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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攻穿成农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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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节阅读_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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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林能确定,孩子们其实听不大懂他和沈家河说的话,只是他们感觉很敏锐,对一些词会有反应,模仿能力更是让他都望尘莫及。在有其他人在时,阻止他们超常行为一两次后,他们便记住了,下次就不会再出现同样的举动。

    方天林和沈家河都不是多细致之人,为了自家三个孩子,也算是c碎了心。孩子太笨,要担心他们以后日子不好过,这太聪明,照样有着甜蜜的烦恼。

    也亏得三胞胎是真正智商高人一等,特别容易教,不然,方天林怕是不敢把他们j给婆婆嫂子们带。和自家三个娃的安全比起来,少赚一点钱真没什么。

    方天林将布口袋扎好,放到儿子们睡觉的炕头里边,抱起小儿子上前确认一遍后,才让三个孩子都安生下来。

    沈璧拿着一个拨l鼓在手里摇着,看那专注的小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在随意玩。要不是这种神态出现在还不到半岁的婴儿身上,方天林会以为是哪个科研人员在搞研究。其他两人这次倒是都挺正常,沈璋玩铜钱玩得不亦乐乎,沈璜无事可做,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两个哥哥玩耍。

    铜钱经过那么多人的手,沈家河怕自家孩子染上不好的东西,起身拿布巾挨个擦g净,其余那些就拨到一边,他接着数。

    将这一个多月攒下的钱点清后,沈家河很是开心地说道:“媳f,你真厉害。最近赚的钱,刨除新买n羊的费用,还有不少剩。有了这笔进项,j年内家里都不会出现饥荒,可以安心了。”

    对于沈家河的夸赞,方天林很是受用,想着还有什么能作为长期营生。毕竟像前些日子那样的好事,不会再二再三降临到他们头上,指望这个发家,那真是想太多。

    方天林将钱箱放好。保守估计,这次沈家公中至少攒下了一二十两银子,这还是在野兔泛滥之后,价格直线下降,家里做了不少熏r等各类野兔rg的情况下得到的收入,若算上这些,所得只会更多。

    这j天,不光三房在盘算家底,沈家其他j房也不约而同这么做。可见,这段日子各房都有不小进益。

    沈家海四兄弟收入还不显眼,大头都在两老手中。

    沈老爹和张婆子此刻正笑容满面地做着同样的事,刚赚到的这笔钱,加上去年攒下的那些,足有三十j两。这么大数目,两老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往他们有钱了,都会第一时间置办要紧的物件,或者买上一两亩田。除非实在家境殷实,不然,不会留超过二十两银钱。更多的则是,根本就攒不下这么多钱。

    “老头子,这些钱你准备怎么用?”张婆子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都留着,先看看情况再说。”沈老爹笑容略减,野兔跑得漫山遍野都是,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更何况……

    听自家老伴这么说,张婆子侧头多看了两眼,倒也没追着问:“行,那就按你说的做,我先收起来。”

    现在刚入夏,春耕结束没多久。

    本来,广延村一带虽然降水多集中在夏季,但一般春耕前后也会有雨水降下,虽不多,春耕却是够了。更何况冬天会下雪,正常年份缺水状况不算严重。今年却和以往不同,去年冬天下雪就不多,春耕时分也只零星下了j场小雨。这点雨水,也就只能润s上面一层土,下层还是g的。

    这样的情况,庄稼倒是能种下,这以后的收成却是没个准数,大家心里都有些犯嘀咕。果然,这世上就没有白掉馅饼的好事,人们喜悦中夹杂了一丝愁绪。

    去年没有歉收,但也不是丰年,大家之所以各个都面带喜se,不过是因着夏收前那场持续好些时日的暴雨,没给他们带来多少损失,在原本预计粮食可能减产的情况下,发现收成和平常年份差不多,这怎能不让他们惊喜?那g高兴劲自然和粮食丰收不差多少。

