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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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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性奴的交易之外,鲁茜与其他的一些中小财主也经常的来往,当然,那些财主的妻妾也经常和她的性奴打交道的。为了获得一些利益,鲁茜有时候也和某些财主性交,这对她来说,是没有任何直接的损失的。栗纱似乎是跟定鲁茜了,她替鲁茜打理那两间妓院,刚开始的时候她不适应,然而渐渐地她也从鲁茜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对于那些买来的不愿意接客的女性,她能够把她们绑着交给嫖客,她曾经是被强暴的,她现在也让别的女人重复她的命运。鲁茜在这些日子里,教了她一些武技,她学得很快,一般的佣兵几乎不是她的对手,因此她穿梭于两间妓院,谁都惧惮她三分。鲁茜曾经说过,只要栗纱愿意做她的奴,替她做事,她就不叫男人染指栗纱。从那次被史加达强暴之后,栗纱也的确没有受到性奴和佣兵的侵犯,只是到了原城,有些财主看上栗纱,向她提出性的要求,且给很高的价,却都被她拒绝了。

    值得一提的是,鲁茜所开设的妓院,并没有用她自己的名号,而是使用了栗纱的名号,亦即是说,栗纱才是表面上的妓院老板娘——除了鲁茜方面的心腹,很少人知道那两间妓院的真正幕后黑主就是鲁茜。有些人只知道鲁茜暗地里做着“性奴”的不道德买卖、表面上却是开药铺的。

    最初选择开药铺,就是为了方便那些寂寞之妇,因为谁都是有病的,有病来药铺开方取药是自然之极,至于进入药铺之后需要什么样的治疗则不得而知了。

    因开的药铺,鲁茜就原城请了两名医士。这两名医士都是三十多岁的女性,鲁茜为了让她们同流合污,她把史加达送到她们的床前,平日里叫史加达服侍她们。

    除了女医士之外,药铺里还有六名年轻的助手,四男两女,都很年轻,是跟两名女医士修习医药的。鲁茜的这个药铺就开在她的庄院的前门旁边,虽然有些偏僻,但平日里女病人特别的多,这多少令人觉得奇怪。只是随着女病人多起来,男病人也相继过来看病了,两名医士虽然与鲁茜合干些不为人知的勾当,但在医术上,还是有些水准的。

    鲁茜有时想以“剑手”的名誉去拜访非士,然而她知道非士的“剑士”称号是旭日城的领主所封,她自己虽是一个剑手,却是她自己封的,她就不敢贸然前去拜见非士。法戴尔亦是一个世袭的小贵族,她一时也难以靠近。正在她为难之时,恰巧碰上城主的五十岁寿辰。她知道,机会来了。

    原城的城主苏韩是一个文官,他在原城任职已经有十七年之久,是个德高望众的老人,在原城很受民众的爱戴。而非士,则是守护原城的武将,原城的士兵归非士统领,非士则听命于苏韩。

    苏韩的寿辰,原城的各方有点权势或是钱财的人自然都会到来,甚至还有平民百姓的到来,因为苏韩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城主,他不会像密仲卢那般的势利,当然,密仲卢在才干上亦不可能比得上他的,密仲卢之所以能够做得到南洛城的城主,皆因他的妻子诺英兰。鲁茜多多少少也知道密仲卢的底细,所以她才敢拿诺英兰开刀,即使诺英兰当着密仲卢的面被史加达强暴了一个晚上,密仲卢在事后亦是不敢拿诺英兰怎么样的。像史加达是她鲁茜的一条公狗一样,私底下,密仲卢在诺英兰的面前,也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可怜的哈叭狗……

    鲁茜的药店名为“回女春”其意很简单,就是“回到女人的春天”但人们把她的原意曲解,因为药铺的老板是女的,里面的医士也是女的,所以人们觉得这药铺名,其实就是“女人所开的回春救人”的意思。她对此嗤之以鼻,她鲁茜可没有救人的伟大想法,她不害人已经是万幸,还让她去救人?她只想那些妇女永远都春情大发,无时不刻地回来找她的性奴。

