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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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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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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沉璧p笑r不笑提点他:“我依稀记得你同姜鸢前世还拜过堂?你们洞房花烛夜那晚我可被姜鸢捉到你们房中看活春宫……”

    容庭不自在地咳了声,两颊染上可疑的薄红:“什么洞房……因前方战事吃紧,父皇只将她计入皇室族谱,并未拜堂。事后有胆小的宫nv前来禀告,她在南安侯府养了个男子,大约你瞧见的就是她那位……面首罢……”

    公主豢养面首虽难以启齿,但载入大周史册的不是没有,先帝的姑姑便是个中翘楚……

    薛沉璧和容庭二人一路玩玩闹闹,抵至肃京时已是深夜。

    季恪生领众臣迎他们回宫述职,瞥见从马车上翩然而下的薛沉璧,一双沉静漂亮的眸子闪过惊艳之se。

    红衣少nv眉眼生动婉转,一身锦绣衣裙沐浴斑驳星光,个头极其修长,看似正值二八年华。

    季恪生收回目光引薛怀一行去宣安殿复命,容熙在殿中设宴款待,身穿囚衣的姜复手脚皆被拷上镣铐枷锁,端着酒盅给三品以上的朝廷命臣斟酒,所谓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容熙泰然坐与高位,举起酒樽对薛怀道:“ai卿如今立下大功,可谓是我大周栋梁,此一杯,朕先敬英雄!”

    薛怀愧不敢当,起身连饮三杯承下容熙赞誉。

    宣安殿内歌舞升平,一派欣欣向荣之景,长公主从一边疾步走入大殿,双手奉上先帝遗诏,声音颤抖高呼:“皇兄无论如何也需宽恕长公主府和姜氏,父皇临大行前曾j付臣一封圣旨,言皇兄如有大过,臣身为先帝骨血可敕令皇兄退位,若臣因一念之差铸成大错皇兄也在父皇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殿中一时炸开了锅,众人窃窃s语,场面十分混乱。容熙目露精光盯着容璇手中那方锦匣,他用尽手段,玩弄权术,终借了薛怀的刀将容璇手中随时会威胁他皇位的遗诏收回。

    先帝遗诏与先帝虎符乃容熙心头两件大患,陈妃从薛府里搜出虎符j由自己,因需派兵对付姜宽,容熙于是将虎符j给傅昀准许他统领京都卫围堵出逃的姜复。

    如今朝堂大定,所有臣子都任由他拿捏,自不会将那虎符再放在傅昀跟前,容熙放下象牙箸,旁敲侧击道:“先帝之命,朕自当谨遵圣意,先帝j付朕的虎符还搁在阿昀手里……”

    傅昀迅速反应过来,拱手道:“皇兄要收回虎符,臣弟心中却有j句话不知当讲不当将……”

    容熙眼p莫名跳了跳,虽有不快,但仍旧勉强道:“准。”

    傅昀忽然从席中chou身而出,疾趋至殿中,无视满殿大臣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左腿的神情,镇定自若跪下道:“先帝骨血可不止长公主一位,臣弟不久前才从爹娘那里得知原来臣弟并非是爹娘亲子,而是 ”他一字一句道:“是宫人从先帝生产的那位宠妃宫中偷偷被人抱出宫的……”

    这一眼如巨石透入平静湖中一时激起千层l,众臣哗然,薛沉璧偷偷拽着容庭袖子道:“这就是你说的好戏?真想不到,你居然伙同南安侯给你父皇下套?果然无情最是帝王家……”

    容庭一个眼刀横了偷瞧薛沉璧的季恪生一眼,见对方慢慢收回惊艳的目光才满意答:“陛下背负的杀戮无数,利用妃嫔臣子,残害先帝血脉早已十恶不赦,前世他对我多番追杀,我们之间早已没有父子孺慕之情……”

    薛沉璧并未想过容庭竟被生父视为眼中钉,宫中有传闻是纪皇后冲撞容熙犯了他的忌讳才招致祸事。容庭独自一人磕磕绊绊在夹缝中存活求生,与他相比,薛沉璧从小被薛氏捧在手里疼宠,根本不知世事艰难……越想心中越是涩然,薛沉璧双手握紧容庭十指,宽道:“子宸,我一定会陪着你。”

    ☆、结局(三)

    薛沉璧和容庭于角落里j谈,殿中之势一时剑拔弩张。容熙手里仍旧稳稳端着酒盏,里头斟了快要溢出杯沿的碧酒,酒面上倒映满殿华彩,仿佛再动一分便会晃出杯盏。

    容熙面颊上的胜券在握的笑意还未褪去,却与执酒的手腕一起凝滞在前。他晦暗神se一寸寸刮过单膝跪地的傅昀,像是要剖开他的面p将他的心掏出来反复查看,语气里有森寒的威胁:“皇弟此言何意?”

