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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消失在时光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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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亲ai的亲ai永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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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来,许多事情我仍然不知道,因为我忘记了,我惟一印象深刻的,是这四年我给王黎上课的情景,因为这四年,我的生活单纯得仅仅是在被王黎激动着。我从王黎其他科任老师口得知,这个nv孩平时言语甚丰,并且一直在换不同的男朋友,人缘极好,有一个老师说到她曾经为了给好朋友打抱不平而对恶人挥拳相向。我如痴如醉地听着,仿佛嗅到天堂的花香,没有人能够想到,形如蜡人的一个共修课老师心里,绽放着如此艳丽的花朵。最让我激动的是,有老师说王黎总是旷课,而在我的点名册上,她每堂课必到。我看着点名册上红se的勾勾,意乱情迷。有一次在我讲十四行诗的时候,课堂静默无声,王黎突然举手,着实让我大大吃惊,难道她知道了我对她的ai情,要当场表态不成?我努力克制自己的**,尽量端庄地向她点头,示意她可以发言。&quo;老师,我想去卫生间。&quo;她说。全班大笑,我顿时晕头转向,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羞辱,但我还是极力掩饰自己的感情,调侃似的答道&quo;请便。&quo;她袅袅娜娜的走出教室,然后直到下课前才回来,她进门的时候,我说&quo;这位同学下课留一会儿。&quo;全班又哄堂大笑,我感觉不妙,难道大家都能够洞知我对nv学生的非分之想?想到这里,冷汗yu出。在我擦黑板之际,王黎向我走来,我的心怦怦直跳,转身的一瞬,又突然镇定下来,我严肃地说道&quo;今天课堂上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了。&quo;王黎笑呵呵地对我说&quo;我们班的同学说你一看到我就脸红,把脸压得很低,今天是打了一个赌——不过老师我的确没有拿你开玩笑的意思。&quo;听到这番话,我如同遭到五雷轰顶,但我还是坚持住最后的一点斯,对她说&quo;那……那你觉得我有吗?&quo;王黎很爽朗地回答道&quo;没有啊,我从来没有觉得。&quo;我看也没有看她,只是对她挥挥手说,&quo;你走吧。&quo;那天已经是200年2月的某一天,如你所见,这就是我三年内的变化一些学生已经能够觉察出我对王黎的异样,认真地反思一下,我的确在每次与王黎擦肩而过的时候都压低眉眼故作没有看见的样,她向我打招呼的时候我就不得不抬头看她,但那时往往会涨红了脸,于是又不得不马上低头前行。这就是我三年以来对她的那么一点点**的现,甚至连**都谈不上,积少成多的力量的确是巨大的,我已经三年都没有穿过灰头土脸的园丁一般的夹克了,换之是另一种不那么灰头土脸的夹克。元旦晚会上,我听说王黎有一个舞蹈节目,于是决定一定要去看看,这是我教书二十年来第二次参加学生的元旦晚会,第一次已经是十年前。那天我步入会场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场上根本一个老师都没有!于是我隐藏在剧场某个小角落的想法彻底破灭了,只能y着头p走到第一排的领导席去就座。显然有的学生注意到我的到来,还有人指指点点(当然不排除这是我的心理作用所致)。我堂而皇之地走向第一排领导席,校长、学生处主任、教务处主任等人看见我都很诧异,然后就很热情地给我让了一个位置。晚会开始了,王黎参加的是一个集舞,五男五nv一起跳的,随着音乐的响起,我所看见的却只有一个王黎,和王黎伴舞的那个男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我们在扬的音乐翩翩起舞,她姣丽而美好,我则激动而痛苦,我一边与王黎共舞,一边想着,原来这就是一切了,原来这就是我的可怜的**了,这个在瞬间点燃的却维持了将近四年之久的**就是现在了,它那么强大,却又那么可怜,我甚至不能向她诉说,美丽的王黎,你知不知道,在你眼前这个与你共舞的快要衰败的男人,他对你有多少隐忍的**,他把你看得比任何事物都重要,他为你做的一切,他对你的想入非非和热烈ai情,你又知道多少?难道,难道你要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用来做这个赌注,去换一次彻底幻灭的**吗?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要哭,我被自己三四年以来的幻想和ai情所刺痛,那种浓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所能够容忍的极限。我用了十分钟去忍受这个期待已久的双人舞,然后用了j乎三个小时的时间走出这种痛苦的呜咽。回到家里,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洗澡。站在水里,温暖的感觉走遍全身,雾气升腾,我再一次灵魂出壳,我就站在自己的对面,我们互相直视对方,久久地直视,那种直视比人群和城市的任何集团x白眼和青眼都更有穿透力,深深地穿透了我们称作心灵的那个最隐秘深邃的符号——你的p肤已经开始松弛,你的脂肪开始堆积在每个部位,头发开始稀疏,你不再年轻美好,不再勇敢如初,甚至不再具有足够的力量,你所想的也就仅仅能够被你所想而已。难道这就是我吗?那个雾气里被自己的幻想和**搞得不知所措的男人。时间渐渐地接近了王黎的毕业时间,我才突然意识到她就要离开我了,我从各方面打听都没有得到她要继续考研的消息,怎么办?她就那么走了,走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去,带走了我的所有感情,然后我以后不再点名,不再仪态万千,不再嗅到神秘的花香?事情真的会如此残酷地发生吗?我坐在办公室里,痴痴地看着三年多以来的点名册,看着七张纸上惟一的红笔迹,难道这就是我三年多以来的惟一所得?一想到这儿,我就痛苦yu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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