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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攻穿成农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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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家人最怕的就是生病,知道沈家河身不是很好,自是没人c他一大早起床。要换成平时,这么惫懒,还不被长辈逮着教训?

    沈家河j兄弟回家后,方天林和柳橙便不用再下地。趁着夏收前这段空闲日子,方天林开始折腾猎弓。他在现代用的弓箭,多是现成的复合弓反曲弓之类,自己动手制作的少之又少。好在方天林不是完全生手,失败j次之后,总算弄了一把还算凑合的猎弓出来。

    当天,方天林便拿着它去少冲山试了试手。成果不错,猎到好j只野j野兔。可也就这样,想要狩猎大中型野味,就得往深山里走,在外围只能碰运气。

    现在天热,猎物很容易变味,必须尽快送往镇上。为了省钱,沈家人连牛车都舍不得坐,方天林也不好特立独行,只能随大流靠双腿走遍天下。

    平常猎物都是沈老爹拿去镇上卖,方天林来广延村这么长时间,竟然一次都没出过村。这回,他打算跟着去。

    沈老爹垂眸一番寻思,便同意了。出发时,他见到三媳f身后多了个人,权当没看见。

    连着走半个时辰,对于农家人而言,并不费力。方天林也在这两个月中锻炼出来,加之身已经恢复以往二十岁模样,走这么点路一点都没感觉到吃力。只是一想起水空间中已经见底的食物储备,方天林就觉得未来的日子一p黯淡。

    没有加餐,他还不得天天只能吃个半饱?一想到此,方天林不自觉揉了揉又空下去的肚子。

    两个月下来,方天林已不复以往骨瘦如柴,身形健壮挺拔,初识之人谁也不会把他当作谁家的媳f看待。纵使是广延村人,稍一不注意,也会把他归类到当家男人这个行列中。

    沈家两老已经习惯于此,但仍不时会唏嘘j声。这到底是给三儿子讨了个媳f回来,还是家里又多了个“儿子”?

    特别是张婆子,总觉得三儿子夫f相处看着挺怪,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怪。一肚子疑问憋在心里,也没个说道的地方,和老头子唠叨j声,也没能得到确切的答案。

    裕丰镇不大,今天正好是集日,不过现在这个点,早就过了赶集的时间,镇子里并没有出现人声鼎沸的热闹场面。

    饶是如此,对于只在电视上见过仿古城镇的方天林而言,已经足够。他瞧什么都新鲜,好在绷着一张脸,倒是没露出多少,乡下人头一回进城那不知所措的模样。

    沈老爹熟门熟路带着三儿子夫f拐进一家酒肆。托了三儿媳的福,沈老爹老是来销猎物,一来二去,便和镇上唯二两家稍微上些档次的其中一家酒楼采买搭上了关系。

    方天林看着沈老爹微躬着身,全程陪着笑脸跟采买搭话,心里有些不大好受。可这就是现实,别看说得好听,“士农工商”,真正生活中却并非这样。反正一个没什么后台的农户,想要将出产卖个好价钱,就得豁出面子。放不下身段的,面子是全乎了,里子就有些不好看。

    方天林很少求到人,让他贸然放下多年来养成的自尊,他怕是办不到。或许真被b急了,才有这个可能。

    正因为自己无法做到,方天林才更佩f沈老爹这样能屈能伸的x子。短短两个月,他深刻会到当一个农户的不易。日晒雨淋不说,还得有一个灵活的头脑,不然,日子指不定过成什么样。

    将野味脱手后,沈老爹递给沈家河一些铜板。三媳f难得进一次镇,让他带着自个媳f好好逛逛,沈老爹自己则去镇外茶棚子边上等着。

    沈家河憨笑着将铜钱塞进媳f手里。

    方天林看着手上那一小串铜板有些无语。这点钱能买什么?不过转念一想,他两个月才攒下三百多文钱,手上这些估摸着有二三十文,应该不少了。可以买一斤多猪r,十来串糖葫芦,吃七八碗骨汤面,买十j个大r包子。