    但鲁茜终是因“回女春药堂”出名了,苏韩也就把请贴发给她,她在喜悦之中,暗中把曾经和她有过性关系的财主杀死,省得在苏韩的寿宴中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她身为南洛城的剑手,做起这些事情来,当然干脆俐落,且这些被谋杀之事,在这世界的这个时代,有如家常便饭,苏韩派人追查一阵,没能查出结果,也即不了了之。

    在苏韩寿辰的前一晚上,鲁茜把史加达和栗纱都叫到她的房里。来到原城后,鲁茜就没有让史加达服侍过她,因为史加达平日里要接待许多女客,更要满足“回女春”里的两个女医士,鲁茜本身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所以她也没让史加达跟她性交。至于栗纱,到是有时候被她叫到她的房里,与她同眠。

    史加达和栗纱平时是难得碰面的,此时被鲁茜同召进房里,两人并排而站,鲁茜坐于桌前,道:“你们坐我身旁来。”

    沿着圆桌,史加达和栗纱坐于鲁茜的左右椅子上,鲁茜道:“栗纱,倒三杯茶。”

    栗纱取过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小心地倒了三杯茶,鲁茜饮了一小口,放落茶杯,道:“栗纱,你亦是收到苏韩的请贴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达带上?”

    栗纱不经意地瞧了瞧史加达,问道:“主人为何不带?”

    鲁茜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不想要一个男人跟在身边。像我这样的女人,虽然不算什么绝色美女,但我也有着我傲人的美丽,我想用我的美丽在苏韩的寿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让他们对我想入非非,我才好从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如果我带他在身边,诸事不便。你则不同,你是妓院的老板,你带他在身边,即使宴会里所有的怨妇都认得他,也只是认为他是你召来的性奴罢了,对你的影响不大。”

    栗纱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带上?”

    鲁茜笑道:“我总有我的理由的。栗纱,你先回答我,我的九个性奴中,你觉得哪个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爱?”

    “我觉得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非常优秀的,都能够得到女性的喜爱。”

    栗纱模棱两可地道。

    鲁茜道:“我不要你拍马屁,你说真话。”

    栗纱又瞄了一眼史加达,叹道:“就他吧,虽然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他和他们相比,我总觉得,他身上多了许多他们身上没有的东西。”

    鲁茜开心地道:“也就是说,你也觉得史加达是我的性奴中最优秀最容易得到女性喜爱的?”

    栗纱点点头,道:“嗯,奴婢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说。”

    鲁茜握抓起茶杯,举杯至唇边,茶润红唇,杯落桌,声再起:“他虽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别的性奴。我从来不与我的性奴、我的佣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发生性的关系,偏偏只和他发生性关系,就因为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他哪怕是一头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带他去,就是因为我知道苏韩的寿宴,会出现一些比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骗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纱沉默瞬间,忽然道:“主人的意思,只是让我带他进去,然后让他单独行事?”

    鲁茜赞道:“聪明,不负我当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负我这般疼你!我就是让你带他进去,一旦进到苏韩的俯邸,你就让他和你分开,但你在暗中照应着他,暗中助他一把。”

    “我明白了。”

    鲁茜满意地看着栗纱,又道:“栗纱,我这段日子以来,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现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见的那个你。当初你因为你的丈夫,恨不得杀我。可我杀了你的丈夫,却让你活了下来,我毁掉了你原来的人生,却给了你一个全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当初选择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没有生孩子,你没有孩子,则你便不会长久地记着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会时常牵挂你家中的孩子,这就是你与其他渔妇的不同之处,并非因为你比她们漂亮。我把她们杀了,是因为她们家中都有孩子,而她们的孩子的父亲也是被我所杀的,她们不可能诚心地跟随我。你则不同,你虽有丈夫,但你与你的丈夫没有直接的亲缘关系,也没有血脉的联系,你的男人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么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来,因为我会让你明白,女人不能只为一个男人而活的。我杀了你的那个男人,我还会给你许许多多更优秀的男人,只要你需要。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么多男人,因此,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今晚,你和史加达陪我吧!”

    她说前面那段话的时候,栗纱都听得很平静,直到她说最后一句话,栗纱听得仿佛是吃了一惊,把握在手中的茶杯也震晃得茶水溅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

    栗纱颤着声音问道。

    鲁茜道:“有什么问题吗?”

