来。

    虽然她技术还不太纯熟,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就忍耐

    不住,**越吹越硬,越舔越涨,莉莉见港生给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

    压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着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开**,对准昂

    首朝天的肉柱轻骑上去。鼓涨的**挟着黏滑的**,顺着她的坐势往**深处

    直插而入,转眼间**便和阴囊贴在一起。她坐在港生两腿中间,将屁股像磨豆

    腐的石磨般四下转动,让**插在**里四下乱搅,磨不了十几下,一股股白色

    的**便像豆浆一样从隙缝里直挤出来,往阴囊淌下去。她用手兜着**揩在阴

    囊上一齐揉,又将两颗睾丸握在手中搓玩,一会儿用指尖在阴囊上轻搔,一会儿

    又把小指头按在他肛门口往里力压,越弄越兴奋。港生弯弯曲曲的阴毛给**蘸

    得湿透,像头发涂满了护发素,变得又润滑又柔软。

    磨够了,便双手撑着他膝盖,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来。港生微微

    抬高头,瞧见自己裹满青筋的大**,在洁白无毛的肥嫩**中自出自入,**

    口几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会被拉出洞外,一会又被拖进洞里,**刚见到下面的

    沟,就马上再给套回**里。反正自己不费任何气力,**也得到无比快感,便

    乐得闭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让她自把自为,套弄过够。莉莉觉得这女上男下的

    体位,不知是子宫垂下,还是这招式可以令**插得更尽,好像**变短了,每

    一下都把**撞到子宫口,除了磨擦得来的美快感觉外,还加上子宫颈被碰击的

    酥痹感,像被粗大的电棒一下下点触,每碰撞一下,便颤几颤,刺激得**不再

    是流出来,而是往外喷,收也收不住。套弄了百多下後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

    屁股磨,这下由於勃得硬硬的阴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阴毛和阴蒂尖磨擦而产生的

    快感,几种舒畅得令人发疯的感受一齐涌上心头,**不自觉便悄悄降临。

    港生见她将速度越加越快,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喊声,心知她将要身,便

    用手托着她屁股,自己挺动下体,就着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谁知还

    插不了十几下,便见她全身瘫软,趴在自己腿上,一个劲地抽搐,有头部四下乱

    摆,像舞台上的戏子在甩水发。等她动极而静後,便轮到港生大显身手了,他让

    **仍插在**内,抱着她肥臀,盘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变成了莉莉跪

    在床,屁股高翘的姿势,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紧靠在她後面,操着**继续往

    **抽送,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莉莉双手撑着床面,身体一前一後地和着他**的进退节奏,飞快地迎送,

    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响过不停,**「吱唧吱唧」地给**中的阴

    茎带得像花般四周乱喷,还顺着小**往下流,滴到床上,湿成一滩晶莹的黏浆。

    莉莉越喊越大声,像受着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港生憋着气连抽百多下,

    直到觉到**麻辣美快,快将爆炸,精液在精囊里滚滚欲出,才伸手向前,捞着

    她一对**房,紧紧握在五指之间。再力挺几下,一个令人难禁的大冷颤下,体

    内亿万的精子便倾巢而出,混和着沸腾的精液,在**里向子宫发射。一连七八

    下,在两人异口同声高呼:「啊……我……我……我……我啦!」之中,才囊空

    如洗,把热烫的精液全数输送进莉莉体内。

    大陆、香港两地虽然相隔几十公里,此刻却是无独有偶:两对小冤家都是男

    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後让**仍旧插在小洞里,双手紧握**,叠压着身躯,

    一边享受着**远去的馀韵,一边拖着疲累的身体,保持着**时的姿势,相拥

    着昏昏沉沉睡去……

    自从书瀚闯进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夹缝中後,莉莉便没时空闲地周旋在两

    个男人之间,将一个星期掰作两半,分别满足两人的频频需索,刚笑脸送走一个

    欲海饥民,转身又要迎接另一个米饭班主,一马双鞍,绿杨移作两家春。**虽

    然被两条不同的**轮流塞进,但钱包也被红红绿绿的钞票塞得饱满,反正由始

    至终都是一场**易,叁人都从对方身上满足地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日月如梭,转眼又过了廿多天。诗薇已经算准了排卵期,叁人亦早就相约好

