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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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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四章 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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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辅仁把刘梅拥到沙发上,要为刘梅脱衣服。[guanm]刘梅说,我不用你脱,你自己先脱了去洗澡吧,我等你洗完出来,再去洗,我不习惯两个人一起洗澡。

    金辅仁说,哎,那不一样,两人洗是鸳鸯浴,多有意思,还是我帮你脱衣服吧,帮女人脱衣服是一种享受,这样像放袱一样层层放开锦绣包裹太有情趣了,女人的身体是藏在衣服里的美玉奇珍,露出一处是一处风景,美不可言,这脱衣服的本身就是一种性剌激,我这么大年龄了,**是在靠对女人美体的感观剌激才能激发起**来,不然**的时候,你又会不满意。

    刘梅不再说什么,她想,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尽准确,就算听之任之吧。刘梅便不再拒绝,任金辅仁给她脱衣服,她只能顺从地抬起肢体去给他方便将衣服脱下来。

    刘梅今天穿的衣服并不多,除去外面肉色网状的披肩,下面只有一件宝蓝色吊带裙子,那吊带裙子是近日金辅仁去清江时为她买的,吊带很低,两个有一半露在外面,下摆也不长,刚过膝盖。

    脱了披肩,金辅仁有些不想脱她的吊带裙,因为那裙子穿在刘梅身上太美了。刘梅的脖颈和胸脯和肩胳膊非常丰满,又很白,衬着这宝蓝色的衣服,就像绿水托着一块无瑕的白玉,甚是诱人。刘梅又穿着黑色大网袜,穿着奶油色高跟凉鞋,全身上下,是绿黑白,很纯净,却又透出精制高雅的美,令金辅仁不忍错目。

    他让刘梅这样在客厅里来回走几步,他从前欣赏她的胸,从后欣赏她的翘臀和修长的美腿,就有了很强烈的**。

    他站起来走过去,在她的胸上摸摸,又在她的上摸,又将手从她的下掏进去,去摸刘梅的裆。

    刘梅没让他摸,但又不能强行拒绝,只将两腿夹紧,笑着不让他的手伸进去,去抠隔着网袜的。她到这时不是怕金辅仁对她怎样,而是她早有了感觉,她知道先前贴进去的那个小护垫,早就湿透了,她怕金辅仁摸到她流下的水,有什么异味,让金辅仁瞧不起她。

    刘梅越这样拒绝,金辅仁越是要把手伸进去,因为他已经被刘梅的美色激发起了性情,他有些控制不了,他要先和刘梅做过爱,让他心安了,再过祼居的一天生活,慢慢享受退潮后的感觉,到午休前再做一次,夜里再做第三次,一日三餐,够他下周一个星期努力工作时不思想的。

    金辅仁硬要把手伸进去,最后刘梅只好认输,把两条大腿自然地松驰下来,金辅仁摸一摸,便摸到了刘梅的小三角裤上面的护垫,便要取了它。他掀起刘梅上身垂下来的裙摆,双手从刘梅腰际,找到那丝袜的腰口,往下扒,连同小一起扒下来,像乌蛇脱皮,又像剥葱,剥出两条雪白的**来。

    金辅仁再次掀起刘梅的裙子,她的丰润的和前面黛色的毛丛,便一揽无余。

    刘梅的太美,她胯不宽,所以就很圆润而翘挺,像一个雪白的大皮球被剖开来,让人联想到地理书上的东半球和西半球。刘梅的白得耀眼,金辅仁再也绅士不起来,便抱住她狂啃,像一个饿极了的汉子在吃西瓜,却啃不下一点东西,反而弄得刘梅生疼。

    刘梅转过脸想躲让,恰巧又把前面的三角丛林暴露给金辅仁。

    刘梅的体毛很长,却弯了十八弯,勾勾连连网络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黑球,蓬松的黑球,用手轻轻一拢,像抓着一个清洁球那样一弹一弹的。

    金辅仁在她的丛林上亲了亲说,宝贝,你的身体太美了,这多日我都是急于**,没有好好地欣赏你,今天终于有这闲情逸趣了,我一定要好好欣赏你,说着他拥着刘梅一起进了卫生间。

    浴霸的强烈灯焰把室内烤得暖烘烘的,蓬花喷头喷洒下的带热气的水线冲在刘梅光滑的玉背上,形成颗颗晶莹的珍珠,又并成一缕缕水线,聚集到她后背的沟间,一起流淌到沟处,便哗哗地砸在仿鹅卵石的地砖上。

