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征鹤美美地躺在小树林子里,仰望着蓝色天空的朵朵白云,他便想着刚才俯伏在朱蕾雪白身体上**的情景,一如搂着天上的白色云朵,那样轻飘飘软绵绵的感觉,令他舒服极了,这时候,他最初想得到朱蕾的目的已经淡化了,他觉得自己虽然让自己的妻子杨雅婷失去贞洁,而换得了同朱蕾的一次欢乐,倒是值得的。朱蕾不管从哪方面比都比自己的妻子要强些,朱蕾细腻的皮肤,苗条的身段,妖冶的装束,就令他羡慕不已,尤其是朱蕾高贵的气质,让他有一种获得高不可攀的满足,在他进入她身体,她全身颤抖地迎上来时,他简直是灵魂出窍般的感觉了。
管征鹤这时候已经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永远地拥有朱蕾。所以他要再作后续工作,一定不能让朱蕾不满意。女人与另一个男人的初次往往不够满足,这他是知道的,他便努力酝酿情绪,企图再度。他便看着天上的白云,抚摸着朱蕾光滑细腻的两肩和上柔软的皮肤,努力使自己的情绪激活起来。
朱蕾对这方面也并不外行,平常她和丈夫成逸云**,高兴起来时,成逸云也会让她口吃。她有些不太高兴,因为成逸云的那,虽是粗长,进到身体里那般横冲直撞,令她心情激荡,但是模样并不怎么美好,成逸云身材细长,却不属于魁梧的那种。但是很独特,与身体肤色极不一致,是那种紫黑色,更有些灰暗,吃在口中,总觉得像吃着活泥鳅一般,有些作呕,而管征鹤却大不一样。
管征鹤的,可称得上是,通体与身上的皮肤一般,细白,而且冠头是嫩粉色,跟自己的完全一致,朱蕾就想,她若一开始就跟管征鹤配成夫妻,两人的牝牡倒是挺般配的,所以她吃起他的来,便有一种吞火腿肠的快意,只是不敢真的吃下去,便反反复复地在口中吞吐,又用舌在上面环绕,触到一处,管征鹤便抽蓄一子,那便渐渐硬挺起来。
于是他们又做了第二次。
由于有了长时间的**,朱蕾已受不了了,刚等管征鹤有了感觉,她便迫不及待地坐上去,将两手按在管征鹤的肩上,抬起后臀,让管征鹤用手配合,分开她的唇瓣,因为由她自己控制,便不敢一下子坐下去,来回活动一下,便慢慢坐下去,直到深入,又在上面前后腾挪一会,便舒服地享受着身体里的那份鼓胀的拥有。
坐了一会,朱蕾看天色已经趋向黄婚,便在上面动作起来,由于掌握的幅度不准,常常又脱出来,这只是她们的一种体位,其实并不良好,又赶忙下来说,不行,还是你来,我受不了,快点——管征鹤这时又酝酿出一股斗志,翻身上去,施出通常的一招,将朱蕾一双**扶起来,搁在自己肩上,先把那物放进去,然后将朱蕾的双腿下压,压成V形,这样他便可以深深地进到井底,一阵**,朱蕾连连叫唤,又死去活来一回。
两人歇息一会儿,管征鹤又掀起二次风暴,朱蕾说,我以为你去了,怎么还没去?
管征鹤说哪有那么容易,我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功夫,就会肯饶你了?于是他又是一番狠下功夫,弄得朱蕾有些受不了,她觉得心都被捣烂了,说,好了,好了,我受不了,我不要了……
管征鹤说,记得我功夫了?
朱蕾说,记住了。
管征鹤说,能记住多久?
朱蕾说,记住一周,一周我不想**了。
管征鹤又运动了一阵问,一周不行!
朱蕾说,那就一年。
管征鹤说,一辈子!
朱蕾已经流下泪来说,我会,会记住你一辈子!你以后会不和别人好吗?也会记住我一辈子?
管征鹤说能,你记多久,我就记多久,我会记住你一辈子,甚至到下一世,再转人,我还会喜欢你!
这句话真的打动了朱蕾说,你真好,那次你给我的孩子生日送银项圈,我就对你有好感了,我知道你是个心细的人,后来借口给我买口红,我更知道你是会疼会爱女人的人,你比成逸云更知道疼我,只可惜你不是我男人,下世吧,下世转人,不管是在天涯海角,我会寻找你,嫁给你,做你一辈子女人。不过……
管征鹤看着她问,不过什么?
朱蕾说,不过我对你不放心,不许你三心二意,更不许你爱别的女人,只爱我一个人!
管征鹤说,一定,一定的,我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怎么还会去爱别的女人呢!
朱蕾听了很感动,便又在管征鹤的身下腾挪起来,把管征鹤的脸按在自己的胸上,让他吃自己的**,他们又快活了一会儿,便做完了这事。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黄昏了,从七里店通往杨家桥的这条小路,十分幽长,就像一条系在情人心上的带子,牵牵连连绕来绕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草丛中的虫鸟在叫,叫得情意绵绵,鸦过孤啼,又令人很难预测明天的凶吉。心里的一份美好,在这寂寞的天地间浸润,湿透的情绪,又留下一丝难以持久的悲凉来。
所以,朱蕾就特别怕再失去管征鹤,坐在管征鹤车上,双手搂着管征鹤的腰,抱紧再抱紧,巴望着这条小路在心上绕来绕去,永远也绕不到头。
心上的路走不到头,地上的路终究还是走到头了。快到杨家桥的时候,他们下车,朱蕾说,你先回去,我们不能一起走,让人看到这么晚回来说不清。
管征鹤说,有什么说不清,就是有人知道我们一起在街上看电影,又不知道我们在路上干什么,谁会知道?
朱蕾想了想也是,怕是自己太心虚了不好,若是回去成逸云问起来怎么说呢?她问管征鹤。
管征鹤说,你就直说好了。
说我和你一起看电影?
管征鹤说,是呀,你不能编,编了的话会有漏洞。
那若他问别的?
他还能问什么?我又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倒是我,怕上让你掐破了,若是杨雅婷发现怕真会有事,又要追根问底!
朱蕾说,那你就告诉她,我们两家换了。不是事实吗?看她怎么说。
管征鹤说,你真想得出,你敢跟成逸云这么说,我就敢跟杨雅婷这么说?你敢?
朱蕾笑了,在晚霞中,她的脸笑得很灿烂,就像她的太阳红衣衫一样,在霞光里光彩夺目,非常美丽。管征鹤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脸,用情地深深吻了她,这次管征鹤是用心吻的,他真的爱上朱蕾了。
临分别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杨家桥村庄入口处,那里有一座平石桥,过了桥,向南,是王庄,是朱蕾家的方向,向西是杨庄,是管征鹤家的方向。
朱蕾说,我不回家了,我去村卫生室,看看成逸云有没有回去,我还是怕他多疑,不如主动去找他。说着,朱蕾要往反方向走,回到石桥那一边,向北是大队部,也是村卫生室。
朱蕾刚要走,管征鹤又叫住了她说,喂,朱蕾,你到底什么时候计划回娘家,早早通知我,让我心里有个准备,也好找到合适的借口,陪你去呀!
一听这话,朱蕾又跑回来,跳起老高,吊到管征鹤的脖子上,又给了她一阵狂吻,说,你真好,我爱你!我打算,三五天就去,有你陪我,越快越好,我太想妈妈了……可是,可是你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分别走,到了车站再聚头?
管征鹤看着她,在霞光中走远的背影,心里说,终于又拿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