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一早上,烁哥就把我们这些人,全都喊了出去。
烁哥今天挺倒霉,玩了一上午扑克,赢了两百多块钱,然后整个一天的消费就全部由他报销了。
下午开始,天空就飘起了雪花。
这也算是天公作美了,我们这座城市的冬天,温度不算低,可风却很大,一般都是五级以上,不过只要一下雪,风就没了,温度也高。
不知不觉就去了电游厅。
小辣椒和我们这些野人不一样,人家可是一个好孩子,从来不去玩吧,不去电游厅,看到眼前的热闹,她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溜达,溜达,小辣椒在一台娃娃机前停下脚步。
她手指玻璃箱中一只米奇。
“哇!这个好可ai哦!”
看小辣椒喜欢,烁哥花了两百块,把这只米奇,抓出来,送给了小辣椒。
小辣椒抱着米奇,用力按了一下烁哥的额头,骂他太傻。
傍晚,在米线店简单凑副一口饭。
然后j个人,就去到附近的铁轨站台。
等了j分钟,一辆叮叮当当的有轨电车就驶了过来。
没错,就是老上海时期,那种老有轨电车,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在全国,就只剩下我们这座城市还留用。
登上叮叮车,挤在人群中,车厢内很吵杂,明明近在咫尺,却停不明白对方的语言,感觉说话太费劲,于是就不说了。
十分钟后走下车,我们七嘴八舌的抱怨,j通太落后,当然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心情。
我们是要去,月海广场看烟花。
那个地方,每一年春节后的,初二初三,都会为全是人民,献上两场烟火表演。
晚上八点,月海广场聚集了两万人左右,我们j个都是聪明的孩子。
别人站在平地上,我们坐在c坪里的一块石雕上,j个人嗑着瓜子,悠然自得。
只听一声防空警报,在夜空中鸣响。
然后一串,一串,斑斓的烟火飞上天空,在离星星很近的地方爆炸,绽放,七彩荧光,笼罩半边天。
小辣椒,双臂高举,仰望夜空。
“哇,好美!”
言言靠着我的肩膀,时不时指着天边,问我,那个好不好看?这个好不好看?
我怔怔的望着身旁的言言。
“好看,但都没你好看!”
言言掐了我一下,这招她是和小辣椒学的,以前都是用指甲抓我。
“是真心话不?你个大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
“你没骗我?”
“没!”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傻兮兮的,不过我还是感觉很幸福。
九点多的时候,烟花表演结束。
我们去了附近一家不好不坏的饭店,进去后f务员领我们去了包间。
烁哥帮小辣椒把外衣挂到衣架上,又问小辣椒想吃什么?又问小辣椒回家晚点可不可以。
我们点了j箱啤酒,大半桌都是素菜,毕竟经济实力有限,烁哥一边和我们对饮,一边给小辣椒夹菜。
我看这种情况就觉得不太对劲,实际上在白天我就觉得烁哥和小辣椒有事。
动筷子前,我不怀好意的盯着烁哥。
“你和小辣椒,好像不太对劲了!”
“呵呵!是哈,太明显了哈!恩对,就是这么一回事,我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公布!”
我们明明都明白,烁哥和小辣椒好了,但我还是替大家说了一句:“你说什么?我们都不懂啊?隐瞒什么?现在给你机会,你说啊!”
烁哥装模作样给我们倒酒,感觉特矫情。
“行了,行了,都兄弟,你们别装了,事都明摆着,知道就行了,大家都没意见吧?没意见就这样了!”
我们j个男得,哈哈大笑。
言言抱着小辣椒,左右摇摆。
“小辣椒,他不说你说呗,反正早晚都要公布的啊,来啊,说嘛,说嘛,不然要罚酒的哦!”
“哎呦!你们j个人,都不是好人,好啦,我和于烁好了,谈恋ai了,这样够明白了吗?”
小辣椒一口气说完,我们j个同时尖叫。
“亲一个,亲一个!”
这会烁哥也放开了,他张开血盆大口,满足了我们的愿望。
我们的尖叫声很刺耳,f务员可能以为,我们这包间闹鬼了,还故意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窥。
动筷子后,我们j个轮番,向烁哥和小辣椒敬酒,目的是想,等会把他们送进旅馆。
只是烁哥的酒量太好,他一直都保持清醒的头脑。
我们每人敬上j杯后,烁哥就把我们的目的看穿了。
“哥j个,别玩打了,人家可是正经姑娘!”
我们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
小辣椒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么事。
“正经什么啊?和你们这些人混在一起,我在正经,也要变成神经了!”
可能是兴奋过度了,吃完结账后,我们j个人兜里加起来,就剩四块五了,别说打出租车了,做公j都不够,而且现在公j早就下班了。
j个人,摇摇晃晃,大冬天,脱下外衣,在海边,发疯。
“喂!谁能告诉我,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因为,那花大姨妈来了!”
“喂喂!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这么帅?”
“因为,老天瞎眼了!”
“喂喂喂!谁能告诉我,我的媳f为什么这么靓!”
“因为,他不是你媳f!”小欣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二话不说,就伸手去掏他蛋子,他赶紧跑得远远地。
“有本事,你别回来!”
小欣笑嘻嘻的走回来:“源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好,我饶了你!”说完,我就快速出手,成功偷袭了小欣的命根子。
溜达一会,看到一尊,铜塑像,造型是一位,正在垂钓的老头,他握着鱼竿,表情栩栩如生,露出蒙娜丽莎的微笑。
烁哥走过去,敲敲铜塑的脑袋。
“喂!老大爷,chou烟不?”
小辣椒拽拽烁哥。
“有病啊你?”
烁哥,掏出一根烟,cha到铜塑老大爷嘴里,还给点上了火。
“chou啊,昂好,我给你点上哈!”
小辣椒哈哈大笑,言言说:“于烁,你真有才!”
“什么?你不用嘴chou啊?那行,给你耳朵也来一根!”
于烁,又往铜塑老大爷耳朵里cha了一根,觉得不爽,g脆,把这铜塑老大爷的,七孔都cha上烟。
烁哥摇摇晃晃,转过头看着我们。
“哥j个,来!咱们一起在老大爷面前街边,不不,不不,什么老大爷,是老神仙!来来,咱拜个把子!”
在烁哥强烈的要求下,我们j个男的,跪在铜塑老大爷身前拜了把子。
当然这样犯神经,都是被内的酒精闹得,毕竟我们j个刚才一起消灭了五箱啤酒。
这个晚上,我们一直走,一直走,先把两个nv生送回家,然后我们就去上网。
说是去玩游戏,但坐下后,就迷糊了,趴到电脑桌上就睡着了。
寒假的快乐,从第一天开始,一直持续到了最后一天,再一次开学后,感觉累得要死,自杀的心都有了,不过我好歹也是有队伍的人,为了我的媳f,我的兄弟,我还得坚强的活着。
只是尘世间的伤,我理解的还太少,或许是因为我年龄太小,假设,ai情和友情比我的命重要,那么友情和ai情,哪个更重要呢?
不久后,我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