    这天一齐聚会,让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借种生子。诗薇半个月前

    已开始和文威来往不再那麽频密,好等他储备足够弹药,务求到时集中火力,一

    击即中。几人好不容易才盼到这天到来,港生当然推却一切应酬,足不出户,紧

    张地等待着这一刻的来临。他不时抬头看看挂钟,又不断在家中两头踱来踱去,

    比在产房门口等妻子生产的丈夫还要性急。也难怪,招呼老朋友到家里和自己妻

    子**,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加上还要在自己眼前进行,真是匪夷所思!但可惜

    自己不争气,为了延续香灯,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怕叁个人一起

    挤在睡房的床上活动空间不够,两夫妻一早便挪开了客厅中的饭桌,地上铺上席

    子,准备在厅中进行。枕头、润滑胶冻、毛巾等必需品也一应俱全,搁在一旁,

    必要时随手就可拿用。

    晚饭後,估计文威也快将到来,港生坐在厅中准备随时应门,诗薇则趁空进

    睡房稍微妆扮一下,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本性,摆出一桌子的化妆品,才对镜贴

    花黄。镜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还没刻意妆扮,已经清秀动人,一经涂红

    抹白,更加艳丽不可方物,人见人爱。见她把一头长长的青丝,烫了个微曲的时

    髦发型,衬托得鹅蛋粉脸越加清秀脱俗,娇俏动人;弯弯的两道眉毛经过细心描

    划,与水汪汪有着长睫毛的媚眼互相辉映,精灵得像会说话;嘴上嫣红一抹,性

    感诱人,樱唇半张,更令人想入非非;耳上戴着一对大圆圈耳环,简单纯,但和

    新发型配得恰到好处,整个人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了妆,凭窗远眺,舒展一下紧张心情。见窗外华灯初上,繁荣闹市车水

    马龙,天上繁星闪烁,像将一把银砂撒遍宇宙,点点星光如颗颗火钻,耀目生辉,

    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和万家灯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间。对着这

    如诗似画的美丽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来,马上就可巫山**,水乳交融,把延

    续人类生命的神圣使命,在这迷幻之夜进行得淋漓尽致。但又恐他怯场,临时爽

    约,便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虚渡良宵。

    还正陶醉在胡思乱想的情怀里,「铃……」的一声门钟把她拉回现实,神还

    没回过来,就听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诗薇在

    房里等着你呐。」连忙再对镜照了照,理理头发,心中暗喜,匆匆赶出厅去。

    见文威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着,一边对港生点

    头哈腰,一边口中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站着好还是进门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自己吓怕的阴影还未过,走去拉他坐到沙发上,安慰道:

    「哎!十几年的老朋友,还讲这些客套说话?道歉的该是我嘛,你也知我一贯的

    臭脾气,算了,把它忘掉!今後别再放在心坎上。」诗薇向他递过一杯香茶,也

    坐在沙发上一道寒喧。谈天说地好一会,文威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大半小时过去了,说话还没转入正题。诗薇心里暗暗着急,见两个大孩子还

    在不着天际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这闷局,首先关掉了电视机,再开了唱

    机播出一首轻音乐,然後把客厅的吊灯扭暗,站到两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

    脱下来。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两对眼睛都把视线不

    约而同地齐齐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个脱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裤从身上褪掉,虽然技巧不太纯熟,但谁

    会投诉?仅有的两个观众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剩馀乳罩和叁

    角内裤了,她弯手到背後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对白如羊脂的

    混圆**便在她胸前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摆而左右晃动,上面两个圆圆的红色乳晕

    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形突出,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黑暗中不知谁偷偷「咕」声吞了

