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了。
军训一共十五天,足够他们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了。
越明选择了一个海岛,准备好了物资,说要待上十五天。
我非常严肃地思考了,我拿一把刀,在荒无人烟的海岛上,把越明捅死的可能x,后来发现我做不到,因为我打不过他,除非我策反了其他人,一起帮助我,压制他。
我觉得我可以当个情圣,让他们当中的哪个人或者哪j个人ai上我,然后我们一起对付他,我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跟风清说的,他冷笑了一声,说你做梦。
我反驳说,这明明就很可行么。
风清建议我去问问石易,听听他怎么说。
我去找了石易,他正在收拾我的箱子,他把所有的衣f折叠得格外整齐,他的强迫症和洁癖一如当年,读心术也一样。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抱住了我,他亲吻上了我的嘴唇,我把他压在了地毯上,c了他。
云`雨之后,他一边揉着腰,一边接着收拾箱子,我是不能帮忙的,他说我越帮越乱。
我的问题没问出口,石易就开了口,他说:“我以前,和除了风清以外的所有人,一起试图逃脱大哥的控制,我们七个人,j乎每个人都是独当一面的精英,你别笑,那时候,即使现在最不靠谱的贾绵,也是个沉稳懂事的好手。”
我没有问结局,结局显而易见。
石易摸了摸我的头,说:“结果都是一样的,瞎折腾什么。”
我说:“他拿刀子捅我的心脏,我如果不加倍还回去,我觉得我对不起我自己。”
石易拉上了箱子的拉链,说:“你不后悔,你就去做。”
第六十二章
我问甄随意,问他,怎么样让一个人失去知觉,不得动弹。彼时我们刚刚滚过,他的身上都是我留下的痕迹,他说:“大哥的抗yx很强,你能搞到的y,绝对撂不倒他。”
我用很深情的眼神看着他,我说:“我搞不到的,你能搞到的y呢?”他看了看我,突然笑了,说:“小白眼狼,你以为我会给你么?”
我不太懂,我问他,你不是恨他恨得不得了么,他说,不,我感激他都来不及。我有些好奇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就问甄随意,他倒是也不瞒着我,语气挺随意就讲完了。
甄随意是被越明收养的,和之前的石易一样,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其实我国的福利措施还算不错,孤儿院也能活得下去,但有一个明显很有钱的人,过来要收养孩子,傻子才会拒绝。甄随意说到这儿,从桌面上拿来了一个镜子,罩着我们的脸,他让我找我们哪里一样,我摇了摇头,我实在找不到他那张脸跟我有哪里一样,甄随意特别随意地扔了镜子,镜子在厚实的羊ao地毯上翻滚,没有碎。他告诉我,是嘴巴,我们的唇形一样,长大了略有不同,小时候却格外相像。
甄随意的到来,是伴随着石易的失宠的,越明找到了更像的玩具,j乎把好的东西都堆给了他,看得出来,甄随意是怀念那段时光的,代入想一下,一个孤儿,一下子拥有了数不尽的财富,一下子拥有了超乎寻常的宠ai,会迷失会怀念简直在意料之中的事。
我问他,后来呢,他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脸。
后来,甄随意被越明手把手教导,后来又有更多的弟弟被收养进来,越明喜欢亲甄随意的嘴唇,总是随时随地,摁倒就亲,甄随意第一次的梦遗对象,就是越明,他是个坦诚的x子,发现喜欢就去告白。
我问他告白后发生了什么,他回答说:&a;我们都是你的替身,我当你的替身,你也当我的替身,一来一回,很公平。“
我看着甄随意的眼睛,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不可能,替我去搞到y,替我去对付越明。
我下了床,想要出门,甄随意在我的身后喊了一句话:“是你选择了救你,是你选择了要继续读书,是你选择跟我们回来,没人b你选择。”
我转过头看着甄随意,我说:“道理我都懂,但我没办法原谅他,没办法原谅一个玩弄我人生的人。”
第六十三章
出了甄随意的房门,我一时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最后我决定,去王朝和马函的房间里,我去的时候不太赶巧,他们正在玩六九,见我进门了,也就停了下来,我说:“你们随意,接着玩,没关系。”
王朝脸se很淡,开了口:“不过是个帮他解开心结的仪式,我们连y都没y。”我向下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两根疲软的玩意儿,我上了床,一手抱着一个,想着该怎么开口。
还是王朝开了口,他说:”你是要杀人的工具,对么?“我僵y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马函嗤笑了一声:“颜舒,我问你,你想过杀完人之后,你怎么办么,你刚刚读大一,你杀了他,你也得进监狱,杀人偿命,背上了人命债,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安宁。”
我,我还真的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捅他一刀,至于会产生什么后果,我完全没有想过。王朝摸了摸我的头发,亲了一下我的锁骨:“你可以去找找秦铭,他应该能给你一些建议,不管你是想只捅人,不杀人,还是想杀人后洗白自己,gg净净地当你的大学生。”
我抹了一把脸上渗出的汗,马函递给了我一把刀,很小,只有巴掌大:“这把刀,我以前没捅进去,现在,换你试试了。”
王朝补了一句:“刀捅进去,就是一道疤,你要是不后悔,你就捅。”
每一个金主,都不拦着我,但他们话里话外都是说,我要这么g,我会后悔,我会难过,我不知道对于一个蛇精病,对于一个变,对于一个玩弄他人人生的人,我下手能有什么后悔的,有什么值得难过的。我看着我手中的刀,我的眼前像是出现了越明的脸,我握住了刀,兴奋地捅进了他的x膛,我捅了一刀又一刀,鲜血喷溅在了我的脸上,我无比兴奋,像是突然得到了解脱。
“你在g什么,在演独角戏么。”越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下意识地松了刀,刀滚过在了地上。
我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逃跑,但我发现我挪不开我的腿,只能看着他从容不迫地b近,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弯下`身,捡起了小刀,放在手中把玩。他说:“你是在想象,拿刀子捅我心脏的场景么。”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下一秒我被抵在了墙壁上,小刀抵在了我的脸上,越明笑着说:“我把你这张脸,划花好不好,你不是很厌烦,这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么,我把他划花,让你换一张脸,好不好?”
我的确厌烦跟他那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但我想划花他的脸,而不是我自己的,我觉得我找到了报f的方向了,但我得先躲过这一劫,我说:“我不厌烦我的脸,也不厌烦你的,我刚刚只是拿着刀,假装我在扎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