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亗狠狠一记顶进去,撞得他攥着床褥哭叫一声,动作却紧接着又慢下来,低头在他唇上细密地亲:“你不是。”
蘑菇哭得眼角艳红,哽咽着疑h地看向他,还忍不住chou噎了一下,带着x口连连收缩。温亗下颌紧绷,垂眼定定看他:“你是个妖精,专门g引人的小妖精。”
蘑菇快被他开始整根chou送的动作和逐渐加大的力气b疯,哪有心思反驳,只能咬着下唇努力止住呻y,闭着眼一边流泪,一边双手攀上温亗的肩背紧紧抱住,就像他是这汹涌的情yulc中,唯一可依靠的浮木。
最后时刻,温亗死死抵在蘑菇身最深处,垂头咬住他看上去脆弱又漂亮的锁骨s了出来。伏在他身上喘x平定的时候,温亗喃喃开口:“天永远不会亮就好了……”
不过他很快就侧躺下去,把还在因高c颤抖的人揽过来,整个拥在怀中,然后低头找到他的唇,极尽缠绵地吻,用气音叹息道:“究竟怎么样,才能永远留在夜里呢……”
蘑菇眼角还有泪痕,鼻尖和嘴唇俱都泛着红,闻言心头一颤,有些惊慌地爬到温亗身上,一手抚上他侧脸手指**入他发间,软声道:“温亗……”
温亗见蘑菇满眼忧se,这才清醒了一般,很快掩去眼中恍惚的情绪,一把按下蘑菇的头不叫他再看自己,顿了顿冷淡道:“乱说的你也信,傻得要死。”
蘑菇满心仓皇,并没有被他安到,但还是顺着他的力道,侧脸贴在他x膛上,乖顺地“嗯”了一声。
日子就这么看似平淡无波地过着,温亗再也没有显露过那种情绪,从此蘑菇心里却扎进了一根细小的刺。看不到伤疤,也不流血,但会时不时的隐隐作痛,疼痛b迫他正视这段感情的未来,他们还远远看不到的未来。
温亗依然在蘑菇白天蘑菇要亲亲的时候万分嫌弃,但却明显地减少了出门的次数。他没有再上山一整天的采过y,j乎只出急诊,其他时间都待在这方小院中,任由蘑菇在他耳边聒噪。偶尔轻描淡写地回上两句,就能把他气个半死。
无聊的金针菇常常来串门,他会趁温亗不在跟前的时候,偷偷化作一颗最不起眼的青c扎根在蘑菇脚边,跟蘑菇小声聊天。
起初,他还会笑话蘑菇,竟然没出息到ai上本来要采他做y的人,由此再说到他俩一人一妖,最多百年,不会再有更多的时间给他们相守。
但后来金针菇也不会提起这个话题了,因为ai炸ao的蘑菇会在这个时候安静下来,在迎面拂来的微风中摇晃j下,一瞬不瞬,难过却又充满ai意地看着离开不久就又向他走过来,眼中同样饱含没法遮掩的ai怜的温亗,然后脆生生地开口:“提个水都要那么久!”
“麻烦死了,”温亗放下水桶,低头自以为凶狠地看他:“有本事自己去,别使唤我。”
“是谁……”蘑菇顾忌到身边的金针菇,闭嘴不说话了,温亗像是料到他说不出口,挑挑眉用手捧了些水洒到他脚边道:“笨。”
晚上蘑菇回想起来,敞着被解了大半地里衣挣扎着退开些,揪住温亗前襟理直气壮地质问:“明明是你说多浇些水,让我……”
“让你什么?”温亗明知故问。
他自己说的,多浇些水,蘑菇身上才会更水灵,摸起来更舒f。眼下蘑菇想起这些话又红了脸,气鼓鼓地不理他,却一头扎进他怀里,将他紧紧地抱住。
这下更方便了温亗,手指准确地按在蘑菇的痒痒r上,挠地他笑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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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亗被在他怀里乱动的蘑菇弄醒了,开始还以为他小腿又在chou筋,连忙起身看他,才发现这人紧紧闭着眼睛,在不住地咯咯傻笑。
他伸手轻轻摇晃蘑菇肩膀:“宝宝,宝宝醒醒……”
蘑菇本来背对温亗侧躺着,被叫醒之后,揉着眼睛笨拙地翻了个身,费力地睁眼看温亗:“天亮了?”
