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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华襄可不是高典静或顾若梦,没那么容易帮自己保守秘密,何况以他那般豪迈的模样,只怕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要他保密只怕比心直口快的香馨如更令人下放心呢!
坐回了床上,只觉整个人软绵绵的就想睡下,毕竟是果了几天,方才洗浴之间把累积体内的疲惫都挤了出来,现在浑身酥酥软软,只想好生睡上一觉,伸手抚着那绸缎一般触感的被褥,直到现在南宫雪仙才知道,富贵人家究竟是多么享受的一回事,光连那看似不起眼的被褥,触摸起来都这般舒服的感觉,还只是碰触已然如此,当真把身王畏在里头睡上一晚,早上起来只怕是千方百计的赖床,想下床部难了。南宫雪仙又是喜欢又是害怕,就连燕千泽那儿都没这等享受好物,若自己真的爱上了这种床被,以后没有了可怎么办?总不能向朱华沁讨要这种东西吧?
正当思索之间,只听得门声轻响,南宫雪仙起身开了门,只见朱华襄就在门外,一身衣裳与自己相去不远,只是蔽体里衣,去了外头衣裳的掩饰之后,愈发显得骨架大了,在她眼前犹似巨人一般精壮强悍,相较之下来华沁就显得瘦弱多虽说脸上仍不免被酒意染得红通通的,可从还未全干的头发、清洁干净的外表,加上这等装扮,在在可知朱华襄也已洗浴过了。照说夜色已深,洗浴之后该当睡下了,他怎么会穿着这等居家衣物走到这儿来?难不成……难不成想和自己这新认的小兄弟抵足而眠?
虽说南宫雪仙也知道在男子当中这算不得什么,便是戏曲说书里头,古代的英雄豪杰也有此等同眠共食的记载,但她终是女子而非男身,这么做哪里受得了?
何况就算外在装扮再无懈可击,一旦同床共寝,厮磨之间要露馅可是太容易了,万万要不得啊!
“谷……谷主……你……”见宫先瞪大了眼,张口结舌间竞似再说不下去了,朱华襄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走进房来,宫先为他所慑,竟是无法出言拒却,退了两步后再挡不住他,只见朱华襄连头都不回,反手就把门关上了,大手过来便将他的手捏住了,一双眼只在宫先身上逡巡,便如初见时那火辣灼烫的眼神,似是仅仅眼光扫动,就可以把人的衣裳给尽情剥去,宫先不由又退了一步。
只听得朱华襄充满火热的声音传进了耳内,“朱颜花虽是本谷之宝,也算不得什么,不过本谷主没什么喜好,就是爱龙阳之癖,宫兄弟看来不甚知此等事,不过也没关系,你放松心情陪本谷主一晚,好生尝试尝试其中滋味,明儿一早本谷主便将朱颜花双手奉上,不再留难,如何?”
感觉纤手被他大手揉搓之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手上传来,虽是不知他所谓龙阳之癖是什么东西,但看到他的眼光,想到谷中的异样,还有那些小厮阴柔的气质,南宫雪仙也是冰雪聪明女子,一窍既通百窍便明,芳心电闪已猜到了大概。
朱华沁所说什么断袖分桃,与朱华襄口中的龙阳之癖,顿时都联想到了一处:没想到朱华襄竟好男宠,这倒真大出南宫雪仙意料之外了。想来含朱谷那些小厮大概个个夜里都是朱华襄的床上玩物,日夜浸淫之下才会养成了阴柔气质,朱华沁早知自己前来求药,必会被朱华襄如此要求,才会要自己忍耐,原来真煮却是如此!
