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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却沒想.闻听此言对方一下变得恭敬起來.他伸出手來.十分夸张地跟我握了一下.随后带着浓浓的崇拜恭敬道:“你不说我还想不起來.好像是有人说过.丁大美女让一个奇人给强推了.以前还不信.原來是大哥你干的好事啊.幸会.幸会.”
对方说着.笑得很无耻.随后龇着大牙对我说:“大哥.我刚才那话都是说着玩的.你可别当真.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你可千万别告诉丁翎姐啊我这个嘿嘿.你你懂得.”对方说着.比比划划有点语无伦次的意思了.我上下打量.笑道:“沒事儿.等晚上我打个电话.把她叫过來.让她听听你们队她的评价也顺便让她认识认识你.”
我说着.也笑得挺猥琐.这话一出.对方一下就毛了.摇头摆手一阵客气:“不用不用.大哥.我错了.我真错了.咱不带这么玩的”
“哈哈”见这人倒不怎么讨厌.我由衷地笑了.攀谈两句.感觉还不错.让小胖跟他去提钱.我坐在宅子里头等了一会儿.鬼鬼坐在一边.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与之相比.幺儿这个小家伙倒是舒坦得很.小家伙软塌塌地趴在鬼鬼怀里.眯缝着眼睛不断地调整姿势.一会儿让鬼鬼挠挠这里.一会儿让鬼鬼挠挠那里.很明显地摆出一副极是享受的样子.
我将这小狐狸抱起來.这家伙懒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了.歪着脑袋像是死了一样.唯有一只大尾巴在那里摇來摇去地很有节奏.
我问鬼鬼累不累.鬼鬼摇摇头还傻笑了一下.见她如此.倒是安心不少.等小胖他们将钱取回來.我们在那个叫小罗的伙计的帮衬下看了一下出事的地方.也就是.这宅子的大门.
说來挺有意思.这院子.本來很大.里面的三层的小楼建造得也很是考究.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老板嘴里的祖训的问題.唯有这外围的院落沒什么变化.从外面到里面.总带着一点中西合璧却格格不入的意思.
出事的那个门.应该算是一个后门吧.在院落里头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那门板已经被人清洗过了.还有一层厚厚的漆.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就有一种很浓的油漆味道.我站在那木质的非常老旧的门板的前头看了老半天.转头问道:“这上面的漆.是谁让弄的.”
“之前的一个道士.那天出事.就发现我们这门板上面让人画了一个符咒.就鬼画符的那种.完了.一道晚上.后半夜.就听见有人敲门.啪啪啪地敲.可是等你出來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就沒有人.”
小罗说着.挠挠脑袋好像很奇怪似的.随后又看看四周.小声道:“附近的人都说了.这肯定是让人下了咒.一到晚上就有冤魂索命來的.你沒看这附近.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不能搬走的也都找找亲戚避难去了.都报警了.还沒弄出个所以然來呢.前一阵子我们也找了几个好像很懂的來看过.各种法子也都用过.别的不说.上供用的猪头我们就买了六个了.可到现在.不还是一样么.更邪乎的.有个老道在这里过了一宿.第二天.口吐白沫差点沒死了.说是给啥玩意给吓得.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这不.前连天听说.你们几个最近干得风生水起的.好几个道儿上的兄弟都说你们有点能耐.所以.就托人介绍找你们來看看的.这位小哥.您看看.能整不.”
那小罗说着.对着这门板一歪嘴.可看着那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样子的门板我就直皱眉.要是沒有这层漆.最少我能看出來这门板上面画的是什么.如果真的是道门的东西.即便认不出來我也可以找前辈们打听打听.可是.现在这样.想要将那油漆剥下來再看看上面的东西就难上加难了.
不过.说实在的.我觉得给他们出了这个馊主意的人也是有点见识的.因为.在看到这门板现在这个样子之前.我也怀疑这符咒的真实性.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的老家那边也出现过类似的事情.
当时那事儿.也跟现在这个差不多.也是门板上面让人画了符.一到晚上就听见有人在敲门.可谁敲门.都不知道.打开门往外看.也看不见人.一关上门.过了那么一阵子还有人敲.一整夜都不让人消停.
当时.家乡的老人们就说这是让人下个毒咒引恶鬼來索命的.可现在的我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很神奇的法术.那符咒紧紧是迷惑众人的障眼法而已.说白了.这玄机.还在画符咒的材料上.
据说.用一些香料调在猪血里头.能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效应.它所挥发出來的味道对蝙蝠又着极大的吸引力.
之前那事儿.就是那家人做买卖坑了人.吃亏了的人家心里不平衡.故意吓他们的.他们趁着天黑.将猪血涂在对方的门板上面.伪装成一种很恶毒的诅咒吓唬对方.
一到晚上.到处乱飞出來觅食的蝙蝠感受到猪血的味道.纷纷扑向门板抓在上面舔舐血液.一个个冲下來带出的啪啪啪的撞击声跟敲门的声音很是相似.不知道的.真以为是有人來敲门呢.
胆子小的.直接窝在家里不出來.胆子大的也好不到哪儿去.等他们心惊胆战的人出來看的时候.蝙蝠早就飞跑了.又因为蝙蝠飞动时.发出來的声音极小.很难被人察觉到.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贪吃的蝙蝠们通常会替涂猪血的人营造出一种“半夜鬼敲门”的假象.
其实.对付这种情况的方法非常简单.只要将猪血刷去或是掩盖住就可以了.我看.之前出主意涂了这个大门的人就是这样想也是这么做的.可是.从小罗的描述上看.这法子好像不是很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