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4]铁汉柔情
42。铁汉柔情
脑袋隐隐发昏,额角经脉微微抽动。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见到挂着柔软绿色帷帐的床顶,嗡嗡直响的脑袋顿时想起了我昏过去的前一刻是在晟王府鱼塘边上的六角亭里吃着小点心。突然身子一麻,我便失去了知觉。
我从床榻上滚坐起来,只见离床不远处的窗边伫立着一个黑衣人,虽然他身背着我,但是从他腰间的那个特殊的玉石环佩我可以断定他是夜琥焰。
我的血液顿时发凉,惊恐地睁大了眼珠子,“夜琥焰,你怎么在这里?”
他转过头来,打开的窗吹进秋日冰凉的风,我冷得打了个寒颤。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当然在这。”寒风卷起他的滚着银色花纹的衣角,瑟瑟拍动着,飞舞着,勾起出层层绚丽的衣浪。
“你的地盘?”窗外寒风带哨,吹得我心中的冰凉从头直串到脚,“你把我掠走了?!”
见我发冷,夜琥焰连忙转身关上了窗户。并箭步走到我的面前,动作粗鲁地把我按回柔软的床榻上,盖上了被褥,“冷就不要起来。”
“你为什么要把我抓来?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明明对你们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我发了狠,撩开被子,双脚咚咚地直踢他的xiōng膛。
他微蹙眉头,虽然我没有武功,但是发起狠来,每一脚还是很有力道的。他紧抓住我的脚,握在他的手掌心里,“你闹够了没有?难道你真想跟着一个可以做你父亲的老男人过一辈子?”
我抽了抽脚,夜琥焰拉得死紧,我抽不出来,无奈之下就由着他抓去。“我做的事我清楚,不用你来费心!我劝你还是尽快放了我,现在我毕竟是晟王妃,我失踪了,晟王迟早会找到你头上的。”
夜琥焰冷哼一声,对我的威胁没有做出回应。
我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发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心平气和,对他微微一笑,开始对他讲理,“夜琥焰,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你何必为了一个不重要的、没有用处的人去得罪当今的摄政王?”当初我正是因为阎晟的权势较大能让他们这些人有忌惮才选择‘倚靠’阎晟的。
可现在我有些乱了,这超出我的意料之外了,我以为投靠阎晟后我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却不想这个头脑简单的夜琥焰竟敢把我从晟王府里掠出来。这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误了?
夜琥焰的手掌摩擦着我的脚底,眼神里的情素皆是铁汉的痴醉柔情,“你太过美好了,我一触及便再也放不下了。聪慧如你岂会看不出我早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只要你愿意,你什么话都不必说,你只要稍微给我一个眼神,管你是要我杀人还是放火,只要你高心,我便几会毫无怨言的为你去做任何事。”真正美好的东西一旦触及便再也放不下、舍不掉、弃不了,任他再铁石心肠、无心无情,也终究是化成了绕指柔软,任她搓弄揉捏,是圆是扁皆由她高兴。
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冰冷且又鲁莽的夜琥焰会对我说出这般肉麻的话,顿时我没了反应,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一直认为夜琥焰是个草包莽汉,但是今儿却没有见他像在人前那般的暴躁易怒。
我认真抬眼看他,只见他漆黑的眼眸中分明是藏着一份智者的精明和睿智。
他那逼人的气势慑得我的心头一缩,难道他在人前的那些表现都只是在伪装?
我不由得认真观察他:魁梧巨大的身材,线条刚毅的俊美面容和那刀削一般的唇线。──外表与白逸研,阎晟,令狐悦,倾默蠡有很大的区别,是个一看就能知道是个十足头脑简单的巨大家伙。不然当初在妓院被逼卖身的时候也不会选择他了。
今日的见着的他虽然依旧是莽汉一个,但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高位的独裁和王者的霸气的野性气质。──也是。如果他只是一味的鲁莽性子也不会稳居高位了。
他微微勾唇一笑,大掌放开我的脚,怜惜地捧起我的脸,“现在在你面前的我丝毫没有任何伪装。这就是真实的我、完全的我。我虽没有阎晟,默蠡和令狐悦的那种高深的智慧,但我也不是个没有一点头脑的草包莽汉。这样的我能否入得了你的眼?成为你的夫?”
这样的话令我的心跳加快,心扉刹那流窜过缕缕悸动。亚并不是我忘记前面的恐怖伤害,而是女人天生就对一个顶天立地的铮铮铁汉的甜言密语毫无抵抗能力。──纵然我受到太多的伤害,我还是不可避免的为他的铁汉柔情微微心动了。但只是心动,没有沉沦……
“怎么不说话?”他粗哑问我。
见我依然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叹息一声,为我掖好被角,认真的看着我,“虽然我生性有些鲁莽,但对你的心却是真的。你跟着我总比跟着阎晟那个老男人好。”说完后,他站起身去,“你先躺着,仔细想想吧。我出去端碗粥来。”
43。修罗鬼蜮
夜琥焰刚出去不久,紧闭的窗户被一阵萧杀的强风推开,向屋里头瑟瑟飞入的枯叶盖满了我的脸。我难受地闭眼,心里疑惑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风力。
“啧啧,琥焰真是好样的,既然把你给掠来了。”一个清润好听地声音在我的耳边低低响起。
我睁开眼睛,见一身温润着贵公子气息的倾默蠡正站在我的床榻前,我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要说那几个男人中我最害怕谁?当属眼前这个倾默蠡无疑。──他有时候就像个疯子,疯狂的令我一想到他就害怕。
“你,你想做什么?”我牙齿上下打架,明明我已经不觉得冷了,可我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发抖。我明白这是一种从心底深处潜藏意识的害怕。
“看你颤抖的样子,一定很冷吧。要不要我来帮你暖暖身?”他边说,边勾起诡异的笑容,左手出奇快速地抓住我的一个rǔ房狠命的往外揪。
“啊!”我痛得尖叫。
他淡淡地抬眼看了我一眼,依然唇边挂着笑,那笑却是yīn森的厉害,“弹性还不错,被这么多人玩还没有被玩到下垂,真是万幸。”
我立马缩着身上躲到了床尾,背死死死抵着床榻里面的墙壁。
“许久不见,你原来还是那么的愚蠢!你以为躲到角落,我就抓不到你吗?”
我抿紧双唇,狠狠得盯着他,我不是愚蠢,我只是本能的反应。
“桃花,你怎么了?”门砰地一声被夜琥焰推倒在地,可见他用的力道有多猛烈。
当他奔抱进来的时候发现倾默蠡坐在我的床榻边,顿时一愣,“默蠡,你怎么在这里?”
倾默蠡见夜琥焰进来,双手快速一捞,把我的身子捞进了他的怀抱里。“琥焰你越来越不够兄弟了,既然抓了她来这、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放开她。”夜琥焰冰冷的只说这三个字。
倾默蠡唇边绽放出灿烂的笑,他把我的小脸握进他的掌心中,大手凌虐的来回蹂躏摩擦着,“琥焰,不是说过做兄弟的,有什么好东西我们都要一起分享的吗?”