    傅昀不甘示弱抬眼直直望入容熙波澜起伏的眼瞳中,从容镇定道:“臣弟此言何意,皇兄自当心中有数。既是先帝赐给长公主的遗诏,也是为了保全长公主这脉骨血,但若长公主并非先帝血脉,岂非糟蹋先帝的好意?”

    容熙猛然将手里酒杯狠狠扣在桌案上,那精致稀罕的酒盏被他突然叩击于桌案,杯身立刻裂出一道道明显痕迹,不过p刻,斟满琼浆的杯盏便崩裂开来,碎p混着酒y泼得桌案一p狼藉,连容熙素来ai惜都龙袍亦不能幸免,袖口和袖摆处沾了不多不少的酒滴,看上去颇有j分狼狈。

    傅昀徐徐拱手复道:“皇兄当知多年前臣弟ynv南y被魏人掳去,紧接着臣弟的aiq亦暴病而亡,但今臣弟得知,这些都并非巧合和魏人的蓄意谋害,分明就是皇兄一手为之!臣弟aiq乃东宋公主,本应嫁与皇兄为q,只因皇兄瞧他她年岁太小便赐给臣弟,可臣弟后来从下人的口中才得知,原来皇兄竟一直觊觎弟媳,来府中曾多次冒犯,此于天理纲常不容,乃君之过!”

    满殿大臣一时噤声,面面相觑却不知该如何言语,觊觎臣子之q且还是弟媳,这简直是畜生之为。但南安侯此番言语着实令人半信半疑,疑的是太过荒唐,信的是以傅昀的x情来看,他并非信口雌h之人,如今明指暗指陛下s德有亏甚至偷换皇家血脉……南安侯是想造反么!

    一旁的太监连忙扯了方绢帕要给容熙擦净衣上污秽,却被容熙一手掀开,容熙脸se红红白白,腮帮颤抖,似是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他咬牙切齿用淬毒般的眼神上上下下将一脸正se的傅昀凌迟个遍,终是难以忍受,拍案暴怒:“傅昀你混账!你身为g肱之臣,百姓口中的战神将军,如今却在朝堂上大放厥词危言耸听,你眼中可还有朕这个帝王?你将朕置于何地,将大周置于何地!你真是被这些年来发生的事弄得糊涂了!来人!将居功自傲的南安侯给朕拉出重打五十大板,让他酒醒了再行审讯!”

    j个御前侍卫得令,喏了声便上来架住南安侯,生怕他蹬腿挣扎,京都卫则在y影里漠然瞧着殿中动乱,既未去护驾也未搀扶傅昀一把。

    容熙眼里全是出言不逊的傅昀,倒将京都卫抛之脑后。j个御前侍卫正要拖着傅昀离开,却见傅昀一个旋身狠狠甩开他们,从皂靴里拔出佩剑挽出一个漂亮洒脱的剑花,吓得一众文官面无人se。

    薛沉璧喟叹不已:“今夜宫中是注定要翻天覆地的了,不过子宸你可笃定南安侯必赢此仗?”

    容庭食指敲打桌案,眉眼舒展:“若是一招败北你当如何?”

    “……我亦不知……我从前被姜鸢折磨至死,还以为是她睚眦必报的缘故,不想今日有幸得知真相,却是这样令我一时无法轻信的原因。”薛沉璧垂眼停顿须臾,话音又陆陆续续响起:“我有时也想着,会不会这依旧是你和姜鸢联手下了第二盘棋,前世的伤痛太过刻骨,反而显得如今的安宁颇为虚妄,若要信一个曾经伤害过我的人……终是需要勇气……”

    从前以为的真相不过是姜鸢刻意安排的假象,从前以为最无情之人却是最无辜的……薛沉璧虽已解开心结,但谋害她的姜鸢容熙一日不死她仍旧不能释怀。

    容庭张开手掌,掌纹密集j错如同蜿蜒生长的树根,指节处起了泛h的茧子,他同薛沉璧十指j握,慢慢地像是立着某种誓言,极其认真道:“无论你如何抉择,我总是在你身后的……”

    容熙以为傅昀是要冲上丹陛刺杀,正yu扯过个替死鬼躲避,傅昀刀锋一转却指向长公主容璇。

    偏冷刀锋停在她锁骨下,尖刺的刀尖割开肌肤溢出点点殷红血珠,容璇惧怕地花容失se:“傅昀!你是疯了么!竟敢谋害对着本宫!”

