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四岁了,开始上y儿园了,我的工作轻松不少,于是,我在吴小田的帮助下报学习班,掌握电脑基础……日子过的也很充实。
就在我二十岁的那一年,我恋ai了,对方是一起培训的同学,二十四岁,他是高化,在一家公司做业务,因为感觉到电脑重要所以chou空来培训。
他比我去的早,那时报电脑班的社会人很多,培训部的三个老师明显忙不过来。
我这个人有点倔脾气,遇到问题就提,而且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那种。
见我问的多了,老师有点不耐烦,我也觉得挺没趣的,这时赵雷就出现了。
他主动的帮我解答问题,还教我记五笔的窍门,后来,g脆送我一本新华字典,教我读拼音教我认字……两人之间的情愫就这样萌牙了。
nv人一恋ai,智商真的会变低,而且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笑,我的这一反常行为芳姐知道后,马上猜出我有男朋友了。
我当然否认,怎么都不松口说j男朋友了。
也不知道当时是为嘛,躲躲闪闪的,很害怕别人知道,感觉是件很丢脸的事。
赵雷口才很好,经常会逗的我笑,那种被人在乎和关心的日子真的很美好,我一次有了自己的存在感。
“李妮,今天你请个假呗,我带你去我哥那里吃个饭!”有一天,赵雷打我手机约我。
“你还有个哥啊,都没听你提过,我这里怕是走不开。”
“切,你当自己是哪个机关的一把手哇,不就是一个保姆嘛,不让请假就往我这里推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的这句话让我心里很不舒f。
基于喜欢他,我还是把自己美美的打扮一番去了,我难得请假,当时也只有姨父一个人在家,我和他一说,他就同意了。
赵雷在楼下等我,刚好被阿姨看见了,她叫住我问:“你们去哪里?”
☆、004章:伤痛
我顿时羞红了脸说:“阿姨,这是我男朋友,我和姨父请假去办个事。”
“哎哟,你看巧不巧,明天我们家旭锋就回来了,我还准备叫你去市场多买些东西回来……”
她话还没说完,赵雷就拉着我边走边说:“不会耽误太久的,吃完晚饭就回来,再见!”
坐在公j车上,赵雷亲蜜的搂着我,我红着脸不敢看他,他说我今天很漂亮,越看越觉得像香港的一个nv明星,我笑着说:别闹了。
后来他告诉我,他想和我结婚,让我换一份社会地位比较高的工作,今天之所以带我去见哥哥,就是想介绍彼此认识一下,哥哥认可,远在老乡的父母就ok了。
这些都是他的原话。
当时听了,我既喜又忧,我开始自问自己:做保姆真的很丢人吗?我还能做其他什么工作呢?
很快,这种担忧在见到赵雷的哥哥后暂时忘记了。
赵雷的哥哥比他大两岁,还没有成家,兄弟两个住在一间二房一厅里,他的工作听说是一家工厂的流水线组长,我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哥哥比赵雷矮一点,但五官长的比赵雷好,也就是更帅一点,他叫来j个外卖,自已还做了两个菜,买了两箱啤酒,我说我不喝酒,赵雷说这种日子一定要喝一点。
没办法,最后我喝了一瓶。
饭桌上,他们兄弟两个聊的很开心,话题都在我和赵雷身上兜转转,因为第一次同时面对两个男人,还是兄弟,对于我这种不善j际的人来说真的很难放的开。
最重要的是,从我进门到吃完饭,赵雷的哥哥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我不知道赵雷有没有发现……
吃饱喝足后,赵雷的脸红的和j冠一样,他的哥哥也好不了多少,脸红的很吓人。
见他们两个在床上倒下,我就捡碗到厨房洗,当我正在洗碗的时候,赵雷的哥哥晃悠悠的进来了。
他进门对我说:“碗先放着,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洗?”
我笑着回答:“不用客气的,我天天都做这些事,很顺手……”
呼呼!
在我自顾自说话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脖子后根有人吹气,顿时,我的汗ao全都竖起来了,我回头一看,赵雷的哥哥正眼睛红红的盯着我,脸与脸的距离不会超过二厘米!
面对这种情况,我吓坏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望着门口,希望赵雷这时能够走进来。
就在我很尴尬的时候,他哥哥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腰,当天我穿着一条裙子,长度大概在膝盖上来一点,不是很短也不算长。
他一边捏着我的腰,一边用抬腿掀开我的裙子,我往一边挪着步子哆哆索索的说:“别这样,你这样我可要叫赵雷了。”
他说:“按顺序来说,我应该排在他的前面。”
“什么?”