不过男子间行此事倒不像女子那般重要,床笫之事对女人面言关乎名节,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可不是轻易能提在门边的条件;但对男子而言,却是不怎么样,虽然强行上马仍是为人下齿之事,但若你情我愿,对男子面言无关什么名节归宿,倒真算不得什么,武林中好銮童者也不是没有。
朱华襄这条件虽有些过分,但对男人面旨倒还可考虑,怪不得朱华沁虽吞吞吐吐,倒也没阻止自己;偏偏南宫雪仙却是女子之身,菊穴被开也是一种交合之法,想要她点头绝不容易。
朱华襄的要求入耳,南宫雪仙又羞又臊,本能地便想开口拒却,但仔细一想,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本来以女儿家的心理,即便朱颜花是关系对付仇敌的要紧之物,若换了破身前的南宫雪仙,该当不会答应此事,连想都不会去想……但在山上时被燕千泽破了身,加上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身子早污了,若只盛和一次还可推说是不幸失足,后面常益之事,却实实在在将南宫雪仙的抗拒之心整个打消了。
污了一次还只是单纯失足,污了两次义算什么?反正都污过了,再多几次义有什么差别?难不成不答应这一次,自己就可以回到干干净净的身子了吗?细细想来南宫雪仙不由心痛,却又有一种彻底放开的解脱感觉。她咬着牙,艰难地点了点头,伸手扇熄了烛火,房中登时只剩月光,“这……宫某答应就是……只是……只是宫某不知此事……还请……还请谷主施为就是……”
“这是自然……”好不容易等到宫先答应,朱华襄不由心中大悦。虽说武林之中男子远较女人放得开,但说到变成嬖童给人淫弄,却也不是雄风劲气的武林男儿所愿受的。
只是一夜之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也还真称不上成为嬖童;何况这回是宫先有求于己,朱颜花又是含朱谷才有的宝贝,别处绝找不着,自己既是只有这么点兴趣,他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是朱华襄原也没想到,宫先表面冷淡,竟是这么快便点头答应,想来这朱颜花对他而言确实是很重要的了。
微颤的脚缓缓爬到床上,俯在柔软的被褥之间,一副任君品尝模样的南宫雪仙只觉羞意难当,尤其失策的是她虽然弄熄了烛火,但今夜月光特别明亮,房中洒落一地银华,虽没有烛火那般明亮,却别有一番风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办呢?微颤的腿微微分开,银牙紧咬枕巾,南宫雪仙心中说不出的紧张,一小半是因为菊花就要被开,大半却是心中惊怕,深怕会被朱华襄看穿自己的女儿身,到时候也不知会怎么样,是好男风的他干脆就放弃自己了呢?还是朱华襄欲火高燃,明知自己是女子还是先攻破菊花蕾处再说?南宫雪仙心中实没有半点把握。
“别……别脱光了……裤子……裤子就好……”感觉床笫轻摇,朱华襄也已爬了上来,他身躯雄壮,上床时只觉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南宫雪仙的心坎也荡动了起来。她咬住枕巾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楚,口边咿咿唔唔地轻吐出呻吟,感觉全然不像武功高明的剑客,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凭宰割的兔儿相公没个两样。
全没想到这等声音会从他口中吐出,虽看不到宫先现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强忍的声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脸,强烈的反差便剠激的朱华襄肉欲更旺烧了起来。
宪宪翠翠的脱衣声音传了过来,加上衣物扔到外头地下的声音,即便没有抬头,也感觉得到背后的朱华襄正自宽衣,南宫雪仙更为紧张,腿脚间都不由发颤,虽是极力不去想,脑中却不由浮起了一幕恼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后的朱华襄是如何精壮,肉棒是如何强硬,也不知那些小厮是如何承受的,毕竟菊花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动情湿润,不习惯帅自己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想到自己就要被肉棒攻破菊花要地,南宫雪仙没来由地紧张着,心跳愈来愈快,不由将被褥都给惊动了,微微的颤动传到了后头的朱华襄身上,他轻轻按着眼前宫先的臀上,触手只觉紧翘弹性,光触感都是人中极品,不由更是心动,“宫兄弟放心……会很舒服的……”
才怪呢!心中反驳,嘴上却不敢出声,南宫雪仙认命似地轻拱雪臀,任背后的朱华襄解去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莹白如玉的雪臀登时映入朱华襄眼中,只听得他一声轻叹,似是非常满意般的伸手抚揉,如此赤体相摩,感觉上比方才被他隔裤搓弄时还要来得刺激,大手揉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是紧张,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轻抖着,晃得朱华襄眼中都是一团白花花的。他一边赞着宫先真生了个好臀,一边轻压住他,歪让宫先有逃脱的机会。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宫兄弟生得真是不赖;”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朱华襄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他生好男宠,反而是与女子的经验不多,自有情欲之思以来也不知有过了多少男宠,虽称不上环吧燕瘦,却也是各种类型的都见识过了,但像宫失这般漂亮浑圆的臀型却是他生平少见,洁白得犹如雪块云团凝结而成,触摸之时紧翘中自有柔软之处,这般手感前所未见。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这美丽的雪臀未免稍梢大了点,以轻灵流动的剑客而言未免有些不便,他用过的男宠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过这大概也只是个人特征吧!
