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对国有过多的专家很有意见,一会儿这个说应该这样,一会儿那个说应该那样,满世界专家,好像除了读者全是专家。对此没有什么太多新鲜的可以说,收入《毒》里一篇自己喜欢的章,我觉得它还是放在这里比较合适。在以前我急yu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国真的是个只说不做的民族,这点可以从谈话节目的数目看出来。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学哲学类的专家教授学者,总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j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j个这方面的专家要大得多。在做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专家,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xx学上叫做xxxx,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xxxxxx,基本上每个人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p颜se的情况下大谈我的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有一家报纸前j天登了两位名家的章,字里行间显露的是极其不专业的妒忌——主要原因是这两人这辈所有写过的书的销量的总和的三倍都可能不及我一本书一年销量的一半,所以极其不f,章酸味横溢。但是他们自有老j巨猾之处,事先就说明没有看过我的书,就谈这个现象。姑且不论现象一定要建立在作品本身的质量上,不幸的是,后面又说我的东西比十年代那批人的东西差远了。既然没看过我的东西哪里来的比较呢?国学没有起se的很大原因是有这些做事说话极其不负责任但又装出一副很诲人不倦的样的人长期占据学评论的权威位置,对圈内朋友的互相吹捧,对不同观点的极力打压,对杰出新作的不屑一顾,而且这帮人最牛b的地方就是在于在做以上事情的时候外表上表现出的另外一个极端,比如常说坛一定要不断出现新人和不同声音之类的,然后一旦有新人写的畅销小说马上说现在的读者人心浮躁,一旦有不是自己写的东西引起争议马上说是作者哗众取宠,但又苦于自己的东西根本没人看,想哗众取宠一下又拉不下脸,只能缩在一旁g眼红。这是说现在的一些有点岁数的评论家作家,也可能以前有过什么光荣的事情,比如说章入选小学学课本啦(其实这证明他们的章达到了小学水平),或者被评上j个什么奖啦(评委都是自己的朋友,来年自己当评委再评自己的朋友获奖),他们的最大理想估计是坛能变成一个敬老院。还有一类专家是最近参加一家卫视一个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对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专家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史哲的老家伙,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专家的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揪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小人得志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的精神,如果是就靠j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j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总之说到这里我都不想说了,因为这些人让我觉得恶心。最后要总结一下这些人在台上如何才能分辨出来答非所问;没有一个问题能在二十句话内解决;不论什么东西最后都要引到自己研究的领域去,哪怕p娼之类的问题也是;穿西装;头冒汗;喜欢打断别人话,不喜欢别人打断他的话;对无论什么东西都要分成j个方面去说,哪怕说的是一个道理;常备j个自以为很生动的比喻,并且有机会就用上去,有时候甚至用迷糊了在同一场合连用两次;在否定一样东西前一定要肯定一下;在他们回答问题回答到一半的时候问他们记不记得刚才的问题是什么他们八成不记得了;都具备在没有看过一样作品的情况下评论它的本领,并且头头是道;以为现在学生的偶像都是刘德华;认为最近冒出个新人叫林志颖;觉得现在最流行的歌应该是《心太软》;偏胖;说话的时候手一定要挥舞;被b到没辙的时候总拿自己经历过化大革命作为比别人强的本钱,但不能解释像他这样的学术权威为什么没有被打倒;被打倒的一定要让人知道自己曾经被打倒;总结x的话都能在死掉的人写的书里找到;每次一到他说话台下观众就有杂音发出;看到这篇章暴跳如雷,但是在公共场合的话会说年轻人都这样,我们能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