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难得休息一下,牛天苟一觉睡到了上午10点才起来。
想到今天是刘主管他们出院的日子,牛天苟正想去找吴三桂接他们回来,忽然手机响了。
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牛天苟一愣,自己的手机号码只有王老板和薛云飞知道,难道他们找自己有事?
“喂。”牛天苟按下接听键道。
“是牛……牛老师吗?”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咦?
难道是……白丽莎?黄春莺领班?或者是酒店里哪个漂亮的小姐?自从上次制服了来闹事的“眼镜”男一伙人后,这酒店里尤其是ktv包房里的小姐都知道这里来了一个厉害的矮保安,大部分都认识他,有一些小姐平时见到他还主动热情地与他打招呼套近乎哩。
可是……她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的呢?
“你是……”牛天苟迟疑地问。
“嗬嗬,我嘛……你一定认识的……这样吧,我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你,一见面不就知道啦?”对方声音娇甜,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个大美女,还搞得神秘兮兮的。
“那……好吧。”美女约见,不见白不见,反正自己一大光棍,还怕她吃了自己不成?能解决一下身体的生理需求,那更是求之不得。至于去医院接刘主管他们的事,就让吴三桂去代劳吧。呃,这家伙知道了该不会笑他重色轻友吧?
管他呢,牛天苟收好手机,转身就下了楼……
……
从酒店门口打的来到公园门口,下了车,就见一个的女子站在那里,手里撑着一把红伞。
见牛天苟过来了,女子略略一怔,然后微微一笑,款款迎了上来,地面叩出“哒哒哒”的清音。
“来啦?”女子来到牛天苟面前,微笑着。
牛天苟愣了一下,抬头打量着她——身穿一件薄薄的纯白色短袖衬衫,黑色短裙里性感修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黑色丝袜,踩着一双高跟凉鞋,将她那窈窕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只让牛天苟有点发呆。
目光上移,一头乌发用一条白色的丝娟拢在脑后,弯眉毛,长睫毛,一双丹凤眼闪闪烁烁,颈部皮肤洁白如瓷,一条精细的金项链戴在光洁的脖子上,闪着碎亮,薄薄的白衫里,那一对咪咪胀鼓鼓的,隐隐可见那黑色的胸罩,还有胸罩间那朦胧的沟壑……
好一个清丽脱俗、性感妩媚的女子!
呃?他似乎并不认识她呀。
“你是……”牛天苟按捺住心里的激动,问。
“我是薛莲呀。”女子又是微微一笑,精致的脸上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的,眼神里闪着欣喜,“不记得了?10年前……在江南省星城市我的钱包被抢,是你……”
10年前?星城市?钱包被抢?
牛天苟微微皱眉回想了一阵,终于似乎有了一点印象:“噢……想起来了……”
10年前他征婚时,曾到江南省湘浏县与唐小萍见面,在途经星城市时,碰到过三个家伙以丢包为诱饵抢劫一个姑娘的钱包,那个姑娘好像是星城医学院的学生,叫什么雪……雪山上的莲花?对,雪莲。
“你就是……雪莲?”牛天苟吃惊地道。
天上掉下个“莲”妹妹,这让牛天苟又惊又喜。
“嗯。你终于想起来了?”薛莲使劲点了点头,一脸的兴奋,“那次幸亏遇到了你,要不然……不说了,今天我要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
也难怪牛天苟认不出来,好一会才想起来,10年过去了,面前的雪莲大概有二十ba九岁了吧?再也不是那个红着脸的青涩学生妹了,而是成熟得娇艳欲滴,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红苹果,让人馋得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吃饭就不用了吧。”牛天苟掩饰地淡淡一笑,心里却想,“啃”一下脸蛋、香嘴还差不多。转而又记起了什么,道:“呃?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
“我哥告诉我的。”薛莲诡秘一笑。
“你哥?”牛天苟一惊。
“就是你们酒店的薛经理呀。”
“薛云飞?你就是薛云飞的妹妹?”牛天苟张大了嘴巴,这也太巧了吧?“我还以为你姓白雪的‘雪’呢,原来是薛宝钗的‘薛’。”
薛莲听完“扑哧”一笑:“亏你还当过老师,哪有白雪的‘雪’这个姓氏?”
“当然有哇。”牛天苟可不想在美女面前露“糗”,“只是‘雪’是一个极罕见的姓氏,《百家姓》里没有罢了。”
“真的?”薛莲显然是不太相信,因为她确实没有见到过这个姓。
“真的。”牛天苟肯定地点了点头。
见她窘窘地笑了笑,牛天苟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他忽然想起来了,当年自己在江城硚×区与薛云飞一起因遭遇色诱团伙而相识时,薛云飞似乎说过,他到江城一是出差,二是顺便给在星城读大学的妹妹送点生活费,没想到他的妹妹竟然就是这个薛莲。
“你也来这座城市了?”牛天苟回过神来,问。
“嗯。”薛莲点了点头,“从星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到这里来了,因为我哥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哥在一个酒店里?”牛天苟又问。
薛莲笑了笑,道:“我在滨海医院工作。上次你去我们医院看望受伤的那个什么……刘主管他们时,我就感到你有点眼熟,于是就特别向刘主管打听了一下,他说你很厉害,会气功,我就怀疑是你了。后来我又问了我哥,他说了一下你的情况,我就更加确定是你了,随后,我就向他要了你的手机号码……我哥他还奇怪地看了我半天。嘻嘻,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原来是这样。
“饿了吧?走,我们吃饭去。”说罢,薛莲指了指远处的一家餐馆。
来到餐馆,点来了酒菜,两人便边喝边吃边聊着。
“你来这儿还习惯吗?”薛莲不喝酒,喝了一口饮料,道,“听我哥说,你原来并不想来,后来因为你离婚了,才下决心来的?”
“嗯,还习惯,有你哥照顾,还好。”牛天苟不想再提自己那些不愉快的事,放下酒杯,押了一口菜,转而问道,“你……跟孩子他爸还好吧?”他忽然想知道她结婚了没有,有孩子没有。
“我们哪来的孩子?”薛莲淡淡一笑,“我和男朋友是医学院的同学,前年结婚后他就到米国留学去了,去年才回来过一次。”
尼玛,她已经结婚了,没戏了,就像摆在玻璃橱窗里的鲜花,只能看不能碰了,牛天苟心里顿觉一阵失落,忙喝了一口酒掩饰道:“噢,是这样,男人当然以事业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