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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消失在时光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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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十七载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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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我很寂寞,寂寞得一塌糊涂。之所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是因为在我寂寞的深渊里,到处都是用我独有的寂寞字雕刻的寂寞石壁。没有人可以读懂,即使他是个同样寂寞的人。因为世上不可能存在着两种相同的寂寞。我寂寞着我自己的寂寞,与别人无关。在此套用一句俗气的话iaoaloe,buialoely!常常想我要是个哑巴该多好,就永远都不用去解释什么。我知道我的语言苍白到如同我苍白的孤独的心境。要是个聋也不错,这样就永远都不用去听别人的污言秽语。我知道我很刻薄,刻薄到听不进去就反驳的地步。但最好能是个瞎,这么一来就永远都不用去看这个肮脏的世界。我知道我刁钻到讨厌什么就觉得它很恶心。不过,除了是个偏激的疯,我什么都不是。我确信人死了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并且我身里就住着这么一个灵魂。我没见过他长什么样,说话什么声音,身什么味道。但他是我惟一的听众,分享我的苦乐喜忧。有些事在自己心里想着,就是说给他听。他听后的反应,是一阵温暖或是一阵酸痛。是他,挽救了我脆弱的生命。有时候想,我的脑袋一定受过严重撞击,平时总是接触不好。有时灵光一闪地在头脑出现一些句,或一段旋律,可是在四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就会忘得一g二净。可见我写这篇章是多么的不易。但也非常惋惜这世上丢失了大量箴言警训。可惜!可惜!我是一个极其不愿写字的人。换句话说,我是个懒人。一如既往地懒了十年。衣f穿在身上就再也不想脱了。甚至懒到开始怀疑自己的x别,因为他们常说男孩不能这样!就这么着,我懒掉了太多时光、机遇和挑战。马上要过十七岁生日的十岁的我,沧桑得像害怕过七十岁生日的十岁老头。氧化铁说过就算你把世界都看透了,也要往好的方面想呀!别多长了j根白头发就如此沧桑。她说的很对,所以我叫我妈把我的白头发都拔掉了。但很抱歉的,那无济于事。我觉得自己成熟得可怕,好像有种为人师表就不能误人弟的冲动。这对我没有多大好处,想的太多就难免活得很累。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活了千年的老妖怪,歪理一大堆,还异想天开地想浑水摸鱼地做个哲学家。我呸!我是个神经病,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因为太直观了。也许,孤独是一种自由,但不能肯定,自由是否也是一种孤独。当人群从你身边经过,却连眼都不向你眨一下时,那是一种享受。然后你像被隔绝了一样,变得模糊,渐渐透明,但不是消失,可比消失更可怕。自己想要的就真的得到了,然后才发现,自己想要的就是痛。渴望遏制,却也陶醉其。以为痛到麻痹就不会再有知觉,可谁知,那些死而复生的细胞和神经更强壮了,疼痛自然也就更明显。我喜欢幻想,幻想变成一位身材婀娜的穿着纱制的古se古香的白se长袍,弹得一手好古筝的浑身散发着淡淡茶香的nv人。在大漠的正,席地而坐,伸出纤细的手指,拨动彩se的琴弦。感动得连沙也跟着起舞。可是梦醒后,我什么都没有。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剖析自己,而且还是剖析给别人看。犹如光着身光明正大地站在人群,而且还理直气壮地不怕别人说我臭不要脸。该是结尾的时候了,再回头看看题目,似乎有点跑题的味道。管他的,要的就是自由的感觉。之所以在我十岁时便写下我十七年的成长,是因为我可以预见我的十七岁,还是过着那种车轮式的平淡无味的黑白se调生活,再现我曾经的苦难!我要迎接的是你的孪生兄弟。简单的停留麦田里的乌鸦麦田里的乌鸦本名吴莹,988年生。沉溺于各种声音和se彩。喜欢简单,并且一直简单着。在我记忆里,那个冬天是光滑的,就像g燥的花瓣,是那种平整的质感,被做旧的暧昧。南方的小城,飘落着雪。每年的冬天,都会有一场雪,不是很大,刚刚能覆盖大街上那排矮矮的青se灌木。学校的c场上也会涌现出那些和春天一样明媚的小孩,偶尔骑车经过,听见他们甜美的笑声,是混杂在一起的娇痴的童音,没有一点点的忧伤。我慢慢穿过这个自己生长了那么多年的城市,看它始终灰蓝的天,还有走在路上的总是从容不迫的人,这里的生活永远是富足和安定。它没有太多的商业,太密集的广告,只是缓慢地蹒跚,随行那些清澈的音乐和古老的茶化。我想起岸说,这个城市是粉白se的康乃馨,一点也不突兀。而我,是它间某个角落里的尖锐,由于周围密集太多了美好和温暖,把我的尖锐包上了层层的羽绒,让它只能在心里耀武扬威。我现在,要扯破那包裹的柔软,我要刺破那些束缚,彻底。我在下雪的冬天回到这个温厚的城市,为那些自己放弃的看不清楚的东西后悔。站在默默的年月里面,我的眼泪在心里冻成冰,再也流不出来。是的,我是骄傲的孩,我总是想着不断遗忘着自己的过去,连续地遗忘,一边迅疾向前,一边头也不回地丢掉身上的记忆。但是总有些时光,早已刻骨,早已铭心,或者逃避,或者掩饰,或者绕过,我终是逃脱不了站在它面前,被它冷冷嘲笑的结局。我的身飘洋过海,我的灵魂却徘徊在这座城市的上空,不肯离开。它眷恋着什么吗,可是我的心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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