    一口口水,诗薇听见笑了笑,弯腰再把底裤也脱掉,往他们两人中扔去。在迷蒙

    灯光映掩下,哗!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维纳斯女神像,整副**洁白

    无瑕,有一片黑色的小叁角,露在两腿尽头

    第十三章

    两个男的顾欣赏,几乎把自己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还有自然反

    应,并未偷懒,悄悄地已各自勃了起来,把裤浪撑得像座金字塔。诗薇跪在他们

    两人之间,双手分别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裤里快放不下了,港生以

    身作则,首先解除束缚,回归大自然。文威若在平时,早就脱得一丝不挂了,今

    天碍在港生面前,却忸忸怩怩,一时还放不开怀抱。诗薇见在眼里,当然自动打

    圆场,用手替他宽衣解带,叁两下便脱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展露在他们夫妇面

    前。一时间,两枝钢炮往前直指,在诗薇眼前点头蹦跳,争相向她大献殷勤。

    诗薇二话不说,两手各执一茎,用力握着往後一捋,两个涨成红得发紫的大

    **便随即从包皮里挺出来,四周的棱肉绷扯得反光。她将两枝**拉靠一起,

    张嘴把两个**一齐衔进口里,顿时小嘴给塞得饱满,插针不入,空隙不留。她

    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上面撩,平分春色,无分彼此。她不单用舌

    尖在**下的沟中兜圈,间中又在马眼上力点几下,弄得两个男人欲火焚身,气

    喘心跳,懂把**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几乎窒息,抖不过气来。

    可能是灯光暗淡的缘故,又可能叁人已赤身相对,反而没了约束,此刻气氛

    已经不再僵硬,叁个人都**高涨,顾不上甚麽廉耻道德,想把一股原始冲动发

    一番,消除心中难言的压抑感。诗薇把口中的**轻轻吐了出来,往地上一躺,

    准备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港生早就计划好上半场由文威出阵,下半场才自己煞

    科,但文威却不敢喧宾夺主,你推我让,谁也不想埋位。诗薇见势色不对,更怕

    刚撩起的欲火给搁凉了,赶忙又把文威的**拉回口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来。

    港生见妻子两腿大张,小嗷嗷待哺,真想提起**长驱直进,了再算,但又

    怕打乱原订的计划,便好低头将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往**上舔,先替她止止痒

    也好。

    一时间,听到文威的**在诗薇嘴中出入发出「卜、卜」连声,港生也把妻

    子的**舔得「渍、渍」发响,叁人的鼻孔同时吭着「唔……唔……唔……」

    充满快意的低哼,间中又夹杂着忽然冒出的「噢……噢……」几下,表示着

    对手刚好触到敏锐部位,令他美快难忍。在港生力舔之下,诗薇**不断将**

    排出体外,港生利用舌尖又把黏液带到**四周,弄到整个阴部都**,又浆

    又腻地糊成一片。过了一会,他又向勃得硬硬的阴蒂进攻,先用舌尖在顶部磨擦,

    然後用嘴含着整个阴蒂一啜,诗薇「喔……」地大叫一声,全身弹跳一下,肉紧

    得差点把含在嘴里文威的**咬痛。港生用车轮战术分别刺激她的**和阴蒂,

    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条刚上钓的鱼,弹跳不已。

    港生见妻子已浪得忘形,**里再得不到充实,便难熬得像受刑了,对文威

    打了个眼色,暗示该换个位置,让他来大显身手。文威如火如荼,也不再客气,

    将**从诗薇口中抽出来,跪到港生让出来的位置,屏着呼吸,对准正一张一合

    的**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随着被挤迫得**四喷的「唧」一声,诗薇

    也「啊……」地长呼一口气,舒服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

    微颤,**肌肉收缩,裹着热烫的**啜个不停。文威也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

    趁热打铁,随即在她颤抖中把**飞快地在**里一抽一送,个不亦乐乎。

    港生此刻已拐过她头侧,蹲在她面上,将**往下插进她大张的口里,运用

    下身气力,一坐一抬地高低起伏,让**在小嘴里不断穿梭。眼前见诗薇上下两