    栗纱忙道:“没……没问题。”

    鲁茜站起身,又问道:“你们洗澡没有?”

    史加达和栗纱异口同声道:“洗了。”

    栗纱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史加达,她的脸升起些许的红晕……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切实地感到脸颊发热了。

    “你们把衣服脱了,在床上等我,栗纱,你别扭扭捏捏的,他插过你的……”

    鲁茜离开前说了这句,栗纱就看到史加达在他面前站起来大方地除衣,她曾经是被史加达强暴过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着史加达和鲁茜欢爱,更曾和鲁茜玩过那种变异的性戏,却未曾和史加达一同服侍过鲁茜,这一起服侍的,其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是懂得的,她蓦地想起他胯间那雄壮的男性生殖器,同时想起她当初被他强暴的那一幕,她后来知道他只是听命行事,已经原谅他的某些行为,只是在原谅之后,每想起来,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怀念和期待。

    “你不脱吗?”

    史加达突然的语言打断她的思绪,她定眼一看史加达,只见他已经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茎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长,她又一次想起刚才鲁茜的话: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

    但鲁茜给她的,是一个性奴……

    栗纱脸色淡红,她略有些尴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来再脱。”

    史加达凝视栗纱,她的脸是有些圆巧的,看起来天真烂漫,或者是海边之人,笑起来都有阳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纱自从跟了鲁茜,她所做的事情,就与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儿握弯,微张的时候是一排洁白的牙,鼻圆润可爱。从她的这张脸来看,她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有几分美丽和可爱。当初他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是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脸的。他把进入女人的肉体当成一种习惯,他每天都要进入好些女人的肉体,进入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阴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个女人的脸,更是无法记得那些女人的脸。他睡过那么多女人,他只记住了鲁茜的脸,如今他或者也记住了栗纱的脸。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伙伴——或者说,是他的上司,虽然他和她同样是鲁茜的奴隶,但她的职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时候,他似乎也得听她的话。

    他裸着身体,重新坐到栗纱的斜对面,她有意无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长物”总是不能不想起被他进入的时刻,她想找些话题把这种沉默的尴尬场合打破,可他知道他平时就很少说话——也许他在女客的面前会说一些很甜蜜的哄女客开心的调情话,但平时的他确实是很沉默的。就她所知,鲁茜所有的性奴中,史加达算是最不爱说话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达带到苏韩的俯上,他因为出色的外表,当然会成为众人注目的对象,只是,在那里的一些女性,曾经应该也和他有过性的交易?他又如何从中物色鲁茜所要求的女性呢?他又如此的不爱说话,凭什么去哄骗别人?

    更何况,去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目标。她知道身为性奴的他,平时都是有指定的对象的。此次前往城主俯邸,要他自己寻找下手的对象,他能胜任吗?她最担心的一点就是,性奴平时都直接跟女性进入性爱的阶段,他又如何学那些贵族公子哥们谈情说爱?想想这些,栗纱就替史加达捏了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明天的任务甚是艰巨,她必须得替他找到下手的对象,然后指使他去勾引女性。

    “你刚才也听了主人的话,知道主人明天要你去做什么吗?”

    栗纱忍不住要问。

    史加达淡然地道:“不知道。”

    栗纱道:“主人让你去勾引女人。”

    “哦,知道了。”

    史加达机械性地回答。

    栗纱叹道:“唉,顺其自然吧,到时见机行事。我问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吗?”

    史加达看了眼栗纱,道:“你问,能回答则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说。”

    栗纱沉默了一会,道:“你们性奴,平时睡那么多女人,你们是否觉得很幸福?”

    史加达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弯腰搂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了起来,正顶在她的颈部,她有些尴尬之时,他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如果你是一个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钱来睡你,你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栗纱的心陡然一惊,她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们是性奴,不管他们喜不喜欢,也不管召他们的那些女性有多丑或者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得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们,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给她们钱的丑陋的男人一般,他们又何来的幸福呢?