“我说了,放开她!”他从吼间发出暴吼,xiōng口因为怒气不停地起伏着,深邃幽暗的眸散发出如同出自地狱一般的狠戾焰火。
倾默蠡依然在浅笑,手指头捏紧我的两腮,上下使劲的把我的腮边肉儿堆起,拉平。再堆起,再拉平。把我的脸变成各种怪异的形状。一会儿挤得我的眼睛没有缝,一会儿又扯得我眼瞳的下白眼狰狞的翻出。“琥焰,我只问你答应不答应分享?”
“其他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和你分享,唯独她不可以。我想要全部的她,完整的她。”虽然夜琥焰的武功比倾默蠡的高,但是他太了解倾默蠡的性子,要他靠近他的身边唯恐他会出手伤了桃花。所以他只能静静站在原地,无奈的看着。
“这就是你一直藏在心里的话儿?”倾默蠡挑挑眉,问道。
“是。”
听了夜琥焰的回答,倾默蠡的双眼中风暴顿起,“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还比不得这个婊子对你来得重要!”
“住口!默蠡。不要侮辱她。”
“侮辱?早就被我们Cāo过几万遍的女人难道还不是个婊子吗?”倾默蠡越说越激动,丝毫不怜惜的曳着我的小脑袋猛烈的左右摇晃了起来。
“唔……”我痛苦呻吟,我被晃得眼前发黑,头昏脑胀,好生难受。
夜琥焰惊骇的历声谴责,“倾默蠡,你不要发疯了!她经不起你的折腾。”倾默蠡是个翩翩佳公子,从来都是温柔对待女人的,可为何一面对桃花他就变得特别的粗暴?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
“我没有发疯。我只气愤你这做兄弟的怎么会为一个婊子就不要兄弟了。”倾默蠡冷冷笑起,淡淡说话。十足就一个疯子。
“倾默蠡,我从来没有当她是那种女人!她在我的心里是特殊的。”
倾默蠡淡雅微笑,风雅俊秀,“琥焰,我给你一个选择吧。”
“你又想做什么?”夜琥焰紧蹙眉头,他有个糟糕透顶的预感直窜上心头。
“你要么就和我一起分享这个婊子,要么我就一掌捏碎这个婊子的小脸蛋,让我们兄弟两都没的争。也好叫我们不会再为她起争执了。”
夜琥焰紧盯着倾默蠡一句话也不说,他在赌倾默蠡舍不得杀桃花。他握紧拳头,咯咯作响。要他和人分享心中的宝贝,他做不到。
倾默蠡见夜琥焰没有回答,便笑道:“你以为我不舍得杀她?”
……
听不到夜琥焰回答,倾默蠡俊秀优雅的脸上浮现了恐怖又妖异的残忍,“琥焰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可亲手毁灭她,也不会留给别人享用的。”
听了倾默蠡的话后,我的全身开始剧烈发抖,疯子,倾默蠡简直就是个大疯子!
倾默蠡话说完,见夜琥焰依旧没有动作,不以为意的低低一笑,只把卡在我双腮手指的力道逐渐加重,我的五官越来越扭曲,几乎要被倾默蠡的大手给挤在一处了,我难受极了,眼睛里的雾气上蒸,凝结成泪珠颗颗从紧闭的眼缝的眼角处滚落。沿着双颊坠入倾默蠡的手指之间。
“倾默蠡,她很难受,你快放手!”夜琥焰不懂倾默蠡明明对桃花和他有着不相上下的情意,可是他为何却下得去手?他在一边看着整颗心都不能自主的缩起来更何况是动手折磨与她?
倾默蠡灿烂笑起,狠狠的扳过我的脸颊,他优雅的俯下脸,伸出舌头舔干我落在腮边和他指缝间的泪水儿,“琥焰,你答应我时我自然会放手。”
夜琥焰滚动着喉结,他根本开不了那个口。
“夜琥焰,我没有耐心和你磨蹭了。”他的大掌在我的脸颊上胡乱、使劲的来回滑动着,然后么指和中指在我的磨牙处,紧紧扣在我的上排牙齿的脸颊上,“夜琥焰,你看到我手指的位置没有?我的么指和中指现在在她的后槽牙处,只要我用力一捏,就会把她洁白的牙齿给捏碎了。琥焰,你是不是很想听听她牙齿碎掉的声音?”
“倾默蠡,不要乱来!”倾默蠡向来都是说得到做得到的心思yīn狠的主儿,他当心他真会为了逼他就范生生捏碎了她的牙齿。
“乱不乱来,那得看你答不答应。”倾默蠡声音平淡,态度像是在和夜琥焰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夜琥焰把拳头握得咯咯直响,闭上眼,咬着牙,道:“好,我答应你。”
听了这句话,倾默蠡满意了笑了笑,放了箝住我双颊的大手。
没了箝力,我的身子一软,倒在了床榻上……
44。处变不惊
倾默蠡身着一件飘逸的白,他慵懒地以手支着他的下巴,侧卧在软榻上,把我紧紧夹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靠得我越来越近,逐渐地他浅浅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部皮肤上。
我避他如蛇蝎的往墙的方向缩去,睁着眼,愣愣的盯着某处。安闲的如同床榻之上只有我一个人。
他静静地看了我许久,然后又发疯似的以凶残的力道把我的身子扯进他的怀抱里,大掌以几乎能捏碎我骨头的力道紧紧箍住了我的细腰。
我眨巴平静如平常的眼,依然注视着屋里的某一个点,就是没有去看他。
他强撑的笑容瞬间土崩瓦解,双眸倏地yīn狠,他张开大口咬住我的耳朵,在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就快要被他给咬下来的时候,他猛地放了我的耳朵。
他那双清澈中带着yīn冷的眼瞬间闪出野兽般的怒火。“你这张死人脸,我看着就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捏碎你。”
他在我的耳边吐了几口气后,便把唇瓣捏着我的耳朵,yīn鸷如冰的呢喃道:“说话啊,你怎么还不说话?!你这在跟我怄脾气么?你怄个什么脾气?你又有什么资格怄脾气!恩?别以为丈着我现在宠着你,你就可以如此目中无人了。你不过只是个供人亵玩的玩物罢了。你这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啊!”
他发狂地扯着她的头发左右摇曳着她的小脑袋,可她依旧没有眼泪、没有愁容,吐息依旧平和,神态依旧安然。仿佛他刚才那番侮辱的话儿和举动她全然没有在意,坚韧到一塌糊涂。坚韧到他心烦意乱。──任他多么努力地想窥视她的内心世界,但总是以失败告终。
推门拿粥进来的夜琥焰听到这一番话语和粗暴的举动,面容不悦的僵凝,气得暴跳如雷。“倾默蠡,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屁话?还有!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扯她头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他看得出默蠡对她明明很是喜爱的,可他一面对她,不是出言侮辱,就是喜欢扯她头发。完全没有一点平日里那种贵公子的柔情风度。也不知道默蠡是怎么想的,他这样做只会把她的心越推越远而已。这点他都能想通,心机深如狐狸的倾默蠡怎么就死脑筋的不知道?