    个洞口,都满满地各塞着一条青筋凸鼓的**,而且正高速地**着,令她畅快

    得死去活来。诗薇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次让两个男人同时**的乐趣,兴奋程

    度空前高涨,两处地方都一齐得到了充实的享受,舒服得几乎晕厥过去。但她没

    料到,第叁处敏感部位又将给她添上更畅快的刺激。两个一巅一耸的**,正给

    港生和文威瓜分,一人握一只,又搓又揉,捞在五指中把玩,搓揉之间,又用两

    指钳着奶头,姆指在奶尖端上轻磨。她上中下叁处要害都受到亵弄之下,除了把

    大量**不断出**外,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去舒发心内的美快。

    文威的**越抽越爽,**越涨越硬,迎着**里猛冲出来的**,把**

    插得「辟卜」作响,就像运动员驾着一只独木舟,在狭窄的小河里逆流而上,船

    头被击起一道道浪花,但是却阻挡不住健儿们奋勇直前的信心,誓要将船儿冲破

    激流,直驶到小河的源头。

    诗薇的**给文威那又粗又长的**在里面冲刺一轮,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如

    连珠炮般向心中涌去,脑袋麻木一片,整个世界变成彩色的转盘,在眼前飞快地

    转动,七彩缤纷,令人目眩。小嘴再也顾不上力含港生的**,张得大大地高声

    叫嚷,随着文威一下下的抽送,发出一声声「啊……啊……啊……」的和唱。不

    时全身发出几下抽搐,牙齿发出「格格」的紧咬声,然後又再满身发软,摊躺着

    继续领受他充满劲力的冲刺。

    诗薇充满美快感觉的**鼓涨得饱满,隆高得像个白面馒头,两片小**充

    满血液,硬硬地往两旁张开,颜色深红得像两块回锅肉,引人垂涎叁尺。受到文

    威不歇不休的一连串**,她不其然便把蛮腰越演越高,双腿越缩越收,压在胸

    口上,迫得文威不得不放开她的**,双手撑在她腋旁,两腿後撑,才能配合她

    的姿势继续进攻。诗薇捱着文威数不清的挺撞,身体也一前一後有规律地摇晃,

    令到港生的**也从她口中甩脱出来。港生见文威抽送得如痴如醉,索性也不再

    将**塞回她口里,伸直身子,两手握着妻子双脚,高高提起,往两边掰开,好

    让文威的**可以插得更深更尽,得更随心所欲。

    文威对港生的合作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再低头往他妻子的**用尽全力猛

    捅。又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抽送,诗薇全身绷紧,颤抖着无数的哆嗦,排出从没

    那麽多的**,**肌肉发出一连串抽搐,大喊着「啊!爽死哇!喔……喔……

    喔……我来了!」便全身缩作一团,触电般颤抖不堪。文威挟着馀勇,毫不宽饶

    地加快速度,把她的**推得更上一层楼。

    港生面对着文威,把妻子的双腿再尽量拉开,让他的**可以无保留地,一

    分一毫都插进**里。瞧见文威的**比自己的更长,**也更大,把妻子得淫

    水四喷,**迭起,几乎晕死过去,暗里又羡慕又佩服,怪不得妻子死心塌地栽

    在他怀里。心想一会轮到自己,可不能失去水准,糗在老友面前,无论如何一定

    要使出混身解数,比较一番,试看鹿死谁手?

    由於港生帮忙把妻子双腿提高,她屁股自然也离地几寸,**向上大张,於

    是文威便得以对正炮位,下下受力,**不禁**得坚硬如铁。抽出来时青筋黏

    满诗薇白白的**,插进去时**直撞到尽,加上诗薇**时**抽搐,令到文

    威也舒畅连连。把持不住下,丹田一阵麻热,**传来美快酥痒,顿觉全身毛孔

    扩张,血液涌上大脑,肌肉绷得像钢条。身体打了一个快乐的大哆嗦後,**便

    像一个定时炸弹在心中突然爆炸,充满全身。他本能地把小腹紧贴诗薇**,龟

    头力抵子宫口,在她高呼大叫声中,小腹往里压收几下,体内无数充满活力的精

    子混和着滚热的精液,高速地穿过子宫口,一股接一股地直向子宫里射去。

    港生见文威终於和妻子双双进入**境界,把精液全数输进她的**,高兴

    得如获至宝,待他的**慢慢变软,从**里退出来时,也不敢将妻子的两腿放

    下,吩咐诗薇伸手取过旁边的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让**仍然保持向上的状态,

    以免文威刚射进去的精液倒流出外,一点一滴都不好浪费。文威也是精明之人,

    见他两夫妻的一举一动,便心里有数,用手捏着自己的**,像挤牙膏般用劲将

    残留在尿道里的剩馀精液都通通挤出来,再揩到诗薇的**口里。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5-101:40编辑]