    这些物价是方天林一路观察所得,至于酒楼里面的饭菜价格,他就不得而知。

    方天林最终什么吃食都没买,他让沈家河在店外等着,自己则进店里买了一斤半盐。半斤是给家里买的,另一斤被他塞在背篓里,实际上是进了水空间。

    马上就是夏收,多吃点盐力气也足。他实在受够了缺盐少油的日子。没油还能忍,有他猎的野味打底,怎么也不至于太缺油水,没盐,什么菜都没了味道。越是油腻,反倒越是倒人胃口。也不知道沈家人舌头怎么长的,或许是长年累月习惯了,半点没有不适不说,还吃得特别香。有荤菜上桌时,更是j筷子下去就见了底。

    方天林将整条街都逛了个遍,即便是他不感兴趣的脂粉铺子,也进去溜了一圈,真正见识到什么叫贫富悬殊。最便宜的胭脂水粉都要一二十文一小盒,底层百姓穿的土布,也要好j文一尺。像他这样个头的人做一身衣f,起要花四五十文。这些都是最低档次的物品,稍微好一点,花的钱只会更多。

    所以说,若只是图个吃喝还好说,想要吃穿住行全都顾及到,对百姓而言,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农家人吗,粮食蔬菜都能自己解决,最多买点鱼r调料,其实真说起来,并费不了j个钱。但算上其他开销,就有些捉襟见肘。人不可能不穿衣裳,也离不开遮风避雨的屋子,再加上一些人情往来,手上没点银子还真不行。

    裕丰镇就那么点大,方天林很快便逛完了所有店铺。当然,那些一看就不欢迎他们这样出身之人的铺子,他也没进去自讨没趣。

    等两人赶到集合地时,沈老爹正倚在茶铺子下,连碗茶水都舍不得喝。直到看到两人到来,这才为他们要了一碗。他们带过来的水,早在之前就已经喝完。夏天赶了半个时辰路,不补点水热晕过去都有可能。

    方天林找店家要了一个碗,将茶水倒了半碗给沈老爹,剩下半碗被他和沈家河两人分着喝掉。

    见此,沈老爹乐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

    天气热,路上三人谁都没那个心情说话,闷着头赶路,倒是比去时快了些。

    一回到家,方天林便把盐包放到灶房,对着张婆子说道:“娘,我买了半斤盐。马上就夏收,这j天饭菜里多放点,让大家长长力气,夏收也能快些。”

    张婆子闻言一愣。这个问题,她还真从来没想过,其他人也是同样的表情。

    广延村附近十里八乡,情况都类似,大家自打出生起就是这么过来的,也只有舍得在镇上买吃食的人家,才知道真正的食物味道是如何。

    张婆子很是疑h,三媳f不是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吗?怎么看着反倒比他们过的日子还要好?

    尽管每回碰到这个媳f,张婆子总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但对于三媳f主动为家里添东西的行为,她还是很高兴的,立马应许下,今儿个晚上开始,让大家都沾沾盐味。

    第8章

    闻此言,方天林眼角微微上挑,总算不用再像病人那样忌口,菜没咸味,手艺再好也没用。

    眼看就要进入夏收时节,外头竟然下起雨来。农家人一年四季,就指着田地里这点出息,只要有一季歉收,这一年日子就不会好过。

    广延村附近州府,一年来降水量并不少,但都集中于夏季,四季雨量分配极为不均。这导致春秋冬三季很容易出现缺水现象,夏季又容易引起涝害,这里百姓日子明显比江南一带来得贫苦。