    今年却是有些悬,端看老天爷赏不赏这个脸。

    沈老爹看着一天比一天好的日头,心里蒙上一层y影。天气这么好,他却感觉周身泛起一g凉意。先看看,要是接下来还如此,他就得想法子再弄些粮食回来。

    这边原就缺水,田地里种的都是耐旱作物,今年更甚,部分农户未雨绸缪,余下那些地里大半都种了极为耐旱又相对高产的粮食。

    沈家也是这般。

    尽管如此,大家都希望他们预料错误。正常年份吃水都有些紧张,这要是再碰上旱情,持续时间短还好说,若是不走运遇到百年不见的大旱,那凄凉的下场就可以预见。到时候可真是饿殍遍地,人群过处,c根树p都被哄抢而光,手脚慢的,怕是连这些都吃不上。

    沈老爹已经是知天命之年,小旱他倒是碰见过j回,稍微有些家底就能应付过去,过个j年慢慢就能恢复过来。即便这样,也不乏卖儿卖nv的情况出现。这要是碰上绵延j年的大旱,他光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自打山林恢复正常后,方天林接连两次进山狩猎,收获都很小,连半筐都没装满,前后相差之大,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野兔泛滥成灾那会,不光野兔随处可见,其他一些小型猎物数量也不少,只是没有野兔那么多罢了。而野兔群消失之后,其他猎物也跟着销声匿迹。少冲山附近山林,猎物一下子少了许多,远不及以往。

    第27章

    要不是方天林打猎本事一日日见长,就这么稀疏的猎物分布,他怕是半天都不见得能找到一只。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想放弃打猎。

    孩子们还小,方天林不能离家去找赚钱的营生,那打猎就是他唯一来钱的途径。他这等水平都打不到多少猎物,其他猎户们也未必比他好到哪去。那还是在他们比他更深入山林的情况下,同等状况,方天林现在已经不输猎户们多少。

    猎物稀少,意味着野味价格会上涨,即便一整天只逮到一两只山j野兔,赚的钱也不比g一天苦力活要少。

    因着猎物不好找,近来每次进山,方天林都会随手挖上一些野菜,超出背筐那部分就收进水空间中,等哪天找到机会再拿出来晒g。不管未来如何,他得先想办法把水空间莲台给填满。

    “家河,你媳f又来看你了!”在边上地头忙活的壮汉,下巴杵在锄头柄上,对着沈家河方向一阵挤眉弄眼,大嗓门惊得在地里找食的鸟儿都扑棱棱飞起,更是把在周围忙碌的农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沈家河憨憨一笑,放下锄头,疾步朝快到自家地头的媳f迎去。

    “二哥,你说今天三嫂送的又是什么?昨天他可是送了一罐糖水。”沈家溪咂吧两下嘴,对昨天那糖水滋味记忆犹新。也不知道三嫂怎么弄的,那糖水味道特别甘甜,简直能甜进心里,却甜而不腻,一点不会让人齁着。

    沈家湖直起腰,侧头看向自家最为活泛的道:“怎么,羡慕了?回头叫你媳f也给你送,也好让我和大哥三弟一起沾光,哈哈。”

    “大哥,你瞧瞧二哥这说的什么话?哪有当哥哥的这么挤兑自个弟弟的?”沈家溪佯装不满,将自家大哥也拉进战场。

    沈家海听着两个弟弟这么笑闹,面上也露出笑容。他们兄弟感情好,媳f们相处也融洽,放眼整个广延村都不多见:“依我说,这事可不能光让三弟专美于前,回头我叫你们大嫂也送吃食过来。”

    “大哥说的是,那就这样,明天我家先。不过我可说好了,隔断日子送一回还成,见天送是不行的,负担不起。”沈家湖当即应下,却也有自知之明。他和大哥家来钱途径少,s房不光比不上三弟家,怕是连刚成亲j年的四弟家也不比他们少多少。

    “嗯,二弟说的是。”沈家海附和,一点都没觉得被三弟家比下去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自家兄弟,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他家三个孩子,最大那个都十岁出头,s房虽攒了一些,但即将到来的开销也大,可不能乱挥霍。有能力的多出点,没能力就量力而为,没谁会计较这些。

    “咦,好香!”沈家溪耸着鼻子使劲闻,满脑门都是疑问,“我怎么觉着这个味道那么像r香?”