    #5无标题-zhanghui(LEVEL4)发表于2006-6-113:09

    第十四章

    港生见文威精疲力尽软身躺下,该轮到自己上场了,便随即挺身站起,把手

    里提着的诗薇两腿放下,绕到她**前面,将接力赛继续下去。诗薇全身瘫软,

    气若游丝,混混沌沌地仍然陶醉在美妙的**馀韵里。港生却像一只出笼猛虎,

    满身充满劲力,更像一个长跑健儿,接过刚递进手中的接力棒,蓄势已久,弹跳

    而出。左手将两片沾满精液和**的小**张开,露出鲜红而又注满白浆的**

    口,右手提着早已勃得快要爆炸的**,朝着中间力插而进。

    诗薇刚刚腾空的**,马上又再给填满,双拳一握,口中「噢!」地大叫一

    声,**肌肉忽地收紧,把插进里面的**裹得密不透风,**被**壁包得像

    穿上了一只小号的子,两处嫩皮紧贴得互相都可感觉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热力。

    港生把盘骨顺势往前再一挺,「噗!」的一声,文威才射进去的精液,竟给

    挤得应声往外直喷出来,挂满在港生阴囊乌黑的曲毛上,淌下滴向席子,**也

    同时顶到了诗薇**尽头的花心,令她本来全身放软的肌肉,又再次绷紧起来。

    港生的**此刻如鱼得水,勇猛非凡,随着他屁股的前後挺动,**也在湿

    淋淋的**里进退自如,抽送频频。诗薇双手扳着他腰部,嘴里吱吱唔唔,开始

    嚷出一连串快乐的呼声,对他的卖力**作出反应。**里现在喷出的再不是稀

    薄的精浆,而是黏滑的**,当**拉出外时,在包皮上面划出了一条条白色的

    长长痕迹,由**下的小沟连到**根部,像人群在雪地上走出来的无数平行直

    线。当**深插入内时,肌肤碰撞发出「辟拍」一声,**也「吱唧」一声喷出

    外,黏在一晃一敲的两颗睾丸上。

    港生见妻子渐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更浪更放。不停抽送了几十

    下後,忽然将**拔出洞外,把**在**上碰碰撩撩,又放在**上轻敲,诗

    薇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这般戏弄?急得挪动小朝**追,谁知刚一触着,**又

    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四周团团转,屁股摆动得像个风车。

    追到气喘连连,刚想放弃时,那铁棍似的**,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插进

    **里,在里面穿插不停。诗薇舒了一口气,继续享受快美感觉,几十下後,那

    充实又变成了空虚,迫得又要挺动下体,搜寻**的下落。几个回合,已经娇喘

    呼呼,满身冒汗,骚到骨子里也麻了。

    港生把妻子的骚劲掏乾掏净,全身冒火,两片小**硬硬地向两边撑开,张

    大口等着喂哺时,才再将鼓涨得变成圆球的大**用力插回她小里。一下子,两

    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裹满青筋的**又给吞没在火热的**里。

    他跟着凝聚全身气力,把屁股一抬一压运将起来,将**抽送得张合不断,

    **飞溅,辟拍作响。诗薇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兜在他腰後,生怕他几十下後

    又抽拔出外,害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屁股下垫着的枕头,加强了冲刺的後座

    力,挨着他一下下力插,下体也随着反弹,令小朝着进攻着的**自动迎送。

    文威此刻已回过气来,见他们两夫妻正盘肠大战,小弟弟不禁又抬起头,对

    着诗薇不断鞠躬。奈何桃源小洞已经名花有主,应接不暇,好想法在旁协助,对

    港生刚才的帮忙作点回报。眼中瞧见诗薇身体给得弹跳起伏,胸前**跟随摇晃

    荡漾,便跪在她身边,将两个白嫩得像刚剥鸡头肉般的**握在手中,五指轻捏,

    掌心力磨,肆意玩弄。她饱满的**抓在文威手中,竟然容纳不下,文威好用双

    手捧着,一边搓一边低头伸出舌头在奶尖上舔。诗薇已经给丈夫抽送得魂魄不齐,

    此刻又加上文威从旁煽风点火,更如火上添油,令人晕厥的快感分别从两处地方

    不停涌往脑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尽管喊得声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

