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浪的呻吟声。小薇
记不得当时是几岁,但应该有点懂事了,大约也有八、九岁了吧?半夜偶然起来
上厕所的小薇,经过妈妈的房间,却从门缝里瞥见妈妈跟一个陌生男人****的情
景。当时小薇并不知道她们在房间里,做那样的事是什么意思。妈妈裸露着身体
,那个男人也是,他们两人的****呈现出一种很不自然的交缠。那种情景,让儿
时的小薇有点惊惧,可是小薇清楚记得,当时她妈妈喊着的,就是小薇刚刚喊着
的话语。
「亲老公……亲哥哥,人家……好**啊!」、「把人家干得好湿啊!」这类
****已极的话语,不知道深锁在自己脑海里有多久了,但是现在想起了,对于儿
时模糊的记忆总算已经解开了:那就是母亲趁父亲长期外出,带男人到家里,躲
在房里跟男人****!
可怕的是,当小薇肉体的欲望火辣地燃烧起来时,却活脱是母亲的翻版。那
**浪的呻吟、****摆动的姿态、任男人恣意占据的体位,甚至达到高潮时的喊叫
声音,都一模一样。母亲与女儿一个样,那年,母亲似乎跟小薇一样,都是二十
六岁,都是身心空虚的女人。
叁个月后,小薇还是与那多金但没什「本事」的胡大刚离婚了。
两人离婚的原因,并不是小薇这边有什么出轨的行为,反而是在某一天的下
午,一个看起来相当内向,身材看起来相当单薄的年轻女子,竟跑到家里来哭诉
。那年轻女子说是胡大刚公司里的助理秘书,是胡大刚几个月前要了她的身子,
如今又看上另一个女同事以后,就不理她了……小薇望着那哭的淅沥哇啦的女子
,表情虽没什么变化,内心里却感到如刀割似的痛苦。小薇觉得自己怎样都能忍
受,就是不能原谅如此背叛自己的丈夫,她不想多说什么,她只想要重回自己身
心的自由。
第七章 再陷狼爪
小薇一丝不挂,无助地瘫在墙角,面前一个粗壮的男子淫笑着,拖着****的
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了过来,小薇惊恐万分,放声大叫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小薇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又作着相同的厄梦,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口剧
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
闷和悲伤。
四年前的那一晚,自己被人……那狰狞的笑脸,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想到
这里,小薇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
下。
是噩梦吗?真希望是噩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
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她喘息着想爬
起来,却发现浑身软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
气才勉强用双臂支撑起身子,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睡衣,是谁
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男人吗?她顿?*嫌浚凰文壳昕瘫涞猛ê欤?br />
扑通!」一声,小薇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不由急得
泪流满面,泪水模糊了双眼,小薇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
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
方?
她越想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哥,妳听没听到房里
有动静?」
另一人应道:「小李,那小姐昨夜被老大掳来这里,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
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小李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
女子,妳没见她昨晚像拼命似的一直挣扎,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她制服,今天
醒来可别寻了短见。」
那姓吴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妳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
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个名模呢,跟程董还有过一腿,她这种人不是我们招
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小薇耳中,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掳打,
还要听人说叁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摆了一张宽大的
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但听砰!的一声,小薇柔弱的身
体瘫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了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
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有这么难吗?小薇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
白,她越想越气,昨日还和陈逸甜蜜相伴,现在却连他的生死都不知道,想到这
里,小薇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老吴,里面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
的出了事,程董一定会怪罪下来的,那时妳我都承担不起啊!」
那叫老吴的道:「这个……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老吴,妳们出了什么事,怕程董怪
罪什么?」
那老吴道:「原来是二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
,怕出什么事情,呵呵……我们又不方便进去。」
那个被称为二夫人的笑道:「呦,妳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
规矩了,看来回头要让程董奖赏妳们了。」
那小李道:「此乃小弟分内之事,二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高兴了。
」
那二夫人咯咯笑道:「妳这小子就是会讲话,妳们办事尽心尽力,程董自然
不会亏待妳们,老吴!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老吴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被「吱……」的一声打开,小薇抬
头一看,一个叁十几岁的妖艳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
过的一个女人,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二夫人,如今看来,也不
是什么善类。
那二夫人见小薇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
桌脚坐在地上,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
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程董看见
会心疼死的。」
她见小薇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小薇,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
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
小薇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走开!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二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妳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妳别在我
面前装清高了,等一下程董搞妳的时候,可别叫得像母狗一样,哼……看妳在那
男人怀里的那付**样子,就知道妳也不是什么好货。」
小薇听了满脸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一阵剧痛,昨晚她被
那个程建仁的手下活生生得掳来,虽然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与久别重逢
的情郎在舞池里一起拥舞,两人甜言蜜语之时,亲吻抚摸的动作自然是在所难免