    沈老爹立在屋檐下,看着泥泞的院子,眼中的愁绪一日比一日更甚。连着下了j天暴雨,沙河水暴涨,再多下些时日,怕是要漫过河堤。

    鉴于广延村特殊的气候条件,即便是位于河边的田地,种的也是不怎么需要水的作物。再说,就算是水稻,被水淹了,也不会有什么收成。

    正当整个村子都被愁云惨雾笼罩时,天公又突然作美,在沙河水即将漫堤时放晴。

    若不考虑其他问题,方天林倒是喜欢下雨天。雨水一收,炎炎夏日便爆发出它的威力。之前被雨水浸润的地方,被烈日一烤,不出j天又g燥一p,一脚踩上去,尘土飞扬。

    方天林总觉得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容易患呼吸道疾病。他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拿布巾将头脸包起来。现在可是酷暑天,这么副造型,实在是自找罪受。可又有什么办法?不想吸进太多尘土,便只能忍受酷热。

    这次连日暴雨,对庄稼影响不算大,农户即便在烈日下忙碌,脸上也带着喜se,再没什么比收粮入仓更让农家人高兴之事。

    方天林拿披在脖子上的s布巾,抹了把脸上怎么擦都擦不完的汗水。麦芒扎得人难受,再加上烈日一照,无端让人平添三分火气。他抬头环顾一圈,家里但凡能下地的人都在争分夺秒抢收,就连七八岁的侄子都很懂事地没叫唤一声累。

    方天林此时方才真切会到农户的辛苦。之前他也要下地,但那时活不多,可以g一会歇一会,现在则不然,得尽量快,只有粮食进了粮仓,大家才能彻底松懈心神。

    这才第一天,劳动量就这么大,等一个夏收过去,人还不得轻上好j斤?

    方天林这般想着,手下动作却没停。他一个大老爷们,可不想被个孩子给比下去。

    一整天忙碌下来,方天林累得连手都不想动弹。可是偏偏不行,身上黏腻不堪,又被麦芒扎得浑身发痒,必须好生清洗一下才能睡得着。看着倒在椅子上就睡过去的沈家河,他想了想,g脆起身去沙河那边挑了两大桶水回来掩人耳目,直接偷渡水空间中的清水清洗两人身。

    沈家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日里看着一切正常,就是一旦g重活累活,就特别嗜睡,简直是逮着地方就能睡过去,其他方面倒是没有异常。

    方天林本想叫他去镇上看大夫,沈家河怎么也不答应,说他身没问题。若无视他最近特别容易疲累这一点,却是和常人无异。方天林见只要让他吃饱睡饱,身上就没其他症状,便也没再强b他就诊。

    将人抱到大澡桶里,看着这人睡得死沉死沉,任他怎么搓洗都没反应,方天林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他未着寸缕的身。自打洞房那夜之后,两人就未再有过肌肤相亲。沈家河倒是想跟方天林亲近,只是他怕媳f又压着他g,每每刚起这个念头,就立马缩了回去。

    方天林是觉得尴尬,在那日之前,两人完全就是陌生人,突然之间就搭伙过日子,这转变来得太快,他得好生适应一番。沈家河是他媳f,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方天林不可能强迫他,怎么都得在两人自愿的情况下做这事,才能双方都愉悦。

    见便宜媳f明明想和他有点什么,偏偏如缩头乌g般不敢采取行动,方天林瞧着也挺有意思。他等着,等哪天沈家河自己送上门来,那他就不客气了。这一天估计不会很远,毕竟,两人现在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开了荤之后,怕是忍不了多少时日。

    这些日子,方天林每天都趁人不注意,在水缸中注入部分空间水。虽然作用不大,好歹能让沈家人稍微缓解下忙碌一天的疲劳。

    好不容易忙完自家那些田地,方天林以为可以松快一阵,哪想,大伯娘过来喊人。这时间卡得可真好,前脚他们才忙完,后脚她就过来,难不成整日里盯着他们不成?