    来,都无法散发心内的舒畅,表达不出难言的痛快。

    她整个人像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把身体一会缩紧、一会放松,然後又抽搐

    颤抖,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儿。双手四处乱抓,把铺得好好的席子弄得乱七八

    糟,两腿往外蹬得笔直,发冷般抖动。无意中一手碰到了文威胯下正勃得高翘的

    **,像就快没顶的人捞到了一个救生圈,赶忙一手扯过来,随即塞进口中,津

    津有味地吮起来。说津津有味,也不为过,因为**上面还沾满着半乾不乾的精

    液和**,舔进口内,滑滑的、咸咸的、甜甜的、腥腥的……世上没有一种东西

    能同时包含这麽多的滋味,更不可能在最需要的时候便刚好能塞进嘴理。

    港生见妻子要歪着头去舔文威的**,实在太费劲了,反正自己也想转转花

    式,乾脆抽出**,双手抱着她屁股,来一个鲤鱼翻身,诗薇顿时变成背朝天、

    屁股高翘的姿势。文威顺势也躺回地上,让**一柱擎天直指天花板,诗薇则趴

    在他腿间,俯低头把小嘴衔着**套上套落,双手还不忘托着他阴囊,将两颗睾

    丸握在掌心细心把弄,沾满淫液的**此刻已被她舔得一乾二净,红通通的**

    绷得鼓涨,嫩皮上出现了像荔枝皮样的小肉粒,蘸满唾沫闪闪发光。文威躺不了

    两分钟,还是忍耐不住,弓身坐起,伸手上前捞着她左摇右晃、像吊钟般挂在胸

    口的一对**房,继续亵玩不休。

    港生把妻子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外再挪开一些,以便**也张阔到像一张嘴,

    此刻小**就算不用指头撑也自动掰向两旁,**满溢的粉红色**口,便清清

    楚楚地展露在眼前。随着她力舔文威的**而把头耸高耸低,屁股也一翘一翘,

    带动到**也一张一合,**沿着小**不断流到**的阴毛上,再累积在阴毛

    尖端滴到席面。港生跪在她大腿中间,提着**,闭上眼睛,把小腹微微抬高,

    用**顺着**的来源用力一挺,「雪」声便又全根尽没,丝毫不剩地插回**

    里。他双手扶着妻子的纤腰,一边推拉,一边挺动下体,辟辟拍拍地反覆抽送,

    继续享受着**磨擦**所带来的一阵阵快感。

    他望着**鞭鞭有力地在妻子鼓涨的**中一出一入地**,**被磨擦得

    变成无数的小泡泡,白蒙蒙地浆满在小四周,会阴中的薄皮随着自己的挺动,一

    凹一凸地起伏得像个鼓风机,**口的嫩皮被**带入拖出,荟为奇观。尤其是

    妻子受着自己**的**,不单喊死喊活,更自动挪动屁股前後迎送,顿时觉得

    自己威风八面,比文威更胜一筹。英雄感令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现在已

    再不是传宗接代的行径,也不是发泄的渠道,而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武的工具,显

    示实力的场所。

    再也数不清**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港生就这样不停地做着

    反反覆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来的劲都用完,**在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

    充斥着整个身躯,快将负荷不住了,才用仅剩的一点气力,勇猛**一轮,把诗

    薇也撞得趴倒在地上,铁枝一样的**硬顶在**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白花

    花的精液从**尖端疾射而出,将窄窄的**灌得满溢而泻,在一对小夫妻不停

    抽搐的**中,从生殖器的缝隙间往外挤迫出来。港生用**死命堵住**,还

    一边利用指头将精液拨回**口,像把离群的山羊赶回围栏,点滴也不放过。

    文威得天独厚的大**在诗薇的口中越舔越涨,红得发紫,将她的小嘴塞得

    快放不下,抬头见港生已经射了精,正将倒流出外的精液拨回**内,七手八脚

    地忙着一团,便笑了笑,抽出**,挺直身子,站到港生身旁。手握**把包皮

    捋後,提着鼓般的**,和港生的**靠在一起,随着港生慢慢从**退出,文

    威连随插进,衔接得天衣无缝,把**堵得像填了个大塞的瓶子,滴水不漏。

    港生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报以感谢的眼光。

    诗薇的**简直连歇一下的机会也没有,港生刚退出,文威的**又在里面

    龙精虎猛地乱捣起来。换上了生力军,果然不同,速度快不用说,硕大的**像

    个巨型的蘑菇塞在**里,一进一退都把**壁撑得隆涨,刮到她全身发软,趴

    在地上哆嗦打个不停,酥麻感令她抖得像个筛子,身子也直不起来。港生张腿跨

    过诗薇背部,抱着她腰肢往上提高,让妻子屁股维持着高翘的姿势,以便文威的

    下体跟她**同等高度,每插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费力。诗薇来不完的**令

    **长流不息,顺着**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延绵成两条晶莹发亮、

    又白又长的水渍。

    文威将腰肢不停挺动,让**在**里运行不息外,对着面前高耸而又滑不

    溜手的肥臀哪里忍得住?用掌心按在上面轻摸,四周兜圈,扫得诗薇痒痕难耐,

    屁股东挪西挪,都避不开他的爱抚。文威腾出一手,在她大腿内抹了一把,掌上

    顿时白白黏黏的一片,再扪向她两股缝中,菊花螺贝壳样的屁眼中心小洞都给涂

    上了润滑的黏浆,然後又伸出中指,慢慢往里插进去。诗薇张口「啊……」地呼

    了一口长气,括约肌马上把他的指头紧紧箍着不放,文威早有经验,也不焦急,

    指头停留不动,是**仍在**。过了一会,等她慢慢放松了,才又再捅出捅入,

    **插入,指头也插入;**抽出,指头也抽出,共同进退,把诗薇前後两个小

    洞都一齐弄得充实满足,爽快舒畅。

    港生见文威又出奇招,连妻子的屁眼也不忘照顾,心里暗叹自己以前怎麽没

    想到?瞧见妻子那种万分享受的反应,便从旁暗暗偷师,准备以後也照办煮碗。

    文威双管齐下地捅了一阵,见诗薇的小屁眼开始松弛,便将**从**里拔

    出,用手把包皮捋上裹着**,捏着剩馀的包皮端,慢慢塞进屁眼里,然後运用

    阴力将盘骨往前一顶,顿时混圆的**从徐徐向反後的包皮内,逐渐钻进肛门里。

    他再挟着去势,挺动几下,包皮一插顺,整枝**便全都藏进直肠。港生见

    文威如此容易便进妻子的後门,直吓得傻了眼,怔怔地望着他一举一动,目瞪口

    呆。

    心中在嘀咕:这地方妻子从来不给自己进,究竟这小子用甚麽办法说服诗薇,

    不肯留给丈夫,反而让他喝头一口汤?