    “你没闻错,应该就是r味。”沈家海拧起眉,小声嘀咕,“三弟送这是不是太过张扬了一些?现在又不是农忙,只是除个c而已,况且还不是饭点时分,没必要弄这么大动静。”

    沈家湖也抿紧唇:“应该不至于,三弟进门一年多,在外头可从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走,问问去。”

    沈家溪倒是笑得一脸欢乐。他那个三嫂可不简单,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缘故,真心没必要想那么多,率先扔下锄头,三两步就蹿到田埂边:“三嫂,什么东西这么香?”

    一听到四弟的声音近在耳边,沈家河立刻缩回拉着自家媳f的手,脸上泛起阵阵热意。若不是背对着沈家溪,就现在沈家河浅麦se的肤se,怕是藏不住表情,早就泄露心绪。

    方天林没好气地瞅了眼四弟,真是个没眼se的,就不能迟些再过来?他将陶罐盖子掀得更开,恰巧此时一阵微风拂过,r香味简直扑鼻而来。

    这次,方天林还真是冤枉了沈家溪。沈家海他们要过来,沈家溪还能拦着不成?他不过就是快人一步而已,他哪知道三嫂是想趁着送吃食的便利,借机和自家三哥亲近一番?早知道如此,r香再吸引人,他也会拼命拦下大哥二哥。

    事实也是如此,不过p刻工夫,沈家海沈家湖两兄弟也前后脚出现在j人面前。

    方天林为四人各盛了一碗r汤,之后,他也不客气地舀了一碗,五人吃得那叫一个香,把离得最近的那个壮汉给馋得不行,唾y分泌加剧,偏又不好意思上前讨要。

    大多数农家人不是真吃不起r,而是舍不得。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不四处俭省,大手大脚花用,到时候可就要举债度日。除了那等脸p子实在厚如墙之人,哪家都不会这么g。

    这也就意味着,吃一顿r不容易,更遑论现在是半下午,没有谁家会这么奢侈。壮汉可没那么厚的脸p,再馋,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他只能远离香味源头,没了r香的诱h,壮汉立即感觉好受多了。

    壮汉的举动,方天林五人全都注意到了,却没一人主动出口邀请。不是他们小气,田间忙碌的人不少,给了这个,不给那个,这不是得罪人吗?r汤总共就这么些,不可能照顾到所有人,那还不如一个都不给。

    将最后一点汤底都刮g净之后,沈家海小声问道:“三弟,怎么在这个时候送r汤过来?”

    说是r汤,其实汤底里也有不少带骨r。沈家最近是赚到不少钱,但就张婆子惯来精打细算的模样,应该不会突然转了x子,这么舍得花钱。

    “哦,这个呀,是这么回事。”方天林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家里最近隔三岔五都能吃到r,璧儿j个对此很感兴趣,一闻到r味人都精神了。我想着他们差不多六个月大,可以试着喂他们r汤,下晌想起来,就去r铺子买了j根筒骨,顺道买了点r排,让大家都尝尝鲜。”

    沈家海对于方天林的大方很赞赏,但该说的他也不会因吃人就嘴短。三弟媳f娘家很偏远,他想得可能没那么多,他们要是得了好处就开不了口提点,才是不把他当一家人看。不过,他也没当面和方天林说道这些,直接拉过沈家河,表明他和弟弟们的意思。之后,他便带着沈家湖沈家溪下地,将这p地方留给沈家河两口子。

    当方天林从沈家河嘴里得知大哥他们的担忧时,不觉莞儿,接连跟媳f保证,下回再不犯这样的错误,才哼着小曲,慢悠悠晃回家里。

    方天林现在心情非常不错,他再一次感觉到,没有借沈家河怀y一事脱离沈家算是做对了。这次确实是他有些太过想当然,在他看来,花费二十来文煮一大锅r汤,实在不算什么,就凭两老没有出言反对,问题也不算严重,但此等做法在广延村中确实有些张扬。要知道,就村里那j家富户,也不是餐餐都能闻到r味,更重要的一点是,送的时机不对。

    这就是不是土生土长的靖朝人带来的弊端,方天林也没办法,只能凭借时光,将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逐渐摒弃。