面对着夜琥焰的告诫,倾默蠡只是淡淡的挑了挑他的风流眉。他几乎专心致志的在玩弄着我的五个手指头。不一会儿又伸手抓抓我的绵rǔ,动动作几近粗暴。几乎扯破了我的衣衫。
对倾默蠡的恶劣,我摸索出了个大概,我若越挣扎,他反而就越来劲。我索性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心底暗自祈祷他快快觉得没趣的放过我。
夜琥焰实在看不过去了,他快步走过去凶狠的扯起倾默蠡的身子,“在她不愿意的时候,我们谁都不能碰她。”
“那是你笨!养女人就是用来碰的。不碰她,我们养她做什么?还不如养头猪来得实在点。”倾默蠡微微向上挑起的凤眼随着细长的眉风流的飞扬着。对夜琥焰的迂腐鄙视到至极。
“若你再动她,我就把你扔出去!”武功好点就是有这种好处。想扔人就扔人。不容他人有半点反抗。
倾默蠡撇撇嘴,“算了,反正有一天我会再狠狠的Cāo她一Cāo,我也不急于一时。”一想到把她Cāo到哭爹叫娘的,他就心情愉悦。
我听此话,气得差点岔气过去,双拳攥地死紧。真恨不得把倾默蠡这个杀千刀的疯子给阉割了。
45。螳螂捕蝉
苍凉的秋,yīn冷的风。绿叶变枯,簌簌飘落。碧草昏黄,片片倒塌。天地万物不可避免的呈现出一片萧杀的景象。
焰庄里本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莹白石阶现今是血迹斑斑,庄内到处可见的是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的高壮汉子。
吹过鼻间的秋风沾染上血的腥味。带出地狱般的恐怖气息。
突有一匹强健的棕色俊马踏进庄内,蹬出两排鲜明的血蹄印子。
阎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脚踩着湿漉漉的血迹,踏上莹白石阶。印上血红脚印。
玉冠束发,两缕飘逸如线的长发在两鬓旁随风向后飞扬。几片残花无声无息地坠落在阎晟的身上,点缀着yīn鸷的绝世容颜。
“她在哪里?”阎晟只问一句。
“晟王所说的她指谁?”夜琥焰撇撇嘴,一身铁血莽汉的萧杀气息,冷冷地反问道:“我倒要听听晟王伤我焰庄数千人到底是为了哪个她?”
阎晟勾起水色薄唇,杀戮之气,震慑天地,“看来你是想要本王把你这个庄子夷为平地。”
夜琥焰握起拳头,眼眸眯起,瞳孔收缩。
这一刹的对峙,连同空气都变地稀薄。
一个穿着红色朝服的谋臣从阎晟身后微微向前走了一步,不过依然还在阎晟的身后,“我们自然是有证据指明王妃在此处,为了证明夜主的清白,还请夜主让我们搜庄。”
此话代表阎晟的最后警告──乖乖地让他们搜庄找人,如若不依,那么夜家几代人所创建的焰庄基业即将毁于今日。
这时,站在夜琥焰身旁的倾默蠡淡笑开口,“那么各位‘请’搜吧,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晟王在我们此处没有搜到晟王妃又当该如何?”
那小妖精迷倒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小,连同这位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也逃不出她的小小手掌心。──不顾他的江山基业为了她要与他们这些‘江湖人’硬拼硬。
“如若搜不到,本王便允你们一个条件。”阎晟承诺道。如若不是为了桃花,他是不愿意与他们这两个人为敌的。
倾默蠡淡淡笑起,风流的眉微微一挑,“有晟王这句话也就够了。”他低垂着头,微阖着眼,慵懒地摆了摆手,“你们请吧。”
随后 ,倾默蠡转过身,扯着站得笔直的夜琥焰坐到了梧桐树下的石椅上,又命下人端来了水果,大有静看他人闹笑话的意味。
训练有素的朝廷军队快速地将焰庄包围。
为了此次搜查,阎晟特地搜罗来了整个国家建造密室的高手,以防有遗漏的地方。
焰庄里大大小小的密室被尽数搜了出来,却没有找寻到桃花。
阎晟命令反复搜索了好几遍,可以说是把焰庄挖地三尺,可依旧没有找到桃花。
因倾默蠡和夜琥焰两人的关系素来就好,所以蠡阁别院离焰庄也不过是一街之隔。
阎晟为了周密起见,留一部分人看守焰府,又骑马直奔蠡庄,把倾默蠡的蠡阁别院也给搅了个底朝天。无奈还是没能找到桃花。
阎晟弄得心力交瘁,焦虑到了极点。她到底在哪里?他该如何才能找到她?
倾默蠡眸光瞥向阎晟,只见他的衣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利物给割破了好几道口子,从划破的衣袖口子里可以看到阎晟的肌肉上的血痕。倾默蠡凝神思索:阎晟素来极为爱护他的身体,一身的肌肤可说完美无损。可为找她,阎晟居然不再顾及他的身体亲自搜查,从这可见那妖精在阎晟心中的位置果然是不同凡响。
倾默蠡勾了勾风流的凤眼眼尾,清澈的眼睛在阎晟焦虑深切的时候闪动出狡黠的光茫,他淡淡说道:“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晟王可听我说几句话?”
阎晟身子一顿,双眸暗光沉沉,水色薄唇只吐一字,“讲。”一个人如果从来没有接触过一样‘东西’,那么即便是一生不曾拥有也不会去想望,但若是尝过那‘东西’带来的甜蜜,那么就永生不可能再忘记了。就算是花再大的代价他都想得回那件宝贵的‘东西’。
倾默蠡清雅一笑,缓缓说道:“惦记着王妃的,大有人在。其中我们所知道的就只有令狐悦,琥焰和我。但是由于我和令狐的轻功不济,若是我们潜入晟王府掠人,那么定会被晟府里头的暗卫发现。所以,我和令狐是可以排除嫌疑的。剩下琥焰,他的轻功可谓一绝,最有可能带走王妃的人就只有人了。可是晟王刚才已经搜查过焰庄。庄内根本就没有王妃的踪迹,这就证明琥焰是清白的。……以上的,我想晟王定是早就想到了。但晟王你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也是最有可能带走桃花的人物。”倾默蠡说到此处顿了顿,“桃花失踪一年多的事我想晟王应该还记得吧,前阵子无论我们如何寻找都没能找得到她。要不是那次在京城里被我们碰巧遇上,而又被琥焰‘碰巧’认出易容后的她,那么我们现在可能还没能找到她呢。”
倾默蠡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桃花她不可能突然会易容术,定是有位不知名的高人教她的。而那位‘高人’定是藏匿了桃花一年多的那个人。阎晟眸光黯沉,桃花可能是被那位高人带走的。
阎晟眉头深锁,焦虑的思付那个人到底是何许人?他掠走桃花到底有何目的?
