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就是孔凌没能敌过秦公的坚持,最终是留了下来。然后在某一个无事的午后,听寒竹讲了一套老故事。
时间二十五年前
地点京都、秦府
人物游方道士、秦夫人、秦老爷、秦芳(秦公)
这一日,秦家老爷没有出门,因为秦夫人又一起要临产了。为什么说又一次呢,因为之前秦夫人已经为秦老爷生下三个孩,二nv一男,可怜这些小生命并没有在尘世停留太多的时间,就又回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了。
为此,秦老爷秦夫人除了伤心别的也没什么办法了。所以年过三十,秦家尚无嗣可以继续这一房的香火。秦氏夫f鹣蝶情深,秦老爷顶着世俗的压力也不曾纳一房小妾,这使得秦夫人既高兴又能伤心。高兴秦老爷不愿意纳妾,伤心是因为,她自认对不起秦老爷的感情,没有给秦家留下香火。
在这种情况下,秦夫人的心情就这么一直变化着,时好时坏。连带着身也起了变化,时不时的咳j声,或是动不动的就害一场风寒。就跟那林黛玉似的,成了一个水做的人儿。还好秦老爷也知道这事的根在什么地方,别的也不说了,只是每日里加倍努力的做人。
过了j个月,秦老爷正在店里盘账呢,府里的小厮就跑来了“老爷……老爷……不……不好了,太太……晕倒在家了!”这气还没喘匀,老爷就不见了,只留一阵清风吹起他的衣角。
等秦老爷七赶八赶的赶回家,在去内屋的路上,对丫头仆f们的行礼也顾不上招呼了,在门口站着秦夫人的贴身丫头春梅。一见老爷回来了,忙上前,蹲身行了个礼“老爷,夫人在里屋睡着,大夫刚送走,夏荷跟大夫去拿y了。”
秦老爷挥了挥手,顺便“嗯”了一声,就往里屋跑。进了屋,就看到秦夫人半躺在床上,一张小脸红红的,虽然脸se还是有点苍白的,但是整个人的精神还是很好的。见到自家相公进来了,不由的笑得很开心。
大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秦老爷摸了摸夫人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感觉没什么差别。于是,帮着把被角给掖好,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就一会的时间,人怎么就晕倒了呢。”
“春梅,你和夏荷是怎么照顾夫人的?”刚才还和风细雨呢,换了一个人,马上就是大风暴了。
“老爷,夫人是……”春梅正想说什么呢,但看到秦夫人在那儿摇头,便又不说了。
“这丫头,宠得都没边了,老爷来了,也不见给倒杯茶了。”春梅也是机灵的,借着为个借口也就下去了。
秦夫人接过相公的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一脸幸福的笑容“我没事的,只是咱们家又要添人了。”
秦夫人轻柔的语调落在秦老爷耳,那就成了天地一声巨响了。“要添人了?真的?”秦老爷兴奋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按在小腹上的手像变烫到了一样,突然提了起来,却又想伸手去摸,可又怕不知轻重弄坏了。
看到老爷这样的样,秦夫人“卟嗞”一声笑了出来,拉过那只举棋不定的手,将他轻轻的安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又不是没当过爹,怕什么?”
“当过,当过,只是时间太短了,夫人呀,这一回,咱可一定要当心了呀。”轻轻的叹了一声气,虽然已经能心平气和的提起以前j个早逝的孩的,但是当时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到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
“嗯,我一定会每天都求菩萨的,不会让他(她)这么早的离开我们的。”说着说着,一颗颗的眼泪就顺着那光滑的脸庞掉了下来。
“不哭,我们要开心才是。是不?”这是一双长着老茧的男人的手,轻轻的帮秦夫人擦去眼泪,柔声安着她。
“嗯,不哭的。”秦夫人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哭过的眼睛显得格外的清澈。
怀胎十月,瓜熟蒂落,那天夜里,正准备睡下的秦夫人突然感觉肚好象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般痛的厉害,而且感觉双腿之间有g热流在流出来。有过三次生产经验的她知道,她的孩要出生了。
一阵兵荒马乱,人员终于到齐了,产婆、丫头、为了以防万一,秦老爷还让人去抓了一位老大夫回来。
大家都知道等待是一种很受煎熬的事情,都秦老爷的心情现在更是那个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急得团团转。
还好,秦夫人不是头胎,有过生产经验了,自然也就能相对快一点了,终于在天快要亮的时候,孩出生了。
产婆把孩收拾好了,包上小被抱了出来,抱至秦老爷面前“恭喜老爷了,母平安。夫人给您生了个大胖小。”说着话呢,一边把孩递给秦老爷看。
秦老爷小心的把孩抱了过来,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够。“我家夫人现在如何?”
“夫人正由丫头们侍候着呢,等里头收拾好了,老爷就能进去看看了。”
“多谢了。来福,给赏。”一开心,赏钱也就多了。
产婆从来福手上接过银,稍稍掂量了一下,足足有五两银那么重。于是那一张老脸笑得更是如一朵花一般,只可惜是一朵开败了的花。“谢老爷赏!”
这时,守门的小厮跑来报告,说门外来了个游方道士,一定要见老爷。
秦老爷现在心情正好,头也不回的说就了“赏他五两银,打发他走吧。”
厮从账房拿了银,就去办了。可过了一回,他又回来了“老爷,那道士就什么也不要银,他说,他是来化解小公的劫难的。”
“小公的劫难?他胡说什么呢?孩这不好好的在这儿呢。哪来什么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