    “我……”

    她说了一个字,就没能继续说下去。

    史加达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就看见他仰挺的肉棒举到她的脸前,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压着她的脸,他道:“我们性奴,有着超出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欢我们粗长的东西进入她们的阴道,喜欢我们不停地抽插,直插到她们昏死。但我们,很少去想这种插抽的意义,我们也很少去记住女人的脸。我插过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两百个,可我能够记起的女人的脸,只有两个,你是其中之一。不是因为我插过你,而是因为你现在和我们是伙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开他,道:“别让你的东西压着我的脸,女人喜欢阴茎进入她们的阴道,可没说喜欢阴茎压着她的脸。你的家伙过长了,应该截去一大段。”

    史加达忽然笑道:“截去会痛的。”

    “扑哧!”

    栗纱失笑,他是第一次听到史加达说出如此幽默轻松的语言,平时他是甚少说话的,更别说这种调情的话儿了,她忽然想象,他在那些女客身上会不会说些很调情的话儿呢?

    她道:“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插得女人的那里,女人也会痛。”

    “她们痛得舒服。”

    栗纱无法反驳他,因为那确实是很舒服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说话的,平时怎么不见你说话?”

    史加达道:“你吻一下我的宝贝,我就告诉你。”

    “你……”

    栗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史加达硬是把男茎举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张嘴儿,吞出香丁,舔了一下他的黑红的圆头,然后抬脸恼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达微然一笑,栗纱很少看见他笑的,她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是天真中有种野性的味道,很是诱惑人。

    “我们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的,在性爱的时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语言,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说,用语言刺激她们性高潮,你知道的,在性交的时候,语言有时候也能叫人产生一种意想不到的快感。这些都是在集训的时候,我了解的。没在集训之前,我只知道性交就是性交,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对方能够插得进去的地方。”

    栗纱认真的听说他说完,她问:“你没进行性奴训练的时候,你是做什么的?”

    “狼。”

    史加达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一抹冷酷的野性的笑,很好地表达了他所说的话,但栗纱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个胖女人,鲁茜再没有对谁过史加达的历史,史加达也不会随便地跟别人说他的事情。

    栗纱愣了会儿,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提狼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匹狼吗?”

    史加达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会你让我插进你的阴道吗?”

    “啊?”

    栗纱的脸刹那泛红,她道:“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史加达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

    栗纱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知道鲁茜是比她漂亮,谁都知道鲁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不能在她面前这般地说出来吧?他这性奴是怎么当的,就不懂得说谎讨好女人吗?

    “待会你不得插入我的身体,我警告你,你专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说主人比我漂亮,哼!帮我脱衣服,主人快出来了,我不想被她骂。”

    被激怒的栗纱,忘记了羞耻,她直接命令史加达替她宽衣,史加达也只得听从她的——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虽然也是鲁茜的女奴,可实际上,她已经算是鲁茜的女管家。

    两个赤裸地男女相对而坐,是很尴尬的场面。但相对而坐的两人,实际上,他们是不感到任何尴尬的。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发生,两人早就习惯,双方对于彼此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说他们有什么关系,也难说得清楚。在他们沉默的等待中,鲁茜过来了,她看见两人这付德性,就道:“你们两个脱了衣服干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吗?栗纱,你让他服侍你也可以的。”

    栗纱道:“我们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纱不敢要谁的服侍。”

    鲁茜是赤裸的,她使用的是室内澡间,沐浴出来,她也没有穿上任何衣物,她身上的水迹也没有全擦干,水珠在灯光中闪烁,金色的体毛贴在她的阴部,几滴水珠不安份地从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达身旁,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因为刚沐浴的缘故,她的蜜穴儿是湿透的,她握着他的男茎,导引进入她的温湿的毛洞,臀部开始一种微然的耸摇……

    栗纱曾看过很多性他们的性爱,但这次是比较突然的,根本没有任何前戏,鲁茜从浴室出来,就直接把史加达的男茎吞套入她的潮湿的阴道,且是这般的“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鲁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双腿环住椅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轻摇,她道:“栗纱,你坐着干什么?”