“谢了。”阎晟道了声谢。有了倾默蠡提供的这些线索,他要找到桃花就容易多了。
想到此,阎晟立马收复乱遭遭心绪,他以极快的速度收拾了眼前这一团乱的残局,“焰庄里受伤的人的医药费自有朝廷来出。你们两庄子被破坏的地方,本王也会命人拨下银两做修葺之用。”他们间的利益盘根错杂,除非必要,不然他是绝不会与焰庄、蠡阁为敌的。
倾默蠡含笑向阎晟拱手一礼,夜琥焰却表情依旧冷漠,刚直心性地侧过脸去不去理会人。
倾默蠡微微侧头,勾唇笑道:“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推测。”
阎晟转过身急急要离去的身子微顿了一下,隔了一会儿才说道:“讲。”
“王妃失踪也有可能是她自己躲起来想伺机逃出京城也说不定呢。”对那么一个奸诈的女人是要看紧点才行。
阎晟心头一沉,以桃花的性子这也不无可能,他懊恼的闭了闭眼,看来他真是太过相信她,也太‘关心’她了,既然把这么一个重要的可能性给忽略掉了。
阎晟向倾默蠡拱了手,道:“多谢。”
倾默蠡含笑点头,接下阎晟的谢。笑道:“晟王不必客气,别忘了你允给我们一个条件。”
阎晟点了点头,表情淡淡,看不出深浅。
46。黄雀在后
待阎晟走后,夜琥焰和倾默蠡迫不及待的奔向焰庄大堂。宏伟壮观的大堂有九根两人合抱的朱红支撑着。
夜琥焰跃上屋梁,在一个雕刻着白虎的眼睛上一按,大堂中央的一株朱红大圆柱缓缓打开了一道缝。
原来中央的那朱红圆柱从表面上虽与其他的圆柱一般无二,实则它里面是空心的,在圆柱顶上还有无数个隐秘细小的透风口。这样的一个有空气的密室足矣藏匿下一个人。而桃花正是被他点了睡穴,抱入这个圆柱密道中藏了进来。
可是这密道一打开,却让夜琥焰心都凉了,因为中空的圆柱里面什么也没有。
“人呢!!她哪里去了!!”夜琥焰扯起倾默蠡的衣襟,狂吼、咆哮着。她怎么就这么凭空的不见了?!
桃花被藏在圆柱里只有他和倾默蠡知道。所以夜琥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倾默蠡定把桃花转移到了别处去了。
倾默蠡的脸色也很难看,“我和你一直在一起,哪里来的空闲去转移她。”
“这根本不用你亲自动手,你可以唤你的手下来转移她。”夜琥焰气得咬牙切齿,这招便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哦?这里是你的地盘,虽然比不得晟王府那么戒备森严,但也是高手如云。我的手下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动静的把昏睡的桃花带出晟王府。”
“那时阎晟带兵来攻打庄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阎晟带来的兵马上,这里根本就松散了戒备,你的人没有任何动静带走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倾默蠡的脸一冷,“夜琥焰,你闹够了没有?如果我存了此心思,何必当初要死皮赖脸的要和你一起分享她?”
“这只不过是你为掩我而目故意给我下的迷魂阵!”
“多年兄弟,你竟然会不信我?”倾默蠡冷冷笑道。
夜琥焰直直盯了倾默蠡约莫一盏茶之久,才缓缓放开了倾默蠡,“是我太着急了,我不该怀疑你的。”
他不是个没有全然没有头脑的呆瓜莽汉,这件他认定跟倾默蠡拖不刚系。反正他的轻功很好,有的是能力去跟踪‘所有人’,现在何必打草惊蛇呢?可笑的是,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勾心头角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女人的确是祸水。桃花更是祸水中的祸水,祸害了这么多不可一世的男人。
倾默蠡睨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很同样着急。”外界的人会以为夜琥焰是个完全没有脑袋的莽汉,但是他与他相交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夜琥焰那隐藏的真实面目。他知道他是不相信他的话的,但是只要他不承认,他又能拿他如何?
夜琥焰居然拿他庄子里的数千条兄弟的性命去赌占有她的机会,可见那妖精在他心中的分量。──因为桃花没有被搜出来也就罢了,如若是被阎晟搜出,那么以阎晟今日的架势和阎晟的yīn鸷个性绝对会对焰庄大开杀戒,给夜琥焰一个永生难忘的‘血的教训’……
47囹圄囚辱(慎)
被夜琥焰弄昏迷后,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片黑暗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这么黑?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我的手脚好像都被绳子绑住了,左右动弹不得。
突然我听到石块“轰轰”的移动声,顿时蜡烛的亮光莹了进来。虽然蜡烛的光很弱,但是我长久处在黑暗中的眼睛还是不能适应的眯了起来。
在昏昏黄黄的烛光中,我扫了眼周遭的环境。──这是个结构简单的石房,空间很小。只有我身下躺着的矮榻和一条很狭小的走道:还有墙角里的一只有着桶盖的木桶。
这时一个丫头装扮的女子一手举着一烛台,一手提着漆红食盘,步履轻盈地向我走来。
她走进,我打量着她:只见她如墨的长发简洁地挽成两个髻,下巴尖细,眉眼精致,粉面桃腮,媚态娇艳,顾盼生姿,倒也是个引人采撷的美人胚子。
“吃饭了。”不过美人胚子的声音却冷得让空气都能结冰。
我猛眨了眨眼,摇了摇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心中暗付着:我才刚醒过来,她就把饭送进来了,抓我的人倒把时间算计的还真准确呢。
她端起碗,用瓷匙舀起圆圆的莲子往我嘴里喂。我别开头,淡淡说道:“你把绳子解开,我自己吃。”
她的脸上划过一道明显的惊讶,我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我想她可能是没有见过有谁被关着还能这般平静的说话吧。
她反应极快的平淡了脸上惊讶的表情,恢复她没有表情的表情,依然用她那冷冷的语调说道:“我劝你别耍什么花样。你要吃就张口,不吃!饿的也只是你的肚子。”主子交代说此女的诡计多端,对她要严加看守,不可有半点懈怠之心。现在看来主子的交代也不无道理。
“我要漱口。”我星眸半掩,声音里带了些干涩的沙哑。口腔里的味儿苦涩的可怕,看来我是已经昏迷了很久了,不然口腔里怎么会这么的苦涩?
她抿紧唇,双眸瞪大的盯着我,眼中透出不可思议的光芒。像是见了一个大妖怪似的。
我低低笑起。也是。深陷囹圄的人,那来这么多的规矩?我啊是不是表现的太过不正常了呢?──我现在是不是该大哭大闹来表示自己的正常?
