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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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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八章 香骨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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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之后,张宛丽到毛广林办公室里来就更自由了,张宛丽自已没有专门的办公室,她家就住在七里店附近的乡下,来回只有四五里,上下班骑一辆2—6型金狮自行车,来到班上,在集体办公室里有她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她人很勤快,第一件事是扫地和打水擦桌子,然后去茶房换开水瓶。换来之后,分别给股长周海红和会计毛广林,各泡上一杯茶,然后就去整理周股长桌上的文件或有关材料。

    正常情况下,没有什么事,做完这些事后,张宛丽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毛衣,一边打毛衣,一边抬起头来向外张望,窗外正对着乡政府的大门口,伸缩门,一进一出,就会有车子进来或出去。她从车号就能记得是谁的车。

    张宛丽对七里店乡政府直属单位的人都很熟,她认识的人很多,见谁都打招呼,谁也跟她打招呼,但是背后又不少人打听毛广林,问毛广林这个女的是你们单位什么人?叫什么,怎么这样老到?

    毛广林告诉别人,说是他们单位的一个临时工,于是人们就不再对她那么客气了,再打招呼就会直接呼名道姓,说,喂,张宛丽呀,你打毛衣手好快呀,能给我也打一件?那些男人没一个缺毛衣,只是为了勾搭张宛丽说话。

    只有工办室的男人没有人敢和张宛丽开玩笑,因为工办室的助理徐永年是张宛丽的表舅。

    后来出于好心,毛广林说,张宛丽呀,以后没事不要到各个单位串门了,让人家说了不好!

    张宛丽说,你听到什么了?

    毛广林不好说明白,或者说他也说不明白。

    毛广林自己那次闻了张宛丽身体上的香气,就认定张宛丽真是香骨头,他就动了心思,他很想知道她的骨头为什么会香,可这又没办法知道,只能靠闻她的体表,终究不可能把张宛丽的骨头剔出来闻,所以毛广林就对张宛丽的身体有了极大的兴趣。毛广林并不知道,他的感情已经让张宛丽俘虏了,这种俘虏就产生了对别的男人可能入侵同一目标时的防范,或者说这就叫嫉妒。便本能地对张宛丽进行了保护。

    毛广林是个笨人,笨人容易中邪,一旦中邪了就会转不过弯子来,他认定张宛丽是香骨头,开始还告诉股长周海红。

    周海红是什么人?情场上老手,看到毛广林天真的样子,说,毛会计呀,你把她煮了,不就吃到她骨头是什么味了?

    毛广林说,人怎么能煮?周股长你就逗我,以为我傻!

    周海红说,谁说你傻?你的账目清楚着呢?周海红的话隐藏着对毛广林遇事不能随和变通而不满,可是毛广林就是听不出来。

    周海红说,你没有胆量煮了她,永远吃不到她骨子里的香,就只好看别人吃!他笑着看毛广林在整理账本。

    其实,周海红的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是有人早打上张宛丽的主意了,张宛丽这样开放得磁石一样,见铁就贴上去,愿意让她贴的男人多的是,自然除了毛广林,还有别的男人,周海红心里发笑,等你这傻瓜吃到香鸡肉,也只能啃骨头了!

    其实在一个月前张宛丽就上了周海红的床。

    张宛丽的身体真是少有的香艳。

    在正常情况下,乡镇的民政部门,隶属县民政局主管业务,又归属乡政府行政统一领导,民政股本身没有权利安排人员,民政助理周海红因为是徐永年的好友,周海红没有回背口,他心里有数,要安排,只能把张宛丽安排在敬老院,交给付金环,到敬老院侍奉老人,这个权利他有。但是当周海红第一次见到张宛丽时,他被张宛丽的香艳美色怔住了,便改了初衷,名义上把张宛丽定在敬老院,又没把人让付金环领走,而留在自己的办公室打杂,这样他便有机会对张宛丽动心思了。

    谁知道张宛丽不需要男人动心思,就像一个温顺的小猫,贴在周海红的身边,周海红本来很好色,却又怕出问题,他喜欢的是温情脉脉的女人,那样的女人一旦得了手,不会张扬出去,因为一旦张扬出去,就会让他的老婆知道。

    周海红的老婆是高苏林,高苏林是乡轮窑厂会计。轮窑厂厂长高得厚是高苏林大哥,高得厚和副乡长汪发佐是战友。高苏林也都叫汪发佐大哥,从不叫汪乡长,汪乡长对这个妹妹也特别喜欢,周海红一旦欺负老婆,老婆不去告诉哥哥高得厚,而是告诉汪乡长,虽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对周海红过份了,还会以领导加同事的身份,批评周海红,周海红毕竟年轻,哪有汪乡长的资历,所以就不敢大明大白地欺负老婆。

