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瞒各位,其实坚已经找到了当初那个败类写给华雄的那封通敌卖友的密信!”
众人一听,眼前便是一亮,心说孙坚果然是有了有力的证据啊。
“哈哈哈,真是可笑!通敌卖友的密信?那么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在你孙文台之手?”
袁术大笑着问道,他可算抓到了孙坚的一个算是破绽吧,看他是如何去解释。不过此时袁术的心中是更加担心了,心说怎么那封密信还在华雄的手中?结果又跑到孙坚那儿去了?如此可真就不好办了,不过袁术转念又一想,自己可是用左手写出来的字啊,就算他得到了又能如何?他孙文台能认得出来吗?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那字,就更别说是别人了!
想到此处袁术瞬间又恢复了自信,而此时的袁绍心中则想到,你袁公路可算是抓到了个重点的东西啊。
不过孙坚听了却也是一笑而已,“至于为何密信如今到了坚之手,其实很简单。各位都知,华雄最后乃是因为坚而兵败自刎,所以此密信正是坚从他身上所找到的!最开始坚却没有注意什么,但是后来打开一看,坚才知道,原来这正是出卖了坚的那一封密信。而经过了坚的调查,终于是查了出来,此信就是袁公路所写!”
说着,孙坚已经把密信从怀中陶了出来,然后交给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陶谦,说道:“恭祖兄请过目!”
众人一听孙坚所言,确实说得过去,很有道理啊。你看密信是写给华雄的,结果在华雄的身上这不很正常吗。然后他最后又是因为孙坚而兵败自刎了,结果这封密信则到了孙坚之手。合理,非常合理啊。
只听孙坚又说道;“不瞒各位说,密信上的字和他袁公路的字是一模一样,所以各位以为是坚在污蔑于他吗?”
袁术一听,又是大笑,对众人说道:“各位听听,孙文台他这不是污蔑于我是什么?那密信明明是用左手所书写,难道他见过袁某用左手写出的字?真是可笑啊,哈哈哈!”
结果袁术说完才反应了过来,此时除了孙坚是对他冷笑着之外,其他的五个人都是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尤其是此时的袁绍,他心说,袁公路“自作孽,不可活”,你这是作死啊。
孙坚言道:“袁公路!你还说那事儿不是你干的!坚可从来就没有说过此密信是用左手书写出来的,你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各位对之前的事儿可都清清楚楚,相信各位如今都已经心中有数了吧!”
众人一听,心说,袁公路啊袁公路,你的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吧。
而距离孙坚最近的陶谦看过那封密信之后,就把密信递给了他旁边的公孙瓒,然后对众人说道:“此密信确为左手书写,之前除了文台,我们都尚且不知,却不知公路你为何知道?”
其实现在在座的几人是都已认定那事儿就是袁术所为了,不过就差是当面说那事儿就是你做的了。毕竟袁家四世三公,袁术还是后将军,南阳太守,所以众人还是给他一点儿面子的。
“这,我不过就是猜测而已!”
袁术此时已经是解释不出来了,百口莫辩啊,所以也只好是硬着头皮说是自己的猜测。
众人心里是暗中直摇头,心说这也太牵强了吧,你说你袁公路自己相信吗?袁绍听后心说,到了如今自己也没法帮你了,本来这事儿上就是你理亏,而人家孙文台一战死伤了那么多士卒,凭他那姓格,他能让此事善了吗?此时的袁绍也不想袁家如何如何了,因为他也没办法去给袁术狡辩,那样儿的话只能是让袁家更丢人,或者说丢人丢得是更彻底了。
密信公孙瓒看过之后又传到了张杨的手中,然后又从张杨那儿最后传到了马超那儿,马超看完,就又给孙坚送过去了。至于袁绍和袁术兄弟两人,却是没有这个待遇。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众人对他们两个心里没底啊。这如今是唯一的证据,万一在他们两个谁的手上被“无意”损坏了,孙坚他哭都没地方哭去了。而众人对两人的人品明显也是不那么相信就是了,所以很默契地就都跳过了两人。
两人看着,心里跟明镜似的,心说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自己怎么会那么做,怎么能那么去做!袁氏兄弟对视了一眼,那意思他们都是在防着你吧!
孙坚的证据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他算是把心给放了下来,对袁术说道:“袁公路,此时你还要狡辩,不承认那事儿吗?”
马超心说,袁术此时他就是“死鸭子嘴硬”啊。你说都到这个时候了,就算你不承认,其他人也都已经是认定你了,你还跑得了吗?
果然公孙瓒说道:“公路,此时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不承认的!人不怕犯错,但是犯错却不知错不认错,这个才是最可怕的!”
说完,他对众人一抱拳,然后言道:“各位,今曰瓒的营中还有些事要处理,所以先行一步了,告辞!”
然后他转身便离开了,之后陶谦也说道:“如今那件事儿想必大家也已有了定论,公路你还有何说的?袁家四世三公,可惜啊,可惜……谦如今年纪大了,得早些回营休息,对不住各位了,先行一步!”
说完,他也是转身离开了袁绍大帐,此处之后再如何和他就没有半点儿的关系了。
马超和张杨一看,人家都先离开了,这自己两人也不能继续在这儿啊,于是他也说道:“超同意之前伯珪兄所言,超身体不适,想回营歇息,就不在此多待了,告辞!”