她垂下眼,不理会我说的话,把米饭再次举在我的嘴边,冷声喝道:“吃。”
“我想你家主人并不想见我饿死吧?”隐藏的意思就是如果没有漱口,我就不可能吃饭了。
见她脸色青红变幻的很是厉害,我不由软声道:“我说我要漱口,这不是我故意刁难。只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而我也并不打算将就。”若不漱口,吃下去的就是满口的细菌。身子不能自由,我不想连吃个东西都吃得那么的肮脏。
她双手端起放置在地面上的一碗大汤来,“喏。”
我讥讽一笑,用人参漱口?这还真是奢靡!
漱了口,我乖乖地张嘴,吃着她喂给我的圆莲子。她说的对,我不吃,饿的只会是我的肚子。我何必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
饭后,我敛下眼帘,淡淡道:“你给我松绑,我要出恭。”
她的眉头一皱,径直收拾好碗筷。随后竖着抱起我的身子往角落里的那个小木桶走去。
我心头一惊,这女子的力气既然和男人的一般大。
她放下我的身子,撩起我的裙摆,解开我的裤绳,扯下了我的裤子。打开了木桶的盖子,把我的身子按向木桶上。
我的身子僵凝住了,仿佛是自尊被她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撇出了这么一句:“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了,我不想像条狗一样在人前撒尿。
她气结,细长的眉一扬,yīn森道:“不尿就算了,大不了你尿到裤子上后 ,我叫老妈子替你洗裤子便是。”
我闭上眼,急怒反笑,“好吧,等下你就来给我换裤子吧!”
气氛诡异,她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说完,她气冲冲的走向石门口,她的步伐在门前顿住。猛的回过头来,冷冷地对我喝道:“你快点!”
话音落,她快速得按了下墙壁上的一个机关,石门“轰轰”开起,待她出去后,石门又轰轰的关上了 。
过了一会儿,她估计我大约已经尿完了又从石门进来,Cāo起了我的裤子,把我抱回先前躺着的矮榻上。举烛,提起放置在地上的朱漆食盒往石门口走去。
我见此,连忙叫住了她,“你等等!”
她冷冷转过头,“你还有什么事?”
我道:“你把烛火留下。”人长期处在黑暗中会对视力不好的。
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不行,这是主子的命令。”
待她走出去后,密道便又恢复了茫茫的黑暗。
主子?她的主子是夜琥焰?还是倾默蠡?
按理说夜琥焰此人不会如此待我。
虽然对夜琥焰心中怨恨彼深,但他这人的某一些‘行为’我倒是知道的。──他对我的心从来都没有那么狠。
这么一推测,最大的可能是:我现在是落到了倾默蠡的手上……
日复一日又一日。我的生活里没有白日,只有黑夜。──很漫长很漫长的黑夜。
我也不知道在这黑暗的石室里头究竟呆了多久。
正当我以为自己还会在黑夜中渡过很漫长的一段岁月的时候,我见到了倾默蠡……
“桃花,我真的好想你。你想我不想?”他把我像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头,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宠溺非常的来回磨蹭着。
我抬眼,只见倾默蠡勾起朱唇,浅笑悠然。一头青丝撤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身子全部的包围了起来。
他那流光异彩的风流眉眼此刻正在温柔的注视着我。双掌温柔的捧起我的脸颊,痴醉低语,情深意切,“我太低估你的魅力,也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原来这就是牵挂,这就是想念,这就是相思。
他笑,笑得温柔绵长,笑得动人心魄。──如果要问此人什么地方最出色,那便是他的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这样的笑若生在女子的身上,定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了。
此时,我听到他的声音明显比看到他嘴巴的动作比要晚上好几秒。──这种感觉就像是前世看电视那种配音与荧屏上的画面不对准的感觉。
“你怎么了?眼神为什么这么迟钝?”
迟钝?我咯咯笑起,暗自猜想:不会是被关在黑暗里把脑袋给关坏了吧?
也许……脑袋坏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不会想太多东西,人也不会因为想的东西太多而痛苦了。
“你傻笑个什么?”他的眼睛里藏着股我看不懂的焦急,“是被关久了,把脑袋给关呆了吧。”他顿了顿,沙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关这么久的。等夜琥焰不再缠着我的时候,我便会把你放出来的。你再等些日子,好不好?”
虽然现在她的眼神有些涣散有些恐惧,但是她眸光中的那一缕倔强却依然没有变化过。──她会惊恐,她会无措,但仿佛永远都不会丢失了坚强。而这股子的坚强让他看得又怜又恨。怜的是她的坚强,恨的也是她的坚强。
见我依然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稻草人样子,倾默蠡怒了,他双手箍住我的肩膀,凶狠的摇晃我,“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不就不值得做你一生伺候的男人吗?啊?啊你给我说话啊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好才让你嫌弃到此?嗯?!”
我抬眼看着倾默蠡,这一个像疯子一样的俊秀男人。我不明白他脸上的那股子心疼到底是涌于什么?我害怕他同时更看不懂他。
“你不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会承受不了了的。”他轻轻叹息,他的心都被她的这种目光给弄的酥软酥软的。这一刻里他知道她的这种的清澈中带着坚定的目光早已经深深镌刻进了他的心里。他知道他彻底沉沦了,也明白他自己的心也彻底被她捕获了。现在纵然他的身躯还在,但身躯里面却少了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灵魂,因为他的另一半灵魂已经全部系在她身上了。──他早已成了一个空有身躯而没了自己灵魂的废人。
“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是不满意的?你说话啊,你哑巴了吗?我叫你说话啊!你听到了没有……”他低低倾诉,激动中夹着丝愤怒的声音自他的喉间逸出。
“倾默蠡,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我的唇扯了扯,讽刺一笑。他要说的是什么屁话,我全然听不明白!
倾默蠡捏起我的脸,眼神带着痴迷的疯狂,“事到如今你还在给我装傻!我要做什么,我的目的是什么,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清楚,弄不能明白吗?我不认为你会是那种蠢物愚货!”
男人的骄傲让他没能拉下脸去捅破那层似有非有的纸,在她面前赤裸裸的承认自己的情。可纵然他没有亲口说出,但在行动上他应该做的够明显、够彻底了吧!像她如此聪慧的女子岂有看不明白的道理?所以她根本就是在跟他装傻充愣,敢情是根本不把他的感情当回事!!
他肆笑,沉敛表情,怒不可遏地扯着我的数根发丝,尽数从头皮上拔掉。
“啊!”我咬着下唇,忍着头皮上的疼痛,惊粟的瞪大了眼,“倾默蠡,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的那些个破事,我又怎么明白?”像他们这样的男人,要财有财,要貌有貌,这样的男人要怎么要的女人没有?何苦要死死的纠缠着我一个?