    但是周海红本身又是好色本性,早些时候,把一个女人带出去开会,自己白天开会,晚上到旅馆去和情人相会,回来又把买给情人的东西落在手包里,在高苏林面前解释不清楚,高苏林便大闹一回,一口就喝下了半瓶农药,好险送了命,之后周海红的情人就少了,只还有一个老家的同学丁万茹。那是他的初恋,后来周海红一老一实地告诉高苏林,高苏林没有办法计较他的历史,只要周海红不再和丁万茹上床,关系来往她就顾不了了。丁万茹经常给周海红做些针线,如布鞋之类的东西,也给高苏林做,高苏林也认了。

    高苏林不想把周海红的所有女人都断了,因为断了周海红的所有女人,周海红就只有一个爱好,喝酒,一喝就醉,醉了就要和高苏林**。

    平常周海红一个星期只和高苏林做一次爱。高苏林天生性冷淡,**时骇怕疼痛,只要周海红一进入她的身体,她就觉得会就要被撕开,但是她不喜欢**,不代表她愿意男人和别的女人**,在这方面,管得紧,周海红就喝酒,喝了酒就说,你包着我,不让我和别的女人好,我就做你,做死你!

    于是,他一上床,就撕了高苏林身上的大小衣服,他发一次酒疯,高苏林就要搭上一身衣服,外衣纽扣飞了,内衣胸罩带断了,花边撕得像流苏,高苏林一边哭,周海红一边不停做,一点不心疼,直到搞得高苏林哭爹叫娘,有时连都出血了。

    做过之后,又给老婆下跪,又是写保证书,主动给高苏林买新衣服,高苏林是没有一点办法,哭笑不得,只好答应她和丁万茹来往,原则是不许上床,至于真的上没上床,她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好在对方都有家庭,丁万茹又不会改嫁给周海红,高苏林也就认了。

    高苏林万万想不到,周海红还在暗中勾搭女人,勾搭女人还算好些,他勾搭大姑娘张宛丽,可是犯忌讳的事,一旦把大姑娘搞出肚子来,那怎么是好?当然高苏林不知道这么细,周海红只是回家提到过张宛丽,想不到周海红还真的又勾搭上张宛丽了。

    周海红过去搞女人,从不在晚上。周海红的小家庭就在乡政府后面的家属区,本来和付金环为袁启明讨的那一间在一排子,后来毛国民退休了,把房子腾出来,周海红便搬进了那个套间,每天晚上高苏林都从轮窑厂下班回来住宿,周海红就没有任何机会出去,只有在出差的时候,才敢约情人一起走。

    后来付金环和周德海在县城小西湖出事,虽然没有通报全县,但全县的不少人都知道,县政府也重申了政府工作人员的三条禁令,其中就有政府工作人员一旦嫖娼,一经查实,就地免职,当然与情人开房查到也不会轻罚到哪去,所以周海红就很难有机会和情人做出实际事情来。

    另外,他喜欢张宛丽,一怕张宛丽这样大大咧咧的样子守不住嘴,二来怕张宛丽真的怀孕了,会不好办,所以他想张宛丽心思是慎而又慎。

    男人一旦打上了某个女人的主意,又轻易放不了,尤其是张宛丽这样的香骨美人,周海红真的欲罢不能。

    于是周海红到计划办讨了一盒子,便开始逐磨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地点,把张宛丽的瓢开了,他真想得到张宛丽的身,他打算得到之后,就一生不再找情人了。

    谁知那天中午,没有人,张宛丽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让周海红得了手,周海红虽慌慌地进了张宛丽的身体,张宛丽却一声没叫,他也感到张宛丽的身体不是身!

    原来张宛丽在高中谈恋爱时,就和同学在夏天的麦田里破了处。

    周海红很失望,尽管套了两层,还是怕边上的残留滑进张宛丽的身体,惹下麻烦。

    后来,周海红等了一个多月,天天看着张宛丽,不时会偷看张宛丽的手包。张宛丽的手包里总是放着卫生巾,哪天用,哪天不用他又不知道,张宛丽说,她的水特别多,常常流下来湿了,就天天垫上护垫。

    终于有一天,周海红看到张宛丽不舒服,问她又不说,只说每月有一次那么不适,但问她是不是月经来了,她笑笑说,我一个多月没有来月经了,怕是怀孕了,怀孕就赖上你。

    周海红说我快到四十了,你才二十多岁,你不嫌我老?

    张宛丽说,我才不嫌你老呢,你太像男人了,你的那东西好大,让我受不了,但我喜欢大的男人,怀上你的孩子,你不要我,我也把孩子生下来,不怕你不认儿子!

    这么一说,周海红就更怕了,他又怀疑她要敲诈他,趁势便去脱张宛丽的裤子。张宛丽以为他又要行乐,便说,不能,不能,我下面正在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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