“哎……”身子一阵轻抖,南宫雪仙只觉心儿狂跳到差点要从胸腔里眺了出来。朱华襄表面粗豪,可床上的他看来也不是不解风情之辈,当他粗大的手指湿润地叩进了菊花蕾,缓慢而强力地搓揉着菊穴口时,南宫雪仙忍不住浑身颤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压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虽知他是打算揉软了自己菊穴香肌好方便肉棒进出,但早知菊穴要破,她再无法反抗,加上朱华襄手上也不知沾了什么,湿漉漉的又不像是水,油滑滋润地将菊花办上抹了个遍,湿润处渐渐融人体内,只觉紧致的菊花蕾渐渐酥软、渐渐敞开,娇羞无伦的心竟渐渐浮出了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偏偏随着他的手指滑动,菊花蕾渐渐绽放,她的丰臀也款款轻扭起来,心里那丝期待愈来愈强烈,羞得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恩……差不多了……”感觉身下的宫先那窄紧的菊花花办吸住了自己的手指,朱华襄不由轻轻抽插起来,异样的刺激只令宫先身子颤抖不休,可初绽的菊花蕾却亲密地吸紧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朱华翠心中不由大喜。
菊花蕾处终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还要痛个两三天呢!菊花处自是更为难挨,宫先今夜开了菊蕾,明儿个是想也别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个两三天。
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宫先耳边轻语着,“宫兄弟放轻松……本谷主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边痛边快乐,比一般女子还爽呢……”
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燕千泽以外的人口中传到自己耳里,想到了他,南宫雪仙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背叛的刺激。她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雪臀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朱华襄欲火更炽。
他拔出手指,双手托住宫先浑圆紧翘的臀办,令他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南宫雪仙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朱华襄相貌粗豪,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南宫雪仙只觉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也尝过破瓜之事,但那时幽谷早被燕千泽与妙雪联手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湿润,朱华襄的手段也不像燕千泽那般巧妙,南宫雪仙的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朱华襄已揉得菊花花办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朱华襄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朱华襄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朱华襄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南宫雪仙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谷主……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朱华襄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宫先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宫先来,”恩……真的很紧……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南宫雪仙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朱华襄双手按住她臀办,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感觉到,朱华襄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肉棒上头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肉棒在体内抽插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朱华襄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南宫雪仙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南宫雪仙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宫先如此朱华襄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南宫雪仙周身,那感觉与山上与燕千泽上床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宫先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朱华襄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宫先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朱华襄抵紧了他,将精液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南宫雪仙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精液尽射,朱华襄只觉舒爽无比,满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宫先臀下床褥已湿,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他原还不觉怎地,只以为宫先菊花开处,刺激到宫先的肉棒也有了感觉,竟与高潮的感觉一般强烈地射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与一般精液丈是不同。还以为宫先天赋异禀。连射出的精都与众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宫先臀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宫先已然瘫软的身子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宫先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射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下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朱华襄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为会摸到一根刚刚射过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却没想到大手到处,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蜜缝,若不是宫先一声呻吟,他还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不过宫先这声呻吟,也真令朱华襄感到不对了。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紧夹的肉棒上头,宫先的句句哼喘、声声轻吟,虽令他愈听愈爽,胯下肉棒愈发坚挺,却也是听过便算,没真的去细辨他的声音;现下云散雨收,虽说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当中,但耳目也渐渐恢复了平日的灵通。
宫先声音入耳,朱华襄敏感的耳朵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轻柔软细,全然不像宫先平时发出的声音,他不由一惊,大着胆子在宫先股间又摸了一把,只觉指尖触及了一片软嫩,还有蜜液正白渗溢,尤其宫先的声音愈发娇甜,在在证实了他的疑惑。
“原来……原来不是宫兄弟……是宫姑娘啊!”
被他的劲射弄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精液直透子宫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却非泄在自己饥渴之处,南宫雪仙只觉身子里头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朱华襄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朱华襄讪讪地开口时,南宫雪仙才知自己秘密已泄,虽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下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听身下的宫先如此腻声回应,表明了柔弱的女儿身分,显然身心都还没从方才的兹床巾醒转过来,朱华襄讪讪的只觉老大没趣。他虽不是从不曾尝过女人滋味。但自从试过男宠之后就少近女色了,毕竟弄女人还有一大堆名节等的麻烦事,着实令人敬谢不敏;加上变童的菊花蕾窄紧细致,与女子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弄习惯了别有一种风味。朱华襄原以为宫无是天赋异禀,菊蕾享用时特别有感觉,没想到她却是女儿身,一时间也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心知一时半刻之间宫先是别想起身了,一来菊花初开与女子破身的痛快滋味有同有异,却同为大大消耗体力之事,二来他在见到宫先时已是见猎心喜,刻意要下人弄出异样的晚膳来,添加的药物大半是安神休眠之宝、小半是催情动心之药,好让朱华襄夜里方便事车,只是添加的不多,就是为了被发觉时可以辩称是为了远来之入夜里好睡所用。
变童所用的催情药散与女子所用的媚药大有不同,是以宫先便再小心谨慎却仍是着了道儿,何况浴桶里头也不是没动手脚,这样弄起来宫先至少还有一段时间没法自由动作。这些手段原是为了若自己干过一回,食髓知味下可以再战一轮,现下却让宫先全然无法动弹,便想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是没法。
不过仔细看看现下宫先的模样,朱华襄竟觉自己渐渐有些心动,而且不是对男宠的心动,他自己感觉得出来,那是种对女人的欲望,胯下肉棒竞慢慢抬头挺胸。
没想到自己会有此种反应,朱华襄虽是愕然,但细看身下的宫先,却也不是不能解释自己的异动。才刚刚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软绵绵地全然无法动弹,那美臀犹如雪团锦簇,随着她娇柔无力的呼吸之间缓缓颤动,微启的菊花上头还沾着几丝白液,似吸似吐,显得那般柔弱无力,令人不由升起一丝蹂躏的冲动。
见宫先一时还无法动弹,朱华襄竞也不由紧张起来。坐起身子的他大着胆子,双手轻轻抱住宫先纤细的柳腰,若说是男人未免瘦了点,可作为女人的身材却是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么把她当成男人的呢?