    诗薇肛门里忽地给撑得饱满,一种好像便急的涨闷感袭上心间,顿时手脚发

    软、毛孔凸起、冷汗直冒,抖了几抖。但到了文威将**在里面慢慢抽动时,却

    又产生一种言语难形的特别感,像大便憋得久了,坐到马桶一下子拉走的轻松畅

    快,而且是连续不断,来了又拉、拉了又来的循环不息,不由得抬起发软娇躯,

    昂起头张嘴大叫:「哇!受不来了!噢……噢……喔……喔……」。好像有这麽

    嚷,才能抵受文威越来越快的冲击。文威**得越猛,她的头抬得越高,张大的

    小嘴刚好碰到了港生垂在胯下的**,她毫不犹疑一口将**含进嘴里,双手把

    包皮上下套捋,舌尖将**上的秽液舔得乾乾净净,又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嘴里,

    扯着阴囊拉长,再忽然放开口,让它「扑」一声弹回原处。

    港生来不及细想妻子哪学来这个玩意,**已越来越硬,勃得高翘。见反正

    文威已捧着妻子屁股一股脑地顾猛插,再也不用自己帮助提高她的纤腰,两只奶

    子又垂在胸前左摇右摆,双手便从腰间移到**,力握不放。一边用劲捏压,一

    边按摩搓揉,两人合力把诗薇整治得像只待驯的野马,四肢乱蹬、弓背弯腰、又

    耸又跳,放浪淫荡,骚态百出。鼻里喷出的热气,把港生**上的曲毛,吹得像

    田野上的小草,东倒西歪。

    第十五章

    文威见港生的**在诗薇口中给舔得青筋暴凸,**发涨,随时准备梅开二

    度,而诗薇的屁眼又正让自己得不亦乐乎,浪得忘了形,心想不如乾脆和港生携

    手,乘胜追击,让她个从没试过的招式,饱餐一顿,永志难忘。主意一下,便扎

    定马步,双手从後抓着她腿弯,往上一抬,诗薇马上让他提在腹前,变成两腿大

    张,屁股下垂,像以前撒娇要他抱着小便的模样。可是屁眼里仍然插着文威硬如

    铁柱的**,斜塞在里面,混身不自在,好往後挨靠文威胸膛,双手拐後揽着他

    脖子,直肠才和**成一直线,舒服一些,文威也顺势用下体往上一挺,快脱出

    来的**转眼间又再整根插入肛门内。

    诗薇大张的**刚好正正对着港生,见鲜红湿润、嫩唇外翻、阴蒂微勃、淫

    水淋漓,对下的屁眼里,深深地插着文威一枝粗壮的**,美景当前,引人入胜。

    也来不及细看,握着**,蹲一蹲身子,朝准**口便一戳而入,叁人当即

    紧贴一起,成为人肉叁文治。诗薇自出娘胎以来,从未试过这麽刺激的游戏,前

    後两个小洞都分别让丈夫和情人的**占领,充实得无以复加,花心和幽门同时

    给两个大**顶得发麻,更在里面不断散发着热力,烫得全身像给一把火在焚烧,

    黄豆大的汗珠挂满娇躯,美快得全身颤抖。香舌伸出嘴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

    恨不得他们两人马上一齐抽送,除却心内难熬的痕痒。

    两个男人的大**此刻都深藏在她体内,隔着直肠和**中间一度薄皮,彼

    此都可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不但互相传递热力,还依稀领略到另一人的**在不

    停跳跃,你推我撞,碰来碰去。叁个人现在已灵欲相通,合成一体,无分你我,

    不停地作深呼吸,酿着将要爆发的一场大战。

    诗薇张嘴「啊……」的一声喘息,像给两人发出开战的号令,港生和文威不

    约而同地抬高身子开始挺动。一时间,两条**前後夹攻,你推我撞,飞快得令

    人目为之眩。**和肛门口的一块嫩皮被拉扯得里外乱翻,**在洞口是昙花一

    现,刚见到影子,便又像一阵风般给插回洞里。诗薇给得如痴如醉,细眼如丝,

    身体被撞击得高低耸动,胸前一双大奶也跟随上抛下甩,如波荡漾。港生和文威

    有时共同进退,一插而尽,把诗薇撞得弹跳而起;有时又轮流出入,你进我退,

    令诗薇顾此失彼,前歪後倒。

    港生见妻子让文威抱着,自己双手反正空闲,便抄起在眼前乱晃的大**,

    搓揉摸捏,尽情把玩。诗薇此刻已给两条如狼似虎的****得失魂落魄,一对

    **又给丈夫在搓圆按扁,无数**霎那间便蜂涌而至,措手不及中一下子全冲

    上大脑,顿觉如雷贯顶,电流在体内窜来窜去,袭得全身大颤特颤,癫疯得发了

    狂,双手也不再後挽文威的脖子,而紧抱港生,在他背上胡抓乱爪,身体抛得像