张杨也随即说道:“杨想起了一事,还得回大营处理,所以也不能在此多待了!不过之前那事儿谁做的谁自己心里最清楚,就算是不承认又如何?哈哈哈!”
说完,马超和张杨也走了。见几人都相继告辞离开了之后,孙坚便问道:“事到如今,你袁公路难道还不承认吗?”
孙坚此时已经是被气得不行,心说事情都到了如今的这份儿上了,你袁公路还死不承认呢,难道你袁家的人都是这样儿的吗?可笑,真是可笑啊。袁家四世三公,名扬大汉,如今却出了你袁公路这样的败类啊!要是袁家的列祖列宗知道了此事,他们会如何看你袁公路!
袁术则开始装傻了,“承认?承认什么?我袁某人根本就没做过此事为何要我承认?”
刚才可给他气坏了,陶谦他们几个人是明里暗里地都说了自己一通,结果自己还什么都反驳不了啊。如今他们四个总算是走了,走了好,走了自己耳根也就清静了。
此时的袁绍他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心说要是如此的话,一个问你承不承认,一个就死不承认,那么几曰也不够你们说这个的,看你们两人这样儿还没完了?
所以他用手一拍桌案,“啪”,怒道:“公路你不必多说,我看你还是承认了吧!我袁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难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啊?”
袁术一听,心说你怎么站在外人那儿了,虽然你我之间不怎么对付,但是咱们可都是袁家的人啊,是一家人啊!一笔写不出两袁字来,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胳膊肘往外拐啊!
“袁本初,你,你,我……”
袁术此时也说不出袁绍什么来了,本来当初的那个事儿就是他自己理亏,他可比谁都清楚,而此时却已经算是黔驴技穷了。什么都说不出了之后,他是转身便离开了袁绍的大帐,他不想再看见孙坚和袁绍两人。
见袁术走后,袁绍对孙坚说道:“文台啊,那事却是袁某对不住你啊,你看能不能……”
“哼!盟主,坚告辞了!”
孙坚是一点儿都不给袁绍面子,在他来看,之前没什么证据的时候,他袁本初就是一直在包庇着袁术袁公路。结果自己这边儿拿出来了有力的证据,他就给自己道歉了,想求得自己的谅解,顺便还想为袁术他求情。可能吗,不可能!自己也许会不去计较他袁本初如何如何,但是袁公路这个始作俑者,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不会!
在孙坚看来,如果自己轻易就放过了袁术,那么自己还怎么对得起那一战死伤的无数士卒,自己有何面目去见他们的亲人,还有何面目去当这个长沙太守,去做这个主公啊!当初的那事儿,孙坚是一直都心有愧疚,所以此事要是不解决好的话,也会成为他的一块儿心病。
袁术被气回了自己的大营,此事他的眼珠一转,却是想到了一个主意,也许能让孙坚这头“江东猛虎”消消火也不一定。
想到了此处后,他就让士卒把那个出主意的谋士给叫了过来,谋士也不知道自己主公找自己有何吩咐,所以见到袁术后说道:“主公找属下是有何要事?”
袁术微微一笑,“先生请坐吧!”
“谢主公!”
谋士坐了下来,袁术则继续说道:“这些时曰以来,多亏了先生之谋,术真是对先生感激不尽啊!”
谋士也是一笑,“古人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身为主公属下,自然理当为主公分忧才是!”
“好,先生说得好啊!要是术之手下皆像先生如此的话,术也就不用如此艹劳这么多的事了!”
“主公莫不是有何烦心之事?”
袁术闻言点点头,“先生所言不错,而此事在术来看却是只有先生才能解决!”
“哦?不知主公所说何事?”
谋士一听,看来自己主公还得是靠着自己啊,少了自己你看都不能成事儿。
“术想借用先生一物,不知可否?”袁术笑道。
谋士心说,自己哪有什么值得自己主公借用的,不过他还是说道:“主公还请明言,只要属下有的,定不会吝啬就是!”
“好,好,好!”
袁术接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便拿出了他早已准备好的环首刀,走向了对方。
谋士一见,自己主公这是要做什么啊,难道说是要……
可等他反应过来,再想逃跑的时候,却是为时已晚了。袁术的环首刀已经给他抹了脖子了,一刀下去后,谋士的尸体栽倒,袁术看了一眼,对着他的尸体说道:“术就是想借用先生的头颅一用,先生却是早已答应了!此事勿怪我也,都是那孙文台所逼啊!”
袁术把谋士的人头砍下后,装进了匣子里,至于谋士的尸体,他则让士卒好好安葬了。此事他心说,你之亲人,我养之,先生勿怪术也!
要说袁术干了这么个事儿,他心中是一点儿愧疚都没有,那是假的。本来这事儿是怪自己,而不怪人家。当时那事儿是自己拍了板儿同意的,而谋士只不过就是出谋划策罢了,决定权还不是都在自己的手上吗。可如今为了让孙坚他消消火,自己也不得不如此做了,要不怎么能让那头“江东猛虎”平息些愤怒呢。
就在袁术胡思乱想之际,他大营门口一阵搔乱,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却听大营门口隐约有人喊着,“孙将军不可,孙将军留步啊……”
袁术脑袋就嗡了一下,心说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头“江东猛虎”还是来找自己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