抱着让酥软无力的她坐到自己怀中,朱华襄大嘴微凑,轻轻地咬住宫先的耳朵,舌头稍稍轻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处是女子的敏感带,宫先受他一舐,原已酸软的身子愈发没有力气了。明知他正对自己轻薄,却也失去了护守的本能,让猪华襄色胆愈发大了。他轻轻咬着宫先纤细的小耳,一边轻语着:“宫姑娘……你这先字……是仙女的仙……还是纤细的纤呢?”
“哎……不……不要……”软得似没了骨头,头一次接触的菊蕾淫戏,似把南宫雪仙的体力都吸走了,加上现在朱华襄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自己身子渐渐暖热,空虚的幽谷愈是饥渴。
即便知道朱华襄在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之后竟打算再接再厉,攻破自己菊花蕾后再接着奸淫自己幽谷,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后穴皆破,再也没有保留,偏偏手足无力;更严重的是菊蕾虽被奸得痛多于快,可幽谷里头却是饥渴渐升,她竟无法欺骗自己那幽谷正空虚地渴待着男人的奸污,身子本能地期待着前后均被尽情蹂躏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软绵绵地娇声喘息着,声音中透出无比的诱惑,“是……哎……是仙女的仙……谷主……”
听宫先——现在该是宫仙——这般甜的声音,显然她已春心荡漾,加上下身臀股交缠间也已感觉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朱华襄知道现在的宫仙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问,是不是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享受?他搂着宫仙换了换方向,一边伸手轻抹,在床边备→文·冇·人·冇·书·冇·屋←置好的水盆里头勺起了清水抹在宫仙脸上,一边大手轻滑,隔着里衣感受着女子全然不同男宠的柔媚肌肤,只觉下身的肉棒愈来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战的准备。虽说上半身衣物犹在,缠着完全不露女子身形,但菊花处刚遭肆虐,雪臀玉腿虽是酥软,敏感处却比平时更加强烈了许多,朱华襄的雄壮南宫雪仙岂有不知?但菊花绽放时勾起的欲火正自在南宫雪仙娇躯四处延烧,灼得她浑身酥软,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此刻的她已被欲火全盘占有,身心只满载着欲念,再管不着正想占有她的是谁了。虽说朱华襄的手带着清水抹在脸上,洗去易容之时也令她一阵清凉,却是半点清醒不起,外边的清凉全敌不过身子里的火,转瞬间已烧得她脸红肤润,整个人都了起了火来,即便知易容渐渐被洗去,也是全无反抗之念。
“好仙儿……看看这边……好漂亮呢……”本来只是夜里口渴时备下饮用解渴的清水,却没想到还有这等用处;以清水洗去宫仙面上易容,见她渐渐显出真面目,朱华襄不由惊艳。
他将脸儿贴在宫仙火红的脸蛋上头,哄着她转向旁边,她才一睁眼,差点没羞得立时闭了回去,此刻两人虽坐在床上,却正面对着一方镜子,镜中的自己顶着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眉眼之间满是春情,叽肤上头尽是红晕,看起来虽似自己又不队自己,仔细一看便觉虽是相像,彼此却是那么独一无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伸手除去她发上簪饰,让她秀发披垂撒下,衬着晕红的脸儿更显柔媚,他一边将脸儿贴紧,在镜中映现亲密无比的身影,一边轻巧地脱起她衣裳来。
南宫雪仙一开始还想抗拒,可朱华襄的手显得那么有力,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南宫雪仙眼儿半睁半闭,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点一点地剥光的过程,又不愿漏去镜中美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即使只是一丁点儿,她只觉自己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接触到他那硬挺的臀腿之间,有种渴望正在幽谷里头膨胀般的长大,现下的她已渐渐不克自持。她眯着眼,一边听着朱华襄在耳边赞着宫仙是怎么娇美、怎么令人销魂,只觉身心渐渐迷乱,在他的手下不住地喘息着娇吟着。
全然不知体内的阴阳诀效果奇佳,日渐浸淫之下已将南宫雪仙逐渐变成淫荡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