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云是杨家桥卫生室的一个医生,六十年代,由村赤脚医生上来,开始管防疫。那时候,天花麻疹这些传染病还没有绝迹。特别是疟疾很流行,成逸云上来,主要管按时间发发疟疾丸,那时候全是政府免费,发放防疫的药品,老百姓还不愿意打防疫针,完不成任务,成逸云就挨批评,所以成逸云便以非常好的态度走村串户去上门服务。这样就认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不少女人。
半夜的时候,他到人家去打防疫针,那些女人脱光衣服躺在被窝里,没处跑,只好将被子掀起来,让他扎针,他便在女人肥白的大膀上扎针,那些人说怕膀子疼,要把给他打,他不知道能不能,还是掀开女人的被子,便看到那些女人的白和整个白鱼似的身体,他心有些打抖,在女人的白上左摸右摸,还是不敢扎,又去打膀子,女人们便笑他胆小,没见过世面。
那时候成逸云还年轻,人也长得十分标致,他不知道那些女人是在逗他,勾引他。后来他悟过来了,便和一些漂亮的女人有了来往。
成逸云那时还没有结婚,是个雏男,可是十**岁的男人到底到了成熟期,那生理要求却是十分强烈,第一次和他相好的女人叫袁雪。
袁雪是个近三十岁的女人,但长得十分美丽。也许是她的男人在公社食品站杀猪,她吃的肉多了,才养出了一身白白的身体,那次去卫生院看病打针,她说别人打针总起针核,只有成逸云成先生手好,打针不起针核。她硬要成逸云为她扎针。
成逸云为她扎针时,她把裤子脱下去,一直脱到大腿,把整个都露出来,白瓷片一般光洁耀眼,她看治疗室没有他人,她对成逸云说,我的白不白?
成逸云说,白,太白了。
她又问,美不美?
成逸云说,美,太美了!
她又问,想不想摸一摸?
成逸云说,我不敢,还是快打针吧。
袁雪便看着她笑,露出一脸媚态,让成逸云的心一抖一抖的。那裆里的便悄悄地把裤子顶起来,顶成伞形,袁雪用手一抚他的,说,成先生的家伙很硬吗,想了吗?
成逸云不敢说什么,扎针的手在不停地抖。
袁雪说,成先生要是想,晚上到我家去,我就一个人在家……
那天晚上,成逸云便神差鬼使地去了袁雪家,和袁雪做了那男女之事。
成逸云是第一次和女人**,什么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女人身体是什么模样,他只见过童女的,白白的肤色与别处身体无异,长大成熟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他一点也不知道。
成逸云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就是这个袁雪。他虽是医生,只是个保健员,也从没在书上有这方面见识。他第一次看到袁雪的简直惊呆了,怎么是那个模样,在阳光下,袁雪躺在床上,两腿劈开来,让成逸云看。成逸云看到她雪白的身体光滑如玉,而那被茸毛包裹起来的地方,再不是他从小见识中的女孩白贝壳的模样,而是紫红色,如两条紫岩,中间开出两瓣鲜艳的桃花,花瓣下有一眼闭合的泉,里面不停地渗出水来,用手指一触摸,还拉出粘粘的细丝来……这时袁雪已经无病呻吟起来,一把便将成逸云拉压在她身上。
成逸云早已激动不已,刚将自己的那物顶进去,就被袁雪紧紧地咬住,他陷在中间,一阵阵酸胀,却不知道动作。
袁雪说,你快动,快动呀,我受不了啦……
成逸云不知道怎么动,袁雪说,你抽起来,再……
成逸云照她说的去做了,动了两下,却掌握不住分寸,常常抽出来掉了,又去重插,弄得袁雪很急,于是袁雪便让他躺下去,自己坐在成逸云的身体上面,上下一阵起落。成逸云就觉得不好,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喷出去,他十分骇怕起来,便叫出声来,原来却是那么的畅快。
第一次和袁雪**后,成逸云长了不少见识,之后,他便对许多女人有了兴趣,先后也有不少女人和她发生关系。成逸云结婚的时候,在朋友中有不少是女人。这些女人来贺喜,喝了酒,吃了饭,要看新娘,她们要去看成逸云的新娘是什么样子。
女人们都是和成逸云有过床第之欢的,都想看看新娘美不美,自己能不能与她匹敌,她们看了新娘,大都泄了气,以后便再也没信心勾引成逸云了,因为成逸云的女人美若天仙。
结婚之后,成逸云便很少再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朱蕾夜夜把他喂饱了,但他也没有和那些先前好过的女人断了来往。那些女人再到卫生室云看病,请他量量血压,听听心跳,很方便,有时也向他要些胶布,红药水,或凡士林擦手油,是从不提给钱的,这没什么。
到杨雅婷看上成逸云的时候,这时成逸云已经三十多岁了,和杨雅婷正同龄。
杨雅婷和成逸云好上之后,仿佛是冬眠过来的水蛇,一旦得到春天的阳光,便迅速地伸展柔软的身体,伸展出她的风情万种来,又像是枯萎的花朵,得到滋润,一夜之间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每天开始涂脂抺粉,让管征鹤觉得很顺眼,他便想金屋藏娇,不让她出来,不让别的男人白饱眼福,自己保留着夜里欣赏。
这个时候,管征鹤一点也不知道,杨雅婷已经和成逸云早就有关系了,杨雅婷突然爱打扮,却不是自发的。要知道女人每天打扮自己是一件挺累的活,有身份的女人爱打扮,是为了场面上的排场,另一种女人,是被男人养在家里,在男人的逼迫下才打扮起来为男人回来看了高兴。另一类女人爱打扮,就是有了相好。除了这几种原因,没有哪个女人不嫌每天涂脂抺粉是一件很累的事。
可是管征鹤不明白,到管征鹤明白过来的时候,他这自家的一亩二分地已经让成逸云开垦了十八番,并且屡屡播种,让管征鹤也弄不明白,自己家生下二胎到底是自己的种还是成逸云的种。
杨雅婷说,有杂种没杂姓,都姓你那丑管好了!