    金辅仁把刘梅逆转过来,让花喷淋她的前胸,水线又跌落在她的上,如白色的瓷碗上沾雨带露,一个个圆圆的小水珠,在她的胸前形成数不清的亮点,继而室内弥漫着茫茫的雾气,刘梅的身体便成了雾中的雪人,十分地迷人,恍若梦幻。

    金辅仁再也按耐不住,从后面一把抱住刘梅的腰,便要从后面顶入,刘梅只能顺从地弯下腰,将双手按在坐便器的盖边,这样由于金辅仁还不够高度,需要欠起脚尖才能将抵到刘梅后面,他让刘梅双手移开坐便器,按在自己的脚背上,这样刘梅站着的姿势便呈折叠状,撅起来,那便完全裸露出来,像一朵红色的蓓蕾,含露乍开,金辅仁用手捧起自己的**,对着刘梅的,叫一声,进!往前一扑,连人趴到刘梅的后背上,那便很顺滑地进入了刘梅的身体里。

    刘梅突然觉得好笑,她笑在乡下时常常睁一眼,闭一眼,看牲口配种,不管猪狗还是牛羊,就是鸡鸭这些禽类也是雄性趴到雌性的后背上交配,交配时雄性总让雌性驮着,唯有人,经过数百万年的进化,才立起来行走,这就是人区别于动物的最大特点,更不同的是,人**时是面对面的,上苍为人设制的牝牡也是按照面对面设计的,你不信,注意一下男人时的角度,正好吻合女人洞的角度,至于硬要返祖,改做背后插花,倒点烊烛等姿势,那是对人类进化史的背叛。

    金辅仁当然不明白刘梅瞬间发笑的原因,他也顾不了这些,一心想把自己的东西毫无保留地送进刘梅的身体里,去探险一般地寻找迷宫里的奇珍。他轻轻地叫起来,便觉得再也不敢动了,再动一动,便要,他企图用这种以静制动的方式来延续在刘梅身体里的快感,岂不知那东西只要在女人的身体里,这美妙绝伦的器官,不停地在释放着催情因子,终于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就像潮水破堤一样冲了出去……

    一旦出了水,男人再也没有激情,金辅仁便匆匆地擦拭着身上的水,一个人先出去了,坐在沙发上品茶,也品刚才的感受。

    刘梅出来了,金辅仁让她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金辅仁让刘梅俯来,吃他的。

    刚才金辅仁在浴室内,因努力控制,想等出来在沙发上**,再泄出来,觉得那样才能淋漓尽致,浴室毕竟是不适宜**的场所,可是他没留住,但又泄得不畅快,意犹未了,觉得身体里还有残留,虽然一时不能再度,但是心里还有**没有消退,他便想通过刘梅的抚爱再度唤回他的**,等彻底畅快地做完一次,他们休息一会就开始包饺子,过一天的祼居生活。

    金辅仁让刘梅用嘴来抚慰他的龟宝,这样他就有了相当于**的感觉,快快促成他那鸟醒来。他有数,一次泄不清,就能在短时间唤醒,如果一次完全射出,他这样年龄的人,不隔一段时间,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目的的。

    刘梅没办法,只好顺从他去吃他的鸟,当然尽管金辅仁发福得不太好看,他身体就是不洗澡也是干净的,贴身的白衣领从来没有洗不尽的淡黄色,他常常出席一些场面,他的外装都是名牌,内衣也是一次性购买多件衬衫,一旦有了洗不尽的颜色,便更换一件新的,所以他人本身很干净。

    刘梅把他的鸟头吃在口中,就是一根不香不臭没有任何味道的火腿肠,比火腿肠还多出了柔软温顺的感觉,苦于只能在口中玩弄,不能真的吃下去。

    刘梅吃金辅仁的,并不光是性行为,而把它当着一支玩具,消磨时间,她就把它吃在口中,反正就这么耗时,做什么事也是做事,所以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尽管金辅仁搂着她的头发,在叫她使劲地吮吸,她还是咯咯地笑说,我真咬啦,我真咬啦?她就用牙齿咬住,稍一用力,金辅仁便叫起来。

    金辅仁哎唷一声,说,你还当真火腿?

    刘梅说,我饿了,我要真吃!

    金辅仁说,好,我也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吧!

    金辅仁拿起了一支香蕉说,我们吃香蕉。他剥了一支香蕉的皮,刚要吃,又放了回去,又从果盘里重新拿了一支青嫩的十分干净的香蕉说,我们来吃这支香蕉。

    刘梅说,我也要。

    金辅仁说,我就是让你先吃,让你下嘴先吃,然后我们再上嘴吃!

    刘梅一听慌了神,忙说,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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