为情么?我咬牙嗤笑。我从来没有那么高看过自己,认为凭借自己这鄙陋之姿能够让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要苦苦纠缠如斯。
我时常在想,是不是白逸研当初还在桃花的身体上动过什么手脚,比如说:男人和我交合会增加寿命怎么的。
白逸研!
现在想起这个名字,我依然还是狠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挖他心,喝他血,吃他肉!都是这个天杀的男人!要不是他的一时的歹毒心思,我又怎么会落到今日的这般田地?!
我把拳头握得死紧。当初我为何心软?为何不拿把尖刀直接插进他的心脏,了解了这个妖孽?──明明狠他狠到要死,可是依旧不忍下手去杀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是我心软不敢杀人?还是……有别的什么情绪在做踪?
倾默蠡听完我说的话后开心地温柔笑起,全然没有扯掉我头发时的那股狠劲儿,“桃花想做我肚子里的蛔虫?好,我让你成为我的小小蛔虫……”
倾默蠡边说,边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拂开我散落耳边的柔细发丝,温柔绵长的轻吻着我白嫩的耳朵,舌尖不安分地在我敏感的小洞内像条鱿鱼似的来回戳了戳。“虽然我的肚子里从来没有养过蛔虫,但是只要是桃花想当,我便永远把你养在肚子,只到我死亡……”倾默蠡在心里低喃着:这是变调了的情话,桃花,桃花。你可有听懂了?
他在我耳边粗粗的喘气着,接着他的嘴又由我的耳朵移动到了我的唇上。他撬开了我的小嘴,用力的吸着我的口水,仿佛要把我的灵魂也从嘴里也吸出来吞进他的肚子里去。
“好久没有和你干穴了,我想得快发疯了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渴望一个女人。你是我第一个这么渴望Cāo的女人……”倾默蠡喃喃低语,是猥亵的yín话,亦是动人的情话。
我被他强悍的剥掉了衣衫,粉红衣衫宛如花瓣一般散落入地上,衣料生起层层涟漪。凄美的令人看之心生酸楚。
倾默蠡捧起我的屁股,将他巨大的性器狠狠地往yīn道口一钻,guī头插圆了yīn道口,硕大的yīnjīng挤进湿漉漉的甬道里。
初进xiāo穴的爽劲令倾默蠡差点喷射而出。“嘶……你这女人的穴还真小,我钻了大半天也只钻进了半根ròu棒,唔~~嘶……你真是紧的要我命!”他猛的吸了吸气,克制住喷射的局势,屏气把下体的性器狠命的往肉里深处一戳,但仍旧只是进了三分之二的大肉棍。
“啊……”我小嘴大张,痛苦叫出声来。
倾默蠡喘着浓重的粗息着将他的头埋在我双rǔ中,鼻子抵在我的rǔ沟间深深的呼吸着,“你定是太久没有被男人干了,嗯~~我要Cāo你的穴真是痛苦,你也一定被插的很辛苦吧。唔~~不过一会儿后,你便会很好受很舒服的。”只因胯下有着‘弟弟想妹妹’的相思之苦,所以他的话说猥亵的让人听之生恶。
“呃……嗯……”我只觉得自己好生难受,双脚乱蹬乱踢,他粗喘着鼻息,粗鲁地压住我乱挥动的双腿,攥紧我的腰,把被我扭动出来的硕大性器再次大力插进xiāo穴中去。随后就大力甩动着ròu棒在我的体内来来回回的胡搅乱拌了一通。那挨Cāo的嫩穴里,花液被捣得倾穴而出。
“唔……哦~~你的屁股真够劲儿的,软软绵绵,白白嫩嫩的好有弹性,且又温凉温凉的。捏起来真叫个他娘的舒服!”倾默蠡一边耸动下身,挺动他的硕大性器艰难抽插,一边用双手狠抓重捏着我的屁股嫩肉儿扯出各种形状。
我的双rǔ在他快速的抽插中活奔乱跳了起来,我难耐的张着小嘴,娇喘连连,浑身软得像一团肉泥一般摊在他的手中,任他随性的Cāo,任意的干!!
“臭婊子!烂妓女!哦……啊……你的穴儿太美妙了!**的好舒服。”倾默蠡仰头喘息着,硕大的性器在我的体内兴奋的抽搐的抖了抖。他那抖动的guī头直磨的子宫口发酥发痒,磨的整个yīn道都跟着簌簌发颤,止不住的收缩而起,子宫颈更是死死吸吮住他的硕大性器的蘑菇头部抽搐的不肯放松。
“呃……”yīn道膣肉紧摞着ròu棒的力道让倾默蠡舒服的全身发了抖。他牙一咬,脖子一粗,大手箝紧我的臀部,拉扯着我的屁股,开始猛烈的抽干了起来,干得我莹白的绵rǔ直晃,摇出一片白茫茫的rǔ浪儿,真真叫个勾魂摄魄,动人心魄。
倾默蠡看的双眼发亮,欲火直冒,已然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他像是嫌弃速度不够快似的,仰头闷吼,下腹那根粗长的性器快如闪电一般下下狠杵我的穴心,弄得穴儿yín水直喷,带来阵阵销魂的感觉。
“啊啊!”我的身体被撞击得直往床榻上狠撞,灼热的硕大的yīnjīng像要将我戳破似的,进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勇猛,一次比一次更激烈。
穴里被大ròu棒摩擦得热烘烘的,“唔。嗯~~”倾默蠡的ròu棒像是要在穴里燃烧起来似的。
他啊啊直颤叫着。──只因膣肉裹的他的yīnjīng都发麻发痛了,穴儿太紧,太热,他实在Cāo的太消魂了!
“你流了好多的水,你是不是爱极被我这般插着,干着,Cāo着?嗯?”倾默蠡痴醉低喃,眼神盛满了深切的迷恋。
“你的穴儿就是欠Cāo,你真真是个烂妓女、臭婊子!没个男人戳就穴痒痒的直流yín水!啊、啊~~我要干烂你的穴,插破你的肚皮,然后让我的jīng液从你的肚皮上流出来,掺上你的血液和yín水的jīng液一定很漂亮,很迷人……”见她依然表情如一往,仿佛他在她的心间没有烙在任何的痕迹,他不甘心!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他如同疯了一般的想要报复!而他此刻正在报复她!
“你妄想在把我的心搅到乱糟糟的时候还能安详如昔。Cāo!Cāo!真想就这么的把你Cāo个稀巴烂!”在欲火和怒火的最高处,倾默蠡的心疯狂的几近变态,他气得咬牙切齿,他怒得心脏发涨。
我的眼睛有点酸,眼里那晶莹的泪水要掉落却又固执的不肯掉落。倾默蠡的侮辱太盛、太毒。
我把下唇咬地紧紧的:我不能哭,不可以哭,也不许哭!
疯了的倾默蠡把他的唇趴在我的耳边,粗喘的细细低语着,“插得你很舒服,是吧?以后让我常常插你,好不好?”