    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起跌,抽搐得像痉挛。过了好一会,才动极而静,喘着粗

    气,像滩烂泥般软倒在两个男人之中。

    港生和文威的阴部都挂满诗薇喷出来的**,湿得往下直淌,可是两人仍意

    犹未尽,还在不停抽送,像在比赛谁更有能耐,更有干劲,务求把体内充满活力

    的种籽,统统播种在肥沃的温床里。夹在中间的诗薇仍然捱着此起彼落的**,

    可惜已无力挣扎,全身酸软地任由他们随心所欲,靠在港生怀里,静静地享受着

    一下下抽送带来的快感,鼻子能低声地吭着「嗯……嗯……嗯……」充满快意的

    音调,表示着她对两个男人的卖力仍有反应。

    她整个会阴给港生和文威长时间的碰撞变得赤红一片,**和屁眼也都肿涨

    起来,由**组成的水流已经从他们的阴囊顺着大腿淌到了地面,战事显然已胜

    败立见,到了结束的尾声。此刻两个男人双眼喷火,涨红着脸,满头大汗,全身

    肌肉绷得像底下的**一样铁硬,小腹已开始往里紧压,丹田热得发麻,动作也

    变得慢而有力,下下插尽地一捅一捅。

    忽然间,诗薇觉得体内两条**竟不再**,而是用力紧顶在**尽头的花

    心与直肠深处的幽门,有规律地一齐跳动,不约而同地把烫得像沸水般的精液,

    一股接一股地射向自己体内,灌得**和直肠里满是黏滑的精浆,尽管会阴的肌

    肉随着诗薇再一次的**而抽搐,把出来的精液吸啜,但还是有好些盛不下的剩

    馀精液被挤出体外,迫得港生和文威不得不连忙将她放回地面,用枕头垫高她的

    屁股,港生再一次珍惜地用手指,把漏出来的精液细心拨回**里。

    暴风雨过後一片宁静,屋子里除了叁人粗粗的呼吸声外,就有墙上挂钟在

    「滴哒、滴哒」地响,像在提醒他们:喔!你们也弄了不短时间了。港生与文威

    分别躺在诗薇两旁,每人握着她一只**,像死去一样摊在席子上。诗薇左右手

    中各握他们一枝**,满脸通红,嘴角泛着满足的丝丝笑意,两个大男人反倒面

    青唇白,虚脱得像全身精气都给诗薇吸尽,乾躺着动也不动。

    诗薇此刻身体虽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但心中却又是矛盾万分:一方面希望

    今天能一炮成孕,了却作母亲的心愿;另一方面,怀着孩子,就不能再像今天那

    样,疯狂地尽情享乐,少了周旋在丈夫和情人之间的乐趣,被两人同时夹攻那种

    奇妙、特别、美快的享受也要隔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来。唉!鱼与熊掌,真想同

    时拥有。胡思乱想下,叁人渐渐各自进入梦乡……

    文威这叁四天日夜都在港生家里渡过,轮流和港生在诗薇这个同时拥有天使

    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儿身上得到无比的快感,但同样也须付出醉在温柔乡的代

    价:就是将体内人类生命的泉源,一滴不剩地统统缴械,直到精尽力疲才能走出

    他们两夫妻的大门。

    从此以後,每隔一个月,叁人就来一个借种大聚会,通宵达旦,乐不思蜀。

    港生也终於可以一了心愿,闯进了妻子的後门。几个月後,诗薇果然梦熊有

    兆,为了保体安胎,聚会也不再举行了,文威虽然偶尔亦会偷偷趁港生不在而和

    诗薇私下来几手,但也是浅即止,缺少了那种放开怀抱、无忧无虑的疯癫滋味。

    一年後,诗薇诞下了一个胖小子,两夫妇乐得口也合不拢。诗薇休心养性,

    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和文威的来往也越来越少了,後来听人说,他有了一个要好

    的女朋友,快将结婚,两夫妻好寄以遥远的祝福,概叹往事能回味。港生终於心

    想事成,坐上了主任的椅子,专心料理公司里的文件,再也不需在大陆和香港之

    间频扑,一下班便逗儿为乐。大陆分厂方面本来由港生负责的工夫,由董事长张

    书瀚全盘接管,当然包括莉莉在内,至於两人的孽债,那已经是後话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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