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如初,身上粘着一层薄薄的污垢,十分不适。寒谨晟还睡在他身旁,感觉他有所动作,马上便清醒了过来,“醒了?”
慕安言答应了一声,就见寒谨晟翻身起床,又把他压了回去:“先躺一躺,等我去叫齐南过来,再给你看一看。”
慕安言恭顺地应下,他躺回软褥中,却又被寒谨晟挡了一下。
寒谨晟在他被窝里边探了探,感觉有些s,转过来又铺了一层新被褥,自己用内力迅速把里面捂热,这才把慕安言塞了进去。
慕安言待在被子里,说不准心里到底是什么心情。他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窗外树影落在窗子上的剪影。
齐南很快就来了,确定了慕安言再无大碍,一边皱眉说着扰人清梦者,一边打着哈欠又回去了。
他本来是想直接穿一身亵衣过来,被寒谨晟一记眼刀看了个寒颤,到底没敢。
还有三月时间。
慕安言睡不着,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日子,nv主穿过来,应该也就是在这j日了。
寒谨晟躺在他身边,低声说:“睡不睡了?”
“不了,我去沐浴。”慕安言低声回了一句,就见寒谨晟也起来了,他随意地披了一件外袍,开口道:“一起吧。”
已经是九月里,夜晚极为寒凉,内力高深者虽然寒暑不侵,但是到底不能落了防范。
比如他不就y沟翻船了么?
慕安言又给他加了一件衣裳做二次防线,这才推门出去,说道:“走吧。”
寒谨晟笑了笑,拉住了那似乎眼底一p眷缠烟se的温柔神se。
外边已经月过枝头。
夏蝉尚鸣。
第157章 被沉湖的忠犬暗卫(十六)
两个人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一个人,等到两人清洗完身上,才有偶尔路过的守夜侍从发现。
那声惊叫被寒谨晟掐断在了喉咙里,他朝着那侍从做了个手势,便让人安静了下来,恭顺退走。
寒谨晟拉着慕安言的手,一路往后方园林中行去,两人并肩而行,静谧祥和。
“前j日我便想带你来看了。”寒谨晟领着慕安言来到另外一处暗道,他挪开假山上一块顽石,露出一处幽深的通道。
慕安言跟着寒谨晟走了下去,两人走过的地方烛火不点自燃,照亮了幽深通道。
“你那时候曾经f食了一枚子蛊,之后我一直在找解除它的法子,前j月才找来,这j日便已经做好了。”寒谨晟笑意融融,他拉着慕安言一路七拐八转,最后来到一处水池前。
那水池里的水腥臭难闻,一p血红,里面有小半池子都是寒谨晟自己放的血,他毫不提及,浅笑道:“我用了许多y材,我才配出这么一池子来,你快进去试试。”
慕安言曾经f食的子蛊和那只母蛊是一对,极为y毒。
这母蛊宿主能掌控子蛊宿主的生死,让子蛊宿主饱受折磨,痛苦不堪,j乎永无安宁之日,不过也只是这一点而已。
若是不怕死,不怕疼的人,自然不会受其限制。不过所幸这世界上多的是怕疼不怕死,或者怕死的人,这才没让寒谨晟那只母蛊白吞。
寒谨晟虽然能掌控慕安言的生死,然而他却控制不了慕安言的身。只要他一c动母蛊,慕安言也只会疼痛难忍,有x命之忧,却无行动之碍。
寒谨晟自然不敢c动母蛊,他无法控制慕安言的行动,否则曾经那般多的日子里早已经把人牢牢控制住了,哪里轮得到慕安言满世界乱窜?
到今日把那只子蛊b出来,寒谨晟便是没有丝毫能控制慕安言的手段了。
慕安言身份不低,是慕家下任家主,若是有一日他真的铁了心的要走,寒谨晟绝对是拦也拦不住的。
慕安言有些讶异,他看了一眼那咕嘟冒泡的水池子,疑h道:“这是……y引子?”
寒谨晟微微一笑,算作默认了,他低声道:“试试吧。”
慕安言随即下水,那池子里的y浓稠粘腻,有一种诡异的灼热感,水不深,刚刚到了慕安言腰部,他盘腿做下,询问道:“可要运功?”
“不用,你睡一觉就好。”寒谨晟守在他旁边,低声道:“若是睡不着,我便陪着你。”
慕安言微微颔首,他感觉到内有一g淡淡的异样感爬过五府,感觉十分怪异,好像是有虫子在他内爬行穿梭一般。
簌簌……
慕安言只感觉越来越困,有些睁不开眼,最后他脑袋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寒谨晟慢慢凑近,掰开了他的嘴,里面先是探出来了一根虫足,触碰到寒谨晟手掌时直接扎破了他的手心,伤口处一瞬间蔓延开来诡异的青黑se。
紧接着,那只虫足缩了回去,一只巨大的蜈蚣慢慢地从慕安言嘴里爬了出来,攀附到寒谨晟的肩膀上。
寒谨晟满脸青灰,他艰难地笑了一声,随后一头栽倒在了y池里。
两人衣角纠缠,长发j织,宛如一对侣人。
慕安言并不是自己醒来的。
他是被影白叫醒的。
那日守在两人身边的正好是影白,他被寒谨晟支开,远远坠着两个人守护。他见他们从暗道进入,一直等到天边翻起鱼肚白都没有动静,便在假山石壁上敲击。
外面有一点声音,整条暗道中都能听见,慕安言本来就警醒,立刻醒来,又按照听见的声音敲了回去。
随后他便看见了池子里飘着的寒谨晟。
子母蛊都有剧毒,若是c动母蛊要子蛊剖而出,则子蛊先会将宿主毒死化为脓水,然后在一刻钟内去找到下一个宿主,否则子蛊就会死亡。
寒谨晟因为内有一只母蛊,才没被子蛊的剧毒弄死,而慕安言全身上下都是寒谨晟的血y,又是前任宿主,子蛊根本不会选择寄宿与他。
因此那只子蛊因为找不到寄宿的宿主,已经虚弱无比。它正虚弱地趴在寒谨晟身上,时不时微微颤抖一下足肢,证明自己还活着。
慕安言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把它捞起来扔到岸上,随后才去查看寒谨晟的情况。
寒谨晟虽然脸se青灰,生机却依旧旺盛,慕安言沉默了一秒,随后叹了口气。
他低声道:“何苦来哉?”
可惜寒谨晟不会回答他了,他昏迷不醒,听不到慕安言正问了这一句,不然一定会含情脉脉,深情款款地回答一句:“唯ai而已。”
慕安言把寒谨晟扔到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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