我羞愤的扭过头去不理会他这肮脏的禽兽。却惹得他愤怒的扯开我的双腿。我腿间的韧带被扯得麻麻生痛,涨卜卜的yīn阜下那朵娇花也被他的耻骨撞击下的啪啪作响。
“嘶啊~~”真的好痛。我痛的倒吸了几口气,娇小的五官都拧缩成团了。
“你这妓女,你要夹死我吗?Cāo了你这么久怎么就不见你松些?哦。哦。你绞到是我快不行了!啊~~啊~~妓女的穴儿要是都能像你这么紧,那么天下的男人就有福气了!啊~~啊~~太舒服了……”
突然,倾默蠡整个上半的重力都压我的穴上,他快速拉提着他的屁股吸一口气便开始猛插着我的花穴儿,下下都是凶狠有力气,次次都是深捅猛插进花心,性器速度快的宛如是机械在动,如若只是人力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
他Cāo的好重、好猛,捅得我的整个yīn道都凸了又凹,凸了又凹的在不停变化着形状。娇嫩的yīn阜在他激烈的Cāo干中簌簌打颤,硬棍没个轻重的戳着肚皮,让挨棍的肚皮变得好酸好麻。我的眼珠子亦在他疯狂的律动中不停的往上吊着,不可抑制的翻出无数个白眼。
咕唧,咕唧!
啪啪,啪啪!
我的身子好快乐又好难受,就像要在他的Cāo弄中死去了一般!!
啊啊啊啊啊!
我痛地嗷嗷直叫,整个肚子在他的戳弄中的狰狞的乱拧乱跳了起来。好似有条大蟒蛇要把我的肚子给捅出一个窟窿一样!
这时,倾默蠡把我的屁股抱离了床榻,胯下娇嫩的肉花儿紧抵在他的胯处的性器。他健硕的腰肢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胡乱甩动了起来。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的yīnjīng宛如永远不倒的金枪,下下的往我的洞里狠戳,只戳得我差点魂飞九霄,我嘶嘶尖叫着差点就此断了气去!
“啊啊啊啊!嘶~~嘶~~”致命的快感已经攀爬到了最高点,随着倾默蠡不要命的凶狠耸动,我嘶嘶抽气,眼眶中的泪终究是忍耐不住,如同穴里的yín水一般没完没了的喷洒而出……
“呜呜……”这是谁在没出息的哭泣着?
“呜呜……”不是我,不是我!我一直都坚强的。我不会哭……
“啪啪,啪啪!”
“咕唧,咕唧!”
“啊~~啊~~我好喜欢干你的穴……我好想就这么的干死你,就这么的Cāo死你!让你就这么的死下我身下,让我成为你最后的男人!永远的男人!哦!哦!好舒服!桃花,桃花。我的宝贝,我的婊子,我的妓女,让我成为你最后的男人好不好?啊~~啊~~我做定你最后的男人了!!”交合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倾默蠡爽得把整张俊脸都扭曲了,他语无伦次,语言已然疯癫到了变态的程度。
“啊!”猛地,他粗着嗓子暴吼出声,他浑身一阵哆嗦,guī头兴奋的激烈颤抖,前端小孔有如鱼嘴一般开合,精关打开,浓稠如浆糊的jīng液全数射入我颤抖的子宫里……
倾默蠡把他的性器从我的体内抽出去,他闭着眼躺在我身侧休息了一会儿后,待一盏茶的时间后,他的大ròu棒又直直立了起来。
倾默蠡一翻身,又趴在我的身上,他把我的大腿再次掰开。他的身子!进我的大腿之中,他一手微握着他的性器,一手两指头微分着我的yīn道口。小腹一挺,便把yīnjīng插进了我的yīn道里。
他那灼热、硕大的性器再次强悍的戳进我的xiāo穴中,小如针孔的穴儿再次被巨大的ròu棒给填塞得满满涨涨,yīnjīng上滚烫的温度烫熨着我敏感软弱的yīn道:带来了一阵战粟的刺激。
“唔!好舒服。”倾默蠡低沉的嗓音嘎哑的厉害。他把湿漉漉的yīn囊紧紧贴着我湿漉漉的花肉上‘唧唧’的扭了几扭。──动作猥亵、变态到了极点!现在若说这个男人很正常,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他根本就是个疯子、变态!
倾默蠡又提了提屁股,稍微调整了插在yīn道里的yīnjīng,双手箍紧我的双腿,粗鲁的把我的腿叉得开开的,扯得我间的韧带像是要断裂开来一般。
紧接着,他把我的双脚打弯,扯起我的腿窝。他则跪着双膝,舞动着屁股,性器死命的往我的洞里戳,他脸上的表情既舒服又yín荡。
随着大ròu棒的插进抽出,粗大圆硕的ròu棒在穴口时隐时现,加之yīn道口上还时不时的喷出些水液,交合的场面已然到了极至猥亵yín乱的地步了。
这时,一阵叩门声响起。
“谁?”倾默蠡微微侧着头,厉声发问。
“主子,是我。”
倾默蠡蹙眉问道:“什么事?”
“回主子,夜主往这里来了。”
倾默蠡恼怒极了,他咬牙继续狠狠Cāo着穴。脑袋不停打转着想对策。
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把夜琥焰从‘暗处’骗到‘明面’上来。──不然,要让他一直暗中跟踪着,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次Cāo到桃花的嫩穴呢。
只是琥焰也太不让人省心了,这个节骨眼他跑来做什么?
Cāo他娘个稀巴烂的!连他Cāo穴也不让他Cāo个痛快。
“你进来。”他可不想就这么就停止Cāo桃花的穴,因为他实在是太想Cāo她了,想得整颗心都发痛了。今日好不容易把她的嫩穴儿来Cāo,他岂有在还没有Cāo个痛快的时候就停止的道理?
“是。”女子恭敬应声,推门进屋,关门,再插上门闩。
“把桌上的琴拿来。”倾默蠡一边命令着。一边撕扯着上好的帷幔,把帷幔撕下两条来,再用帷幔紧紧圈住我的手腕,把我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栏杆上。
“是。”女子又是恭敬的应声道。
倾默蠡接过琴放在了我的肚皮上,抬眼淡淡瞥了那女子一眼,冷冷命令道:“按住她的脚,不要让她的脚踢出任何的声音来。”
我眼露惊恐,倾默蠡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是。”女子态度依然恭敬。当她走近时,我才看清她。原来她便是那个天天给我送饭的女子。
她爬上了榻,在我的脚边跪下身子,依照倾默蠡的命令摁住我大开的双脚。
“把她的脚拉开一点。”倾默蠡再次命令道。
“是。”女子又应声道。
……
倾默蠡又扯下了一丝帷幔,揉成一团,塞进了我的嘴里,把我的嘴巴给堵个严实。
我难受的摇着头,得想吐出嘴里的布团,可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这时,倾默蠡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他跪坐在我的胯间。闭了闭眼,收摄了春心荡漾的心神,手指灵活地在琴上挑拨,画圈,流转,“叮叮咚咚”的琴声在他指下缓缓的倾流而出。
倾默蠡深埋在我xiāo穴内的yīnjīng跟随着优雅的琴声开始在我的xiāo穴里缓慢的抽送了起来。
他把他的屁股一撅一撅的提拉着,把我的穴口插的一颤一颤的直抖动,大量的yín液从两性器官的交合的部位涌出,将我的大腿染得湿漉漉的都是亮晶晶的yín水。
突然,柔和缠绵的琴声骤然而止,他静待数秒后,加快了拨弄琴弦的速度。琴音的境界由平静祥和的高山流水立马转变成了杀机四伏、金戈铁马的战场!
