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叫了一声“ser”,另一只an也出现了,冲到ser身边挤在一起抢着盆里所剩无j的食物。
两人盯了一会儿,尤哩放下空水杯。
“有个问题。”
“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有些晚orz,谢谢你还在。
最近又开了新坑……(我想chou自己)
想写一个轻松搞笑的~
一个从合租到同居
单人床变双人床
可y不可说的故事
ps:角se名字都很“可ai”哦,比如nv主的“儿子”——牛板筋,nv主的“闺蜜”——阑尾炎(蓝伟y)
我会存稿我会存稿我会存稿!
——
夫人,再甜个j章,换n了昂昂……
☆、吃不下了
“你赞同近亲繁殖吗?”
顾言之有些始料未及,虽然做好了准备来应对提问,但没料到某人不按常理出牌,一开口便是尖锐到头p发麻的问题。
第一次发现解释一件事有多难,近亲繁殖问题一直是个敏感的存在,看着远处低头进食的两只,顾言之垂头低y出声:“它们就是近亲繁殖产下的。”
尤哩惊骇地转头。
近亲繁殖的后代往往是弱多病,存活j率很小,ser和an是五胞胎中唯一幸存下来的兄俩,其他三只出生不久便相继死掉。虽然活下来了,但是基因不会改变,它们遗传了母亲的缺陷——不能喝牛n。
前任主人带它们看过很多兽医,都被一句“天生缺陷”拒之门外,因为没有心力去养了,3个月大的ser和an被主人卖掉了。后来辗转各地到了何洋这里,再后来顾言之出现将两只领走,取名为ser和an,翻译过来:一个叫夏天,一个叫秋天。
为了避免近亲繁殖,ser和an被分开来养,偶尔牵出来让两只亲近,一切都很美好。直到大四那年,an被人丢回何洋的宠物店,顾言之则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颓废了一个月后,去了宠物店将an领回。
领回an之后,生活依然继续,顾言之每天奔波于学校和医院之间,忙得焦头烂额,晚归是常有的事。怕自己晚回饿到两只,他将食物盛好放在y台上,它们饿了会自己开门去吃。
后来事情越来越多,顾言之回来得越来越晚,除了喂食的时间,j乎快忘了它们。直到有一天,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发现an怀y了的第二天,顾言之立刻带ser去宠物店结扎,而an不能吃打胎y,只好等宝宝生下来。从那天起,顾言之专心照顾起an,恐怕它在y期内出现任何差池,因为它的身子一直很弱,两个月后宝宝出生了,是四个小家伙儿们。
“它们……”空气突然滞下来,尤哩不敢继续问下去,回头盯着男人侧脸,听到了平静的回答:“全部死了。”
尤哩眸子一紧,眼里浮现哀se,顾言之转头看她,嘴角挂着淡漠的笑,回道:“我不赞同。”两人四目相对一眨不眨,像是进对方的灵魂里。
“啊!”尤哩手被了一下,眼前蹲着一只哈士奇,吐着舌头拿眼睛瞪她。顾言之伸手拍了一下它的头,轻声训道:“不许闹。”
“它是ser?”尤哩迟疑伸手。
“ser不会丢下食物。”顾言之一旁说道,尤哩蓦地露出白牙,摸上an头顶的软ao。
“你好呀,小淑nv。”
——
出租车将乔浅韩旭两人放在了村口,前j天十j辆卡车穿街而过,将水泥路压成了石子路,车子开在上面简直就是“蹦蹦车”,司机师傅死活不愿开过去,y是将加钱变成了减钱:“姑娘,我给你打折,别让我过去了……”
两人并排走着,占了半个马路,两人之间隔着距离,大概两个人的位置,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乡下气温低了些,呼出的气更白了,乔浅鼻头一痒,打了两个喷嚏,韩旭被吓了一跳,看着她解下自己的围脖。
“什么时候变成了小公主。”韩旭没由来地一句惹了乔浅白眼,盯着韩旭递来的围脖,缓缓吐出一句:“我不用。”
韩旭低头“啧”了一声,上前两步将围脖绕到乔浅脖子上,咬着牙恨恨说道:“我热行不?”
乔浅抬手yu要扯掉,被韩旭拉住胳膊喊着“别动”!缠了j圈满意地松开手指,勾起一边嘴角轻哼着转身。
愣了j秒,乔浅抬步跟上。
走走停停到了村口,韩旭突然停下脚步,仰头看向对面山上,不由叹了一句:“那棵树竟然还在。”
“差点死了。”乔浅没有停下,自顾着往前走。韩旭稍感惊讶,没有追问原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至少它还在。
过了桥头来到三岔路口,乔浅突然止步,转身扯掉围脖放到韩旭手中:“我去随份子了。”
韩旭愣怔地接住围脖,视线扫过乔浅身后的路灯,一张“喜”字贴在上面,这时才想起乔浅说过的话。
今天村里有人结婚,乔爸乔妈来不了,所以把她召回顶替。韩旭好奇是谁结婚,怎么选了这日子口结婚?乔浅说因为肚子里的那个等不及了……关系也是不远不近,但给了消息不好不去。
“去吧。”围脖又被套回,韩旭绕过乔浅侧身停住,凑近耳边命令她:“不许摘掉。”
乔浅有些无语,看着离开的身影,抬手抓了抓脖间的绵软,忽而眯起眼温柔地笑了。
进门之前,韩旭在门口点了一支烟,chou到一半便受不了冷风,哆哆嗦嗦地灭掉了烟头。推开铁门径直走进院里,撩开客厅厚厚的棉帘,开口喊着“姥姥姥爷”。
这时沙发前站起一人,看见他惊讶地弄掉了手上的烟头。韩旭踏进屋子,清了清嗓子,朝男人咧嘴一笑。
“尤叔,好久不见您。”
——
同ser和an待了一下午,尤哩终于将它们认清并熟记于心,她粗略地总结出两个分辨两只的方法。
第一个:当你喊ser时,an最先扬头瞪你;反过来先喊an,an依然最快跑来你手背,但ser压根不会理你;第二个:ser是个吃货。看到那个吃得最欢、最慢、吃到最后的就是ser,这个方法简单粗暴,正确率999。
顾言之笑笑:“你比我厉害多了,我还在用记号来分辨。”
尤哩不解:“记号?”