    傅昀目光越发冷寂,僵持许久突然唤:“进来!”

    情势愈发诡谲多变,朝臣心中暗暗有数,只道南安侯和陛下之间定有龃龉。

    容熙b然变se,瞪大眼睛死死盯住宣安殿殿门处缓步走来的二人,哑口无言之余,手里的银筷已经被捏得面目全非。

    “这……这莫不是陛下的生身父母!景陵郡王夫f!”

    “他们怎么入了宫?他们二人早已答应陛下永不入肃京,如今这番前往……”

    季恪生和薛怀隔着茫茫人海对视一眼,将各自心事以眼神j换,双方皆有所准备,只坐于一旁察言观se。

    景陵郡王生得瘦削,眉宇间尽是年老之人的倦怠萎靡。郡王妃虽然上了年纪,但面se红润,眼中精光毕露,瞧上去颇有j分尖酸刻薄之相。

    他们二人多年前奉先帝之命将陛下送入宫中时哭哭啼啼不成样子,待日后有了傅昀之后再不死命缠着,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心。

    郡王妃身上穿的衣衫样式陈旧,在瞥到傅昀后,市侩的面容上有一瞬的惧se,她不敢拖延,扯着郡王跪下来道:“熙儿……你当年做的事已经被你弟弟查了出来……他眼下已经得知是你嫉恨他是先帝骨血,即将继承大统,将他丢出宫的真相……爹娘被他b得太紧,没了法子才入宫……”

    容熙不怒反笑:“朕从未有郡王之父,郡王妃之母?你们是何许人竟敢以下犯上胡言乱语?”

    郡王妃大惊:“娘为了你多年不曾进京,就怕被人抓住把柄将来陷害你,太后暴亡,磋磨忤逆你的姜氏也已经覆灭,这天下再没有能威胁你之人!大周推崇孝悌,你不孝敬生你养你的爹娘孝敬谁?当年你要将傅昀掐死在襁褓中,是娘和爹豁命拦下才让那日巡查的京都卫统领没有发现端倪,熙儿你能有今日全靠为娘,太后已死,宿敌已除,你应尊我为太后才是!”

    这一番大逆不道之言惊得文武百官险些掉了下巴,这……这郡王妃也太不要脸!

    薛沉璧瞟了容庭一眼,啧啧称赞:“……你和南安侯从哪里找来的人扮成景陵郡王妃的模样,景陵郡王夫q前世在南安侯遇刺后就已经双双去世,怎会出来两个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来一波肥章√

    临时有事,7号肥章〒_〒(顶锅盖遁走的负心璃)

    ☆、结局(四)

    “你前世受人毒害蒙蔽甚笃,不知此事个中真相,景郡王身为皇室偏支一脉,众所周知,流传了j代后太·祖遗留下来的那点微薄骨血早就所剩无j。

    皇室通婚即便同姓,凡是出了三f也可被勉强接纳。你我皆为异姓,且并无血缘,南安侯手握兵权,这也是父皇愿意赐婚的原因。先帝宠妃诞下叔父之时,父皇已经被接入宫里生活j载,”容庭慢慢饮一口薄酒,醇香清酒入口,在唇齿间慢慢散开荡漾,初来便是一阵凛冽气息,入喉后又在咽喉处一点点灼烧,直把人心肺烧得发慌。

    他隐下不适,续道,“他身负景郡王妃的期望进宫伊始除了出人头地登峰造极再无其他目的,手里也渐渐培养出一批心腹。叔父出生,自然会被文武百官哭求废去他这个毫无先帝骨血之子,改立他为储君,以父皇的x子怎能忍受,于是决心将叔父扼死,但景郡王妃却死命拦下。”

    薛沉璧听到此处,对景郡王妃的打算已经了然,沉y道:“先帝的皇后必定是当之无愧的太后,届时容熙登基,一门心思花在泽福宫里,景郡王府和皇城隔得远,鞭长莫及哪里还顾得上景郡王夫f?景郡王妃太后的美梦落空,不会善罢甘休,反倒不如帮着容熙隐瞒此事,也算是拿捏住他一个把柄,日后威胁j次也算保全下辈子的富贵荣华……”

    “也正是如此,父皇的耐心最终被她消磨殆尽,前世在南安侯遇刺后就‘意外’落崖身亡了……”

    景郡王妃的声音恰时响起,不大不小却是令满殿大臣俱能听得一丝不差的分寸:“陛下要杀人灭口,连老身这个老太婆也不愿放过,傅昀在南安侯府被你安排的刺客刺得废了一条腿,若不是为娘替你掩护,你如今哪里还能安然无恙坐在龙椅上对我这般呼来喝去!竟还下手要将老身同你爹弄死!傅熙,你真是好狠的心!”