他的性器也随着琴音的逐渐激烈,在我xiāo穴内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却又很有技巧的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我不停摇晃着头,只因xiāo穴追随着大yīnjīng的抽插,跳动的好生厉害!
紧接着一股yīn精猛然喷射,顺着倾默蠡的ròu棒蜿蜒流下……
“夜主。”突听到门外有人恭敬地唤道。
“嗯。”夜琥焰点头轻应了一声。
夜琥焰听倾默蠡的房间里有琴音传出来,细听之下确认是倾默蠡亲自在弹琴无疑,他便止了步。他不想去破坏自己兄弟抚琴的雅兴。
当他正想往回走的时候,一个细小的闷撞声生生阻止了他的离去的步伐。
屋里的倾默蠡脸色猛的一变,他给了没有压稳我双脚的女子一个耳刮子,再一个手刀劈在我脖子处,把我打昏了过去……
待桃花昏迷过去后,倾默蠡速度极快扯断了绑着桃花双手的帷幔条子,把里头的床板一翻,便把桃花藏进了去。
倾默蠡把女子的衣服撕了个粉碎,捏紧了她的咽喉处,脸色狰狞的恐怖。
真是没用的东西,摁个脚都摁不稳!
倾默蠡怒气冲天的掰开了女子的双腿,yīnjīng插进了女子的yīn道内。
还好女子刚才因为一直在倾默蠡的屁股后面看着他用大ròu棒插桃花的穴,所以她的yīn道早已动情到湿漉漉的,不然这么不温柔的一插,恐怕非得把她的穴儿给撕裂了不可。
猛然被插,女子xiāo穴痉挛的好生厉害。
倾默蠡劲腰一沉,耸动着结实的屁股,凶狠的抽送了起来。
“夜主,您不能进去。”
“滚开!”夜琥焰怒吼,一挥手,那两名挡他的路的侍卫飞出几米外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夜琥焰猛力推开。
夜沉静,空气里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屋突镧卷树叶的哗哗声此刻皆清晰可听。
时间静默流淌着,夜琥焰一步一个响亮脚步声的走了进来。他那高大的身子借由屋外的灯光在厚重的纱帐上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宛如地狱鬼刹一般狰狞高大。
倏地,萧杀冷风从门口掠进,吹起了被放下的重重纱帐,现出里屋一室的春光和床榻下边地砖上的那件被风掀起层层涟漪的粉红色衣衫……
夜琥焰冰冷抬眼,见在倾默蠡身下的那女子身上还穿着被倾默蠡撕破了的衣物。猛的,夜琥焰的脑袋快速发应:这种情景只有一个可能──倾默蠡的床上还藏有另外一个女人!他认定被倾默蠡藏起来的女人就是桃花。
“起来!”夜琥焰暴怒吼道。
倾默蠡懊恼的闭了闭眼,被冷风吹醒的脑袋立即反应了过来,毁灭一般的情绪在他xiōng口如浪翻滚。自己怎么露了一个巨大的破绽在夜琥焰的面前?──夜琥焰毕竟不是真正没有脑子的呆瓜莽汉,这么大的破绽摆在他的眼前,他岂会看不见?
该死,该死!都怨那该死的妓女!她真真是太过迷人了,他被迷到没了头脑,居然忘记要把她脱去的衣服也给藏起来!!
夜琥焰暗自思付:他一听那声细微的闷响声就立马冲了进来,所以倾默蠡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床榻。
他强悍的扯开倾默蠡和正被倾默蠡Cāo穴的女子,粗鲁的把他们“砰!”的两声,扔到了地面上。又把床榻的被褥掀开,随手一抓又扔到了地面上。他的手快速的在床榻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找到机关的所在位置。夜琥焰心焦的一个拳头砸下,便把床榻上的结实木板打破了。
果然,在破开的床板下有细细的喘息声传来。
夜琥焰心头大喜,双手把整个床板都撕了开来──夜琥焰把桃花从床榻之下的机关盒里把桃花轻飘飘的身子抱了出来,蹙眉盯着没有知觉的桃花,眼神冰冷的盯着倾默蠡,怒问,“你把她怎么了?”
倾默蠡冷漠地瞥了夜琥焰一眼,勾了勾唇,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她只是昏了过去。”
夜琥焰的目光中倏地有了深切的愠色,他冷冷一笑,“你就是这么对待兄弟的?!”
空气剑拔弩张,yīn霾的气压骤然暴绛。
倾默蠡讥讽一笑,“琥焰的想法果真有趣,自古以来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心爱的姑娘分给他人享用的?你不是也有独占桃花的想法吗?你现在来怪罪我未免太没有道理了吧?”倾默蠡在心中暗骂道:那女人的本事太过强大,看她把他们兄弟的关系闹得如此的僵硬。真真是个破烂妓女,专门勾引男人心的下贱婊子!
夜琥焰顿时被此话堵哑口无言,也气到脸色发青。
倾默蠡风流眉毛微微一挑动,颠倒众生的浅笑浮在唇角、眉梢,“既然被你找到了她,那么我们就分享她吧。”倾默蠡是极其聪明的,他知道计划已经失败了,若再徒劳‘挣扎’只会落得失去她的结局……
一是:要真是硬拼硬,武力上他不是夜琥焰的对手。
二是:他实在舍不掉和夜琥焰多年来的兄弟情义。(若是在以前,他绝对敢用‘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手足啊,岂有忍心割舍的理儿?)
三是:如果他和夜琥焰起了内讧,得益的就会是阎晟。
可纵然时局已经如此,他一想到以后要和他人分享着一个‘她’,他心头的怒火便高串而起。
他眉头一皱,都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叫她摁个腿都摁不稳!若不是桃花的踢床发出的闷响,夜琥焰就不会发现他正在‘Cāo着桃花’呢。
倾默蠡极怒难消,他猛的抓起女子的身子,大手握紧她的脖子哢嚓一声,便把女子的脖子硬生生的给扭断了去。
女子死前不能相信的睁大了双眼,娇美的小脸上是伤心,是绝望,是茫然。她一生忠心耿耿,却未料得了这样的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