温亗拉开他揉眼睛的手,道:“嗯,不困了就起吧。”
蘑菇伸出两条胳膊打着哈欠说:“抱……”
温亗挪过去,靠床半坐着,把他揽到怀里,一手捏他耳垂,另一只手轻轻摸着他的肚子。蘑菇顺势扶着肚子找了个舒f的姿势,侧脸贴着温亗x膛,静静地听他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
梦中情境历历在目,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那个y光温和的下午,混着花香的风吹过来,金针菇化作一颗小c站在自己脚边,温亗提着一桶水朝他走来,眼中只有他的样子。
那时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他想,同这个人相守的时间就算能有百年,那也是百年的夜里,怎么可能够呢。
可现在的他想的是,同这个人相守的时间就算能有百年,就算是百年中的日日夜夜,又怎么可能够呢。
他又想起,之前只要说到宝宝长大了以后怎么怎么样,就会突然沉默下去,和梦中深夜里暴露出脆弱一面的温亗,才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多笨。一心只知道有温亗照顾自己,照顾宝宝,却没想过人和妖的寿命悬殊,他的一生,和温亗的一生,从最开始便不是等同的。
温亗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变化,手自他耳垂滑下去摩挲他嘴角:“怎么了?宝宝又踢你了?”
蘑菇往他掌心的方向蹭了蹭,不满道:“究竟谁是你的宝宝?”
温亗轻轻勾起一个笑,“都是,但长得最丑的那个宝宝,我最喜欢。”
“那我……”蘑菇想了好久,都没我出个所以然,坐起来愤愤地瞪温亗:“你重说!”
温亗闭上眼睛不笑了,手却还停在他嘴角,边捏边头疼地说:“不知道谁长得最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最喜欢谁了。”然后问:“你知道吗?”
蘑菇在原位跪坐了一会儿,看温亗还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忍不住膝行到他跟前,两只手牢牢地捂住肚子,有些愧疚,但还是贴在他耳边:“听说小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皱巴巴的,可丑了,”蘑菇顿了顿,又说:“但是,你以前说过……说你最喜欢我的……”
温亗抿了抿嘴,斜眼看他道:“宝宝听见要踢你了。”
“没听见,我捂住他们的耳朵了。”
温亗看他j叉双臂圈住自己肚子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伸手用力捏一把他脸上的软r,边翻身下床,边说:“就你机灵。”
没有怀y之前,蘑菇其实已经开始自己穿衣f了,最近肚子大了,实在不方便,才又开始让温亗帮着穿。他站在地上,看温亗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f,疑h地说:“反正我都不长个子了,这种宽松的衣f就不用买这么多了吧,以后也穿不了呀。”
温亗边抬起他胳膊穿衣f边说:“再怀y了不就可以穿了吗?”
说完,他不动声se地低头看蘑菇,等着他面红耳赤反驳自己。可没想到这人鼓着脸想了想,竟点点头认真道:“也对!”
温亗先是有些失笑他的傻气,但原本是逗弄他的话,此刻被他认认真真地应承下来,又想起y吐最严重的那j天,他怕恶心,连转头的动作都不敢做的样子,温亗心尖上倏而就酸酸涩涩地软了一下。
他手指翻飞,帮蘑菇系好腰间的y囊,才起身双手搭在他肩上垂眸叹息:“有时候,真不知道是你傻,还是我傻。”
蘑菇扶着腰小心地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一口,说:“上次我去给刘婶家送y,人家还夸我伶俐呢。”
温亗当然知道他言下之意是什么,屈指在他额上敲了一记道:“真是个不肯吃亏的,丑的不是你,傻的也不是你。”
蘑菇被敲了一下却一点都不痛,洋洋得意道:“那当然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他肚子越来越大,落霞山中的两株小灵芝自然也圆圆鼓鼓地长起来了。金针菇j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林子里那圆头圆脑的小灵芝,连温亗家都少去了。蛇妖也足足用了两成妖力,在龙血树周围设下结界,连个蜘蛛都爬不进来。
怀胎到六个月的时候,到了晚上,小灵芝周身就慢慢开始发散荧光,金针菇知道,那是灵识开始聚拢,小灵芝有了规律的意识了。至此,他更加挪不开步子,生怕自己不在跟前一刻,两株长在他们心尖上的小灵芝就会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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