    栗纱立即站起来,走到鲁茜的前面道:“栗纱要怎样服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鲁茜叫史加达坐直身体,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纱,你弯腰环住他颈。”

    栗纱很听话地弯腰下来,从史加达背后双手环抱着他,她并非一个很高的女子,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是轻而易然的,她的头靠在史加达的左肩上,鲁茜吻住她的嘴,史加达被夹在两女之间,两女的乳房分别紧贴着他的胸和他的背,让他有种处于软峰之间难以爬攀出来的堕落感。性奴并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时候,他们面对很多的女性之时,他们更多的是任务式的完成动作,但面对一些比较特别的女性,他们亦能够从中得到性爱的乐趣。对史加达来说,鲁茜是特别的。

    至于栗纱,也不是那些拿钱来买他的女人——虽然性奴们不愿意承认,但性奴是很讨厌女人拿钱来买他们的。因此,这两女,都不算是史加达的买客,他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暂时恢复他的“男性”的尊严,哪怕这种尊严在鲁茜面前显得极其的微小。

    鲁茜不喜欢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却很少和男人在性交中接吻,她清楚的记得,能够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数几个,史加达便是其中之一。然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性爱之后得到与她同眠的权利,即使是史加达,在每次性爱后,鲁茜都决然地叫他离开的。

    栗纱与鲁茜平时保持着定的亲密关系,这长期的习惯,使得栗纱渐渐地在和女性的调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这种快感的培养起来,叫她的心理产生一种微妙的变化,在遇到美丽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想到她们的肉体的诱惑。她平时打理两间妓院,有些刚到的美丽的处女在开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床上,她饱览了处女的春色之后,才把处女拖出去,让“金客”给她们开苞。她以前是不曾对女人的肉体有着欲望的,但自从有了鲁茜的变态的培养,她在这方面多少有些变态,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从女性身上寻求一点性的影子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总比找一个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鲁茜接吻的时候,她的情欲像微弱的火苗,隐隐跳跃,她感到她的下体渐渐地升温、潮湿。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达的背肉上磨动,只是鲁茜要和史加达如此性爱,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鲁茜相吻,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史加达强壮颈项游滑、抚摸史加达的颈部肌肤。史加达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紧抱着鲁茜的蛮腰,帮助鲁茜在他胯腿上的动作,鲁茜和栗纱相吻许久,终于分开,湿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双带着两女的蜜唾的唇儿。在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的数不清的女人中,他甘愿和她们相吻的女人,是没有多少个的,但每个曾经和他有过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到他的吻。他知道,女人其实不随便和一个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爱中,有些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吻她们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们下面那张嘴要宝贝得多,这是他在集训的时候得来的经验,只是这条经验对他来说是不适合的,因为和他性交的女客,每个都要求他的热烈的吻。

    很多的女客,其实让他感到作呕……他有时候宁愿吻一头母狼,也不愿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个性奴,女客要求他吻她们,他也只得吻她们。那个时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条狗,把女客想成是一泡屎。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长得特别丑恶的女客的时候,是根本不能勃起的,即使使用药物使得他们勃起,他们也是坚决不吻那些丑恶的女客的,满足了女客,把她们瘫痪的身体丢到床上,他们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耸动了一下跨部,让男茎深入鲁茜的柔湿的肉道,顶撞着她的阴穹深处……

    鲁茜被顶得倒仰脸,唇儿分开,史加达忽然扭头要吻栗纱的嘴,栗纱往向一缩,没让吻着,他那双眼睛凝视她,她愣了刹那,看了看正处于初期兴奋的鲁茜,舌头微吐于她的双唇之间,缓缓地伸嘴过来吻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她的娇体发生一种细微的颤抖。

    “到床上去吧,这里的动作幅度不够大,我现在需要有力的冲激。”

    鲁茜看着相吻的两人,她柔声命令道。

    这对男女,都是被她召过来的,即使她们在她面前性交,她也不会感到不妥。

    这本来就是三人的性爱,她能够同时的体验男人和女人,也能够在她精疲力竭之时,欣赏别人的性爱表演。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时对付两三个女人,某些甚强的性奴,甚至可以在同一场性爱中满足七八个女人,至于史加达能够在一次性交中满足多少个女人,她是没有考验过的。从性奴集中营得到的结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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