    方天林没少开小灶,但吃的多是较为普通的野味。不是他不想换口味,实是村子里就一家r铺,他要是见天去买,那还不被传得满村皆知?他虽不怎么在乎世人的眼光,但有些事情还是能避就避,起不能把沈家给带累了。

    要是方天林真敢这么做,花钱大手大脚,一点不顾忌,到时候沈家银子怕是积不住。这个借一点,那个挪一点,两老若不想家底被掏空,难免就要做些得罪人的事。为了一点口腹之yu惹出这么大麻烦,实在是不划算。

    趁着今天心情好,方天林决定真正大方一回,脚步一拐,又去r铺子里买了j斤r,让大家都吃个痛快。当然,他不是个不通人情世故之人,这种事情偶一为之可以,老是这么做姿态就摆得太高,会妨碍到兄嫂弟间的和谐相处。花了钱还不定能落着好,这样的事,他自是不会多g。

    见晚饭有r菜,还不是最近常吃的g制野味,又是三媳f自己掏s房买的,沈老爹心里乐呵,一挥手便叫大孙子去沽了好j斤酒,让大家喝个畅快。

    有r吃,有酒喝,这一晚沈家人各个乐得眉开眼笑。

    方天林酒量不错,一大碗下去面se依旧如常,倒是沈家河,喝了一碗,脸上就泛起红意。方天林趁着自己媳f喝醉之际,占了不少便宜。其实沈家河醉得不算厉害,神智还是清醒的,只是更加热情坦诚,以往不敢做或者羞于做的,这个时候也敢了。

    沈家家境平平常常,也就近段日子家底才厚实一些,但离富裕依然还差老远。两老俭省惯了,手上的钱骤然变多,生活习惯一时也改不过来,即便是劣质酒,沈家人也不是想喝就能喝到。

    今晚沈老爹一高兴,让沈松买的是平日里极少喝的中档酒。农家人喝酒机会本就不多,这样档次的酒在他们眼中,就属于美酒行列,不少人被挑起酒兴,都喝高了。好在大家都懂得分寸,知道第二天还要下地g活,喝得差不多就停了。

    沈家河也没禁受住好酒的诱h,这不后遗症便来了,温直线上升,特别贪凉。

    方天林本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沈家河成就好事,只是他太高估自己,同时也低估了沈家河。也是,两人是夫q,两情相悦,随后一个控制不当,发生点什么,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尽管一个是借着酒意,少了羞耻心,这才将纠结的情绪抛到九霄云外,而另一个则是被像八爪鱼一样自动缠上来的温热躯点燃了yu火,天雷勾动地火,这要还能忍,还是个男人吗?别忘了,两人可都是久旷之身。

    好在方天林还没被yu火冲昏头脑,知道自己质特殊,在媳f没有f食y果的情况下,也能让他受y,在紧急关头撤了出来。就这,他还担心有漏之鱼,刚完事,身都还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依然强迫自己起身,为媳f彻底清理了一番。

    睡过去之前,这个问题还一直在方天林脑海中盘旋着。孩子他是真不想要了,三个已经大大超乎他的预料,他还在发愁怎么把他们都养好。更重要的一点是,y育孩子实在是一件辛苦事,他不想沈家河再受一次这种罪。两个人独自在外讨生活,跟任何人都不能深j,这种感觉其实不怎么好。再说,这种事情多了,早晚有一天会露馅。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三胞胎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是醒着的,就这么半点不支声地听了一路。

    第二天一早,沈家河便按时醒来,只是头有点晕,眼神泛着迷糊。

    沈家河这样的时候可不多,他这副睡眼朦胧的神态,正巧被刚起床没多久的方天林看了个正着,嘴里溢出一声轻笑。

    沈家河神智立即清醒,随后脸上泛起红晕,那热度烧得他很是不知所措,最后g脆将被子往上一拉,蒙住了头。

    方天林瞧着自家媳f,笑意更大,媳f这反应怎么这么可ai?笑够了,他便收起笑容,再笑下去,沈家河怕是更没脸见人,到时候真羞得钻被窝里不出来怎么办?

    “好了,不笑你了,醒了就起来。”方天林俯身把被子往下拉,省得媳f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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