“耳朵上的小记号,ser一岁时在外惹事打架,被其他大狗咬秃了耳朵,花了两个月长出新ao,还是剩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地方秃着。”
尤哩拿着食物引来ser,趁它吃食的时候翻看两个耳朵,发现了ser左耳上的记号,手指轻轻抚过:“长不出来了吗?”
顾言之坦然:“已经失去再生能力,这辈子只能秃着了。”
尤哩怜ai地看着ser,见它甩着尾巴吃得正香,猜想它打架的原因:“是因为食物吗?”毕竟这货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为食物打架的可能x很大。
“不是因为食物。”顾言之淡道,chou出纸巾将饼渣捡起,然后继续说:“是an捡了一个玩具,不肯分享被其他狗欺负了,an胆小不敢回嘴,ser冲上前咬了过去。”
尤哩忽然抬高手,引ser跟着抬头,与其对视:“行啊,英雄救美!”ser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顾伸着脑袋去够她手中的食物。
顾言之微笑着看她们,突然在ser扒上尤哩时变了表情,他连忙起身将ser拖走:“nonono,ser,你不许再吃了!”然后又对尤哩说:“小心腿,它很重。”
而被拽走的ser不断挣扎,龇牙咧嘴狠狠瞪着她,终于在现实中看到了表情包,尤哩拿起手机咔嚓拍了两张,照p中的ser仿佛在说:“妈的智障!放开老子!我还要吃!我不要走!”
顾言之将ser拖到卫生间关上门,拿走尤哩手中的狗粮顺便将遥控器递到面前说:“觉得无聊可以看电视。”说完拿起扫帚开始整理被两只弄乱的客厅。
尤哩看他还要一会儿,低头先用纸巾擦了擦手,拿起遥控器按开电视,an凑到身边了她一下,尤哩笑了笑捏捏它的耳朵,然后抬头看起电视。
十分钟后,顾言之收拾好将ser放了出来,这家伙像疯了一样冲到尤哩面前,去嗅她搭在膝盖上的左手,尤哩觉得痒便拿开手,ser跟着一起移动又扒了上去。
顾言之出来看到低声呵斥,ser放下爪子乖乖坐在一旁,二不拉j地盯着它主人。然后得到了一响脑瓜崩,ser“嗷呜”了一声咬着顾言之的k脚,尤哩抿了抿嘴对他说:“我想去洗个手。”
后来两人一起看电视,顾言之问她午饭想吃什么?尤哩说了米饭其他随意,顾言之又逗她:“r也随意?”
尤哩不理岔开话题:“我帮你做些什么呗!”顾言之用下巴指了指蹲在冰箱前的两只,说:“你看好它们就行。”
……
吃饭时尤哩不得不承认,男人做起饭来真是好吃极了。尤爸很少进出厨房,原因不是不会做,是太会做抢了尤妈的风头。尤妈做饭水平一般,反正吃习惯了还好,只是有时候盐当糖放了。
两碗米饭下肚,尤哩终于放下筷子,幸好今天衣f宽松,否则三个月的肚子怎么也藏不住了。
顾言之拿着水壶笑着看她喝水,待她放下空杯给她填满:“吃饱了?”尤哩抬手擦了擦水渍,扬起脑袋冲他点头,接着又端起水杯喝掉一半。
顾言之起身收拾碗筷,来到料理台放进水池,转身拎起电饭煲的内胆,发现里面剩下一口米饭。正要倒掉时突然眸光一闪,他拿过勺子挖起米饭走到餐桌前,对看手机的尤哩说:“还有一口。”在尤哩不停摇头拒绝“吃不下了”,趁她张口将米饭填了进去。
转身时,顾言之眼睛眯起来。
“以后不怕剩饭了。”
——
乔浅随完份子,被“支桌”的安排坐下,不到20分钟便停了筷子,因为饭菜实在不能看。十二道菜八道是荤菜,剩下四道两分钟不到,盘子通通见了底……肚子半饱不饱,扒了j口米饭,便离开了。
上个星期乔nn被接到城里住,老家从那时断了暖气,每一处都是冷冰冰的。乔浅找出毯子挨着沙发坐下,不知不觉遥控器从手中滑出,发觉右手被冻得反应迟钝,于是她毅然关掉电视去找韩旭。
乔姥姥家住在东头,与乔家刚好相反,这些年很少回老家,乔浅怕自己认错门,提前给韩旭打电话,但是对方没有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