后来杨雅婷又和公社下来的副乡长郑国涛产生了关系,那是管征鹤为了巴结郑乡长,自己愿意的。管征鹤想,既然自己女人不干净了,那就废物利用起来,巴结上了副乡长,日后对自己工作升迁都大有好处。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管征鹤先后和多个女人产生关系,也顾不了女人杨雅婷了,这叫平等,杨雅婷说的,管征鹤也无可辩辞。
要说杨雅婷红杏出墙,她自己真正看上的还是成逸云,至于后来和副乡长郑国涛上床,那是为了丈夫管征鹤的一件公干。
那次省上下发一批扶贫款,给下面落实安居工程,每户3000元,给管征鹤发放的有五家,管征鹤每户只发2000元,自己吞下5000元,这事后来被人发现了,刘玉柱经手的陪了,挨了记过处分。处理到管征鹤,他没有一点关系,没有人为他说话,他便让杨雅婷送些“土特产”给副乡长郑国涛,因为副乡长和他是直线关系,抓他这一口,两个人熟些。
杨雅婷去找郑国涛,正是郑国涛周末想女人的时候,又回不了家,留下来值班,他便要了杨雅婷,杨雅婷怕不答应丈夫过不了关,便委身于他。
杨雅婷在郑国涛的宿舍过了一个下午,一个下午,她让郑国涛脱了衣服不让出来,把她抱坐在怀里,从头到脚细细地检查身体,品评她身体上的每一个零部件。郑国涛是一个挺会欣赏女人的人,**的真功夫却不怎么样,到做的时候,一点也不让杨雅婷开心。
那时候的郑国涛已经是五十多岁了,有些力不从心,刚进去,就软了,没等杨雅婷使上功夫,就被挤出来,令杨雅婷有够不着仙果的失望。而郑国涛又老不射,便一遍一遍地进入,最后实在进不去了,便用自己的手指往里塞,把杨雅婷的下部都弄肿了,回去三四天还有感觉,柔软的碰上去都生疼,从此杨雅婷便躲着郑国涛。郑国涛每次到杨家桥来,都要借口来管征鹤家,看到杨雅婷,方便时就往房里拽,拽到房里,扒下她的裤子就乱抠摸,手摸得脏脏的,又放在杨雅婷的鼻子上让她自己闻。杨雅婷太不高兴了,又没办法,她想,反正自己的身体是管征鹤的,他不去珍惜,她也就不珍惜了。
杨雅婷最喜欢的是成逸云。
第一次和成逸云好,是在诊所里,那天夜里转到成逸云一个人值班,她去看肚子,肚子半夜疼起来,有点像腹泻。到了医院,成逸云给她打了针,效果不大,成逸云又为她扎位。他让杨雅婷把上身衣服脱了,要针位,杨雅婷开始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了。脱了衣服,杨雅婷很白很美的肌肤,便怔住了成逸云。成逸云施了针,手便不想离开,在她脐周摸过不停,摸着,摸着,便把她的裤腰彻底松了,杨雅婷没有反对,便让他一直扒下,露出来……
等起了针,杨雅婷腹痛好了许多,两人便上床做了第一次。
成逸云才是**高手,他把杨雅婷臀部用枕头高高垫起来,杨雅婷的便开放出一逢黑黑的花朵。他伏去,就像伏在松软的小丘上,一挺**,就插到了她的深处。成逸云的坚挺粗长,是无论郑国涛还是自己男人管征鹤都无法相比的。
从此,杨雅婷便恋上了他。
之后管征鹤知道了,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便开始打成逸云女人朱蕾的主意,企图换位**,也想报复,可是朱蕾不是一着就可得到手的,管征鹤最终得手,可下了不小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