    不止他家,三叔家也和他们一样遭遇。

    沈家人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一见大嫂过来喊人,沈老爹头也没抬,直接示意自家四个儿子过去帮人。

    方天林看着沈家河站着似乎都能睡着的模样,不太放心,便开口说道:“爹,家河累成这样,还是我去吧。”

    沈老爹看着靠在三媳f身上头一点一点的三儿子,手一挥就准了。

    方天林将沈家河送回床上躺好,自己则拿上工具跟在沈家湖j人身后。

    看着三兄弟走路不紧不慢的样子,方天林很快就明白,他们对大伯一家子的行径怕是都有所不满。只是碍于爹娘和阿公阿婆的面子上,这才没有任何反抗。不过让他们将大伯家的事当成自家事对待,那也不可能。这可不是互相帮忙,而是有去无回。

    阿公阿婆跟着大伯一家生活,大伯分到的田地自是比两个弟弟要多一份。这么多年下来,田地增加了一些,人口又没有沈老爹家多,日子比起两个弟弟要好过不少。

    这其实并没什么,让人不忿的是,大伯家能攒下这么些基业,其中沈老爹和沈三叔两家出力不小。偏偏需要用到他们的时候,就没p没脸的上门喊人,g完了,连门基本都不让进。

    别人请人帮忙,都会好生招待,沈大伯家就算了,能让他们吃一顿g饭那还算他们有良心,平日里尽是拿汤汤水水的东西应付他们。

    方天林可不是受n的x子。夏收这段时间,沈家对于下地劳作之人,都不限制饭量,他算是吃了个**分饱。看着沈家人虽惊讶于他的饭量,却依旧什么都没说,甚至还多摊了j张饼子备着,着实让方天林对沈家人多出j分好感。

    别人都是一碗就过,方天林完全无视大伯娘不善的眼神,直接起身,自己去灶上又盛了一碗,呼噜呼噜吃得香。这可把在场一众人都给惊着。

    沈家海j人是心生敬佩,他们作为侄子的都不敢这么做,他一个侄媳f竟然开了先例。可转念一想,这似乎也没什么。村子里小气成这样,待客连饭都不让人吃饱的可没j家。多吃一碗又如何,大伯娘还能怎么编排?可别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编排进去,这可就有乐子可瞧了。

    大伯娘何曾见过这么不识时务的侄媳f?她不能直接开骂,便拐弯抹角,开始指桑骂槐起来:“哎呀,家里j养了那么久,竟然连个蛋都不下,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再这般下去,还不如宰了杀r给家里多添一道菜……”

    “嗯?这不会是在说我吧?”方天林一脸懵b状。不就是多吃碗饭吗,用得着这般?

    方天林将耳边那母j似的嗓音自动屏蔽在外,见大伯娘骂得兴起,索x又去添了一碗。作为晚辈,他不好和大伯娘计较,但他也不是吃亏的x子,还不如多吃点让她更心痛。看着大伯娘那张如调se盘般五颜六se的面孔,方天林吃得格外香甜。

    “嗝!”方天林用手捂在嘴边上,心情十分愉悦。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得这么饱,确实有点撑着了。看着其他人都拿如同看神人般的眼神看着他,方天林也有些头大,反正他也吃饱了,索x和阿公阿婆他们告辞回家。

    见方天林撤退,沈家海三兄弟和三叔家两个堂兄弟也一并告退。他们可没有方天林这么厚的脸p,招架不住大伯娘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娘,怎么锅里连汤沫子都没了?”沈家山一脸不愉,他还没吃饱呢。

    “你说什么?不是煮了两锅吗,怎么可能一点不剩?”大伯娘不信,虎着一张脸冲到灶前。果然,锅里那叫一个g净,真的是涓滴不剩,一声大吼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是哪个兔崽子偷吃的?赶紧如实招来,让我查出来,仔细身上p痒。”

    栖息在大伯家附近的鸟都被惊得四散飞起。

    方天林嘴角不自禁上扬,谁让大伯一家子这么喜欢占人便宜,这是他们该的。忙了整整一天,竟然连个饱饭都不给他们吃,实在是太过肆无忌惮。不就是仗着其他人都脸p子薄,阿公阿婆又年纪这般大了,不好和他们计较吗?他们真以为大家都那么好x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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