,没想到竟被这女人看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小薇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进去。此刻的小薇,只觉得死才是解脱,不禁闭上美目,默默流出眼泪。
二夫人又道:「妳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要怜爱一番,
只要妳乖乖的听话,程董自然会好好待妳,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
,继续道:「像我们女人家图的,不就是这些吗?程董的床上功夫妳不是领教过
了吗?一定比妳那情郎强吧?!跟了他,荣华富贵与肉体欢愉两样不缺,妳还求
什么呢?」
小薇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不住的颤抖,但听她提到陈逸,忍不住颤声道
:「妳这不要脸的女人……妳休得胡说,他现在在哪里,妳们把他怎么样了?」
二夫人笑道:「他?他一个人又能怎样?没把他打死就像客气了,哪会那么
简单就让他找到妳?放心,等下程董把妳搞得快活,妳还管他是谁?说不定他现
在也在哪里风流呢!」
小薇闻言心如锤击,怒火大发,道:「妳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的遭遇
,还有什么资格再见到陈逸?想到与他的遭遇,暗叹此生此世再也无颜和他在一
起了,不禁心痛如绞,黯然落泪。
二夫人道:「妳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妳乱讲?我劝妳最好还
是吃点东西,留点力气好和程董消魂。」
小薇听了她的话,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不禁暗想:他真的没事吗?
又听那二夫人道:「妳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程董今晚会来看妳,
点心放在桌子上,吃不吃由妳,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小薇
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那二夫人道:「老吴,妳和小
李要看好门。」两人齐声应诺。
脚步声渐行渐远,小薇吁出了一口气,听到陈逸没事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
那般冲动。这四年来,自己虽然已是历尽苍桑,但只要还活着,便多一分见到陈
逸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面对?他会嫌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
无所谓吗?
小薇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了,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
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想逃出去,一切都等逃出去再说。于是她站起身来,活
动一下身子,虽然依旧提不起力气,却也活动自如了。小薇走到床边坐下,想到
自己给那禽兽迷**的那一幕不堪的往事,不禁心中又是一阵刺痛,赶紧扭过头去
,不敢再想下去。
小薇自幼凡事都要亲身亲为,少有人给她疼爱呵护,但也养成她坚强独立的
性格。与胡大刚离婚后,她什么也没拿走,自己一个人北上找个专柜的工作独自
生活,却没想到分别四年的陈逸,竟然对她一往情深,在小薇不告而别后仍然一
直四处寻她。
昨夜是与陈逸重逢的第叁天,两人相偕到饭店晚餐,却没想到这家饭店的老
板竟是当初****她的程建仁。因自己的美貌风情,又被程建仁盯上了,竟指使端
菜的小弟在餐点里下了迷药,让小薇再度又着了他的奸计,同时也把奋力抵抗的
陈逸拖到后巷痛打了一顿。
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小薇立刻又恢复了
坚韧的本性,她也自信凭借自己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此刻的小薇
恢复了冷静,她仔细回想这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地方应该是程建仁的一处私
宅,而刚才听那二夫人和守门两人的对话,一直称程建仁为程董,莫非那家大饭
店是程建仁的?想到这里,心中的酸楚又浮现上来,暗怨自己怎的别处不去,偏
偏又上了这厮的贼船!
小薇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被装上了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
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更何况她此刻力气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要逃脱
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看见房间里附有一个小浴室,角落处有一脸盆,旁边挂着毛斤和发梳,脸
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镜子,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
脸上泪痕未干,绷得紧紧的,颇为难受,便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自己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还有些散
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小薇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
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凈,又
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小薇,不带任何粉妆的修饰,显得别有一种风情,明眸皓齿,肌肤
洁凈莹白如出水芙蓉般。小薇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
,在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小薇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
计可施。折腾了半晌,小薇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刚才一心寻死,此刻的她,
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
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那二夫人送来的食
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
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小薇感觉体
力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提不起力气,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软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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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途径,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
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小薇心中暗恼
,这帮人都是些卑鄙无耻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坑蒙拐骗,便是奸淫妇女,
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是如何伤害陈逸,想到这里,小
薇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小薇自幼在艰苦环境中长大,深知这类中人大多贪婪
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不知能许给他们
什么好处?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小薇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苍海桑田,但也不是
人尽可夫,不至于如此下贱,让她此刻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做不到的。想着
,想着,小薇感觉有点疲惫,便斜身躺在床上休息。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薇正在
昏睡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程董,妳来了。」
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