“他上过你没有?”
“你说什么?”
由于手上有很多油,我怕用手推他会沾他身上……哎,看我那时顾虑的都是些神马问题,真恨不得chou当时的自己嘴巴子。
刚开始我以为他多少会顾忌我的身份,没想到他看我唯唯喏喏的样子动作越发大胆,我j乎都能感受到他解开牛仔k把那个东西顶在我的白se内k上。
“赵雷,赵雷,救命啊!”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我开始挣脱并且大叫,只喊了一句,他哥哥听见外面响起了赵雷的脚步声连忙走过去把厨房的门反锁上,像只恶狼似的朝我扑来。
“哥,你在g嘛?你这个畜生,她是我nv朋友哇!”赵雷在外面踢着门,我在里面垂死挣扎,他把我扑倒在地上,强吻着我的嘴唇和x部……
还贴着我的耳朵说:“从你进门我就喜欢上你,成全我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滚开,你不配做人,你让人恶心……”我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的骂着,他想扶正我的头,想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摇头晃脑的不让他得逞,脸上缠满了自己的头发。
当一个陌生男人扑在身上的时候,那种场面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他放任我踢放任我咬,就像一个麻木了的人偶一样,没有思想和理智,只想着和我做那种事。
我想去拿刀子,我想拿锅铲,但都被他眼尖的先行一步拿走了。
我一哭,身就没力,这是我小时候就知道的事情,所以我忍住哭,用尽吃n的力气和他抗衡……
描写起来感觉时间很长,其实整个过程也就是j分钟的事情,不知赵雷后来找个什么东西把门破了一个洞,接着洞越来越大,我的内k被他哥哥脱到脚腕时,赵雷进来了,他揪起哥哥一阵爆打,我就那样失魂落魄的提起内k凄凉的走人了。
从厨房出来,拿起客厅里的手提包不敢多呆,跌跌撞撞的走到楼梯上才发现自己的裙子破了,而且是破在腰的那个部份。
我悲哀的仰着头哭,害怕的在楼梯口团团转,已经下了两个楼层还能依稀听到他们打斗的声音。
我该怎么办?这个样子怎么能走出去?裙子破了,头发乱糟糟,脸上的妆也花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小姐,你怎么了?”正当我觉得天昏地暗时,一个中年男人夹着个公文包上楼来,他看见我的样子惊讶的问。
“啊!”我忽然大叫一声,从他侧面挤了下来,差点把那个人推倒。
不由自主的,我变的很怕男人,很怕他们关心的表情会突变成丑恶的嘴脸……
我用手提包挡在撕破的腰际,一路狂奔……看见一家宾馆近在眼前,我顾不了太多,慌乱的开了一个商务间,试图躲在一个地方不再丢人现眼!
走进宾馆,我一下倒在了床上,洁白的床单染着我的泪痕和灰尘,还有我抱团卷缩的身……
☆、005章:一见钟情
和赵雷相恋半年,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结束,一个是失恋,一个是玷污,像两个戳,盖在我的心里。
那一天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赵雷的电话我没接,陈姨的电话我没接,除了吴小田,我在上海的社j圈子只有这么大,换句话说:小的可怜!
我拼命的洗澡,没完没了的睡觉,打总机叫来f务员,拜托她帮我买一套衣f,她不是很情愿,我就编了一个稀破的理由,说自己遇到抢劫,为了保住手提包衣f被人划破了,还挨了打……最后她答应了。
穿着f务员帮我买来的衣f,我迟迟不敢出门,发了个短信给陈姨,告诉她我不想继续做保姆了。
她问我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
我就说想换个环境,过段时间再去拿行李和未结的工资。
后来她拨了电话过来,我没接。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过份,并且很不像我一惯的作风,但没办法,当时实在没有心情去管额外的事……
来上海四年,每次离职都是这么匪夷所思,并且一点退路都没有。
之所以不愿回去,是因为我怕解释,怕说谎话,怕睿睿叫我姐姐的时候我会带着哭腔回应。
我坐公j到终点站下车,在徐汇一个较偏的地方租了间民房,办好所有的手续和买些生活物资后,我两个月的工资泡汤了。
被赵雷哥哥差点强暴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包括和我走的最近的吴小田,那时候她在筹备婚礼,老公是同事,我不应该自s的打搅她的幸福。
回顾在上海的四年,我得到的不过是五万多块钱的工资,其中一半给爸爸存着,自己剩下的也才j千块,时间何等的珍贵,我却在廉价的贩卖它,有一天我老了,我该怎么办?爸爸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