    薛沉璧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景郡王妃好歹也是大家出身之nv,怎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亲身骨r,这态度莫说不是亲生,就说是仇人也不足为奇。

    “父皇非景郡王妃亲子,而是景郡王同养在外头的外室,景郡王妃未诞下一儿半nv又怎会容许侍妾在自己前头诞下子嗣,遂赐死了那名侍妾,将父皇抱回王府里,对外一概称为亲子……这些事算不得隐秘,在景郡王府那一代早有传言,只是父皇严令臣子前去打探罢了。”

    容庭诉说着容熙y暗过往时,眉眼处未有一丝同情或避讳,光明磊落得仿佛他口中所言之人不过是个与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根本激不起他心底半分涟漪。

    冷静却也冷漠至极。

    丞相之位空缺,给诸人斟酒的姜复沦为阶下囚,狼狈地披着破烂衣衫在一众发束朝冠足蹬乌se皂靴,烨然若神人的百官中穿行,偶尔洒了一两滴酒水还被侍从揪着耳朵怒骂。

    姜复忍了忍,却转念动起心思,容熙害他至此,证据确凿,再无转圜的可能,如今景郡王府在宣安殿堂而皇之将容熙揭了个底朝天,众臣心中早有决断,怕是大多站在容熙一侧。

    姜复在宫里摸爬滚打多年,耳边也听了不少的闲言碎语,大周历代的宫闱秘史掰着指头都数不过来。

    譬如容熙对着那位起初瞧不上眼的弟媳慢慢有意,可劲地派南安侯戍边,将东宋公主接进宫里小住,若不是东宋公主早有防备,只怕早已委身容熙。还有二皇子的母后纪氏,那样我见犹怜的一个妙人儿因犯了东宋公主忌讳,竟被容熙就此冷落,他为了送她上位,进了不少谗言,纪氏最后不得圣眷郁郁而终。

    姜复沉思,如果他辅佐南安侯顺利夺回皇位,岂非功臣?南安侯是武将出身,这么些年在洛州养得人不人鬼不鬼,肚子也没有那些弯弯绕绕,他拿捏住他的死x届时定能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南安侯最大的死x便是南y公主,南y公主y年走失,南安侯寻她寻得j乎发疯。

    姜复眼中精光毕露,酝酿半晌正要开口,就听南安侯冷笑道:“不光是这笔账,臣弟还有一笔大账要同皇兄清算……”

    一直忍着怒气的纪太师听着南安侯大逆不道之言大为g火,且不说他天花乱坠的胡话有多荒诞不经,但这对待陛下的态度就是拉出去凌迟一千刀都算轻判。

    纪太师自诩朝中元老,嫡nv贵为皇后,外孙又是陛下眼中的翘楚,身子骨不免多了j分底气,正yu开口斥责南安侯令陛下将他推出去处置免得坏了朝纲,却见南安侯失魂落魄双目浑浊,长眸痛楚地半阖,眼角却溢出晶莹泪珠,渐渐汇聚成河,在饱经边疆风霜的面颊上肆意流淌。

    众人面面相觑,纪太师本要弹劾的言辞瞧见他这副颓唐的模样后,心头莫名颤了颤,要说的话打了个滚,又溜回肚中。

    傅昀忽然睁开双眼,疾行j步至容熙龙案前,幽深目光死死和他对视,厉声暴喝:“我的阿凤!分明就是你指使人将她丢弃!弑杀太后的恭仪郡主姜鸢根本不是长公主之nv,只不过是你豢养的一个死士!真正的姜鸢早已死了多年!容熙,你这局下得真是好!”

    姜复原本正沾沾自喜自己的计谋,却猝然听闻傅昀一番话,惊得连手中酒盏掉在地上也不自知。

    姜复发了疯一般拨开碍眼的大臣,脚背被人踩来踩去也不觉得疼痛,他耍酒疯一般冲到丹陛下,不可置信道:“……你……傅昀你休要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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